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1 / 1)
叮咚叮咚。
门铃一阵响,可见门外人之急切。
沈羿开门,匆匆进来的赵建宁狠狠瞪他一眼,沙发上的贺青回斜睨,算是打招呼。
赵建宁暗骂活祖宗,问:
“哥,贺哥,你对象呢?”
贺青回朝他身后的男人扬扬下巴。
当赵建宁视线落在那半开的衬衫、瞳孔紧缩时,沈羿开口:“扣子。”
知道贺青回根本不会有所动作,沈羿坐到他身边,挨个扣好。贺青回伸手摸摸他脑袋,茸茸的触感十分好摸,他又望向已经彻底傻住的人:“外套呢?”
赵建宁把衣服扔沙发上,踱来踱去,不可置信地又问:
“真谈了?!”
他有非常多疑问。
首先,为什么贺青回会和沈羿谈恋爱?
其次,不理凡人的贺青回竟然谈情说爱,脑子被门夹了?!
最后,这个顺从且听话的人真的是沈羿本人吗?鬼上身了?
贺青回摁不亮手机,沈羿起身去拿充电器,就这一个空档,赵建宁一屁股坐到青年旁边。
“怎么在一起的?刚在一起?活爹,你想整死我啊?”他又想起贺应忱那警告的眼神,“欸,你哥知道吗?”
贺青回诧异:
“你喜欢沈羿?”
“谁喜欢他那张扑克脸!你们不会早谈了吧?那,那你干嘛非得在我生日后公布,那不坑我呢吗!”
“谈个恋爱,贺应忱管那么多。”
贺青回语气淡淡,实则盯着面前的果盘,思考是剥个橘子好还是喝杯水好。
“你哥不让你早恋啊!”
不比贺家,或者说贺应忱管他弟弟那么严,赵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谈恋爱不带到家里、不玩出孩子就没问题。
贺青回却不一样。
赵建宁高三才和这位神仙搭上话。当时他在食堂陪自己小女朋友吃饭,几个男生不小心把热汤洒女孩腿上,不仅不道歉,更挑衅开起黄腔。
刚端着两杯奶茶回来的赵建宁能忍?三两下就打了起来。
多打一,赵建宁居然险胜。
对方出其不意,随手抢了路人的饭就要扣他身上。
是的,这位倒霉路人就是贺青回。
苍梧高中的食堂极好,但贺青回挑食厉害,每天的饭菜几乎固定,他今天没什么胃口,不想听哥哥唠叨,还是端了碗鲫鱼汤。
……是最后一碗。
赵建宁现在都记得,对面的人嘴角冒血、拿鼻孔对他,中间忽然挤进来一个人,声音平淡:
“你倒掉了我的午餐。”
那人一看是贺青回,吓了一跳,他不是没听过贺青回脑子不正常的言论——这会气头上,现下看除了高点,白瘦到挨不住一拳,于是极不客气赶人:
“滚远点听到没有?”
音落,贺青回轻松掐住他的脖子,十指收力,等这人反应过来时已经四脚朝天狼狈不堪的贴在地上。这人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贺青回不客气的踩了一脚:
“二十分钟,我坐那边等你。”
躺在地上的人还想说什么,贺青回已经坐回位置上,一下一下、有些郁闷地用餐筷戳着米饭。
那人爬起来就跑了。
那天贺青回坐够二十分钟,什么也没说、看起来有点开心的走了。几天后,赵建宁就听说高家小儿子醉酒后被人扎了喉管,要遭罪半个来月。
从此赵建宁常常跟着贺青回。
开始是好奇,希望对方能教他一两招,后面发现人没那么可怕,偶尔有问题他还会施以援手,贺青回也终于从根本不给一个正眼、到后面当了朋友。
嘶,扯远了。
赵建宁接过贺青回给的橘子,受宠若惊,想,贺青回的朋友不多。
自己算一个,沈羿算半个。
……据小道八卦说,还有一个:周家公子,贺青回从小玩到大的竹马,不过高中就出国了,暂且不计。
完全是少的可怜。
思考到‘人数’的问题,赵建宁又无端想起贺应忱。
以前,他按着地址去贺家找人玩。
当时他们约好了一起外出,不过出来的是贺应忱,歉意地说贺青回不舒服,去不了了。
后来又有几次,都以各种正当理由错过。只有周末、到贺家玩才会成功。他本是咋咋乎乎的性格,可多碰碰贺青回,总感觉贺应忱的眼睛在幽幽盯着。
贺青回自如地捡起赵建宁剥好的橘子塞入口中,道:“早就毕业了。”
赵建宁一想也是。
防止橘子又被抢,赵建宁迅速剥开橘子吞下:
“你哥私底下叫我看好你,要他知道我带你喝酒肯定找我事儿。唉。你要不还是等你这,呃,那什么,淡了再回去。”
“不过,你战况够激烈的啊?怎么样,扑克脸在床上也是这幅表情吗?”
正好‘扑克脸’拿线出来,光看脸,真是看不出一点昨晚的样子。没回答赵建宁,回味昨晚愉快过头的经历后,贺青回道:
“收留我几天。”
沈羿嗯了一声,青年指指橘子,他便任劳任怨地开始剥,看的赵建宁瞠目结舌直呼牛逼,竖了个大拇指开溜了。
贺青回还是靠在沙发上,认真地盯着沈羿剥橘皮的手指。橘子附在指尖,慢条斯理、一片一片被扒开表壳。
昨晚,这只手也是这么插进自己的身体。
它探寻每一寸无人踏足的地方,摸摸这里,扣扣那里,直到肠壁完全适应并热情的回应它。
忽然,一瓣橘子破开,汁水迅速顺着骨节流至手心,看的贺青回某个部位一抽一抽的泛麻。
他心一动,在沈羿脸上亲了一口。
“你跟我走好了。”
沈羿没什么反应,“去哪?”
这问题反倒问住贺青回。
他从侧面挂在沈羿肩上,发梢抵到对方的下巴,虚虚环住那脆弱的脖颈,指节探向对方的动脉。
把沈羿带回家,打的是一个白日宣淫的算盘。
老宅是不能回去的,里边的人多看一眼都烦。而他从高中起就搬到贺应忱那,对方再忙,也会照顾好他的起居。
手缓缓向下。
“过两天我爸生日,你跟我去。顺便去看看房子。”
洁白无瑕的脖颈上多了个牙印。
沈羿的呼吸大乱。
贺青回格外喜欢他的腹肌,肌肉分明又不失美感,他极不老实探入衣内,先是随呼吸起伏而平放掌心,后又顺其浅浅的沟壑勾勒形状。
片刻,他笑:
“好不经撩呀。”
隔着裤子,青年略顽皮地摁向鼓起的位置,得到几声闷哼后,主动坐到人腿间,笑:
“做不做?”
简直像诱人犯罪的恶魔。
在沈羿的角度,青年环抱他,眼神写满‘邀请’,更多时候则是温柔又乖巧地吻遍裸露在外的肌肤。连圆润的屁股不高不低,正好卡在那处。
贺青回是清醒的。
他在向自己发出邀约。
意识到这点后,沈羿伸手,略窘迫的挡住了那道过于炙热、直白的视线。
他不开口,另一只手牢握住腰,缓缓收紧,将人与自己镶的更深。青年的睫毛极不安分地在手心扑闪。
和心里喜欢的人是怎么也做不够的。
贺青回直腰,活像个勾引正道君子的魅妖,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舔咬住人的前胸,清楚乳尖的位置后更是毫不留情的加深动作。
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又被褪向膝盖。
这次,青年压住沈羿的胸口,他从口袋里掏出润滑,以此拍拍沈羿的脸:
“‘日常用品’,偷偷藏起来就以为我不知道了吗?”
沈羿别过脸,强忍住把人压下身的欲望后才故作无意道:
“没藏。”
贺青回哈了一声,自己研究去了。
他利索拆开,同某种肉食动物般嗅嗅管口,无果后挤开一滩于手心。
冰凉凉的触感与直立的性器相接。
贺青回看的眼皮子一跳,顺着沟壑脑袋不可控的跳出四个大字:器大活好。
比起自己,他倒没脱了沈羿的裤子,对方只需裤子一提,甚至还能外出。
润滑同马眼渗的前液相融,贺青回不疾不徐地涂抹完这根看起来略可怖的肉棒,上面盘踞的青筋成圈,起伏表面摸起来十分趁手,到底是同龄人,没做过其他情事,颜色不深。
沈羿仰靠沙发上,只留双手不断在青年腰间以及臀部游走。
……任凭贺青回为所欲为的样子。
游走的手也相当调皮,有时,它在骨缝间来回上下抚摸,引起痒意却又迅速离开去安抚其他饥渴难耐的位置,揉了一半后却忽而转向另一处了。
这一摸,成功将沈羿身上的熊熊大火牵引至自己身上。
昨晚的记忆犹新,他腰肢立刻发软。
刚开荤的后穴仍旧贪恋被粗暴地贯彻,像是被羽毛一点而过,垫腰,流通的空气挤入腿间,瞬间,万千羽毛起劲。
这种身体受他人支配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抱着不太愉悦的心情,贺青回不得不用生硬的动作抚慰下身。他伸出一根手指急切探向缝隙间的小洞,事实上,如此动作只会弄疼自己。
他不住拧眉:沈羿的手指进去可不是这样的感觉。
里面层层包裹,软肉互相拥挤。加上沈羿在前上下其手,穴内很快分泌出一滩银丝,这触感新奇,他忍不住又搅弄几下,总算不再生涩,腰肢亦配合着下沉。
因玩自己而陷入淫靡状态的动作让沈羿喉结滚了滚。
此刻贺青回跪坐在他身上,双眸微闭还有空抽手揉捏两人的性器,看起来完全不担忧自己是否能坐稳,全心全意将身体交由沈羿那双手支撑。
片刻,蜜穴已经能自如地吞下两根手指,由于角度限制,手指所在的深度很快达到极限。青年只好提速,噗嗤噗嗤地来回抽插,却总觉的差些意思,于是进去又出来,细细观摩:捣出的肠液大部分挂在手指,少部分成细流堂向腿间。
穴内更深处也等着爱抚,阵阵瘙痒让他后仰,肩胛骨紧绷,连空气也开始升温变味。
不够。
光是手指远远不够。
沈羿不动声色地观测他的变化,贺青回的脖颈、前胸上全是细细的吻痕,可见前几次的激烈。
察觉身上那人的怔愣,沈羿故意发出一声低吟,青年的视线迅速被他吸引,沈羿摆好角度、仰望他,恰到好处地展示自己欲火焚身的难耐,偏偏咬唇不肯出声,无比纵容贺青回的动作。
“啊。”
贺青回拔出手指,淫液骤然拉长,一端纤细,在指尖欲滴不滴。他凝视手中自己身体的造物,甚感奇妙。
身下人蹙眉,性器抖动,贺青回福至心临,俯身去吻他。
舌尖灵活纠缠,难舍难分。
还是少点什么。
抬高臀部,小心试探,底下涂满润滑的肉棒即刻吐息,跃跃欲试。
穴口除了微肿依旧紧致,股间的津液让黏腻的性器无数次擦边而过。然而,光是这样的接触就已经让贺青回舒服的喘息不止了。
沈羿托起他的腰,暗自对准,面上却兀自言语,十分困惑:
“心跳得好快。”
贺青回喜欢他这个样子。
伸手,过速的心跳在他手心鼓动,连带着自己的心跳声也同频。他又一次抬腰,一手有些恼地拍拍底下的囊袋,一手抵住锁骨,又一次尝试时,沈羿忽然低头含住他的指尖,吞吐,仿佛那不是指尖而是某个急切的小洞。
最大的支撑力松开,身体下坠,噗叽一声巨响、狠狠捣入后穴。
茎身接触到肠壁后扩满整个蜜穴,马眼兴奋地收缩,进入后,有些狰狞的青筋彻底显露真面目,心满意足、铆足劲冲向里层。贺青回当然没注意到还露在外面的半根,苏爽地发出一句叹息、渐渐适应后边缓缓骑动。
对他来说,这么点长度就够了。
硕大的龟头借重力狠命往里嵌,仿佛知道前方有着满满黄金的旷工,兴奋又不知道疲倦的凿动。
贺青回按照自己的节奏,一坐一颠,有了润滑的帮助,出入毫不费力。适应粗壮的花穴也认真地夹住肉棒,每一次律动都带来酣畅淋漓的快意。
至于衣服,早就不知所踪。
他也不想脱去沈羿的衣服,仅用一句话打断了沈羿的动作:
“我喜欢你穿衣服干我的样子。”
两人额头相贴,鼻尖相蹭,以最亲昵的姿态环拥。
“你也喜欢我吧?”
贺青回问。
爱人在耳边厮磨,底下连着,心似乎也连在了一起。
“喜欢。”
蜜穴骤然夹紧,某处软肉格外敏感,仅仅轻触,便让青年说不出更多调情的话语,身子僵着,似被汪洋碧波淹没,倒有心再蹭几下,腰肢却软弱无力。
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落向沈羿。
沈羿在他乳尖舔嗫,看起来格外忠爱这里,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的牙印,蓦然挺腰,同时按下青年的髂骨——
这一下不仅磨过最敏感的那点,整根没入到新深度。
全部被填满、不余一丝缝隙,贺青回被肏的呜咽着,说不出话,原本在背脊的游移的手转至后脑勺,他高高仰起的脑袋被迫低下,舌尖凶猛闯入口腔大肆侵虐。
“唔……”
身下的肉棒长驱直入、全力撞向深处,上面因极度缺氧而目眩,下面因残忍的抽插开始陷入高潮。
夹的沈羿指尖骤然攥紧了发梢,贺青回终于有了喘气的机会,几个呼吸间又被摁回强暴式接吻。
沈羿寻到那处软肉,集中力量于腰部不停,汁水横流亦不放过。
不断的紧缩让马眼宛若万千洪水被大坝阻拦,他咬牙强忍射精的欲望,肾上腺素狂飙到最高点。再看贺青回,几近被肏出白眼,纤长的睫毛颤动,汗水早就打湿完发尾,脸上的红晕一直延伸到胸前,性器暴力地抽打到小腹上。
“是这里吗?”
贺青回想应,剧烈动作使透明的液体延嘴角流出,沈羿又是一顶,喘气:
“操死你得了……夹那么紧……”
青年再无心思关注与外表不符的言论,他高高弓起腰却又一次被摁回,声音猛然拔高、六神无主地催促:
“到……到了……快点…啊……”
像是含羞草,简单的抚摸也会迅速闭上叶片。贺青回下意识收回腿,当然,没能成功,通畅的肠壁一下子合拢,沈羿还未反应过来,滚烫的软肉彻底禁锢、包拢茎身,灭顶的快感尽数袭来,绞的沈羿尽数交待——
虽然爽,但沈羿脸色有些难看。
贺青回大脑空洞无物。
他无力地趴在沈羿身上,痛快淋漓乐不可言。昨晚一次能翻来覆去干那么久,相较之下,现在二十来分钟就快速达到高潮的性事太适合开荤又腰疼的自己了。恢复些精力的贺青回慢吞吞支起身子,真心实意道:
“快,也挺好的。”
肚子里热流翻滚。
贺青回一动,没了性器阻拦、刚刚高潮后还痉挛着的穴口立马流露乳白色的精液。
有些还滴落到沈羿深灰的裤子上。
充了这会电,手机终于能开机了。
主页面上是几个未接来电,以及来自两人的消息提示,贺青回还没来得及看,一阵天旋地转,沈羿哑声:“再来。”
从他的角度来看,贺青回肆无忌惮地将后穴裸露,还有些惊奇的捏玩过腿间的液体,发现和自己的没差后顿时捻干净手去开手机,完全忽略了边上的人。
这种用完就丢才像他一贯的作风。
沈羿将人按在沙发上,自己却半跪在边上。
他想,贺青回颈侧里锁骨不远处有颗棕色的浅痣,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可以轻易地含住。
贺青回对他这冒犯的举动毫不在意,腿被抬起,他便顺势缠到沈羿腰上,倒转、头朝下的姿势让脸上的红晕更甚,娇艳欲滴地邀请人来采撷。
即使被人以绝对姿势肏弄,面上还是那副自如的样子。
……和昨晚不一样。
说不出那里不同,每每贺青回应付别人也是这样的神情。
沈羿将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一点一点挤进后穴。他不满,再加上为了找刚才失掉的面子,尤为用力的动作。
猩红的肉棒每每拔出都会带出点上一轮留里面的精液。层层褶皱被毫不留情地撑开,酸胀感让操劳一夜的渐感疲惫,贺青回这个角度还不太好呼吸,他几欲抬头又倒回去——实在是没眼看。
腿因无力被扶到肩头,男人的阴囊拍打在柔软的两瓣臀肉,更别提那兴奋到几近狰狞的肉棒反复出入,平滑小腹上隐隐出现圆柱凸起的形状,一股股快感如倾盆大雨,将无遮掩物的他从里到外淋个干干净净。
微微的窒息感让他更加情动,带着蜜穴也亢奋不已。
手在柔软的靠枕上抓了又抓,性器不断一顶到底的涨感怎么也无法避免,身体与松软的沙发摩擦。他昂首,只见吸满淫水的肉棒隐约反光,捅在某处异常敏感的软肉反复碾磨,硬挺的茎身时不时乐的打颤,更加刺激了收缩不断的后穴,就连自己没被撸动的肉棒竟然同时达到高潮!
视线完全不知道放在哪,他将自己的感受化为诱人又淫乱的呻吟:
“哈啊……好舒服……”
“深……唔……太……太爽了……哈啊……嗯……到……要到了……快点啊……嗯啊……”
在空中晃动的性器让喷射的精液飞溅,沈羿不紧不慢挺身,像是厨师颠锅那样一颠:许多乳白便喷溅、倒流到贺青回的锁骨甚至是脸上。
沈羿弯腰舔去他胸前的淫丝,灵巧敏捷的舌头与身下纵横驰骋的肉棒同步。后穴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吸吮他的性器,怪不得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温热让他欲仙欲死,恨不能就地肏烂这不断发骚的穴口。
贺青回仍沉浸在高潮后的迷茫,他泪光潋滟,无法聚焦的瞳孔没有着落点,虚虚落在两人交媾处。几缕发丝怜爱地贴在额前、鬓角,白玉般颀长的双腿还痴心妄想地收回,被沈羿轻松按回,越发凶残的肏干那淫水泛滥的后穴。
不用看也知道,白璧无瑕的腿间给肏的鲜红一片,连阴囊也被撞的通红,部分逗留的汁水早已被捣成沫状,接连碰撞后无声地在空气中爆开。
“小回……贺青回……”
这几声呢喃低吟让贺青回拧起眉头,不过他很快压下心中的情绪,沈羿的脸绝对是好看的,分明的下颚滑落一滴汗水,颈侧的青筋如正抽插不断的肉棒般凸起,那是他刚刚抚摸过的地方。
那几声迷乱的称呼,是恋人情到深处、常见的耳语,但……
贺青回闭眼几秒,兴趣失了大半。
毕竟没玩够人,因此不想扫了沈羿的兴,盘算片刻,他心疼、断续开口:
“要……弄脏沙发了……不、不好收拾……会累……”
沈羿闻言心里一暖,高高在上、不知家务为何物的贺小少爷被干的失神,还担忧自己收拾残局是否会累。
下体不知被插了多少下,穴口发麻,加上今早起床的酸痛,再做下去怕是真站也站不起来了。
他心底刻意,配上强烈不休的快意,掐着沈羿的手臂,依赖又带点撒娇意味,出口的呻吟更加蛊人而淫靡:
“喜欢……喜欢你肏我……哈啊……都给我吧…全都……射……嗯啊……给…要……要被肏死了……好爽……沈羿……沈……喜……欢……啊……坏……要被肏坏了…嗯……轻点……轻点啊……”
沈羿被他突然的浪叫鼓动,速度反而慢下来,一重一轻交替,无良地戳弄那处让青年惊叫不已的软肉,见贺青回爽到飙出生理性泪水后还求着索吻,脑袋仅剩一个想法:肏死他!肏的他只能像刚才那样淫荡叫唤而说不出别的话,肏的他泪水涟涟、浑身浸满自己的精液。
他抱起人,唇齿交缠的空隙,还有空诱导因插的太深、颤抖战栗不断的青年开口:
“小回……我是……是你的什么?”
肏了这么久,贺青回的后穴也没松开定点,紧致又柔嫩的媚肉拼命吮吸侵略的巨物,炙热滚烫的肉棒一点不客气,来回肏弄这口馋嘴的淫穴。
沈羿忍不住低吟,意乱后又对着淫穴蒙劲干了几十来下:
“贺青回……小回……我爱你……那么多水……是想淹死我吗……”
贺青回真的是恨不能抽死前面说‘快也好’的自己,身体完全失控,既想停下这场激烈的性事,奈何食髓知味的淫穴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自觉夹紧那泛红的肉棒不放。
“我爱你……你是我的……”
见贺青回只喘、不应声,沈羿干脆抱人去往卧室,他托住青年的臀部,淫水和拉成线的精液被堵在宽厚的掌心,每走一步,粗长的肉棒便要刺进小穴,修长手指揉搓如凝脂的臀肉,与白面馒头不同的是,臀肉会因过度的力而发白,在手抽离后立马恢复原状、充血而泛红。
贺青回只好环住沈羿的脖子,努力将自己上移,好叫那肉棒退出些。不想这一动作主动把又肿又硬的乳尖递上沈羿面前,他一口咬住,青年一颤,手脱力后顺着引力下坠,更深的坠向竖起的肉棒。
“啊……”
他咬死下唇,身体涌上又一波高潮,也不介意那声声“小回”,叫声也添了几分真心实意:
“嗯啊……又到了……快点…呜……硬……被……塞满了……”
贺青回后背抵上冰凉的墙,他迷乱地低头接吻,主动探出舌尖与沈羿戏闹,发出再大的声音也不会惹起惊奇了。
沈羿的视线追随贺青回,那股刻意虚假、对任何事都应付自如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勾人露骨的情欲,酡红彻底侵占冷白的面庞,青年神情恍惚,似乎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涎水沿闭不上的嘴角流淌至下巴。
“你只能是我的……”
最后关头,沈羿竟一脚踹开门,将人放倒后尽数射在人腿间。贺青回埋头在被子里,大幅度喘息,高潮数次的后穴此刻疲惫的大张,翻肿,隐约可见里面艳红的肠肉,无数淫液顺着股缝滴滴答答流下,打湿床边一角。
贺青回气还没匀,腰上又贴来双手,再做几次真要命了!
他先发制人,流露出适宜的脆弱:
“沈哥。”
沈羿其实也没打算再做下去,一是他读懂贺青回的意思,二是再做下去怕伤到贺青回。
在浴室帮人清理干净后,才抱着双腿发软的青年回到床上。
见贺青回还是没回过神、任凭自己摆布的样子,沈羿心软的不行。抬手把人拥入怀中,又想起刚才贺青回装聋作哑的那个问题。
他知道,贺青回不会给出他自己做不到的回答,他应了,便一定会做到。
可青年不应他们的关系。
意味着什么?沈羿不太想去猜这逃避背后的含义。
贺青回乖乖被他搂着,两个大男人不干事还这种姿势,他想,沈羿真的真的很喜欢抱他,以各种角度。近距离让彼此的心跳交融,急促的呼吸声也慢慢平息下来。
沈羿下巴磕在青年乌黑浓密的脑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蹭蹭,冷冽又有些哑的音色格外动人:
“小回。”
贺青回大脑还是发晕。
这不妨碍他知道沈羿想说什么。
魂飞天外的思绪让他无法说出漂亮好听的情话,故以亲昵地枕在沈羿胸口来暂时安抚对方。
同时,他努力消化着刚才灌满灵魂的畅爽,用最简单直白、直击人心的话道:
“是男朋友。”
沈羿被这四个字哄的心花怒放,他吻吻青年的黑发,耳聋:
“什么?”
做爽了的贺青回自然满足他:
“男朋友。沈羿。”
沈羿差点连笑容没收住,他太喜欢听贺青回说这三个字了。明明是上方的人,还计较这种小称呼:
“我以前没谈过恋爱。”
贺青回:“嗯。”
“你是……第一个人。”
贺青回假装无视那双悄悄紧扣他十指的手:“嗯。”
“我以前没想过我会有恋人。”
贺青回也没想过自己会找个恋人。他的联系列表从不留不熟悉的人,谁知道那天随机拨打的电话到今天居然多个段炮友……啊,恋人的关系。
他与沈羿在高中认识,当过几学期的固定同桌,那时沈羿因家境总被人挑事,言语侮辱次数多了总会觉得烦。贺青回看他第一眼就对这张脸十分心动:沈羿的长相属于那种不食人间烟火冰山美人,深邃的凤眼看起来无欲无念,比起贺青回那种有吸引力、一碰就噶的危险病态,沈羿浑身上下都刻着“生人勿近”。
这人成绩也格外优异,似乎也正是这点才被招进苍梧。在贺青回看来,无论是优越的成绩还是外貌,略窘迫的家境只会让人更看出沈羿的优秀。
……活脱脱一朵高岭之花。
前十分钟还把自己往死里肏的高岭之花语气含笑:
“你第一次见我,就来了个英雄救美。”
贺青回闭目养神,心里哈了一声——讲的和完美爱情故事似的。
他想了好久,才想起那次“英雄救美”的场景。
天气炎热,偏偏上体育课。
贺青回懒得参加那些活动,也没老师会管他,找了个树荫下的长椅便开始补觉。闭目没多久,争执熙攘的人声吵醒他,更准确来说,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小少爷在找沈羿麻烦。贺青回悄悄竖起耳朵,却沮丧的发现辨认不出一个人的声音,他闻声精准找到叫最大声的那位,给自己扯够理由后,一个手机砸那人脸上:
“欺负人还叫那么大声,我告老师了啊。”
贺青回只对他的脸感兴趣,倒没空到天天去管事,后来沈羿忽然成了他同桌,两人才算正式有交集。他知道沈羿有意接近他是为了摆脱那些人没事挑事,对方很聪明,并不用巴结那一套,不多话的人三言两语就在外人前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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