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陷阱(1 / 1)
阮阿桃甚至没有问裴洺要带她去哪里,裴洺的车抵达之前,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在门口等着,不停地张望。
她穿着最简单朴素的白se短袖和浅蓝se牛仔k,身影小小一只,站在路边影子被拉长,周围是很破败的环境,独她一人漂亮。
裴家的车还从没开到过这么糟糕的地方。
那边是一片城中村,车子停在破败楼房的对面,后面是鳞次栉b的高楼大厦,他们之间车流不息,裴洺透过车窗远远地看着阮阿桃,nv孩的眼里写满了担忧,他几乎能想到这个nv孩现在有多迫切地想要见到他,他眼神狡黠,食指愉悦地在太yanx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把车开过去。”
司机启动车子,他离她越来越近。
他从来不屑于粗暴的强迫,他要她自己心甘情愿走进他给她设好的陷阱里。
至于以后如何,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愿意。
瓮中捉鳖,有趣的游戏。
他要她心甘情愿,满足这个yx条件以后,他才能愉悦地玩得过火一点,直到他觉得腻。
车子停在阮阿桃身边,车门打开,阮阿桃看到裴洺,急忙自觉地坐了进去。
她刚坐下,裴洺就搂住了她,顺势关紧了门。
“去我那儿。”他和司机说完,搂住nv孩的手用了些力,让她贴他更紧,然后低头亲昵地蹭了蹭阮阿桃的脸颊。
高高的鼻梁抵在她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上,阮阿桃嗅到很重的酒jg味道,裴洺喘息好重,呼出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面部。
她小心翼翼抬手,捧着裴洺的脸,担忧地问,“裴洺…你现在还清醒吗?”
裴洺眼神微醺,笑了,“清醒,暂时还知道眼前是你,但头痛si了,今晚可能会睡不着。”
阮阿桃刚听他说完就忍不住哭了,低头,心里愧疚又感激,“我怎么那么笨?都没有关心一下你帮徐叔叔渡过难关是不是很不容易,还那么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地麻烦你,如果不是我刚才问你,是不是你根本不会告诉我你今天帮我解决徐家的困难把自己喝成这样?”
她的小手垂下去,被裴洺大大的手掌抓住裹紧,握在手心,她被他拽进怀里,小小的下巴搁在他肩膀。
阮阿桃的泪珠子断了线,啪嗒啪嗒全落在裴洺宽阔的肩膀上。
哭得好可怜。
衬衫很薄,眼泪滚烫。
太天真。
不让她知道,怎么可能?
他今后必将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这种特质现在就已在他身上初现端倪。
裴洺轻轻抚着阮阿桃薄薄的脊背,一本正经地顺水推舟,“怎么哭了?我原本只是担心你今天没收到我消息会难过才联系你,早知道会害你担心,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
阮阿桃的眼泪更止不住了。
车子很快停在一处高档小区2号楼下,阮阿桃扶着裴洺下车。
裴洺随手提起西装外套,一米八八的大高个,倾身过来便轻易压得她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挪到电梯口,裴洺说他住十楼,阮阿桃刚想按电梯,一不注意裴洺就快倒下,她着急忙慌蹿到裴洺身前搂住他的腰,整个人却被压在墙上。
裴洺用手撑了一下墙,才没把她压出个好歹。
阮阿桃胆战心惊,分明脑袋不小心撞了一下墙,却顾不上喊疼,只想着刚才还好没摔着裴洺。
裴洺低头看到她眼里露出担忧的眼神,不自觉皱了皱眉。
今天刚入席时他妈没介绍他身份,那什么狗p王总是真能在酒桌上给人灌酒,连喝五个多小时,事情谈拢了,许清才满意地炫耀起他的能力,告知对方他是裴家小儿子,后来饭桌上王总一直念叨着年轻有为,有许家老一辈当年风范什么的,阿谀奉承的话裴洺没认真听,低头看着手机里阮阿桃发来的信息,脸上泛着笑意随口应了两句。
他醉是真有点醉了,但意识也确实够清醒,刚才阮阿桃为了扶他不小心才撞墙上,他亲眼目睹。
哪知道阮阿桃连句疼都不喊,真够傻的。
这种情况,要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些千金小姐经历,怕是早就娇滴滴地责怪他,冲着他哭起来讨哄了,眼前这个,瞧着忍耐力也很可以。
他这时候处于下意识把阮阿桃当做一件待使用物品的阶段,心思y暗地评估,极其傲慢又无礼。
右手压着外套撑着墙,左手轻轻碰上阮阿桃的后脑勺,骨感的指节轻轻地帮她r0u了下,心里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疼么?都怪我。”
阮阿桃疼的,但她觉得还能忍受,就摇了摇头,“没关系。”
裴洺轻轻笑了,脑子里全是坏东西。
是不是就算被他肆无忌惮地欺负狠了,阮阿桃也会像现在这样包容地对他说没关系?
很有可能。
他低下头,埋头在她脖颈,轻轻蹭了下,没忍住变态地猛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很清新的果香,没有任何俗气的脂粉味儿,他喜欢。
裴洺声音低哑,“好想快点回家。”
阮阿桃,小桃子。
实在太诱人了。
裴洺快要压制不住心里不断攀升的yuwang,恨不得当下就把她吞吃入腹。
阮阿桃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把裴洺安全带到家。
她有些气喘吁吁,看着裴洺醉醺醺地打开了指纹密码锁。
“密码是12130001,记住。”裴洺打开门,在她搀扶他走进去时把密码告诉她。
阮阿桃仰头看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裴洺笑着,“近段时间我会搬到这里住,这儿除了我没别的人会来,以后如果暂时联系不上我,可以到这儿来等我,懂么?”
两人刚跨进门,阮阿桃看着他笑眼,又点了点头。
“小j啄米。”裴洺评价了一番,突然猝不及防地把她压到门上,他的手掌垫在她后脑勺,确定不会再让她撞到脑袋,他手ch0u出来按在她耳侧的门上,“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只会对我点头?”
门关上了。
阮阿桃犹豫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把裴洺装进去。
她还是选择点了点脑袋。
“宝宝……”裴洺没忍住,咬牙沉下气息突然很亲呢地叫她,身侧拽着西装外套的手不知不觉用了点力,看向她时眼神足够隐忍,“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你总对他点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裴洺没开灯,微暗的视线里,阮阿桃看清他的眼神。
阮阿桃觉得他的包围密不透风,听了他的话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顿时红了脸,吓得眼睫毛颤了颤,有些心虚地说:“你不会的……”
裴洺低头,凑近她暧昧地鼻尖蹭了蹭,“为什么不会?我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喜欢的nv孩子,有些生理冲动是控制不住的,特别是在酒jg的作用下,一切的理智都会被冲动消磨殆尽,知道吗?我现在很崩溃,光看着你,我就y了。”
阮阿桃在听清裴洺说的话后,整个人呆滞住了。
他说什么?
生理冲动?
他y了……
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阮阿桃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飘去,裴洺的衬衫扎在西k里,因为x肌很挺阔,腰很窄,他胯下那一团被k子遮挡住的凸起,简直难以忽视,叫她登时目瞪口呆。
还有他抓着西服的手,袖口是卷上去一小截的,露出的小臂青筋鼓起,极富张力。
她眼神飘忽不定,闪躲个不停,再抬眼,却和裴洺玩味的眼神相触,她吓一跳,整个人瑟缩着颤抖了一下。
“裴洺……你怎么……”她吓呆了,她想象不到裴洺这么清风霁月的学霸,怎么也会有这样世俗的一面,裴洺看向她的眼神里,写满了yuwang,要将她吞噬一般。
“我没骗你。”裴洺说,“我真的y了,怎么办?难受si了。”
这简直是个难题,涉及到她的知识盲区,阮阿桃慌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她犹犹豫豫地开口,十分小心翼翼,“你现在需要静静,我们安静地等一下,静静心,冷静一会儿,你可能就会好了吧……”
挺会组词的,一连说了好几个静,裴洺眯了眯眼。
眼前的nv孩太天真了,进了门,要再打开难如登天。
阮阿桃到现在还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羊入虎口,裴洺现在就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看着眼前诱人可口的猎物巍然不动,怎么可能呢?
这太为难他了,无异于要他自己憋si自己,这是一种堪称毁灭x的自残行为。
他低头,将脑袋埋在她脆弱脖颈,声音低哑隐忍,“我现在不需要静静,我需要你,我脑子里有个很坏很坏的人,他一直在叫嚣着让我对你做些不好的事情。”
阮阿桃捏紧了衣摆,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不容忽视。
裴洺的声音逐渐委屈,听起来闷闷的,“你分明离我那么近,怎么这么狠心,要我自己忍。”
“……”
阮阿桃无措地咬唇,发出的声音都在发抖“可是我…我还没准备好……我还不可以和你做那种事的!”
她根本没有准备好,甚至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她从来没想过裴洺会对着她y,这超出了她的考虑范围。
她后知后觉裴洺并不是清心寡yu的男生,这世上根本不存在那种人,但她又想,这种情况或许真的是正常的,就像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裴洺亲吻她时的模样,然后就会莫名地脸红,她也是没办法摒弃人类面对喜欢的人时产生的生理反应的。
裴洺看着她会y起来,她也会因为想他而脸红,这是一样的道理,男nv之间微妙的生理反应,他们都控制不住。
可是现在的情况让她害怕,同样也是控制不住的。
她本来就胆子小,裴洺的眼神又饱含期待,侵略意味十足,她想躲,却偏偏躲不掉。
阮阿桃的眼眶很快就变得润润的,她突然掉起了眼泪。
“裴洺,你别这样,”她ch0u噎,眼神颤抖,“我很害怕。”
可怜巴巴的,哭起来让人更想欺负了。
裴洺目se黑冷,滴墨一般,静静地瞧着。
许久,整个屋子里只听得到阮阿桃的轻声ch0u泣。
裴洺却并没有不耐烦,只是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莫名让他更加兴奋。
眼睛红通通的,小小的肩膀随着啜泣轻轻骤缩,真可怜。
“好,我不b你,可我现在y得难受,你用别的办法尽快帮我弄出来,行吗?”他不急于一时,终于大发慈悲似的妥协,哄她,“别哭了,乖。”
阮阿桃如临大赦,裴洺的保证,她无b相信。
她点点头,抬起哭红的眼睛,“你想要我怎么弄?”
她完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解决当下的问题,她从没研究过这个,一窍不通,根本就不懂。
话音刚落,裴洺笑了一下,在她耳边低语,“用你的手…用嘴巴…或者让我chacha你的x,或者腿,都可以。”
阮阿桃越听,越觉得难以置信。
她单纯洁白的小脑瓜,好像在这一刻被填满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裴洺敢说出口,她却快要不敢听!
“这…这这……”她结结巴巴,b刚才还要哭得凶一些,“这些都是什么啊?!”
分明裴洺说的那些,她靠字面意思就猜出该如何弄,姿势都在她脑子里成型了,可她一时真的很难接受。
她从小就是乖乖nv,也从未谈过恋ai,对于x的启蒙,甚至只粗糙地来自于初中生物书上的理论知识。
她知道x器官的结构,知道男nvx器官的不同分别和作用,知道男nvx器官如何结合,但也仅限于此,并不知道除了器官直接原始的jiaohe外,身t其他的部位,也能用来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裴洺顾不上她的震惊,已悄无声息吻上了她的唇,他低语,“别怕,我们慢慢来,今夜还很长。”
阮阿桃唔唔两声,被他吻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他根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裴洺的吻很重很深,嘴唇贴得很紧,他很会吻,很快令她感到眩晕,瞬间软了腿。
酒jg令人迷醉的味道,他渡给她。
她被他搂紧腰,紧紧压在门上,西装随手一扔,抓住她的手就往胯下探去。
待阮阿桃反应过来,掌心已是满满的鼓胀,裴洺甚至故意顶了顶她手心。
阮阿桃下意识想缩回手,被他用力拽住手腕,紧紧按住。
“裴……唔唔……”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裴洺不会给她。
“宝宝,你真舍得让我憋si自己么?乖一点,帮我r0ur0u,再不快点我ji8就痛废了。”裴洺沉重呼x1着,吮吻她唇瓣。
阮阿桃脸颊绯红,可也确实被他的燥热和痛楚而感染,感受到他此时有多难熬。
她被裴洺吻得仰头,x腔中的空气几乎殆尽,快要缺氧的瞬间,她颤抖着手试探x地轻轻按r0u裴洺的腿间那团,她在无措中自救,想要通过缓解裴洺的急躁,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成功了,裴洺的身t在她手上用力的瞬间僵了僵,紧跟着裴洺低下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呃,好爽,再来一次。”
裴洺瞳孔里有熊熊燃烧的yuwang,再抬眼看向她时,几乎快将她融化。
裴洺在哄她,引诱她。
阮阿桃迫切地呼x1新鲜空气,生怕他再次狼吞虎咽地吻上来,吓得赶紧按他的意思继续。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弄,乱r0u一通,又不敢太重,小手轻轻地握压。
裴洺神se兴奋,沉沉喘息,渐渐松开她手腕,扣上她手背,教她如何用力,然后cha入她指间,亲自教她怎么握。
阮阿桃被他引导着,感受着手中的b0起。
很快,裴洺低头埋入她颈间,他吮吻她的脖颈,留下深浅吻痕,声音莫名地yu,“宝宝,可以解开我的k子了。”
他在催促她继续,隔靴搔痒的r0u按,并不能及时解决他的需求,反而害他更加难耐。
裴洺的手ch0u离,阮阿桃渐渐恢复正常喘息,在他指挥下伸去自己的另一只手,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她很怕窒息感再度来袭,越急,手就越抖,半天解不开他皮带。
裴洺在她颈间的吮吻越发重了。
阮阿桃一心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却笨手笨脚怎么也扯不开他腰间皮带,她急哭了。
“裴洺,呜呜,我弄不开。”她委屈巴巴地小声哭诉。
裴洺的手触碰她腰际软r0u,正准备往上走,暂时腾不开手帮她解皮带。
目力所及,是白se短袖布料下圆溜溜的两团。
b起被阮阿桃的小手撸ji8,他现在居然更想00她的x。
“笨,解不开的话就要被惩罚。”他埋在她颈间g唇坏笑,“现在,先让我00宝宝的x。”
说罢,他的手撩开她的白se短袖,轻而易举便推着衣摆堆到她x上。
裴洺低头看去。
纯白se内衣藏着的,是洁白圆润的两团软r0u,被勒得g0u壑极深。
视觉冲击太强烈,光看看就知道阮阿桃的x会有多软多香,裴洺在看到她x部的瞬间就想把脸埋进去。
他目se红得快滴血。
心里暗骂一句,裴洺实施了心里罪恶的想法。
他一手抓着阮阿桃的x,一手压着她x前的衣服,把整个脑袋凑过去。
高高的鼻梁深深嵌进g0u壑,软r0u如棉花般挤压着他俊朗利落的脸庞,他感觉自己嗅到一gu浓浓的n香味儿,简直b酒jg还让他迷醉。
“哈。”他用力捏r0u阮阿桃的x,一阵猛x1,然后贪婪地咬住她一侧软r0u,由衷地赞叹,“好软。”
这x软得太合他心意,他真想一辈子埋里头,裴洺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此刻有多像一个变态,一个可怕的瘾君子。
他太上头了,气血翻涌,埋在阮阿桃的x里简直让他整个人都快爽翻了。
谁说非要被撸ji8才能爽?
他现在脸埋在阮阿桃的x里,就有想s的冲动。
“好软。”
阮阿桃察觉到裴洺的举动,听到他埋在她x里传出的喟叹闷声,脸庞一阵火烧,绯红转瞬之间爬上她脸颊,连耳朵也红透。
她不可置信地低头,只看到裴洺的发顶。
她快疯了!
裴洺在g嘛啊!
“裴…裴洺!你……”她解他皮带的手慌忙ch0u离,急匆匆来推x前的脑袋,“你出来!”
她的愠怒根本不起作用,甚至裴洺在被她推拒后更努力地往她x里埋,单手手臂用力揽紧了她的腰。
“这是惩罚。”裴洺故意重重咬她x上一口,留下牙印又轻轻tian。
阮阿桃感到疼痛与su麻,羞耻感爆棚。
裴洺却不依不饶,“倒计时开始……什么时候宝宝解开我的皮带帮我撸ji8,我就什么时候从宝宝的x里出来。”
说完,阮阿桃感觉裴洺更加肆无忌惮地蹂躏起她的x。
他在咬她,吮得她rr0u颤动,nzi上荡起r0u颤动的涟漪,却如汹涌的波浪般推高阮阿桃的羞耻心。
“还不知道手该放哪吗?宝宝。”他声音沉闷,从x里泄出来。
随即便无视阮阿桃推他脑袋的双手,专注地玩弄阮阿桃的x。
很快解开她的x衣,两团软r0u白花花跳脱出来,被他灼热的掌心r0u动,他嘴唇裹上左边r粒,重重地吮x1,带动整个rufang被提起。
然后他突然松口,发出很响亮的“啵”声,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再继续吻上,小虎牙戳着软r0u,裹住r0u粒用力吮x1,用舌尖不停挑逗,滚圈,碾压。
他呼x1灼热,高挺的鼻梁在她x部抵出浅浅的小窝。
阮阿桃彻底傻眼了,一阵由心脏传来的su麻痒意害她的脑子断了线,她不受控地夹住自己的腿蹭动。
她,每一寸肌肤上都要留,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所有物。
阮阿桃,独属裴洺所有。
裴洺念头一动,就止不住冲动。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很多很多的痕迹,印上很多很多的吻痕。
他听到颅内自己正在贪婪地咀嚼猎物骨头与血r0u的声音,他兴奋至极,黑se的眸子亮了亮,自以为万般小心地咬了咬她软neng的身t。
——
裴洺:求问,吃一次就上瘾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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