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做梦让我睡你一下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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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小二上来送了饭,黎曦看了眼,还有肉,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一餐确实算是好饭。人家和他说是待会儿吃过了把碗筷拿下去就行,

黎曦说:“你瘦的快能看见骨头了,你一个人的时候不好好吃饭么?”他说着把苏堇扶了起来,打算给苏堇喂饭,可苏堇紧闭着嘴。黎曦无奈,只好又放下碗筷:“你不吃?”

苏堇看了他一眼:“黎曦,我不想活了。你不如索性成全我,让我死了吧,也算成全你。”

“我不要当名满天下的大侠了。”黎曦说,“我现在就想和你过,你好好活着才算是成全我。吃饭吧,好不好?”

“你图我什么……”苏堇小声说,“你上月还和我叽叽歪歪的叫唤,说弑师之仇不共戴天,你真觉得我会信你现在的鬼话吗?”

这话倒让黎曦怔了一下。他想了想觉得也是,苏堇记得的他做出的选择,他自己也是知道的。二十四岁的他生生看着苏堇坠下山崖,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应该扑下去救他,可还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大仇得报了,他站在崖上呆滞的看着苏堇的身影迅速坠落成了一个点,然后消失不见。这崖太高了,他都听不见苏堇落地的声音,直到山下被惊出一片鸟雀,他挪到崖边,捡起了苏堇留在崖上的剑鞘。

他不想瞒着苏堇,索性说:“我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就梦见你站在崖上,和今天一模一样。你也要跳崖,可是我在梦里没拦你,你掉下去,就死了。”

苏堇说:“我掉下去当然会死。”

黎曦说:“可是这个梦好长,我在梦里完整的过了一辈子。我还是忘不了你,我一直记得你……”顿了顿,黎曦叹气,“我在梦里终身未娶。”

“你千万别说是为了我,我嫌恶心。”苏堇说,“我看你是做梦做糊涂了。你还真闲适,追着我还有空睡觉做长梦。”

黎曦失笑。他当然没这个空,他估计苏堇和他差不多,只有实在走不动了的时候才会找个地方歇歇脚,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这十几天追下来,他保证二人之间的距离没超过一条街那么远。他追不上,但苏堇也拉不大距离,疲累时各自坐下休息会儿,就这样他都没跟丢,很难说是不是一种他们二人之间诡异的默契。

黎曦摸摸苏堇的手说:“我现在是在做梦吗?我的确是糊涂了,我现在都分不清楚了。”

苏堇冷笑一声:“你把我的穴道解开,我给你一巴掌让你看看现在是不是梦。”

黎曦伏在苏堇身边半晌,又把饭碗端过来:“你吃饭吧,多少吃点。”苏堇却还是不张口。黎曦一方面是担心苏堇带着伤,不吃饭肯定不好,另一方面也是实在伺候这小祖宗伺候的有点烦了,索性又把苏堇的穴道封上了,顶着苏堇那将他千刀万剐过的视线,把米饭和菜碾碎了喂进苏堇的嘴里,还是捏着苏堇下巴让他咽的。末了他怕苏堇待会儿会呕,给苏堇喂了点水,自己吃过饭之后把碗送下去了,回来之后还在房间里坐了会儿,擦了擦剑,半天才终于给苏堇解开了。

苏堇应该是怄气不理他,黎曦虽然解开了苏堇的穴道,但苏堇还是没说话。黎曦把苏堇的长剑收回剑鞘里,又开口:“我在想,人是梦不到自己没见过的东西的,是不是?”

苏堇说:“你还有什么没见过的?凡是活物总不就是手腿眼嘴组合来组合去,死物不也就是那几样东西来回倒腾,人家做事你没见过难道还没听过?你要是觉得我是梦,我有什么地方是你梦不出来的?”

黎曦坐在床边静静地望了苏堇一会儿,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的苏堇心里直发毛,他说这臭小子不会真的做了个什么怪梦吧,今天一来就这副模样,失心疯了一样。二人沉默对峙半晌,苏堇还在心里出了口气,没会儿却又见到黎曦拿了对儿红烛回来。

苏堇说:“床头那边明明有蜡烛。”

黎曦冲他笑:“不是。我是拿这蜡烛替龙凤喜烛的。我在想,我没见过你与我洞房是什么模样,也没见过别人洞房是什么模样。若说是氛围我还能想象,可个中那些细节我是决计想象不出来的,是不是?”

“你、你——”苏堇似乎被他吓得有点结巴了,“黎曦,你说什么瞎话,你没做梦,你好端端醒着呢,你和我洞房干什么,你你你……”

苏堇瞪圆了眼睛看着黎曦在床边忙活。黎曦把屋里几个烛台全吹灭了,又把那两截他不知道从哪儿搞到的红烛点燃了,放在床头附近的桌子上。苏堇瞪眼看着,感觉自己像庄子里祠堂上头供着的那帮老祖牌位。黎曦跑去关紧了窗户,还嫌现在的屋子不够黑一样,抓了件宽袍盖在了窗框上,把外头的光遮了个严严实实。随后黎曦坐到了床尾,昏暗的室内,苏堇竟感觉黎曦那双与众不同的银色眼睛在闪闪发光。

黎曦冲他笑,两眼像月牙弯弯,甚至仿佛同样有一圈浅浅的冷色光晕:“可惜咱俩没高堂可拜,大抵也是天地难容的。你看我们,一拜不了天地,二拜不了高堂,就连夫妻对拜也做不到——我想我一松开你,你就肯定是要跑了——所以只剩洞房了。”

“你从前说你绝不趁人之危!”苏堇尖叫起来,“黎曦!你以前道貌岸然假惺惺的向别人示好的模样现在都去哪儿了?你的伦理纲常呢?忘了,你全忘了是吗?”

黎曦轻轻摇头,伸手抚上苏堇的脸颊:“你不是说我是大侠,你是魔头么?魔头怎么还提醒大侠有没有道德瑕疵呢?你瞧瞧你,动辄要把人家的头砍下来踢蹴鞠,又说人家坟前供的东西比外头好吃,还把人家的墓掘了要鞭尸,杀起人来男女老少一个不放过,现在又来和我谈什么伦理纲常?”

苏堇冲着黎曦怒吼:“真该让全天下人都来看看你现在——”

而他的后半句话被黎曦的吻逼回了肚子里,取而代之的是唇舌交织的黏腻水声。

“你别这样。”苏堇的语气近乎哀求,“我不要和你变成这样……黎曦,你也是喜欢我们两个从前的日子吧?你今日要是向我做出这种事情来,那我们往后——不,黎曦,这是你想出来折辱我的法子吗?你不忍杀我,便要想出这种办法来报仇吗?”

黎曦无奈:“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是真的爱你,我是真的要和你做夫妻呢?噢……你不爱做妻子,是么?”黎曦说着俯身去梳理苏堇的黑发,又伸手解苏堇的腰带。他给苏堇脱去苏堇脚上的帛袜,露出苏堇一双白净的脚来,他手握着苏堇的足弓,苏堇此时动弹不得,眼见着黎曦将他的腿轻轻抬起,紧接着在他的足尖轻吻一下:“地下得琼钩,手中弄新月。”

“……这话可不该是给你形容男人用的吧。”苏堇嘴角抽了两下,黎曦却握着他的脚腕,笑眯眯的望着他:“我觉得放在你身上就正合适。你骂我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好,我觉得你这双脚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什么词我都愿意往上用。”

苏堇冷冷一笑:“你要是解开我,我马上就一脚踹你脸上。”

黎曦说:“没事,我也不打算解开你。”

苏堇:“……”

黎曦紧接着伸手给苏堇解裤子,苏堇于是又露出满脸的不自然神色:“你还脱我裤子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个男人,我可没有你想要的那些承欢用的地方……”

“这倒不打紧。”黎曦说,“但我觉得洞房总是该坦诚相见的。至于能不能做,怎么做,待会儿再看也行——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才爱你的,所以即使你下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我也一样会和你洞房的。大不了我抵着你给你摸摸。”

苏堇真恨自己现在动弹不得。室内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黎曦抬着苏堇的腿,掀起外袍后脱掉了苏堇的亵裤。苏堇平日里藏在衣服之下的肌肤显得白净且细嫩,黎曦想苏堇小时候应该也是娇生惯养的,不然也的确难以养出苏堇现在这幅狂傲性格。

他握住苏堇两条腿,打算把苏堇双腿分开时,苏堇又开口说话了:“你从前还教训那些采花贼的。”

黎曦说:“你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和采花贼一样?”

苏堇说:“你这混蛋。你从前就去过青楼吃花酒,是也不是?在扬州的时候,我亲眼看着你和别人一起进了那栋酒楼,酒楼门口还站着几个漂亮女子和顶清秀的小厮在揽客,我早该想着的,你——”

“我没有。”黎曦有些哭笑不得,“我进去是去刺探情报的。不是你要我去帮你打听人吗?那里头的人消息灵通,你要找的那个人据说又时常出入各种酒楼,我才进去问的。你不信?我和你一样都是雏呢。”

苏堇又说:“什么雏不雏的,谁管你和谁在一起过夜了。我说你就是沉溺酒色。黎曦,你要是还记得你当初许下过的誓言,你就放开我——我宁可你一剑杀了我。”

黎曦叹气:“我不想当大侠了。”他这话引来苏堇惊异的目光,而他则是捏着苏堇的脚腕,把苏堇的腿分开了来。见到苏堇双腿之间的光景,黎曦不由得喃喃道:“我是真重来一世了,是不是?我不是没做过有关你的梦,可这……”

苏堇那两条光滑的裸腿之间盖着点稀疏的阴毛,微微蜷曲着,薄薄一层,像未发育完全一样,上头垂着一根粉嫩的东西,平心而论,不算很小,不过看着有些秀气,这和龟头茎身白净的颜色也有关系。拨开阴茎后露出一道狭长的肉缝,苏堇的阴唇看着很薄,没什么肉感,摸上去是嫩滑的。那肉缝闭的很紧,黎曦伸手戳弄两下,探开苏堇的阴唇,里面是苏堇艳色的媚肉,褶皱下藏着苏堇的阴蒂,黎曦用指节蹭了两下,看见苏堇面色红润,咬着唇不说话。

黎曦说:“你那算什么表情。”

苏堇说:“你现在满意了,是不是?我这身体是不是满足你的变态欲望了?”

黎曦说:“怎么这样说话。你这身子有什么不好?你……那你来癸水吗?”

苏堇说:“我……我没有过。”

苏堇这身子的确奇怪,黎曦定神想了会儿,还是说:“那也许你就是没有吧,毕竟你也二十六岁了。我听人家说呢,不来癸水的是不会怀上的。”

苏堇冷笑:“那不还方便了你不必负责了?”

黎曦说:“你想让我负责?”

苏堇两眼一闭,不理他。黎曦又给苏堇脱了上衣。其实方才换衣服的时候他就把苏堇上身看个遍了,不过那时候他心里没那么多其他,这会儿苏堇脱的赤条条的躺在他面前,心里自然激起些别的想法来。黎曦盯着苏堇前胸那两颗明显过小的乳珠,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苏堇的唇紧紧抿着。黎曦用指尖拨弄几下,看见那原本只露了个尖尖出来的胸乳立了起来,在他的指腹之下微微胀大着。黎曦被这场景色的几乎呼吸一滞,几乎没多想,便俯下身去吸吮起来。他用牙齿轻轻磨蹭着苏堇的乳珠,间或用力吸吮着。他另一只手则轻轻覆在苏堇的阴户上,用手掌来回的按揉着。

苏堇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黎曦估计苏堇在和他较劲。不过他嘴里属于苏堇的乳珠诚实的胀大起来,被他含着用舌头来回舔舐敏感的乳尖,黎曦感觉到自己手掌下的阴户往外溢着点滑腻的液体,把他的手掌打湿。黎曦抬起头来看着苏堇,苏堇则对他怒目而视:“我可不喜欢和你做这事!”

黎曦凑上去要吻苏堇,苏堇立刻嚷起来:“别碰我!你的嘴碰过我的脚!”

“……”黎曦愣了一下,随后直起身子,在包袱里摸出了手帕擦了擦嘴——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这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还是在下面继续与苏堇的阴户做些磨蹭,他感觉苏堇从身体里流出不少水,已将他的掌心与苏堇那两瓣薄肉抹的滑腻异常。

黎曦问:“接着是不是该我插进去了?”

苏堇瞪他:“我看接着该你自裁!”

黎曦收回手,给自己解了衣服带子。他把自己身上的短装脱了,和苏堇一样脱了个干净。苏堇看见黎曦胯下挺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大东西,颜色稍深,透着红色,龟头巨大的有些狰狞之感,叫苏堇面色愈发红润,心中在羞赧之余还生出几分畏惧之感——饶是他对男欢女爱没什么涉猎,也知道黎曦是打算把这根东西捅进他身体里的。

黎曦大概是看他面露难色,话里带着点调笑味道:“你害怕?我听人家说夫妻行房事很舒服的。”

苏堇小声嘟囔:“你听谁说的,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

黎曦说:“什么正经不正经的,对这事有点接触还不正常?你就说我小时候住在山上练功,大些的师哥里就老有人在私底下偷偷传话本子呢。哪怕我就是看点诗词,也听过人家两句‘芙蓉帐暖度春宵’呢,你说是不是?你更别提那街头巷尾来来往往的人,站在门口揽客的那几位浑身的脂粉气,附近的花船……我又不是少林寺里的赖头和尚,怎么可能一点不知道?”

苏堇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话来:“……就是你不正经,我就不知道。”

黎曦笑起来:“那你现在知道了。”

他抽回手,本想就这样进去,可打算抬起苏堇腰时又觉得不对劲,毕竟苏堇侧腰还有伤,动作太激烈出事了可不好。黎曦想了想,俯身给苏堇换了个姿势,让苏堇侧躺着。苏堇在床的内侧,黎曦躺在外侧,他把自己的脑袋搁到了苏堇的肩膀上,整个人恰好把苏堇圈抱在怀里,只是左手托着苏堇的大腿,让苏堇把腿搁到了自个儿身上。这一通摆弄下来,苏堇的屁股也差不多就抵在黎曦那根昂扬多时的龟头上了。

苏堇心里有些不舒服。说老实话,被黎曦看着他觉得浑身难受,但自己看不见黎曦他又觉得害怕。这会儿他又动不了,只能不安的感受着黎曦的手捏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正好圈过来,让他的脑袋枕着。该说黎曦是很在乎他的,这姿势不难受,力气全卸在黎曦结实的胸膛上了。

黎曦凑在他的耳朵边上:“你小心些,我要进去了。有什么事你说,我来。”

苏堇不理他,黎曦就一面浅吻着苏堇的侧颈,一面扶着自己的东西往苏堇身下那处嫩穴凑。

因着先前的磨蹭,苏堇底下微微开了口。黎曦把龟头顶过去时,能感觉到滑腻的嫩肉抚过自个儿龟头的前段,还带着些湿润之感。体位受限,他也看不见下面是什么情况,只能凭着感觉在苏堇的阴户上来回滑动,好会儿才终于用最前端拨开了苏堇那两片薄薄的阴唇。

苏堇觉得身子被黎曦磨蹭的酥酥麻麻的,他也说不清楚,身下类似尿意的感觉断断续续的往上蹿,但他也不肯向黎曦开口。他只想,我要是求着黎曦帮我解决,那不是遂了黎曦的意吗?他可不干。因而黎曦的龟头顶开阴唇时,他心里甚至涌上一层难以启齿的期待。苏堇被这种期待煎熬着,居然颤着声开口:“黎曦,你说你喜欢我——”

他的声音在黎曦插进去的那个瞬间断了,立刻转调成了有些尖锐的惨叫。黎曦一惊,忙凑手上去,却被苏堇狠狠咬了一口。黎曦虽然吃痛,但也知道苏堇这肯定是难受了,一时什么也没说。何况他也顾不了别的,这会儿也是埋在苏堇颈窝喘气——苏堇身子里头真紧啊。

苏堇只觉得自个儿的身体被黎曦活生生从中间劈开了一样,他咬着牙想,这可比你捅我那一剑痛,他又想,我方才居然生出几分期待来,真是被你哄的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了。

黎曦那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苏堇狭窄的阴穴,碾着苏堇身子里细嫩的肉壁一点点塞了进去。苏堇是习武的人,按理来说不该怕疼,可这会儿黎曦往他身子里塞的动作却叫他心里无端生出几分委屈来。黎曦用手轻轻磨蹭着他的侧脸,苏堇好半晌才松开嘴,嘴里已经泛上了些血腥味。昏黄的光线中,他看见黎曦的小臂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齿痕,他于是舔舔牙齿——好,还剩点反抗的手段——于是又咬了一口。

黎曦说:“尖牙利齿。”

苏堇说:“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黎曦扶着他的腿继续往里进,苏堇只是咬他,也不说话。待得黎曦把自个儿没了大半根进去的时候,他那手臂上已经布满了牙印。黎曦也是哭笑不得,这下他也算个小伤号了。苏堇窝在他怀里头没了声,半天才又说出话来:“你……你还往里塞。”

“嗯?”黎曦一怔。他还正给苏堇身下那处窄穴吸的舒服呢。才要说怀中美人骨肉匀称,按在手下满是嫩滑触感,就连身下那处肉穴都听话的紧。许是因为苏堇被他点了穴,这会儿浑身无力,没一块儿地方能动,身下也没给他什么排斥之感。要不是苏堇还张着嘴在咬人,他都要恍惚以为自己是半夜摸进美人屋内,趁人之危肆意玩弄熟睡的苏堇呢。这么一想,似乎他还真是成了什么采花贼。

黎曦笑着问:“你不行了?”黎曦只是自个儿摇了摇胯,他身下那根粗大的孽根便跟着在苏堇的窄穴里活动。黎曦觉得苏堇身下这穴肯定算是人间上乘,打从他进去时就紧紧吸附着他,要是苏堇自己挺身上来骑着他,摇着屁股殷勤的自个儿连夹带吸,他估计苏堇做着做着突然拔出剑来把他捅死他也不会跑。叫他脑子里只能冒出这十个字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堇终于又松开了他的手臂:“你……顶的也太深了……总该、总该……该到顶了……”

黎曦听了这话,试探性的又往里头挤了挤。龟头顶开苏堇身体更深处的狭窄阴道,被顶开的嫩肉纷纷包裹上来,被迫侍奉着凶猛的入侵者。苏堇被顶的喉咙里冒出几声低沉的呜咽,马上又咬上了黎曦的手臂。黎曦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苏堇咬的都快麻木了,而苏堇又较劲不出声了。

“没呢。”黎曦一面说,一面在苏堇的侧脸上落下轻吻,“我只是觉得,既然我还能进,你也还吃得下,就该继续的吧?”

“什么、什么道理——!”苏堇哭叫一声,黎曦又往里塞了些。粗大的根部撑的苏堇窄小的阴部都有些半透明之感了,黎曦感觉苏堇的阴穴吃他吃的太紧,似乎连缝隙都没留下。他的龟头似乎顶到了一个肉环,黎曦试探性的轻顶了几下,感觉似乎也是个开口。

他轻声问:“你看看,我顶着的这个是什么?”

“我不——啊!别、别顶……我不知道!你这混蛋——我不知道!呜呜——”苏堇只发出一串带着泣音的模糊不清的声音,黎曦听了半晌,听出苏堇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黎曦心里也有点发怵,怕给苏堇顶坏了,于是只是轻轻顶在那附近顶弄着,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似乎随着他的动作被往里头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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