和程越泽的至交好友太过差点气死本文大男主(1 / 1)
大床上陆榕和陈慕和相对而坐,陆榕在这场昏天黑地的性爱中简直酣畅淋漓,被陈慕和拉着双臂起身后,她立刻如无骨的藤蔓似的缠上男人布满热汗,肌肉隆起,全身力气都用插她,给她快乐的身体,她坐在那根坚挺如铁,菇头如鹅蛋似的大鸡巴上,两只长腿盘住陈慕和的窄腰,男人两只大手托着她已经被扇红的雪臀,耸腰向上吧肉棒喂给她的同时,两手也压着她的臀向下坐。
雪白臀肉和男人的腰胯撞上又分开,一根紫红的粗屌吃进粉唇,再连根儿带水一起吐出来,噗呲噗呲捣干的欢快,陈慕和又爱不释手的照着女孩的骚臀扇了啪啪啪好几下,“小浪货,插得你爽不爽?骚屁股还痒不痒?”
程越泽听见这话,只觉得头脑一昏!
这绝对不是他的至交好友陈慕和,绝对不是和他志趣相投,品味一致,对男女之事毫不热衷,一心扑在政途上的陈慕和。
他一定是被夺舍了,被陆榕下了春药,对!就是这样,上次陆可儿的春药也是陆榕下的!她简直就是春药成精了,这种行走的春药怎么能出现在荧幕上做明星!
“好爽呀,大律师的肉棒插到小淫妇芯子里去了,呜呜……里面好酥好麻,大律师的鸡巴怎么钻进人家的心里去了……”陆榕舒服的白眼都快翻出来,雪白翻起肉浪的身子紧紧和陈慕和抱在一起,两人相对耸臀,尽情交合,一对淫男浪女,让程越泽头痛欲裂。
“是鸡巴钻进你这小淫虫心里了?还是你自己骚心荡漾?”
陈慕和又一次尽根而入,只剩阴囊磨在女孩酥软的阴唇上还嫌不够,就这样托着陆榕的屁股,原本的坐姿变成跪姿,结实的小腹以及性感背脊上的大颗汗珠滚落在臀肌,又混合着大腿上的热汗一起流下来,床单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啊哈……”陆榕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悬空,全靠鸡巴插在穴中顶着,圆硕的菇头似乎顶到了花穴尽头,陆榕只觉得一阵酸胀感袭来,苞窝里酥热吐出阵阵蜜汁,她小脸已经是被干坏了模样,唇角口涎大流,舌头也全伸了出来,一截红舌被陈慕和喘着粗气含住犹如甜品似的吮吃,又顺着她唇角津液,贪婪的舔舐到香汗淋漓的两颗诱人嫩乳上……
“小骚妇”,淫乱太过,陈慕和也一阵阵飘飘然的欲仙欲死,他嘴里吃着一颗奶头,手里还玩儿的捻着另一颗不放,胯下那根肉棒也不舍得分毫消停,顶着陆榕又一起坠入柔软的大床上,“今日真想把你这奶子嗦烂掉……”
门外的程越泽已经怒到额角青筋乱跳,明明是里面的人大行淫乱,他竟然觉得自己有种受辱感。
淫词浪语听得急火攻心,污秽不堪的画面更是看得眼睛发黑。
最可恨的是程越泽丝毫没有为自己暴怒中的猜想找到佐证,陈慕和没有表现出丝毫中了春药,被欲女压在身下索取抽动快感的模样。
明明气到快要昏厥,程越泽也只能把开了一小半的门再给关回去,但颤抖的手还是忍不住发泄了一下怒火,狠狠的把门带上,“咣当”一声,他以为里面的人会听到动静,有所收敛,结果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寻欢作乐,淫声浪语一下高过一下。
程越泽再回到后院,所有人都看到他一脸铁青,瞳孔发颤,脖颈额角青筋浮动,一副被气到了肝火,怒火烧心的模样。
林助跟了程越泽那么久,就没见过自家大老板气成这幅四肢不勤,半边俊脸都在抽动的模样。
“天呐!”唐书语乐坏了,急忙让乔新颖和陆可儿看过去,“进去的时候满面春风,出来的时候半身不遂,陆榕该不会是跑到大老板床上自荐枕席,把他气成这样的吧!”
林助倒了杯水给坐在了椅子上的程越泽:“那个……我点了点外面的车,没人开车走,陆榕肯定也没走,不然……”
“别跟我提她!”
程越泽应激的打断林助的发言,把林助手里的水都吓得洒出来了一些。
“怎么了?”林助也意识到出事了,以为陆榕弄坏了程总的什么心爱之物,“我去叫她出来,让她好好认错!”
“别去!”
程越泽又是厉声阻拦,吓得林助手里的水又洒出去了一些。
程越泽闭了闭眼,心中尽管怄得要死,嘴上还是得遮掩着:“告诉所有人,谁都不许往屋里走!”
窗外月色洁净,辰星点点,屋内雪白美人酣睡于天丝床单上,真丝薄被堪堪盖住胸口,露出光裸的藕臂和雪白的脖颈胸口,黑色长发衬着无暇雪肤,比全裸还要引人遐想。
床边一把简约欧式白椅子上,身着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模样斯文俊雅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上面,手里一本随手从书架掏来的时事杂志已经翻到最后一页。
陈慕和合上杂志,看向床上睡得脸颊红扑扑的小美人,微叹了口气,伸手从花瓶里拔出一朵娇艳的玫瑰,将花儿蹭到陆榕的脖颈耳后轻轻转动,层层叠叠的花瓣簌簌的撩拨着美人的雪肤,陆榕比花瓣还要娇嫩的红唇嘤咛一声,怕痒的缩了缩脖子,翻了个身将光洁的肩背和修长的脖颈露给男人,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陈慕和倾身过去,花瓣继续从她肩胛蹭到胸口,又从杏仁豆腐般的乳肉向下探,抵到早被玩得肿胀不已的奶头上转动花茎。
“嗯哼……”
美人又不满的嘤呜了两声,终于睁开一双上挑的狐狸美目。
陆榕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因为在山上而格外漂亮的夜空,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翻了个身,好家伙这下瞌睡虫全醒了,陆榕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且慌张,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一只手按在床沿,倾身过来悬在她上方的这张斯文俊脸,心中惊骇极了,但语言系统又全面崩溃,“你”了半天都没能蹦出第二个字出来。
陈慕和朝她一笑:“终于醒了?”
陆榕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这笑十分可怕,她干巴巴的也跟着笑了一下,光裸的身子瑟瑟的又往单薄的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都蔫吧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陈慕和眼神戏谑的把床上的“毛毛虫”从头看到脚,“陆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用完就不认账吗?”
“……这,我……”陆榕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简直无地自容,脑海里全是自己淫浪的去扯男人的皮带的画面,“陈律师,你,你怎么就由着我胡来呢……”
陆榕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剧情里完全没有陈慕和跟唐书语的性爱描写,她还以为陈慕和一定是个和男主一样禁欲的男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他玩得很花呢?
陈慕和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陆榕:“陆小姐不如问问自己,怎么就跟个小淫虫似的,不止往男人身上贴,还放浪形骸主动帮男人润器呢?”
什么“小淫虫”,什么“润器”?
陈慕和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斯文俊雅的脸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回想到那些奇怪又放浪大胆的交合姿势,陆榕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这分明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败类!
而且陆榕现在哪敢说出自己是吃了春药才变得这么放荡的,她只能再一次打落牙齿和血吞,十足的屈辱又委屈:“陈大律师,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别告诉我大老板好不好?”
陈慕和从这团“毛毛虫”里精准的握住陆榕的胳膊,把她拉的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过衣娄里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给陆榕,他对陆榕的提议不置可否,反倒是交代起了别的事:“明天我要去陪同司法委员会主席参加听证会,出差大概一周,回来后我会来找你,我们再细说些别的……”
陆榕小心翼翼的觑着陈慕和的脸色,虽然她的能力也不足以从陈慕和滴水不露的表情中读出什么来,“好说好说,要是有时间,我去接机也是可以的……”
只要不告诉程越泽,一切都好说。
陈慕和将那朵玫瑰又插回了花瓶里,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陆榕一眼,眼神甚至多了那么几丝温柔,但却看得陆榕心底毛毛的,总觉得这人好像不怀好意。
外面的人正在打牌,程越泽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难看的脸色从头到尾就没恢复正常过。
余光瞥到陈慕和终于走出来,还换了一身西装,不知道掏了他哪个衣柜,风流完又把自己装点的一丝不苟,他的别墅倒成了这人的淫窝了。
心中对好友有气,程越泽闭上眼谁都不理。
陈慕和春风满面,和几人打了招呼之后离开,路过程越泽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借你身新衣服穿,多谢。”
程越泽眼睛都不想睁:“快滚!”
过了一会儿,陆榕也终于出来,心虚的女孩走到院子里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和露出来的肌肤,确认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勾头瞅瞅发现陈慕和已经离开后,陆榕又舒了更长的一口气。
程越泽瞥着陆榕,就在他以为这满脸写着忐忑的“淫妇”会心虚的来跟他献个媚的时候,陆榕忽然精神抖擞了起来,一头扎进了几个工作人员的圈子里,很快就跟着一起玩上了狼人杀。
程越泽:“……”
这没心没肺的小浪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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