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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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吵过、闹过,甚至狼狈的在街头痛哭失声,她依然挽回不了丈夫已变的心,她心一狠地决定对自己残忍,以死来留住他的人。

第一次割腕自杀时,她腕动脉一割深及桡骨,血流如注几乎不及送医,抢救了二十四小时才勉强救回一命,但左手的神经元已丧失功能无法握物。

男主人曾内疚地陪她待在医院里养伤,但离婚的意念从不曾改变,他仍利用妻子休息的时间和女钢琴家约会,并因为一时激情而延误回院。

这事让女主人心痛得二度寻死,在出院后不久仰药自家卧室,幸好佣人发现得早未酿成憾事,但也因此惊动女方权贵的长辈。

他们合力施压逼两人分开,并囚禁男主人不让他走出深户一步,日夜派人看守希望他死心,重回妻子的怀抱。

可是众人还是失望了。

男主人的心早已不在妻子身上,他日日夜夜念的仍是第三者,失魂落魄地不再有昔日的丰采,形销枯槁地宛如行尸走肉,仿佛活下来的目的只为他灵魂契合的另一半。

在失去自由的三年后,他终于顺利的逃出妻子娘家的控制,没做任何停顿地直奔机场搭机至台湾,成全了自己自私的心愿。

从那一年起他就没有回到日本,也没和妻子联络,只寄去一张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言明名下在日本的产业全归妻子所有,包括孩子的监护权,从此音讯全无。

他从不知道为爱而私走的决定有多残酷,当妻子第三次向死神挑战时,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她纵火挥刀的对象竟伸向与夫容貌相似的稚子。

恨的种子从此种下。

死里逃生的母子俩不再有笑容,他们憎恨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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