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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手大脚赔钱败家的人,所以推车走出电梯以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熊猫玩偶已经消失在孩子手中。门一开他就被假装喜欢人类小孩的诸龙女堵在了永漓阁前厅,谦虚地把自己老妈照顾孩子的功劳和细节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同时收获了一口袋各位龙女们赠送的珍珠宝石。

他把女儿推进办公室之后,就开始对张匣姑吹嘘介绍自己的工作多么重要,然后摆商务精英高管成功人士的办公造型给女儿看。不过女儿似乎早就看穿了他鱼目混珠绣花枕头的本质,在屋子里被抱着勉强参观了一会儿之后就发出了饥饿的喊叫。还有三个多月就满两岁的张匣姑基本已经断奶了--张仲文准备的保温奶瓶其实只是为了防止她偶尔翻脸无情大哭大闹用的终极武器--于是张仲文就在茶桌上用温水泡麦麸饼兑了她最喜欢的苹果汁一口口地喂,大概是进餐时间小丫头没看见熟悉的爷爷奶奶,吃了几口之后心情不佳甩脸作势欲哭,张仲文巧言令色地抱着她又亲又哄,结果左边额头的一撮毛又吸引了张匣姑的注意力,她似乎为了发泄精神压力就开始揪老爸的头发,且很快就执拗地爱上了这个游戏,甚至发展到没有一只手攥着老爸迷人的秀发就不肯吃饭的地步。张仲文只能坐在沙发上,低头弯腰,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拿着勺去喂她,吃了三五勺之后张匣姑兴奋地突然一挥手,麦麸苹果泥洒了张仲文一脸。张仲文生气地把她塞到沙发上,转身去办公桌上拿纸巾擦拭,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女儿就在沙发上爬走,且抓着他的手机丢到了地上,张仲文怒冲冲地捡起手机之后她又要玩茶桌上的沙漏和珊瑚小摆设。张仲文不给,她就揪老爸的头发,最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她好像累了,趴在张仲文的胸脯上眯眼打盹--手里还是揪着那帅气的一绺毛。

张仲文也斜躺在沙发上,感受到这个肉呼呼的小东西在自己脸边吹气,盯着那像小苹果很想咬上一口的脸蛋,心里充满了费解:你干嘛要投胎到我家里来啊,你为什么要找我当爸爸,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危险的男人么?

“啊啊!”张匣姑突然扭了一下头,在半睡眠状态中呢喃。

“爸爸!”张仲文头疼地低语,张匣姑的语言发育似乎有点儿迟,一岁多点儿才勉强咿呀学语,且积极性不高。她完全继承了母亲活泼好动无事讨嫌表现欲强的性格,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迹象表现出继承了父亲能言善辩语多话唠的特质,这是一个行动派的金牛女,有做了再说或者不问不说的倾向。且她好像没有危险和恐惧的意识,只有喜欢不喜欢的判断--这一点是降龙蛊女们共有的古怪基因,让张仲文很忧虑;然后她好像还有点儿说话大舌头,这是张仲文和张世荣共有的对云南人的地域歧视。不知道是她故意的还是早期语音教育没搞好,她叫十次爸爸中有八次是模糊地发成“啊啊”,好像把两个嘴唇并一起发个b的音能累到她一样,这也让张仲文很苦恼。

“哇哇!”张匣姑似乎觉得睡不太着,开始和他爸较劲了。

“爸爸!”张仲文把眼睛瞪得很圆。

这个培训过程以张匣姑的厌倦和唾弃最后完全闭口不语告终,张仲文晃了她半天才又哄睡着,刚把女儿放进婴儿车里盖好毯子,想在沙发上也眯一会儿,结果突然感觉到办公室的阳台上的叶子全部发亮沙沙作响,张匣姑睁开眼睛正捏着手指得意地看着他。

“bfuboutofmydaughter,youoldslumbitch!”张仲文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指着自己的女儿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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