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簿之一下(1 / 2)

加入书签

小林拿起点滴架,用纱布擦了擦,然后一下子就突入了妮娜的阴户。妮娜大叫一声,只觉得一根冰冷又坚硬的东西硬插入自己的下体,冰冷的感觉引起yin道肌肉一阵收缩,痛得差点晕过去。洁绫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林。小林扶着点滴架笑道:“这是一个”木‘字,如何?”

洁绫看着翻着自眼的妮娜,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还真是玩弄女人身体的高手啊,我现在开始担心万一要是败了,你的处罚不知道有多变态呢。”

“喔,您会担心吗?可不要故意输给我唷。”“去你的。”在两人对话的同时,小林仍然不忘转动着点滴架。妮娜已经叫不出来。

只是大声的呻吟喘气,翻着白眼。洁绫看着冷汗直冒的妮娜,笑着对小林道:“她大概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啰。把你的东西拿开,我用不着那玩意儿。”

“是,大姐。”小林把点滴架抽出来之前,还先意犹未尽的在里面转了几转,然后在妮娜的尖叫声中,倏地拔出来。

妮娜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大口地喘着气。洁绫轻轻地抚摸着妮娜已经被汗沾湿黏在头上的长发,温柔地说道:“妮娜放心,学姐不会像他那么粗暴的。”一面说着,一面又按下控制钮。“哇!”手术台尾端缓慢但坚定地继续分开。

随着两脚渐渐分开,妮娜觉得下体好像快要被撕开,不由得又大声叫起来,终于,两脚被分开到一百八十度,成为一直线。妮娜不敢再尖叫了,因为身体一动,就会觉得下半身传来灼热的撕裂感。

“这是个‘土’字。”洁绫斜眼看着小林。“好。”小林耸耸肩,来到了妮娜的右手边。他把手里的点滴架放到妮娜的手里,然后用胶带缠住,然后拍拍手掌,得意的看着洁绫。“这是个什么字啊?”洁绫没好气地说。“‘告’啊。”“那个告啊?”

“告诉乃论的告啊。”“胡说,还缺了一个口呢。”小林早来到了妮娜的双腿之间,闻言立刻用双手撑开妮娜的花唇道:“谁说没有口的?小弟马上撑开一个给你看。”“该死的无赖!”

洁绫笑着打了小林一记,然后来到妮娜的右手,解下了点滴架,又重新把妮娜的右手绑好。“好了,”“钦,这个‘土’字刚才不是已经用过了吗?”“你看清楚,这次是个‘吉’字。”

“及?”“吉祥的吉啊。”“喔,喔原来如此,佩服佩服!”“又该你了,”小林皱眉想了一下,一面来到了妮娜的阴户之前,掏出了挺立的阳ju。怒张的雄冠反射着充血的紫红色,在小林的胯下怒吼着。“喂,你干嘛?认输了吗?”

“什么认输?本公子这个开刀房才子可不是叫假的。看好来。”说着两脚一张,熊腰一挺,怒张的阳ju顺着刚才剩下的ky长驱直入,进入了妮娜的体内。已经哭到累的妮娜整个惊慌起来,竭力扭摆蜂腰,作最后挣扎。

“学姐学姐救救我啊学姐”少女声嘶力竭地叫唤,泪眼汪汪的可怜相,全看在洁绫眼底,她走近手术台,轻声唤道:“不行啊,小猫咪,这是人生必经的一段啊,怕痛的话是长不大的呦。”说着,把头一低,将妮娜苍白的唇办封住,深深吸啜。

“呜”妮娜拼命地摇头,可是小林强壮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妮娜的腰,不管妮娜如何挣扎,小林的阳ju好像汪洋中的一条船,凭着船夫高超的技术,硬是乘风破浪,勇往直前。

“学姐”妮娜半眯着朦胧泪眼,嘴里发出梦魇也似的呓语,一连串心理、身体上的打击,完全榨干了少女的体力,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飘荡荡的,一片空虚,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有唇间感受到的甘美,与下身一次次的剧痛。

为为什么学姐好像看出妮娜的疑问,洁绫没有回答,只是吻得更深、更用力,眼底的盈盈笑意中更辉映着某种光彩。“嗯,真是好紧啊,难道你是处女吗?”妮娜眼中又流下了两行清泪。

“哇,紧得受不了,我要动了,”还没说完,小林就开始活塞运动。结束热吻,洁绫皱眉道:“喂,这是什么字啊?”

“这是一个‘夫’字啊,凡夫的夫。我这次就吃点亏,让您有多一点的时间想想,等我完事后再让您说下一个字。给您占便宜了,不用谢我了,”

“占便宜的是你吧?啐!”小林不再管洁绫,专心地享受着妮娜的身体。肉棍在处女的肉壁里刮弄着紧缩的嫩肉。

本来很紧的小洞,因为刚才的ky而让阳ju可以大刀阔斧地冲杀,本来就想把这个小妞拐上手,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形下。

而且和可爱的脸蛋不相称的有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和温暖的处女肉洞,这次真是赚到了,想到这里,胯下的大阳ju更加有精神,一直昂头往妮娜的身体深处进出。

洁绫看着妮娜躺在床上,不住吞吐着小林翻飞如电的阳ju,听着ky发出的噗嗤声、妮娜的尖叫声、小林的喘气声,不由得下体传来一阵骚热。

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下体,从白色的护士裙下面伸入了内里。要来探班的时候,早就惯例除去了所有的内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护士服。

所以右手一伸进来就直接碰触到湿热的花唇,花办早就绽放,充盈着温暖的花蜜,一股电流从花蕊传向大脑,洁绫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小林转头一看洁绫,发出会心的微笑,更加卖力地抽chā着。一时之间,妮娜的尖叫、小林的喘息、和洁绫的呻吟汇聚成一股淫靡的气氛。

妮娜觉得下体已经痛得有点麻木了,伴随着这麻痹的感觉,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说不上是痛,也不算舒服,但是却让妮娜感到全身焦躁。

忽然之间,小林动作加快,用力在妮娜的身上撞击了几下,妮娜感到体内的东西突然发出数倍的高热,而且变得非常硬,这时小林发出了低声的怒吼,然后就把浓浊的精液喷射到妮娜的身体深处。妮娜这时已经无法思考,也随着小林的抽搐发出尖叫。

小林留在妮娜体内抽搐了几下,满意地抽出了半软的阳ju,撇过头来对着右手还在裙内忙碌的洁绫说道:“怎么样,想到了吗?”“等一下啰,你已经享受过了,轮到我了,等我享受过了再告诉你。”“喂,有点赖皮喔。”

“切,开刀房才子难道是叫假的?让我一下有什么关系?”“好吧。”洁绫拿出了一个双头的假阳ju。这个双头假阳ju是黏在一个皮制内裤上,扮演男方的女性把内裤穿上,把阳ju放入自己的阴户里,然后再控制内裤外的假阳ju的另一头进入女性的体内。小林看了眼睛一亮,说道:“喔,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了。

不但得到妮娜的处女,还有外科病房最美丽的两位小姐要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恋。”“哼,没你的份儿,等会儿你站远些,别来偷听女孩子的悄悄话。”

洁绫媚眼如丝,看得小林心中一跳。摩擦声响起,白色的护士服掉落地面,露出了内中半裸的赛雪胴体。

小林看得不自主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赞叹道:“平时总觉得大姐亭亭玉立,果然不凡,这么白的皮肤都快闪得我睁不开眼了!”洁绫抛了一记媚眼,道:“好啦,小朋友,让开吧。”说着,将白纱蕾丝内衣的暗扣解开,从玉眉缓缓滑落。

“啊!”“哗!”看清了内衣下的景物,已经昏昏沉沉的妮娜竟给惊得一醒,而虽非第一次看到的小林,仍是如前几次般不可避免倒抽了口凉气,敛起嘻笑神色,抱手行了个礼,退开至室外,隔窗看着里面一切,同时把风。少女光裸的背上纹绘了一尊怒目观音,手持金刚法器,脚踏烈焰红莲,表情生动,栩栩如生。

怒张的圆目仿佛要发出电光,穿透万物。妮娜从来没看过、甚至想也没想过,学姐的背上会有一幅这样的纹身。

观音慈悲,何以怒目横眉?内中实含有无数悲苦,这样的一尊菩萨像纹绘在美人裸背上,所传达的震撼力甚至让人透不过气。捏捏妮娜的鼻头,洁绫笑着妮娜说道:“小猫咪,换我们两个了,”说着,就把双头阳ju的一头塞在自己的体内。

这套假阳ju相当大,洁绫塞得相当辛苦。好不容易塞好了,把内裤也穿好了,洁绫步履艰难来到妮娜前。背后的小林看着玻璃窗中美丽的洁绫,上半身有着丰满的双峰,随着身体摆动而摇晃,但是下半身黑色的皮制内裤,却又和白晰的身体成了强烈的对比。

尤其一根男性的象征从中间突出,男性和女性的特征齐聚一身,说似突元,却又似无比协调。

小林突然觉得一股奇异的刺激感由脊椎升起,刚射完精的阳ju竟又似乎蠢蠢欲动,突然洁绫呻吟起来,原来妮娜的yin道虽然经过了小林的冲刺,但是,假阳ju太大了,一时之间卡住不能进入,反而把力道传回内裤里面的假阳ju,往内冲击到洁绫的子宫深处,使得洁绫全身无力,只能喘气呻吟。洁绫喘了几口气,然后开始活塞运动。妮娜早就精疲力竭,只能发出呻吟声而已。

洁绫往前的时候,阳ju的两头同时碰触到两人的深处,这时两人一齐发出哼声。洁绫俯下上身,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妮娜的耳朵。热热的空气吹着妮娜的耳朵,妮娜忍不住全身颤抖。

“感觉好不好啊,小猫咪。”洁绫把手攀上摇晃中的乳峰,就像搓揉面团一样,或轻或重地给予妮娜强烈的刺激。和小林的急冲猛撞相比,洁绫的动作轻柔多了,她要让妮娜稍事休息,回复点体力,否则干条僵尸死鱼何来乐趣之有?

同为女性,她当然知道少女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的窍穴,当下只是慢条斯理湿润妮娜的嘴唇、将手伸入两人接合处的蒂蕾处,轻巧地按弄。“嗯”阵阵快感如潮下,妮娜低哼出声,原本已经僵住的脑子漫无头绪地思考。学姐为什么要对妮娜这样

在少女原本的价值观里,洁绫是理想中的女性。在护校时一群女同学偶然路上撇见学姐,她点头一笑,一群小女生就会高兴的叽叽喳喳老半天。

洁绫学姐是那么的美丽、爽朗、英气勃发,明艳如阳光的笑容总是打入人的心坎,一直以来,她都是以一颗慕恋的女儿心系挂在学姐身上的啊!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这种事,而是洁绫私下向自己求欢,虽然一定会感到错愕、惊骇,但想必自己终会很高兴的点头吧!但是但是,为什么事情会以这种方式发生呢?“学姐为什么”

妮娜抽噎地掉下泪来,不是因为肉体的感觉,而是心里百味陈杂。“别哭,别哭,小猫咪,学姐疼你。”

一面安慰,洁绫轻啜着妮娜圆润的耳珠,惹得后者又是一阵悸动。她贴近少女的耳边轻声说道:“在我快要从学校毕业的前半年,我遇到了一个男人。

那半年里,我生活在难以想像的地狱里,整天所感受的是羞耻、痛苦和恐怖,我怀过孕,也流过产,我的身体堕落到让我自己恶心生为女人。”

洁绫的发香传入妮娜的鼻孔,耳边的热气和细语加上下体传来轻柔的律动,妮娜一时觉得有点恍惚,刚才就在下体凝集的燥热感更加厉害。

洁绫离开了妮娜的耳边,看着前方,眼中闪耀着针一样的厉芒,那是种只有女人才会懂的深深怨毒,有如冰晶似的冷冽,叫人心怯。“可是,也在那半年,我尝到最美、最愉悦的性,舒服得不得了的性,整个身体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

不光是肉体,连心灵也是。我爱上了把我弄成这样的那个男人,愿意把所有一切奉献给他。只要能让他高兴,我的心、我的身体,变成怎么样都没关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