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园夜话(旅行博主景X鬼魂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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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后景元并没有急着去找工作,而是选择了去旅行,边走边在网上记录发布自己的所见所想。由于每次的配图构图巧妙,文案也颇具趣味,一来二去,景元有了不少粉丝,成为了一名旅行博主。

本来按照计划,今天应该是去往丹鼎司一带,可〇德地图不知怎么回事,导航到了一片看起来荒废许久的巨大园林。园林内阡陌交错,眼见天色越来越暗,不说走出去了,就连个过夜的地方也没有!而且看着这个天似乎还要下雨了,还真是够倒霉的。

景元继续跟着地图走了一段,发现偏的更离谱了。索性关掉导航,凭着感觉往前冲。谢天谢地,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听见人声,景元兴奋的赶过去,发现眼前似乎是一家酒吧?装修风格还挺独特的,通体都是青绿色的灯光,乍一看还有点诡谲。不过这家店人还不少,几乎每个座位上都坐满了人。

说实话景元走了这么一大段路,也累了。反正前后都没有其他店,索性进到店里买点小食垫垫肚子,顺带问问周围有没有住宿的地方。景元穿过人群来到吧台,不知为何总感觉每个人都盯着自己看。

景元打量了一下自己,挺正常的啊?难不成是刚才穿过竹林的时候头发弄乱了?景元拨了拨头发,整理了一下。然后问酒保有没有吃的。

酒保是名身材高挑的男子,而且长得十分好看,是一种很锐利的美,只是声音不怎么入耳,太嘶哑了,就想喉咙被刀割过一样。

酒保抬眼扫视了一下景元,发出一声嗤笑。“小子,这里可不是让你吃饭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找不到其他店了嘛。哥您行行好,买我一点吃的呗,我按您家酒水的价格付钱,不吃白食的。”

景元脸上挂着灿烂的笑看着酒保,酒保也看着景元,俩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直到景元的肚子不堪受饿发出“咕”的一声。酒保看景元确实饿的可怜,交待了一句景元在这里坐好不要离开就去找些吃的来。

没过一会儿,酒保就端着一盘吃的出来。景元看了一下,都是貘貘卷,鸣藕糕之类的仙舟传统糕点,一般而言,酒吧不都是更偏向与炸食、下酒小菜之类的吗?不过景元实在太饿了,没有多想,只当这是人酒保自己买的,三下五除二就将面前满满一盘的东西吃完。吃完之后,景元有点噎,想着点一个度数低一些的酒水喝喝。但酒保拒绝了,说这里的酒水景元喝不习惯,给了一杯白水。景元又说要付钱,酒保停顿了一会儿,也说不用,就当自己请了。

虽然脸上冷冷的,但他人真好。景元喝着水想着。

吃饱喝足,景元也恢复了精力,就找酒保搭话。虽然景元说十句酒保可能才回个一两句,但也就这样聊了起来。也得知了酒保的名字——刃。好奇怪哦,仙舟向来没人用单字做名,或许是在这酒吧用的花名吧?

“哎!刃哥,你说他们为什么都盯着我看啊?”景元发现之前周围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依旧没有消失,压低了声音往刃的那边凑了凑。刃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扫视了一圈,接着低下头。

“可能是因为他们想吃了你。”

吃了我?应该指的是秀色可餐。景元知道自己相貌出众,但应该没到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的程度吧?!景元将衣服往上拉遮住一部分脸,继续和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问着附近哪个地方有住宿的,但很可惜,刃的回答是没有。不过好在刃说自己店的二楼有房,可以收留景元住一晚。

酒吧一直营业到凌晨俩点,景元已经困得打瞌睡了,才等到刃结束下班。跟着刃从隐秘处的楼梯上了二楼,却发现只有一间卧室。景元有些困恼的挠挠头,提出自己去睡客厅。但刃却说不用,反正床大,都是男的也没什么。景元想了想也是,再三对刃表示了感谢,洗漱完了就爬上床睡了。

景元累了一天,几乎是上床就睡了。但不知为何,总感觉身上寒冷异常,身体不自觉的往刃的那边移动,碰到刃的一瞬间被冰的一激灵睁开了眼,可意识仍旧迷迷糊糊,提着被子就往刃那边掖了掖。

“景元,你冷吗?”盖被子的手被嵌珠,刃嘶哑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景元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一阵旋转,刃伏在了景元身上,低头直视着对方。

“那来做些暖和的事情吧……”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里响起,俩人又调换了位置,景元伏在刃的身上跪在刃张开的双腿之间。景元感觉自己意识一直模糊着,不知道怎么就和刃亲了起来变成这幅局面。景元凭心而论,自己之前从未对男人有过这种想法。但是刃被亲的表情实在是太诱人了,景元不舍得放开。

刃的体温有些低,舌头也是有些凉凉的,在景元口中触感明显。景元张口含住缠绕吮吸着,攻势愈演愈烈,刃刚开始还能跟上景元的步伐,后面就招架不住了,涎水从口中溢出,胸膛因为呼吸的紊乱而剧烈起伏着。

景元一直到自己亲够了,这才松口。刃擦了擦嘴,搂住景元的脖子往下压了压,抬起臀部去蹭景元的下身,如愿碰到一根胀大的热物。

下身被刃摩擦着,又大了几分。缩在裤头里面被束缚得难受。景元一边亲着刃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刃也一边回应着一边将自己脱干净。景元虽然以前没想过和男人做,但也知道男人之间是靠后面,需要润滑扩张,要不然容易受伤,便问刃润滑在哪。刃没有回答,只是抓住景元的手往后面带,甫一碰到就感受到了一手的湿滑。

景元听说过有些人确实天赋异禀,后面做多了会自己吐水。润滑的问题得到解决,接下来就是扩张。景元先是探进一根手指,没过一会儿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穴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穴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骚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操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

“成了成了!大吉!山神大人收下了新娘!他会庇佑我们的村子了!山神答应了!”

祭司大声宣扬时,祠堂里的仙蜕悄然变为白丝游走消散。山神的庇护还是妖物的诅咒,又有谁人可知呢?

激烈的性爱很好的抚平了异地恋爱的思念。刃浑身汗淋淋的贴在景元身上,屁股里还插着对方的性器,俩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但刃不想去洗。眼下只想和自己分开许久的恋人待在一起。

算算日子,刃和景元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虽然可以打视频,但冰冷的屏幕哪抵得过恋人热情的拥吻。

刃回到家的时候景元正在准备晚饭,一开门刃把行李箱一扔冲上去拽着景元的领子就开始胡乱啃着。刃亲的毫无技术可言,完全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思念。景元难得见他哥如此急切的样子,引导着刃的唇舌的滑动,双手扶住刃的腰防止人磕到月台上。

一吻完毕,银丝从俩人嘴角滑落。景元抚摸着刃的脸颊,俩双眼睛一对视立马就看见了彼此眼里的渴求,无需多言。景元将灶台一关,和刃又亲在了一起推搡着往卧室里走,衣服散落了一地。

景元也没有丝毫的客气,用牙齿在刃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下身飞速的挺动,把自己的精华混和着思念一同注入刃的身体。

发泄过后的刃往往是最乖顺的时候,把脸贴在景元的手上像猫咪一样蹭着,没想到把景元给蹭硬了。刃感受到埋在自己后穴的孽根逐渐复苏,可自己刚才已经干性高潮了俩次,眼下一点再战的念头都没了。刃撑着景元的胸膛就想着把自己拔出来,还没拔到一半又被景元按下,并且坏心眼的往深处顶了一下。

刃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抱着调转了个身位压在下面,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景元一边缓慢挺着腰一面和刃撒着娇说自己还想再做。

“不做了,好累……景元,不要动了——嗯——哈,快停下听到了没有!”

刚刚做完的后穴正是湿软的紧,景元只是轻轻挺腰就轻易破开了层层阻扰,一下撞上了刃的阳心上。刃用手推拒着,却又被人钳住手抱在怀里。景元亲了亲刃的额头,然后起身将自己的助听器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哥,我现在听不到声音了。”

景元面上说的多无辜天真,胯下挺的就有多猛烈狂浪。刃被操得尾椎处泛酸,看着景元,突然嗤笑了一声。行,听不见是吧?那就什么都不听!

刃撑起身子环住景元,放开了嗓子在景元耳边喘息嘤咛,往日害臊说不出口的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好爽!景元……再操操里面,顶,顶到骚点了啊——好棒,再操深一些。”

刃是贴着景元耳边喘出来的,说完还舔了舔景元的耳垂。面对景元疑惑的眼神更是还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声音的消失使得景元能够更加专心细致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看着刃在自己身下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也能想象当时刃所发出的每一声甜腻的呻吟。尤其是后面,明明整个人都泡在了情欲里,却还是倨傲的瞥了一眼,景元因为那一眼呼吸一滞,俯下身将刃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更加卖力的操弄起来。一边在刃的颈肩啃咬一边伸手取回助听器戴上。

“哥,再叫一下好不好?”

景元戴回助听器之后,刃有不出声了,咬紧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但景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听见。见刃这般“负隅顽抗”,双手从刃的腋下穿过,然后腰一沉,施力将刃就这相连的姿势从床上抱了起来。

体位的骤然变化再加上重力的作用,景元的性器又往里面深入了几分,触及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刃一下子没控制住喊叫出声,随机愤愤瞪了景元一眼,泄愤似的一口咬在景元肩膀上。景元被咬了挑了挑眉,说了一声抱紧之后也不管刃疑惑的眼神,抱着人就在房间里转着圈走了起来。

性器随着步伐一下接着一下撞着结肠口,疼痛混合着令人难挨的快感传递至全身,刃终于松了口叫出了声,但景元依旧没停止走动,非要让刃把之前喊的那些称呼再喊一遍这才把人抵在墙上操干起来。

“停下……景元,快停下,不要再进去了,我会受不……啊!”

刃被操得双目失神,嘴里只会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肠道深处更是一片酸软,刃感觉自己结肠口都被操松了,想让景元停下,但话还没说完景元一个挺腰,刃只感觉眼前一片白花炸开,景元竟然真是操进去了。

最深处被入侵带来的噬骨快感让刃无法在继续思考,在景元进去的一瞬间刃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精液溅了景元和自己一身,双眼不受控制的往上翻,舌头也无力的耷拉在外面。

景元本想停下先让刃度过这段不应期,可看见刃这幅被操坏的骚样,自己的理智也被烧没了,按着刃往自己的胯上送。刃被操得发出一声呜咽,无力的靠在景元肩膀上求饶喘息。但景元却是约操越兴奋,抵着强操了一次不够,又把刃抱会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直到刃的后面满满当当这才停下。

景元这晚如愿听了个爽,但也着实把刃气的不轻。后果就是景元喜提“客厅厅长”一职俩日体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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