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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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要把沈修卿是被剧情控制了要把他扔东非大裂谷,原来只是囚禁啊。

许砚辞紧绷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甚至还因为过度疲惫开始打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理会其他的了:“下次早点说,我也好跟你配合,别总是闷着不肯讲话。”

沈修卿:“?”

他以为许砚辞又在耍小把戏,掐着对方下颌,语气很淡,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危险:“我不可能放你离开。”

沈修卿审视的许砚辞,发现对方的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压扁了半张俊美的脸,像是只没有防备的小狐狸,敞开着肚皮就要睡觉。

许砚辞勉强睁开眼睛,敷衍地点点头,抬头亲了他一下:“好,我知道了,小点声,我困了想睡觉。”

沈修卿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许砚辞闹的准备,却被亲了下,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又茫然又生气,恼着对方这个敷衍劲,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许砚辞本就请了几天假想好好养身子,但事务实在太多了,有很多推不开的应酬,如今沈修卿把他锁住了,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了。

那群人不敢找沈修卿理论,就算是生气了,只敢咬碎了牙咽进肚子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夸沈修卿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骂,这个办法虽然丢人,但简直天才。

沈修卿低头看着许砚辞安静地窝在床上,半晌后蹙起了眉头,不满地掀开了眼皮,因为对方终于装不下去,要开始凶人了。

许砚辞把被子扔在他身上:“你这被子去哪弄来,一点都不舒服。”

沈修卿:“”

他接过被子,本来想着出去给他换一个,但脚步却顿住了,回头看了许砚辞一眼。

他怀疑许砚辞是在找机会离开,于是打电话让副手送一床新的被子过来,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守着这个美人。

许砚辞在困意的侵蚀下有点不清醒,他身上冷得厉害,被子又不在身边,于是支起身子,去解开对方的外套扣子。

沈修卿挑眉,任由着许砚辞动作,没说话,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许砚辞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脑袋枕在沈修卿肩窝,揽住劲瘦的腰身,把他当成一个大型玩偶抱着,在他怀中调整了下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沈修卿呼吸一停,修长的指节屈起,紧紧叩住桌角,漆黑的眼眸死死攥住许砚辞,不可置信这只狐狸就这样没有戒备地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这种被信赖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半晌后,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扶正美人枕在肩窝上歪向一侧的脑袋。

许砚辞的衬衫在车上起争执的时候弄乱了,颈部从颌骨下方延伸至锁骨,利锐感推到了极致,没有半分缓冲线条,带着种危险的蛊惑感。

沈修卿艰难地咽着口水,偏过头,不敢再去直视许砚辞。

他的体温因为燥热而不断上升,许砚辞正冷着,本能地贪恋着他的温度,不禁环着他的脖颈,祈求道:“好冷,你抱抱我。”

沈修卿感受着禁锢在怀中的美人,沉缓的心跳传来暧昧的亲昵,他的手臂用了点力,抱得更紧了。

而和谐的相处只不过是维持了会,外边的门铃声刺破了这假象。

我的天呐,你小子居然搞纯爱

副手在来路上也听说了许先生被元勋囚禁的事,以为打开门会看见一些不该看的血腥画面,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许先生安静地待在元勋怀中,已经睡着了。

而元勋趁着他睡着,小心地把牵过金色的锁链,叩在美人的脚裸上,甚至怕它做得太粗糙磨到对方,先在手腕上擦拭了一遍。

副手:“”

这个囚禁方式怎么怪怪的,不应该是抓着拼命挣扎的人套上锁链吗?还是他来晚了,已经过了血腥环节。

沈修卿偏过头,对他打了个手势,一副不想吵醒怀中人的样子。

副手明白他的意思,也放轻了脚步,将叠得整齐的被子放在床上,不打算打扰他们两个,转身就走。

然而元勋怀中的窝着的美人却动了下,语调中还带着点没睡醒的含糊,及时叫住他:“等等。”

副手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了沈修卿一眼,见对方没有什么阻止,才敢留下,但还是保持着距离。

许砚辞没看他,而是拉着被子的一角,放在眼前仔细检查布料。

沈修卿以为他是在检查被子的柔韧度,想用被单作为武器反抗,正想提醒他别异想天开,就见对方抿唇,有些委屈地抬眸看着他。

许砚辞幽幽地看着他,眼神带着谴责:“你就给我用这个吗?”

副手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被子的布料是富商为了讨好沈修卿特地献上的,别说市场上,哪怕黑市都一匹难求。

沈修卿也低头去察看被子,带着薄茧的指尖在上边掠过,发现看不出好坏,但能明显感受到有些粗糙。

确实,许砚辞家中三代从商,是在金钱堆中长大的孩子,娇养惯了,并不喜欢这种布料。

他抬头问副手:“只能弄到这个了吗?”

副手点点头:“是的,您之前给许先生定做的真丝已经没有了,养殖那种蚕的基地在前段时间被塔袭击,短时间内无法恢复生产。”

沈修卿蹙了下眉头:“你去把别墅里的真丝被子拿过来,让蚕的基地快点恢复运作,重新定制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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