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会不会告我袭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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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恢复了平静,但警局内的气氛依然紧张而凝重。那些目击者仿佛被定格一般,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酒吧老板的声音突然响起,他震惊地指着我,声音颤抖:“你……是你……果然是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隐瞒:“没错,是我把你养的鬼给灭了。”

“可那鬼是破阵而出害人在先,我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放任不管,后果不堪设想。想必你也很清楚它会带来什么后果。”我直视着酒吧老板,声音坚定。

我的这番话在警局内回荡,不仅酒吧老板听得清清楚楚,他的保安们和那些负责调查此案的警察们也听得目瞪口呆。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酒吧里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被鬼害死的?

众人带着诸多疑问,纷纷围住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真相。他们看着我的眼神,除了疑惑,还有种看到绝世高人的敬佩。刚才的那一幕,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为了洗脱嫌疑并解释清楚刚才的那只鬼是怎么回事,我自然要跟他们详细说明。但显然,在警局办公室讨论这些问题太过显眼。我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无论是正在工作的警员还是那些犯罪嫌疑人或报案者,都纷纷安静下来,惊奇地看着我。

为了恢复正常的秩序,刑警大队的队长亲自出面,将我请到了他们开会的会议室。相关人员也紧随其后。刚才的事件,刑警大队长也都看到了,感到非常震惊,他面对我时,一改往日的严肃,态度十分客气。

“王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刑警大队的队长不愧是老油条,尽管他之前没有接触过玄学的人,但他也知道,在面对我这种有超自然能力的人时,必须保持谨慎与恭敬。

我倒是有些不自在,对于他的想法我捉摸不透。我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居然能被这位比我父亲年纪还要大的大人物如此恭敬地对待,心里不禁有些飘飘然。不过,我很快就hold住了,不亏是得我奶奶真传!

我客气地笑了笑,随和地道:“叫我秋远就行。”我心里暗想,跟刑警大队长搞好关系,说不定日后会对我有帮助,于是我赶紧摆出一副小辈的姿态,好让他老人家感到亲切。

“好的,秋远,我是刑警大队的队长欧阳庆,你也可以叫我庆叔。”欧阳庆和蔼地对我说道。

我听出他也很想跟我打好交道,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接下来,欧阳庆就问我:“听秋远你刚才说的,酒吧里死的那个男人,其实是被酒吧老板养的小鬼给害死的,是这样的吗?”

话题一转,矛头立刻指向了坐在我斜对面的酒吧老板。他听后,立刻抬起头,战战兢兢地解释道:“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想到那鬼会害人。”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但也等于承认了自己养鬼的事实。他不敢对我撒谎,因为经过我刚才那一手,他已经知道我的本事。

“你是没想到那鬼会害人,还是很自信它不会逃出你酒吧里那个阵?”我直视着他慌乱的眼神,说道。

酒吧老板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下子就萎靡了下去,不知该如何辩驳。

从我和酒吧老板的对话中,欧阳庆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他威严地看向酒吧老板,怒斥道:“把你养小鬼的事情说清楚!”

酒吧老板被吓了一跳,很快就把整件事交待得一清二楚。原来,他养的那只小鬼是从泰国一位巫师手中买回来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带来财运。然而,能力越强的鬼就越凶,特别是这种还未出世就死去后被炼制为小鬼的婴儿。为了压制住它,巫师还在他的酒吧里摆了阵。为了供奉它,酒吧老板每三天就要给它供奉一块紫河车。只是最近紫河车很难弄到手,小鬼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收到供奉物了。酒吧老板原以为有阵压着它就不敢出来搞事,没想到它最终还是破了阵出来,结果还害死了人。至于那名女子和死者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警方已经盘问过那名女子了。因为他们需要在隐秘的地方交易白粉,所以才选择了那里。只是那个男子不幸运,被破阵出来的小鬼给害了,而女子则当场吓晕了过去。

酒吧老板说完后,大家总算是了解清楚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了。原来凶手不是人,而是鬼。于是,这件案子也不用再深入调查了。至于警方要怎么处理这么离奇的事件,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有兴趣了解。我只知道我的嫌疑已经洗脱了,这就足够了。

解决完酒吧的案件后,接下来需要处理的便是刚才在警局里发生的那件事情。

欧阳庆看着我手中不断旋转的旗子,有些畏惧地问道:“那鬼,是不是已经被你收进了这旗子里面了?”尽管他刚才亲眼看到那只鬼化作白烟被旗子吸入,但他仍然不敢确定。

我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随后,我解释道:“不过,我并不清楚这只鬼的来历。他是如何死的?又为什么会来到警局,这些都需要询问那个男人。”说着,我用旗子指向了坐在远处的那个戴着手铐的男人。他一直低着头,像个木偶一样,让我感到十分好奇。于是,我补充说:“刚才,这只鬼明显是想要加害于这个男人的,并且也是跟在他身后进来的。”

欧阳庆听后,立刻向押回那个男人的两名警察询问情况:“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作为刑警大队长,他每天都忙于处理各种案件,酒吧的案件他也是刚知道,对于眼前这个突然被押回来的男人,他尚未清楚对方所犯何罪。

两名警察立即汇报:“这个男人就是半个月前发生的红衣男孩案件的凶手。他躲藏了半个月,现在我们终于将他抓获归案。”

欧阳庆对于这件案子是有一定了解的,毕竟当时案件轰动一时,他也曾亲自参与调查,并设立专案组,力求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如今听到凶手已被抓获,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两位警员表示了赞赏:“你们做得很好!”

随后,他突然想到,这件案子中的红衣男孩,不正是刚才被我收服的那只恶鬼吗?难道这鬼是为了寻仇而来的?

带着这个疑问,欧阳庆看向了我。我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因为我平时很少关注新闻,所以对于这件案子并不了解,更别提知道两者之间的关联了。

现在,我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这只鬼真的是被这个男人害死的,然后变成鬼来报仇的话,那我是不是该把他给放出来,毕竟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可不想成为助纣为虐的人。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桀桀桀”地笑了起来,肩膀也随之颤抖,情绪变得异常激动。最后,他仰头大笑,声音震耳欲聋:“哈哈哈……”

押解他的一名警察严厉地训斥道:“你笑什么?”

男人突然猛地双手砸在桌面上,表情变得异常癫狂。两名警察担心他失去控制,立刻一左一右地按住他的肩膀,其中一人警告道:“莫庭华!不要冲动!”

名叫莫庭华的男人激动地大声喊道:“是我杀的!那个该死的小畜生就是我杀的!他该死!就算他变成了鬼我也不怕!”然后,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嘴角挂着癫狂的笑容,说道:“你把他放出来呀,让他来杀我呀,大不了我死后也变成鬼,然后再一次将他杀死!哈哈哈……”

他疯狂的样子比鬼还要令人害怕。面对突然变得如此疯狂的莫庭华,我紧皱眉头,凝重地看向欧阳庆,问道:“他为什么要杀死那个男孩?”

欧阳庆担心莫庭华的情绪进一步失控导致场面混乱,于是挥手示意两名警察先将莫庭华带下去。待无关人员离开后,他才向我解释:“说起来,这个莫庭华其实是个可怜人。那个孩子——就是你刚才捉的那只鬼,他的父亲是村霸,爷爷是村长,他们仗着势力经常欺负村里的人。而莫庭华一家人则经常受到他们的霸凌。那个孩子继承了他爷爷和父亲的恶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莫庭华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儿,就经常被这个小恶霸欺负。有一天,这个小恶霸竟然还把她给奸杀了。你知道吗?他只有十一岁,就做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但由于他是未成年,所以根本没受到应有的惩罚,在未成年教育所没关几年就放出来了。莫庭华应该就是因为这样,才把他杀了为自己的女儿报仇的。”

听完欧阳庆的讲述,我内心深感震惊。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比鬼还要恐怖的人。我静静地看着手中的旗子,原本以为里面的小鬼是受害者,没想到他竟然是魔鬼。既然是魔鬼,我又怎么能放他出来害人呢?我不仅不会放他,我还想把他给灭了!对了,我的金蛇不是很喜欢吃这种邪恶的东西吗?那就让金蛇把他给吃了吧!与我心灵相通的金蛇一听,立刻高兴地回应:“好呀好呀,让我把他给吃了吧!”

欧阳庆见我阴沉着脸沉默不语,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地摩擦了下手掌,然后试探性地问我:“那个,秋远啊,庆叔在看到你的能力后,就觉得你一定能帮得上我们警方。庆叔这里有几个比较棘手的案子,我想,能不能请你来帮忙一下呢?”

我一听,哦呵,原来这老油条从刚才开始就对我这么重视,是因为打着这个主意呀!

怕我不答应,他还赶紧提出了报酬:“这样,你就算是被我们警方给特聘了。我们会按照刑警一个月的薪水,每个月付给你相应的酬劳。而且,你不需要每天上班,只需要我们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才出场。你看,这样子安排行不行呢?”

我一听,这个提议确实很吸引人。既能发挥自己的能力,又能得到相应的报酬,而且还不需要固定时间上班,自由度很高。于是,我点头表示同意:“好呀!”

欧阳庆一听我答应了,立刻高兴地握住了我的手,说道:“太好了,秋远!你的加入,对我们警方来说是个巨大的帮助。以后,我们就一起并肩作战,共同维护社会的安宁吧!”

“嗯,我会尽力的。”我表现郑重地回答道。

就这样,我成功地和警方展开了合作。

欧阳庆显得非常心急,他立刻命人给我制作了一个与刑警相同的证件,并拿出几个他认为棘手的案子档案,希望与我深入分析案情。他计划明天就开始着手调查,希望能尽快破案。然而,我现在哪有时间,后天我就要出城去寻找玉灵芝了。于是,我与他商量,等我办完手上的事情回来后,再与他一同查案。

欧阳庆虽然有些无奈,但他也明白我并不是他的真正下属,他不能强迫我。因此,他只好答应了我的请求,等我回来后再继续讨论。

离开警局前,我首先妥善处理了手中的旗子。走进警局的卫生间,确认无人后,我迅速将“清洁中”的牌子挂在门把手上,防止他人进入。随后,我将旗子扔在地上,口中念道:“显!”被封印在旗子中的厉鬼立刻显现。他愤怒地盯着我,似乎不甘心被我制服。下一秒,就向我发起了攻击。像这类明知斗不过对方却仍敢嚣张的鬼,通常不是智商欠缺就是生前作恶多端、不服输。果然不出所料,我又用一个扇鬼手印将他打飞,他重重摔在地上后,就依旧凶狠地对我叫嚣:“敢欺负我,我定要叫我爷爷和爸爸将你全家弄死!我要强奸你妈!强奸你妹!弄死你个死杂种!”一个未成年就能说出这种话来,可见他生前是多么地霸道横行。对于这样的人,我毫不留情。于是,我冷哼一声,说道:“冥顽不灵!”随后大声呼唤金蛇:“你还等什么,赶紧把他给吃了!”话音刚落,金蛇便“咻”的一声从我耳朵里飞出,像龙卷风一样迅速将那个惨叫的鬼吞噬得一干二净。完成后,它又“咻”地一声飞回了我的耳朵里。我突然觉得这种从耳朵里飞出的感觉颇为帅气,就像是孙悟空召唤金刚棒一样。于是,我与金蛇商量道:“喂,金蛇,你以后能不能就只从我的耳朵里进出?”或许是因为今晚金蛇吃了两只鬼,心情格外愉悦,它爽快地答应了我:“好呀!”

出了警局后,我看到了一个人,是今晚我遇到的第二个小母蛇。

他上前跟我说:“我下班了,顺便送你回去吧。”

看着脱了警服后穿着一身帅气皮衣的男人,在我面前拂过的风里,都是带着他专属的香甜,我的心,不禁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我滚了滚喉结,道:“好。”

男人开的车是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就跟他的黑皮衣一样的帅气。我戴上他递给我的头盔,坐上车后,便立刻主动搂住了他的腰,他的腰,比我想象中还要细。我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想:这……大概就是传闻中那种很性感的公狗腰吧。

虽然我的腰也很精窄,但是,感觉还是没有他的细。

他开车的速度是正常的,不会快得连说话的声音都被风给吹散掉。

我与他贴得那么近,自然是会受到他的香味影响,我已控制不住,勃起的裆部已硬邦邦地顶在了他的屁股上。他似毫无察觉专心地开车。

终于,在快要抵达学校的时候,我开口跟他说:“已过了门禁时间,我要在外面留宿了。”

他将车子停下,转头问我:“那去我家吧。”

我定定地看了他会儿,然后回答:“好。”

两个彼此吸引的人在擦出火花的瞬间,便如同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当我两人在进入他家关上门后,我就立刻将他扑倒在了沙发上,凶猛地亲他的嘴,吮他的舌头。他没有任何反抗地张嘴承吻,被我上下其手。很快,我就拉开了他的皮衣,解开了他的皮带,裤子半脱了下去。

被我松开嘴后,他哈哈地喘气,而我则戏谑地问他:“你会不会告我袭警?”结果,他却冷酷着潮红的脸反问:“你只是袭警那么简单吗?”

来了来了,我邪恶的人格又来了,我温柔地笑了笑,说:“当然不是,我是想要——”说着,贴近男人的耳朵,如同鬼魅一边地蛊惑:“强奸你呢,警察先生。”

男人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就像熟透的虾子一样,很可爱。

然后,我又注视着他星海般迷人的眼睛,微笑着问:“不知我这个罪行会被判几年?”

男人的表情虽然看似还是很冷静,可他微红的眼眶和滚烫的脸颊,都让人看得出,他是羞了,而且是非常害羞的那种,甚至,他的眼睛都不大敢直视着我了,却还是回应了我一个很可爱的回答:“我不知道法官会判你几年,但我……我会判你无期徒刑。”

“这无期徒刑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永远对你干这种事?”调侃完,我就重重地在他的胯间往上一顶,顶得他发出了“嗯”的一声很性感的呻咛。随后,我就看到了他高高隆起的那一团的顶端,渗出了水,用手指一刮,还拉起了银丝。

看见我在玩他内裤上的液体,男人就羞得眼泪都溢了出,在桃红的眼眶里晃呀晃的,看起来非常的惹人怜。我疼惜地亲了下他的嘴,问:“我可以脱光你的衣服吗?”

男人羞涩地瞥开了眼,不敢看我,也害羞的不敢出声。于是,我当他同意了。

我就跟小时候妈妈给我脱衣服一样,温柔地替他脱下了衣物。先是裤子,然后是内裤,连袜子都帮他给脱了。

男人用手背盖着自己的下半张脸,像似这样就不会那么害羞。然而他看见我抱着他一条腿,边观察着他的反应,边小心将袜子脱下的一幕,他便羞得连眼睛都想给遮住了。

“你的脚不臭欸!”我用手指轻轻地抚了下男人的脚背,调戏他,语气里带着点惊奇。

男人的脚丫不仅不丑,还长得挺好看的,虽然肯定是比女人的大,不过形状非常的好,脚背凸显着青筋,很性感,趾头圆润可爱,趾甲是天然的淡粉色,近乎肉色。

男人害羞地回答:“我好像是天生没有什么体味。”连出汗时也没什么味道。

我盯着他眼睛,一手顺着他的小腿,一路滑向了他的腰部,身子也跟着俯了下去,在胯间快要压到他的生殖器、他的小腿架到了我的肩膀上时,我就停住了,然后告诉他:“你不是没有体味,你的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只不过是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闻不到而已。”

男人当我是在跟他说情话,害羞地没说话,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接着又听我笑说:“你不仅很香,体毛还很少呢。”

似乎这体毛少对男人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他竟娇羞得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平静的表情也突然间产生出了一丝变化,似是羞恼。

是因为是男人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体毛少是吗?可在我看来,这个体毛少得可怜的男人,却异常的性感。

其实他也并不是没有体毛,而是他的体毛很浅很细,跟婴儿的绒毛似的,就连性器上的耻毛,都稀疏得能数清根数。没想到脱下衣服后的他,竟与冷酷的外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但正因如此,我更觉得他诱人。

我放在他腰侧上的手,顺势把他的上衣也给脱了。他酷帅的皮衣里穿的是紧身的黑色底衫,未脱时,我已看到他壮硕的胸肌与完美的八块腹肌。脱衣后,这漂亮的肌肉更是给人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男人的胸肌非常的饱满,鼓起的两片肉块就像两只很大的馒头,乳沟深邃得项链的坠子都嵌了进去,但是,又不是非常浮夸的那种,而是刚好的,色情得能轻易勾引起人性欲的那种。乳头连带乳晕都是浅褐色的,可顶端的乳孔却透着一点粉,仿佛吸一吸,里面的粉色就会渗出来,瞧着就令人喉头发紧。

我咕咚咽了下口水,便忍不住低下了头,张嘴将一只含入。

男人立刻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呻咛,“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都有着“乳房情结”我想,我也不例外。

我非常贪婪地吮嘬着男人的乳头,边展开了两只手掌,肆意地揉捏他的胸肌。这胸肌是又软又弹,我每按进去一下,它又很快地弹起。

我嘬着乳头用力地往嘴里吸,吸得它乳晕都被扯了起来后,我才“啵”地一声放开。然后再用舌头去舔它,碾它。用舌尖将它重重地往上顶,等它弹回来后,再顶,反复着就跟弹琴弦似的玩弄。

男人被我揉舔得舒服极了,不断地从刻意抑制着的嘴里发出了很小声的呻咛,娇娇的,带着点男性低音的磁性性感。

我松开他那只被我吮得红肿,舔得水亮的乳头,经过唾液的染洗后,顶端的乳孔如绽放的花苞,里面的粉色真渗了出来,竟蔓延至了乳晕上,浅褐色的乳头变成了粉红色的了,倒跟另一只未被舔过的显得很不一样。另一只还是干巴巴的,小小的。

我坏心眼地把这只乳头忽略,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它一下,然后继续加重了力道蹂躏刚才那只。

一边是感到空虚,另一边则被我吮舔得发麻,极致不同的感觉,就跟冰火交融一般,男人已兴奋得鸡巴冒水。他忍不住双手捧住了我的脸,起身反将我压倒,先是讨好般地亲了亲我的嘴,然后骑在我的身上,挺着胸,在为让我插入之前做好准备。

我的头刚好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看着男人肌肉饱满的上身,他正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一手在身后的屁股里扩张。

有过第一次经验,我知道就算男人不做扩张,我的阴茎也能插得进他的小穴。可看着他这么卖力地做准备,我又不忍心打扰,而且,这一副景象实在美好。

大胸肌就在我的眼前,银色的坠子在麦色肌肤上闪闪发亮,两只颜色不一样的乳头却更能激发起人的“食欲”。为我刚才对它的忽视表示歉意,我决定将这只也染上色。

我一手将男人的腰轻轻往下一按,乳头便主动送进我张开的嘴里。接着我用力地一吮,男人便“啊”地一声尖叫。乳头因空虚已久突然得到的热力而显得更加的敏感刺激,加上轻插后庭带来的异感,一下子,就令男人激动得射了出来。

我和他都感到惊讶,这股仿佛已积攒了许久的精液量很多,射出时,仿佛一根受到了挤压的药膏,全射在了我的身上。

我倒是不介意,可男人却好像很内疚似的,看着我衣服上的精液,嘴唇抿了起来,然后说:“我会帮你把衣服洗干净。”

我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然后抚摸着他精瘦的腰肢,问:“你多久没有做了?”

男人羞涩地回答:“好久。”

我又问:“跟女孩?”

男人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感到好奇,我知道我是因为自身的体质才对他们这些属蛇七月十四凌晨出生的人感兴趣。那么他们呢?如果他和那位白领都是正常男人,却在与我接触后才变得如此,他们会不会也觉得很奇怪?那种一时之间难以控制的冲动,在清醒过来后,他们会不会感到后悔?

趁着脑子还有一点理智,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你突然想和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

他毫不犹豫地靠近我,说:“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凝视着男人清澈的黑瞳,里面倒映着我的脸。我能感受到,他说的是真心话。

所以,他们是对我一见钟情,因此才和我做了?

强烈的欲望没有给我更多思考的时间,我很快就抛掉了脑子里杂念,专心与这个男人做了起来。

其实关于一见钟情,也并非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确实存在有一些人,因为对方散发的吸引力,便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愿意交付了身心。而我与这男人的关系,不正是如此吗?

我让男人帮我解开裤子,我已按捺不住要插入他的小穴了。然而男人解开裤子后,先是被我的秦天柱给震惊到了,然后就一脸诚实地说:“太大了,比我的大的多……我那里好像插不进去。”

看见他充满羡慕地盯着我的性器看,我忍俊不禁地笑道:“不会插不进的,它不仅能插进你的小穴,还能让你感受到极致的快乐。”说着,两手抓着他的腰肢,让他慢慢地坐入我坚挺的肉棒。

男人虽然还有点担心,不过他非常听我的话,照我的意思做了,还用两只手将臀瓣掰扯开,将小穴暴露出来。然后对准着我的阴茎,缓缓地坐落。

就在龟头碰上肛口的瞬间,它就好像一条有眼睛的蛇一样,快速地钻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竟“噗”地一下,就插进了里面,接下来的过程,更是顺畅无比。

男人一下子就坐入我的鸡巴,震惊得双眼瞠大,呆呆的有点可爱。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被插入的时候,不仅不痛,还舒服得他忍不住浪咛:“啊啊~~”阴茎又勃起。

大肉棒好硬,好粗!像个很大的管塞一样塞住了他的肠道,插进去的瞬间,还重重地擦过他的前列腺,龟头顶戳到精囊,男人感觉舒服极了,不禁主动摇摆起了腰肢。

我当然不可能只带给他这么一点舒服,我要让他登上极乐。

我一手钳着男人的腰,一手色情地在他的身上乱摸,不是抚摸一下腹肌,就是用力地掐他的胸肌,扯他的乳头,边轻轻晃动着腰身,温柔地抽插着他的小穴。正当他以为我这么温柔的时候,我的手猛地一收拢,他的胸肌在我的手中挤出了一团,乳头变得肥嘟嘟的。紧接着我腰身猛烈地一晃,将男人颠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男人就跟被风吹雨打的芭蕉叶一样激烈地晃动起来,他不禁发出高亢的浪叫:“啊!啊啊!!啊!”

而我的每一次顶撞,都会迅速而狠烈地擦蹭过他的敏感点,他爽得眼前发晕,阴茎跟随着疯狂地甩晃,很快就又有了种要进入高潮的感觉。

男人似承受不了这种刺激,眼角都溢出了眼泪,可是,他又舍不得喊我停下。柔软的小穴在我每一次进出,都会恋恋不舍地挽留。里面的软肉好像热的棉花糖,簇拥着裹住了我的鸡巴,不断地吸附在上面,收紧时,被我撞开了,很快又凝聚过来,继续贪婪地吮舔我的鸡巴。

肠道很快分泌出情动的汁水,滑溜溜的浇淋在鸡巴上,沾满了整根。然后顺着我俩交合的地方,在缝隙中流出,又被我“啪”地一声,用力地撞飞出去,弄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男人高声浪吟,冷酷的形象彻底被我给摧毁了。他的鸡巴甚至不用撸,就靠后穴被我肏得又射了。

他第二次射了后,我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地毯,上身趴在了茶几上。运动过后体温高升的身体在触碰到冰冷的玻璃时,他迅速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都起了。

他转头看了眼我,见我脱掉了衣服,跟他一样赤裸着身子跪在他的身后,也不知是在看到我这副强壮的身体时感到害羞,还是在为接下来要做的事而感到兴奋,刚刚才消下去一点的潮红,瞬间又飙升起来,从脸部一下子蔓延到了身体。男人小麦色的肌肤非常的健康好看,镀上粉色后,更加的性感了。

我很喜欢他脸红的样子,俯下身亲吻着他侧着头来承吻的嘴唇,舌头色情地在空气中交缠了几下后,我便用手摸向了他滑腻腻的凹穴,下一刻就摆腰往前一撞,鸡巴送进了他体内。

男人“啊”地一声被撞得一趔趄,项坠在玻璃上发出硬物撞击的声音,身子在茶几上狠狠地一擦,胸肌被挤扁了,红肿的凸乳翘了起来,被用力地压着。

我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凶猛地肏他。每一下的顶撞,胯间都重重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快速地抽插下,响荡不停。男人的臀肉跟浪花一样翻滚,我一手握住他的腰固定,一手钳住了他后颈,令他逃无可逃,只能雌伏在我的身下被我疯狂的肏干。

水多得都淅淅沥沥地淋到了地毯上,男人的哈气在玻璃上留下了一片白雾,被我肏得口水都流了出来,他侧着脸,让我看得清他的表情。此刻,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淫荡,仿佛要被我肏坏了一样,目光有些迷离涣散。汗水将他的短发濡湿,身上也是薄薄的一层汗。

我松开他的脖子,手指顺着他的腰脊线一路抚摸到了挺翘的屁股上,在摸到了滑腻的液体时,便将这沾有体液的手指,塞入他的嘴里,让他仔细地品尝。

“呜唔……嗯……”男人跟小狗一样伸出了舌头,乖巧地吮舔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在他的嘴里跟肏他的穴一样抽插翻搅着,令他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

我邪恶地凑到了他的耳边,低语道:“警察先生,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淫荡。”

我的手要离开,他竟然还抓住了,主动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舔舐。仿佛很好吃一样,发出了美味的“啧啧”声。

我邪欲更盛,一臂揽住他的腰,瞬间将他拖拽到地毯上翻过身,然后迎面肏他。

男人的双腿被我打开,抓着腘窝往他身上压,导致屁股朝前撅高起来,露出了小穴。挨肏过后的小穴,变成了个圆形凹洞,里面湿软无比,皱褶抚平了,变得光滑细腻,在洞口形成了一个淡粉色的圈。我那依旧硬如铁锤的鸡巴,就对准着这个凹穴,从上至下地插入。无论是我还是不禁抬起了头的男人,都能清楚地观赏到这一整个进入的过程。鸡巴插入的瞬间,里面的水都溢满了出来,往下顺着流过了男人的蛋蛋,沿着贴在了腹肌上的鸡巴,延至了肌肉里的每一条沟壑里,甚至,肚脐里也都盛满了,变成了水汪汪的“一泽小小的潭水”。

我轻插几下调整好了位置后,便开始逐渐地加快速度,从“噗呲噗呲”的声音再到“噗啪噗啪”的肉击声,男人又渐渐地爽得淫叫了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地晃动,可臀部却在疯狂地震动,被我跟打桩似地插得上下起伏,力道重而猛速,插得男人感觉腰都似要断了。张大着嘴哈气,如缺水鱼儿似困难地呼吸,更是主动抱住了腘窝减轻压力,也更便于挨肏。

我俯下身,奖励吻住他的嘴,给他渡气,“啵”地一下又亲了一下。然而男人却更加的难受了,仿佛是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双眼瞠得极大,忍不住地哭叫:“啊!不要啊——!”因为我俯下身子的一瞬,重力就像一堵墙似全压到他的身上,鸡巴自然也入得更深了,深得睾丸都似怼了进去。因此男人便是同时承受着肉体被挤扁和被插穿的痛苦,难怪他会哭得那么厉害。

然而我怜惜归怜惜,就着往下压的动作,凶猛地抽插起他的小穴,跟捣年糕似的要将里面的软肉捣成水浆。

男人爽得瞪眼惊叫:“啊啊啊……不要啊!!!”

我如不知餍足的年轻种马,疯狂地顶撞着这个男人的屁股,将这原本麦色的翘臀,拍打成红色,似要将这脆弱的括约肌,水红的小穴,撞碎、肏烂!一直到我射……

等我停下动作时,男人已被我肏得半昏过去,浑身软棉无力。他迷迷糊糊地喘息着,半阖着迷离的眼睛望着我,仿佛是要将我这个男人深刻地印在脑海里。

我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把我两人都洗干净后,接着,赤身裸体地将他抱进了卧室,放到床上。

与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的男人不同,我还是十分精力充沛,不过,接下来我也不想干什么了。似乎在发泄完性欲后,我就会恢复理智,不再是那个兽性大发的淫魔。但男人身上散发的香味依旧吸引着我,我看了眼从他皮衣里拿出的证件,知道他名字后,便安心地抱着他入睡了。

早上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温暖地洒在我的脸上。我微微皱了下眉,然后在睁开眼的第一瞬,引入眼帘的是一张帅气的男人脸。男人脸上的表情酷酷的,给人一种冰山美男的感觉,然而他看着我的眼里,却盛满着浓烈到能让我感受得出的爱意。

我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禁有些尴尬。我坐起身,清了下嗓子,然后假装一副很自在的样子跟他打招呼:“嗨,早安!”

昨晚看过这个男人的证件后,我知道他的名字叫李庭誉。

此时,李庭誉在我打完招呼后,仍看着我,只不过是从躺着变成坐着。

被子从我两人身上滑落后展现出的两副身体,是完全不同的景象。我的身体还是原来的样子,壮实的躯体,结实的肌肉,光滑白皙的肌肤。而男人的,则好像是……被人狠狠地虐待过一样。这儿、那儿,不是吻痕就是瘀青,乳头更是红肿得异常,像哺乳的奶头一样,又凸又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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