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标题被莲子吃掉了(1 / 2)
“气韵生动是也,骨法用笔是也,应物象形是也,随类赋彩是也,经营位置是也,传移模写是也,这就是水墨画的传神技巧了。”雨泽一面说着,一面铺开宣纸,而一旁的物部布都连忙踮起脚尖看着宣纸的全局,毕竟她的个子稍微有些矮,而雨泽又喜欢拿高一点的桌子写东西,两天前定制的这个桌子终于算是做好了,雨泽也决定教一些简单的东西给物部布都,当然,诗什么的雨泽不太擅长,而且教起来十分繁琐,而画的话,至少多加练习还是效果不错的。
“仔细看。”雨泽将毛笔放在宣纸上的一刹那,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场,简单一点来说,王霸之气爆了,锐利的寒芒的眼睛闪过,只见他笔走如飞,刷刷刷三下,而可怜的物部布都光顾着看雨泽的脸了,再转过来时,她差点一句卧槽出来了,不过物部布都家教极好,还是很及时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咽了下口水,“怎么样,看清楚了没有?”
眼前的宣纸,一张栩栩如生的小马驹映入眼帘,健壮的四肢,飞溅的雨滴,无不透露出一股寒芒初露的感觉,雨泽看着物部布都呆呆的脸,不由的笑了笑,眼中闪烁着一丝不寻常的光芒,这匹马,可不是他随手画画那么简单。
“来,想学吗?我就从比较简单的开始教你吧。”
“哦哦哦!好的大人!”物部布都眼睛里似乎都快冒出来小星星了,雨泽托着头仔细想了想,自己的画都是比较刚劲的笔法,画不出来多少柔和的山水,你就算让雨泽画个山头,他都会忍不住向上面多加一只老鹰。
不过最简单的许多地方,教一教还是没多大问题的,在他的概念里,从没想过,物部布都会喜欢这么狂野的画法。
……
……
……
“接下来我要讲的似乎与政治无关,但是,在你们一生里都会受用无穷的东西,名曰道。”雨泽拿着霍青娥写好的讲义,慢慢的对下面坐满的政治家们说着,对于他又主动揽下讲武堂的课程,虽然霍青娥十分不解,但也乐的这样,雨泽提的条件也很简单,每次要讲的内容都必须由霍青娥隔天备好,并且雨泽表示这次他不想干时间由他定,虽然霍青娥也争执过,但是奈何就是无法与雨泽斗嘴,只得接受了这个事实。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
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天地是无所谓仁慈偏爱的,它对待万物就像对待祭品一样平等。”雨泽讲到这里,看了看坐在最后的那个小小的身影,那个正在记录笔记的少女,银色的单马尾小幅度的跳跃着,不知为何,雨泽看到不由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圣人也是无所谓仁慈偏爱的,他对待百姓也像对待祭品一样,任凭百姓自作自息。天地之间,不正像一个大风箱吗?静止的时候,它只是一个空虚的世界,一旦运动起来,就会运转不息,永远不会枯竭。政令多反而会行不通,不如保持内心的虚静。”
仔细的想了想,雨泽又说道:“当然,事无绝对,任何事情都需要变通,而政治更应如此,以清心寡欲为本,戒骄戒躁,方能成大器也。”
……
……
“诗是什么?你告诉我。”雨泽背对着物部布都,看着自己房间中的这幅水墨画,上面两只仙鹤在山间飞舞,十分的具有灵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