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噢喔!麻烦来了,真叫人讨厌。”难得放个轻松不当败家女,偏偏狭路也会碰到鬼。
“谁叫你爱招蜂引蝶,这里露那里露地省布料,人家不强暴你又该去强暴谁。”她自找的。
“哇,亲亲,你这么毒呀!你就巴不得我失身好印证你的坏女人理论。”女人爱美是天性,为悦己者打扮有什么不对?
男人总爱为祸根找借口,把一切罪过全怪在女人的爱装扮上,她有本钱露是父母生得好,没让她手沾阳春水过着富裕生活,谁敢说她不洁身自爱。
拜她那张情妇脸所赐,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先被定罪,管她是不是曾做出不得体的举动,反正脸蛋妖媚、身材惹火就一定是狐狸精,不用开口说话也能勾得男人茫酥酥,心猿意马地起了色心。
既然大家都认为她是不安于室、喜欢攀墙的浪荡女,那她何不满足他们的幻想症,与君同乐才不寂寞,顺便让那些爱嚼舌根的八卦女跳跳脚。
她唯一交过的男朋友给了她很好的示范,男人爱的是女人的外表而不是内涵,他们可以和艳丽的女人交往并获得同伴们的羡慕眼光,但真正会娶回家供着的是宜室宜家的清秀佳人。
像她这种眉眼往上挑的桃花女只适合观赏和狎玩,没有荷的清雅是当不了贤妻良母。
这件事让她难过了好一阵子,不过她不是挨了打不还手的悲情女主角,只要她前任男友一交新女友她便去慰问慰问,随便你个媚眼就让他恋情告吹,谁会相信他没和她有染呢!
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她的情人和前任女友藕断丝连,她这招杀人不见血的把戏可让他吃足苦头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轻视胸大的桃花女。
“有用我印证你已是坏女人榜首,哪天人家拿刀来砍你记得通知我,我好离远些免受你拖累。”赵靖青取笑地和她保持距离。
“少来了,你只是个高占空间而已,真遇上危险我才不要你在一旁碍手碍脚,连累我为你分心。”魏闲闲笑着挽起她的手不让她走开。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别想留她一人应付色胚子。
看着好友的无耻举动,一脸无奈的赵翊青只好奉陪。“别玩得太过火,我得早点上床补眠。”
忙了快一个月,终于能稍微放松一下,等画送出去后她就能休假了。
不知秋天在干什么,有没有好好按时吃药,三餐定时定量没把自己饿死,那个天兵只有煮蛋花汤不会搞砸,其余她不敢指望,反正味蕾智障的人是吃不出好坏。
“喂!跟我在一起时麻烦你专心点,神游太虚让我很没面子,你一定又在想秋天了。”这个生错性别的痴情女。
好吧!要想大家想,她可不会想输她。意气用事的魏闲闲满脸便秘相地用力一挤,她想到的全是骂人的话。
不是她和秋天有仇,而是她实在太欠骂了,明明有个破烂身体还学什么独立,老是拒绝她们的帮忙一个人待在老房于里,害她们不时提心吊胆地为她担心。
以前有龙爸、诗月姨在时还好,起码他们会盯着她吃饭休息,不让她过度沉迷画中而忘了今夕是何夕,她的病因此有好几年没发作。
可是唉!她绝口不提二老的死讯只当他们失踪了,看在她们眼里着实难过,她是凭着一股意志力撑着,不然哪能画出那幅人人争购的“半生缘”
“我是在想秋天又如何,你这只花蝴蝶还不快去找恩客。”在朋友面前不必隐瞒,了然在心。
魏闲闲轻嗔地撞了她一下。“去你的,你这人心肠真恶毒。”
她是蝴蝶花,自有蜂儿来采蜜。
“嗯哼!不恶毒的人来了,我自动消失。”成全她天天都是发情期。
“休想。”魏闲闲硬是使蛮力地将赵翊青拉回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她还有波的胸前。
对男人的喜爱不减,但她不排斥所谓的同性恋,不过看到赵翊青苦苦思恋的辛苦,她宁可找个男人来爱也不要自找麻烦,爱上同性的压力可是会令人崩溃的。
而她是玩乐主义者不会把烦恼揽上身,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任她挑干么犯傻,即使她喜爱秋天的程度不下于她,可她聪明的不让自己陷进去。
爱情是个屁,放过就算了,谁会当宝加以护贝。
“邂逅是美丽爱情的开始,迷人又暴力的小姐可否和我共饮一杯爱情酒?”够绅士了吧!这是荻原耕次翻了不少台湾言情小说架构出的开场白。
女人都爱听罗曼蒂克的话,投其所好应该能打动她的芳心。
“这世上只有毒酒没有爱情酒,要是你敢喝上一口我会佩服你勇气十足。”孽缘就不必有开始,结局是自我毁灭。
哇!好大的铁板,出师不利。“如果你肯牺牲点当我的女朋友,十口毒酒我也喝。”
醉卧美人膝,死也要跟她拚。
“可惜我拜金又自私不喜欢牺牲,你换个人献殷勤别来缠我。”玩乐的气氛全被破坏了。
魏闲闲打算绕过他点杯酒,谁知他臂膀一扬堵住她的去路。
“别急着走嘛!咱们坐下来聊聊天。”他推开一名酒醉的中年男子勾走他椅子借花献佛。
这一招的确让人大开眼界,但对她不管用。
她笑得很媚的在他脸上划了一下。“我对登徒子没兴趣,你大可到街上现艺。”
哼!卖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除非你自认为不是淑女。”瞧她这打扮真清凉,养眼又让人意乱情迷。
哎呀!没喝多少酒也会醉,真是美人香醇,犹如一瓶上等的白兰地。
“咯我看来像淑女?”她故意撩起发挑逗,眼神媚得让男人软了骨头。
荻原耕次弯转得更快地摆了个帅气姿态。“幸好我不是君子,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
“你”魏闲闲气得眉都倒竖了,咬牙的用力瞪他。
一旁的赵翊青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匹悍马终于遇到敌手,只要你去自尊不要脸便能赢她一局。
“笑什么笑,看我被占便宜倒是挺乐的,我可是你的女人。”没良心的家伙,也不知道出手帮她一把。
可恶,她绝对要扳回一城。
“没听过女人如衣服吗?我看你们俩挺登对的,我的存在好象有点多余。”他们斗得浑然忘我,害看戏的她不好意思阻止。
“赵翊青,我要杀了你。”敢当众你弃她,她真是交心剖腹的好朋友呀!
魏闲闲表情一狰要使出螃蟹夹让她好看,笑得乱恶心的荻原耕次一副痴情种似的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一吻。
“这位仁兄喔!不,这位大姊,感谢你有成人之美,将来我们结婚请你坐大位。”呵呵,得意呀!事情超乎想象的顺利。
不是有一首歌这么唱: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哈他要笑大声点才有男子气概,气壮山河哎呀呀!乐极生悲。
被偷袭了。
“谁要跟你结婚,白日梦作太多小心倒阳。”她挑金挑银挑钻石也不会挑他这块烂石头。
荻原耕次笑嘻嘻不以为忤。“别诅咒自己的老公嘛!我要倒阳了谁来给你性福?”
“下流货,我忍你很久了。”什么叫她打不赢他,她才不信秋天的话比电话报时还准。
不信邪的魏闲闲撩高短裙方便行动,若隐若现的性感小内裤遮不了多少风光,她先是侧踢又一个旋风腿,转身来个后踢。
说实在,她的姿势真的很美,不比电影上的武打明星差,可是她的对手资质也不差,东扭腰西摆臀,再来一个下腰像在戏弄她,没一脚踢中要害。
学武者最忌心浮气躁,她便犯了这个错误,她气急败坏地直想赢,荻原耕次是慢条斯理地逗她,一来一往好不热闹。
不过聚集四周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以男人居多,他在得意忘形之际不忘顾好自己的福利,在她抬脚走光时连忙借位地以身遮掩。
连他都没吃到的甜头怎么可以便宜别人,这些家伙太下流了。
可是他却把最重要的事给搁着了,当一只强劲的手捉住他肩膀害他小腹挨了一记高跟鞋,他气愤地回过头想找人算帐。
“玩够了吧!”
吓!好冷,他要回家穿冬衣。“龙呃!老板,你帮错边了。”
他怎么可以捉着他让人当沙包练,他也是血肉之躯,多挨上几下会死人的。
“有胆你再说一遍。”再耽误他的正事有他好受。
唉!他是没胆,拿人钱财只能当乌龟。“你别太严肃嘛!我刚是先热热身暖场,免得你上场后冷掉。”
以他那来讨债的表情,不用开口人家先吓掉一半的魂了,哪能正正经经配合他的冷板凳脸。
“荻原耕次,你不想回日本了吧?”让一个人消失非常容易。
“值得考虑,反正台湾有美女”呵!言多必失,言多必失。“我是说先交流再谈交情,我们家闲子是很害羞的。”
“闲子?!”他,死定了。
“害羞?”嗯!不能笑,不然她会翻脸。
魏闲闲的表情是想杀人,切他个七十八块后弃尸,而一脸忍笑的赵翊青是不敢领教他睁眼说瞎话的功力。
“亲爱的小闲闲,这位是我的老板龙之介,他会给我们很多钱让我们去夏威夷度蜜月”噢!谁打他。
不好,老板和小闲子同时发火。
“龙之介,老板。魏闲闲,赵翊青,秋天的朋友。”够简短了吧!不要再打他了。
哪有人出手那么狠,一人一拳还附送冷眼一瞪,他不过是想把气氛炒热些,别大眼瞪小眼地将人家的地板给瞪穿,他是一片好心。
既然他们都不领情就直接来,他简单精要的介绍一番总没错吧!
“秋天的朋友是什么意思,你想藉由我们认识秋天?”一提到秋天,表情全变的赵翊青多了一丝防备。
“我”荻原耕次才想开口解释,紫乃龙之介已先一步抢白。
“我不需要藉由你们来认识她,我已经认识她了。”她们的地位没那么重要。
“什么?!”怎么可能。她惊讶地略微提高音量。
“而且我和她住在一起,她是十成十的生活白痴。”他的口气狂妄得像不屑和她们交谈,为了某人才勉为其难的纡尊降贵。
魏闲闲一口气没处发地?^腰一吼。“什么叫住在一起,我们秋天哪有那么随便,你要了什么卑鄙的手段逼迫她屈服?”
“闲闲,不要吼叫,让我和他谈。”光是那句生活白痴就证明他没诳人,只是
“谈个屁呀!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居心不良的小人,跟他客气是浪费时间。”秋天不可能让陌生人和她同住。
当初她们又威胁又使贱招地逼她让她们其中一人与她住在一起好方便照顾她,可是她总有一堆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打消她们的念头,一再保证她绝不会有事,定时打电话向她们报平安。
不是她们爱像母鸡一样的盯着她,实在是她太让人放下不心了,一入了画室常忘了时间令她们着急,每回总要多跑一趟确定她平安才敢松口气。
如果连亲近如她们都无法搬进她的家,这个危险又一脸侵略性的男人更无方法令她妥协,他根本是痴人说梦。
“闲闲美黛子,带着你的气质一边待着,别让我听见你的嗓音。”有时候赵翊青不得不怀疑她比她更爱秋天,只是她还没这方面的自觉。
魏闲闲哼了一声并未走开,艳丽的脸有着难得的正经,看起来像圣洁的愤怒女神,让重色的荻原耕次为之你眼,重新评估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我们开门见山的谈,你对秋天有什么企图?”赵翊青的表情说着——谁也不能伤害秋天,除非踩着她的尸体过去。
蝼蚁之躯妄想挡车。“你不配知道。”紫乃龙之介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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