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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小会儿，嘴角勾起，淡淡问道，“你知道核辐射载体么？”

“……”杜凡轩脸色有些变了，试探地问，“你想说，辐射还可以寄托在别的东西上？”

容砚点头，“虽然我负责研究的并不是那个板块，但也看了一些资料，被核辐射的物质，会在短时间内储存下核辐射的能量，如果长期接触那种物质，接触者也就相当于被直接辐射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使用铅电池包围供销社的原因。”

杜凡轩快速低下头，掩去脸上的震惊，原来这才是铅的真正用处，核反应堆的外层是用铅做保护层，如果说被辐射的变异毒体本身也算是辐射载体的话，那自然也就敏感铅。

“那被核辐射的物质，也包括人么？”杜凡轩问道。

“当然，类似于r国和h国这种小国家，核电站非正常安全距离内都有人类活动，一旦发生爆炸，被辐射的可能绝对是百分百，不过，资料显示，直接辐射的死亡率基本上是百分之一百，大部分辐射者都是间接的。比如……”

容砚嘴角的笑意加深，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死者的遗物，废墟里的金属，或者玻璃瓶。基本上都可以作为载体，h国那次核电站爆炸，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感染者么？”

杜凡轩摇头，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因为水源被辐射了。”容砚满意地看到少年满脸的震惊，“不用怀疑，事实证明，水也可以作为辐射载体，不过因为水源的流动性，作为载体的时间很短暂，因此，你不用担心内地的水源。……h国的庆尚道区的主要下水道渗入了核反应堆的泄漏物，zf方面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而在发现之后，辐射病征已经大批量出现了。”

“然后就传出了欧米伽病毒。”杜凡轩呐呐地说。

容砚，“但这一次不一样，我是在市郊的一个医务站被那群变异毒体袭击的，数量大概有十多只，……我原本以为他们都是被带入内地的辐射载体感染的，但在之后我发现，这批变异毒体很有可能是从外面过来的。”

杜凡轩听到这里，心里一突。容砚的猜测与他的想法不期而遇。

“那如果它们就是沿海地区的感染者，有什么办法能让这批变异毒体快速进入内地？”杜凡轩直接问出关键所在。

容砚笑了笑，“办法？……比如将这批毒体抓起来，装进车子里运到内地，当然了，为了防止毒体□□，可以先用毒气让他们处于昏迷状态。不过，这种方法成本太高，而且，把这么多变异毒体运到内地，弊端显然大于好处，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军方，肯定也不会这么做。”

“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杜凡轩气急道。

“变异毒体全身细胞癌化，完全失去思维能量，类似于脑电波的移动指令对它们也完全没有效果……真要是能够驱使那些鬼东西，咱们这些国家领-导也就不用修建乌龟壳了。”容砚嘲讽意味十足地说道。

杜凡轩肩膀一耷，这么看来，容砚也并不知道其中内情。

“人类力量是无法驱使变异毒体的，想要驱使它们，除非……”容砚顿了一下，幽幽看着杜凡轩，“不是人！！”

“……”杜凡轩眼睛一瞪，心底的隐忧被容砚一语道破。

或许是小孩儿表情太可爱了，容砚又恢复了笑容，半开玩笑地安慰，“刚才那只是我的无稽之谈，鬼怪玄说也没有科学依据，……你说你自己是非人存在，那你能控制变异毒体么？”

杜凡轩想了想，摇头。

他连幺蛾子都控制不了，更不要说是变异毒体了。小孩儿唯一能控制的就只有元大仙人的水果供应。

断了好几天的水果，今早洗了一盘子小草莓，某仙人还对他笑了。

“我突然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容砚眼中扇动着莫名的光芒。

杜凡轩挑眉，“关于我的一切，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你还有什么需要么？在我可接受范围内，我还可以给你提供最后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