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微)(1 / 1)

加入书签

隔天,自然是殷令璟送他去学校。

“阿翮,下课我来接你,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温翮皱眉,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特讨厌所谓的社交。

但是刚和自己的男友和好,总不好因为这个再跟他闹分手。

他不喜欢自己的感情不稳定,纯粹是因为每次分手都让他很烦。

跟殷令璟的恋爱关系,不出意外,他想尽量维持得久一点。

偶尔他也的确需要将就他一下。

“好啊。”

殷令璟还以为他不会那么情愿,他也不想他受一点委屈,只要他再晚一秒。

殷令璟就会先提出不去。

他眼睛里带着笑意,“阿翮,你对我真好。我要奖励你。”

温翮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在自己边上的男人就蹲了下来。

“不行,我快迟到了。”温翮没发作的时候,性欲并不强。

不过要是一些特殊的玩法,他出于好奇,倒是也愿意试试。

“可是我的嘴巴,想小阿翮的味道了。”

看出温翮抗拒的姿态并不强硬,殷令璟就心知肚明。

他的阿翮,可能也想要吧,有时候他就喜欢欲拒还迎,偏偏他爱惨了男友的每一副面孔。

拉链被拉下,下一秒殷令璟低头伸出舌尖,腥红带着颗粒感温热的舌尖直接抵在了龟头上。

在温翮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的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温翮有感觉的颤抖了一下,后背轻轻抵在靠背上,头转向窗外。

努力忽视底下传来的快感。

殷令璟满意的翘了翘嘴角,舌尖舔了两圈,然后缓缓的张嘴含住了那滚烫的肉棒。

整个龟头都被含在嘴里,嘴巴里好像都完完全全被塞满,被温翮的气息完全挤占。

不停收缩的喉咙里,龟头被紧紧的包裹着,殷令璟高高在上惯了。

他的技术并不熟练,但是胜在心意。

他努力想要把温翮伺候好,所以塞的很里面,而由于生理性的干呕,喉咙里的软肉不断收缩又扩张。

让敏感的龟头上很是舒爽,每一下都是致命的刺激。

“唔……”殷令璟也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的才放松了嗓子,好让那肉棒畅通无阻。

温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又抬起膝盖,抵住殷令璟的下颌,露出了流畅的颈部线条。

甚至由于舒展后,隐约能看到他性器进入殷令璟喉部的形状。

殷令璟其实并不好受,但是这样的心里快感比让生理不适减轻了很多。

活该。

温翮可一点儿也不同情他,是他自己贪吃。

“不许吞精。”殷令璟眼尾潮红,眼底看着浓稠的爱意。

后面是温翮射在了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要我去,也可以。”

温翮提出了一个条件,觉得这样能稍微弥补他不情愿的情绪。

“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除了离开他这一条,是绝对不可以。

“嗯,那你那天……”

殷令璟看着温翮的背影,目光温柔。

不过很快温翮的身边就多了一人,殷令璟的目光凛冽寒冷。

——这些跳梁小丑,等周侓那边彻底查清楚后,再收拾也不迟。

来到温翮身边的不是别人,是昨天被玩坏了的凌月舒。

凌月舒脸上憋得通红,咬紧了牙关,甚至有些可怜,而眼神里又带着恨意。

他义正言辞的质问,“温翮,我现在的悲剧,都是你的袖手旁观造成的。”

徐西临和傅修筠都以为他昨天没了意识,可他什么都听见了。

所以他只是他们的一个玩意儿,亏他还以为他们对他是真心的。

原来真正放在心里的是他同样是特招生的温翮。

“怎么,难道我有什么非帮你不可的理由?”

温翮的个子比“瘦小娇弱”的凌月舒高多了。

“而且,我看你好像也蛮爽的,你脸上的快乐,都是装的吗?”温翮冷漠的俯视着他。

“你!”

凌月舒反驳不了,他的确也乐在其中,可他不甘心就当个上流社会的玩意儿。

可是站在他眼前的凌月舒也跟他半斤八两甚至比他更低劣。

他一副正义使者化身的模样,“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至少反抗过,而你却眼巴巴的送上门卖身!”

温翮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温翮不喜欢动手,不代表他不会动手。

这是傅修筠他们三个闯下的祸,凌月舒偏来找他。

是打量着他这个贫困生好欺负吗?

——大不了他这个攻略不做了,他早就厌烦这里处处受限的规则。

“温翮。”

因为这一声,把原本陷入暴戾自厌状态的温翮拉了回来。

是蒋知闲。

“上次你中途离开,今天去我那补课。”声音比上课的时候温柔了几分,似乎有刻意的安抚。

蒋知闲的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从来没有所谓补课一说。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特殊对待。

凌月舒刚要反驳,就被薛睦言止住,身为教授,他算是温和的。

但是此刻他却多带了几份薄怒,“至于凌同学,如果下次上课还是心有旁骛,做着别的见不得人的小动作,那就别怪我学期末,打不及格。”

在这所学校里,他们这样的特招生,最关注的就是学分,若是达不到标准,就会被劝退。

学校也不再补贴他们。

“凭什么,蒋教授,这不公平。”这样一来,温翮岂不是能在他面前更得意。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勾搭上蒋教授的。

“那你可以申请不上我的课。”蒋知闲没留一丝情面。

凌月舒咬着唇,不甘心极了。

“蒋教授。”进入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办公室后,温翮就直接把他抵在门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蒋知闲不说话,只微微别过头,移开视线。

“他们知道,这样清风朗月,把股市玩弄于手掌的蒋教授,其实是一个觊觎自己学生,却不敢说的胆小鬼吗?”

蒋知闲被说中心事,他猛的一转头,温软饱满的嘴唇快速的擦过了温翮那薄薄的微凉的唇。

“温翮……”

鼓噪的心跳声喧嚣起来,爱意把他的胸腔占得满满当当。

温翮慢慢凑近他,蒋知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声轻笑。

眼前的温翮笑得很是开朗,“老师,你在期待什么?”

温翮到底没对蒋知闲做什么。

在他看来,蒋知闲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有个直觉,要是他碰了蒋知闲,只怕很难收场。

“老师,我是有男朋友的,你知道的吧?”

蒋知闲当然知道,他同样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算起来,殷令璟要叫他一声表哥。

“所以,老师总不能做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

温翮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蒋知闲的心紧紧揪住,很疼,但是他没办法反驳。

“嗯,我不会。”这是他艰难吐露的四个字。

这句话说出口,也就变相约束了他,他保证对温翮会保持着师生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不会逾越该有的界限。

温翮满意了,在他耳边呢喃:“我就知道,老师对我最好了。”

等温翮走后,蒋知闲再也维持不住之前得体的表情,他拿下戴着的眼镜,眼前变得有些模糊。

周遭属于温翮的味道越来越淡,就像是他本不该有的奢望,也本来就不应该出现。

良久,一声苦涩轻笑溢出。

温翮的气可还没消,他承认,对于蒋知闲阻止他这件事,他是有些迁怒的。

他当然明白蒋知闲制止他的做法是对的,可能他万一闹大了,学校那边不好收场。

对他的影响总是不好的。

可让他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可不是凌月舒,而是把他挂在嘴边,让凌月舒无端来针对他的人。

——嗤,一群胆小鬼。

一群滥情又肮脏的胆小鬼。

傅修筠和徐西临,裴颂他们三个人原本是不住校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又住了进来。

温翮因为殷令璟的关系,分配到了独立的一间宿舍。

宿舍环境简直堪比五星级酒店。

傅修筠还在生气,因为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对付周侓

贸然对上殷令璟,他没有把握。

如果能把周侓拉到他这边,他们成为一伙,或许还有些机会。

“操!”

傅修筠一个不顺心,直接又踢翻了这个月的第三张桌子。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上课,直接起身,凳脚发出刺耳的声音。

讲台上的老师吓了一跳,可他不仅不敢责备什么,还要反过来询问是不是他讲的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傅修筠双手插着裤兜,一脸的戾气,“我不舒服,请假了。”

说完没看任何人,就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徐西临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难得和颜悦色,“老师,我也请个假。”

徐西临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主,性格更是乖戾,不过比起傅修筠的表面暴力,他更多的是像毒蛇一样把人慢慢折磨死。

倒是有些像闵栖棠,不过后者更像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裴颂看着分别前后离席的两个人,若有所思。

这边的傅修筠,刚出门就遇到哭哭啼啼的凌月舒。

他无端烦躁,“你是给谁哭丧啊?”

凌月舒满腹委屈,好像现在也不怎么害怕傅修筠,反而急切的要投入他的怀抱,甚至想让他狠狠地操进去。

“傅修筠,温翮他太欺负人了。”

“他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那样无害,他其实是个贪慕虚荣,喜欢到处留情,玩弄别人感情的……”

凌月舒只顾着要把他知道所有的关于温翮的真相,都告诉傅修筠,让他彻底对温翮死心。

可他不知道的是傅修筠两只眼睛已经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的身体只怕早就被玩烂了,傅修筠,你别再想他了好吗?”

“呀,这是在打我的小报告吗?”

不知什么时候,温翮就已经站在了两个人的身后,脸色的表情也不同以往那样冷冰冰。

反而多了一些低落凡尘的风情。

凌月舒没有安全感的抓住傅修筠的胳膊,一脸忌惮,“温翮,我已经把你的真实面目都告诉傅修筠了。”

“还以为你都清高,原来也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这句话由徐西临接了过来。

凌月舒和傅修筠两个人同时变了表情,“你是什么玩意儿,不清楚吗?”

徐西临边说边走到温翮身边,轻蔑一笑。

“所以,被人玩坏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凌月舒听着脸色苍白,这样的话就像刀子赤裸裸地刺入他的胸口。

他大受打击,虽然他们玩弄他的身体,偶尔在操弄他的时候也会说一些侮辱人的话,他也能自欺欺人的当做是情趣。

但是徐西临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羞辱他。

一定是温翮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凌月舒一脸忿恨,“温翮,你难道只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让男人帮你说话吗?”

温翮被逗笑了,“你说的不入流的手段,难道是跟你一样张着大腿,给人随意操吗?”

“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我有正经的男朋友,有正常的恋爱关系。”

“而不是像你这样不自爱、乱搞,也不怕老了肛痿。”

温翮吵架起来,倒是比清清冷冷的时候生动多了。

“你……”温翮这样的话也直接就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口,凌月舒从不知道他这样的不避讳。

傅修筠把凌月舒推开,脸上漾着邪气,“那你男朋友知道你的秘密吗?”

温翮的眼睛像钩子一样勾人,他轻睨一眼,“那你有本事,去告诉他啊。”

傅修筠笑得胸腔震动,嗓音低哑慢慢走到他跟前,凑到他耳边:“激将法?”

徐西临拉过温翮,像是护犊子一样挡在他身前,“傅修筠,你不会做不过脑的事吧?”

“老子要你说!”他当然不会告诉殷令璟。

傅修筠又要去拉温翮的手,又被拦下。

他心中的两重火已经越来越遮不住,“你干什么,徐西临?”

“难道你想吃独食?”

徐西临笑得肆意,举起手机,“是他主动找上我的!”

傅修筠心有不甘,“徐西临,你凭什么!”

同样都是把凌月舒当做是温翮的替身,徐西临干净到哪里去。

“徐西临,还走不走,不走我就问别人借了。”

温翮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催促。

傅修筠拉住温翮,“他有的东西,我也都有,你怎么不问我借?”

还没等温翮动手,徐西临率先把傅修筠的手拉开。

“傅修筠,你弄疼他了。”

“注意分寸。”

傅修筠盯着徐西临,他都被气笑了,就因为温翮主动找了他一次,所以他现在是在向他炫耀吗?

温翮稍微转动了一下手腕,“问你这个年级倒数的借笔记吗?”

傅修筠他们仨,都不听课,反正他们的主要任务也不是来学习。

不过徐西临他脑子就是好使,每次考试总是能在前十。

以前傅修筠从来不在意,不过要是想到有今天这出,他无论如何也会好好考试。

“那我跟你一起去。”

傅修筠挑衅地看着徐西临,“我也想借一下笔记本。”

“不然,以后你帮我补习怎么样?”他顿时觉得冒出来的这点子很绝妙。

“一次,两万。”说完傅修筠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于是又补充,“不,一小时,两万。”

虽然温翮跟殷令璟是情侣关系,但是温翮有自己的尊严和坚持。

所以他这个贫困生,一直在坚持打工。

最近是在一家高级高尔夫俱乐部做球童。

一个小时五百块,算是同行业里比较高的时薪了。

所以傅修筠开出来的绝对算是天价,可温翮怎么会稀罕。

一旁的凌月舒不可置信地看着傅修筠,他也是个打工的,上次被傅修筠差点干死在床上,才大方给了他两万块。

可现在跟温翮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

“傅修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后者冷漠地刮了他一眼,“你对自己的价值,不清楚吗?”

——你只值那个价。

这句话叫凌月舒彻底被击垮,他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去。

可偏偏倒在了站在前面的傅修筠的怀里。

而徐西临也趁着这个关卡,拉着从来轻易碰不得的温翮,就往只属于他们独立的宿舍走去。

傅修筠这下可真的是恨死碍事的凌月舒了。

——他错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说是宿舍,其实跟个高级公寓也差不多。

温翮不见外地坐在了柔软皮质的沙发上,明明视线是仰视。

可细看,似乎徐西临才是被俯视的那一个。

他真的乖乖拿来笔记本,献宝一样摆到温翮面前。

温翮看也没看,就一脚踢掉了那笔记本,“你不会以为,我是真的来跟你借这个的吧?”

徐西临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来,他更喜欢这样强势的温翮。

这样,会让他忘记他是属于殷令璟的男朋友的身份。

“那你是想……跟我做些什么吗?”

温翮委屈不了自己一点,他明知故问,“你是处吗?”

徐西临抿直了唇线,沉默的看着温翮。

他当然不是,虽然三个人之中,他是上凌月舒次数最少的一个。

可毕竟他的确是操了人。

温翮见徐西临不说话,眸底的躁色深邃了几分。

他踢了踢他的小腿,“问你话呢。”

“不是。”他回答的有些咬牙切齿。

“可那都是因为你不跟我好,要是你跟了我,我怎么还能看上凌月舒那样的!”

呵,倒是会推卸责任。

徐西临把自尊都通通抛开,他下半身半屈着,抱住温翮的腿,“如果你肯跟我好,我保证,我之后就你一个人。”

“其他人,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好不好?”

“而且你可以试试我的技术和硬件,在床上绝对让你满意。”

干的他高潮连连。

想到这里,徐西临底下的大东西就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眼睛亮亮的,在极致诚恳得向喜欢的人推销着他的性能力。

徐西临对自己在床上的本事足够自信。

温翮没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把裤子脱了。”

温翮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要求,即便是玩得很开的徐西临听到也是一愣。

“什么?”

“我验验货啊,我不玩二手货。不过,要是你硬件过硬,勉强凑合用,也不是不可以。”

换做以前,徐西临听到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对方有好果子吃。

可现在吐出这些话的人是温翮。

他不仅不反感,反而更加性奋。

——那就给他看啊,反正他有资格自傲张扬的资本。

徐西临笑得肆意,一点也没有羞涩,不过他嘴里的那两颗虎牙,倒是让他多了一点青涩无害的魅力。

徐西临直接把裤子脱下,很快就看到了闷骚的黑色底裤。

那里面的性具已经膨胀绷紧,能隐约看出形状。

资本的确不错。

很快肉棒啪的出现在了温翮的眼前,已经整根竖立了起来,龟头微红,马眼处已经吐出了湿润的汁液。

颜色看起来还好,没那么让人恶心。

“怎么样?满意吗?”

温翮翘着二郎腿,“怎么,你以为你能用到你前面的玩意儿?”

“我验的货,在后面。”

徐西临的笑意僵住,“什么?”

温翮一手撑在下颔,一手拿着手机,漫不经心的滑动屏幕,随意准备起身,“你要不愿意,我就走了。”

温翮摁掉手机,明明话说的不过分,可徐西临却觉得,只要他拒绝了这一次,那么他就真的跟温翮再也没任何的可能。

“我愿意!”

他胸腔中失控的火焰燃烧起来,灼烧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只要一想到会失去温翮,他就控制不住的害怕。

不就是被上吗?

他脑海中想象着温翮操他的情景,形状色泽好看的肉棒,插入他的后穴。

把他完全容纳进自己的身体……

徐西临想到这里,声线都在颤抖,哑声道,“我愿意的,那你来操我。”

他后面的的确确是第一次,也算是满足了温翮的洁癖。

徐西临垂下眼眸,而后又仰起头,视线痴迷的落在温翮的脸上,低声喃喃,“我是第一次,对我温柔点。”

徐西临要让温翮知道,他比任何人都好操。

温翮不耐地又踢了他的小腿,“转过身,掰开,我还没验货呢。”

“如果是个又黑又多毛的骚逼,我才……不要。”温翮最后几个字,吐露的越来越慢,戏弄的意味更甚。

这样的淫词浪语,从温翮嘴里说出来,徐西临并不反感,反而身体更加灼热。

“不,我不是。”说着就扭过身,腰线下沉,高抬臀部。

露出那块无人敢触碰的地方。

徐西临背对着温翮,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可他却的身体却敏感的乱颤。

他白细的面皮涨红,修长手指紧紧扣着价值不菲的柔软地毯。

“你看到了吗?”

温翮懒懒的看过去,果然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皮肉就是比一般人来得细腻白皙。

就连那处也不算难看。

不过相比较自己的男朋友,特意有保养那处,徐西临的那张小穴,就显得有些比不过了。

“你的逼怎么不是粉的?不会你的骚逼,早就被人上了吧?”

“真让人倒胃口。”

温翮是故意羞辱徐西临的,果然他话一说完,再次刷新了徐西临的认知。

可他并不是厌恶,而是这样下流的话,不像是从温翮嘴里说出来的。

难道是殷令璟教的吗?

又或者是周侓?

是了,徐西临越想越觉得是周侓带坏了温翮,可这样带有贬低侮辱词性的字眼,从温翮嘴里说出来。

再落到他耳朵里,总觉得变了味。

固有的骄傲,容不得徐西临真的像一条狗摇尾乞怜,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我没有。”

没有人敢上他,也没有人敢对他起这个念头。

徐西临上半身还穿戴整齐着。

温翮走到他面前,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说谎?”

“怎么证明?”徐西临完全溺在了温翮的温柔里,他傻傻的开口询问。

温翮笑着,却突然用力拉紧领带,摇头,“怎样都证明不了。”

徐西临眼里一片委屈和嫉恨,委屈的是温翮不相信他,嫉恨的是凌月舒让他变成了被嫌弃和不被信任的那个。

他腻白的脖子鼓起一条条青筋,他急切地就把温翮扑倒在另外一侧,翻身上来。

“我可以证明的!只要你操过,就”

温翮没有任何惊慌,徐西临的确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我对你,硬不起来。”

“温翮!”

徐西临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甚至可以当个女人,让他操。

可他却再一次击溃他仅剩无几的自傲。

“你根本就是在玩我!”

温翮一直像是清冷的月亮,此刻嘴角露着一股邪性的笑来,反而像是神坠的魅魔。

“对啊,我就是在玩你。”

徐西临变得阴鸷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温翮身上,心脏控制不住的抽疼起来。

——凭什么他这样对自己,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他的一点公平的爱?

他胸腔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他恨得几乎要把手底下的地毯撕碎,也没想到要伤害温翮分毫。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这样作践我。”

温翮拨开他,站起身,脚踩到徐西临身下,那根还竖立着的玩意儿。

“对啊,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离开。”

徐西临像是妥协,又像是彻底疯魔,他咧开嘴,话尾微微上扬,“你不就是想要我成为你的狗吗?”

“好啊,那我就做你的狗,你想怎么玩,都随你。”

至少他能待在他身边。

至少他比另外两个人都领先一步,做狗有什么怕的,狗不比人的羁绊更重吗?

被温翮的脚掌蹂躏的那玩意儿,不知羞辱的越来越硬,徐西临的呼吸也变成了急促喘息。

在这静谧的空间回荡,气息中裹挟着欲望与暧昧,让空气仿佛都变热了几度。

温翮都被他这样强大的自我消化的能力所惊,果然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脸皮是最厚的。

“你真想做我的狗?”

徐西临已经省掉了自我厌恶的流程,直接就被迫接受。

“对啊。主人不想试试狗狗的骚逼吗?”

这样的骚话,他经常听。

以为不会那么容易说得出口,谁知此刻也就这样毫无负担地说出来了。

反正,尊严这玩意儿,他在温翮这,根本就不存在。

温翮只是来出气,可不是让徐西临这个脏东西爽的,就在他要给他最后的凌迟处决时,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否决。

来电是温翮在高尔夫俱乐部打工的领班,作为勤勤恳恳,打工第一的人设。

“喂?”温翮接起了电话,稍微离徐西临远些,又重新坐回了沙发。

而一旁的徐西临微微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微聚焦在男人身上,原本柔和的神色,直到触及他脖颈处狰狞的红痕与糜烂的吻痕时。

他瞳孔微微紧缩,他再也顾不得温翮的意愿,就强行爬到对方身上。

扯开裤头,这头接电话的温翮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徐西临扑倒,他下意识的握紧手机,另外一只手根本就拦不住。

“你……”

徐西临手上一拉,温翮的衬衫扣子顿时被扯开,露出胸口那斑驳的红晕上。

徐西临脸色难看阴沉,不难猜出,这不是殷令璟干的就是周侓。

“怎么了?”电话对面传来男人关切的询问。

那句脏话被温翮忍住咽了下去,他尽量稳定情绪,“没事,被一只狗扑倒了。”

“哦,估计是太喜欢你了。”领班这是真心实意的评价,毕竟温翮在整个俱乐部是最受欢迎的。

基本上很多新顾客都是冲着他来的。

“对了,我要跟你说一下,下一周的排班……”

徐西临早就该明白,温翮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更没有所谓的喜欢。

只不过随意地像是逗逗小猫小狗一样的,随意撩拨,戏弄他。

徐西临睫毛微垂,遮掩住了眼睛里的光芒和情绪,头低下,嘴唇就要压在那温软的唇上。

温翮震惊且嫌恶瞪大眼睛,下意识扭过头去,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和讨厌。

“你敢!”这两个字声音小到极点,似乎只是张了张嘴的程度,可徐西临却听得一清二楚。

“下周有个大客户,到时候你来接待,我把你之前的排班都替你重新……”

徐西临伸出舌尖,舔了舔就在眼前漂亮的耳尖,“我的嘴,没人碰过。”

然后温翮就硬被徐西临抵开了唇瓣,柔软的舌头侵入口腔,重重的研磨过软肉,贪婪的舔舐他的津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可下一秒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刺痛,原来是温翮重力咬了下他的舌尖。

嘴里很快就弥漫住了血腥味,温翮讨厌这样的味道,“滚开!”

徐西临终于像是被迫抬起头来,似哭似笑,恣意漂亮的眉眼浮漾起温柔,轻轻抚摸温翮带着血色的唇瓣。

“温翮,求求你,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虽然他跟殷令璟之间有距离,可是殷令璟能跟他结婚吗?

——殷令璟不能,他能。

温翮眼睛里全是对他的嫌恶。

让徐西临很不好受。

幸运的是,温翮暂时腾不出手来拉开他。

“嗯,我知道了,那排班……嗯”

徐西临那狗东西竟然直接就要坐下去,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太过窄小,只是刚强行摁下半个头就让一直待在舒适圈里的龟头被紧的发疼。

温翮疼的直接用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对不起。”其实徐西临也很疼,可他还是第一时间跟温翮道歉,下来后才发现龟头的确比柱身颜色稍微深粉一些。

“温翮,怎么了?”

“没事,差点被那只狗咬了。”

似乎为了配合温翮的谎话,徐西临舔了一下,腥腥的,并不好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西临却觉得美味的很。

“汪~”舔完讨好地唤了一声。

温翮挑眉看向一脸狗样的徐西临。

电话对面听到狗吠,听起来不像是个会咬人的,但是温翮不会骗人。

他赶紧嘱咐:“啊,那我先挂了,被咬到要打狂犬疫苗的,你快点离那只狗远点。”

“嗯,好的。”

“听到了吗?被狗咬,要打针的。”

徐西临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侮辱,“好啊,不过打针前,我先给你消个毒。”

他双手捧住温翮的脸,轻轻亲吻上他的眼眸,微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神明。

不可否认,温翮有些被他勾起欲望。

温翮恼怒的把他用力推开,“滚去灌肠消毒。”

徐西临露出得逞快意的笑。

殷令璟跟首席的嫡长孙卿周礼走的很近,这也算是站位了,良禽择木而栖。

不过首席的位置传承,有太多的不可能性,还有另外几个派别。

比如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之前所说的薛睦言所在的队伍。

他们之中的核心人物是——邹正弦。

首席现任夫人的侄子,卿周礼底下还有五个弟弟妹妹,都是下一批首秀的竞选者。

不论男女,皆有继承权。

但不巧的是现任膝下也有一个幼子,今年18,比小七岁,听说目前正从国外要回来。

很明显,邹正弦拥护的是这位“明主”。

最近小动作不断,原本殷令璟等人是瞧不上眼的,两派也一直相安无事。

可防不住首席作妖。“谁先成婚,拥有继承优先权。”

但是结婚的人选,必须先得到他的认可才作数。

浴室水声不断,徐西临拿着熟悉的润滑剂,做着极其陌生的事。

他有些难受的把它涂抹在后穴穴口,稍稍碰触下,仿佛刚才被插入一点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反而变得心痒难耐。

“唔……”徐西临喘了口气,撑着身体靠在梳洗台上。

软管艰难抵在穴口,模拟着之前他拿自己的肉棒在凌月舒的穴口挑逗动作,一点点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很不好受,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外物的入侵。可若是现在半途而废,只怕温翮再也不会碰他。

徐西临紧紧咬着,脸上紧绷着,脸色也慢慢苍白了起来。之前在温翮面前的酡红已消失不见。

大打开水流,温热液体就冲到肠道深处,身体瞬间被激荡水液冲得毛孔大开,这种感觉像是被所谓的内射。

将狭窄肠道灌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余地。

徐西临非常难受,肚皮不停往下坠去,他几乎是趴在了台面上,夹紧屁股。

“呜啊,难受……温翮,好唔……难受”徐西临的眼角的睫毛被打湿。

他移到马桶上,才坐下,就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是水,把他憋得满脸通红。

他的穴口很紧,没有外在的帮助下,它很快就阖上,只滴滴答答的稍微渗出点水来。

倒不是说让他自己少受些罪,徐西临想到更多的是——温翮操起来会更爽。

他想温翮操得尽兴。

徐西临忍耐着羞耻,连续灌肠了三遍后,他才放下软管,活动了一下发软双腿,才做着最后的清洗。

温翮的电话又响了,是周侓。

一般只有温翮打给他的份,这是第二次,温翮本来不想接。

可偏偏心思一动,指尖摁到了接听键,“喂?”

“下课了吗?”周侓是掐好了点给温翮打的电话,因为他最讨厌不识相随便打扰他学习的人。

周侓吃过一次亏,所以他变得十分谨慎。

“嗯,什么事?”

温翮的声音懒懒的,但是原本该是喧闹的课间氛围,此刻却安静的有些过分。

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

周侓只觉得有些牙痒,他刚要开口询问,却忽然发现自己险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不管谁,趁虚而入,都不是他该管的,他还没那个资格。

目前就连殷令璟也只是暗地里干涉,他算什么呢。

“嗯,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原本周侓是想跟温翮说殷令璟私底下查他周围社交这件事,担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及时转了话音。

——他只是一个被嫂子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人。

这个身份,他要充分利用,至少目前他是温翮唯一的“小三”。

很快电话里的水声听不见了,原来是徐西临裸着白皙光洁的身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看温翮正懒懒的跟人打着电话,于是直接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

头歪在他的右边耳侧,“汪~我洗好了。”

温翮看着他,“无聊,挂了”摁断了电话。

徐西临趴在床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

第一次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可是他明显是兴奋多于羞辱的。

徐西临心尖在发着颤,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菊穴。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快进来,我里面好痒,要你的大鸡巴止痒。”

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淫荡放浪。

“真骚。”可温翮的确有起反应。

“再掰开一点。”他面色看起来还是跟平时一样,语气也很冷淡。

徐西临听话的又用力让菊穴朝着两边扩了些,穴口微微收缩,看起来对接下来的入侵,很惶恐。

温翮拿起一旁的套子套上,直接横冲直撞地就闯了进去。

温翮对他没有一点留情,直接操干到了最深处,弄得徐西临双腿打颤,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

这头的周侓脸色阴沉,手机被挂断前,他明显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不是傅修筠。

“哐——”周侓的手机瞬间就散了家,他站起身咬紧牙关,脸庞上青筋一颤一颤。

“啊…啊啊……”大床剧烈的摇晃,温翮又粗又长的性器顶端在徐西临的肌肤之下,仿佛随时要将他的身体贯穿。

他被干的泪眼模糊,发紧的后穴一次次地挽留温翮每一次退出去的性器。

又在下一次承受毁天灭地的撞击和快感。

尽管温翮并没有照顾他的爽点,故意避开,可徐西临还是爽的要命。

——因为此刻温翮正在他的体内,强势得在他的体内打上烙印。

温翮的性器猛烈抽插得啪啪啪地拍打徐西临白嫩的屁股。

他撸了一把汗,把光洁精美的额头露了出来,汗水直接擦到身下人的背脊上。

温翮一直没碰徐西临身体的其他部位,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徐西临后穴猛烈的一缩,销魂挤压对方的性器。

极致的愉悦让徐西临情不自禁微张着嘴巴喘息,呻吟,甚至连灵魂都跟着战栗。

“温翮……再多摸摸我好不好,操死我,啊啊啊——”

软嫩的后穴更加痴缠上来,温翮不惯着,直接一巴掌拍红他的屁股,喘着粗气:“别太骚,我不喜欢。”

换做殷令璟,大概温翮会想说操死他,可这句话明摆着是让徐西临爽的。

所以温翮才不会对他说。

徐西临在立体镜前,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中间,菊穴完全裸露,还因为之前剧烈的性爱,习惯性的一开一合,紧接着骚水就从那肉穴里缓缓的流了出来。

被操的艳红色的穴肉映衬着那情色的液体,满满的骚气。

徐西临有些遗憾,温翮不肯内射,不然流出来的就该是乳白色的精液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