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飞头降长生不老之梦(1 / 1)
“秋远,你没事吧?”庭誉紧紧地盯着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担忧,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我赶紧安慰他:“没事,我有金蛇护体,不会有事的。”说完,我牵着他的手站起身,还轻松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向他证明我并没有夸大其词。庭誉见此,才松了一口气。
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口已经打开了棺盖的棺材,心里想象着里面会出现什么可怕的怪物。然而,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棺材里爬出什么东西。正当我以为那家伙是在虚张声势时,突然看到一个戴着华丽金簪珠宝的人头,鬼鬼祟祟地从棺材里冒了出来。虽然只露出了脸,但已经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拥有倾城绝色容貌的女子。她的五官有着几分异域风情,灵动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去,然后发出了铃铛般清脆的笑声:“哦呵,妾身原以为是个不知死活的盗墓贼,原来,是一个俊俏的小辈。”
女子后半句话的意思是,她已经看出我是同行,因此,无论是从年龄还是入行时间来算,我都是她的小辈。
虽然这个女子貌美如花,但我对她的警惕却没有减少半分。通过蛊虫的感应,我只觉得这个女子十分邪恶。因此,我对她更加谨慎了,将庭誉完全挡在身后,然后指着那些瓷缸问她:“这些人油灯,是你做的吗?”
女子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语气里似乎还充满着不屑:“倘若真是妾身所为,又能如何?那些,不过是几个白痴罢了。你,莫非还要为她们寻仇?你到此,可是为了此物?”说着,她举起了一只与她的脸截然相反的骷爪,骷爪上握着一团宛如心脏一般的肉团。而这肉团,正是我想要得到的肉灵芝。
金蛇通过我的身体一看到肉灵芝,立马激动地飞出我的耳朵。但经过上一回的教训,它已不再冲动行事,而是乖乖地盘旋在我的肩上,等待合适的时机。
女子接着说:“你可将此物取去。得此之后,速速离去吧。妾身于此地长眠数百载,未曾有人搅扰。不期今日,竟被你一小辈所惊。若你此刻离去,妾身定不责难于你。”
我心中冷笑,这女子显然是看出了我的实力,才故作大方地说出那些话。她若是真的心慈手软,又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对于打扰她宁静的人,她岂会轻易放过?只怕是因为自知没有胜算,才假装宽容大量。
更让我无法容忍的是,她竟然轻蔑地将那些被残忍做成人油灯的女子称为“白痴”。一想到这些无辜的女子,她们本应该过着幸福安宁的生活,却因为心性纯粹善良而遭受如此悲惨的命运,被困于尸身几百年,我的心中就涌起一股熊熊怒火。这种对生命的漠视和残忍,让我无法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因此,我下定决心,肉灵芝我势必要拿到,而这女子,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必须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在老太婆那里吸取过教训后,我学会了先发制人。我立即对金蛇下达命令:“替我全力守护庭誉,不得有丝毫闪失!”话音刚落,金蛇立即化作一条巨蛇,身躯庞大无比,鳞片闪烁着金光,犹如一件无懈可击的金刚铠甲。它盘旋而起,将庭誉紧紧围在了中间,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保护圈。它的眼神犀利如刀,警惕地盯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威胁。
与此同时,我迅速掐起太子爷指决,口中默念口诀:“魔星恶鬼,古洞精灵,举头同视,俯首同听,上有六甲,下有六丁,骚扰为历,定干雷霆,太上有令,命我施行!”我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能穿透空间,直达天地之间。
当我左手小指勾住右手小指,双手同时朝前方指向那名女子时,我猛地一声大喝:“敕!”刹那间,一道金光从我指尖射出,直刺向那名女子。她惊恐地从棺材中飞出,面色狰狞地怒视着我。
这时,我才看清女子头部以下的真容,原来,她美艳的头颅下,竟是一副血淋淋的内脏,其中被肠子包裹住的心脏,竟然还在“噗咚噗咚”地跳动!
我惊呼出声:“飞头降!”
飞头降,这种恐怖降术在东南亚盛行。修炼此术需历经七个阶段,每阶段功力都会递增。初期修炼时,降头师的脑袋下还连着肠胃,夜间吸食动物鲜血,天明前必须返回,否则性命难保。修炼至圆满后,降头师脑袋来去自如,不再需要鲜血,而是以孕妇腹中的胎儿为食。此术修炼艰难,若非有深仇大恨,降头师一般不会选择修炼。然而,奶奶的手札中还记载着,修炼此术圆满后,可得长生不老。
看着眼前这女子,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看似是初期修炼的飞头降,然后在这墓穴里沉睡了几百年,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因被凶兽镇压而无法出去。可如今仔细一想,无法猎食的她,又如何将飞头降修炼到,吾金下笔,万鬼伏藏!”然而,我失败了。整个人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撞得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重重地摔了下来,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其实,从我见到那些骷髅头的瞬间,我就知道,我下不了手,我对这些冤魂无法狠下杀手。
就在我飞出去的瞬间,庭誉惊恐地大叫:“秋远!”他想要冲过来,但被我命令的金蛇死死地圈住了,无法动弹。他急得眼眶都红了,目眦欲裂地看向那女魔头,如果此刻他手上有枪,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打爆她的头!
我此刻顾不得分神回应庭誉,这个恶毒的巫女,竟然禁锢了那么多人的灵魂!我气愤得双手紧握,捏得拳头咯咯作响。
女子见我败落且受伤,顿时仰头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轻蔑。笑罢,她阴鸷地盯着我,嘲讽道:“妾身原以为你很厉害,未曾想竟这般不堪一击,既然你执意留下,那便与妾身作伴吧,妾身要将你与你那友人,一并炼成蛊尸,永世不得超生!”语毕,她再次念动咒语,这一次,阴风更加狂暴,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接着,她红唇大张,无数毒虫如同黑色洪流般从她口中涌出,瞬间布满了整个主室,密密麻麻,令人胆寒。
金蛇见状,,吾金下笔,万鬼伏藏!上林三清,下应心灵,天清地明,二笔祖师剑,请动天神!三笔凶神画吉,和鬼可见,和邵敢当!”随着最后一个“当”字落下,我吐在地上的鲜血突然腾空而起,化作一道红色的符箓,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它猛地朝女魔头飞去,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女魔头惊恐地想要躲避,但她的头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她惊恐地尖叫着,但符箓却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她的面庞。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女魔头的容颜在符箓的灼烧下迅速枯萎,最终化作了森森白骨。
变成骷髅头后,她咔哒一声掉在了地上,骷髅头之下,依然连着她那血淋淋的内脏,那颗心脏,仍在跳动。
与其同时,我身上的虫子如潮水般尽数褪去,死了一般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身上有无数的小伤口,血迹斑斑,但是!一点儿都没有影响到我的帅气!
金蛇见无事后,立刻放开了庭誉,心里还吐槽着:蛊主这小母蛇,刚才竟疯了一样咬我,嗐,我这一身坚硬如铁的的鳞片,岂是这小母蛇能咬坏的?他也不怕把牙齿给嘣了。
我听到金蛇的吐槽后,要不是看它刚才保护庭誉有功,我一定要给它的脑瓜仁来个暴粟,连我的老婆你也敢腹诽,蛇胆肥了?
庭誉一得自由,立刻奔向了我,先是用力地抱住了仿佛失而复得的我,然后,便仔细地观察我身上的伤,心疼到哽咽,轻声问我:“疼不疼?”
我的回答当然是:“不疼。”就算疼也不能说,我可不想让他担心。
之后,我让庭誉在原地等我,我决心要彻底收拾那个女魔头。庭誉看着已经变成骷髅头的女魔头,有些困惑地问:“她不是已经被你消灭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完呢。”然后,我毫无畏惧地走了过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警惕。
我凝视着那个一动不动的骷髅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死。”
女魔头被我识破了装死的计策,立刻恼羞成怒,她的上下颌骨咔吧咔吧地动着,羞愤地怒骂道:“臭小子!你已经害得我如此境地,你还想怎样?”
我深知,只要她的心脏还在,她就有可能重塑肉体。因此,为了彻底消除这个恶人,不让她有重见天日的机会,我抬起脚,对准了她的心脏。她察觉到我的意图,立刻发出刺耳的尖叫,诅咒我:“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不得好死!”然而,她的话音刚落,我便一脚踩在了她的心脏上,“噗”地一声,红肉瞬间变成了血水,还有一只红色的百足虫爬了出来,我一看,呦,是本命蛊,随后又用脚把它给碾死了。顿时,女魔头发出凄厉的尖叫:“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接着,她向我发起了血咒。
血咒,是在人临死之前对敌人发出的恶毒咒语,被诅咒的人,会伴随将死之人一同进入地狱,永世不得轮回。可是,女魔头刚刚念完血咒,却惊愕地叫道:“怎么会这样?”她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问:“你是谁?”然而,她并没有得到答案,很快,她便化成了灰烬,剩下的内脏也全都化成了血水。
讲真,当她念出血咒的那一刻,我确实有点被吓到了。但神奇的是,那种惊恐的情绪很快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有恃无恐的淡定。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更让我一头雾水的是,那女魔头在临死前问我“你是谁?”我知道发血咒是不需要知道对方的名字的,所以她这么问,显然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但因我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关系,所以,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她消失了的地方回答:“在下王秋远是也。”
危险的东西消除后,正当我松一口气,牵起庭誉的手时,突然,有一股阴风从地里钻了出来。我立刻警惕地将庭誉护在身后,金蛇也迅速来到了我身边,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然后,就在我们三双眼睛的瞩目下,那股阴风竟化作成了两个穿着古代衙役服装的鬼魂,长得还挺帅的。我和庭誉对视一眼,都震惊了,心想:这莫非就是传闻中的鬼差?
二位一见我,先是愣了下,其中一个竟然还要向我下跪,我心道:难道,是因为我的气场太大,所以鬼差见了我都害怕?然而,另一位鬼差接下来的话,立刻把自恋中的我给摇醒,他一把抓住快要跪下的同伴,怒斥道:“也不是第一次上阳间了,咋还头昏眼花的,丢不丢人!站好了!”
我:“……”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说给那些坐车无数却还是总是晕车的人听。
那位被训斥的鬼差经他一提醒,立刻扶了扶帽子,站直了身子。然后,两位鬼差交换了一个眼神,向我抱拳道:“在下是酆都城鬼差,奉命前来将此处冤魂全部带走。”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真的是鬼差。两位鬼差说完后,那些四处飘荡的鬼魂就像找到了归宿一样,纷纷化成了实体,整齐地站在了鬼差身后。在消失前,他们还感激地向我鞠躬致谢。
我顿时百感交集,然后,又用心地替他们念了一篇往生咒。希望,他们下辈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
念完后,一切恢复了平静。这时,金蛇催促我:“你赶紧去拿肉灵芝呀!”我疑惑地道:“你自己不能去拿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肉灵芝就在那棺材内。
哪知金蛇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我能自己拿还需要等你到现在吗?”
我:“……”
“所以,你为什么不能自己拿?”我还是非常好奇。
然后,一边听着金蛇的解释,一边爬上了那口棺材,庭誉在下面紧张地看着我,喊道:“你小心点。”
原来,这肉灵芝是要经过蛊主的手,喂给蛊虫吃才方有效果,否则蛊虫一碰它,它就会萎掉,至于怎么个萎法,金蛇说:“我哪知道呀?难不成还要我表演一次给你看?”
我:“……”算了,肉灵芝一旦萎了,那我不得重新再找,所以,我还是收起我的好奇心吧。
果然,肉灵芝就在棺材内,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华丽的红色古装,周围散落着许多金银珠宝,随便拿出一件换钱,都能让你吃喝不愁半辈子。不过,我对这些东西都没有兴趣,说好了,我并不是真的来盗墓的,所以,我是不会拿走任何一件陪葬品的。
将肉灵芝喂给金蛇后,它便立刻飞回“老家”——我的丹田。说是要进入修炼状态,让我没事别打扰它。在我看来,它更像是进入了冬眠,在我的丹田里呼呼大睡。
就在这时,陈德华三个倒霉娃终于醒过来了。他们一看到我满身是伤还沾着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围着我关心了一通后,又被主室内那些与之前所见完全不同的景象给震惊到了。陈德华指着那些被砸破裂的瓷缸问我:“这是你干的吗?”我点点头,半真半假地告诉他们:“是呀,你们之所以晕倒,都是被这几个瓷缸害的。我看过一篇盗墓,里面记载了有关毒缸的事。说这瓷缸里有致人昏迷的药物,当有人闯进墓里,瓷缸就会自动点燃,然后散发出毒气,把人迷晕。所以,我就把它们给砸了。你们看,砸完后,你们不就醒过来了吗?”
三人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接着,陈德华又指向飞到地上的棺材盖和上面的棺材,问我:“那这个呢?棺材是你打开的?棺材盖怎么飞得那么远?”
我想了想,又点点头,继续忽悠道:“对呀,我力气大你们都知道。至于棺材盖被我扔那么远,是因为我打开棺材盖的时候,不小心被它夹到了手,一气之下,就把它给掀翻了。”
三人:“……”
接着,周子尧疑惑地看着我和庭誉,问道:“可是,为什么我们三个被迷晕了,而你俩却没事呢?”
汪富城也好奇地问道:“还有,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
古人云:“撒谎成瘾”。人一旦撒起谎来,就仿佛无法停下来一样。接下来的胡编乱造,我也是说得相当的溜。
我解释道:“我这一身的伤,全都是那棺材害的。你们也知道,这墓里的虫子多得吓人,连棺材里都全是虫子。我一打开棺材盖,无数虫子就迎面扑来,结果我就被咬成这样了。幸好庭誉站在我身后,我及时抱住了他,他才没被虫子咬伤。”庭誉附和道:“是的,秋远他牺牲自己保护了我。”
三人麻木脸:“……”马勒戈壁,这时候,你俩还不忘秀恩爱。
“那些虫子被我用药水喷过后,就都逃走了。”我顺便补充一句,免得他们再问虫子去哪了。
“至于我和庭誉为什么没有晕倒,可能是因为我两的体质比你们好吧。”
确实,我和庭誉的体格都比他们三个弱鸡崽健壮得多。我身高186厘米,体重80公斤,庭誉身高近176厘米,体重70公斤,看上去都非常结实。所以他们觉得这个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至于我身上的伤是被虫子咬的,他们也亲身经历过,所以更容易接受这个说法。
解答完所有疑惑后,陈德华三人就开始认真地研究起主室来。得知棺材里已经没有虫子后,他们便一个个爬了上去。看到里面的金银珠宝后,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虽然被这些华美的陪葬品所吸引,但最终他们也没有拿走任何东西。更令他们惊奇的是,棺材里居然没有尸骨,也就是说,除了这些陪葬品,棺材是空的。我自然不能告诉他们真相,便随便扯了个理由:“可能是虫子给啃光了吧。”陈德华惊讶地说:“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一想到这墓里的虫子连骨头都能啃,三人立刻吓得跳了下来,也没心思研究个啥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虫子多得简直可以说是毒虫之墓的墓穴了。
我们原路返回,顺着绳索爬回地面。我力气大,第一个爬上去后,就把他们一个个拉了上来,倒也省了他们攀爬的力气。
出来时,已是天空泛白的时间。为了将这座古墓恢复得仿佛从未被盗掘过,我们特地带来了超轻黏土。封住盗洞后,我们又小心地将原先的泥土覆盖上去,经过一番精细的操作,寻常人一眼望去,几乎无法察觉这墓曾经被人动过。待一切处理妥当,我们便踏上了归途。然而,没走多远,我便隐隐听到了姚蒽瑶的呼救声。
“秋远哥哥……救我……秋远哥哥……”那声音从百米开外的地方传来,清脆而急促。除了我,其余四人似乎并未察觉。我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姚蒽瑶遇到了危险。我匆忙交代四人:“你们待在这儿别动!”话音未落,我身影一闪,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四人只见我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我循声而去,很快便找到了姚蒽瑶。只见她被三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团团围住,目光中流露出凶狠与绝望。而她的怀里,还紧紧抱着紧闭双目、发丝凌乱、浑身狼狈的老太婆。
我心猛地一颤,大声呼喊:“蒽瑶!”
姚蒽瑶一见我,眼中立刻涌出无尽悲愤的泪水。她指着那三个男人,声音里充满了恨意,“秋远哥哥,他们把我外婆给杀了!”
我一听,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视线落到了那一动不动的老太婆身上,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那三个黑衣男人一见我出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们很快便镇定下来,然后其中一人迅速对我叽里咕噜地念起咒语,另一人则吹起骨笛。顿时,我感觉一股诡异的力量在体内翻涌,紧接着便是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血中还夹杂着许多蠕动的虫子。这一幕恶心得让我无法忍受,整个人愤怒到了极致。。
这是长虫蛊!它通过下蛊人的咒语和骨笛的催生,中蛊者会体内生出虫子,先是吐血不止,接着皮肉溃烂,最终化为脓血一摊。
要不是金蛇此刻正在沉睡,我绝不可能中蛊。但是现在,我只能靠自己来解这蛊了。幸好奶奶的手札上记载了解蛊的咒语,我当即迅速地念起:“姑苏啄,靡耶啄,吾知蛊毒生四角,父是穹隆穷,母是舍耶女,眷属百千万,吾今熟知汝。摩诃。”
同时,三个黑衣男人还对我发起了攻击。他们的身手诡异而迅猛,显然经过严格的训练。我虽然没有学过武术,但我的运动神经极为发达,因此能够在他们的攻击中灵活躲避。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轻松应对。他们的攻击连绵不绝,而且越来越狠毒。其中一人突然从布袋中抓出一把竹篾撒向我四周,我一颗石子踢中一片竹篾,它便带着呼啸的风声蹿得极高。我暗道不妙,这是篾片蛊!一旦被这篾片跳入腿中,定会疼痛难忍,若不及时解蛊,腿就要废了。
我早已晓得如何破解这些蛊术,因此,要摧毁这重重包围我的篾片蛊,对我而言并非难事。篾片,即竹子,我打算用火攻来应对。我冷静地从背包里取出了两支红蜡烛,而三个男人显然对我的举动感到困惑。但他们没有犹豫,为了尽快将我铲除,他们又开始对我念起了咒语。
他们对我念蛊咒,我则念起了道家护身咒:“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祥,遇咒者灭,遇咒者亡,天师真人,护我身旁,斩邪灭精,体有灵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令字一出,我手中的两支蜡烛瞬间轰然着起,熊熊的烈火是我借助自身的阳气所点燃的,它专克邪物,妖魔邪祟见之必退。
三个男人见他们的蛊咒对我无效,反而被我燃起的火焰吓得后退一步。其中一人用汉语惊讶地指着我喊道:“你会茅山术!”我冷笑一声,没有回答他。下一秒,我奋力将蜡烛上的火焰挥洒向四周的篾片,火焰如同铁花般四溅,瞬间点燃了每一片篾片。火光熊熊,眨眼间,所有的篾片都被我烧成了灰烬。
篾片蛊被破解之后,我立刻手持仍在燃烧的蜡烛冲向那三人,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打斗。我腿长,喜欢用脚踢,一边将火焰甩向他们,烧得藏在他们身上的虫子噼里啪啦作响,一边模仿李小龙的招式,用脚猛踹他们。其中一人被我踹中心窝,整个人被踹飞出去老远。转头又见一人张嘴欲朝我喷出毒虫,我眼疾手快地将两支蜡烛捅进他嘴里,他顿时双眼圆瞪,仿佛窒息般倒在地上,疯狂地掐着喉咙挣扎。
我本打算只将他们击退,不料庭誉他们竟然找了过来。其中一男人一见我们同党出现,立刻就对他们下手。我心里一惊,庭誉如今没有金蛇的分身保护,自然无法抵挡蛊术。尽管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们身边,但还是快不过蛊师撒向他们的那一把粉末。“什么?啊!好痛!”陈德华、周子尧和汪富城三人中蛊后,瞬间发出惨叫,一个个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庭誉也同样一脸痛苦,却一直忍到我冲到他身边后,才倒下。我立刻抱住他,让他靠在我身上。
我一看,四人中的是疳蛊。这种蛊毒极其厉害,一旦人食用或踩上吸入由制作此蛊的毒虫药末,药末便会附着在肠道之上。初期,患者会感到肚子发胀,肠鸣不断,虽然排便成形但颜色发黑。随着中毒加深,腹痛愈发剧烈,肠鸣声犹如蛇类翻动,面色也开始发黑,身体日渐消瘦。有时感觉头发、脸上似有虫咬,但搓一搓却又无迹可寻。夜晚躺下时,更是感觉全身虫爬蚁动,手脚也可能突然变得麻木不仁。数月后,症状愈发严重,仿佛真的有虫在咬噬身体,被蚁虫所爬。同时,可能还有蛊师毒死的冤魂以及阴蛇阴虫附着在身上,让人倍感不适。在此期间,患者必须严禁性行为,否则毒素可能侵入膀胱,演变成五疳,导致下身真的生长疳虫,这常常被误诊为杨梅疮,最终可能导致患者丧命。即使患者避免了性行为却不知治疗之法,也可能因肿胀而死。要解此蛊,需配制二十味药材熬成药汤,并在温热状态下服用。然而,我此刻哪有时间去准备这二十味药材呢?于是,我只能先教他们念诵解蛊咒,将蛊毒暂时压制住。待我们下了山后,我再配制出解药来为他们解蛊。
陈德华三人根本来不及细问目前的情况,见我表情严肃地教他们念诵那奇特的咒语,他们立刻顺从地学起来。庭誉的记忆力与耐心较强,他念了两遍解蛊咒后,痛苦便立刻有所减轻。
此时,三个男人见我正忙于为他们解蛊,便趁机发动攻击,有的向我念咒下蛊,有的朝我扔来众多毒虫。我实在好奇,他们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虫子,似乎无穷无尽!
姚蒽瑶见我分身乏术,轻轻放下老太婆后,立刻加入我的阵营。她从口中吐出了自己的本命蛊——小可爱,命令它去吞噬那些毒虫。陈德华目睹这一幕后,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张嘴啊,简直能塞下十个鸡蛋!
然而,小可爱的法力毕竟不如我的金蛇强大,经过一番激战,它就带着一身伤痕败战回来。
我一直运用茅山术与他们抗衡,不断地解除他们施下的蛊术。我本不想伤他们性命,因为我生长在了法治社会,所以在面对这些活生生的敌人时,我还是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下不了狠手。
姚蒽瑶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她悲愤地大喊:“秋远哥哥,他们是黑彝巫师派来的爪牙,他们绝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何必对他们心慈手软!”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我愣住,思绪万千。这时,姚蒽瑶又伤心地哽咽道:“他们杀了我外婆,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没了。就算要我付出生命,我也要为我外婆复仇。秋远哥哥,你愿意帮我吗?”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坚定与仇恨,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这个才八岁的小女孩,本该无忧无虑,却因那些邪恶之人,背负上了沉重的仇恨。我既心疼她,同时又对那些伤害她的人感到无比的愤怒。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犹豫瞬间消散。我快速掐出五雷指,口中大声念诵:“雷轰轰,电闪闪,五雷降世镇邪魔!”随着我的咒语,狂风骤起,三个男人的头顶上空,瞬间凝聚起一团漩涡般的黑云。
紧接着,天空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三道粗大的雷电,犹如天神的怒剑,瞬间劈向那三人。
“啊啊啊啊……”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的身体在雷电的轰击下瞬间焦黑,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整个场面震撼人心,我身后的几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我注视着地上那三名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肉的气味,令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姚蒽瑶紧紧握住我的手,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刻,我们之间的羁绊似乎变得更加深厚。
我轻声安慰她:“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哥哥。”
姚蒽瑶点了点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仿佛在通过这个小小的动作告诉我——我就是她的亲人。接着,她抬起头问我:“秋远哥哥,终有一天,我会有能力把黑彝巫师杀掉的对不对?”
我心中一震,然后坚定地回答她:“你一定可以的。”我心想,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之后,姚蒽瑶使用了化尸水,将那三个男人的尸体彻底化掉。随后,按照她的指示,我和庭誉还有陈德华三人一起动手,为老太婆挖了一个坟墓,简单地将她安葬了。姚蒽瑶还在老太婆的坟头上撒了一些种子,她轻声说道:“这些种子会开出美丽的花朵,以后我来看望外婆的时候,就不会找不到她的墓了。”
这时,陈德华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就这样把你外婆埋在这里就行了吗?不需要……给她举行一个葬礼吗?”从姚蒽瑶的话语中,他才知道原来那个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愿与人接触的老太婆,竟然是姚蒽瑶的亲外婆。可既然是亲外婆,为什么姚蒽瑶的父母从未向大家提及?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除了这些问题,他还有诸多疑问,比如那三个死去的男人究竟是谁?我为什么会懂得法术?然而,眼前的情境似乎并不适合他过多地追问。
汪富城和周子尧同样心中充满了疑惑,只是目前的情况让他们感到不便开口。
姚蒽瑶回答道:“不需要葬礼,我外婆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她的亲人只有我一个。而且,除了你们几个,还有我的养父养母知道我和外婆外,寨子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忘记我们了。我外婆给他们撒了花粉,他们不会再记得我和外婆了。”
姚蒽瑶的这番话,让陈德华三人更加疑惑不解。什么?饭馆里的那对夫妻,竟然不是姚蒽瑶的亲生父母!她外婆给寨子里的人撒了花粉,导致寨子里其他人都忘记了她们?
三人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仿佛今天所遇之事比他们昨晚在墓穴里遇到无数毒虫还要令人震惊。
既然他们都已经目睹了刚才的一切,我想也没必要再隐瞒了。在征得姚蒽瑶的同意后,我简单地告诉了他们关于姚蒽瑶的身世,以及她外婆临终前托付给我的事情。然后,我又简要地讲述了自己从奶奶那里得到本命蛊后,所经历的种种变化。
听完我的叙述,三人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了。陈德华总结道:“你这经历,简直就像是灵幻里的男主角啊!”他一个无神论者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遇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彻底改变了以前的想法。
我点点头说:“嗯,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时,三人也终于想通了之前在墓里一直困惑的问题。为什么我与庭誉最初都没被虫咬?蝙蝠飞来又为什么突然消失?我为什么能洞察出瓷缸的问题,并帮助他们解毒?我后来在主室里又经历了什么而导致遍体鳞伤?虽然我曾给出解释,他们初时也没觉得不妥,但此刻细思,才发现事情远非我所说那般简单。真的会有人为写而去盗墓吗?恐怕另有隐情。如今听我叙述,虽诸多细节并未提及,但他们心中已有了答案的方向。这些离奇之事,放在我这般离奇之人身上,便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了。
知道我变得如此厉害后,三人看我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陈德华更是好哥们地搭上我的肩膀,带着些许玩笑的口吻问道:“秋远啊,刚才你对付那三个坏蛋的那一招真酷,能不能也教我一下?”
我笑着回应:“当然可以啊,不过你得先找个本命蛊。”
“本命蛊?”陈德华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姚蒽瑶吐出的那条蚂蟥,脸色有些难看地问:“是不是像姚蒽瑶刚才吐出的那种虫子?这……这本命蛊得放在肚子里?”
我点了点头:“没错。”
陈德华一听,立刻打消了学习法术的念头了。
汪富城和周子尧没想要学法术,只是一心想要与我打好交道。
没想我接下来的话,立刻吓得他们惊慌失措,噗咚一声跪倒在地。我说:“其实也不用找本命蛊了,刚才那三个蛊师给你们下的蛊还没解呢,所以你们现在肚子里就有虫。”
“什么?”三人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然后连忙向我求救。别说陈德华是我的好哥们,就算是汪富城和周子尧,也算得上是与我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朋友,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我本来只是想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保守我和姚蒽瑶的秘密,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大。我连忙扶起他们,温和地说:“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的。你们中的蛊,我一定会帮你们解开。但你们必须向我保证,今天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要守口如瓶。如果你们是我的好兄弟,就请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三人听后连忙点头,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并且互相发了毒誓,绝不会泄露今天的所见所闻。如有违约者,必遭天谴。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为了尽快给他们解蛊,我们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这里了。
回到寨子里后,姚蒽瑶先回到了饭馆,明天再与我集合。我立即将那二十味材料找齐了,然后熬制好汤药后,就让庭誉他们趁热喝了。他们喝完之后,就都纷纷冲进了厕所,好一会儿,才双腿颤抖地走了出来。
陈德华的外公见状,误以为他们在山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导致了拉肚子。我们在寨子里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离开。离开时,我们还是搭乘了陈德华姨父的车,他早早就来接我们了。见到我们竟然还要带姚蒽瑶一起走,惊讶地半开玩笑问我们:“你们这是要把人家的女娃给拐走?”由于郭兵没有被老太婆撒过花粉,所以,他当然就还记得姚蒽瑶这个小妹妹了。
为了让寨子里的人彻底地忘记自己与外婆,姚蒽瑶对郭兵施展了催眠术。她向郭兵做出个“小蜜蜂嗡嗡嗡”的手势,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我是王秋远的妹妹,我是王秋远的妹妹……”
我们:“……”
郭兵一开始还有些懵,但随着他盯着姚蒽瑶看得越久,就被她那魔性的手势与重复的咒语深深地吸引住了,等他清醒过来时,他就只记得姚蒽瑶是我王秋远的妹妹了,是跟着我这个哥哥来旅游的。
见姚蒽瑶的催眠术竟然成功了,我们全都大为震惊。陈德华更是一脸佩服地凑过去跟她说:“哇,鼻涕虫,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本事还挺大的,不仅会养蛊,还会催眠,真厉害!”结果,姚蒽瑶笑得一脸萌死人的转头看向他,幽幽地道:“是呀,你都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所以,如果你再敢叫我鼻涕虫的话,小心我给你下蛊,还把你催眠了去吃屎!”陈德华一听,顿时吓得离她远远的。
我们乘坐列车回去的时候,座位依旧没有变动,只不过这次多了个姚蒽瑶。原本我们想让她跟周子尧同座,但姚蒽瑶跟他坐了不一会儿,就跑来我和庭誉这边。我向庭誉那边靠了靠,给她让出位置,小丫头乖乖地坐下了。我和庭誉开始商量如何将姚蒽瑶安置好,她肯定不能跟我回宿舍住。所以,我和庭誉已经决定好,让姚蒽瑶去庭誉那儿住。可惜我的学校不允许学生外宿,不然,我也跑去跟庭誉他们住了。姚蒽瑶听到自己要跟“嫂嫂”一起住,也没表现出不喜欢,还很乖巧地答应了我:“我一定会听嫂嫂的话,还会帮忙做家务!”我和庭誉都笑了,觉得能拥有这么一个可爱又聪明的妹妹,真是天大的福气。
此外,我们还要给姚蒽瑶办理入学的事情。之前,姚蒽瑶一直在距离寨子最近的小学上学,五一放假时她回到了寨子里,刚好就碰上了我们。现在她的养父母已经为她办理了退学手续,接下来她要在哪家小学上学,就由我这个哥哥来安排了。庭誉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他有一个表哥是某小学的校长,靠关系肯定会很容易办理好入学的事情。
听我们将自己安排妥当后,姚蒽瑶从她一直挂在身上的、外婆亲手为她缝制的小布袋里拿出了什么,然后交到我手心里。她说:“这是外婆的本命蛊,它受伤了,秋远哥哥,你可不可以把它治好?”我打开手心一看,是一只毛绒绒肥嘟嘟的蜜蜂,样子非常可爱。我有些惊讶,想不到那老太婆的本命蛊,居然是这么可爱的小蜜蜂。只可惜小蜜蜂现在一动不动地躺在我掌心,好像死了的样子。不过,奶奶的手札上并没有教我如何给蛊虫治疗,于是,我很抱歉地跟姚蒽瑶说我不会治蛊虫。不料姚蒽瑶告诉我:“秋远哥哥,你让它待在你身边就行了。蛊虫都崇尚强者,没了蛊主的蛊虫,都会另找一位力量更加强大的蛊师接纳它们。外婆的本命蛊在她断气的那一刻,才从她的身体里跑出来,因为受了伤,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秋远哥哥你把它带着吧,你强大的力量会让它有所感应,也能帮它治疗好伤。”我听后明白了,于是答应了她:“好。”
我小心翼翼地将小蜜蜂放入衣服口袋,确认它安然无恙后才放下心来。
回到城市,我们一同聚餐,之后各自道别。汪富城和周子尧在离开前,他们和庭誉加了我的微信,并约定有空再出来相聚。我和庭誉欣然答应了他们。随后,陈德华独自回了宿舍,而我则带着姚蒽瑶去了庭誉家。我还顺便为她买了些日常用品,并一起选购了几件女孩子的衣服。我在庭誉家待到了晚上九点,吃了庭誉和姚蒽瑶合力做出的晚餐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要不是学校禁止外宿,加上我明天一早有课,还有场篮球赛要打,我真想留在庭誉家过夜。我想到我现在也算是个有家庭的男人了,就更不想回宿舍住了。对了,我打算把工资卡交给庭誉,等警局发了工资,庭誉就可以拿这笔钱作为姚蒽瑶的生活费了。正当我边走边思考这些问题时,一个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人,出现了。
“秋远,我总算等到你了。”秦朗在校门口等待了许久,一看到我,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迅速跑到我面前,抬头望着我。他依旧身穿整洁的西装,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但更多的是他身上那股诱人的香甜。我猜测他应该是下班后就去喝酒,之后就来这儿找我。
见我愣在原地,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紧张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说着,他难过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我是不是不该来找你。”
我一听,立刻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他伤心的样子,心疼不已,立刻握住他的手,焦急地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突然看到你有点意外,我并没有不想看到你。”同时,我的脑海中迅速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局面。他是我的小母蛇,我自然不可能放弃他。因此,我必须慎重组织好语言,向他解释清楚,除了他之外,我还有其他人……唉,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天啊!这不就是那种经典的渣男台词吗?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是个超级的大渣男!
秦朗听我这么说,立即抬起头,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挠了挠我的手心,身体微微靠近我,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老公,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面对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眸,我瞬间就把持不住了,我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我们开了房。
秦朗比我还要着急,刚进房关上门,他就立刻踮脚搂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低下头与他接吻。
为了不伤到口袋里的小蜜蜂,我立刻把外套给脱了,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我与他第一次做的时候就知道,秦朗是这方面的老司机,所以在这家伙碰到我之前,他肯定已经跟好多个男人睡过,他与庭誉不同,他是真正的同性恋。就算我之前没有跟男人睡过,可同性恋我还是接触过的,跟我告白过的人里就有不少的同性恋,所以,我能辨别出直男与同性恋的区别。一想到秦朗跟别的男人睡过,我就吃醋,但我是不会生他的气的,因为我以前也不是啥正经人,我俩算得上是半斤八两吧。不过,在他遇到我之后,就肯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我跟庭誉的事。
秦朗的唇舌柔软灵活得就像金瓶梅里西门庆形容的潘金莲——鲤鱼吸嘴,就像鲤鱼在吸食一样,高超的吻技加上他极致淫荡的纠缠,我真的快被他给逼疯了,还没到床上,就已将他压在了墙壁,抬起他的一条腿,孟浪得裤子都来不及没脱,便隔着裤子疯狂地顶他的胯间。我那欲飞冲天的孽龙,简直硬得就跟镶了金刚似,每一下的撞击,都顶得面前的人发出了淫浪的呻咛,“嗯——!嗯——!”
一吻结束,我松开了他的嘴后,直截了当地坦白:“秦朗,我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别的男人。”
秦朗听后,微微一怔,却并没有生气地将我推开,反而搂得我更紧,还勾起诱惑的红唇,带着点揶揄的微笑,声音里充满着勾引,问我:“那你现在是不是要为了他,跟我说再见?”
这下,换我一愣,咋秦朗现在这副样子,搞得跟艾莉一样?那我是不是该学一下洪世贤的样子,邪魅地勾起嘴角,然后跟他说“你好骚啊”
我:“……”
不、我认真地跟他解释:“不是的,他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的事,并且,他还说,他是不会阻止我跟你在一起的。”
秦朗这回是真的惊讶了,嘀咕道:“这么大方。”接着,就对我笑得更加的妩媚,再次揶揄地问我:“那你现在是想怎样?”
感觉我邪恶的心思仿佛被眼前的人洞察得一清二楚,我不禁被他看得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那个我就是想,我可不可以同时和你两,呃……都交往?”
秦朗微笑着盯着我,直到我快要顶受不住了,他才红唇一张,温热的呼吸吹进我的耳朵里,如同妖魅般对我蛊惑道:“可以呀。”
我心中一喜,迅速将他抱到了床上,释放出了早已按捺不住的孽龙。秦朗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根巨物,但还是忍不住被其雄壮的体型给震惊到。
看着他震惊得张开了的嘴,我立马覆了下去,边热情地亲吻着他,边利落地扒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秦朗一看自己瞬间又一副光秃秃的样子,而我除了露出一根巨屌,衣物都还在身上,他不禁想起了上一回在厕所里同样的遭遇,顿觉不公平地向我控诉:“不行,我也要脱光你的衣服。”说着,就翻身将我压倒,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顺从地让他脱,边欣赏着他漂亮光滑的身体,他应该是特意把腋下与腿上的毛都给刮光了,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干净,胯间的毛不多,摸起来软软的,啊!糟糕,不小心扯下了一根!
秦朗“呀!”地一声惊叫,好好给我脱衣服却被我拔了一根鸡巴毛,脸瞬间“唰”地变红了。加上我结实又壮硕的肌肉让他看得眼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是在报复还是在发骚,小疯狗似啃吻着我的胸膛,还揉我的胸肌。
我不甘示弱,两手各一边掐住了他翘嫩的臀瓣,色情地往两边揉扯,暴露出里面的小穴,让空气往里面灌,还不时将它往下按,往我鸡巴上蹭,磨得他嗯嗯啊啊地淫叫。他一旦抬起屁股,我的鸡巴就“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小穴上,爽得他都还没有被肏,就一副快要进入高潮的模样,满脸潮红,娇吟着趴在了我的身上喘气。突然,他主动动起了身子,跟蛇一样软绵绵地磨蹭着我的肌肉,滚烫的鸡巴很快就湿了,水流在了我的腹肌上,被他磨出了“滋溜滋溜”黏滑的水声。我中指往他小穴里插,仿佛插进了湿软的果肉里,被里面超级软乎的嫩肉包裹着吮了进去,秦朗发出了难耐的呻咛,渴望我更深地插入。那么滑嫩的小穴,居然吸力那么的强,简直就是天生的淫穴!待整根手指都被吞没后,我再一下子把手指抽出,一条银丝被拖拽了出来,在空气中断开了。
没了手指后,秦朗立刻感到空虚,他扭动起屁股,暗示求肏。
“想要了吗?”我明知故问,自己也忍不住了,却还是想要听他说——
“嗯要!老公快肏我吧!”秦朗心急地说道,还伸手抓我的鸡巴,磨自己的小穴,边发出色情的浪叫:“啊!嗯……啊!”
哇靠这老婆真是骚极了!我立刻把他这叫床声音量变大,龟头在对准他肛口的一瞬,腰一挺,仿佛一刀捅进了肉里,发出“噗”地一声,插进了里面。
秦朗顿时爽得瞳孔一缩,音量放大:“啊!”他挺起了腰肢,我立刻助他一臂之力,双手握着他腰猛地往下一按,他“噗呲”一声坐入了鸡巴,括约肌被撑到了极致,菊花瞬间被捅成了个凹穴,皱褶仿佛消失不见了。
“啊好大……好胀啊……”秦朗张着红唇道,极力地呼吸,小穴也似在呼吸一般,一翕一张含吮着我的鸡巴。淡粉的脸颊似涂抹了腮红,那双在勾引人时非常之灵动的眼眸,此刻却迷离得似磕了药,眼眶还微微泛红,我不禁期待起他被肏哭时的样子肯定会更加好看。
只是稍作一想,我就行动起来了。
我就着他这个坐在我身上的姿势,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把他颠起来。我强悍的腰力使得他被抛高了起来,能看得到鸡巴在小穴里进出的画面,他每一次坠落,都会发出“啪”地一响亮,我俩肉体相撞的声音。他的臀肉震得疯狂地颤抖,这么厉害的动作,是在他认识我之前从未体验过的。他不禁发出高昂的尖叫:“啊……好棒!啊……”加上我鸡巴长又粗,所以每次都能精准地擦过他的前列腺,直捅入最深处的结肠。
他爽得头皮都麻了,扬起脖颈,露出了精致的喉结,吞咽唾液时上下滚动的画面非常的性感。还有胸前凸起的两只乳头,尖尖的,浅红色的,像两颗很小的浆果,很可爱。
他的叫床声很浪,然而随着我的速度越猛,啪打声变得连贯,他就开始恐惧地哭了:“呜啊啊啊……不……太快了……啊啊啊……”
“啪啪啪啪……”连贯性的肉击声响起。
我就像是抽风了的电动按摩椅,在他哭喊着让我慢下我却非但没有慢下的同时,速度还变得更加的凶猛。
“不……啊啊啊呜……啊啊……”秦朗尖叫着射了,被我给肏射了。先是一股,落在了我身上,然后,鲜红的马眼微微一张,又是一股接着又一股,仿佛失禁一般。
我被他射得满胸膛都是精液,眼看他被我颠得东倒西歪,我立刻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将他稳住。可如此一来,他身子就如同钉在了我身上,虽然已没有被抛高起来时的虚浮感,可是深埋的抽插却使得他的肠道更加的爽麻,里面似火花迸溅,有种仿佛快要坏掉的感觉。
秦朗被剧烈的颠簸与凶狠的肏干给热得浑身冒汗,头发都湿了,变得汗津津的。
终于,在他不知道发出第几次的哭饶下,我总算肯停下了,我这不知疲倦的身体,在秦朗还晕乎乎只歇了一会儿后,就将他放倒在床上。见他喊得喉咙都干了,我便体贴地去喝了一口水,然后哺给了他。他“咕噜”一声喝掉了,似不够,继续吞咽着我的唾液,舔我的唇,舔着舔着就变成了深吻。
在色情的啧啧水声中,他发出了甜腻的呻咛:“唔……嗯……”
我深情地回吻他,一手抚摸着他柔软的脑袋,一手跟捏豆荚似捏他软硬的乳头。每加重一下力气,他就哼吱一声,身体剧烈地发颤,一抖一抖地很惹人怜爱。乳头qq弹弹的非常好玩,我还恶劣地将它扯高,扯到极致时就松手,乳头弹回去的时候,我灵敏的耳朵似乎还听到duang地一声清脆的肉响。它吸引着我在松开了秦朗的嘴后,就张嘴含入了它,上面的汗水吃起来淡淡的咸,味道刚好,我砸吮得嘬嘬响亮。秦朗被我吸奶吸得很舒服,身体都弓了起来,双手高举于头顶,抓得上方的床单都皱了。他胸肌不大,可胸部这片地方很软,我用手一抓一挤,跟捏奶子一样将他的乳肉聚拢成一团,挤得乳头鼓鼓的,乳晕膨起,被我吮得肿胀,仿佛用针扎就会爆的那种。我还边一手掏入他的身下,揉摸他那一片湿润的地带,摸到被我肏得红肿的小穴时,他的身体抖得更加地厉害了,就好像尿颤一样。刚萎靡下去的阴茎又被我弄得勃了起来,上面裹满了湿滑的液体,被我当作了润滑液利用,替他撸了一把。
我宽厚的手掌与粗糙的茧子将他水嫩的阴茎摩擦得极为敏感,只是将它给握住了秦朗便颤抖个不已。声声淫浪的呻咛从大喘息的嘴里发出,好像哭泣一样。秦朗的阴茎就像他的人一样秀气,淡红色的,我看了眼,感觉很像一支巨型的红唇膏。这“支红唇膏”肯定给很多男人涂抹过嘴唇,这个念头一起,我就吃醋了,手上的力度不禁加重了些,秦朗立即爽痛得嗷嗷地哭叫,一手抓住了我的弘二头肌,指甲掐得发白。委屈地向我哭饶:“呜呜老公太大力了……唧唧会坏的……”我亲了亲他被我啃得都肿了的嘴唇,晃了晃他的唧唧,微笑着问他:“你这儿是不是被很多人尝过?”秦朗眸光闪烁了下,狡猾地回应:“老公,我以后只会给你一个人尝。”说着,又双臂藤蔓似勾住了我的脖颈,很会撒娇道:“老公,我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的全身上下,只给你一个人尝。”说完,就乖顺得像小狗一样,不断地亲舔我的嘴,满是讨好的意味。我满意地强势回吻了他,直把他亲得快喘不过气,口水吞咽不及流得满下巴都湿了,才将他放开。他大口喘息着,边还勾引着我:“哈……老公……好喜欢……”一脸的淫荡至极。我心道:这哪是什么小狗,简直就是只骚狐狸……不,是我的小母蛇,一条骚气满满、浪到没边的小母蛇!
他的马眼在急促地翕张,好像快要射了,然而,我却故意不让他就这么射。我突然停下来的手让临近高潮的秦朗顿觉不满地呜咽道:“呜呜老公别停……”
“好的,等下你也千万别喊停。”我低笑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然后扛起他的一条腿,跪在了他的胯间开始冲刺。秦朗的小穴刚刚才被我疯狂地肏过,如今非常的湿软,此时一插,像极插进了蜜罐子里,温热的腔道内丰盈的汁水跟滑腻的嫩肉密实地包裹住我的阴茎,舒服得我发出喟叹。我先是轻缓地在里面抽插了两下,前头没有末到根部,温水煮青蛙一般,等身下的人卸下了防备,眯着眼睛享受着发出了慵懒的呻咛时,我却突然猛地用力一撞,“啪”一声狠撞上了他的括约肌,宛如将鸡巴与小穴给镶死了。这痛苦中带爽的刺激,令秦朗发出了艳绝的尖叫:“啊啊啊!”瞳孔地震。
我粗糙的体毛磨蹭着他的娇嫩,又刺又麻。性器深埋进去后,我身体就不动了,只有鸡巴在动。发胀的肉根硬得不行,可它却又灵活得像条巨大的虫子,在秦朗的腔道里蠕动,甚至还一凸一凸地顶起了他的肚皮,吓得他面露。惊叫:“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在动!好厉害!”同时,马眼渗出了带精的液体,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它在疯狂地抖动,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超级的可爱。我一时没忍住,两指弹了它一下,秦朗立即嘤嘤嘤地哭道:“老公……快……快肏我……”
我邪气地笑了,道:“如你所愿。”接下来,我发动了,可这一动,就跟火力无限的机关枪似,完全停不下来,不断“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小穴,碾得胯间一片红肿,淫穴里的汁水更是源源不断地飞溅出来。我反复地顶入、抽出,一会儿重重地全根没入,一会儿又磨人地九浅一深,速度快、动作猛!“啪啪啪……”睾丸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有种原始动物般的粗暴。每次深入都能经过他的前列腺,秦朗被肏得很爽,爽得淫荡地尖叫,崩溃地大哭,眼泪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不不!!呜啊啊……老公停啊!我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秦朗哭叫得很惨,却又浪极了。身下的床单被他抓得乱糟糟的,阴茎射完后已萎靡了下去,然而那种射前的酸胀感还在,穴口被肏得好麻,肚子里面好热,好胀。巨大的柱体填满了他的直肠,快速抽插时他感觉似被火烧一样,肠道内不断地痉挛,失禁般地流水,持续性的高潮快把他给折磨疯了。
我没有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这个姿势一腻,我就换另一个。鸡巴都没有抽离就直接将秦朗的两条腿往上压,摆出字开胯,大开大合地往内部深处捣。压得身下的床不断地往下沉,反复回弹。秦朗小穴里的汁水多得都流到了腰椎,身下床单湿得像水洗过一般。他不断地叫,不断地哭,哭叫到最后,声音都带了点嘶哑,脸色酡红得不像话。
似是哭累了,他不再爆哭,但生理性盐水依旧溢出眼角。后续他仿佛变成了孱弱的小兽,呻咛不再激昂,却更媚了,软软糯糯的,尾音带着点嘶哑,听得人抓心挠肺的痒,眸子里水波荡漾,一副情迷意乱到已失神了状态。他在凝望着我,晃动的视线中看到我依旧强悍地在他身上驰肏的模样,似永无餍足的雄性。突然,他轻轻地喊了我一声:“老公……”我对上了他的眼,在里面看到了痴迷,他甜甜地道:“我只专属于你。”
我浑身一震,感觉快要射了,用力地亲了他一口后,身下的动作越发地急促,弹软的床起伏得更加的剧烈,我插入时,秦朗的身子都深深地凹陷进了床中,回弹起来时整个人弹起,夸张得像在玩跳跳床,这使得他不得不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猛速的肏干把穴口处淌流的体液都打磨成了白沫,“啪滋”一声地溅飞了。
秦朗萎靡的性器,又渐渐地被我给肏硬了,半软着。“啊啊……啊哈……嗯……哈啊……”这一场性事中,他的叫床声几乎没有断过。小穴酥麻得令他感觉到恐怖,麻痹了的肛口仿佛消失了不见,突然一股热流自肠道内涌出,后庭竟产生出了比射时还要激烈的高潮——
“嗯——!”他蓦地瞪大了眼。
就在秦朗潮吹的瞬间,我射了。
“好胀……”秦朗虚弱地用手摸了摸微鼓的肚皮,我动了动鸡巴,把他吓了一跳,隔着肚皮都能摸到里面的柱体形状,肠道本就被我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如今又被灌入了大量的精液,秦朗的肚子可谓是如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胀。
射完后我并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在里面待了一阵子,俯下身与秦朗亲了个甜蜜的吻后,才恋恋不舍地脱离,鸡巴拔出小穴的一瞬,还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大量黏腻稀稠的混合液从艳红的凹穴里流出来,弄湿了床单一大片。一想到明早来打扫房间的阿姨会看到这张床单,我就顿觉脸臊得很。于是,我一把抱起秦朗,将他小心放入浴缸并放了温水打算待会和他一起洗澡后,就将那脏了的床单一手扯了,塞进了洗衣机,洗了。
“老公,我好渴。”已累得跟棉花糖一样糯叽叽的秦朗,可怜兮兮地趴在了浴缸边上,朝我虚软地喊道。我立刻拿了瓶矿泉水进去,喂他喝。可这“小骚货”怕是嫌我肏得他不够狠,居然要我用嘴喂他。我用嘴哺水给他还不行,他竟然敢撩拨我的鸡巴,边与我亲吻着喝水,边两手握住了我依旧炙热的肉棍,轻巧地撸动。
“怎么,还想要?”喂够了水后,又被他撩起了欲火的我危险地盯着他。刚才是谁一副快被我肏死的样子?怎么才过了几分钟后,这条小母蛇这么快就又饿了呢?我记得我跟他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没这一次激烈他都被我给肏晕了,怎么这一次,他的抗肏体力好像是升级了?
我正感到惊奇,就听到他煽情地说:“嗯,还想要呢,谁让老公你这么厉害,我好喜欢被你肏。就算被你肏死了我也心甘情愿,而且,老公你才射了一次,应该还不够吧,你的鸡巴还这么硬,说明你也很想再来一次。不过,你这次能不能温柔一点?”秦朗双臂缠绕上我的脖颈,依偎着我,赤裸的下身浸泡在了水汽漫漫的浴缸里,翘圆的屁股白里透粉,越靠近中间的沟壑,里面的艳丽就越深,还有一丝一缕的白液从里面渗出,融入水中,如水彩般散开。
我看得目光深邃,决定再来一次。我轻轻拉开了他,调侃道:“先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否则你的肚子待会就要胀爆了。”然而我的小黄话面对的是眼前这个淫荡的男人,他一点也不害臊地回应道:“老公再射多一点也没关系喔,让我给你爆出个孩子来。”说着,便主动往后靠,腿向我打开,小腿搭在浴缸外,一副全然挨肏的姿势。大开的门户就在我的视线中,浸在水中的艳红凹洞就像沉溺的玫瑰,开得十分的灿烂。秦朗一脸色欲地看着我,边色气满满地说着:“老公,你好帅……我好喜欢你……”边两手抽插着自己的小穴,将深埋在里面的精液给一点点地扣了出来,不时还激动地颤抖着胸膛,嘴里发出了骚浪的呻咛:“嗯……啊……”
谁能顶受得住这样骚的老婆!我欣赏了会儿后,便忍不住倾身吻了过去,一口衔住了他淫声浪语的嘴。一手揉着他红肿的胸部,一手伸入水中,抓住他的手指,与我的一同并拢插入他的小穴。秦朗爽得闭起了眼,全身感受。自己的手指加上我粗糙的手指一并插,这种刺激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真的好过瘾啊!
秦朗的小穴已被我肏得泥泞不堪,里面的花心变成了玫瑰酱,一插就在水底发出了“滋噜”的声响,不时还有气泡上升,简直就成了一张鲤鱼嘴。想到鸡巴被这“张鲤鱼嘴”咬住时的舒爽,我就感到血脉偾张。下一秒,我就抬脚跨入浴缸中,将秦朗推前捞起,托起他的屁股后,就插。秦朗被撞得往前一冲,双手死死抓住了缸边,如雌兽俯跪于我身前,撅着屁股给我肏。而我虽然双膝跪着,却腰板挺直,以俯视的姿态凶猛地肏干着身下的人。“啪啪啪……”地拍打声不断地在浴室里回荡,缸中的水剧烈地晃动,哗哗地飞溅,很快就被我们给弄得只剩下了一半。
被温水浸泡过后的小穴更加的敏感了,我每一次的抽插,就跟要了秦朗的命一样,他整个人都麻了,爽到了魂飞,巨大的酥麻感如电流一般,通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连脚趾头都在发颤,无一处不是敏感点。
“啊哈……老公……好爽……救命啊……我真的会爽死……啊啊……”秦朗大口喘气着吟叫,腔道已被肏成了我鸡巴的形状,反复着激烈的痉挛与高潮,仿佛生命就只剩下了被我被肏干的感觉,阴茎什么时候勃起的,又射了,他都记不住了。
跪久了,我就将他抱起,转身压在了我身后的镜子上。这家酒店的浴室真是设计得非常适合情侣用,浴缸宽敞,与浴缸相贴的瓷壁上,还嵌了一面超大的镜子,这是为了让客人边泡澡边照镜子?还是……像我这样使用?
秦朗整个后背与镜面相贴,顺从地任我摆弄。我先狠狠地亲吻了他一番,从嘴唇到胸部,都沾满了我的口水,那q软的乳头真是可爱极了,我吮扯一遍,它就duang地抖动一下。惹得我念念不舍地用力嘬了好几次之后,才又重新插了进去,托起他的两条腿,将他挤压在镜子上,不断地肏。
“啊嗯……哈啊……嗯……啊哈……”秦朗身体柔韧,我用力地插,浅出深入,每插一下,就撞在他的身上,故意挤压他的身子,喜欢听到他被我挤压得发出哼唧的一声,就跟揉捏弱糯的小动物一样好玩。他双臂攀附着我宽厚的肩,痛爽到极致时,就会无助地挠我。我虽然壮实,可皮肤白,很容易就被他挠出了红痕,花花的一片红色的抓痕看起来相当的淫靡,一看就知道这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
最后一次,我与秦朗站在了莲蓬头下,边淋浴,边干到了两人都餍足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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