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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被摔在床上,脊背触到床垫时弹了一下,他顾不得稳住身体,被弹得离开床的时候就手脚并用的要爬开,可是刚摸到床沿,就被程进攥住了脚脖子拉了回去。

程进的手劲很大,锢在陈乐的脚腕上就像是戴上了个铁镣铐,镣铐还在收缩,几乎要捏断他的骨头。

陈乐怕了,自打他从那家孤儿院出来之后,还没这么怕过。

他因为身体畸形吃了太多苦,现在好不容易能养活自己了,本来他可以在新的城市里,瞒住双性人的身份,独自过一辈子。

可这个程进,不仅让他这副恶心的模样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现在还想把他的鸡巴插到他多长出来的阴道里。

陈乐只是想当个社会底层的爬虫,风平浪静的过一辈子。他在阴沟里当爬虫当的久了,现在突然被人从污泥里弄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只会让他惶恐不安。他和程进之间的阶级差距不是一星半点,程进是夏天毒辣辣的太阳,他肆无忌惮,任性妄为,比陈乐见识过的特权阶级都要无法无天,狠毒的光照在陈乐身上,就能把他这只爬虫玩弄的皮开肉绽,

程进是超出陈乐认知的人物,他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把陈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整懵了,陈乐慌不择路的爬开就是生物在面对未知的危险事物时的本能反应。

“你做什么……别碰我!”陈乐徒劳的反抗着,扭转身子还想爬开。

程进嘴角向上扬了扬,无声的嘲弄着陈乐的无济于事的挣扎,腕上用力,把陈乐拖拽到了床头。

这张床是专门找人设计的,为了满足程二公子的某些特殊癖好,皮具架子一应俱全。

程进抓住陈乐的手腕拷在床头,陈乐还来不及反应,上半身就无法动弹了。

程进得意洋洋的解着领带,歪着脑袋挑着眉毛欣赏一脸气愤的陈乐,“跟别人做过没有。”

陈乐偏过头去,咬牙切齿地说:“做过,我他妈还有艾滋,你最好别碰我,省的烂鸡巴。”

“那就是没有。”程进笑笑,捏着陈乐的下巴强迫他把头转过来,又弯下腰去咬陈乐的嘴。他叼着那两片粉肉不放,用牙齿和舌头狠狠地蹂躏他们,陈乐觉得自己的下唇都要被他咬烂了,又痒又疼,还有几丝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

他满脸嫌弃,想破口大骂,可是被堵住嘴,只能呜呜的叫。程进叉开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压得他动弹不得。

程进食髓知味,衬衫扣子只解了几颗,就迫不及待的往下亲去,亲他的脖子,啃他的锁骨,最后来到他的小奶子前,那白嫩的软肉被空调散发出来的低温吹得冰凉,程进亲他的奶子,那刚与陈乐激烈的唇齿厮磨过的嘴唇兴奋地发热,碰到微凉的乳肉时程进整个人都陶醉了。

程进埋头在陈乐的奶子间,一边把玩一边啃咬,叼住粉嫩的奶头放在嘴里用舌头挑弄着玩,舌尖在奶头上打着圈的画弄。右手握着乳根,又捏又揉,把那小奶子玩得通红,食指和拇指揪着奶头不放,狠狠地捏,狠狠地搓弄,配合牙齿把两个奶头都拉的老长……

苏苏麻麻的感觉直达陈乐大脑,阴道里有什么流出来了,他在这一刻已经没办法反抗了,浑身酥软得只能有气无力的喘出几声不成套的脏话。

程进感受到他胸口起起伏伏,得意的抬眼看了他一下,看他带着水汽的眼睛和迷离的表情,看他被铐住的手攥紧又松开,那些扬言要“操他妈逼”的话听到他耳朵里也被过滤成了床笫情话。

本来要拿来塞陈乐嘴的领带被扔到了一边,程二公子现在通身舒畅,仿佛刚征服了一匹烈马。他又嘬了那水淋淋的奶头一口,从陈乐身上起来,继续解最后两颗扣子,结实匀称的腹肌在衬衫松松垮垮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程进脱了衬衫,又三两下蹬开裤子,大拇指勾着内裤边,慢慢地拉开,再松开,屋子里响起了色情的一声“啪”,混在陈乐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中,刺激的程进龟头流出黏腻的液体,把内裤前方一点染成深色。

扒下内裤,两人终于赤诚相待。

陈乐浑身通红,看着程进高高翘起的鸡巴,脑子里稍微拿回了一点清醒,外强中干的吼着:“变态,别碰你爷爷,滚远点,死变态!”手铐被他挣得哗哗直响,但那玩意儿结实的很,任他怎么折腾都不坏,反倒把他手腕勒出一圈圈红痕。

程进哼笑一声,笑他白费力气的样子引得自己食欲大增,胃口大开。

说起来,程进还真没玩过陈乐这种类型的,而且这种小野马也真不好遇。他发小江平有家a市最大的情色场所,哥们几个有空了总要去那儿聚聚,里边什么样的少爷小姐都有,还有没被别人碰过的、他们几个御用的,可不管什么样的,干到最后都骚的没边了,说白了本质还是婊子。

唯独陈乐,明明被他玩儿的爽翻了天,骚水流了一腿,还心口不一的拒绝他。程二公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这个双性宝贝讲两句脏话就鸡巴硬的发疼,越听越兴奋。

程进掰开陈乐的腿,架到自己腰上,任他胡乱踢了自己两脚,也不恼。

陈乐大腿夹着程进,两条腿大张着,一点也合不上,小逼大开着,凉气游走在两片被打肿了的小阴唇之间,私处暴露的感觉让陈乐倍感羞耻,羞耻得想并上腿,可是只能把程进的腰夹得更紧。

程进的手又在他的阴唇上摸了摸,指节挑着上方粉嫩的肉棒掂了掂,半勃着的软肉害怕的颤动着,但这个男性器官显然引不起程进的兴趣。那作恶的大手回到阴户,中指按上已经探出头的阴蒂,碾磨了几下,果不其然引起了身下人的震动。

“哈——哈……”陈乐难耐的仰着脖子呼出几口气,花穴不住的收缩。

他还没适应阴蒂传来的快感,就又被夹住了小阴唇,修长的两根指头剐蹭着他张张合合的小阴唇,最后猛地捅到了那个小洞里。毫无准备的阴道也使劲的一收,一圈一圈的筋肉像是在按摩,裹得程进的手指舒服的不行。

程进再也忍不住了,把陈乐的腿再往上掰过去,让他屁股离开床,花穴对着自己粗长的鸡巴。

陈乐是个双性人,两套生殖器都长在下边,要是都发育的不错,肯定会挤得慌。所以他的花穴比女人的要短小个一两厘米,连带着他的花穴和阴道也小了。程进的大龟头抵在小阴唇上磨蹭着,把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沾得满龟头都是,现在两人的性器放在一起这么一对比,他的鸡巴比那个小洞粗了两倍都不止,一会陈乐没准会被插得疼晕过去。

陈乐嘴上不饶人,难听话一句接着一句,可是都软趴趴的,还带着粗重的喘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程进还在拿龟头磨着小逼,时不时试探性的刺入一点。

程二公子操逼从来没操得这么委屈过,再紧的处他都是提枪硬上,干得逼口撕裂也从来没心疼过,他自己爽到就行了。可是现下他有点为难,难得碰上这么个宝贝,害怕一次就给捅坏了,以后没得玩了,所以先拿龟头给他开开逼。

陈乐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私处被一根粗长狰狞的玩意儿抵着,龟头破开穴口的瞬间让他怀疑自己的身体都被撕裂了,但阴道在饥渴的蠕动着,空虚的腔穴不断地分泌出粘液,穴口裹着龟头收缩着,想把那根粗长硬烫的玩意儿吸进来。

他整个下半身都被抬起来了,腰和后辈支撑着全身的重量,酸痛难忍,但阴道里的麻痒已经盖过了其他观感,他现在只想那根玩意儿能赶紧插来。不知道是不是体内雌性激素在作祟,看着程进的腹肌和胸肌在他眼前晃悠,他竟然想舔上那好看的线条,想吸他褐色的乳头,就像吸母乳那样。

他心里产生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自己怎么能对这个混蛋产生欲望?

他还在想着,就感觉程进的鸡巴又往里探了探,大龟头一路破开他的阴道,给后面的肉棒开了路。粗长的肉身塞得他满满地,他整个人都被顶得往上移了两公分。

“唔,哈……”他皱起眉毛,嗓子里发出的充满欲望的沙哑呻吟令他觉得陌生,他咬住下唇,喉咙里还是溢出了不知是爽还是难耐的呜咽声。

程进心情大好,“小骚货,让你再嘴硬。还不是被老子一鸡巴操服了。”他使劲一顶,冲破了一层薄膜。

“呦,你还真是个处,装什么炮王啊,还艾滋?艾滋你妈逼。”又是狠狠一顶,终于整根没入。

“——唔!”

程进粗长的鸡巴把陈乐的小穴扩张了两倍,里边流着的淫水根本不够润滑用的,干涩的甬道让程进寸步难行。他停了停,又缓缓把鸡巴抽了出来,陈乐的阴道紧紧地缠住他,让他抽身出来都很困难。

他捏开了陈乐的下巴,成功的让他喊叫了出来。手上动作不停,又覆在陈乐的奶子上,揉面团一样恣意抓弄着。陈乐娇嫩的奶子今天算是受了罪,又是被扇,又是被捏揉。攥着他奶子的那只手力气很大,像是想要给他揉出奶来似的,但那有点粗糙的掌心也刮蹭得他的奶子异常舒服。

程进松开手,又去抬陈乐的屁股,低头看着那个随着他的抽离而外翻的小阴唇,看见穴里流出来混着处子血的淫水。

没有被进入过的甬道现在被捅开了,粗长的鸡巴一鼓作气再次顶入,突如其来的冲撞让陈乐惊呼出声。

“滚……滚开……”

程进嗤笑一声,腰上发力,抽出再插入,几个来回就把那紧致的阴道插得喷水了。

身下的穴口被进进出出,充实和空虚的感觉交替,折磨的陈乐喉头发酸。

不过也就这前几下,等鸡巴和花穴适应了,程进才真正发起攻势,粗长的鸡巴势不可挡,啪啪啪的交合声密集的像雨点。囊袋打在陈乐屁股缝上,那感觉很奇妙,直达尾椎骨。

身体被不断填满,花穴被抽插的酸痛起来,小阴唇在翻来覆去的摩擦操弄中红肿了起来,穴口油亮滑腻,还拉着透明的丝,熟透的小阴唇和阴蒂在青涩稚嫩的阴户里探着头,有点格格不入。

陈乐的鸡巴也早就翘起来了,程进看着那根颤巍巍的粉嫩肉棍,乐了一下,然后好心的伸手帮忙撸了起来,陈乐的鸡巴比不上他的大,但是颜色好看,跟他的处子逼一样好看,程进撸到兴头上,大拇指按住龟头摩擦,几乎把它蹭掉一层皮,处在兴奋上的他把控不住力道,直到腰上夹着的腿紧得他有点难受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陈乐。

“疼你不会说话啊,傻子吧你。”程进松开手,把胳膊撑在陈乐脑袋两侧,陈乐的腿已经无意识地缠在他腰上了,完全不用他扶着了。

他俯着身子狠操陈乐,把陈乐干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看看那已经失了焦的眼睛,又盯上对方被啃咬得红肿的唇,那上面还有之前留下来的口水,一晃一晃的水光吸引着程进,他又含住那两片弹性十足的肉,用舌头和牙齿把玩,直到陈乐被玩得呼吸困难,他才舍得松开,然后再亲上去,拿嘴唇碰他的嘴唇,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一下亲得不亦乐乎。

程进体力好的很,两人从中午干到晚上,陈乐吃亏在中午没吃饭,所以当程进的鸡巴在他身体里射出精液之后,他就昏睡过去了。

可是他的穴里又紧又暖,还一吸一吸的,裹得程进的鸡巴舒服极了,根本就不想抽出来。

那根肉棍在陈乐穴里埋着,享受着陈乐在昏睡中无意识的阴道按摩,不一会又硬了起来。程进喘着粗气,也不管陈乐是清醒还是昏迷,鸡巴硬了就接着干,一直干到天色变黑。

程进在陈乐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泡精液后,饥饿的感觉终于用了上来。他把鸡巴抽出来,看着那个被他操了一下午还保持着处子逼的稚嫩的器官,阴蒂早就软下去了,只有小阴唇淫靡的外翻着,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水流了出来,乳白的浊液沾得整个逼口都是。

程进趴到他腿根处亲了一口,大腿内侧的嫩肉细腻的堪比乳房。

他交待佣人送点饭上来,自己趁这个时间去浴室冲了个澡。

程进洗完澡,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上还在湿淋淋的滴着水,他也懒得擦,浴袍也不好好穿,只把腰带胡乱一扎,前胸露了一大片,性感又狂野。

他看见陈乐背对着他,显然是已经醒了,不想面对他所以转过去了。从程进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屁股上被自己攥出的指痕,还有腿间没有清理的精斑水痕。

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脾气都会好上一大截,程进就是如此,他看着陈乐那没有几斤肉的身体陷在大床里,像个落难小媳妇,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他强占了良家妇男,又穿上裤子不认人一样。

程进走过去坐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掏了根烟点上。

向来狂傲不羁的程二公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抽了两口烟,等烟气在肺里过了一圈,尼古丁的味道麻醉了大脑,他眯了眯眼睛,这才扭头问道:“你叫什么?”

“关你屁事。”陈乐丝毫面子也不给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睡觉,肚子里空空荡荡的想吃饭,浑身还青紫疼痛。他半闭着眼睛发呆,试图较少体力消耗,以对抗浑身的不适。

“操,爱说不说,你不说我去问方之河。”程进挑挑眉毛,先前酝酿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他翘起二郎腿,两指夹着香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几个烟圈,再弹弹烟,烟灰被抖落到烟灰缸里。

“那你跟方之河是什么关系。”他又问道。

“……”陈乐不想理他,但是想呛他,“你不会去问方之河?”

“我问过了啊。”程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说你要拐他走,带他回山里过日子,他害怕极了,让我救救他。”

果然,这话一说,陈乐立马把头扭了过来,目光凶狠的盯着他,上半身这么一转,把床垫都震的弹了弹。

程进只留给他一个后背,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

“放他妈的狗屁!他说他被搞传销的骗了,好不容易逃出来,让我带他走!”陈乐吼道,手被拷着动不了,他就蹬着光溜溜的腿去踢程进的腰眼,“你俩是恋人吧??你俩感情破裂关老子什么事?赶快把我放了!”

程进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蹬的往前探了一下,二郎腿也架不住了。他把香烟叼在嘴里,一手扣住陈乐的脚腕,把他往里一甩,直接欺身压了上去。

“恋什么人?他就是我马子,陪床的,炮友,爷向来只做爱不谈情。”他压在陈乐的肩头上,凑到陈乐耳朵边吹着气,咬着烟的牙齿说话不太清楚,烧红的那一头对着陈乐,程进一呼气,就会喷陈乐一脸的烟,呛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你也是。”他接着说道。

“是你妈!老子不干!滚蛋!”陈乐抖抖肩膀,想把他弄下去,烟味儿呛得他五官都要皱到一起了,“赶紧放了我!我可以不计较你的强奸罪,就当是被狗咬了!”

程进换左手夹住烟屁股,手上动作不停,摸着陈乐滑溜溜的肩膀,在他脖子上落下几个吻,苏苏麻麻的,亲得陈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身上什么味儿?”程进没有正面回答他,转移话题道。

“汗臭味!”陈乐翻给他一个白眼,“离老子远点,恶心玩意儿!操都给你操了,你别没完没了!赶紧放了我!你和方之河的爱恨情仇跟我没关系!”

程进贴着他侧躺着,赤裸温热的胸膛摩擦着他的后背,他对着陈乐的耳后和脖颈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嗓音带着诱惑:“操一次哪儿够,你跟我吧,我做你男人,以后罩着你,让你在a市横着走。”

“呸!不稀罕!”陈乐又喷他一脸吐沫星子。

程进还是拿袖口一擦,快烧完的香烟被他反手一按,按在了陈乐大臂内侧,靠近腋窝的皮肉又嫩又敏感,被他拿烟头一烫,疼得陈乐蹬了下腿,但他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满脸倔强,只有握紧的拳头和胳膊上绷紧的肌肉证明着他在接受酷刑。

“爷管你稀不稀罕,反正你我是要定了,什么时候操到爷腻歪了,什么时候放你走,没你说不的份。”程进按灭了烟头,烧焦的肉味儿飘进两人的鼻子,他满脸不屑的说着混蛋话,一点也不在乎的看着陈乐极力忍耐的脸。

程进扔了烟头,鼻子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接着亲他,还是顺着锁骨往下亲,焦肉味儿慢慢散去,鼻尖环绕着的味道被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替代,勾得早就饥肠辘辘的程二公子饥渴难耐。

他把陈乐扒拉过来,奶子朝天,又捧着那对乳房舔弄啃咬起来,但这次嘴上攻势要凶猛的多,一大口下去能含进去半个奶子,手也不闲着,抓捏着另一个奶子,完全把陈乐的身体当个玩意儿。

陈乐嘴还是绷的紧紧地,身体扭动着不肯配合,奈何体力不支,完全扫不了程进的兴致。

程进玩儿到兴头上,突然听见敲门声,是佣人来送餐了,他随便招呼了一声让他进来,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不停。

没有任何遮掩的,陈乐的双性身体又一次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而且是在这种被人玩弄的情况下。他的眼睛里射出困兽般凶狠的目光,直直的扫在那佣人脸上,他本来准备着,要是那人敢用什么下流的、不怀好意的眼光看他,他打不死他也要骂死他。可那人规矩的很,低垂着头摆好饭菜碗筷,根本不往这边看,那漠然的神情像是连程进吸他奶子发出的水声都没听见。

程进对这对奶子爱不释口,粗糙的舌头舔过水润的乳头,再凑上去亲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陈乐身体上离开。他没注意到陈乐羞愤难堪的神情,没看见陈乐在他背后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他猴急的端起一碗粥,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碗,喷香粘稠的粥滑过食道流进胃里,缓解了程二公子的饥饿感。

他端起另一碗放到床头柜上,咽了鼓鼓囊囊的满嘴粥,“我先给你松开,你起来吃饭,吃完饭洗澡,洗完澡睡觉。”他拿着钥匙去开手铐,嘴上骚话不停,“今天晚上就不折腾你了,念你今天刚被我开苞,明天再好好操操你这小逼。”

陈乐双手得到释放,总算能起来活动一下,他轮番揉着手腕,胳膊挡在胸前,挡着那两个会勾起程进兽性的软肉,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程进。他看着这个男人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想到这一天莫须有的折磨,心头怒火猛地窜了上来。

这玩意儿还他妈有脸给老子递粥?喝你妈逼!

陈乐推开递到嘴边的粥碗,热粥撒了程进一手,还撒的枕头上、床上都是。

“不吃你的饭,赶紧放了老子!”

程进呆滞了一下,怒了,扔了粥碗,把地毯上弄得也全是黏粥,他不顾手上热粥烫得难受,掐着陈乐的下巴把他掼到床上,五指用力,好像要掐死他似的。拉扯之间蹭到陈乐烫伤的皮肉,灼伤感再次袭来,让陈乐猛地发出一声“——嘶!”

他又被推到了,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等那股混沌感沉淀下去,他已经又被铐住了脚腕和手腕,两腿被绳索吊了起来,下身大张着,两口穴和那个鸡巴都露了个干净。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四脚朝天的王八,挣扎着四肢想要脱身但是屁用也没有。

“你又要做什么!”陈乐蹬着腿,但是没用的,程进还在调整绳索的长度,紧拉着另外一头不放,他一蹬腿就把绳索又往外送了一截,脚脖子又往上抬了,连带着屁股也要往上抬,腿间那几个器官暴露的更明显了,花穴和菊穴不停地张开合上,干成斑块的精液淫水糊在逼口,探进穴里,让他穴口和阴道都瘙痒不已。

他想把大腿合上,使劲蹭蹭,磨磨穴缓解一下瘙痒,但是腿根本就并不上,只能难耐的扭动着。

程进扣好锁扣,一抬头,就看见陈乐两条细瘦有力的腿在他眼前晃悠,慢悠悠的磨蹭,那半开的穴口张张合合,凝固的精液上淌着新鲜的淫水。

“你这家伙还真骚,就把你吊起来而已,真家伙还没上呢,就淫水流一腿了。”程进揶揄道,他端起自己没喝完的粥,还剩下多半碗,还热着。

“……”陈乐不说话,下半身被吊起来使得他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脊椎上,他现在呼吸都有些吃力,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更别说说话了。他想控制自己的两条腿,让它们不要再发骚给自己丢人了,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这么做了,甚至,两条腿空虚的隔空互磨的感觉能缓解他现在浑身的不适感。

“你不是不想好好吃饭么,爷成全你,上边的嘴不吃,那就下边的嘴吃。爷亲自喂你吃,把这热粥喂到你这嫩逼里,把你的阴道烫开花。”程进端着粥碗蹲在陈乐的逼口面前,伸手玩着那小阴唇,摸得它发红发肿,再插了两根指头进他的穴口了,快速的抽插着,插得他穴口发麻发酸。

程进现在只对这个女性器官感兴趣,前阵子天天插方之河的屁眼,插得他最近对屁眼已经腻歪了,一段时间没近女色,他现在只想玩这口小逼,把它玩熟玩烂。等过几天了再给他后边这个洞开苞。

过了一会儿,程进把手指抽出来,淫水流了他一手,弄得他一手骚味儿,他也没擦,直接去拿那个陶瓷调羹,挖了满满一勺的热粥。

“来,爷疼你,怕你饿着,这就喂你吃饭。”

程进把调羹靠近陈乐的穴口,半张着的肉洞吸入粥的热气,被烫得猛的一吸,紧闭的穴口一夹一松,但穴口不会打开,而且还在不停的试图往后退,逼口上的小阴唇蠕动着,它被热气烫的最狠,软软酥酥的,难以言说的感觉。

高温度的陶瓷抵在了穴口上,小阴唇不肯打开,它就上下磨蹭着它,陈乐呼吸急促,高温已经把他的逼烫的发麻发疼了,他嘴里呜咽着,嗓子里发出难受的声音,直到那圆润的勺头破开他的逼口,送入他的阴道,把嫩肉烫红烫软,他才终于忍不住喊叫了出来。

他的身体扭曲着,翻腾着,他这会儿反而张开了阴道口,想让滚烫的热粥从他里面流出去,但程进怎么会如他的意,见他逼口大张,又挖了一大勺粗鲁的灌了进去。

勺子插入穴里的时候,陈乐的屁股难过的上下左右摇了起来,程进看着眼前直男甩逼的画面,觉得有意思极了,右手捏着勺子将将要拔出来,又立马送了进去,然后再抽出再插入,反复了几个来回。

粗扁的勺子不由分说的进出着刚破处的穴里,把它撑开成一个椭圆,阴道被横向拓展的感觉很奇怪,那玩意儿比不上程进的鸡巴粗,也比不上程进的鸡巴实在,它中间是空的,但是它要宽一点,能把竖着长得逼口横着拉长。陈乐的身体被这硬塞进来的家伙弄得又疼又空虚,那奇怪的形状完全满足不了他,一下下浅尝辄止的进入折磨得他抓狂。

穴里的粥慢慢降了温,但阴道还是热辣辣的疼着,尤其最先灌进去的热粥,借着他现在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慢慢地流进了阴道最里面,完全控制不了。

程进见他挣扎的幅度小了,马上又挖了一勺喂进去,碗里的粥温度已经不像刚端来的那会儿那么烫了,只比阴道的温度稍高一点,这是在陈乐的接受范围之内的,所以这一勺他没有多大反应的就吃下去了。

阴道里热粥又开始流动,他害怕那些黏腻的液体灌进他的子宫,那太恶心了,于是他又开始收缩阴道和穴口。

这种反应让程进觉得无趣,他扬起的眉毛又落回原位,对方适应了这个游戏,那这个游戏就没有乐趣可言了。

他索性把剩下的小半碗粥一次性灌进那个穴里,陶瓷调羹连挖了好几勺,轻松破开那个正在抵制外来入侵穴口,把粘稠喷香的米粒喂了进去,最后一勺喂完,逼穴里面还没有被灌满,程进干脆把调羹塞了进去。

粗扁的勺头插进穴里,细短的勺柄留在穴外,穴口时不时的用力夹紧,露在外面的短短的勺柄就被夹得左摇摇右晃晃。

程进轻笑一声,就把陈乐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晾在了这里。桌子上的菜已经凉了,但他这会儿肚子里还是空空荡荡的,他现在要去餐厅用餐。

陈乐已经被折磨得不省人事了,两处烫伤,腰累得酸疼,头朝下的姿势让他艰难的呼吸着,而更重要的是,他现在饥饿难耐,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抗这每一处痛感。

程进吃过饭后神清气爽的回来时就看见陈乐死人一般被吊着两条腿,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他走过去探探鼻息,发现陈乐还有气,于是先解开了绑着他的绳索,把他穴里的调羹拿了出来,稀碎的粥流了他一床,他也没工夫埋怨什么,又打开了他的手铐,让他平躺在床上。

他这才掏出手机,给医生打电话。

那医生就在这别墅里住着,没一会就带着医药箱过来了。

程进让佣人把陈乐和他的床收拾了个干净,还给陈乐洗了澡,等洗得干干净净的陈乐被平放在床上时,饶是程进见多识广的私人医生也吃了一惊。

“双性人!?真是罕见!”胡宏盛感叹着,去掰陈乐的腿,露出腿间的两朵小花。不是他好色,而是他已经习惯给程进处理这种事了,程进容易把人哪里弄伤他一清二楚。

程进烦躁的踩了两下地毯,抱着胳膊皱着眉毛看胡宏盛对他的人动手动脚。

“那儿不用检查,我没碰他屁眼!”

“你瞎呀!他奶子通红是被老子扇得,屁事儿没有,你检查个鸡巴!”

“你把他胳膊翻过来,那儿被烟头烫坏了……是左胳膊,操!”

胡宏盛最后给开了点药,又挂了瓶葡萄糖,就被程进骂骂咧咧的赶走了。

程进来到床前坐下,盯着陈乐看了一会,便侧躺到陈乐旁边,把他连人带被子抱了个满怀。

本来有点硌人的骨头在被子的包裹显得不那么突出,青年并不算强壮但也绝对不柔弱的身体让他抱得很舒服,他又把头埋在陈乐肩窝里,刚洗过澡的身体没了那股有点咸的汗味,带上了沐浴露的清香,他闻着闻着忍不住又去亲他的脖子。

程进本来以为这种不知道保养的家伙会是个糙货,可没想到他竟然长着一身让他爱不释口的皮肉。

他亲得又有点上头,大手一挥掀了陈乐身上的被子,抬起上半身抱着陈乐猛亲起来,陈乐那对像是高中女学生那种没发育完全的乳房对程进有一种禁忌的诱惑,这两团软肉吸引着两只狼爪狠狠蹂躏它们,把这匹狼的鸡巴都逗弄的翘了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禽兽就禽兽吧,他把陈乐的身体转过来,自己下了床,架起陈乐的腿就狠狠地插了进去,高烧之中的人连阴道的温度都升高了,裹得程进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他啪啪啪的操着陈乐,正在兴头上,忽然听见几声“叩叩叩”的敲门声。

他回头一看,发小江平正站在门口,一脸淡漠的看着他。

程二公子身下动作不停,在发小的注释下操着逼耍着威风,脸不红心不跳,他歪歪头,问道:“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江平见他一点也不收敛的样子,干脆走了进来,“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聚聚吗,怎么没来?打你电话也不接,只好亲自来逮你了。”

江平长得白净,一副书香门第的世家公子模样。他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西装,垂到大腿的银白色长发在中间被一根缎带束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儒雅随和。

“原来你是佳人有约,就把我们兄弟几个忘了。”他走到程进身旁,一路过来看着陈乐的两只脚丫子被程进撞得乱晃,这会儿走到跟前,也是有点惊讶,“双性,你上哪儿搞到这么一个宝贝。”江平的声音和他这个人一样,带着一股子淡漠与疏离,跟再熟的人也是如此。

“哼。”程进得意的挑挑眉,胯下用力,猛插了几十下,把陈乐撞得乳波荡漾,最后精关打开,精水一泻千里,“捡的,”他说,“等我玩儿够了也让哥儿几个尝尝鲜。”

他放下陈乐的腿,也没想着要清理,直接把人抱回去放好再盖上被子。

江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狠插那口穴,再利落的抽出鸡巴,“走去客厅聊吧,别打扰人家睡觉。”说着,先一步往门口走去。

程进跟在他身后,手一伸揪住他的发梢,手腕翻转再翻转,就让那缕挺细的发丝在他食指上绕了两圈,他缠着江平的头发,使坏地拽两下。

江平懒得跟他闹,到了客厅就在沙发上坐下,程进也在他旁边坐下。

“你这头发怎么还留着呢,也没多好看呀,娘不唧唧的,还碍事。”程二公子潇洒的松了手,让江平的发尾在空中打着转划过一条弧线。

早有佣人在江大少爷进门的时候就去泡了茶,江平不理会程进幼稚的行为,端了茶兀自喝了起来。

程进也就是随口说说,本来就没想着让江平回答。

江平慢条斯理的喝了几口茶,那慢悠悠的模样让程进想拿鞋底抽他,等他放下茶杯,这才打开话匣跟程进聊了起来。

第二天,程进起得挺早,其实他作息一贯很好,这都是以前被他那个在部队的哥训出的习惯。他吃过了早饭就去忙工作了,也没跟佣人保镖啥的交待交待要看住陈乐别让他跑了,只说了句等陈乐醒了给他做点饭。

他对陈乐没啥戒备心,毕竟在程二公子眼里,养个人不跟养个小猫小狗也差不了多少,难道还需要找人专门看着吗?被他捡回来了那就是他的,他这儿好吃好住的供着,还怕人跑了不成?

再说了,多少人上赶着爬他的床,陈乐那个朋友不就是其中之一吗,现在这种机会送到陈乐面前,他嘴里说着不稀罕,可谁知道心里想的啥呢。跟着他程进可能是要在床上吃点苦头,但是等尝到了跟着他的好处,他不相信陈乐会不心动。

程进的想法很是乐观,因为他这一辈子,还真没见过几个不为权钱折腰的。

但陈乐也真跟别人不一样,他对风光体面的日子不感兴趣,他只想在臭水沟里当一只爬虫。

肮脏恶心,但是不起眼,但是生命力顽强。

所以他跑了,而且是十分顺利的溜了出去。

但他的衣服已经被收拾干净了,程进没那么细心,没给他准备衣服,他就去翻程进的衣柜,翻出来一身看起来比较普通的衣服,还有些现金。

他的钱包证件找不到了,本来是放在裤兜里的,但是它们和裤子一起不见了。陈乐没时间再去找这些东西了,他怕拖的久了程进就回来了,反正钱还可以再挣,证件可以补办,当年单枪匹马来到a市,现在也可以只身一人去别的城市,现在至少身上还有一点现金,不至于饿死。

有方之河的前车之鉴,他知道自己要谨慎一点,要偷偷摸摸的。他现在没有身份证,火车是坐不了了,但可以找一辆汽车,总归还是有办法的。

他出了程进住的小区,忍着浑身的疼痛感跑了有一段路终于打到了车,他坐在出租车上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烧还没退,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心里又有点着急,他一路上不停地忍着那股恶心眩晕感往窗外看。那天在公交车站被程进抓住揍了一顿的事给了他太大的震惊,就算自己觉得程进不会对他上心到会专门来抓他,他还是有点担心。

终于挨到了汽车站,车站附近太挤,司机不想开过去,就在附近把他放下了。他下了车,低着头只管快步往前走,本来身体就不适,这又提心吊胆的折腾了一上午,这会儿头重脚轻的,根本没精力再去想别的了。

他手插在兜里,攥着那点现金,感觉这样就踏实了一点。他闷头走着,突然听见旁边窜出来了个什么,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捂着嘴拖走了。

车站附近正在施工,好多土堆石堆砖堆,刚才对方就是从那里跳出来的,这会又把陈乐拖到了一个砖堆后面。

“妈的,这什么运气,出来坐个车都能碰上你小子。”对方一脚踹在陈乐腰上,把他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这声音听着耳熟的很,是修车行的。

陈乐强打精神站了起来,还没看清对方有几个人,又被一脚撂倒,然后有只脚猛踢了一下他的胸口,最后踩在了他头上。

“操,可算逮着你这小子了,你不是能耐吗?不是阴老子吗?起来还手呀!”那人说着,抬起脚往他头上踢了过去,把陈乐踢的脑袋发懵,耳朵嗡嗡响,又有人上来朝他肚子上狠踢了几脚。

陈乐被打得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抱着头蜷着身子挨打。那些人一边打一边还在骂着什么,可是他都听不见了,连拳头落到身上的痛感也不是每一下都能感受出来。

真是不走运,他想着,怎么就在这儿碰上以前的仇家了?

以前他揍他们揍得很,一根棍子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今天他状态不好,又是被偷袭,竟然让他们逮着机会打个半死。

陈乐揍人有一手,挨打也不是没经验。护着头忍了一会,对方终于打累了。几个人又骂了几句难听话,往他身上吐了几口口水,见他死了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也有点害怕,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陈乐被打得很狼狈,身上的痛感缓不过来,肌肉抽搐着,骨头像是裂开了似的,他咬牙站了起来,腿肚子打着颤。

他随手从旁边拿了两块砖头,晃晃悠悠的追了上去,前边一共有三个人,他们一边走一边商量着什么,他们根本没想到陈乐还能追上来,对身后的动静一点也没在意,头也不回。

陈乐追上他们,一砖头一个,砸得他们趔趄了下,头上血流不止,还当场晕了一个。

陈乐抓住机会逮住其中一个,拿着砖头狂拍好几下,剩下那个还站着的也不敢上来拦他,捂着头就踉踉跄跄跑了,留下这一个被陈乐打得原地转着圈的躲,脚上虚飘,几乎就要跪在地上。

几板砖下去,陈乐还没打过瘾,就听见有人嘴里呵斥着什么跑了过来。

他扭头一看,就见两个穿警服的挥舞着警棍朝他跑过来,后边跟着刚才那个跑了的人。他心想不妙,连忙扔了板砖跑路。

可他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跑得过满精力值的警察,他跑了两步就腿上发虚几乎栽到地上,脚上绊了一下,还没找回平衡就按住肩膀压在了地上,工地上尘土飞扬,他趴在地上吃了一脸沙土,眼睛迷得睁不开,直流泪,嘴里鼻子里都是灰,呛得他只咳嗽,越咳嗽吸的灰尘又越多,呼吸不畅的感觉让他挣扎起来。

“老实点。”警察训斥道,掏出手铐把他拷了起来。

“你们拷我干吗!?不长眼的玩意儿!是他们打得我!”陈乐怒道。

“少他妈扯淡,我们看见的是你把他们打个半死。”警察不耐烦的把他拽起来,又把另外三个也拷了起来,“都不是什么好鸟。”

a市的拘留所在市郊,在这所繁华大都市里,就连拘留所都气派极了,豪华的不像是关犯人的地方。

几辆挂着白色车牌的轿车嚣张的驶来,一早就接到通知的看门人急忙放行。

程进坐在车里不耐烦的等着车子停下,指节叩叩的敲着车门。

车子缓缓停下,还没停稳,程进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下车。

他大步流星的往监舍冲,有个穿制服的中年胖男人小步跑到他旁边,走三步跑两步的跟着他。

“小进,您这来的也太匆忙了,叔叔还来不及好好准备点什么招待你。”男人把帽子摘了拿在手上,“一会儿留下来吃顿饭吧,包间我都定好了。”

“不用,我办完事儿就走。”程进快步走着,连低头给他个眼神都嫌麻烦。

“叔叔想你想的很,想跟你叙叙旧,还有你小淑妹妹……你还记得她吗,上次咱们一起吃过饭,你爸爸也在……”男人脸上堆着笑,嘴里滔滔不绝的讲着,像是没看到程进拉的老长的黑脸。

程进根本就没听他在讲什么,视线飞快的扫过一个个门牌号,最后终于停在了某一处。

“开门。”程进抱着胳膊站在这个房间门口,有汗珠从短粗的头发里滑下来,黑色的瞳仁在房间里扫视,当扫过那个抱着膝盖坐在最里面的那张床上的人时,它跳动了一下。

中年男人立马回身去找钥匙,有个小警员递上来一串:“局长,钥匙在这儿。”

丁局长连忙拿着钥匙去开锁,心里着急,手上动作就迟钝了,捅了几次都没捅进去,钥匙串发出哗哗的响声,听得程进很是焦躁。

他“哐”一声踹在门上,把整间屋子的人,甚至包括屋子外面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唯独角落里那个抱膝坐着的一动不动。他脚在地上蹭着,嘴里动着,牙齿被磨得咔咔响。

门开了,程进立马走了进去。满屋子的人都吓得往后缩了缩,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凶狠可怕的男人要做什么。

他走到陈乐跟前,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拽了过来。

“你他妈能耐啊,躲到这儿了?以为他妈藏到这老子就找不到你了!?”程进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听的满屋子人又惊又怕又莫名其妙。

“放开我!你又要做什么!你这个疯狗!”陈乐看见来人那张脸,晕晕乎乎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他抓着程进的手想把他掰开,结果当然是徒劳,于是他去拧、去掐,但程进像是没有感觉似的,攥着他衣领的手纹丝不动,“你他妈有毛病是不是!我都进拘留所了你怎么还追着我不放!”

程进手上用力,把陈乐拽的半跪在地上,屁股离床,收紧的衣领把陈乐勒得脸通红。

“你就是进监狱了爷也能给你弄出来,别耍这些自以为是的手段,你乖乖的挨操,完了之后啥事儿也没有,你非要整幺蛾子,就别怪爷对你不客气!”程进恶狠狠的说着,手一甩把陈乐扔回床上,他一边的膝盖跪到床上,身体要压上去,却被陈乐在肚子上猛踹了一脚。

“操你妈逼操!你个臭傻逼,鸡巴痒痒了找别人去,爷不是同性恋!”陈乐两条腿轮番上阵,在程进的衬衫上蹬出好几个鞋印。

周围的人朝他投来各色的目光,有惊讶,有厌恶,有怜悯,有好奇,还有下流得想等着程进完事儿之后也来操操他的屁眼的。

陈乐心里又气又恶心,他仇恨的盯着程进,要不是这个臭傻逼,他怎么会丢脸丢到这个地步!都是这个傻逼,踢死他,把他鸡巴踢断!

程进没让他放肆太久,掐着他后勃颈让他撅着屁股趴到了床上,另一只手去脱他脏兮兮的裤子。陈乐急了,垂死挣扎着,但程进的膝盖压着他的脚腕,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沾着泥土的裤子被扒下来,扒到膝窝处,空气里有灰尘在飞,程进也不嫌弃。手掌抚上温热的臀瓣,指尖的凉意从尾椎直击大脑,电得陈乐腰部猛地抬了一下。

他的上身被按下的时候脸是朝着铁栏杆门的,屋里剩下还有三个人,屋外站着局长和两名员警。他们满脸错愕,惊讶于程二公子会在拘留所里兽性大发。

丁局长不知所措的抬着手,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人都弄走,毕竟程二公子也没交代一声,他也不敢在人家兴头上打扰。他看着程进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从那个开口处掏出他已经勃起的粗壮雄伟的性器,一时间心里涌上来一种想法,或许程二公子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他骑马操逼的英姿?

他站着不敢动,他不下命令,身后两名警员也不敢动,手背在身后,眼观鼻,鼻观心,耳根子都红了。

倒是其他犯人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乐得看个热闹。

同屋里关着的还有当时那个去叫警察来的人,他这人精的很。是他最先发现陈乐然后阴了他的,也是他下脚最狠,把陈乐踢得耳鸣了好长时间,最可气的是这人现在啥事儿也没有,关个几天就能放出去了,可另外他那两个同伙可是都躺倒医院里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这个瘪三盘腿缩在墙角,他摸着下巴伸着脖子看看陈乐气氛又无可奈何的脸,再看看程进揉着他胸口的手,他不知道陈乐是个双性人,不知道程进的手在隔着衣料揉陈乐的奶子、捏陈乐的奶头,只觉得是这个少爷癖好特殊,喜欢男人干瘪的胸部,他视线往下,看着程进的大鸡巴拍在陈乐的屁股缝上,大鸡巴上下蹭着,被应该是从穴口分泌出来的粘液润的湿滑发亮。

程进的手早就松开了陈乐的脖子,他一只手揉着陈乐的胸,一只手扣住陈乐的腰,把他上半身按下去,屁股撅起来,两口穴都对着他。

胡宏盛早就跟他交代了,最近不能碰陈乐的逼,要留时间给他养养,要不然弄坏了以后就真没得操了。

“滚开!别碰我!你这个疯子!”陈乐额头顶着床板,目眦欲裂,但是毫无还手之力。程进灼热的鸡巴在他屁眼上摩擦拍打,他寒毛倒竖,腰上发酸发软,他不知道那玩意儿什么时候会捅进来,他想起来小时候在孤儿院打针,医生拿着蘸了酒精的棉棒在他屁股瓣上擦的感觉。

“老实点。”程进的手啪啪的扇了两下他的屁股,最后一只手按着一边,两手用力揉捏,把他的流着水的粉屁眼掰开,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肠肉,“给老子当情儿委屈你了?你有什么可不乐意的,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他说着,大龟头噗嗞一声插进了穴口里,疼得陈乐脑袋后仰,“你他妈……!”

“福气你妈逼……谁稀罕你给谁去!老子不要!”陈乐想用力闭塞穴口,把程进推出去,可稍一用力,肌肉绷起就会带动浑身的於肿,疼得他眼里溢出生理泪水,不得不丢盔弃甲,放开柔软的穴口,让那根粗长硬烫的棍子捅进他下体。

程进的鸡巴把他捅穿的时候,陈乐屈辱的抬不起头,鸵鸟一样把脸埋在铺被里,胳膊抱着头,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周围的人是怎么看他的,还有那个以前一起修过车的,他回去之后会怎么跟别人说,他没脸呆在a市了,他现在只想藏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他想钻到地缝里,让大地把他挤死。

程进这一鸡巴捅下去,浑身舒畅的扬起头。他站着操陈乐,把陈乐的屁股撞得飞起,整间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和噗嗞噗滋噗滋的操屁眼的声音。

陈乐像是一个没有活力的充气娃娃,浑身卸了力气,连支撑他趴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腰塌下去了,腿和屁股想顺势往下倒,全靠程进捞着他他才没真的倒下去。

程进这么捞着他,也不觉得累,越操越精神。

他伏在陈乐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鼻尖蹭着他的脖子,犬类交欢的姿势。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但被陈乐的外套挡住了,只有他喷出来的温热鼻息扫在陈乐的后勃颈上,偶尔他身子前探的时候,他的脸也能贴上对方的脸。

这为数不多的几处小面积接触给陈乐发冷的身体输送着热量。但是他恶心,恶心得很,他死了似的不给程进一点反应。

程进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命根子被软肉裹着,陈乐又被他圈在怀里一动不动,完全不反抗。对方身上那种青年人的味道,和着在地上滚过之后沾上的沙土的气味,冲进他的鼻腔,把他鼻子弄得痒痒的,他感觉自己在操一只还没成熟的凶兽,心理的快感甚至超越机械摩擦带来的快感,他被陈乐这幅看似温顺的模样弄得心里燥热,像是胸腔里烧着一团火,让他躁动不已。

胯下的冲撞更加凶狠,像是在借着肉体的碰撞发泄着心里堵着的什么东西。

程二公子龙精虎猛的模样让在座的各位雄性生物都自惭形秽,有人看着陈乐被大鸡巴不停进出的屁股撸起了自己短粗的黑玩意儿,丑陋的龟头指着陈乐的脸,把浑浊的赃物射到空中,落在床单上。

程进的左手从陈乐的胸口摸过去,两指夹住拉锁一拉而下,他感觉到下面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也不知怎么的,就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朵边安慰似的说:“别怕,我就摸摸,不给他们看。”

沙哑的嗓音带着喘息声,压抑不住的欲望从几个字里喷涌而出,炙热的鼻息灼烧着陈乐的皮肤。

程进说到做到,只把他的外套拉开,手从衣摆伸进短袖里,在他覆盖着薄薄腹肌的肚子上描摹着轮廓。

他的身体在激烈的运动中升温,手掌也变得温热,他给陈乐画着圈的暖肚子,再顺着肋骨摸上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小奶子,并不成熟的小物激起程进的保护欲,他大手罩着一边的软肉,给陈乐暖着奶子,掌心的温度传到奶子上,再传到陈乐胸口。陈乐就像一只被人按住摸肚皮的小狗。

“想吸你的小奶子,咬你的骚奶头,用舌头把你的奶头舔得发麻肿大,在你的奶子上留下我的指印,再扇得它们啪啪乱抖……”程进嘴唇碰着陈乐的耳廓,热气吹进他的耳朵,连身下插屁眼的动作都有点慢了下来。

“你妈逼的……变态,不得好死!”陈乐声音闷闷的。

程进见他有了点反应,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他直起上半身,胯下又开始加速猛撞,把陈乐插得几乎要碰到墙上。

陈乐胸前的外套拉锁被拉开,只剩下宽松的短袖罩在身上,那根本起不到束缚作用,他的奶子吊在身上,像两个吊着的充水小气球,他上身晃荡不稳,两只小奶子也左右乱摇,甩得飞起。

他忍耐着身后这个男人对他施加的一切痛苦的。他本就发着热的脑子在这种屈辱的境地下又逐渐混沌起来,刺激得来的精神维持不了太长时间,他一个被人围殴暴打的本就精神不济的病人,被那根大屌和周围人们下流的目光折磨得几乎昏死过去。

身后侵犯他的男人持久又猛,他头晕目眩,墙上贴着的方格瓷砖在他眼前转起圈来,一种飘忽的虚无感占满他的身体。

这种感觉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他的内壁上,打得他浑身一激,让他又找回一点清醒,但这之后,是更为持久的沉寂。

程进抽出鸡巴,胡乱拿纸巾擦了擦,他收了这根玩意儿,拉上裤链栓好皮带。

“起来,回去。”他给陈乐擦完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扒拉了他一下,对方没反应。

没反应就没反应,抱回去呗。

程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这破拘留所楼房建的漂亮,怎么他妈的连个空调都舍不得按?

他去给陈乐穿裤子,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大腿上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他英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这肯定不是他弄得。

脑子里思索了一下,他想起来,陈乐被抓到拘留所是因为打架斗殴。他给陈乐穿好裤子,审视的目光扫过屋子里剩下几个人。

程进吃了教训,回去后把陈乐关在了家里,派了几个保镖看着,过了两个多星期鸡犬不宁的日子。

那天他把昏迷的陈乐带回家之后就喊了胡宏盛过来给他治治伤,那衣服扒下来的时候,陈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一块能看的,把程进气得想冲回拘留所给那鳖孙头拧掉。

但当务之急是看住胡宏盛,别让他治病的时候咸猪蹄子瞎鸡巴摸。所以他只是给丁局去了个电话,交代他好好招待那几个二流子。

其实胡宏盛本质也是个二流子,能给程进当私人医生,一个原因是父辈有交情,再一个他们自己也是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俩人双龙入洞同操一个逼也不是没有过,而且胡宏盛痞归痞,医术还是足够高明的。

程进对这个好友简直不能更了解,所以决不让陈乐和他两个人独处一间屋子。当天给陈乐检查身体的时候,他不过是去上了个厕所,就这几分钟的时间,等他提着裤子从厕所走出来,就看见胡宏盛一手把陈乐的腿架到他肩膀上,一手握着皮带正在解裤子,他要是再来晚一点,这鸡巴都捅进去了。

“你他妈干嘛呢!?”程进上去就是一拳,险些把胡宏盛打翻在地。

“你说我干嘛呢!?你眼瞎?眼瞎老子给你治治!”胡宏盛脾气也上来了,放开陈乐的腿,站直了揉揉脑袋。

“谁让你碰他的?管不住自己鸡巴我帮你剁了!”程进怒火中烧,左右走了两步,像是在找刀。

胡宏盛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是认真了,连忙站的离床远了一点,“操,不就个玩意儿吗,咱俩3p4p玩的还少吗?我就惦记惦记你这个双性宝贝而已,你至于吗,还要割老子命根子?”

程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物色到个什么稀罕货色,都是兄弟几个共用的,可是刚才看见胡宏盛一边打量陈乐的下体一边掏鸡巴,就怒从中来,简直想砍了他拿去喂狗。他想不通,也没必要想通,姑且把原因归为新鲜感还没过,所以不想让别人碰他的东西。

“你管老子至不至于,不让你碰就是不让你碰,需要什么理由吗!?”程进瞪着眼睛,仰着下巴,“再让老子看见你手脚不干净,就把你鸡巴切了喂你嘴里。”

胡宏盛缩了缩脖子,一副服软的样子,“行行行,你声音大,听你的。”

程进才不信他,以后每逢胡宏盛来,他都呆在屋里寸步不离。

陈乐一连发了几天的烧,昏迷的时间远大于清醒的时间。胡宏盛说这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程进那天把人吓着了,在家养个几天就好了。

可能是因为经过那场拘留所里公开提枪入洞,程二公子现在气消了,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每天对着陈乐光溜溜的身子就算鸡巴邦硬也能忍着不奸了他。

除此之外,程进还一改往常的习惯,一连多日没出去浪荡,江平他们打电话喊他出去他也不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家,胯下那根棍子管的好好得。当然了,主要是因为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操过家里的极品了,对外边的野鸡野鸭都不感兴趣了。

程进这几天晚上都是抱着陈乐睡觉的,两人光着身子钻在一张被子底下,他一只手环着陈乐,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的奶子,揪他的奶头,那两个小东西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尤其是在现在这种陈乐不反抗的情况下。

程进睡觉之前能玩一个多钟头,他手劲不小,一个小时下来,能把陈乐白花花的奶子揉得通红。

手上这么玩着,下半身不可能没反应,肉棒一柱擎天,翘得老高,程进只敢拿棒身在他屁股上、腿上蹭蹭,也不敢多蹭,最后还是要自己用手撸出来再拿纸巾擦擦手。胡宏盛那天做的事简直要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他现在不让别人碰陈乐,擦身子都是自己来,这对于从小饭来张口的程二公子来说是个艰巨的任务,他可不想把人屁股射脏了再爬下床端水过来给他擦一遍。

泄了精水的程进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他盯着天花板,那股飘飘欲仙的感觉还没过去,脑子里有点恍惚。他回忆着上一次打手枪是在什么时候,太模糊了,想不起来,只有这些年他操过得屁股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甩甩脑袋,转过去抱住陈乐,那些东西不想也罢。

第三天半夜的时候,程进在梦里觉得胸闷气短,被憋醒了之后睁眼一看,陈乐正坐在他胸口表情狰狞的掐他的脖子。

“狗东西,去死吧你!”

陈乐这幅样子完全说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难看极了。可程进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模样,竟然心情大好的勾了勾嘴角。

陈乐在床上躺了快三天,手脚都睡得酥麻了,现在刚一睡醒就来掐程进的脖子,那力道跟只小猫比也差不了多少。程进脸上一乐,托着陈乐的屁股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你他妈滚开!”陈乐两只爪子被程进轻松地按在头顶。

“别闹,乐乐,让我操操。”刚从梦里清醒过来的男人嗓音带着慵懒,身下那根玩意儿已经抬头了,他把手伸下去又撸了几把,帮它快点兴奋起来。

“乐你妈逼你叫狗呢??少他妈恶心人!”陈乐怒道,偏过头躲他蹭过来的脑袋。

陈乐的咒骂声外强中干,程进后半夜压着他射了好几回,直到把他射得溢出来,再也灌不进去为止。

天蒙蒙亮,程进吃饱喝足了,给做到一半睡过去的陈乐盖上被子,神清气爽的起床了。但是这种快意只维持了一天不到,就在下班回家之后烟消云散。

一进屋就听见保镖说陈乐醒了之后闹了一天,把他卧室砸得稀烂,可是他们不敢上手,打他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进一边掏手机一边往卧室走,解锁之后果然看见好几个未接来电,他无所谓地把手机揣回兜里,拧开卧室门把手。

刚把门打开,就惊觉一道寒光朝他划过来,他眼疾手快的抓住陈乐的手腕,发现他手上拿着一大块碎瓷片,他看看屋子,真被砸得不成样子。

陈乐想杀他,还不止一次的动了手。意识到这一点的程进有点苦恼,还有点烦躁,妈的,老子累死累活伺候你三天,你就这么对我??

程二公子命金贵着呢,放这么个危险分子在身边实在不值当,再好操也不值当,可这新鲜劲儿持久的厉害、离谱,他也真舍不得放手。程进略一考虑,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人都是他强迫过来的,干脆就锁到屋里,让他翻不起浪花。

程进试了试,效果甚差。陈乐不仅一点没被他教训得服气,反而变本加厉,他插进去根本动不了,陈乐的肠壁绞着他,穴口因为不肯放松被他捅得流血,他宁可忍着疼两败俱伤也绝对不让他好受。

陈乐体力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从小就营养跟不上,后来又那么小就去打工、干体力活。就算他不想,每次也都会被程进做睡着。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程进看着怀里睡着的陈乐想,抱着人家睡觉还要把人拷起来,怎么想怎么不是那回事儿,安安生生的睡觉不好吗。

程进想到半夜,想着跟过他的人哪个不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只要他乐意,糊弄糊弄陈乐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不是轻而易举?怎么对别的情人的,就怎么对他呗,还能治不服他了?最近是他大意了,把便宜占了个够,却啥好处都没给,是有点过分。

他收了收胳膊,抱得更紧一点,下巴放在陈乐头顶,心里盘算着怎么补救。

不过想也没用,他根本就没啥讨人欢心的本事,想破脑袋也只是做些老套的送车送表看电影,买花兜风摆蜡烛。最后,他看着被他强迫带出来的陈乐看傻逼一样的眼神,觉得脸上火烧似的疼,手一甩就把手里的999朵玫瑰从车窗扔了出去,扔到了河里。

热脸贴了好几天冷屁股的程进已经快要恼羞成怒,这时胡宏盛过来找他,说明晚有个聚会,大家好久不见了,让他一定过去。

程进眼前一亮,觉得挺好,带上陈乐,让陈乐和他的兄弟们见见面,挺不错。

陈乐也觉得好,当然好,聚会的话,程进不可能再绑着他了,那样他就有机会逃跑了。

而事实是,他不仅有机会跑,还有人给他制造机会带他跑。

包厢里不太亮,而且很吵,坐了十来个人,有的是程进的狐朋狗友,剩下的是他们带来的男伴女伴,陈乐抗拒的被程进搂着,两人还拌了几句嘴,话里夹杂着各种生殖器官。程进在好哥们儿们面前丢了脸,气得脑袋上青筋暴起,要不是极力忍耐,巴掌都要扇在陈乐脸上了。

两人后来谁也不理谁,但程进还是不松手,胳膊依然圈着陈乐,但身体赌气似的朝向另一边。

陈乐觉得好像一直有人在看自己,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一眼就看见一个引人注目的长发美人。

这人实在太显眼,一头绸缎似的白色长发被束起来搭在一侧的肩膀上,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浅色的薄唇有种禁欲感,皮肤白得发光,肩宽腰细。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手上晃着酒杯,像一株孤傲高洁遗世独立的松柏,脸上神色冷漠又疏离,让人难生亵玩的心思。陈乐心里不免起疑: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他真的不是被贬下凡的神仙吗?

现在“仙人”正盯着他,他回望过去,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对视时,陈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三天没喝水的动物痛饮了几口山涧冷泉般,那滋味真是沁人心脾。江平在这里就像喧闹的烟火街巷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株空谷幽兰,那种冲击太大了,让他自惭形秽,对视不到两秒,他就把头低了下去。

陈乐在江平面前涌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卑感,两人对视了这两秒,他就再也不敢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了。

早在聚会刚开始的时候,陈乐就被程进按在沙发上灌了几瓶酒,身上满是酒味,肚子也胀得难受,现在灌下去的酒都转化成尿意,他站起来要去厕所,被程进拉住了胳膊。

“干嘛去?”

“起开,老子上厕所。”

程进松了手。

陈乐惊讶于他的好说话,挑了挑眉毛,结果刚出门就被一个程进带来的黑衣壮汉跟上了。

在他身后,江平抿了口酒,低头的时候嘴角微微扬了扬,他放下酒杯,惬意地把胳膊伸到脑后枕着。

胡宏盛看他今天挺反常,身边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就拉起来怀里一个男孩推了过去,大方的摆摆手,跟他开玩笑的说道:“给,借你玩玩”

男孩自觉地坐到江平怀里,从桌上的烟盒里掏出来一根烟给江平点上,甜软的声音能把人骨头喊酥:“老板,抽烟。”

有人笑起来:“宏盛啊,你这借花献佛……借到佛跟前了?”

胡宏盛摸摸头发,众人接着笑闹起来。陈乐眼里的“仙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按着男孩的后脑,吻上了那双红润的嘴唇。

程进冷着一张脸等陈乐回来,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最后实在等着急了,他扒开正要缠上来的一个以前经常宠幸的鸭子,大步流星的拉开门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门口,他带来的那个保镖还在站着等人,他对着卫生间里边喊了几声陈乐,没人答应。

程进挨个门踹开找,把厕所隔间里蹲着的人都吓得不轻,但是直到踹完最后一扇门,也没找到陈乐。

聚会以程进大闹夜总会结束,众人心有不快,但也没人敢说什么。

江平送走了他们之后,也坐上了车。车门拉开,就看见陈乐歪在车座上,眼睛闭着,显然是失去意识了。

江平笑笑,上了车,车门在他身后被人关上,他搂住陈乐的肩膀把他放到在自己腿上,让他枕着自己。

他弯起手指碰碰陈乐的脸颊,用指尖在他脸上画着圈。

陈乐在程进家虽然不安生,但程进好吃好喝的养着,倒把他养的比以前胖了些,江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一副营养不良的消瘦模样,现在脸上饱满了不少,戳起来一弹一弹的。

手掌一翻,削葱般的指头又摸过他的眉骨,碰碰他的脸颊,最后按在那张沾着酒气的嘴唇上。

他的手指灵活的仿佛一条小蛇,在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悄无声息的钻进他的衣领。指尖滑进他的乳沟,碰到他的乳根。

他抽出手把陈乐拉起来,里像小时候抱妹妹的大玩具熊一样把陈乐抱在怀,手从衣摆探进去,捏住一团软肉,旁若无人的揉弄起来。

陈乐一点反抗也没有,乖巧的过分,眼睛放松的闭着,两排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只是睡着了的样子。他任由江平在他脸上乱舔乱亲,毛茸茸的脑袋抵在江平颈窝,拱得江平想给他套上链子锁起来,养宠物那样。

江平惦记了他两个星期,现在肉到嘴边了,心里那股火也越烧越旺。他向来冷静,尤其面对做爱这种事,江老板只拿这当做打发时间的消遣,从来都是他把床伴挑逗的淫叫连连了他自己还坐怀不乱,直到对方羞涩的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他才会一口噙住那个肉果,把它的主人按倒,然后扶着鸡巴从那大张着的腿间操进去。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被这么个愣头小子迷晕了头脑,竟然想把那套头卫衣撕得卡拉卡拉响,让陈乐就那样穿着破布被他玩奶子。

但是不行,他想演的不是这么个角色,他要有风度,要温文尔雅。从聚会上陈乐扫他那几眼他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只没长大的小老虎,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单纯又好骗,谁给他几口奶吃他就能把谁认作妈妈的那种。他那个傻发小要来硬的就让他来硬的,被人家记恨上了刚好便宜了他,他自信满满,像他这种情场老手三两句就能把陈乐哄得敞开腿让他干,缠着他发骚发浪。

所以他只是把陈乐的卫衣脱了下来。纯棉的布料被整个掀起来剥掉,袖子离开手的时候胳膊垂了下来,打在了江平腹部,白莹莹的小奶子露了出来,怯生生的对着江平敞开的怀抱。

江平先在陈乐闭着的眼睛上亲了亲,像是在奖励他这么配合。

陈乐上半身光着,下半身还穿着长裤,这使得他平整的腹肌和两个小奶包更加白嫩色情。

江平一只胳膊环在陈乐背后,冰凉的指尖陷进肋侧的皮肉里,裸露的大片背部肌肤映在后视镜里,有点扎眼。

他埋在陈乐的胸口啃咬着,叼起他一只桃红色的奶头用舌尖给它做按摩。小小的嫩肉蹭着他的脸颊,另一只奶头在他脸上拍打画圈。他吻得入迷,拉起陈乐的胳膊,薄唇贴着肌肤一路上移,移到那个快痊愈的小小的烫伤疤痕处,吸那一小片嫩肉,把附近都吸红,留下坑坑洼洼的牙印。

陈乐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

江平拉着他的胳膊咬了最后一口,然后堵住陈乐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舌头趁机伸进去,卷起陈乐茫然的舌头,让他嘴巴合不上,晶亮的口涎吊在空中,像挂着一条银线。

司机跟了江平有几年了,饶是他也没见过自家大老板这么放浪饥渴的样子。脚下使劲,给车提了个速。

车窗外花花绿绿的灯光一闪而过,模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斑点。车子里弥漫着急躁的气味,温度升高,啪叽啪叽的水声也更激烈。

到家了,复古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平稳的驶进院子。

江平抬起脸,面无表情的把几缕滑落到额前的发丝别回耳后,他天生肤白,再动情也很难泛红,搭配上常年冰山的表情,时常让他的床伴们有种自己在和玉石雕像做爱的错觉。

他脱下西装外套,整了整衬衫,用外套从前面包住陈乐,然后把他抱起来。

这时管家刚好把车门拉开,江平抱着昏迷不醒的陈乐,长腿一伸走了出去。

李管家看到老板抱着个人出来,心里好奇,偷偷看了一眼,瞥见了衣冠不整的陈乐裸露的后背。江平给陈乐裹衣服的时候没太用心,包得不严实,前不露点就行了,后背爱咋样咋样。

江平一路走到浴室,陈乐昏迷着被江老板抱着的样子就一路被家里的佣人们看了个够。

浴室里早就放好了热水,江平把陈乐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陈乐头一沉就要栽下去。裹在肩膀上的西装外套滑了下来,刚好搭在了翘起来的两个乳头上,露出让人想入非非的乳沟和色情的两抹桃红色乳晕。

江平只好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西装外套在他身上搭的不稳,这么一动就整个滑了下来,江平把它拿到一边,再去脱陈乐的裤子。

陈乐手脸都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身体常年被衣服裹着,没怎么被晒过,尤其是那对奶子,比十六七的高中生的还嫩。但是这阵子整天被程进关着,脸上颜色也浅了些。

江平的鸡巴已经翘的老高,给西装裤撑出了一顶小帐篷,可他面不改色,脸上不起波澜,单看这张一本正经的脸,任谁也想不到这人的鸡巴能翘得这么下流。

柔顺的长发从脖子一侧搭过来,他低头拉开陈乐的裤子拉链时,那发束就贴着陈乐的脸,发梢搔在他的奶子上。

江平看到觉得有趣,笑了一下,把发束攥在手里一捋,用两指夹住发梢然后在陈乐的奶头上扫起来。他发质极好,末端也健康的不得了,那一小束扫在陈乐的奶子上有力极了,扫过硬硬的大奶头还会戳到淡色的乳晕,但饶是这样密密匝匝的瘙痒感也没办法激起陈乐一点回应。

不过江平自己倒是乐在其中,没有反应的陈乐是个真正的玩具,完美的性玩具。他可以随意玩弄他身上的任何地方,把鸡巴捅进他的咽喉也不会呛到他,他能畅快随意地在他身上任何地方抽插鸡巴,而不会被他清醒时会有的生理性反应打断。他能把腥臭的精液甚至尿液灌进他茫然的嘴里,或者尿在他的逼里,而等他明天醒来却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还会继续用今天那种带着点憧憬的目光仰视他。

江平换着地方,一会在左边奶头上扫着,一会又给右边的来两下。他脸上波澜不惊,可喘息早就急不可耐的从微张的薄唇里吐出,他的呼吸悄然间频率失了常,他自己却意识不到,直到玩够了,他才又捧着陈乐的脸吻下去,低头弯腰的时候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

剩下的衣服也都被脱下来,江平把陈乐放到大大的浴缸里,然后脱了衣服,迈进浴缸里。

衣服一脱,江平那玉雕般的身体就显露了出来,在他瓷白的双臂上,盘踞着两条墨龙,黑磷青鳍。两龙形态各异,一条腾驾着白色的云雾,背鳍如燃烧的火般缥缈;一条盘曲着身子,双目微张,不怒自威,龙身裹挟着大朵的牡丹,绿叶红瓣,为黑白的画添了几分颜色。

远看近看,他两臂都宛若上好的青花瓷般优雅美丽。只可惜,美景在前佳人在侧,昏睡的陈乐却没有这个眼福。

陈乐仰着头,脑袋枕在大理石台子上,光溜溜的身子终于整个呈现在江平面前,胸口起起伏伏,两条腿微微叉开着,粉嫩的鸡巴和阴蒂在水下一览无遗。

这浴缸大得很,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绰绰有余。江平轻松地把陈乐的腿折了起来,这个姿势能让他离陈乐更近,他跪在陈乐两腿间,膝盖几乎碰到他的屁股。

他拿下花洒,把水压调高,无数小水拄从喷头里激射出来,针雨似的打在陈乐露在水面上的半身,江平手腕微动,猛烈的水流交错着接连不断的冲刷在两个奶头上,柔软的乳房都被高压下的水流冲得扁了些,敏感的乳头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感觉刺激着。

陈乐两个穴口里终于有液体流了出来,漂亮的鸡巴在水下颤微微的想挺起来,大腿反射性的抽动了一下,似乎是试图合起来夹一夹瘙痒的小逼和鸡巴,但是只夹住了江平劲瘦的腰。

江平把水压调低了一点,喷头转换方向,一边拉起陈乐一只胳膊,把温热的水流浇上去,他这样冲洗完陈乐的上半身,终于抬起他一条腿。

陈乐乖乖的任由他摆弄,腿被拉起来之后,私处更是一览无遗,还能看见他两个小穴像是贝壳般一张一张的,小阴唇早就被程进玩得熟红,现在一吸一吸的像是在渴求大肉棒插进去,狠狠地摩擦它们。陈乐私处的毛发也早就被程进亲自刮了个干净,越发的显得那根粉嫩的肉棍水灵灵的。

江平把他的腿搭在浴缸边沿上,刚好膝盖卡在那上面,两条腿都如此卡住,宽敞的缸壁把他的大腿拉的很开,几乎张成一百八十度。

陈乐腿根处疼,痛感比之前的刺激都要来的强烈,他无意识的哼了一声。江平再往前挪挪,直接插了两根指头到他的阴道里探索起来,再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他的头却还枕在台子上,于是胸口挺得更高,江平一低头就叼住他一个大奶头。

浴缸里的水随着手指撑开的缝隙倒灌进阴道,窄小的肉道里,手指搅动着水和空气打架,“呼噜呼噜”的声音传到江平的耳朵里。

江平抽出手指,托起陈乐的屁股,鸡巴抵上那个小小的穴口。陈乐这逼真是个宝贝,恢复力极强,就算刚被捅过,要是没个东西撑着,张开了也就手指粗细。他动着胯,让硬热的龟头在洞口磨蹭徘徊,那小穴比他的马眼大不了多少,简直让他无处插鸡巴。

但江平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他名下的私立医院里,有几间病房就是专门给他的床伴们准备的,他江老板操坏的屁眼和逼不比程二公子的少。

大龟头在穴口画着圈的做了会儿扩张,终于把那条缝又打开了些,江平猛的一用力,大龟头就卡进了穴口那一圈肉里,两片小阴唇刚好裹住了他的阴茎包皮。

他继续用力,穴口后的通道依然紧致,但就着之前流出来的淫液的润滑,他的鸡巴还是慢慢地破开了通道,他吃力地把鸡巴送进去,陈乐的阴道夹得他爽得头皮发麻,最后一个顶胯,终于整根没入。

陈乐还是死寂地瘫在那里,江平让他整个上半身都躺在平整光滑的石台上,陈乐腿呈型朝他打开,奶子献祭似的袒露着。

阴茎整根没入,再缓缓抽出,江平稍稍提高速度,又抽插了几个来回。他把手撑在陈乐身体两侧,看他被自己顶得身体晃动,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几回进出之后,陈乐的阴道算是被江平打开了,再加上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流出来润滑,江平的进出变得更容易。他加快操弄的速度,浴室里空空荡荡,让肉体拍打出的啪啪声更为响亮。

激烈的交合带动浴缸里的水,江平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上来,再哗哗的打在两人合为一体的性器上。

陈乐的腿挂在江平的肩膀上,膝窝处卡着的东西由浴缸变成了江平的锁骨,他曲着腿在江平身下被操得上下摆动,好看的腹肌卷起来,两只奶子也激烈的颤动起来,两个奶头在江平眼前乱晃。

江平身下动作不停,低头去含陈乐的奶头,用嘴巴捻,用舌头舔,头抬起来的时候,原本甩在脑袋后面的头发滑了下来,垂着的发束随着江平的动作在空中摇晃,长发散在陈乐一边的胸口,半遮半掩的,更加色情。

陈乐的鸡巴一直有站起来的意思,但就是颤微微的硬不起来,江平伸手握住它,有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那根粉嫩玩意儿在他手里逐渐变得硬热,江平笑笑,去亲陈乐软糯的嘴唇。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江平凭着感觉知道陈乐要高潮了,于是用大拇指堵住那个小孔。濒临高潮却被一把拉回,即使在昏迷中,陈乐的脚趾也难过地蜷起。

江平在有意识的控制下,耐力明显比陈乐好太多,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他才终于加快了速度,在陈乐身体里冲刺起来。他重重的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最后射在了陈乐身体里,滚烫的浓精灌进子宫。

陈乐醒的时候,江平刚吃过饭,正在客厅看报纸。李管家送来一身新衣服,告诉他他昨天穿的那身已经洗了。陈乐低头看看身上不知道被谁换上的睡衣,睡衣松松垮垮的,毛绒的布料遮在他的乳房上,一眼看过去与普通男人无异,谁能想到,这下边有两个小鼓包。

李管家把衣服放在床头,就退出去了。陈乐身上酸痛,但他没往别的地方想,还以为是之前程进弄得。他唯一担心的是这身衣服,他身体上的那点秘密肯定都被人知道了,那个男人会怎么看他?拿他当怪物?

陈乐摸着衬衫领子,这衣服太薄,穿上也挡不住什么。衣服上隐隐约约飘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就像那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正发着呆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听见叩叩几声敲门声,他抬头望去,江平正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家居服,长发搭在肩膀一侧,垂在身前。

四目交接,江平点了下头,走了进来。

陈乐稍微把胳膊向胸前挡了挡,江平察觉到他下意识的动作,眨了下眼睛,什么也没说,在他床边坐下。

“……你好。”陈乐在脑海里搜刮着他学过的为数不多的礼仪,憋出来这么一句,他见江平勾了勾嘴角,以为对方在嘲笑他,又急急忙忙的补充,“那啥……谢谢你帮我逃出来,我,我不太会说话,你别笑话我。”他着急解释,话说完,有点丧气的低下了头。

江平一手撑在床上,他看着陈乐,歪了下脑袋,脸上的神情漠然如他们初见时。

陈乐看着他,觉得他像是修炼成精……不,修炼成仙的宝玉,周身散发着莹莹的光。

“你好,我叫江平。”江平说道。

陈乐听见他说话,像是听见放了百十年的古董匣子突然打开,发出声响,就是说你没想到这玩意儿还他妈会说话,而且放了百十年的东西,没坏就是好的了,你也别指望他能多说几句。

江平的眼皮合上又打开,他似乎是想表现的亲切点,但冷漠的神情和没有温度的眼睛却显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可陈乐吃这套啊,仙人不屑于和凡人说话那不是应该的吗?

江平看着陈乐一副看傻了的样子,挑了下眉毛,心想自己猜的果然不错,这个宝贝对自己有意思,那就好办了。

陈乐在江平的劝说下住了下来,一个原因是,程进在四处找他,他出了这个门绝对不超过五分钟就会被程进的人绑上车,等过一阵子程进把他忘的差不多了,他再走也不迟。另一个原因是,陈乐身上大小伤不少,这个时间刚好好好养养。

李管家收拾了一间卧室给他,那间屋子就在江平隔壁,是江平特意安排的,他说,这样方便自己照顾他。毕竟陈乐是被他带出来的,他要是不把人照顾好,那他心里会很不舒服,再说他发小程进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这也算是替程进给他道歉了。

陈乐受宠若惊,上一个对他这么好的还是孤儿院里那个大他五岁的哥哥,他发现了,江平这人是外冷内热。

他在这里无所事事的住了几天,每天睡觉前,李管家都会来给他抹药,每次他来的时候,陈乐都紧张兮兮的趴在床上,被子盖到屁股上,只留一个后背给他,他也问过李管家,那天是谁给他换的衣服,得知是江平,心里又惊讶又羞耻,那个人知道自己奇怪的身体,还对他这么好,一个异样的眼神都没给过他。

他活这二十年,绝大多数知道他是个双性而不排斥他的人都对他心怀不轨,确切地说,是每一个。但他从来没觉得江平接近他对他好是想操他,江平不会,仙人是无欲无求的。

这天,陈乐洗过澡,裹着浴袍回到卧室,他前脚刚把拖鞋脱了,后脚江平就敲门进来了。

江平说李管家出去办事还没回来,今天由他来上药。

“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江平把几管药膏放在床头,还有一瓶红酒,他坐到床上,“我听说你不让给你下边上药,但是你下边不上药不行。”

“我……下边又没伤,上什么药啊。”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

江平先拿起一管药膏,看着上面的说明书,“程进什么样,我还不了解吗,他的床伴我见过不少,伤成什么样我清楚得很,连他们用的药也都是从我这里拿的。”江平心里补上一句,也操过不少。“对了,有件事挺抱歉的,那天带你回来,帮你检查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陈乐,“因为你身上伤太多了,我只有彻底检查一下才放心,你会怪我吗?”

陈乐看着江平的眼睛,那种有点自责的眼神让他心里猛地一揪,于是连忙摇头否认:“不不不,不会不会,当然不会了。”

可否定完了,陈乐才意识到,他是怎么检查的?扒开他的两个肉洞,然后把手指探进去?

“那就好。”江平笑笑,“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江平知道他身体什么样,还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坦荡,在陈乐眼里,江平的确不在乎他是不是男不男女不女,他这种人就是这样,不会对别人的人生指指点点,倒是陈乐自己,扭扭捏捏的不像话。

陈乐在心里骂了一句,他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陈乐应了一声,低头开始解浴袍带子,带子一松开,松垮的领口就敞开了,两只玉白的小奶子垂在陈乐身前,桃红的乳头乳晕从浅蓝的浴袍里探出来。

可惜江平正低头挤着药膏,连个余光也不给陈乐,要不然他的鸡巴一翘起来,今天的计划就泡汤了。

陈乐脱了浴袍,往床上一趴,两条腿随意的放在床上,没有刻意并拢。江平感觉床垫一陷一弹,知道陈乐已经趴好了,于是转过身来,目光不偏不倚的扫过他两腿间的缝隙。陈乐的下身早就被程进剃了个干净,粉嫩一片夹在白花花的两条大腿里,两口蜜穴和未勃起的鸡巴个顶个的粉,尤其是那两口穴,只是这么扫一眼就能看见穴口处明晃晃的淫水。

江平指尖挑着药膏抹在陈乐背上,肌肤相亲的一瞬间让陈乐几乎从床上弹起来。

“疼吗?我再轻点?”

“不!不用,不是……”陈乐低低头,把脸埋进胳膊里,他告诉自己要放松不要激动,可江平的指头像是带着电似的,碰到哪里,哪里就被电得火烧火燎的。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他尴尬不已,他只能做只鸵鸟,把脸埋起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陈乐没想到的是,后面还有更让他尴尬的。他本来就对江平很有好感,再加上江平给他抹的药里添了不少催情成分,没一会他就浑身燥热难耐,逼口流水,鸡巴硬起来顶着床单。

他慢慢的把腿夹起来,想躲过江平的视线,两只脚丫叠在一起,十根漂亮的脚趾头难堪地纠缠在一起。

江平给他胳膊上的烧伤也抹了药,然后往后坐了坐,挪到他屁股旁边坐着。

陈乐把腿夹得更紧了,江平挑着药,食指停在陈乐菊穴附近。

“把腿打开。”

“……”

“听话,把腿打开,你这里几天都没上药吧,再不上药这里就要坏了。”

陈乐浑身燥热,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江平冷冽的声音对他而言更是一种蛊惑,潜意识在抵制江平查看他的私处,可身体却想抓住那缕阳春白雪。

最后潜意识被打败,春药和美色占领了他的脑子。

江平如愿以偿看见陈乐被撩拨起欲望,心满意足的撑开他的逼穴,把手指插进去,紧致温暖的穴道裹着他的指头,他只伸了一根进去,就被夹得不行了。

陈乐在阴道被异物入侵时抓紧了床单,他的反应在江平看来有趣极了,这就是玩具该有的样子嘛。

江平上好了药,陈乐颤颤巍巍的要把腿并上,却被江平拦住了,他又听江平的话把身体翻了过来,让粉嫩的鸡巴朝着天花板翘了起来。

江平握住那根肉棒,陈乐难耐的蹬了蹬腿,想挣开又舍不得的样子。

“先别着急赶我走嘛,你这里不解决一下吗?”

“……”

“我帮你吧。”江平说着,手上极有技巧的撸动了起来,两三下就让陈乐舒服的骨头都酥了。下身的刺激太激烈,陈乐一边眯着眼睛享受,一边夹起两条光溜溜的腿。他凭着感觉伸手去抓江平的手腕,想让他慢一点,江平却带着他的手撸动的更快了。

陈乐嘴里泄出呻吟,喘息越来越快,最后在江平手中射了出来。射精后,他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一点,却也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两个穴里的瘙痒,他抬起屁股,拉着江平沾满精液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

江平的手却停在他的菊穴入口处不肯进去,陈乐拉不动他,只好求他:“插进来……痒,好痒啊。”

可是江平却不接受他的邀请:“你这是做什么?我帮你射出来了,你还要我插进你的屁股里?”

“呜……”陈乐觉得后穴里好像有千百万条细小的飞虫在啮食他的肉壁,只想有个东西能戳进来捅一捅,把他的后穴捅烂,捅得流血,也好过这么抓心挠肺的痒着,可是这个东西却不想帮他。

他松开江平的手,去够江平带来的那瓶红酒,想用这个把自己捅个痛快。

他现在被药迷得神志不清,旁若无人的握着瓶颈往自己的后穴里插弄,借着穴口流出来的粘液让粗糙的瓶塞顺利的进入,冰凉的颈部紧随其后,瓶口过于小,他只好变换着方向,用瓶塞的棱剐蹭他的内壁。

冰凉坚硬的红酒瓶当然没办法和鸡巴比,陈乐现在脑子里只有交配,红酒瓶满足不了他,他扔了红酒,酒瓶砸在地毯上闷响一声,他晃着屁股趴跪了起来,不是他想晃,实在是他没办法稳稳的跪起来。他摇晃着屁股把两个穴撅给江平看,脚丫子交叠在一起,脚指头难受的蜷缩起来。

他上身趴在床上,手抓着白色的床单,回过头来委委屈屈的看着江平。

“痒。”

他又往后退了退,屁股扭着,穴口泛着光亮。他拉过江平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舒服极了,他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趴在床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屁股往后,碰上江平翘起来的鸡巴。

江平打着圈的摸着他的屁股,龟头在他的后穴口处一点一点的触碰着。

“陈乐,我是谁?”

“江平,江平。”陈乐把头埋在床垫里,像是因为那声陈乐而清醒了一点,“老子要你操我,你快把鸡巴插进来。”

江平一顶胯,粗长的鸡巴没进去半根,把陈乐顶得腿一抖。

“你他妈……你他妈鸡巴也不小,你他妈鸡巴和程进的差不……呃!”

江平默不作声的又是一下猛顶,陈乐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不等陈乐重新趴好,就锢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摆在了一个合适他操的位置,然后大开大合的进出了起来。

陈乐被操得四处摇摆着,他好不容易找好了支撑点,于是不满的回头,“你他妈……你他妈技术真差,你和程唔!进、不愧是兄弟,都不会操人……”陈乐猛地一仰头,是江平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挺着上身高仰着头,陈乐闭起了一只眼睛,另一只也眯了起来,可还是被水晶吊灯直直射过来的光刺得眼睛酸疼,他忍着眼睛里的酸水,“一会你躺下来,啊……躺下来,让爷教教你鸡巴是怎么使的呃……”

江平操到了他的敏感点,操得他想把身子缩起来,他去掰江平的手,“把爪子给老子拿开。”江平顺势松开了他,但是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两只胳膊圈住了他,手在前面揉捏他的奶子,拉扯他的奶头。陈乐又重心不稳的一头栽进床垫里,胳膊别扭的弯曲着,动也动不了,胸前两坨嫩肉被肆无忌惮的玩弄着。

江平把脸埋在他后脖颈亲吻他,他自己的长发搭在两个人身上,落在陈乐赤裸的肩膀上,发尾垂在半空中随着江平的动作一摆一摆的,陈乐从江平留给他的唯一一个空隙看出去,他盯着那淫荡的发梢,看呆了似的。

“江平,江平。”他声音囔囔的,眼睛还在看那发梢,“你真好看,你是神仙下凡吧,还是要修炼成仙啦?”

江平没有理会他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亲吻着他的脸颊,像是在用湿漉漉的吻来回应他。

他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顶得极猛,劲瘦的腰身松柏一样,操起屁眼来也好看的很,让人完全把他和低级趣味联系不到一起去。

陈乐被操得慢慢蜷起了身子,整个人呈虔诚的趴跪状,这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早被操的动手打人了,可现在他中了烈性春药,被江老板伺候的舒服极了,他渐渐合上了眼睛,把自己放松在江平的抚摸和操干中。

眼睛闭上之后,在胸上、腹部作乱的两只手越发的明显的,陈乐脑子里浮现出江平那张绝世独立的脸,想着这个人在揉弄他的奶子,在摸他的腹肌,想着这个人的鸡巴也会翘起来,翘起来那么粗那么长还硬的不得了……陈乐感觉后边两个穴道里都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菊穴里的淫液被江平的龟头挡住了,阴道里的流了出来。

江平应该是感受到了,他的喘息声一直在陈乐耳边,这会陈乐感受到他的喘息里带上了笑意。

“你耳朵红了。”江平亲他的耳朵尖。

“少……少废话!老子这是热得!”

陈乐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看的不是很真切,等他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绑在了公共厕所的隔间里。

他是从江平那里出来之后被人打晕了绑在这里的。

那天晚上他勾引江平和江平做爱的事陈乐都记得,他惊讶于自己的骚浪贱,也没想到江平神圣禁欲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样的淫兽。他们两个疯狂得仿佛都不是自己了。

陈乐心里有一个阴谋论的想法,他当时那副骚浪的样子是因为被人下了药,而这个下药的,很有可能就是江平。

若是两人刚相遇的时候,陈乐或许还会被江平的外表欺骗,或许会觉得江平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像程进那个变态一样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有兴趣,甚至不惜下药和自己做爱。但是经过了那个晚上,陈乐觉得自己算是把江平看清了,这货本质就是个人模狗样的闷骚货,比程进也强不到哪去,顶多是施暴的手段温和一点,让受害者感受不到自己被强暴,甚至“自愿”被强暴。

所以他跑了,从江平的大别墅里溜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江平把他操到手了,尝过味了就那么上心了,于是他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了那里。

他从江平那里出来了之后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在路上瞎溜达,还要躲着程进——以防万一那家伙还在找他,只好挑着稍微偏僻点的地方走,走着走着他就被人从背后敲了一闷棍。

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幅光景了,最关键的是,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现在正赤身裸体的跪在马桶盖上,小臂被捆在一起吊在了上方的水管上,他下巴搁在水箱上,奶子也贴着水箱垂着,两个奶头蹭着塑料壳子,腰塌了下去,屁股被迫撅着,两个花穴朝外张着口。

他试着动了一下,胳膊上和腿上的绳子都绑得结实极了,把他的肉都勒得鼓起了一圈又一圈。他用力动起来的时候,身后的两个肉花就一吸一吸的。

他对此却毫无察觉,仍旧不死心的继续挣扎,把马桶撞得哐哐直响,可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还是纹丝不动。

公共厕所里声音杂得很,有人声,有哗啦啦的尿声,还有水龙头喷水的声音。一阵脚步声从嘈杂的背景音中走了出来,那人打开了门,惊喜的发现隔间的马桶上竟然跪着一个骚货。他连忙锁好隔间的门,凑近陈乐的屁股仔细端详。

陈乐听见有人进来,正要呼救,屁股就被一双大手盖住了。他摇着屁股躲避那人的双手却无能为力。

“哥们儿,嘿,哥们儿,帮帮忙,帮我把绳子解开,我是被人打晕了绑在这里的,你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会好好谢谢你的!”陈乐扭着头去跟来人说话,但是由于姿势原因,他的脸转不过去,他只能尽量偏着头和那人说话。

来人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谁他妈是你哥们儿!骚货!”,那人打了这一巴掌,发现这个屁股抽打起来格外舒爽,他一边揉捏,一边啪啪啪的又给了他几个巴掌。

“好好好——不是哥们儿,随便你是谁,帮我把绳子解开吧,你帮帮我,我给你钱,行不行?”陈乐继续咧着嘴求他帮忙,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呸,老子在乎你那点钱,知不知道老子是给谁干活的?老子一个月的薪水你这穷光蛋一辈子也赚不到。”男人鄙夷的骂道,言语中带着一股洋洋自得。

他心理上得到了满足,接着便把自己的手指捅进了陈乐干涩的逼口,他食指在穴道里扣挖着,拇指按着他的肉花和阴蒂捏揉玩弄。

陈乐被他猝不及防的插入惊得叫出声,腰背想要向上拱起,却被绳子束缚着只是小幅度的振动了一下。男人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并不舒畅,便抽出手指,扬起手掌对着那外翻的逼肉狠狠抽打起来。

“给老子流水!骚货,你的水是不是在别的男人床上流干了,怎么这小逼干得连根手指都捅不进去!流水,给老子流水!”男人暴躁的甩着巴掌,把陈乐抽得一振一振的,他又把手指捅了进去,还是不满意,干脆解下皮带,折了两下,便一手掰着他一边屁股,让那肉穴露出来,一手挥着皮带照着阴蒂和逼口狠狠地抽着。

“死变态,滚!不用你帮忙了,你滚!你再不滚就等着被打得满地找牙吧!唔——滚啊滚开!”陈乐吼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阴蒂和逼口又疼又痒,估计已经肿起来了。

“还打得老子满地找牙?骚货,老子一会操死你!”男人抡着皮带自上而下直直地打下来,从屁股到屁眼和嫩逼都被同时狠狠的击中,陈乐疼得扬起了脑袋,眼睛痛苦地紧紧闭上了。

男人扔了皮带,手指压上那朵肉花揉搓起来,下流的目光流连在逼口流出来的一小股骚水上,他这次很顺利的把手指插了进去,然后快速的抽动起来,把逼里面的骚水带出来,捅得陈乐的肉逼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陈乐现在看清自己的处境了,这个男人不仅不会救他,而且还要上他。而他被绑了个结实,想反抗也反抗不了,那干脆就让这男人操一顿好了,等他爽过了,再哄他把绳子解开,到时候自己再报复也不迟。

陈乐想好了,心一横,也不再挣扎。

男人见他老实了,以为他是被自己搞爽了。他一边又捅了两根指头进去,一边得意的说:“骚货,装什么装,其实从我进来的时候你就高兴得不得了了吧?想着要被老子的大鸡巴干你就爽得腿软了吧?别着急,老子一会就用大鸡巴让你爽上天!”

陈乐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咬着牙低着头。

男人的手指抽了出去,过了一会,一个又硬又烫的肉头抵上了他的肉逼,陈乐忍着一肚子恶心,两只手紧紧抓着吊住他的绳子。

男人粗糙的手掌色情地抚摸他的后背,沿着脊椎上下磨蹭着,胯下短粗的几把在逼口打着转儿的徘徊,最后一杆入洞。

他爽得不得了,嘴里陶醉地说着:“小逼好会吸,骚货,差点把老子夹射了,是不是急着吃老子的精液,妈的,小婊子,老子一会让就让你吃个痛快。”。

顶胯的速度慢慢快了起来,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恨不能把卵蛋都塞到陈乐的逼穴里,根部的阴毛剐蹭着陈乐的穴口。

虽然陈乐不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但既然做了,就忍不住比较起来,他不得不承认,程进和江平的鸡巴比这货的大太多了,和他俩不费力就能顶到子宫的长度比起来,这货的鸡巴跟个肛塞似的,就在逼口不上不下的堵着,闹着玩儿似的。

可男人显然对自己的性能力很是满意,陈乐的嫩逼把他裹得舒服极了,他爽得满面春光,环着陈乐的细腰,像条公狗一样趴到了陈乐背上,嘴巴去亲他的耳垂和脖子,油腻的肚子紧贴着陈乐的后背。他的手顺着陈乐的腹肌往上摸,抓到了陈乐的奶子,他揉着那两个小鼓包,捏着奶头往外拉扯。

“骚货,你这小奶子好软,要是会喷奶就好了。”

陈乐翻着白眼撇着嘴,等着这个猪头爽完了从自己身上下来。

他心里盘算着,这个猪头三估计是个秒射男,忍耐,再忍耐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他这样想着,却突然听见“嘭”的一声,陈乐的肉穴猛地一收缩,把男人直接夹的射了出来,男人恼羞成怒的回过头,看见自己的两个同事正站在门口。

“好啊,你小子竟然一个人躲在这里享受。”两人中个子高一点的那个抢先一步进来,抓着陈乐的头发让他抬头给自己看看。“长得还可以嘛……你上哪儿找的这么个宝贝?”

“害,我一来上厕所就看见他了,脱得光溜溜的被绑在这里,骚穴正对着我一张一张的……”

“这么骚?”高个子男人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鸡巴,抽打着陈乐的脸。陈乐被这根腥臭的鸡巴熏得想吐,偏着头躲它。男人恼了,龟头戳刺着陈乐的嘴唇,铃口渗出的精水把陈乐的嘴唇染的水淋淋的,他扳着陈乐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陈乐顶不住那鸡巴的臭味,张了嘴就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高个子男人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一巴掌扇得他脑袋撞到墙上,陈乐撞得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漆黑,还没缓过神来,就被掐着下巴张开了嘴,肉头捅了进来,抵在他舌头上,男人更用力的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嘴巴张得更开,然后狠狠一顶,直顶到喉头,让陈乐连叫都叫不出来。

陈乐嘴里被顶撞得呜呜咽咽,身下也换了个人,那人嫌他的逼糊着别人的精液,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就插到了他的屁眼里给他做起了扩张,屁眼被插不像逼穴被插那么顺滑,屁眼也要紧得多,陈乐难受的像躲,还是躲不开,后穴操操地扩张了几下后,又一根鸡巴一捅而入,疼得他起了一身冷汗。

最开始的那个男人鸡巴又硬了起来,可是现在的姿势让他插不了陈乐的肉逼了。他不死心的站到陈乐身侧,让他把身子往他这边转过来,然后龟头戳刺着他的小奶子,马眼对着他的奶头画着圈地涂着精水,然后让柱身磨蹭他的乳肉。

这厕所够豪华,隔间够大,容纳他们四个成年人绰绰有余。陈乐被他们三个人围在中间操弄着,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捆住胳膊的绳子上,那绳子一圈一圈勒得他手臂通红,还有皮肉被蹭破。

等到三人都爽够了,他们就把满身精液的陈乐身上的绳子解开了。陈乐睁开眼睛,看着三个男人似乎没有放他走的样子,不管不顾的挥着随手摸到的钢管往他们身上砸去,他挥舞了两下,把他们逼得连连后退,然后瞅准时机就要跑出去,结果还是脚下一软,被人揪了回来。

“妈的,臭婊子!”高个子男人把他掼到地上,朝他腹部猛踢了好几脚,另外两个也跟着踢了几脚。

刚才操屁眼那个被陈乐的钢管打了好几下,他拎起钢管,照着陈乐肋骨上抽了几下子,也没打太狠,怕给打残了。

陈乐一直抱着头缩在地上,拳脚像暴雨一样落在他身上,他快要被打得神志不清了,最后被人拿着水管往身上冲了冲,他们还抬起了他一条腿,对着他两个穴口狠狠冲了一顿。

陈乐最后彻底失去意识了,被人抗在肩膀上带走了。

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看见床边坐着一个金发少年,少年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着书,阳光洒在他及肩的金发上,他睫毛很长,在眼底投下两片阴影。

少年感觉到陈乐醒了,合上书朝这边看了过来,他碧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来感情,俊美的面孔却死气沉沉的,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陈乐和金发少年对视了几秒钟,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陈乐坐在床上看着这个少年,他发现,对方虽然坐在阳光里,但身上却流露出一股怎么也遮挡不住的阴沉颓废的气息,绸制的衬衫松垮的套在身上,最上面一颗纽扣没有好好扣上,领口大敞着,凌乱的发丝随意扫在裸露出的惨白肌肤上。

通过目前有限的信息,陈乐只能确定自己是被这个少年救了,毕竟没有坏人会把人质关在这样干净气派的屋子里,还让他睡在这样柔软的床上。但即便如此,陈乐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怪异感,尤其是少年那碧色的眼睛像蛇一样,盯得他身上发冷,汗毛倒竖。

被看得很是不自在,陈乐转过脸去,他皱了皱眉头,试图打破两人间这种尴尬的气氛::“那个……”

“少爷。”陈乐话还没说完,就不知道从哪窜走出来一个黑衣服的男人,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熨烫的笔挺服帖,修长好看的手上带着雪白的手套,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管家。

少年什么话也没说,眼睛只盯着陈乐看,动也不动。男人似乎本就没想要等到他的命令,问过好之后便弯下腰,要把少年抱起来。

陈乐这才发现他坐在轮椅上,男人把他抱起来时,他的膝弯搭在男人手臂上,小腿自然地下垂着,一副完全没有知觉的样子,他甚至连勾动脚尖的力气也没有,双脚一离开踏板,脚上的拖鞋就滑到了地上,一双白净的双脚露了出来。

陈乐看着这双白嫩的脚,还有从少年裤管里露出来的半截小腿,如果仅仅是看的话,这分明是一双健康的腿,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双腿的人需要坐轮椅。

还没感慨完,陈乐就感觉自己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了一小块,他呆呆地看着被抱到自己床上的少年,他太轻了,只足以让这张床垫陷下去一点点而已,他就像一片落在水面上的羽毛,又轻盈又脆弱。

在这样近的距离下,陈乐几乎可以看到少年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他觉得这个少年简直像是个漂亮的瓷娃娃一样,只能精心呵护,不然稍有不慎就可能把他打碎。

陈乐想着,心里流露出一股怜悯之情,这小少爷看着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其实连个健全的身体也没有,可怜得不得了。他知道对待这样的小少爷最好不要流露出什么同情心,可他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脸上就挨了狠戾的一巴掌。任谁都难以想象,看起来那么瘦弱的身体,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只是这一巴掌就让陈乐脸上鼓起了五道指痕。

“贱民,谁准你用这种下贱的眼光看我!”少年一反刚才脆弱的模样,恶狠狠地看着陈乐,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撕碎。

陈乐收回刚才对这家伙的怜悯,这个被惯坏了的小少爷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握了握拳头想把刚才那一巴掌还回去,可想想是这家伙救了他,再看看这家伙单薄的身体,他一拳打过去说不定要出人命,再说了,那个高大强壮的管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陈乐撇撇嘴,手上松开了力气,却又听那少年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陈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小少爷,心想难道这么小的孩子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个……这位少爷,我谢谢您救了我,我会用别的方式报答您的,但是这个,我不行。”陈乐诚恳地说道,希望自己的态度能感染到对方。

他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这个小少爷为什么会救他了,而且还一直坐在床前守着自己,果然肚子里装着坏水。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少爷多少能保留点上层人的体面,在他明确拒绝之后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非常不好意思,但是现在我该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脸色,然后慢慢地把身上盖的被子掀开。

结果也不知道是他的哪个字激怒了眼前的少爷,对方抄起放在床头的手杖就劈头盖脸朝他打来,他的手刚把被子拉开一个角,就被狠抽了一下。

他一边护住头部,一边把身子往旁边移,想赶快逃离这里,但他腿还没有落地,就被冲进来的四个俄罗斯壮汉按住了手脚。

“你们要做什么!混蛋,松开我!”陈乐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这些束缚,但是不用想也是知道的,他完全无力招架四个毛子的进攻。四个人冷酷得像四台机器,面无表情地分别按住了他两只胳膊和两条腿,把他呈“大”字状固定在了床边厚实的地毯上。

陈乐觉得腿间凉凉的,像是什么也没穿一样,但他却连扬起上身看一眼也做不到。挣扎间他的领口也歪斜到一边,隐隐露出了一只圆润的奶子,领口处的布料刚好挡在了奶头上,但奶头周围的红晕却露出来了半圈。

陈乐脸上也胀得通红,不仅是因为私密处的暴露,更是因为他感觉到有两根火热的鸡巴顶在了他身上,一根顶在他腰窝处,一根顶在他腋下,虽然都被裤子包裹住,但那又热又硬的感觉还是让他身体一激灵。

在这四个人冲进来的时候,少年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还在他们身上抽打了不少下,但是即便被打到了他们也不发一言,甚至连身体也不会有条件反射性的抽搐。

此时少年已经发泄累了,他坐在床边,两条漂亮但却无力的双腿自然下垂,他手里拄着手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乐,陈乐也不甘心地瞪回去。

少年看着他狂放不羁的眼神,心头不爽,下意识得想用手杖把他的眼睛捣烂——就像小时候他用餐刀刺瞎了对他露出下流眼神的叔叔一样。

但他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不停地用手指摩挲手杖顶端的镀金花纹,他盯着陈乐看了一会,视线又逐渐往下走,赏玩他半遮半掩的小奶子,再继续往下,盯着他露出来的下体。

原来陈乐身上除了一件绸制的睡袍之外一丝不挂,连条内裤也没穿,此时四肢大开的被人按住,下身风光一览无遗,两个穴口露在外面翕动。虽然陈乐本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但这两口小穴却像是在邀请人把鸡巴捅进去一样。

少年的脸上渐渐露出古怪的笑容,那笑容让陈乐不寒而栗,但他还是硬撑着不露出一丝怯意。

下一秒,少年挥着手杖打在了他的裆部,他裸露在外的阴茎和花穴被同时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那痛感让陈乐想要收起双腿蜷缩起来,但被按住的身体只能一动不动地接受虐待。

陈乐痛苦的表情和呜咽声让少年脸上扬起了笑容,他用手杖扒拉了一下陈乐的小阴茎,立马有保镖会意,用手将陈乐的阴茎拨弄了上去。

少年继续心满意足地去戳弄陈乐大开的双腿间露出来的粉嫩小穴,两片外阴被他抽出了一条粗粗的红痕,中间的小阴蒂也肿得探出了头,他看着这个小东西非常喜欢,便用手杖去捣弄他。

陈乐扭着屁股躲避那根手杖,但完全无济于事,敏感的阴蒂头被折磨得肿大了不止一圈。

少年玩够了他的阴蒂,又挑开了他的领口,让他两只小奶子全部露了出来。他淡粉色的奶头在空气中怯生生地微微颤抖着,这种身体的本能是他无法控制的。

管家适时递上了一把调教专用的散鞭——这把鞭子的每一支分叉上还带着细小的绒刺。

四散的鞭尾抽打在陈乐的胸口上,刚好可以覆盖他整对儿奶子,还有几根抽到了他脸上。

鞭身上的细小绒刺刮蹭着他娇嫩的奶子,甚至扎在他的乳头上,扎进他的乳孔里,让他的乳头在刺疼中又带着一丝瘙痒。那种痛痒的感觉甚至让他难耐的期待着下一鞭子的到来,期待更狠更猛烈的痛感能驱散这种磨人的痒意。

“够了!停下……停下!唔……”

陈乐像是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翻滚不得的鱼,他的反应极大的刺激了少年的性欲。少年甩手把鞭子扔到地上,黑衣男人立马上前小心地把他抱下来,让他跪坐在陈乐腿间,再帮他把皮带松开,拉链拉开,掏出他的性器。

少年的性器长得很“小巧”,就像他的腿一样,漂亮、白皙,但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完全勃起的时候也只有成人两指粗细,更何况它现在甚至不能顺利勃起,所以可以说是毫无用处。

但少年拨弄了一下自己颤巍巍想要站起来的性器,眼睛里却露出惊奇兴奋的目光,他拽了拽旁边站着的管家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对方看看自己的性器。

管家脸上的职业微笑似乎多了几分真诚,他弯下腰来小声对少年说:“少爷,江老板的建议十分不错,双性人的身体果然对您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相信当您用这具身子勤加练习之后,一定能治好您的病的。”

管家的声音不大,像是故意不想让别人听见似的,而陈乐也无暇去关注他们交谈的内容。

少年用双手扒开陈乐的阴唇,露出那只比同龄的少女们都要娇小的花穴。他先用手指沾了点陈乐之前流出来的淫水,把它们蹭到陈乐的阴蒂上,借着淫水的润滑把陈乐的阴蒂好好的磨蹭了一把,让陈乐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甚至滴到了地毯上。

“呜……松开,不要碰……变态,不要碰我,放开我……”少年逗弄他私处的感觉虽然不疼,甚至有点爽,但他的心里还是觉得这是一种羞辱。

陈乐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那根在他阴蒂上流连的纤细手指滑进了他的小穴里,少年还恶劣地把手指弯曲起来,用指尖搔刮他的阴道内壁。

少年一手插进了陈乐穴里,另一只手拨开陈乐身上碍事的睡袍,摸上了他介于青年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身体。他有柔软圆润的一双奶子,还有平整利落且不虬结的腹肌,他身体的每一块筋肉都分配的恰到好处,不过分瘦弱,也不至于太丰腴。

如果少年的油画老师看到眼前的场面,一定会称赞这是最美的艺术品。

少年从他的小穴里掏出了更多的骚水,让他的整个穴道都接受充分的润滑。以往对待别的性玩具的时候他可从来不会这么有耐心,今天例外,因为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宝贵了,他可不舍得一下就把他玩坏。

陈乐感觉到穴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但是他刚放松了不到一秒,阴道里便被另一个更为冷硬的家伙一捅到底,少年竟然直接把他的手杖插了进来!

“拿出去!草你妈的拿出去!别这么玩……要坏了!额……啊啊啊啊啊!”

比手指更为粗长的手杖在体内横冲直撞,好几次甚至长驱直入顶到了他的宫口。酸痛的感觉让陈乐受不了的蜷缩紧了脚趾,脑袋在地毯上不受控制的胡乱摩擦。

少年心情愉悦地欣赏着陈乐奋力挣扎的姿态,他一手握住手杖快速地在陈乐体内抽插,另一只手从陈乐被拧得红肿不堪的奶头上离开,朝着陈乐挺立起来的阴茎用力弹了一下。

“呜!——”陈乐痛苦的呜咽一声,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起来。

“你倒是挺会享受,但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许自己高潮。”少年说道,他终于抽出了插在陈乐穴道里的手杖,双手扶住陈乐两边的膝盖,把自己的鸡巴往陈乐穴口处递过去。有保镖伸手按在陈乐厚实的两片大阴唇上,两只往两边用力,便露出了那个即便刚被抽插过却还是那样紧致漂亮的小穴。

少年挺动着腰胯,让半硬的鸡巴在陈乐穴口处那两片粉红娇嫩的小肉上蹭着,艳丽的光泽和柔软的触感让它的鸡巴性欲高涨,越来越硬挺,直到最后,少年一挺腰,把鸡巴整个送了进去。

在那根细弱的鸡巴操进来的一瞬间,陈乐的眼眶红了,被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孩子按在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奸,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少年名叫巴沙·伦道夫·韦尔斯,俄罗斯黑道少主。他母亲在怀他的时候被人下了毒药,虽然好不容易救回来了他们娘俩的命,但巴沙的下半身几乎废了,他不仅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行走,连性器官也比常人要小不少,甚至不能正常勃起。

他的病不是没有办法治好,但治好的代价太大。一方面他的父母溺爱孩子,不忍心让他受苦,另一方面巴沙自己也因为家人的放纵和自身的残疾养成了刁蛮古怪的脾气,完全忍受不了锻炼的痛苦,他的双腿是因为一直服用昂贵的药物以及定期的推拿按摩才保持着漂亮的形态。

至于他的性器官,家族为了治疗他的勃起障碍也尝试了不少方法,给他寻来了各种珍贵的药物,但都不见效。

性功能上的问题也造成了他心理上的严重问题,虽然勃起无能,但他最喜欢在床上折磨手下们为他收集来的脔宠,这是对自身残疾的报复,也是为了刺激自己的性欲。但同样的,这些也毫无用处。

直到遇见了陈乐。

少年把手指捅进陈乐的逼里抠挖着,抠出来了更多的精液。

他朝陈乐身后的保镖抬抬下巴:“把他扶起来,我要让他把这些都吃下去。”

对方托起陈乐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然后掐住陈乐的下巴,让他的嘴巴张开。

此时的陈乐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了,不仅仅是体力不够的原因,更是由于他的精神受到了太大的打击。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他甚至没有办法思考,或者说,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插翅难飞,想也没有用。

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被扶了起来,接着后背靠上了一片坚硬又温热的物体,这当然是那个保镖的胸肌。少年的对他的操弄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正被四个高大的俄罗斯男人控制着,他下意识得要扭头去看身后的情况,但是头扭到一半就被一只铁手扣住了下巴。

对方的手指像是钢铁做得一样坚硬,只是三根手指就几乎要捏碎他的下巴,在他的控制下,他分毫也动弹不了。

陈乐的脑袋拱在对方下巴上,但对方纹丝不动,平稳的鼻息喷在陈乐发顶,清爽的沐浴露的香气几乎要把陈乐包围。

然而这阵香气只持续了几秒钟,少年从他逼穴里挑出来的东西不仅带着精液的腥臭,还有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的味道。腥膻的气息随着少年喂进他嘴里的手指窜入了他的鼻子,他被这气味刺激的皱了皱眉毛,然而被铁手锢住,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少年用两根指头夹住他的舌头玩弄。

陈乐以为只要他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不去管别人在对他做什么,就能默默地挨完这场酷刑,但是他毫无生气的反应又惹得少年左右开弓甩了他两个巴掌。

“无趣!”少年骂道,“纳特!扶我起来!”

管家上前把少年抱起来放到了轮椅里,把鞭子放在他手里,又拾起了扔在一边的手杖靠放在轮椅旁。

“——你”少年挥舞着鞭子指着陈乐背后的保镖喊道,接着指尖一扫,“你,你,还有你!给我操他,操给我看!”

四个保镖明显是跟着他们的少爷干多了这种事,一听到指令便立马行动起来。

陈乐背后的人把左胳膊横在他胸前夹紧,半抱着他让他无法逃脱,他腾出来的那只右手则向下伸去,手指灵活地打开了皮带搭扣,他拉开拉链,把早就胀得发疼的肉棒掏了出来,握住自己的凶器在陈乐屁股上上下磨蹭。同时,陈乐也感觉到,头顶的呼吸混乱了起来,那沉重的呼吸声简直就是发情的信号。

他终于能扭过头去,对方却先他一步亲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还不够,湿漉漉的嘴唇一下一下地触碰着他脸颊,再到脖颈,他高挺的鼻梁也在他颈窝里乱嗅。

“宝贝,你可真香,奶子好软,捏起来真舒服……让我好好操操你,用你的小穴夹紧我吧。”低哑的声音在陈乐耳边轻声说道,虽然他的声色听起来很不错,但陈乐却觉得跟他说话的是一条发情的野狼。

剩下三个也同时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他们早就邦邦硬的大鸡巴。

陈乐看着三个俄罗斯猛男撸着鸡巴朝他走过来,虽然他们长得都非常的不错,高鼻深目,身材比例也非常养眼,比模特还要出众,甚至他们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估计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但体型上的威压还是给陈乐带来了不小的震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把腿收回来,但他的腿刚缩到一半,其中一个保镖便快速地抓住了他的脚腕。

“别动!”对方那张可以媲美电影明星的帅气脸庞上扬起了狡黠的笑,手上加重力道,“不然你的脚可能就要废了。”

“海登,你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用你的大鸡巴把他操得嗷嗷叫吧!”一个握住陈乐的手让他给自己打飞机的保镖说道,他又指指陈乐背后的男人,“瞧,费奇已经把他的铁棒捅进那家伙的小屁眼里了!奥,费奇你一定是弄疼这小家伙了,他的手抓我抓得好紧。松开点,你这婊子!”男人揉捏着陈乐的奶子,掐着他的奶头拉扯。

名叫费奇的男人的确已经捷足先登,陈乐的后穴没有经过扩张就被他硬生生地操进来,疼得他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他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呜”声,费奇一边在他穴里抽插,一边继续陶醉地亲吻他,像是在用吻来缓解他的痛苦,他淡蓝色的眼睛里蕴含的情愫深不见底。

“放松点,你也不想一直这么难受吧。”鸡巴插进去之后便不需要再用手扶住它了,费奇接着又摸索着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裴迪和莱安正一左一右地站在陈乐两侧,裴迪就是跪在陈乐身边用陈乐的手打飞机的那个,莱安则半曲着腿,他抬起陈乐另一只胳膊,把粗长的鸡巴伸进他腋下,在他大臂根部的软肉上抽插着。

有了这两个人支撑住陈乐的身体,费奇便松开了原本半抱住陈乐的胳膊,他脱下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健美的上身,再继续抱住陈乐,陈乐的奶子正被别人揉捏玩弄,他就把胳膊环在陈乐腰间,让自己的胸腹和陈乐肌肤相贴。

陈乐感觉后背贴着的肉墙温度高得惊人,还有他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地砸在他背上。

海登,也就是最一开始抓住陈乐脚腕的那个人,在其他三个同伴都各自找好位置,开始享用陈乐的身体之后,也终于有机会挤进陈乐腿间。

他托住陈乐的屁股稍稍往上抬了一点,让陈乐的穴口能更好的对准他,然后把他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抵在那个小肉头上戳弄了几下,但就是迟迟不肯进去,让受到刺激的穴口像是扇贝一样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流出了更多的骚水。

然后,他才借着陈乐穴口骚水的润滑慢吞吞地把龟头插了进去。

陈乐艰难地放松身体把海登的龟头纳进穴里后,整个人都像是刚被人从海里打捞上来一样,身上汗涔涔的,头发也贴到了额头上。

费奇插在他屁眼里的肉棍实在让他很难再去容纳另外一根,但他明白,不好好配合的话,这场酷刑便永远没有尽头。

海登操进自己的龟头后,便一捅到底,直接顶开了陈乐的宫口。刚刚的小心翼翼似乎只是在为此刻的肆意驰骋找好角度,当一切有了一个好的开端,他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在陈乐的花穴里放纵自己的性欲。

陈乐被他顶得受不了的后仰,毛茸茸的发顶在费奇脸上乱蹭,像只小猫一样。

“海登,你弄疼他了,他突然夹我夹得好紧,我都快动不了了。”费奇抱怨道,他把手伸到陈乐屁股上托住他两半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试图让紧紧绞住他性器的穴道松开些。

海登没有给陈乐留下一点准备的时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他用力地顶着胯部想把自己整根送入陈乐的逼穴里,但即便顶进子宫自己的根部还是露在外面。他像条野狗一样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腰,两手还卡住陈乐的膝窝把它们往压过去。

“额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

“额、啊啊——”

海登利落的短发上甩下来了不少汗水,因为姿势的原因,他们大都洒到了陈乐的身上,还有几滴落在了陈乐的奶头上。

他舔舔嘴唇,朝陈乐笑道:“宝贝,你的小穴可真紧,裹得我好爽,哈……你的小穴是我操过的最紧的,真想以后天天都能这么操你。”

海登操到动情处,掐住陈乐的下巴让他把头靠过来,然后吻住那张淡粉色的唇,把舌头伸进去与他厮磨,陈乐舌头躲闪着不想接触他,他就加大手上的力度,让陈乐痛得从嗓子里逼出一声“——呜”。

四个人龙精虎猛地操了陈乐很长时间,少年便一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做爱。

陈乐泥泞不堪的花穴和后穴让他口干舌燥,陈乐痛苦扭曲的脸庞让他食指大动。他的裤子还没有穿上,裸露在外的鸡巴又一擞一擞的要站起来。

最后一个在陈乐花穴里抽插的是费奇,他在陈乐屁眼里射出来后就把位置让给别人了,他一边欣赏陈乐在别人胯下辗转哀嚎,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直到他们三个都至少射过一次,暂时无法勃起和他一同享用这具美好的身体的时候,他走上前把陈乐抱起来,让他面朝着自己,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双臂从陈乐膝窝下穿过,让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这样陈乐的花穴自然朝他大大地张开,他再操进去。

他操进去的同时胳膊也在用力,让陈乐无法挣脱,只能被钉死在他巨大的肉棒上承受他的蹂躏。

海登看得津津有味,打趣得吹了声口哨。

费奇站着操了陈乐许久,最后也射在了陈乐的花穴里。

巴沙歪着头看完了这一整场活春宫,他的鸡巴隐隐有再次起立的趋势,但是刺激还不够,他想了想,把头传向纳特。

“你,去操他。”

巴沙对陈乐这个工具人很是满意,于是陈乐成为了这个俄罗斯黑道少主用来治疗自己勃起障碍的专属工具。巴沙甚至允许陈乐和自己同吃同住。

巴沙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按着陈乐操——以他的身体当然按不住陈乐,但是自从那次被四个保镖外加一个管家轮奸了之后,陈乐便认清了现实,反正也逃不掉,被巴沙一个人上总比被一群人上来的好,所以虽然不情愿,他也只能配合,只不过他在床上过于沉闷的表现有时还是会激怒巴沙。

黑道少主的发情地点可谓多种多样,最多的情况是在卧室的床上、沙发上、地毯上,偶尔会在餐桌上、落地窗前、花园里的雕花石桌上。有时只有两个人耳鬓厮磨,有时就连来访的客人都要看着他们做爱。

比如今天。

“少爷,江老板到了。”纳特附在巴沙耳边说道。

巴沙端起杯子嗅了嗅,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让他心情越发愉悦,他优雅地喝了一口:“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少爷。”

“对了。”巴沙轻轻晃动着杯子,看着白瓷杯里剔透的褐红色液体,嘴角缓缓勾起,“把陈乐也带过去。”

陈乐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去过书房,在他的印象里,书房是巴沙和各种政界、商界的大佬们谈合作时的地方,是个严肃的场合,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巴沙会让自己去书房。

陈乐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书房,门口的保镖正是参与过几天前的轮奸的海登和费奇,在看到陈乐来了后,他们竟然很难得地没有调戏他,一副庄严的模样,这加重了陈乐心中的忐忑。

然而,当书房的门打开后,却有一股欣喜的情绪涌上了陈乐胸口,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他看到了一个挺直的背影,那人柔顺的长发绑在脑后,安分地垂落下来,纤细的发梢散落在椅子柔软的坐垫上,又悬在半空中。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白色的西装上,倾斜而下的白发像是掺了金粉的瀑布。他坐在那里不动,就像是一幅油画一样。

“你来了。”巴沙嘴角扬起一抹笑。

“江平?”陈乐对巴沙视而不见,凡是有江平在场的地方,陈乐的眼睛里就看不到别人。哪怕他猜到了这个男人对他下药的事,只要一看到这张脸,他就能原谅对方所做的任何事情。而且他无比痛苦的发现,在他从江平家里跑出来的这些天,他是那么的后悔,不是后悔自己当下的遭遇,只是单纯的因为思念那个人而后悔。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江平回过头,然而在与陈乐那璨然的眸光对上的时候,江平却垂下了眼睑。他预料到了这次来可能会和陈乐碰面,他原本打算摆出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让陈乐对他死心,或者直接跟他摊牌。江平是个商人,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他没有“怜悯”那种情绪,但不知怎的,见到陈乐像只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还在朝他摇尾巴,他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看样子你们认识。”巴沙脸上笑意全无,他当然早就猜到了陈乐的来历,陈乐是江平用来讨好他的“礼物”,他们认识是自然的,可陈乐从进来之后就没有看他一眼,而他看向江平的眼神里不仅有崇拜还饱含着期待,这让他非常不高兴。他用指腹摩擦着拇指上戴的那颗硕大的绿宝石,锐利的眼神从正在叙旧的二人身上扫过。

江平的喉结动了动:“少主猜得不错,陈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带他走,这段时间劳您照顾了。”

陈乐感激地看着江平,巴沙却低着头不说话,从嗓子里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听着瘆人,让陈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你就说放不放我走就完了。”陈乐躲在江平身后,底气也足了起来,把巴沙这些天教给他的那些规矩全忘完了。

巴沙抬起头,阴森森地看了他们一眼:“放你走可以,不过……”他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扫过,“你们做给我看。”

“变态!”陈乐脸上浮现出羞恼的红晕,“不可能!”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巴沙看向江平,“如何,江老板,你同意的话,不仅可以带他走,你今天来和我谈得合作,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江平,我可以不走的,你不要……”陈乐小声说道。

江平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他笑笑:“怎么,难道你不愿意跟我……才几天不见,我在你眼里就人老珠黄了吗,已经看不上我了?”

“不不不,你好看,你永远都好看,我只是怕你……”陈乐连忙解释。

“怕我什么?”江平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就像一缕轻柔的风,吹进了陈乐的耳朵里,痒痒的,把他身子都吹软了,“对不起。”

“唉?”

“之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下药,没想到把你吓跑了,我错了,对不起。”江平抓着陈乐挡在胸口的胳膊,修长的指头骨节分明,两根指头就能把陈乐的手腕圈住,另一只手伸到他腰后圈住他,揉着他的屁股。他力气不大,但陈乐却挣脱不开。

“让我带你回去吧,或者……你想留在这里?”江平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慢慢向陈乐靠近。陈乐与他对视的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他傻乎乎地看着江平,嘴巴微微张开,淡粉色的唇瓣像是在吸引人前来品尝。

江平闭上眼睛,把温凉的唇贴上他的。

“唔、江……”

“嘘——”江平伸出根指头点在他的嘴唇上,陈乐果然乖乖地闭上了嘴,他被江平逼得坐进了椅子里,江平弯下颀长挺拔的身体,抬着他的下巴跟他接吻。明明是很温柔绅士的动作,陈乐却品出了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巴沙和江平本来是相对而坐的,中间隔了五六步的距离,从巴沙的角度能看到江平舒展的背部线条。安静的书房里响起了啪叽啪叽的水声,巴沙看得眼热,活动了几下脖子,他朝纳特瞪了一眼,后者立马轻手轻脚地走来他身边,像是不忍心打扰江平和陈乐的好事一样。

巴沙用通红的眼睛盯着纳特,在纳特附下身来询问他的要求时,猝不及防地挨了他一个耳光,纳特被打得发懵,接着,巴沙用一种好像要把他勒死般的力道,狠狠地抓住了他的领带,然后他像是野兽撕咬猎物一样,啃在了纳特的嘴唇上,用尖锐的虎牙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亲完,巴沙又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擦掉嘴上的血,冷冷地看着江平的背影。

陈乐被巴掌声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往这边看,却被江平按了回去。江平朝他摆摆头,手摸到他胸前,他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眼陈乐,在得到了羞怯的肯定后,他才慢慢解开。有两颗扣子在胸口,江平不免会隔着衬衫碰到他柔软的两朵小奶子,痒痒的。

陈乐低着头不敢出声,江平离他好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香气,那味道像是晨间的露水般,很淡。江平剥荔枝般褪去了他的衬衫,娇嫩的一对小奶子露了出来,又不紧不慢地解开他全部的扣子,扒下他的衬衫,露出两个小肩膀头。

“江平……”粉嫩的奶头羞涩地挺立了起来,陈乐不好意思地叫他的名字,手指在大腿上抓了几下。

江平没有回答他,他扶着椅子上的扶手,曲起一条腿,半蹲着舔弄他一边的乳头,像在舔一颗酸甜可口的樱桃一样,他每舔一下,陈乐的身体就禁不住颤抖一下。江平用舌尖挑着他的乳头都逗弄,另一只手抓揉起他被冷落的那只奶子。硬硬的奶头摩擦着他温热的掌心,柔软的胸肉像是面团一样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

陈乐低下头,看见江平吐着艳红的舌头舔他的奶子,江平仰着头,清澈水灵的眼睛在观察着他的表情,想通过他的表情来判断他现在的感受。陈乐抿起嘴,把视线转向一边,江平就面无表情地在他湿淋淋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唔……”

在江平的帮助下,陈乐脱下了裤子,绸制的裤子滑溜溜的,落在地上堆成了小小的一滩。裤子一脱陈乐就现了原形,瘦弱的小鸡巴精神地站了起来,江平用指头戳戳龟头,它还能硬挺地跟江平对着干,一副宁折不弯的样子。

江平勾勾嘴角,像是在嘲笑陈乐怎么这么轻贱,被他随便勾引几下血气就上来了。这下陈乐更不好意思张开腿了,因为他腿间那个秘密的花穴已经流了好多蜜了,就连脱裤子的时候他都小心翼翼的,避免让江平发现。现在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穴里淌出来的水已经把椅子都弄湿了。

江平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骚味,不催他把腿张开,先单膝跪地给他口交。红艳艳的舌头灵活地绕着他的龟头打转,用温暖的口腔把他整个含住,再用水涔涔的嘴巴亲着小巧的龟头、粉红的柱身。

“哈……哈……”陈乐脸上飘着两团红晕,他抬起手背虚挡着脸,低着头。有几缕发丝滑到了江平脸上,被他随手用指尖挑回了耳后,那张惊为天人的侧脸就毫无遮挡地展露了出来,柔和的脸部曲线看得人很舒服。

江平舔弄得越来越快,陈乐仰着头,手指扣着扶手,胸前两坨软肉坦荡地露在外面,一边的奶头上还沾着口水,江平伸上来一只手,抓住他白花花的奶子肆意揉搓着。

巴沙三两下解开了裤子,他的阳痿在陈乐的“治疗”下已经快好了,他撸了几下,那东西就慢慢从半勃的状态变得更为硬挺。他盯着陈乐晃动的小白奶子,毫不避讳地喘着气,抒发着自己的欲望。

纳特非常有颜色地走了两步跪在他面前,这位普林斯顿的高材生虽然是以管家的身份呆在巴沙身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别的事一窍不通。他脱下白色的手套,用好看的手握住巴沙勃发的性器,并自觉地为他口交起来。

江平在他濒临高潮时停了下来,这个时机把控得非常好,陈乐早就陷入意乱情迷之中,高朝被掐断的感觉让他几乎哭了出来。江平哄了两句,就让他乖乖张开了腿。赤裸的腿心里,无毛的白嫩阴皋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蕊珠从细缝里探出了一个小尖头,江平用指尖点点它,就惹得陈乐浑身一颤。

江平拉着他的腿搭在了扶手上,那花穴就半开了起来,两篇小阴唇向外撇着,露出那个正流着水的蜜穴。江平在穴口处沾了沾,把指尖沾湿,然后用黏糊糊的指头在他的小豆豆上打着圈的转了起来,陈乐抱着自己的腿,他闭着眼睛仰着头,想象着江平好看的手指是怎么带给他快乐的。

不一会,那颗小红豆就充血勃起了,江平弹了它一下,能听到“吧唧”一声。陈乐被打得一抽,而下一秒江平又让他爽上了天。樱色的唇瓣亲上了他的女蒂,那一瞬间,陈乐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越了生理上的快感,他几乎要忍不住尖叫出声。

江平的舌尖抵着那个硬硬的小家伙舔弄,他的舌头快速地摆动着,让下面的花穴涌出了更多的液体。陈乐穴里发了水灾,把整个椅子都淹了。江平停下来对女蒂的刺激,舌头在洞里长驱直入,嘴巴吸着他穴口那两小片软肉玩弄,嘬食吞咽着他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啪叽啪叽的水声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很是突出,江平一点也不避讳巴沙,或者说,他是为了让巴沙听清楚而故意发出这么大的声响的。

陈乐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大腿一抽一抽的,阴蒂上涌来的快感已经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了,他脸上的表情痛苦中带着欢愉。腿根在长久的大幅度开合中渐渐麻木了,他松开了搂住膝窝的手,试探着先牵起江平的一缕头发,手中的发是那么顺滑,仿佛是一束细细的锦缎一样。

江平拉过他手,在手背上贴了贴,又亲了一口,他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陈乐行为的允许。陈乐收到鼓励,把五指插进了他的发里按揉着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抚摸他光滑弹手的脸蛋。

江平单膝跪地,身后的发倾泄如瀑,飞溅在地上就汇聚成了稠密的溪流。他顾不得头发,就让它们散在地毯上,而他掰着陈乐的屁股给他舔穴。

陈乐腿间埋着个人给他舔穴的样子把巴沙看得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按着纳特的脑袋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含得更深一点,把纳特呛得咳嗽了两声,但他没有任何怨言,像只温顺的羔羊一样给巴沙含着鸡巴。

清醒的陈乐不好意思开口跟江平索要更多,他脸上飘着红晕,用一种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江平。江平会了他的意,便把他打横抱起,然后自己坐回了椅子上,让陈乐坐在自己腿上。

陈乐光着屁股坐在江平的西装裤上,江平掰开他的腿,他艳红的花心就对着巴沙张开了,花穴泥泞不堪,一副急需被蹂躏的样子。巴沙轻声骂了一句,抓着纳特头发的手紧了紧,把他头皮都抓红了。

“自己把腿张开。”

陈乐听话地张开了腿,他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忽视了巴沙炽热的视线。江平一边亲他,一边揉他的小逼,两根指头剥开阴唇的阻挠,中指指尖按住中间嫩红的一点上下搓动。那只手又向下走动,食指和中指插进他的穴里,勾着穴口边沿向两边拉开,再让它们弹回,再拉开。巴沙腿瘸,但眼睛可好得很,那女穴里翕动的媚肉尽数落在了他眼睛里,美得他移不开眼。

陈乐扬起脸,手向后扑棱着,最后揪住了江平的头发。江平嘴角微微勾了勾,他把头发聚拢在一起,拨弄到脖子一侧,让陈乐抓在手里尽情的玩。而伸进他下体里那只手也变本加厉地向更深处探去,扣挖着他穴里的淫水,指甲骚挂着他的穴壁。

他抱着陈乐颠了颠,“我进去了。”

陈乐点点头,伸长了胳膊去够他的裤裆,隔着裤子抚摸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虫:“要这个。”

“好,给你这个。”

江平拉开裤链,让自己的大宝贝弹出来,婴儿手臂粗细的长肉棍上布满充血的青筋,他的下体不像他的人那样清秀,但这根东西倒是干净得很,擎天一柱立于白色的草丛中。这根硬硬的玩意儿正卡在陈乐的屁股缝里,从屁股到阴唇,被他夹得死死的。他动了动屁股,就把自己一塌糊涂的逼穴上的淫水涂抹到了江平的鸡巴上。

再冰冷的男人,鸡巴都是滚烫的。

快把陈乐的小逼烫坏了。

“你还挺会来事的。”

江平小幅度地挺动着下体,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肉缝里摩擦。龟头抵在他的阴蒂上,代替了本来手的动作。

“进来吧,做完……早点离开。”陈乐难耐地说道,再用那流着蜜汁的花穴蹭蹭江平。

“好,都听你的。”江平在发了大水的穴口戳刺了几下,然后便找准位置操了进去。陈乐的穴口早就迫不及待地夹他的大肉棒了,可这种热烈过头的欢迎仅限于花穴外头那一圈,等江平的鸡巴进到里头,才进去半根,龟头那地方就被挤得不行。

江平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他捏捏陈乐的奶子:“你里面太紧了。”

陈乐听出他的不悦,连忙把腿放了下来,用脚尖点着地。他敞着逼穴坐在江平的大腿上,扶着椅子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江平说他里面太紧了,他就把腿根分得大开,好让江平顺利地进去。

江平为了带他离开这里,不惜当众和他干这种丑事,他不能再让江平不舒服了。

陈乐点着脚尖,费力地上下摇动着身体,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江平就轻松了,他靠在椅背上,舒服得把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双手按在陈乐胯上,五指大开,揉着他的两瓣翘臀,陈乐要是动得慢了,他就一巴掌打上去,把他拍打得身体一阵,小奶子也跟着一抖。

陈乐闭着眼睛,哪怕他再怎么当鸵鸟,当下的处境都让他涨红了脸。

巴沙那边已经射了出来,他的小鸡巴还要再好好养养才行,现在还没办法和江平比持久。纳特推着轮椅来到了陈乐面前,他弯下腰靠近陈乐的下体,把脸凑到跟前近距离地观察着,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陈乐敏感的阴蒂上。

在这样的公开处刑之下,陈乐虽然觉得很难为情,可带来的刺激也更激烈。他小穴一夹一夹的,让江平的快感也更上一层楼。

巴沙的视线像是要把他解剖了一样,陈乐提心吊胆,后腰上窜起来一股奇妙的感觉。最终,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巴沙好奇地揪住了他的阴蒂,左右拧了拧,又上下拉扯了一下。要害部位受制于人,陈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巴沙捏得紧,但凡陈乐的动作幅度大一点,受苦的都是他自己,所以他甚至都不敢动了。

在巴沙的玩弄之下,陈乐达到了阴蒂高潮,肉穴内涌出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淋在了江平的鸡巴上,江平也知道他先自己一步到达顶点了——而且是那种自己爽完了就不顾别人死活的。

江平高潮在即,陈乐却停了下来,他看不到巴沙在做什么,就把怒气都发泄在了陈乐身上,精瘦的腰挺动了起来,把陈乐颠得奶子乱晃。

巴沙松开了手,转着轮椅向后退了两米。江平得到地方施展,便起身把陈乐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粗长的性器在他窄小的穴道内转了半圈。

“江平!”陈乐惊呼道。

江平已经压在了他身上,他双手撑在陈乐身体两侧,两人面对面,江平额前的发丝坠了下来,给他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陈乐不知所措,他在江平琉璃般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江平闭上眼睛,淡色的睫毛从他眼前刷过。他又吻了他。

江平的胯部快速地挺动着,陈乐叉开的两条腿被动地摇晃起来。陈乐感觉到江平的速度越来越快,江平的表情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可眼睛里多少透出来点疯狂,他粗重的喘息声飘进陈乐耳朵里,让陈乐突然有一种自己玷污了纯白的月光的感觉。他仔细地打量起江平,而后者抿着唇等待高潮的到来。

耳畔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突然,那声音顿了一下,江平“唔”了一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皮肤,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牙齿放肆地叼着他的颈肉。江平贴在他身上,把他和他的小奶子一同压在身下。

两人正贴着温存,书房里静的得落针可闻。

此时,几声不紧不慢的掌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巴沙脸上带着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样子着实让人遍体生寒。

陈乐跟着江平回了家,随后,江平就像消失了一样,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失而复得又复失的感觉加深了陈乐对江平的想念。他深知自己和江平的身份天差地别,他这样身体畸形的怪物配不上圣洁如神明的江平,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睁眼闭眼都是江平跟他耳鬓厮磨的样子。

江平离开家的第七天,陈乐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是江平的家,这是他和江平做过爱的床,只要一想到这些,他脑子里就乱糟糟的,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折磨得他受不了。

他拿起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然后悄悄地来到了江平的卧室。屋子里干净得没有一点人气,陈乐有点失落,他走到江平的床边,蜷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江平的屋子里有他的味道,在那股清冽的气息的安抚下,陈乐体内的躁动渐渐平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睡梦中的陈乐察觉到身边有人正在来回走动,难道他偷跑来江平房间睡觉的事被发现了?他心虚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巴沙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脸正冷漠地看着他,他身后还站着几个保镖,不是那四大天王是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陈乐并不十分清醒的脑袋有点看不懂眼前的状况。

“我来看看自己的宠物。”

“谁是你的宠物!”陈乐大声反驳,接着意识到现在还是深夜,赶紧捂上了嘴。

“才出来几天,就不认识主人了,明明你身上这里那里都是我留下的标记……既然你忘了,我就让你重新想起来。”巴沙摸着手杖上的宝石,朝纳特使了个眼色。

这个西装革履的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捆红绳,然后笑眯眯地走向陈乐,陈乐抱着被子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角,退无可退。

“这是江老板的房子,你们这样随便进别人家,江老板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陈乐一脚踢向纳特,趁对方闪身的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可随后便被海登抓住胳膊扔在了床上。

“江老板?”巴沙噗嗤一笑,“你是说那个求着我帮他办事的小药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我,但是你猜猜,他如果知道你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做爱,他会不会放过你?”

江平有求于巴沙这点不假,但说他是“小药商”那可就是气话了,不说别的,“小药商”怎么可能混到程进那个圈子里。

陈乐又起身欲跑,被那几个均身高一米九的毛子按了回去,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扒去了陈乐的衣服,用红绳绑着他的手腕把他双臂吊起来系在了挂床幔的架子上。架子很牢固,怎么晃也不会塌。

“操……”陈乐咬着牙骂了一句,即便这样赤身裸体被人围观的事他早已经历多次,但这并不能消灭他的羞耻心,“你他妈的,非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你这张嘴,真是没规矩。”巴沙阴沉着脸,指使纳特把带来的药剂注射进陈乐体内,陈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管药剂被推入自己体内,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打了什么?”

“能让你听话的东西。”巴沙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扶着纳特的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对我非常有用。看,跟你上过床之后,我现在甚至可以站起来了。”

陈乐撇嘴:“那你还不给你的恩人磕两个响头?恩将仇报,你这种人就该在轮椅上坐到死。”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非常棒的春药,我为什么要给春药道谢。”巴沙坐在床上,捡起一旁没用完的红绳,绕过陈乐的背部,再绕着那近在咫尺的小奶子转了两圈,最后在他胸前画了个八字,像奶罩一样圈住了他两个奶子。

“变态!”

“这才哪儿到哪儿。”巴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剩下的红绳折了几下,拿在手里围着奶尖上的红晕打转。

陈乐浑身一抖,太久没被人触碰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红绳哪怕折了几下也还是软趴趴的,比不上手来得过瘾,这么不得要领的搔弄着,本来没感觉的身体也要让它勾起火来。

“真骚。”巴沙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他粉红色的奶头,他扔下绳子,两手手心贴在那两片白嫩的软肉上,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用温暖的掌心传递温度。这样实打实的触感让陈乐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舒爽的吐了出来,巴沙看到他的反应,得意地哼了一声。

陈乐的身体渐渐使不上力气了,他跪在地上的两条腿无力地滑向两边,迫使他露出藏在中间的花穴,这花穴几日不经洗礼,便恢复了清纯的模样,像是还没被人开苞一样。两旁的保镖见药效上来了,便松开了按住他的手。

“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陈乐甩甩脑袋,费力地张开眼睛。

“对你我都好的东西。”巴沙不怀好意地笑笑,他从纳特口袋里抽出一根钢笔,用钢笔的一端在他干涩瑟缩的阴蒂上一圈圈的按摩,冰凉的金属制品让他的花穴一缩一缩的颤抖,“你配合一点,我满意了就走,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巴沙话音刚落,陈乐就一副扛不住的样子,脑袋在空中猛点了一下。这引起了巴沙的强烈不满,他一口气将钢笔整根推进陈乐穴内,异物入侵的感觉将人刺激醒了。

“你!你干什么!”

“不许睡,如果我再看到你闭眼,我就在你这里打个孔穿上绳子。”他拧了把探出头的阴蒂,滑溜溜的小肉头从他两指间溜过。

陈乐被气得不轻,脸上红扑扑的,巴沙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更是让他恼火,他磨磨牙,然后一口咬在了巴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不老实。”巴沙抬手扇了他两巴掌,然后把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女穴里抠挖起来,一指粗细的钢笔还整根埋在他体内,随着巴沙粗暴的动作,钢笔的顶端戳刺着他的子宫口,笔夹翘起的尖端在阴道内壁上滑动,陈乐劲瘦的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了起来,腹部紧绷的肌肉上密布着一层薄汗。

“唔!啊……啊哈——啊啊!”

“本来想温柔点的,看来你是不稀罕。”

陈乐身子使不上力,渐渐地连将上身直立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整个人软趴趴地坐在了巴沙的手上,使后者被动地刺进他蜜穴的更深处,那根价值不菲的钢笔更是直接戳刺进了他的子宫里,被宫口的一圈筋肉纠缠住不放。

巴沙指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陈乐脸上表情的变化,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陈乐的表演。另一只手致力于在那对雪白的奶子上掐出新鲜的红痕,也会坏心眼地拧着脆弱的奶头打转,让陈乐痛得浑身抽搐。

等到玩儿够了,他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半勃的鸡巴——它看上去比一周前又神气了不少。

他命令保镖放下床幔,然后打开了床头的壁灯。屋子里本就黑乎乎一片,仅靠从落地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现在壁灯和围了三面的纱幔组合成了一个大型的绢纱灯笼,“灯笼”里的两个人影打在平整的纱幔上,让人浮想联翩。

巴沙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陈乐的大腿上戳刺着,像画画一样把玲口流出的液体涂在了陈乐的皮肤上。白净漂亮的肉棒越来越硬,硬到可以破开陈乐的身体把他干翻。

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坐在床上,架着陈乐的双臂让他屁股离开床,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陈乐趁机艰难地将钢笔排出,巴沙耐心地等待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让粉红的龟头精准地插进陈乐的逼穴。那逼穴早被他用手玩出了水,进入时自然顺畅极了,柔软的阴道接纳着他,两片小阴唇摩擦着他露在外面的部分,他把脸埋进陈乐青紫一片的奶子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提溜溜转着,欣赏陈乐脸上挫败的神情。

他舔了口香甜的奶头,拧了把陈乐的屁股:“动啊。”

他显然是忘了,陈乐被他注射了药物,仅是维持清醒就已经费劲了力气,何谈取悦他。他却恼怒于陈乐的不配合,发狠地掐住那探出个头的阴蒂,拧着它左右旋转起来。

“给我动!”

陈乐吃痛,但也只能做到把屁股前后晃动的地步,而这样不周到的服务竟然把这个挑剔的小魔王伺候得眯起了眼睛。隔着那一层纱幔,陈乐高举双臂晃动着劲腰的身形真是可口极了,外面几个人只能看到投在床幔上的黑影,但不妨碍他们对着那窄腰翘起鸡巴。

“好,就这样做到天亮吧。”巴沙轻松的说道,但是很显然,他在不满陈乐的速度。

这可把陈乐吓坏了,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如果这个家伙再不走的话……

他费力地摇晃身体,夹紧花穴,用小奶子蹭他的脸,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使出一切他能想到的手段去刺激他。两具完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昏黄灯光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迷人,让外头几个保镖撸着鸡巴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射在了江平精心挑选的纱幔上,巴沙也终于抱着陈乐的屁股把他灌得满满的。

“你可以……走了吧。”陈乐喘息着,花穴抽搐着往下滴水。

巴沙眯起眼睛:“我还没玩儿够呢,为什么要走。”

“你!你说话不算数!”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巴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松开绑在架子上的那端绳子,让陈乐虚弱的身体靠进他怀里,陈乐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又被他轻松地抓了回来。

他抱着被红绳绑缚的陈乐在江平柔软的大床上歇息了一会儿,两人的身体陷进床垫里,再加上高潮后的快感,像是飘在云端一样。

巴沙休息够了,又去拉扯陈乐,不料药效过了,陈乐一转身就来掐他的脖子。巴沙只稍一慌神,然后便立马从腰后掏出一把枪,他用那枪抵着陈乐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

巴沙轻哼一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轻佻的声音极具侮辱性,让陈乐屈辱地把脸埋进了床单里。

巴沙手里拿着枪,冰凉的枪口抵上了陈乐的屁股,他用手心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的恐惧,把枪口往下移,最后堵在了那被他操得软烂的穴口,拨弄外翻的小阴唇。

他动作轻柔,但这并不会减轻陈乐的心理压力,陈乐埋着头,深陷进无底的恐惧中,直到巴沙将干涩的枪管毫无保留地推进了他的身体。

“唔……啊……”

“啊啊……哈……”

干涩冰凉的枪管适应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陈乐喘着气,嘴角溢出呻吟,还不等他适应,便感觉到另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也正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他睁圆了眼睛:“……不行、不行!”

巴沙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掰开他的屁股,进入了他的后穴。他鸡巴上残留着陈乐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还有些他自己的精水,还算顺滑,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

“唔、啊啊!”

巴沙拿起红绳,从陈乐脖子下方穿过,然后向后猛地一拉,陈乐就像匹马一样,把脖子向后仰了起来。巴沙趁机把绳子在手上缠了几圈,慢慢缩短绳子的长度,迫使陈乐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把两只胳膊撑在床上。

他用力地动起腰来,每一次顶撞都让陈乐的身体剧烈地摇动,像漂在水面上的浮萍一样,但只要他勾勾手,陈乐就会仰着脖子把屁股向他送过来。几个来回之后,巴沙逐渐掌握了节奏,他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让陈乐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

“拿水来。”巴沙命令道,纳特撩开床幔在陈乐面前放了一盆水。

巴沙抽出皮带,在陈乐背上左右甩了两下:“好马儿,你把这盆水舔完,我们就结束。”

他将手上的绳子松开了些,陈乐低头喝水,巴沙又立马把绳子向后拉。

“你干什么!”

“我让你舔,没让你喝。”巴沙拉着绳子猛顶了两下,以示警告。

陈乐重新低下头,伸舌头舔盆里的水,那水有半盆子,不知道要舔到什么时候。他一边舔着水,一边挨着操,一边还要忍受巴沙的恶趣味:他会冷不防地向后面扯绳子,迫使陈乐抬起头,又是后还会拉住不放,让陈乐呼吸困难,等听到陈乐虚弱的求饶声,他才会松开。

插在花穴里的手枪中途掉下来过一次,又被巴沙粗暴地塞了回去,巴沙还威胁道:“要是再掉出来,我就把它整个塞进你的逼里。”

这是巴沙做得出来的事,陈乐只好用力夹着手枪,后穴也同时不自觉地夹紧了,夹得巴沙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这样操弄了半个多钟头,陈乐终于舔完了半盆水,巴沙也随即射了出来。

巴沙带着人走了,就像来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他一样,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即便现在是早上六点,江平的别墅里已经有不少佣人起来忙碌了。

巴沙惬意地坐在回家的车上,让纳特给江平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白发男人,他身上的衬衫有些皱皱巴巴的,脸色也不太好的样子,像是工作了一夜。

金发的美少年对着摄像头吹了个口哨,江平一愣,他还从来没见过巴沙这么轻佻快活的样子,着实吃了一惊,但又马上恢复原状,对着镜头点点头,朝巴沙打了个招呼。

“巴沙少爷这么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跟你说一下,我今天上午没办法赴约了。”巴沙停顿了一下,发现江平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有,我们上个星期谈到的那批货,因为西奥多伯爵愿意出更高的价钱——所以已经转手卖给他了,你可以去找别的卖家或者……”

江平并没有被对方的言而无信激怒,和这位俄罗斯黑道少主做生意,他早就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但还是说:“那天在城堡里,我们做了约定。”

“我当时说的是‘可以考虑考虑’,我可没说一定会答应。”巴沙耸耸肩膀。

江平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臭毛子还跟他玩文字游戏,但他也没办法跟对方撕破脸,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疯子之外,没有人敢卖给他。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道:“巴沙少爷脸上是怎么了。”

巴沙一笑,摸摸脸上的牙印:“这个嘛……看不出来吗,咬的。”

“当然,我的意思是,谁敢伤了您。”

“一只胆大包天的小猫……说来你也认识。”巴沙眨了下眼睛,像是在跟他暗示什么,“好了,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江平放下手机,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一层寒霜。他思索着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惹得这个疯子不高兴。他闭上眼睛,巴沙说得每一句话都在他脑海里反复的回放,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收拾了桌上的文件就往楼下走。

他匆忙赶回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江老板是不太高兴的,于是都低着头匆忙避开,只有李管家跟在他身后,听凭他使唤。

他先去了陈乐的卧室,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又看到床上干干净净的连床被子都没有,他一挑眉,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

他的卧室里狼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精液的味道混着淫水与尿的气息。陈乐正手忙脚乱地收拾屋子,看到他来,手里端着的水盆“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李管家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一惊,怪不得少爷这么一大早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这么不高兴,看来是早就得到消息了。他心里略一考量,正要说话,就听江平冷声道:

“巴沙·伦道夫·韦尔斯。”他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锐利的目光和陈乐对视,一个充满怒气,一个则慌张得像是一只小兔子,“他是不是来过了。”

“我……他……对、对不起……”陈乐小声说道,脸上满是愧疚,“是他半夜突然闯进来,然后强迫我……”

“他强迫你,你就接受了?”江平咬着后槽牙,上前抓住陈乐的手臂把他往外拉,“婊子,滚出去!”

李管家从来没见过他家少爷这么失态的样子,哪怕他家少爷再生气,也不会和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陈乐把身体往后倾,往回拽自己的手臂:“江平,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巴沙,都住到我家了还要像条狗一样冲他张开双腿,那你就去找他吧。之前是我多管闲事,棒打鸳鸯,把你从他那里弄了出来,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江平把人往门外一丢。

陈乐扒住门框,堵住他的去路:“我不走,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没报答你,我不走!你可以不听我解释,但你不能不让我报恩吧!”

江平抱着双臂看着他:“不需要,滚吧。”

陈乐不走,两人僵持着,各怀心思。李管家自知插不上话,只好在一旁干站着,他给下面的人发了消息,让他们准备好一会儿来给少爷收拾房间。

陈乐自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先退了一步,拉着江平的衣摆小声跟他商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做,你让我帮你做一件事再走吧,这样我以后就不会再来烦你了,我保证消失在你面前。”

江平眉毛一抽,他拉开陈乐的手:“什么都可以做?”

陈乐点点头,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最后一片衣角,不舍地松开了。

“那你就去讨好巴沙,跟他上床,陪他睡觉,让他操,好让我们的合作顺利进行。”江平笑了,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商业假笑,“反正他对你好像挺有意思的。”

陈乐的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江平,你真的想让我这么做吗?这么做,就能帮到你吗?”

江平点点头:“没错,做不做随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现在就滚吧。”

陈乐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在这期间还能见到你吗。”见江平不说话,他急忙补充道,“等你们的合作结束了,我就消失,但是在那之前,我还可以见到你吗?”

“可以。”江平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李管家给他塞了点钱,没再说什么,便也走了。

虽然说要他去陪睡,江平却没派车送送他,陈乐孤零零地走在路上,他先找个地方吃了点饭,然后思考着要怎么找到巴沙。好久没有出来了,自从被程进带走之后,他一直被不同的人以各种方式软禁着,今天终于与外面的世界久别重逢,他却好像与社会脱节了一样,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着。

他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周围很破败,是个城中村,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充满着烟火气息。他试着寻找出去的路,凭着记忆的方向往回走,却在拐进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撞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捂着脸跟对方道歉,一边绕开这个人往前走,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了手腕。

“陈乐!”

陈乐猛地一抬头,看到了一张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脸。

“还真是你,你他妈跑哪儿去了?”程进怒道,“我听说,你是从江平家出来的?他大爷的,老子拿他当兄弟,他竟然敢撬老子墙角。”

“你松开我!”陈乐去扯他的手,“你认错人了,我从来没见过你,你再不松手我报警了!”

程进好笑地挑了挑眉毛,“装你妈呢,把我当傻子呢?跟我回去,你敢跑……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操!”

陈乐掰不开他的手,就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疼得程进松开了手,他赶紧开溜,却被程进大跨了两步抓了回来抵在墙上。陈乐脸上充满怒气,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却被程进堵住了嘴。

“你——唔!嗯……”陈乐捶打着他的胸口,但锢住他肩膀的力道并没有减少分毫。

程进吻够了才松开他,一松手,就被一个巴掌打在脸上:“流氓!少他妈碰你爹!”

程进用舌头顶顶嘴里被打到的地方,他在陈乐身上扫视了一下,看到他红肿的嘴唇,脖子上的牙印,他又拉开他的领口看看,看到他一身红肿的痕迹,两个奶子上还有个倒8字的红痕,刚没消下去的怒气又被噌的一下点燃了。

“江平那个孙子把你弄成这样?操,老子现在就去收拾他!”

“你发什么疯!”陈乐拉住他的衣角,“跟他没关系,你别想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行不行!”

程进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骂谁呢?这么向着那个傻逼,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给他说话。”

“我说了跟他没关系!”陈乐低吼道,“放开我!”

“好好,跟他没关系,那我就先收拾你,再去收拾那个王八蛋!”程进把人抓起来扔到肩膀上,巷子口有个破败不堪的小旅馆,程进开了房,就扛着陈乐上了楼,合金楼梯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要被程进踩塌。

“你干嘛!你他妈放开我!混蛋!”陈乐跟他撕打起来,但那点力道打在程进身上完全不痛不痒的。

房间里阴冷潮湿,散发着霉味,程进把人扔到床上:“干你。”

小旅馆设施不怎么样,不仅房间阴暗潮湿,就连床都咯吱咯吱响,发黄的被单上不知道睡过多少野鸳鸯。陈乐被粗暴地扔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几乎要把单薄的床板压塌。

这一下摔得他晕头转向,不等眼前的星星消失,程进那张脸就凑了上来,陈乐腿上蓄力,狠狠一脚踹在他裆部,程进吃痛弯下了腰,他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可没跑两步程进就又扑了上来,陈乐闪身退到一张方桌后面,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最后程进歪歪头,一台手将桌子掀翻了把人拉到了跟前。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尝过了这么极品的双性人的身子,别的男男女女都入不了程二少爷的法眼了,陈乐从他那里逃出来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是靠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现在终于找到了人,他就猴急地把人压在床上,上手撕陈乐的衣服。双性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明明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个奶子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硬邦邦的,摸起来却那么软,让人想要抱着他把他浑身都亲遍。

“别碰我!”陈乐吼道。

程进咬住他红艳艳的下唇,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他用手背挡着脸,颤抖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程进愣了一下,转而又是一笑:“我说过了,要等我玩腻了。”

“怎么样你才能玩腻,你身边不缺好看的女人,也不缺好看的男人,就算你喜欢双性人的身体,你大可以找其他更配合你的人来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玩腻。”陈乐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还真问住我了。”程进挑挑眉毛,“或许……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陈乐拿开挡在脸上的手,露出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你起开,我做给你看。”

程进真的起来了,陈乐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朝他张开腿露出了他馋了月余的小穴。程进对着那殷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他双手环胸,十分有威压的站在床边,大方地展示他一柱擎天的裆部。

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陈乐别扭地转过了头,他朝程进叉开腿,用一根之间轻轻碰了碰小巧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在他之间刚刚触碰到的一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他轻喘出声,下一秒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程进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吐出呻吟。

陈乐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嘴上答应的爽快,做起来的时候就不得要领了。他回忆着和那些男人们的性事,学着他们的样子粗暴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干涩的手指只能带来疼痛的感觉,他连一丝快感都得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好了……我做过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陈乐脑子里灵光一闪,反正也没约定好要自慰到什么程度,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行,我要看你把自己摸得爽得喷出来。”程进按住他,在他羞恼的眼神下拉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唾液打湿。

“你果然还是这么恶心。”陈乐厌恶道。

“我可是在帮你。”程进松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大腿把他两瓣屁股打得更开,然后舔上那个蜜穴,用舌尖挑逗他的阴蒂,又用舌头把他插得流水不止。

“哈……你耍赖,唔!”

程进松开他:“继续吧。”

陈乐把那根被程进舔得水淋淋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湿滑的触感帮他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用力的揉搓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表演,但他越着急手上的力道便越失控,总在离高潮咫尺之遥的地方泄了气,直到他手腕酸痛,那个逼穴还是除了流水什么也不会。

如果不能离开,他就不能去找巴沙,就不能完成江平交给他的任务,以后可能也再见不到江平了……

陈乐垂下眼帘,黯然神伤着。程进被他的情绪感染,将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然后放在了刚才被他掀翻的那张桌子上。

桌子横倒在地上,桌面和地板几乎垂直,陈乐被他叉开腿放上去,只能骑在宽有一指的桌子边角上,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分别被两条楞抵住,而两楞中间的区域则压迫着他的阴蒂。桌面太宽,所以他双脚无法完全碰到地面,只能弓起脚背,用前脚掌支撑身体。

“你干什么!”他抬腿要从那上面下来,脚刚离地就被程进拦了回去。

“手酸了的话,就用桌子吧。”程进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的。”

陈乐瞪他一眼,程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随你喽。”

骑桌子比用手更让他难堪,可不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真走不了了……陈乐垂下脑袋,为了支撑平衡,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片绵软的小奶子被他绷直的手臂挤压着,程进忍不住捏了捏挺起的乳头,被陈乐凶狠地看了一眼:“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只好妥协,松开双手示意他继续。

陈乐已经放出了话,那就不得不动。他尝试着耸动屁股,用黏糊糊的小穴在桌角上滑动,只一下,就刺激得他睁大了眼睛。这桌子是老板新买的劣质货,做工粗糙得很,上面分布着一些毛刺,陈乐那柔嫩的小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万针炸过一样,又麻又痒。

“怎么不动了?”程进拍打着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陈乐艰难地移动起来,夹住桌边,用逼穴在上面蹭,让逼穴里的水把桌子打湿,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程进鸡巴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见不得陈乐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去门口立着的竹扫把上抽出来一根竹条。那竹条有二尺长,粗细不过小指,末梢更细。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嘴里说道:“我来给你加把劲。”,然后手腕一甩,便直愣愣地抽在了陈乐屁股上。

“啊!”陈乐身体一震,“混蛋!不用你,你滚……啊!”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下抽在背上。

这竹条抽人极狠,再加上程进手下不留劲,两下下去把陈乐打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混蛋……”

“不想挨打,就快点动。”程进懒洋洋地说道。

陈乐加快了速度,桌角上的毛刺也更加不留情面地戳刺着他穴口的嫩肉和娇嫩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可是他一停,程进就甩手给他一竹条,把他折磨得淫叫和哀叫不断,胸前的奶子也被颠得乱颤,可即便这样努力,高潮也还是不来。

程进等得不耐烦了,他扔了竹条,一脚翘起,斜坐在桌子上。他坐在陈乐身后,曲起的膝盖刚好顶在他的臀肉上。

“你又要做什么!”

“太慢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操你!”程进一手揉搓他的奶子,一手伸到他腿心,用指头按压他的阴蒂。

“你你说话不算数!”陈乐撅着屁股往后躲,却正好撞在程进身上,被他死死卡在怀里。

“要怪就怪你自己达不到我的要求。”他揪出陈乐应激而缩起来的阴蒂,老道地揉搓起来,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眼,比陈乐自己的手更能让他感到快乐,不一会,就让那个小东西在他指尖充血起来。

陈乐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喘出声:“哈……啊啊——嗯、啊……”

“真骚。”程进贴在他脑后,在他颈间嗅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揉了百十下之后,他感受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这是陈乐高潮来临的前兆:“喷出来吧!”

陈乐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逼穴里喷出一股水柱,在半空中飞散下来,淋了一地。

“真他妈骚。”程进狠狠亲他一口,“你看,没了我,你连高潮都到达不了。”

“可以了吧,放我走吧。”陈乐喘息着,枕在他胸口问他。

“想走?宝贝,你可并没有完成我们的约定。”程进把人抱起来,扔回到床上,然后迅捷地扑上去,拉开自己的皮带,“那么,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

陈乐高潮后越发觉得穴里空虚,他身体虚软,让程进毫不费力地操了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爽得他头皮发麻,长久没见过荤腥的鸡巴几乎要直接泄出来。

他长叹出声,捧着陈乐的脸亲了一口:“我要开始了。”

陈乐后背靠着隔断,并不厚的木板被他撞得发出一声声闷响。程进抓着他的腿,卖力地操弄他。程进驰骋风月场多年,让人舒服的本事多得是,只不过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哪儿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可程进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这段时间锻炼了他的耐力,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考虑怎么让陈乐跟他一块爽。他换着花样去戳陈乐穴里的敏感点,把陈乐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攥着拳头锤他胸口。

“来来,多锤两下,老子喜欢得很。”程进笑笑,跟着便是一个挺身。

陈乐逼口一酸,穴里的骚水喷了程进一身。与此同时,他听到若隐若现的叫床声透过身后的隔断传过来。

“啊……老公、慢点啊——老公,操死我操死我,操烂我的小逼……”

“呼——呼——太棒了,亲我的奶头。”

“老公,哈……别揉了,轻点……啊啊啊——”

那声音越来越大,隔着一层隔断,就像在他耳边叫床一样,程进当然也听到了,他猛地一操,直接操开了陈乐的宫口:“你怎么不叫,叫,我要你叫得比他还骚。”

他捡起一旁的竹条,“唰”得一声抽在陈乐勃发的乳头上,那柳条末梢极细,程进又惯会控制力道,这一下不仅没有伤到陈乐,还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

“骚穴真会夹,夹得老子都要射出来了,再给我叫!”程进甩手又抽了几下,下下都抽在他的敏感点上,上一下抽他的乳头,下一次就抽他的阴蒂,每一次都让他预想不到。

“啊……别!别抽了,别抽了——啊!!!”

两人隔着一层木板喊开了,对面的声音一超过陈乐,程进就加重手上的力道。约莫过了三个钟头,几人各自都泄了几回,才停下了这场暗中的较量。

小旅馆设施不怎么样,不仅房间阴暗潮湿,就连床都咯吱咯吱响,发黄的被单上不知道睡过多少野鸳鸯。陈乐被粗暴地扔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几乎要把单薄的床板压塌。

这一下摔得他晕头转向,不等眼前的星星消失,程进那张脸就凑了上来,陈乐腿上蓄力,狠狠一脚踹在他裆部,程进吃痛弯下了腰,他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可没跑两步程进就又扑了上来,陈乐闪身退到一张方桌后面,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最后程进歪歪头,一台手将桌子掀翻了把人拉到了跟前。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尝过了这么极品的双性人的身子,别的男男女女都入不了程二少爷的法眼了,陈乐从他那里逃出来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是靠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现在终于找到了人,他就猴急地把人压在床上,上手撕陈乐的衣服。双性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明明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个奶子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硬邦邦的,摸起来却那么软,让人想要抱着他把他浑身都亲遍。

“别碰我!”陈乐吼道。

程进咬住他红艳艳的下唇,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他用手背挡着脸,颤抖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程进愣了一下,转而又是一笑:“我说过了,要等我玩腻了。”

“怎么样你才能玩腻,你身边不缺好看的女人,也不缺好看的男人,就算你喜欢双性人的身体,你大可以找其他更配合你的人来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玩腻。”陈乐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还真问住我了。”程进挑挑眉毛,“或许……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陈乐拿开挡在脸上的手,露出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你起开,我做给你看。”

程进真的起来了,陈乐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朝他张开腿露出了他馋了月余的小穴。程进对着那殷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他双手环胸,十分有威压的站在床边,大方地展示他一柱擎天的裆部。

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陈乐别扭地转过了头,他朝程进叉开腿,用一根之间轻轻碰了碰小巧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在他之间刚刚触碰到的一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他轻喘出声,下一秒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程进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吐出呻吟。

陈乐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嘴上答应的爽快,做起来的时候就不得要领了。他回忆着和那些男人们的性事,学着他们的样子粗暴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干涩的手指只能带来疼痛的感觉,他连一丝快感都得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好了……我做过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陈乐脑子里灵光一闪,反正也没约定好要自慰到什么程度,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行,我要看你把自己摸得爽得喷出来。”程进按住他,在他羞恼的眼神下拉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唾液打湿。

“你果然还是这么恶心。”陈乐厌恶道。

“我可是在帮你。”程进松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大腿把他两瓣屁股打得更开,然后舔上那个蜜穴,用舌尖挑逗他的阴蒂,又用舌头把他插得流水不止。

“哈……你耍赖,唔!”

程进松开他:“继续吧。”

陈乐把那根被程进舔得水淋淋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湿滑的触感帮他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用力的揉搓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表演,但他越着急手上的力道便越失控,总在离高潮咫尺之遥的地方泄了气,直到他手腕酸痛,那个逼穴还是除了流水什么也不会。

如果不能离开,他就不能去找巴沙,就不能完成江平交给他的任务,以后可能也再见不到江平了……

陈乐垂下眼帘,黯然神伤着。程进被他的情绪感染,将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然后放在了刚才被他掀翻的那张桌子上。

桌子横倒在地上,桌面和地板几乎垂直,陈乐被他叉开腿放上去,只能骑在宽有一指的桌子边角上,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分别被两条楞抵住,而两楞中间的区域则压迫着他的阴蒂。桌面太宽,所以他双脚无法完全碰到地面,只能弓起脚背,用前脚掌支撑身体。

“你干什么!”他抬腿要从那上面下来,脚刚离地就被程进拦了回去。

“手酸了的话,就用桌子吧。”程进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的。”

陈乐瞪他一眼,程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随你喽。”

骑桌子比用手更让他难堪,可不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真走不了了……陈乐垂下脑袋,为了支撑平衡,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片绵软的小奶子被他绷直的手臂挤压着,程进忍不住捏了捏挺起的乳头,被陈乐凶狠地看了一眼:“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只好妥协,松开双手示意他继续。

陈乐已经放出了话,那就不得不动。他尝试着耸动屁股,用黏糊糊的小穴在桌角上滑动,只一下,就刺激得他睁大了眼睛。这桌子是老板新买的劣质货,做工粗糙得很,上面分布着一些毛刺,陈乐那柔嫩的小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万针炸过一样,又麻又痒。

“怎么不动了?”程进拍打着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陈乐艰难地移动起来,夹住桌边,用逼穴在上面蹭,让逼穴里的水把桌子打湿,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程进鸡巴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见不得陈乐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去门口立着的竹扫把上抽出来一根竹条。那竹条有二尺长,粗细不过小指,末梢更细。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嘴里说道:“我来给你加把劲。”,然后手腕一甩,便直愣愣地抽在了陈乐屁股上。

“啊!”陈乐身体一震,“混蛋!不用你,你滚……啊!”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下抽在背上。

这竹条抽人极狠,再加上程进手下不留劲,两下下去把陈乐打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混蛋……”

“不想挨打,就快点动。”程进懒洋洋地说道。

陈乐加快了速度,桌角上的毛刺也更加不留情面地戳刺着他穴口的嫩肉和娇嫩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可是他一停,程进就甩手给他一竹条,把他折磨得淫叫和哀叫不断,胸前的奶子也被颠得乱颤,可即便这样努力,高潮也还是不来。

程进等得不耐烦了,他扔了竹条,一脚翘起,斜坐在桌子上。他坐在陈乐身后,曲起的膝盖刚好顶在他的臀肉上。

“你又要做什么!”

“太慢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操你!”程进一手揉搓他的奶子,一手伸到他腿心,用指头按压他的阴蒂。

“你你说话不算数!”陈乐撅着屁股往后躲,却正好撞在程进身上,被他死死卡在怀里。

“要怪就怪你自己达不到我的要求。”他揪出陈乐应激而缩起来的阴蒂,老道地揉搓起来,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眼,比陈乐自己的手更能让他感到快乐,不一会,就让那个小东西在他指尖充血起来。

陈乐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喘出声:“哈……啊啊——嗯、啊……”

“真骚。”程进贴在他脑后,在他颈间嗅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揉了百十下之后,他感受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这是陈乐高潮来临的前兆:“喷出来吧!”

陈乐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逼穴里喷出一股水柱,在半空中飞散下来,淋了一地。

“真他妈骚。”程进狠狠亲他一口,“你看,没了我,你连高潮都到达不了。”

“可以了吧,放我走吧。”陈乐喘息着,枕在他胸口问他。

“想走?宝贝,你可并没有完成我们的约定。”程进把人抱起来,扔回到床上,然后迅捷地扑上去,拉开自己的皮带,“那么,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

陈乐高潮后越发觉得穴里空虚,他身体虚软,让程进毫不费力地操了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爽得他头皮发麻,长久没见过荤腥的鸡巴几乎要直接泄出来。

他长叹出声,捧着陈乐的脸亲了一口:“我要开始了。”

陈乐后背靠着隔断,并不厚的木板被他撞得发出一声声闷响。程进抓着他的腿,卖力地操弄他。程进驰骋风月场多年,让人舒服的本事多得是,只不过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哪儿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可程进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这段时间锻炼了他的耐力,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考虑怎么让陈乐跟他一块爽。他换着花样去戳陈乐穴里的敏感点,把陈乐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攥着拳头锤他胸口。

“来来,多锤两下,老子喜欢得很。”程进笑笑,跟着便是一个挺身。

陈乐逼口一酸,穴里的骚水喷了程进一身。与此同时,他听到若隐若现的叫床声透过身后的隔断传过来。

“啊……老公、慢点啊——老公,操死我操死我,操烂我的小逼……”

“呼——呼——太棒了,亲我的奶头。”

“老公,哈……别揉了,轻点……啊啊啊——”

那声音越来越大,隔着一层隔断,就像在他耳边叫床一样,程进当然也听到了,他猛地一操,直接操开了陈乐的宫口:“你怎么不叫,叫,我要你叫得比他还骚。”

他捡起一旁的竹条,“唰”得一声抽在陈乐勃发的乳头上,那柳条末梢极细,程进又惯会控制力道,这一下不仅没有伤到陈乐,还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

“骚穴真会夹,夹得老子都要射出来了,再给我叫!”程进甩手又抽了几下,下下都抽在他的敏感点上,上一下抽他的乳头,下一次就抽他的阴蒂,每一次都让他预想不到。

“啊……别!别抽了,别抽了——啊!!!”

两人隔着一层木板喊开了,对面的声音一超过陈乐,程进就加重手上的力道。约莫过了三个钟头,几人各自都泄了几回,才停下了这场暗中的较量。

那个男人走后,陈乐因为体力不支昏过去了,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而周围除了程进和他的助理保镖外,再没有别人了。

“醒了?你是猪吗,睡这么久。”程进一边嘴上犯贱,一边递过去了一袋开了口的薯片,他下巴上还沾着零食碎屑。

“我在哪儿?”他往窗外看去,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眩晕,他揉着太阳穴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不舒服?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待会儿就到了,等下了飞机,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程进要了杯水,递到他跟前,“喏。”

陈乐盯着那杯水看了会儿,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犹豫着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我不去,我要回去……你玩儿够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吧。”

程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放你回去给那个叫巴沙的死毛子暖床?我就不明白了,江平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陈乐猛地抬头看向他,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进是那么的陌生。他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程进了,但事实证明他对程进的认识不过是九牛一毛,面前这个人所能做到的,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直以来,他对权贵的想象都只是他们有着旁人所不能企及的地位、关系网,他们能轻而易举地让那些地位之下的人卑躬屈膝,他们能随意利用特权,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就像上次他进了局子,程进一来,那个局长就亲自拿钥匙给他开了门。甚至哪怕同是他们圈子里的人,陈乐也能察觉到,程进无疑是金字塔尖儿上的那个人,他周围没有不捧着他、哄着他的人。

但这些外在的地位远没有程进这两句话带给他的冲击大,江平对他说得话,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些没有暴露于人前的灰暗地带,到底有多少人在给他办事?

程进不屑地哼了一声:“老子动动手指,连a市今天死了多少只蚂蚁都能查出来。之前是我太信任江平了才没好好搜他,要不然,他能把你藏这么久?”

他见陈乐不说话,掰过他的脸:“我问你呢,江平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就因为他长了张女人脸?你要是喜欢他那种长相的,老子能给你找一打,你爽过了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操!你他妈敢泼老子!?真是长本事了你!”

程进话还没说完,就被陈乐泼了一身水。一旁的助理见状,连忙从包里找出毛巾给他擦水迹,一边擦一边问他要不要换身衣服,但是程进正在气头上,完全没工夫搭理他。

“你懂什么?不许你这么说他!”陈乐反应大得离谱,他愤怒地将水杯也摔在程进的脸上,“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操,反了天了你!”程进虽然偏头躲过了水杯,但火气也上来了,他抓住陈乐那只不老实的手,“我偏要说,你他妈就是下贱,你变成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可少不了他江平的一份功劳,你还上赶着维护他,真是可笑!”

“你少在这里诬赖人,江平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要不是被擒住了手,陈乐的拳头早就招呼到程进脸上了,根本不会容许他把话说完。

“他就是个疯子,为了赚钱敢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你看看他那一头白头发,都是后遗症!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还有你今天碰到的那个双性人,都是因为在娘胎里的时候吃了他家的药,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程进把他扔回到座位上,“你要是不信,我这儿有的是证据。”

陈乐还想反驳,可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江平手臂上的纹身,现在想来,那纹身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纹身很有可能是为了掩盖他胳膊上的针孔,如果不是因为两人做了那种事,他也不可能那么近距离地观察到他的手臂,从而发现这一切。

当时他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后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或许程进并不是在信口开河。

“即便你说得是真的,江平他也一定有他的苦衷。”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但同时他也把脸别了过去,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程进都被他给气笑了:“好好好,你这种傻逼,真是让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等老子回头让你看看证据,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程进也坐了回去,拿起之前的那包薯片,气鼓鼓地大声吃了起来。两人一路上再也没说话,等到了机场,程进想也没想就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拐了回来:“走啊!你走前边,省得你半路跑了。”

两人来得是最近新开发的一座小岛,虽然不是旅游的旺季,但是因为宣传到位,来游玩的人非常多。程进一路推搡着不情不愿的陈乐出了机场,嘴上还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无非是江平的坏话。

“你他妈烦不烦?你能别跟个老头子一样嘴碎吗?”陈乐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操——你……”

“阿进!”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好听的喊声,两人循着声音找去,看到一个穿着时髦的男子正垫着脚朝程进挥手,他见程进回头看他,立马高兴地朝这边跑了过来。他顶着一头亚麻棕的头发,跑起来的时候头上的卷毛会跟着摆动。

而程进在看清来人之后,立马拉起陈乐快步向远处走去,那男人跑着过来,不一会儿还是追上了。

“阿进,你也来这里玩啊。”男人从身后拉住程进的手,漂亮的圆眼里闪着光芒。

程进甩开他,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男人委屈地撅了下嘴,继续去拉程进的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不是故意抛下你的,我是有苦衷的,程司令拿我的家人要挟我,我能怎么办呢?别生气了好不好,阿进,你别走那么快——啊!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段宏轩。”程进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我爸当时打我打断了两根警棍,要不是警卫员拦着,他都要掏枪了……我躺了两个月才下得了床,你有什么苦衷,你倒是跟我说说呀。”

“程司令他……他……阿进,原来你真的去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了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打我吧,程司令怎么打你的,你打回来,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和好吧。”段宏轩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他的脸小巧可人,哭起来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陈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语带轻蔑地朝程进说道:“你跟你前男友好好叙旧吧,我去转转。”

等了一会儿,程进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正忙着跟段宏轩说话,没有同意,也没有制止他。陈乐耸耸肩膀,朝不远处的人群走去,那些人正围着一个透明的圆形的建筑,还有些人拿着手机拍照。

“奇怪,什么东西这么好看。”他垫着脚,好奇地朝人群中间望去,隐约能看到玻璃建筑里有一男一女两条美丽的“人鱼”,他们在水里游来游去,做着好看的动作。

“嚯,城里人真会玩儿。”陈乐津津有味地站在原地看了起来,不一会儿,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身后人群涌动,突然,有个人从身后撞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吗?”

“啊……没事没事。”陈乐扭头就看见一个一米八多的大帅哥,帅哥气质不俗,哪怕是一身休闲装也能让他穿出来总裁的气质,这帅哥还笑着跟他道歉,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他转过头接着看人鱼表演,没过多久,那帅哥就站到了他身旁。

“这是岛上的特色演出,现在只是个开场而已,等到再晚些的时候,‘人鱼岛’里的灯会亮起来,上百条人鱼在里面表演,非常的壮观。”

“上百条?哇——那一定非常漂亮。”陈乐眼里冒出了期待的星星。

“当然,再过一个小时,演出就要开始了。这个演出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你今天真是来对了时候。”

“嘿嘿,歪打正着,歪打正着。”陈乐与他对视了一会便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眸中败下阵来,他不好意思地别开头,“你对这里很了解嘛,应该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吧。”

“是,我比你早来些日子,对这里还算熟悉。”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反正还有一个小时,不如我先带你到处逛逛,等到演出快开始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见陈乐眼中有些迟疑,他和煦一笑:“有更好的观看地点,等会带你去——我还是第一次邀请别人一起观看演出呢,怎么样,给个面子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乐怎么好再拒绝,他点点头:“我叫陈乐,你怎么称呼?”

“单承允,交个朋友吧,叫我承允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所以希望你天天快乐。”

“我……其实我的名字是孤儿院的阿姨给我起的。”他抬起头注视着单承允的眼睛,“我没有父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单承允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回答,沉默了几秒,他笑着说道:“那你一定是一个坚强又阳光的人,乐乐,我更欣赏你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单承允很会聊天,没一会陈乐就打开了话匣子,跟他讲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单承允也礼尚往来地讲了些自己家里的事情。他们聊得太投入,几乎忘记了时间,等到人鱼表演快开始的时候,才匆忙地赶了回去。

“幸好赶上了开场。”两人坐在人鱼岛对面的观赏台上,单承允没有骗他,这里的视野的确非常开阔,人鱼岛上的情形一览无余,玻璃罩子里亮着幽蓝的灯光,将水中的城堡和岩石照出了一种神秘又梦幻的感觉,水中有百十条漂亮的人鱼,他们摇动着五彩缤纷的尾巴,在水里穿行,从陈乐他们的视角看过去,像是在看电影一样。

那些人鱼在水里自由地穿梭,时而做出一个复杂的动作,把陈乐看得眼都直了:“好厉害啊!”

“你想试试吗?观赏台下面就是一个潜水俱乐部,改天我带你去玩玩怎么样?”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陈乐有些不知所措。

“看你很感兴趣的样子,刚好我有潜水教练证书,可以做你的私人教练——免费。”单承允说罢,俏皮地挑了下眉毛。

“你连这种证书都有?”

“对啊,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潜水吗?”

“嗯……有时间的话当然可以啦,不过我很笨的,不要对我抱有太高的期望。”

单承允笑笑,“我可一点也不觉得你笨,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带你去下面逛逛怎么样,里面环境很好,也许你见过了会感兴趣也说不定。”

“好。”

单承允带他走了另一条路,从旋转楼梯走下来是个大厅,大厅里装饰成了热带雨林的风格,中间有个不规则的泳池,做成了雨林湿地的形状。单承允带他在栏杆外站着,他指着泳池让陈乐看:“这是深潜区,有几十米深,里面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不想下去看看吗?”

陈乐紧紧抓着围栏,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泳池下面那些奇怪的建筑都是些什么东西。单承允说着说着手就放到了他的腰侧,强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腰部,防止他不小心跌进去。

“单承允!”突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吼声,陈乐立马就认出了这是程进的声音,他把视线从泳池上收回,转过身子看向程进,而程进怒发冲冠,身旁还站着段宏轩。

“果然是你!”他面色不善地走过来,眼睛在陈乐腰上那只手上扫视着,最后落在陈乐脸上,“真是倒霉,在哪儿都能碰到你……你他妈的还抱着老子的人。”

程、单两大家族关系恶劣是出了名的,别说a市,就算放眼全国也没几个不知道他们的。这两家人,不管是父辈做官还是小辈们做生意,总能惦记上同一块肥肉,为了争权夺势也都做过些出格的事,最后闹得不甚愉快,两家也都结了些怨气。

像这样冷不丁地在外头遇见了,难免觉得气不顺,不对呛两句无法发泄心头的怨恨。

“彼此彼此,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上程总。只是你也看到了,这座小岛已经被我承包了,程总就算惦记,也该早一点来,现在黄花菜都凉了,程总还来这里做什么呢。”

闻言,陈乐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他虽然早猜到了单承允一定身份不凡,但没想到他就是这里的老板。

“呸,我要是早知道这是你的产业,倒贴钱老子都不来!”程进不爽地说道,他看见陈乐用那副崇拜的眼神看他的死对头他就来气,瞅瞅那没见过钱的便宜样,好赖也是跟着他程进的人,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了,怎么还会被这种东西唬到,真是丢人!

程进这完全是被自己的过度脑补气到的,陈乐虽然惊讶于单承允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见到个有钱人就要跪舔。

单承允莞尔一笑:“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吧。程总在这岛上的开销我包了,祝你们玩儿得开心。”

“谁他妈稀罕,有两个臭钱了不起了!?老子回头也包块儿地,弄个比这更好的!”

趁他们争吵的功夫,段宏轩悄悄走到了陈乐跟前,陈乐猜他过来准没好事,就往旁边移开了几步。可段宏轩铁了心要跟他搭腔,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两人一个往外挪,一个步步紧逼,最后陈乐退无可退,迫不得已只好面对他。

“什么事?”

段宏轩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得意样子:“我知道你是阿进的新宠。听说,自从五年前我抛弃了他,他就性情大变,周围男男女女不断,有时候还会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玩np。”他凑近了打量陈乐,“你也被他那些朋友玩儿过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别靠我那么近,你身上臭死了。”陈乐明知他是来找茬的,也不接他的话,他夸张地捏起鼻子,同时嫌弃地把脸转向一边。

段宏轩不高兴地掰着他的肩膀转过来:“听不懂?那我就说得明白点,这里是深潜区,有二十四米深,你说,咱俩要是一起掉进水里,阿进会救谁?”

“关我屁事,你自己在这儿犯病吧,懒得理你。”陈乐说罢就要走,却被段宏轩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胳膊,他正要挣开,也不知道对方看起来这么瘦弱的身体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直接将他拉下了水!

“操!”

“阿进救我!!!”

正在斗嘴的二人听到声音立马转头向这边看过来,便见陈乐压在段宏轩身上,两人翻过栏杆,噗通一声落进了水里。这里水虽然深,但是水流不急,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段宏轩是只旱鸭子,落进水里就开始扑腾,扑腾了两下就看不见头顶了。陈乐那边出奇地安静,他游了两下,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声不吭地向水里沉去。

工作人员早就下班了,这会儿场馆里只剩他们几个,见状,岸上的两人二话不说便脱了衣服跳进水里。

段宏轩是真不会游泳,陈乐虽然会,但他腿肚子痉挛起来,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面离他越来越远,而自己像一块石头慢慢下沉。他不会憋气,在水下的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头一次觉得二十来米的距离是那么远。他什么也听不到,放眼望去是空荡的水底,好像这个世界孤零零得只剩他一个人。

随着深度的不断加深,肺部受到的压力越来越来,耳朵也开始疼了。他没有潜过水,顶多是在孤儿院附近那条一米多深的小河沟里游过泳,这样的深度对他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眼睛也看得不那么真切了,朦胧中有个人从天而降朝他游来,陈乐觉得这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是你吗?”脑中有个人影一晃而过,他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

而事实证明他看到的并不是幻觉——但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单承允抱住他的身体,朝水面游去。

等上了岸,陈乐已经昏迷过去了,单承允对他进行了急救,过了一会儿,他才逐渐苏醒过来。

段弘毅披着程进的衣服,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地说着:“阿进,是他先推了我,我为了不掉下去才抓住他不放的,幸好你来救我了,谢谢你。”

程进看向陈乐,在与陈乐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对视上得时候,他没来由一阵心虚,本想质问他的,却不由自主地解释起来:“看什么看,他不会游泳,我救救他怎么了。”

“承允,谢谢你。”陈乐没有搭理他,而是先对单承允道谢。

“不客气。不过看来我们的潜水课应该尽快提上日程了,以防下次你发生意外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单承允说完,陈乐并没有立马答应他的邀请,他便又笑着补充道,“开玩笑的,我不希望你再遇上这样的危险。”

程进看见他俩站在一起就觉得扎眼,他推开怀里还在跟他腻歪的段宏轩,走上前一把将陈乐抓了过来:“潜个屁的水,你这种白痴小心别把自己淹死了,以后不许再跟他见面。”他把陈乐塞到刚赶来的保镖手里,让他们先带他回酒店,陈乐低着头离开了,甚至没有跟单承允道别。

而程进和段宏轩还留在原地,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单承允撩了把湿漉漉的头发,他懒得再维持那副谦谦公子的样子了:“反正你也有了新欢,何必霸占着他不放,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你们在一起也是折磨,还不如给他自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只要老子一天还活着,你就一天别想打他的主意,我就是玩儿死他也跟你没关系,滚吧。”

“唔……唔唔!”陈乐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他嘴里被程进塞了个口球,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滴落在赤裸的胸口。

他双手被手铐拷住,高高的挂在头顶的金属架子上。两只脚也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住了,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膝窝处的红绳绑在两边的桌脚上,私处被迫大张,露出那个被疯狂振动着的按摩棒折磨得泥泞不堪的小穴。

“嗯……唔——”

陈乐挣扎着,他和单承允约好了今天去学潜水,那个笑起来像是有春风吹过的温柔男人,他不想失约,更不想让他失望。可出门前,他不过是说了句要去找单承允,就被程进怒不可遏地打翻在地,然后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绑在这里,甚至还被喂了烈性春药——明明程进自己也要去和初恋再续前缘的,怎么有脸来管他和谁约会。

程进走之前恶狠狠地告诉他,这春药是从他最“喜欢”的江平那里拿来的。吃了这药之后,如果半个小时内没有和男人交欢,他就会意识涣散变成一个饥渴的荡妇,如果一天都没有男人碰他,那他就会欲火焚身,变成一只唯命是从的小狗,就算是男人的尿液,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现在药效已经上来了,他通身泛着粉色,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像芙蓉花瓣一样粉白无暇。穴里的按摩棒已经被他暖热了,可硬邦邦的人造物再怎么粗长也比不上真阳具带来的满足感,没有精液射进去,穴里被塞得再满也是一片空虚,更何况,在他体内淫水的冲刷之下,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快要从他的小穴里滑出去了。

陈乐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在他挣扎的时候,他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他记得那面透亮的大玻璃,站在楼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内,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担心自己被人看到,也不想求救,相反,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甚至渴望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他想把赤裸的身体贴上透明的玻璃,向游客们展示他淫荡的奶头,和他粉红色的小穴,然后,最好能有个人……最好能有个人能来操一操他……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轻柔地拂过,凉凉的,很舒服。陈乐从昏迷中醒来,追逐着那一丝丝的凉意,像只小猫一样,用滚烫的脸颊去蹭那只手。

单承允低头看着他,眼中晦暗不明,手上漫不经心地抚摸陈乐,就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呜……嗯嗯……”陈乐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想说话,想说“操我”,但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单承允半蹲下来,铮亮的皮鞋被折出一道痕迹,锋利的裤脚扫在了地毯上。

他屈起骨感的指节,在陈乐充血的乳头上刮了一下,惹得后者猛地抽搐。他再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缓缓按摩,使陈乐满脸餍足地扬起了头。

他张开手,修长的指头抓住了他小巧的乳,像揉面团一样抓弄揉搓起来。

“嗯……嗯嗯……唔……”

软乎乎的触感让他非常受用,陈乐的反应也让他喜欢。于是单承允伸出了另一只手,两手一起,在他胸口大力揉捏着。娇嫩的乳房有着丝绸般细腻的触感,上面两朵粉红,如点缀在奶油上的樱桃般,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尝。

单承允慢慢靠近他,凉薄的唇先在上面吻一下,然后便整个含住,用舌头小心玩弄,把唾液弄得到处都是。等松开嘴的时候,那粉红色的樱桃泛起了晶莹的光泽,更显诱人。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两只奶子都被弄得狼狈不堪。

“呼……”单承允轻喘出声,然后摸索到陈乐脑后,松开了他的口球。

“哈啊……哈……操我,求求你操操我,把大鸡巴……操到我的骚穴里,求求你,让我吃你的鸡巴……求唔嗯……”

陈乐又被堵上嘴,有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里,他卷着舌头和他缠绵,嘴巴里兜不住的口水像决堤般泄了出来。单承允拿开了那根已经停止振动的按摩棒,刚想站起来,就被陈乐咬住了下唇。

“别走,求求你别走……好热,好难受,操我——救救我!救救我……”

“好好好,给你,都给你。”程进再次一个深吻吻住了他,把陈乐吻得喘不上来气,才摆脱了纠缠。

他越过茶几,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块。

“给你降降温。”

他用小夹子夹住一块冰,然后慢慢地拨开了穴口处的两片嫩肉,冰块刚一碰到陈乐的身体,他就冷得颤抖起来,连翘得老高的肉棒也萎了下去。他双手紧紧抓着手铐的链条,精瘦的腰扭动着,而下面的花穴则在收缩过后热情地张开,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冰块吃下去。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

单承允用夹着冰块,先在两片小阴唇上摩擦着,让他慢慢适应这个温度,冰块化开的水和着淫水一起打湿了地毯。等陈乐的呼吸平复下来,单承允便连着夹子一起捅进了他的花穴。

“啊……好凉……”

单承允慢慢往里送着,一边观察着花穴上头的那个小东西,见它没有什么不适,甚至还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单承允轻笑一声,便将整个夹子都送了进去,直把冰块推到了最里面。

“唔……好难受、疼……操我,用你的鸡巴,别用这个方的、难受唔……”

“你里面太热了,我帮你洗洗,你就不热了,好不好。”单承允小声哄着,帮他撸了两下鸡巴。

“唔……”

单承允又夹起一块,先在他的奶头上滚了两圈,然后才塞到他的逼里。陈乐胸口上有冰水流下来,单承允过去把它舔干净,又含住乳头吸了几下。

最后一共塞了六七块进去,最里面的几块已经化完了,陈乐逼里水流不断,流到他屁股上,痒痒的。

“进来吧、快进来吧。”他扭扭屁股,夹紧了逼穴,放置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单承允没有答复他,而是把手指探进他的逼里扣了扣。

“好小的逼。”单承允笑着说道。

“是紧。”陈乐小声反驳,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要操他了,于是屁股扭得更欢。

“别急。”单承允拿过一旁的按摩棒,这东西已经没电了,但也还能用。他用手指插插他淫水四溅的逼,接着又把指头捅进下面的菊穴里扩张起来。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把按摩棒慢慢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

“唔呃……”陈乐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不要这个……”

“好,马上就给你。”单承允跪在他面前,拉开裤子,他硬挺粗长的鸡巴就弹了出来,顶端早就湿了。他握住龟头,上下撸动了几次。

陈乐在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时就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逼穴里的淫水撒欢似的流了出来,而他的胸膛也激动得剧烈起伏着。

硬热的性器可比冰块大多了,单承允握着鸡巴在他穴口处戳刺着,给他一点时间做心里建设。

“怎么不进来?”

“怕你疼。”单承允挺动腰身,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猩红的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穴道,刚进去一半,就抵住了尚未融化完的冰块,将它们又往里送了一下。

陈乐爽得鸡巴都在颤抖。

单承允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于是一手握住他撸动起来,一边继续把自己粗长的性器往深处操,紧致的内壁包裹着他,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可能已经丢脸地射在他里面了。

他动起来,用鸡巴在他逼里捣着那几块碎冰,等到它们都化成水,他才放肆地在陈乐身体里驰骋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啵啵”的水声,让他们的兴致更加高涨。

“啊……啊哈……”欲望终于得到满足,陈乐舒服得叫出了声。

程进说得没错,这药真是威力十足,放在平常,陈乐绝对不可能屈服于性欲,但今天,他做出了太多反常的事了,就连叫床声都比平常更放得开。

魅惑至极的声音让单承允胯下越发胀大,他一向以君子自居,可今天竟然擅用职权进入客户房间,甚至还在别人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上了他……

他发狠地操弄着,为这个浪荡的双性人,也为禁不住诱惑的自己。陈乐被他顶撞得摇摆不定,胸前两团跳脱的软肉更是惹人注目。

他叼起一边的奶肉,在上面留下了几排整齐的牙印,他松开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等程进回来,一定会意识到自己的东西被他单承允占有了。

他又操了一会,然后轻轻咬在他的乳晕上,腰部动作变快,最后射在了陈乐里面。精液和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他们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单承允趴在他胸口上稍作歇息,便把性器抽了出来,临别时小穴还依依不舍的。

“待会儿再给你吃。”

他握着按摩棒,轻轻抽插起来,摸索着陈乐的敏感点。当戳到某个地方的时候,陈乐的身体愉悦地颤抖了一下——就是这里了。

单承允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刚射精不久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

“继续。”

程进在腰上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裸露的上半身还挂着细密的没有擦干净的水珠,他走进卧室,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陈乐,所以自然也没有发现陈乐身上的种种痕迹。

段宏奕迎了上来,两人各怀心思,便都假装没看见张着双腿被绑在地上的陈乐一样,自顾自地抱在一起亲了起来,段宏奕手腕上轻一用力,就带着程进摔进床上,他抬起腿,用脚背勾住了程进的脖子。

“啊……阿进,进来。”

程进皱了下眉,先在半硬不硬的鸡巴上撸了几下,让它彻底硬挺起来,然后伸了两根手指到段宏奕的肉穴里,轻轻按揉着给他做着扩张。

“呼……哈……阿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段宏奕感受着后穴的扩张,轻喘着把额头贴在程进的胸口,他有意要在陈乐面前展示“正宫”的地位,故而每一声喘息都在刻意展现他此刻的欢愉。

一声声柔若无骨的呻吟,再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任何一个性功能更正常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胯下。

程进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初恋,几年不见,他像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可程进心里又隐约觉得,这好像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人。

他和段宏奕也是相遇在这个岛上,那时候他欣赏对方冲浪时大方优美的身姿,想和对方玩玩,哪知道这个段家的小少爷还有点脾气在身上,不仅拒绝了他还当众给了他难堪,骂他这个堂堂军区司令的公子哥是个精虫上脑的同性恋。

程进哪儿受过这种气,可那时候年纪小,有人敢反抗自己,他只觉得有趣,于是展开更为激烈的进攻,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他带着人回家,甚至还起了和对方厮守终身的念头,可他那个迂腐的爹根本就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还自以为是地断定段宏奕是为了他家的权势才和他在一起的,一切都是段家精心编织的一张网,就等着他这个傻子往里跳。

“你个死老头,这辈子都没人爱过你吧,连我妈那么好的女人都被你气走了,你满眼的权势地位,就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我告诉你,我宁可跟你断绝关系,都要和他在一起。”

当时他没看明白程司令的冷笑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偷了护照来到两人约定的地点,做贼一样在机场鬼鬼祟祟地等了两个小时,最后被他爸忍无可忍地带着警卫抓回家才反应过来。

“我给了段家那小子五千万,他就把你卖了。你以为你离了老子,段家那小子还能看得上你?”

他爸的冷笑是在嘲笑他被人耍了还给人数钱,也是在笑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程进还没有明白他爸的用意,一根筋地认为是他爸把人逼走了,气得程司令用警棍打断了他三根肋骨,他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才把身体养好。

那件事闹得很大,可以说全京城的一代二代们都知道了,程进从此之后就跟他爸憋着一股劲,他爸让他往东,他偏往西,他爸想让他跟着他哥去部队历练历练,他扭头就开起了自己的公司,还把他那个远在国外的妈喊回来给自己的事业背书。

程司令这辈子活得跟人精一样,没心没肺地干了不少坏事,可唯一让他觉得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人,他亏欠了程进的母亲太多,现在这个女人跳出来,他只好任由程进去了,毕竟孩子是她生的,她也有一半的监护权——哪怕程进为了跟他对着干,把公司搞得年年亏损,他也只能想办法给他收拾残局。

程进的真心好像随着那三根肋骨的愈合被时间冲淡了,他再没跟谁谈过情爱,当时的举动在今天的他看来更是幼稚得可笑,那个忐忑不安地等在机场的夜晚也像是一场梦一样,越来越模糊。他以为自己早就把段宏奕忘了,可当他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心里的那根刺还在。

在京城呼风唤雨的程家二公子像一个别扭地小学生一样,非要把这人亏欠自己的都报复回去。

可程进看着身下人人越发迷离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他真是疯了,会跟这样一个人较劲。

“……嗯?阿进?”段宏奕眼看自己就要的手,今天一天他都表现得很好,只要程进能跟他上床,那就证明他们的关系还是可以挽回的,但程进抽出了手,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快滚。”他坐在床边,背对着段宏奕。

“阿进?”

“别他妈让我说第二次。”

程进突然的疾言厉色让段宏奕颤抖了一下,他穿上衣服,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程进不高兴了,直到走出门前撇到了还被绑在地上的陈乐,他眼中迸射出愤恨的光芒,然后甩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着“嘭”的一声响,房间内复又归为宁静,免费欣赏了一出好戏的陈乐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傻逼。”陈乐咧咧嘴。

“他走了,你挺开心?”程进也笑,可能是因为陈乐现在的样子太滑稽,也可能是因为滑稽的另有其人。

“你瞎吗?”言下之意,爷的开心是显而易见的。

程进一挑眉,想都不想就问他:“你吃他的醋了?”

“噗——”陈乐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翻着白眼就开始呛他,“你他妈让人灌了粪汁儿了?少来恶心老子。我劝你赶紧把人追回来,你俩爱干什么干什么,省得你被憋傻了光说些胡话。”

程进没有接他的腔,难得被骂了也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地走到他身边,打算给他松绑:“这儿有个这么好操的逼,我去找别人干什么。”

陈乐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好,直接靠着墙滑了下来,刚才都是别着一股劲在叫嚣,实际上一天没有吃饭、没有休息,还被人以奇怪的姿势按着做了半天的他早就体力不支了,外强中干罢了。

“你他妈再敢碰老子,老子咬死你。”陈乐歪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然而他的威胁看在程进眼里不过是只路都不会走的小野猫在装腔作势地亮爪子罢了,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把爷的鸡巴咬下来。”程进掰着陈乐的下巴,直接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捅到了他嗓子眼。

“唔唔——”猝不及防的袭击让陈乐发出溺水般的惊呼,他抬起酸疼的胳膊想把程进推开,可绵软的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坚挺的性器在他嘴巴里快速进出着,几乎要把他的后脑顶穿。铁钳般的手锢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张开嘴任由对方抽插,虽然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可还是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

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程进才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张开的马眼露出里面的红肉,他抓着陈乐的胳膊把人拽到了床上,一边亲着两个小奶包,一边把手伸到了下面。

黏液凝固后的触感。

“你流出来的水都糊到屁股上了。”程进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笑他,可当他伸了根手指进去之后,他便笑不出来了——甬道里黏糊的触感明显是精液。

他托起陈乐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拨开他两片阴唇,让他穴口朝向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朦胧,分辨不清,他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然后拿出来仔细观察着。

陈乐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心里萌生出一种给那人打掩护的想法——他自己倒是不怕被发现,甚至乐于见得程进生气,可他不能让那个人被发现。

于是他挣扎起来,一脚蹬在程进脸上:“看你妈逼,要扣回家扣你妈去,死变态!”

他还想蹬第二脚,可程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生气,他一把抓住陈乐的脚腕,把人整个拖了过来,陈乐见势不对,没想跟他硬碰硬,身子一斜就要跳下床去,可程进更先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很长时间没剪过头发了,头发长得有些蓬松,很轻易就被抓住了。

程进抓着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把手指上的精液抹到他的嘴唇上:“哪个野男人的?”

“你那按摩棒会喷水,你不知道吗?”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知道的话就用那玩意儿捅捅你的屁——”

陈乐话没说完,脸就被打得偏了过去,原本不羁地勾起的嘴角再也没了张扬的本钱,嘴角被咬破了,他伸出舌尖去舔,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是不是单承允那个野种。”程进压低了声音,好像如果陈乐敢说是的话,他就先剥了陈乐的皮,再去把单承允捅死一样。

陈乐正视着他,脸上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一边舔着嘴角,一边无所谓地说道:“你是想问今天谁操过我?那可多了,来打扫房间的清洁工,修水管的修理工,还有楼下路过的几个男人顺着墙爬上来把我操了……程进,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鸡巴小技术又不行,所以怕我跟别人上床啊?”

他看着眼前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心里十分畅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程进,你小弟弟是真不行啊。”

“婊子。”程进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掐住陈乐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可还是把陈乐硌得后背疼,他张了张嘴还想挑衅,被程进又一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

程进伸了两根指头在他逼里,狠狠抠挖起来,单承允射进去了好几次,又用按摩棒堵住了出口,所以东西都留在了里面,浓稠的精液让程进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拖着陈乐一条腿,把人抓到了浴室,陈乐试图抓住床脚来抵抗程进,可还是输给了程进的臂力,他被程进一路拖着,把地毯都抓得变了形。

圆形的大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水,程进把人扔了进去,溢出的水打湿了地面。陈乐一条腿搭上浴缸,想要爬出来,却又被程进抓进手里,他还没挣扎两下,就感觉花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管子,他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反抗道:“程进你他妈敢——啊啊啊——”

程进打开开关,激烈的水流立马喷进陈乐的逼里,带着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

刺激的水流像是快要冲到胃里了,陈乐嗷嗷叫起来,在他上半身快要从浴缸里翻出去前,程进关上了开关,又把软管抽了出来,然后手腕一翻,把陈乐从浴缸里拖了出来。

他完全不给陈乐挣扎的机会,大手按在陈乐后背上,陈乐趴在浴缸边沿,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等那双手终于离开了他的后背,他还没来得及穿上两口气,就又被掐住了脖子,咕噜咕噜地按在了水里。

“唔唔……唔……”

“你这张嘴,如果不会说人话,就给老子好好的洗干净。”

陈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洗澡水,才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仰着头大口呼吸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湿透了的头发滑落到脸上。

程进抓着他的手臂,从后面顶了进去。

“操……”陈乐痛骂一声,随后趴在浴缸边上抽动起来,程进暴力的行为让他每一下都撞在冰凉的浴缸上,坚硬冰冷的东西撞得他难受极了,只好扭曲着身体躲避,程进在他身后抽插了几十下,他的肋骨就已经青紫一片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被蹂躏了一天的疲惫花穴早就感受不到快感了,殷红的肉花随着肉棒的进出而被拉扯着,陈乐像一条随波逐流的死鱼一样,半睁着眼睛盯着眼前翻滚的水面,无力地等待着酷刑的结束。

程进射进去之后,脑子终于找回了一点清明,他看着瘫坐在地的陈乐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良心发现地拿过一旁的浴巾把陈乐包了起来。他想把人拉起来,可陈乐麻木地甩开了他的手,他干脆把人抱了起来,陈乐这次倒是没有再挣扎。

他把陈乐放回柔软的床上,后者立马闭上了眼睛,这是要睡觉的意思,程进却还不放过他,拉开他的腿,又一次顶了进去,陈乐自顾自陷进柔软的床铺,随便程进是操他的逼还是掐他的奶子。

他在摇晃的床铺上苏醒了两次,乳尖疼疼的,应该是被咬烂了,但这比起胸腹部的疼痛来说还是不值一提的。下半身黏腻湿滑,小阴唇几乎都要没有知觉了。程进专心玩他的逼,还神经兮兮地用手指在他肚子上淤青上描画着,不时揪一下他的奶头,倒是没有发现陈乐醒了。

程进后来又射了三次,几乎射空了他的子孙袋,每次射精的时候陈乐都在昏睡着,即便把浓稠的精液射到最里面他也不会醒,然后程进就一边玩他的阴蒂,一边等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粉色的小逼里乖乖地流出来。

最后一次的时候,程进用陈乐的嘴巴擦了鸡巴,半软的性器戳到人弹软的脸上,然后抵在他殷红的嘴唇上。

程进在努力操逼的时候,被他赶走的段宏奕也彻夜难眠,他在房间里面大发脾气,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他哥,段家大少爷。

“喂,弘奕,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哥,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程进最近对一个双性人特别感兴趣。”段宏奕抱怨道。

“双性人?”

“对呀哥,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胎,快把程进迷死了,今天直接把我赶出来了,我趴在门口听到……听到……”后面的话段宏奕难以启齿,程进说那个人的逼好操,这种话他要怎么对他哥说。

“父亲最近的病情怎么样了?”他担心地问道。

对面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尽量用一种轻松地语气跟他说话:“还是老样子,段氏这次的麻烦太棘手了,把老爷子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都是太操劳了,我这边也在尽量想办法。”

段宏奕咬着嘴唇:“没想到斗倒了方家,段家还是这么难。哥,实在不行我也……”

“停。”段大少爷出言打断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要有这种想法,段家再难也有我顶着,也不是非要委曲求全去讨好他程进,你是段家的二少爷,用不着把自己变成不人不鬼的样子。”

段宏奕不甘心地问:“哥,为了段家,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我的好弟弟,你还是太傻了,有现成的,干嘛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你的意思是……”

“知道双性人是怎么出现的吗?江家是怎么发家的,你知道吗?”

“你是说,双性人和江家的发家有关系?”

“江家发家靠的是卖转性丸,孕妇吃了这种药,能改变胎儿的性别,江家就是靠卖这个赚了第一桶金。可是一年后,人们就发现,这种药虽然能保证生下来带把的,可孩子健不健康就不一定了。”段大少爷意味深长道,“——双性人,就是孕妇在怀孩子时吃了转性丸生下来的畸形儿。”

段宏奕脑子里电光一闪:“我记得方家的快速没落也跟这个有关系,方老驴的儿媳妇生了个怪胎,打破了他们家最后一点希望,把方老驴气死了。”

对面传来一阵笑声,段大少爷接话道:“方家和单家是世交,两家的老人指腹为婚,单老爷子说,要是方家能生个丫头,就嫁给单家大公子单承允。方家当时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于是便想借单家的势,可惜方家没这个福分,儿媳妇怀了个男孩,于是铤而走险,即便知道转性丸风险大,也还是尝试了,最后生下来个怪胎,把方老驴活活气死了。”

谈起这段过往,两人都笑起来,段宏奕心下了然,于是有了别的打算。

“是你吧。”陈乐接过单承允递来的水杯,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问出口。他醒来时,程进还没有醒的迹象,以防万一,他把程进绑在了床上,然后联系了单承允。

单承允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若无其事地拿起喷壶给桌上的盆栽浇了点水,他把玩着光亮油绿的叶子,听到陈乐的话时却是一愣,指甲不小心在肥厚的叶子上划出了一道痕迹,但眼底的失措很快便被他隐藏过去了。

“什么?”他插着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碧蓝的天空和清透的海水尽收眼底,明明窗户是封死了的,可陈乐却有一种海风吹过的错觉。

有钱人真会享受,陈乐想着。

“你身上的味道,一股很淡的香水味,还混着一股……椰子的香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陈乐就发现了,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但那个时候他没有多想,毕竟在海岛上搞开发的老板,爱喝椰子也正常,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能通过这个味道判断操了自己逼的男人是谁。

言已至此,单承允也不打算再装了,或者说,对方自己发现了,倒省了自己解释的功夫了。

“你那天……”

“程进给我下了药,你是在帮我。”陈乐打断了他。他虽然莽撞,但该懂的礼貌还是懂的,平常的他是不会随便打断别人说话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好像很怕单承允的解释,尤其是,他怕单承允的解释和他自己给出的解释不一样。

单承允挑了挑眉,着实有一点意外:“选择那么粗暴的方式,实在是抱歉了,只是当时的情况有点紧急,你好像一点也等不及了的样子,所以我才……”后面的话不必多少,这样既给陈乐保留了颜面,又让人听起来像是欠了他的一样。

果然,陈乐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抱歉。”他想,单承允可能也不是很乐意做这种事吧,这样身居高位的人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还委身为自己处理麻烦,他实在是太对不起人家了,甚至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小心眼地觉得对方别有所图……开玩笑,这样的大企业家能图他什么?

“身体好点了吗?”

陈乐正要回复是,单承允兜里的手机却“嗡嗡”的振动起来,陈乐见他示意自己不要出声,便立马闭上了嘴——万一打扰到对方谈生意就不好了。

在陈乐眼里,单承允是一个纯粹的商业精英,而且为人谦逊、彬彬有礼,和程进那样只知道恃强凌弱、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不一样。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只见单承允眉头一皱,他淡淡地看了陈乐一眼,便拿着手机进了办公室里的一个小房间。

陈乐无事可做,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嬉闹的人群,等了一会,见单承允还不出来,他才敢把视线收回来,冒昧地打量起办公桌上的一副合照,那是单承允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的合照,青年长得很阳光,但笑得很腼腆。他觉得这个青年的长相莫名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突然,他观察到,青年脖子上带着一条圆环状的项链。

他正要细看,门却突然开了,他只得连忙收回视线。

单承允还是那副春风和煦的模样,但陈乐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等他多想,单承允便朝他笑了笑:“我都忘了,最近公司新开发了一款椰汁饮品,应该拿来让你尝一尝的,你先坐。”

“不、不必麻烦了,我喝白水就可以了。”陈乐起身,连连摆手。

“你尝一尝,也好给我们提点意见。”单承允把陈乐按回座位,随后拿了个杯子走出办公室,陈乐见他执意要去,只得不好意思的接受。

几分钟之后,单承允终于端着杯子回来了,陈乐接过杯子,浓郁的椰汁的清香沁人心脾,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小口,不敢太大口的喝,怕显得自己很没见识。

“如何。”

“不错。”陈乐双手抱着杯子,指头扣在一起。

单承允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笑:“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不好喝呢。”

“不、不是的!”陈乐的手指扣的更紧,单承允一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

“好了,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可以吗?”

“我?我的事情?”陈乐咬了下舌尖,“我的事情没什么好听的。”

单承允放下翘起的腿,把椅子往前一拉,一张绝美的面庞凑到陈乐眼前:“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见陈乐还在犹豫,单承允用一种极其诚恳的目光看着他:“是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陈乐差点又跳起来:“不!当然不是!只是……我的事情真的很无聊啦,无非就是在孤儿院……”

“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单承允好像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是啊,我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是孤儿院看门的爷爷捡到我的,也是他给我起的名字,意思是希望我天天快乐。”陈乐若无其事地说道,“应该是因为我的身体原因吧,爷爷说,我亲生父母应该挺有钱的,因为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被子里塞着一块很值钱的宝石。”

“可以给我看看吗?”

“卖啦。爷爷看病需要钱,但是我太笨了,只卖了两千块钱,还不够给爷爷看病。”见单承允露出诧异的目光,陈乐耸耸肩膀,“那人说我的宝石是偷来的,抓着我的胳膊要带我去警察局,我慌了,只好便宜卖他了。”

沉默了半晌,单承允说:“至少,你还有一个孝敬爷爷的机会。”

“是啊。”陈乐把头往后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爷爷在世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不要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可是我没能守好和爷爷的约定,被……被院长发现了,他要强奸我,我拿烟灰缸砸了他的脑袋,然后跑出来了。”

陈乐偏过头看他,单承允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从刚才起就一直很沉默。

“作为交换,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好。”

“我小时候父母工作很忙,我是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奶奶说,她和爷爷给我定了一个娃娃亲,如果那家生出来的是小妹妹的话,就让我们结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察觉到陈乐欲言又止的怪异模样,他问道。

“没没没。”陈乐连连摆手。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娃娃亲,但我一直很期待,那家能生个小妹妹。”

“那你一定很爱你的奶奶,才会接受他们给你订的娃娃亲。”

单承允点点头:“但是,那家后来破产了,他们太想借助单家的势力了,就服用了当时流行的一种药,转胎丸,想改变婴儿的性别。”

陈乐出神地看着地板:“性别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改变呢。”

“是的,但是很多让人都想不明白这一点,有很多想生男婴的家庭服用了这种药丸,结果生出来的都是畸形儿。”这话明显冒犯了陈乐,但向来温文尔雅的单承允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那家同样也是,于是他们把孩子扔了,告诉我爷爷奶奶孩子难产死了,想再偷偷生一个女孩出来,可我奶奶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他们那么善良的人,自然要去寻找那个弃婴。”

“找到了吗?”

“他们找到了一点线索,我奶奶立马亲自前往,想把那个畸形儿接回来,结果因为路上着急,出了车祸,奶奶去世后,爷爷承受不住打击,跟着也去世了。”

陈乐无言以对,因为他明白,不管他说出什么样的安慰,在失去亲人的单承允眼里,都太轻描淡写了。他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睛有要闭上的趋势,于是努力地睁开。

他试图岔开话题:“那我本来其实是女孩吗?”

“不,你是特殊的。”单承允直勾勾地看着他,而陈乐几乎已经无法与自己沉重的眼皮抗争了。

“——因为你就是故事里的那个,害死我爷爷奶奶的罪魁祸首。”

陈乐来不及细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彻底昏迷过去了,在闭上眼睛之前,他瞥到单承允脖子里,也挂着一条圆环状的项链。

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并不是天黑了,而是他被蒙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周围很喧闹,而他不着寸缕被拉开手脚绑着。

兴奋的人声从音响中穿出,应该是一个类似主持人的角色在说话。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是今天的重头戏,这绝对是金林市医疗史上最残酷的一笔,他是江天逸时代开启的奠基石,是‘幼鸟’计划最不同寻常的受害人,他就是传说中的——”

黑市主持人口无遮拦地介绍着,而他高昂的音调也在此顿住,接着陈乐便听到“唰”的一声,挡在他身上的厚重的布料被撤开了,一瞬间,刺眼的灯光穿透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刮起的风让他不舒服地夹了夹逼口,紧接着,他感受到那个主持人凑到了他身前,用手掰开他的阴唇情绪高昂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双性人!”

场下顿时一片哗然,都说双性人有两套性器官,所以身体出奇的淫荡,更重要的是,这种模样的怪胎向来只在传闻中出现,哪怕是饶有见识的嫖客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

虽然作为江天逸发家的本钱,转胎丸在二十年前催生了不少畸形儿,但有相当一部分婴儿一出生便因为残疾的身体而被父母抛弃,还有一部分被好好保护了起来,隐藏在大众之间,谁也不会发现他们的身份。

由于会场内部不允许携带任何电子设备,所以好奇的众人此时纷纷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望远镜,一道道炙热的视线聚焦在陈乐赤裸的身体上,即使蒙着眼睛,也让他如芒在背。

主持人将手覆盖在了他一边的奶子上,一边一本正经地向众人作着介绍,一边以公谋私满足自己下流的欲望。

“各位亲爱的来宾,我们都知道,双性人并不多见,像这样身材优越、面容出众的双性人更是凤毛麟角,相信在场的诸位都想一尝究竟——但如果按照寻常的拍卖方式,最终的得主只会有一位,如果是那样,就太遗憾了。

而我们的老板d先生,向来是个十分大方的人,为了感谢诸位多年来对‘夜色’的支持,他决定,在现场随即抽取十名幸运观众,上台免费品味双性人的骚穴!”

主持人一面说着,一面激动地抬起手指向身后二十米宽的巨大荧幕,黑色的屏幕亮起,镜头正对准陈乐那个虽然身经百战却还是粉嫩若处子的逼。上面的毛发早就被单承允找人刮掉了,无毛的嫩逼在超清的镜头下一览无余。

此言一出,台下这些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达官贵人们爆发出了一声声兴奋地喊叫,倒不是为了“免费”,而是当众做爱这个行为本身吸引了他们。

这些观众们都经历过了一番乔装,统一换上了银灰色的西服,又用白色的兔子面具挡住了脸,即便是上台“演出”,也绝对不会泄露他们现实里的身份,还会平添几分刺激的感受。

主持人又猥琐地伸了节指头进去抠挖了几下,带出来的淫水拉成细丝,他将手上的液体抹到阴蒂和阴唇上,含苞微绽的女穴露出水淋淋的粉肉,像一颗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他将摸过陈乐女穴的手举过头顶,对准面前的相机,两根指头一张一合,黏腻的细丝从中间坠下,他向镜头展示着这口逼穴有多水嫩。

陈乐想呼救,但单承允不知道在他嗓子里灌了什么,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过呼救也不会有任何用的,虽然看不见,但主持人的话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兜兜转转,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他甚至无法权衡,留在程进身边,和当下的局势,哪个更让他无法接受。

他摇摇头,两个都不是他想要的,而他当下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活下去,逃出去,再去找单承允,问问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是什么狗屁破产的富家少爷,真的不是单承允认错人了吗?

不过,在他找到单承允之后,他首先要狠狠地给他一拳,把他那张虚伪的脸揍开花。

一想到自己的拳头把单承允打得吐出血来的样子,陈乐不禁勾了勾嘴角。

“好淫荡呀,骚宝贝,是迫不及待了吗?”耳边传来一声油腔滑调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随后,阴蒂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玩弄,“捏到你的骚核了,是不是爽极了。”

“既然已经被抢先了,那我只好先玩弄一下这对骚奶子了……这么圆润的奶子真是少见,小是小了点,胜在形状好看,手感也不错,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啊。”这是一双软若无骨的手,绵软的触感几乎要赶上陈乐的奶子了。

“要我说,还是这两颗奶头更骚一点,比他的骚穴还要粉呢,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口水滋润过了,竟然养出这么好看的颜色。”一个故作沉稳的男声从上方传来,然后指指点点地揪住他一边的奶头,粉色的嫩豆像一朵小巧的花骨朵,在男人娴熟的手法里渐渐开放。

这时,陈乐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既然大家都不用,那这双脚就是我的了。”一只肥胖的手抓住他的脚揉捏着,本就敏感异常的脚心传来一阵阵痒意,酥麻的感觉顺着肌肉从脚底冲到腿心。

“这么骚,小豆豆抽了一下呢。”粗糙的大手惩罚似地在花心一掐。

“唔!”喉咙里求救似的挤出了一声嘶哑的声音。

一早被主持人抹上去的淫水早就干了,而逼穴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也没办法流出汁水滋润他的阴户,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那人的手像是带着倒刺一样,勾得他皮肉痛苦万分。

握住他脚的胖男人继续动了起来,虽然他的脚被固定住了,但这也打消不掉男人玩弄他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掏出鸡巴的人,就在他脱下内裤的时候,场上传来一片惊呼,一般胖子的鸡巴都短小得像茶壶嘴,可这个男人的屌不仅长,而且通体黑红,像是驴屌一样,狰狞的龟头透露出几分凶气,这要是捅到人肚子里,能把人捅死。

“先给你来点开胃小菜,用脚感受感受老子的鸡巴——兄弟们先上,我最后一个来,不然怕把这东西干死了,影响兄弟们胃口。”他将龟头戳在脚底最中心的位置,然后半屈着腿,以此来将就被钳制住的脚,然后以半蹲的姿势开始操陈乐的脚。

这话表面上是在谦让另外几个,让他们先操逼,可流露出的得意以及贬低却让他们都黑了脸。

“没事,就算鞭尸我们都要操这口小穴。”男人把手从陈乐胸上移开,借着位置优势,抽了陈乐一巴掌,“该死的婊子,真是一脸贱样。”

“哎呀呀,真舒服的小穴。”头一个男人早就跃跃欲试,他率先操进来了,他的鸡巴长度一般,却硬得像是一块铁。男人被胖子刚才的话惹怒了,发誓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当下就想逞一把威风:干脆直接把人心肺肠子一起搅烂了,让这胖子去操一滩烂肉!

他发狠地扣住陈乐的腰,指尖几乎掐进肉里,胯疯狂地顶撞着,将陈乐身下的铁架子撞得“哐哐”响着,架子被他撞得后移了,他便更用力地按住陈乐,让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刑罚。

“喂,你控制一下力道,你这样子搞,我们都没办法弄他了。”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欲望就是比较强,不这样撞,我爽不到。”说着,男人又变本加厉地侵占了本不属于他的奶子,他两手各一个,于是这对奶子成了他新的借力点,他操控着他们,一次来防止身下这具身体被他撞飞出去,等到他射精的时候,两个原本雪白如兔的奶子上已经多了两个紫红色的手印了。

男人一抹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地说:“干了太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

原本在摸奶的男人被他抢了位置,本来心里就有怨气,这时直接喷发了出来,阴阳怪气道:“这两分钟还不够我尿一泡的,你出汗是因为太虚了,跟干得时间长没一点关系。”

刚结束射精的男人涨红了脸,还要跟他辩论,却上来了几名保镖,将他请下了台。虽然来这里的嘉宾都非富即贵,但没人愿意得罪“夜色”背后的d老板,男人只好闭上嘴,乖乖地离开了。

而另一个男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身体不行,技术也不行。”

接着,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什么叫技术好,他用手把射进里面的精液掏了出来,然后接过一旁的工作人员递来的水管,待冲洗好好,他先用舌头在无毛的馒头逼上打着圈按摩着,然后轻轻咬住小阴唇那两片嫩肉,用柔软的嘴唇拉进距离,然后嘴巴用力,把两片小阴唇吸得啧啧作响,最后竟然慢慢地流出了水来。

相机清楚地拍下了这一切,并同步播放到屏幕上,一个站在陈乐上方的男人从屏幕上看到了小穴的美景,于是按下陈乐的头,让他的脑袋向后仰着,然后插进了他的嘴里——这个高度刚刚好。

但创造出如此让众人满意的美景的人,却并不满足以这点收获,他把脸埋进陈乐胯下,舌头越发卖力地舔弄起来,他的舌头长度是寻常人的一倍,伸进去的时候,刚好能舔到陈乐的敏感点。

他舌尖倒勾,像条狗一样舔食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然后照顾到阴蒂,把小肉蒂含进嘴里,用舌头舔那个针孔一样的小小的尿孔,最后把陈乐舔得竟然潮喷了出来,四溅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脸和衣服,还有那个玩脚的胖子的裤子。

为了延长表演的时间,他用手拍击陈乐的花穴,让抽插的肉花痉挛着收缩起来,这场伟大的潮喷竟然持续了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男人展示过他的技术后,也将鸡巴插进了陈乐的穴里,只不过他竟然连上一个射在陈乐逼里的男人都不如,他只抽插了几下,便丢人地早泄了,且射出来的东西明显十分稀薄,连如此紧致的逼都夹不住,最后顺着逼穴流了出来,甚至还“啪嗒啪嗒”地滴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了屏幕上,于是会场里充满了窃窃私语和小声的嘲笑。

他给自己找借口说是刚刚的表演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现在他已经恢复过来了,他要求再来一次,可他也被几个保镖请下去了。

陈乐仰着头,几乎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他无意识地翻着白眼,舌头被鸡巴带出了嘴巴,脑袋无力地垂着,直到男人射进他喉咙里,他才被呛得弹了起来,男人把他推回到原来的位置,脑袋后面得到了支撑,陈乐像是刚逃过一劫一样,躺在铁架子上大口喘息着。

男人的鸡巴离开他的脸的时候,不小心勾住了他眼上蒙着的黑布,失去了遮挡,陈乐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的狼狈模样便出现在屏幕上。

等眼睛终于恢复了聚焦的能力的时候,陈乐终于看清楚眼前白花花的一团是什么了,只见一头肥硕的老男人正在操他。

老男人不知是哪个市区的领导,他白腻的身体上是萎缩的肌肉,并不瘦的双腿像是被脱干了一半的水分一样,萎缩的老年人的白腻的身体,还有他亲上来的散发着口臭的嘴,终于让他控制不了的吐了出来。

他勾着头吐了一地,腹部火烧般的抽搐着,肠胃在不舒服地蠕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拳打脚踢。因为之前并没有进食,所以吐出来的多是酸臭的胃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男人直接射在了里面,还没享受够的男人愤愤不平地抽了他一耳光,在看到地上那一滩酸水后,被臭气熏到的男人反手又给了他一耳光,陈乐表情痛苦却无法反抗的样子让全场的响起了更加热闹地议论声,再加上陈乐容貌周正,更让这些平日里人模狗样的社会精英们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

老男人受到鼓舞,越发傲慢起来,他改换目标,盯着陈乐两只弹软的奶子,然后捏住一边的奶头,将整个奶肉提了起来,再用另一只手去抽,如此左右开弓,把它们打得七上八下。摄影师也很配合地拉进镜头,让陈乐难堪的脸和晃动不停的奶子同时出现在荧幕上。

正在众人兴奋的时候,主持人却上前在老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男人听罢似是要发火,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台上的人作鸟兽散。主持人一边指挥保镖们将陈乐蒙上黑布推了出去,一边不好意思地跟众人说:“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由于展品已被一位来宾拍下,所以表演只能到此结束。”

场内传来阵阵嘘声,主持人安抚道:“但是,为了能够让诸位尽兴,d先生临时为大家准备了精彩的调教表演,请各位欣赏。”

主持人话音刚落,便有几名穿着燕尾服、带着白猫面具的调教师走上台,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皮鞭,手上牵着一条狗绳,狗绳的另一端绑着他们的调教对象,都是十八九岁的纤细美少年,他们嘴里叼着口球,屁股里塞着尾巴,手脚都被锁链束缚者,趴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着行走。

美少年们的出现让众人纷纷转移了注意力。

后台,陈乐被人抬着去洗了澡,又被抬到了一个房间放下,他手脚都被束缚带绑着,浑身赤裸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等着新的人物前来临幸他。

地上铺了厚厚的长绒地毯,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所以当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脚腕时,他下意识地一蹬腿。

结果当然是踢了个空。

男人手劲很大,一只手就能让他动弹不得,所以男人直接解开了他的束缚,随便他踢打去。而解开束缚的下一秒,陈乐还没有机会做出任何反应,男人便抢先一步拉开他的腿,把早就肿胀发疼的性器操进了他的嫩穴里。

“——呼”

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他的两只手从陈乐腋下穿过,压在床上,两条腿又分别架住陈乐的大腿,有力的腹部狠狠撞击着陈乐,在这个姿势下,陈乐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男人插进来的鸡巴,和伸进来的舌头。

淡淡的烟草气息,中年男人的味道。

但男人脸上带着半张面具,然而仅凭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也让他想起来一个人。

陈乐一伸手,摘下了男人的面具。

一张和程进有五分相似,但神情更加不羁的成熟男人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程天骄明显被他的这个举动惹恼了,虽然被人知道他来这种地方发泄兽欲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作为顺天市军政两届的最高统领,他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任何僭越的行为。

“你……”药效似乎快要过了,陈乐惊讶地发出了声音,然而他除了一个“你”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而程天骄也并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一拳从锤在陈乐胃部,让他本就翻江倒海的肚子越发难受起来,更有一种窒息的痛感。

这在程天骄看来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拳。虽然被送到他床上的小情儿每一个都乖得不得了,根本不需要他教训,但程天骄教训手下的兵的时候,力气是这的十倍都不止,他年轻的时候还在一线干了二十年,那时候揍人更是招招朝着要害打去,甚至一拳能锤断敌人三根肋骨。

经过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程天骄继续挺着胯部抽插起来,双性人他也玩过不少,但陈乐的逼比别人的都更紧,更吸鸡巴,这一点让他很是满意。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进行最后的冲刺,当一股浓稠的白精射到陈乐逼里的时候,他才低下头去欣赏自己的杰作,却发现,从陈乐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已经把床单染红了。

陈乐睁开眼已经是三天后了,他带着点刚清醒过来的恍惚,迷茫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头顶的点滴沿着输液管缓缓流进他的体内,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视线聚焦在那滴下的液体上。

他动了下手指,想把针拔下来,却惊动了趴在床边睡得正香的程进。

程进脸上那种被人吵醒的不悦,在看到陈乐的一瞬间烟消云散,他下意识地想要扑上来,却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生生忍住,只能激动地揪着被子说:“你醒了?”

陈乐从心底用上来一股被命运戏弄的无力感,差点就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程进连忙上来扶着他顺顺后背,又小心地拿开了陈乐搭在肚子上的手:“别激动,我先给你倒杯水喝吧。”

说完,他便像条得了肉骨头的小狼狗一样,甩着尾巴去给陈乐倒茶端水,哪怕陈乐没有接他的水,也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他还是自顾自地说起来:

“你别害怕,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了,以前都是我混蛋,你知道的,我从小被人奉承惯了,所以脾气有点大,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其实刚从胡宏盛那儿得到你的消息的时候,我是很生气的,我想,要是再见到你,一定拿链子把你绑起来,让你那儿都去不了,只能呆在我身边……”

他见陈乐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连忙解释道:“但是我再见到你之后立马改变想法了,真的,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我一定对你特别特别好。”

陈乐不知道程进在发什么疯,他脸上露出十分不耐烦的神情,可他正要掀开被子,就被程进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胳膊。

“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不适合下床走动。”

陈乐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程进当下脾气就上来了,右手刷的一下就仰起来了,陈乐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脖子挺的直直的,一副“你打下试试的样子”。

程进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子泄了气,“算了,你想去哪儿,我扶着你去。”

“用不着,你滚的越远越好。”

陈乐掀开被子,谁想到脚刚挨到地面,就软了下去,一点力也用不上,要不是程进及时搀住了他,他就一头栽到地上了。

“你看看,我就说吧。”

陈乐也不想真被程进搀着走路,于是头一甩又坐回到床上:“你赶紧滚行不行。”

程进给他把输液管整理好,笑眯眯地说:“我滚了谁照顾你。”

“谁他妈要你照顾。”眼看赶不走程进,陈乐干脆直接钻到被子里,眼不见心静。

程进偏要来烦他,把他从被子里薅了出来:“你都睡三天了,还睡啊,咱俩聊会天呗,认识这么久了,咱俩都没好好交流过。”

自从知道陈乐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他的心态就大大地改变了,这三天,他一直控制不住地幻想,等陈乐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们三个人一起生活的场景,哪怕只是想到陈乐抱着孩子在家里等他回来,他就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整个人都被陈乐怀孕的消息砸蒙了头一样,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盼望着自己的孩子的降临。

“我跟你没话说。”陈乐一枕头拍在程进脸上,然后扭开了头。

程进放下枕头:“别啊,你都不想问问,我怎么找到你的?”

闻言,陈乐后背一顿,但碍于面子所以还是没有回头,程进见聊这个果然有戏,便说了下去。

“胡宏盛是我哥们儿,这人虽然看起来挺不正经的,但还有点本事,博士留学回来的呢,家里也是干这个的,我们两家关系也不错,所以有牵扯到不太方便被别人知道的事的时候,都喜欢找他来看病,我找他,我爸找他爸……我爸,你应该已经见过了。”

“狐朋狗友。”陈乐想起最初遇到程进的时候,就是那个医生给他看的病,于是骂了一句。

程进没意识到这话把他也骂进去了,附和着点点头:“他这种不正经的,确实算是狐朋狗友,但是你放心,你要是不喜欢他,以后我就只找他看病,再也不跟他出去鬼混了。”

“智障。”陈乐颇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他妈不就是想操逼吗,用不着说这些鬼话来恶心我。”

“什么叫鬼话?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所以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操逼还能是为了什么?那么饥渴建议你回家操你爹的,反正你们爷俩都是几把控制脑子的发情牲口,自产自销得了。”

程进现在急于让陈乐相信他,所以没理会他的讽刺:“我是喜欢操你的逼没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怀了我的孩子,你是我孩子的妈……”

程进的话断在一巴掌里,陈乐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他手指颤抖地指着程进:“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你他妈再说这种蠢话试试。”

安静的病房里一片沉默,只能听到陈乐急促的喘息声,他嘴上说程进脑子被驴踢了,可事实上他也很清楚,他被内射过那么多次,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的确是有可能怀孕的。

但他还是嘴硬道:“老子生不了孩子,老子是个男的。”

程进不顾他的反抗,强硬地拉过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跪坐在陈乐身旁,无比虔诚又无比残酷地说:“可是宝宝,你是一个长着子宫的男人。”

说罢,他抓着陈乐又想打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陈乐浑身一震恶寒,想把手抽出来,可程进实在攥得太紧了。

“为了防止你伤害我们的宝宝,可能你需要冷静冷静。”

“你什么意——”

陈乐话音未落,病房的门便被打开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进来了,他想挣扎,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针药剂被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午安。”

在眼睛闭上之前,陈乐看到程进还在亲吻他的手背,他脸上那种痴迷的神情,竟然比他对自己使用暴力时还要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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