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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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难道美也是一种诅咒吗?

“嗯!有道理。”古人的智能值得推崇,字字珠玑。

赵翊青一脸受不了的翻白眼。“秋天,&#20320别受这疯子影响。”

物以类聚,她迟早会被当成神经病。

“人身攻击呀!亲亲,我爱&#20320胜过星星、月亮、钻石,&#20320感不感动?”巧笑媚盼正是她的专长,魏闲闲挑逗地在她下巴摩挲。

“如果&#20320能把&#20320的象臀移开我会感激不尽,我脚麻了。”赵翊青面无表情的说道,根本视她为蝗虫。

而且是那种令人非常厌恶的。

“没礼貌。”她气呼呼的一跳,地板为之震动。“有多少人巴望的福利&#20320敢拒绝。”

智商高不代表eq也高,她情妇面孔下是一个脾气暴躁又禁不起激的鲁莽女人。

“我不是男人。”一语道尽她的辛酸,只有男人才会抢着享受福利。

“哼!要是换成秋天&#20320可是求之不得,&#20320这个负心女。”她半真半假的?视。

赵翊青眼中闪过一丝光彩。“没错,我只爱秋天,没&#20320的份,快快绝望吧!”

“&#20320”魏闲闲很惊讶她敢说出心底的话,不过也只有在玩笑之下。

“怎样,心碎了吧!快哭几声来听听。”她的得意中有着苦涩,她以为掩饰得很得体。

朋友一熟什么也瞒不住,她的感情太明显了,大家只好装胡涂地当不知情,依然保持表面上的情谊不去戳破。

“赵翊青&#20320太恶劣了,我要和&#20320切八断,让秋天唾弃&#20320咦!秋天,&#20320在看什么?”入迷得没听见她们在吵什么。

居高临下的朝马路眺望,没有分心的秋天仅是转了个头回视。“有个奇怪的男人在底下打转,&#20320们没发现到吗?”

看来有好几天了,附近的商家见惯不怪的未加以理会,但她爱观察人生百态的毛病老是改不过来。

“真的吗?”

“谁这么大胆?”

两张脸贴在玻璃上往下瞧,果然瞧见一道行迹诡异又表现得平常的身影在行道树旁走来走去,不时朝画展内张望像在找人。

赵翊青的眉一拧,表情微冷的不希望有人骚扰秋天,但她的行动力显然不及个性急躁的魏闲闲,波浪长发才拂过眼前已转身冲下楼,不先招呼地给人家一个过肩摔。

她们怔愕,但也勾起一抹细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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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哪!这是什么世界,怎么天旋地转地头在下脚在上倒了过来,他确定没做缺德事,为何遭此报应?这年头看看风景也有罪吗?

台湾人的热情几时变得这么暴力,叫人难以消受地眼冒金星,他不过三、五年没来走动就天地变色了,宝岛之名望怕要易主了。

腰大概扭到了,都怪他太认真了没注意突发状况,一阵旋风忽地扫过,肩一疼就倒栽葱。

他是招谁惹谁来着?打人之前总要有理由,不然他可是会还手喔!台湾处处有好风好景,那两座高山峰有三十四e吧!好壮观

两眼一直的荻原耕次差点忘了自己所为何来,口水一吞地打量眼前凹凸有致的美景,原来台湾男人这么幸福呀!随处可见峰峰相连到天边的美女,他应该考虑到台湾来定居而不是看a片解馋。

哇!好艳的脸蛋,不知包一个月要多少钱,他可以先向“老板”预支。

“看什么看,你八百年没看过美女呀!小心我插爆你的猪哥眼。”在她的拳头下还敢意淫她,简直色心蒙了猪油,找死。

一开口,什么气质、艳丽逼人全不见了,只有一只母老虎在发威,但荻原耕次反而笑了。

“没见过脾气像&#20320这么糟糕的美女,我叫荻原耕次,二十九岁,未婚,来台湾观光”他还没说完,白色镶钻的高跟凉鞋朝他鼻头问候。

好险,幸好他祖先有保佑闪得快,不然得带个塌鼻子回日本。

“我管你昏不昏,说谎请先打草稿别胡诲,你在画展门口探头探脑好一会儿了,你以为我们是瞎子看不见吗?”中国人的习俗,逢九必遭劫,算他倒霉遇上她,有错没错先下马威以防万一。

原来他表现得太明目张胆,下回得改进。“我迷路了想找个人问路,可是哇!&#20320别又来了,小心走光。”

他有那么蹩脚吗?还是台湾女人太精了,随便找个借口也会被看穿。

“乖乖的站着让我揍两拳,否则我可要使出必死绝招了。”看来是练家子,身手不错。

“必死绝招?”他失笑的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部,叹为观止的好风光会让圣人变成狼人。

荻原耕次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以为美丽的女人不长智能,尤其胸大无脑,他没有尽全力防备地以为她只在口头上逞强,笑得有点下流满脑子黄汤。

“荻原桑远来是客我们怎好怠慢,我刚才伤着你没?”表情一变,魏闲闲媚眼轻&#20320的主动挽起他的手。

色不迷人,人自迷,那把刀磨得很亮。

喝!他该不该受宠若惊,她的风情让人联想到最毒的蜘蛛黑寡妇。“千万不要对我太客气,我只是平民小子没有钱。”

是他不客气才是,大胆的抚向她柔荑十分挑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笑眼中藏着一丝锐利,似乎看穿她的把戏陪她玩玩。

“谈钱伤感情,你来台湾做什么?”她轻轻一撩发,香奈儿五号随风一荡。

“观光。”好香呀!他得把持住别受诱惑。

“观光?”流动媚色的香唇突地朝他贴近,魏闲闲钓鱼式又稍微退开。“你让人很失望!面对我这样的美女还能无动于哀的说谎。”

谁说他无动于衷,裤裆内的小弟弟都硬起来了,讪笑不已的荻原耕次觉得台湾的天气真的好热,他都冒汗了。

“啧啧啧,瞧你多卖力呀!大热天还监视我们展览中心,酬劳肯定不低。”她蜻蜓点水式的碰了他唇一下,他马上茫酥酥的眼露欲望。

“还好,先拿订金”啊!他在说什么,日本最顶尖的侦探居然中了美人计。“&#20320刚才什么都没听见吧?”

她的态度又恢复先前凶巴巴的样子,一手?^腰一手揪着他耳朵。“对,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只知道你是该死的人。”

举趄手又想教训人,赵翊青冷静的声音先一步阻止——

“够了,别把事闹大,维持好&#20320的形象。”她话中有话的指出情妇形象。

不愧是裙带打结的好朋友,她一听便听出暗示改个人发情。“亲亲爱人,这男人欺负我。”

荻原耕次的眼从来没这么开过,张口结舌有些楞住了,两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好亲密,让人不觉得恶心反而美得像一幅画。

喔!不,她们还亲嘴,是他太落伍了吗?还是台湾女人特别开放?

谁来扶扶他,他快晕倒了,这么美艳动人的美女居然是个同性恋?!

“别理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待会儿我帮&#20320消毒。”看傻眼了?真是没用。

喂!他要抗议,什么叫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是唯一的例外。“&#20320们”

赵翊青在他张口之际冷漠一视。“不要任意打探别人的隐私,我是秋天的经纪人和对外发言人,你有事直接找我谈,只要和画有关的话题我一定竭尽心力为你解答。”

他吹了声口哨,暗叹她的观察力敏锐,明快果决的挑出重点将死他,简直比龙之介那秘书还精明,魄力十足不输一名男子。

眼前这两名女子勾起他的兴趣了,原本他以为这次的调查行动会枯燥乏味呢!看来好戏还在后头。

荻原耕次所不知道的是看穿他的另有其人,她在窗边看着底下发生的事,云淡风轻的表情看不出丝毫情绪,端起开水配服药丸。

“如果我买画呢?”人家直接他也干脆,先投石问路一番。

她取出一张名片交给他。“先看画吧!有中意的再联络我。”

没给他套话的机会,赵翊青照秋天所言的长话短说,不恋栈地拥着不怎么甘愿的闲闲美黛子离开,两人略微争论地回到会场。

耳尖的日本男子隐约听出一些争辩内容,似乎艳丽的女人不相信她打不赢他非要一试,而短发的明艳女子好象说了几句什么立刻止住她的不甘心。

应该是秋天说他不是普通人物,他的实力远在&#20320之上咦!秋天?!

不就是他要调查的对象吗?

荻原耕次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内,轻轻搓了搓鼻子往回走,朝停放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耸耸肩,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下。

“我想你要找的人目前在那幢建筑物内。”八九不离十,他可以确定。

“我知道。”低沉近乎冷酷的声音一起,封闭的空间顿时冷了三度。

“你知道?”这是什么回答,瞧不起他的本事吗?

冷然的眼射出犀利目光。“我看见她。”

“你看见她”岔了一口气的荻原耕次差点梗住的眼露不可思议。“你在哪里看见她?”

不会吧!他几时变得这么逊脚,来台数日仍一点眉目也没有,几乎要以为“秋天”这位画家子虚乌有,是人家编出来的虚构人物,他们将她保护得太隐密。

没想到大老板刚下飞机还没回饭店休息就见到人了,那他侦探社那块招牌是不是该砸了,反正挂着也只是丢人,叫人难堪。

“三楼。”他的视线调高,以他的位置正好瞧见窗户旁有道女子身影。

不知为何,紫乃龙之介非常肯定她是秋天。

“什么三楼唔!那不是刚刚那两个女人吗?”头一抬,他的眼正对着一扇开启的窗,刚和他打过照面的女人亦在其中。

不过他看见三个女人。

三个?!

眼一?,他想看得更仔细,但那方咱地窗一关,他只瞧见伸出中指的手,荻原耕次为之一怔地放声大笑。

那么神,车子停在树下也瞧得见里面的人,他无法不佩服。

这件事变得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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