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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天长了，庭檐声吃了晚饭在前院跟小王司机打羽毛球，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爱打球打的，最近长得越来越快，抽条似的都一米七了，现在太阳都还没落山，他也不嫌热，金黄色的阳光照着院子里的小池塘一个劲儿地反光，看得徐青野眼花。

徐青野记得庭檐声更小一点的时候不这样，刚上幼儿园那阵儿都还不开口说话呢，上了几年小学倒是活泼了不少，有时候话多得徐青野都想揍他，但出了门还是个闷葫芦，谁说他都不好使，徐青野也不行。

跟关思量一样，谁的话都不听，就听自己的。

徐青野唰地一下拉上窗帘，把大太阳通通挡在窗外，房间里一下凉快了不少。

心里烦得很。徐青野搓了搓刚才犯了神经病一样忽然开始泡茶烫疼的手指，上次正经泡茶还是关思量的订婚宴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其实关思量也变了，徐青野看着手指上烫红了的地方心想。他并不在意刚开始那两年关思量对他非打即冷的态度，不过他也确实更喜欢现在关思量的样子。

偶尔有点黏人，不那么冷清清的，还变懒了很多，也不再冲他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徐青野觉得自己应该知足，真算起来他们俩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非常短，本来就是不对付的性格，会吵架很正常，关思量这人最擅长各种形式的吵架，尤其是冷战，徐青野刚才一甩手走了，关思量就能俩月不跟他说话。

徐青野知道，关思量才不害怕自己生气，但他害怕关思量不理他，打他骂他发脾气都好，就是不理他他受不了，本来就没动静的一个人，冷战起来跟凭空消失了一样，最能让徐青野心里不踏实。

想到这徐青野把放凉了的茶水一口气喝了，转身往门口走，边走边想了几个理由，挨打的地方疼死了……饿了让他陪自己吃口饭什么的……

门一拉开，关思量正站在门口，手抬到一半还没摸上把手，被他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瞪着眼盯着徐青野看，表情挺难以置信的，大概在想徐青野是不是要造反了。

“……你干嘛。”徐青野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想好的理由也忘了，还一副不打算让他进门的样子。

关思量有点不高兴，轻轻皱了皱眉，被徐青野看到了，他往旁边挪了两步给他空出地方，“要进来找我吗？”

嗯。关思量点了下头，进来了，还反手把门关上了，问他：这里不是我的房间了吗？

徐青野多此一举地又推了下门，“是啊，我又没说不让你进来。”

我现在进来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说完关思量一甩手就要去开门，不占徐青野地盘的意思，徐青野撑着门的手用了用力，不让他开，另一只手抓住关思量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把他拉到自己这边了。

“我哪有那个意思，你火怎么这么大，我都还没跟你有火呢。”徐青野单手抱着他的腰，脑袋往他肩膀上磕了磕，用鼻尖蹭他的脖子，闻他身上的味道，“又抽烟了。”

关思量抬起手比划了两个简单的手势：想抽你呢。

“想抽我为什么去抽烟了，这么心疼我。”

徐青野笑得挺开心，关思量主动来找他一下就把他心里那点郁闷给赶走了，他松开胳膊改成搂着关思量的肩，推着他往房间里走，“好了，别跟我生气，是我太着急了，我错了，刚上楼我就后悔了，小庭子在下面看着呢，我要面子才没马上下去找你。”

关思量挣开徐青野的胳膊，撑着飘窗坐上去，小腿晃了晃，踢着徐青野的腿，徐青野也不躲，挤进他两腿中间低头要亲他，被关思量偏头躲开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徐青野觉得关思量应该是有事跟他说，就那样两手扶着他的肩膀等他开口。

关思量确实有事跟他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心里就是有点……算得上是紧张，他犹豫了一下，忽然从口袋里拿出烟，冲徐青野晃了一下。

徐青野冲他扬了一下下巴，让他抽烟，关思量拿出一根咬着，徐青野从他手里抽出打火机，按了一下后递过去，关思量抬了抬下巴，青色的火苗在烟丝上轻轻舔了一下，关思量咬破门牙抵着的薄荷爆珠，轻轻吸了一口后，没吐出多少。

薄荷味迅速在两人之间蔓延开，徐青野喜欢关思量身上有这个味道，他拿走关思量嘴上含着的烟，低头堵住了剩余的那点烟雾。

关思量张开嘴伸出舌头，把那点烟渡进徐青野口中，和他接了个很短但很深的吻，把他推开了，又拿回了自己的烟吸了一口，然后夹在指尖，另一只手又伸进口袋里，这次摸了很久都没拿出来。

“什么啊，这么不干脆，”徐青野的注意力其实并没有放在关思量要做什么上，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做，“我的生日礼物吗？”

关思量点了点头，把烟灰抖掉一截，看见徐青野这副急色的样子忽然不紧张了，反正今天无论送他什么最后都是送自己，有什么好紧张的。

关思量把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徐青野满眼就剩关思量点着烟要抽不抽的样子，随意瞥了一眼，然后愣住了。

是一个掌心那么大的正方形蓝丝绒小盒子，根本不用猜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徐青野还是愣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小盒子，盒子的搭扣下面有一个浅绿色的标志，徐青野认识，是关思量工作室的商标，他自己设计的，很简单，一条只有一点起伏的线条，上面是几道不规则的拱形，中间还有一条波浪，很小，很精致。

徐青野把关思量手里的盒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明知故问：“什么啊？”

生日礼物。关思量说，然后举起来给他指了指那个商标，问他好看吗？

“好看，很巧妙。”徐青野真心实意地说。

关思量笑了笑，然后指着最上面的拱形线条：浮云。

徐青野看了他一眼，没懂他的意思。

关思量也没想解释，继续往下指：海。

徐青野嗯了一声。

再往下就是……关思量摸了摸那条线：平野，起伏的地方是被风吹起来的草地。

这条线最长，两段越来越细，像是被风吹着的平野连绵不断地不知道去了哪里。

浮云连海岱，平野入青徐。

徐青野的名字其实没什么含义，这首诗也是很普通的一首诗，没有特别的意义，只是因为好听，所以他妈妈当时就给徐青野当名字用了，但是……

你是我的标志。关思量摸了摸徐青野的脸，跟他说。

徐青野握住关思量拿着盒子的手，半天才轻声说：“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关思量没说话，他用夹着烟的手打开了盒子，手还有点抖，烟灰掉在了徐青野胳膊上，他没顾得上理，和他想的一样，里面是两枚戒指。

竟然是金的，不是钻石，其中一个稍微宽一些，款式很简单，就是两个素圈金戒指，只有正上方那里扁平了一块，上面深深地刻着两个字母，宽一点的那枚上面刻的是g，另一枚刻的是x。

我做的。关思量按灭了烟，递到他面前，然后拿出那枚刻着g的，戴到了徐青野左手无名指上。

正正好好，不知道关思量什么时候量到的尺寸，他握着徐青野的手，抬头看着他说：生日快乐。

铃铛响了响，关思量又问他：还生气吗？

没有不想和你结婚。

早就想过了，戒指都做好了。

所以别生气了，我在向你求婚呢。

后面这些话关思量没说，他知道徐青野能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在这一瞬间关思量忽然觉得很轻松，他不要一直冷静下去了，也不想再瞻前顾后如履薄冰地对待这份感情。

他就要一个徐青野，就像徐青野无数次固执地选择他一样。

“不生气了。”徐青野低声说，他把关思量抱在怀里，边亲他的脸边摸索着拿出那枚戒指，给他戴上了，“你怎么这么会哄人。”

关思量听了这话有点想笑，这些年他根本没哄过徐青野，这算是第一次，也是徐青野先服软低头的，关思量抱住他的肩膀，偏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飘窗的窗帘没拉，但没人顾得上了，关思量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徐青野几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急切地和他接着吻，已经把他的衬衣扣子全解开了，裤子都给他拉下去一半。

徐青野在这件事上第一次急成这样，关思量有点招架不住，只能配合地抬了抬腰让他把自己的内裤也拉下去，然后去解他的腰带，扣子响了一声就开了，关思量的手一下就摸到了里面鼓起来的地方，他犹豫了一下，往徐青野身上靠了靠，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摸了几下。

关思量被他拖下来按到窗台上的时候手都没来得及伸出来，他赶紧站稳撑了一下窗户，在徐青野咬住他的后脖颈时轻轻喘了一声，他的裤子只褪到大腿，徐青野就等不及地把他抱住了。

关思量抓着身前徐青野的手放到嘴里咬着，咬了好几口徐青野都没有再动，只是用力地摸着他的腰亲他的脖子，过了一会儿，关思量听见身后的人用非常舍不得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说：“等一会儿，我去拿东西。”

只不到一秒关思量就明白过来徐青野要去拿什么，他猛地抓住徐青野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侧了侧身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巴上用力亲了亲，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冲他摇了摇头。

不戴套，怀了就给你生。

这件事在徐青野知道那天之后，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再提起过，无论对谁这都是心里很深的一道疤，两个人都怕对方痛，就成了闭口不谈的一件事。

一直以来，徐青野最在意的都是关思量瞒着他自己做手术，想到关思量当时消瘦苍白的样子他就想哭，其次就是那个只存在了一个月的孩子，他和关思量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

关思量从来没有像那天那样厉害地哭过，徐青野清楚地知道关思量绝对比他要痛苦得多，所以关思量不提，徐青野就当做忘了，关思量说了他才敢想起来。

“好。”徐青野怔忪一瞬后，应下来，亲了亲他的脖子，“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了，什么都可以。”

关思量含糊不清地发出一点声音，又弯下腰用额头抵着胳膊，徐青野压在他的背上，在他的胳膊上吮出一个个很深的吻痕，消失在他身下的手指从后往前摸过去，带着流出来的粘稠的液体，把关思量的整个女穴揉得水红湿润，他才感觉到徐青野手指抽了出去，换成了又硬又热的阴茎，就那样对这刚扩张好软得要命的穴口插了进去。

太滑了。徐青野有一种插进被夏天太阳晒过的温水里的错觉，还没等全部进去他身上就开始出汗，太热了，他捏着关思量忽然开始变红的脖子，绕到他的下巴那里，轻轻摸了摸他的喉咙，然后关思量发出一声很急促的气音，像被掐断脖子了似的那么无力。

“你……特别热。”徐青野的嗓子哑了一些，带着喘，他亲了亲关思量耳后的地方，顺着往下吻着他的脖子，在以前不能留下痕迹的地方咬住一个个报复似的吻痕，“是因为喜欢吗？”

徐青野问完这话按着他的腰把剩下的一点全都插了进去，关思量的膝盖软了一下，被徐青野箍住腰没让他往下滑，就着这个姿势动了起来。

关思量的身体对徐青野熟悉得很，刚进去时那种撑得发涨的感觉很快就随着徐青野的动作慢慢适应了，像被操开了一样，关思量在听见徐青野的话后心里生出一点又痒又麻的酸胀，几乎要盖过身体上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腰，胡乱抓了徐青野几下，也不知道抓到了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把徐青野抓疼了，关思量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捞了起来，然后转了个身面向徐青野，接着就被徐青野抱起来，压着他倒进了旁边的床上。

徐青野跪在他腿间，用手抚摸关思量被窗台硌红了的小腹，手掌放在上面用了点力气压住，然后用力蹭着他女穴上露在外面的阴蒂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关思量惊呼了一声，被徐青野掐着腿根动弹不得，他在受不了的时候会抓住手边的东西，身上的衬衣只剩一只袖子还挂在身上，他抬起手胡乱抓住衬衣的一角，用力攥在手里撕扯起来，随着徐青野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的动作不停地挺起细窄的腰，高高地仰着脖子，半张开嘴，像是想要叫出声音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憋成眼泪簌簌落下流进鬓角消失不见。

他太瘦了，白得像没雕饰过的珍珠，徐青野居高临下地操着关思量，亲眼看着他的脸怎样攀上潮红，又怎样随着他的眼泪蔓延到身上，可怜得要命，关思量这种突如其来的脆弱让徐青野心痒，他压下去关思量的一条腿，朝他俯身和他接吻，帮他舒缓叫不出来的窒息。

薄荷烟的味道在关思量口中忽然变得浓烈起来，凉的，微微有些苦味，到后面能尝到一点甜，像夏天清晨薄荷上的水珠，迅速淹没了徐青野整个人。

还是不够。

徐青野离开关思量的嘴巴，最后在舌根上用力舔了一下，然后加重的动作，几乎是有些凶狠地撞进关思量的最深处，把关思量整个人弄得往上窜了一些，然后紧绷着被恰红了的腿根射了出来。

夕阳争先恐后地从窗户里进来照在关思量被眼泪铺满的脸上，微微发亮，他半合着眼睛，下意识躲避刺眼的阳光偏了偏头，而后就被一双胳膊抱了起来，动作很用力，关思量坐起来时无力地晃了一下，彻底闭上了眼睛，整个人被徐青野紧紧箍在怀里，胳膊勒得他浑身发痛，像是要把他揉碎了拆开放进自己身体里那样用力。

关思量连气都喘不上来，也根本动不了，只有被迫挺动的腰臀，咬着徐青野的性器不停一口一口吸进深处，他窄小的阴道被过大的阴茎撑得穴口都皮肉发白单薄，又泛着红，越往里颜色越深，攀附着青筋的性器抽出又送进去，每一下都被穴道里皱起的褶痕亲昵地舔弄着，关思量射出来的精液这次全蹭到了徐青野的身上，能闻到有些暧昧的麝香味。

整个人都是徐青野的。

徐青野松了口气，抬起关思量的下巴让他仰头，然后在他的额头，眼睛，鼻梁，脸上都落下一个个吻，亲不够一样不停地吻着关思量，逼得关思量终于睁开眼，指甲在他的背上划了一道又一道抓痕，最后受不了地捧住徐青野的脸冲他摇头。

轻一点。关思量哭着冲他打手语，铃铛声音清脆，像在一起求徐青野。

徐青野慢下来，拉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安抚地摸上他的乳房，揉他的乳珠，一下一下又慢又深地往里插，还能抽空问他：“怎么了，疼吗，不舒服？”

关思量下意识张了张嘴，只吐露出一点喘息声，徐青野这几下的弄得他比刚才还要命，抵在最里面那一处地方磨出来的快感弄得关思量小腹发麻酸胀。

他知道自己再射就射不出什么来了，就是这种抒发不出来的感觉逼得他轻轻抽搐着微微弓起了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让他几乎神志不清。

徐青野见他这样就知道是怎么了，他有点想笑，又怕时候被关思量抓住把柄事后找他算账，只能忍着咬了咬牙，然后舔着他的乳头骤然加快了动作，不等关思量又一次受不了地要躲，徐青野终于射了，松了口气的却是关思量，哪怕他还憋着一股无所适从的要命的尿意，让他分不清是高潮时的快感还是真的要尿了。

徐青野抱着他又慢慢插了几下，然后才出来，就着那个姿势抱起关思量进了卫生间，把他放到马桶前面，然后掀开了马桶盖，在背后撑着他。

“是不是要尿。”徐青野亲了亲他的耳垂，大手绕道他身前按了按他的小腹。

关思量抖了一下，双手抓住徐青野的小臂撑住自己，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半天没有尿出来，憋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冒出细密的汗。

他猛地摇了摇头，低低地抽泣了一声，徐青野的手一直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特意避开了关思量身下涨红的阴茎，正硬挺地微微颤抖着。

“尿不出来啊，”徐青野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他擦了擦关思量脸上的眼泪，把他整个人罩在自己身前，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下面，微微撑开关思量已经肿起来的阴唇，“别憋坏了，我帮你。”

说完就那样在后面插了进去，关思量的腿彻底软了下去，徐青野插进去后捞起他的一条腿让他往前跪在马桶边缘上，关思量下意识伸手扶住水箱，腰塌下去，只剩和徐青野交合的地方撑住他整个人。

徐青野在后面抱紧他的腰，这次每一下都插得很凶，没多久关思量的屁股就被撞得发红，他那里的肉稍微多一些，皮下透出来的血色很快铺开，是一种有些萎靡的红色。

这个姿势徐青野能把操他的动作看得很清楚，他能看到关思量屁股上的红几乎和下面肉缝的红色融合在一起，能看清每一次自己的阴茎往外抽都带出来深红色的肉，沾满了关思量逼里的水，就能听见汩汩的流水声，还有关思量受不了的鼻音。

卫生间里空间不大，温度很快就升高了，关思量身上哪里都是热的，简直烫手，徐青野在他腰上用力一抓摸到一手汗，他把手伸到下面，摸了摸被撑开的穴口，不断涌出的液体因为关思量的姿势全都汇聚在他的阴蒂附近然后滴下去，被徐青野用力揉了一把后没来得及流走的水全都进了徐青野的手，连带着肿起来的阴蒂都被揉进了里面，又弹出来，关思量猛地跪了一下，几乎坐到了自己的小腿上，他的膝盖还撑着冰凉坚硬的马桶边缘，有些痛。

徐青野满手的水又黏又滑，他毫不犹豫地从关思量腰侧绕过去，握住了他忍得红紫的阴茎，接着手上的润滑，从下往上用力撸了一下。

这一下太用力也太突然，激得关思量忽然挣扎起来，徐青野怕他摔倒，另一只手从他的腰伸到前面握住他的肩膀，小臂箍住他的上身让他往后靠，撸动他阴茎的动作倒是没停过，他能感受到关思量在不受控地发抖，手里的阴茎越来越热，大概是要到了。

徐青野低头在关思量的肩膀上脖子上胡乱的亲吻，最后扳过他的下巴让他扭头和自己接吻，关思量连接吻的力气都没有，张开嘴任由徐青野舔舐咬弄，他抬起一只手抓住了徐青野的手腕，铃铛在半空中胡乱地响，声音怎么都停不下，甚至因为徐青野插得越来越重的动作响得更厉害。

关思量的腰都开始发颤了，徐青野感觉到后直接把自己的性器全部抽出又很快很重地插进去，这样的动作让关思量发出几声濒临崩溃地闷哼，徐青野知道他受不了了，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甚至能听见黏腻的咕叽声，他用拇指在最上面的小口上用力摩挲了几下，关思量张嘴似乎是想叫一声，然后用力抓住了徐青野给他撸动阴茎的手腕。

但是没用，徐青野直接抓着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阴茎，然后覆上他的手背，逼着他自己抒解，关思量被他操得发懵，真的跟着他手上的动作撸动起来，在徐青野又一次插进最深处的宫颈口顶着那里狠操的时候，关思量猛地弯下腰，全身都轻轻抽搐了几下。

几乎透明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尿进马桶里，后面的阴道也跟着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咬着徐青野的性器一直到他射完，关思量都没有尿完，甚至有一些温热稀薄的水从阴道上面的小口里流出来。

关思量整个人几乎都懵了，除了下身堆积如山爆发出来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徐青野看到了，后知后觉这次真的把关思量弄得太狠了。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东西，很快精液就顺着红肿的穴口流出来一些，前面的水声也停了，关思量终于泄了劲儿，虚脱了似的整个人直直地往下滑，被徐青野牢牢地抱起来，和他一起坐进了浴缸里。

放水之前，徐青野看着躺在自己身上半睡半醒的关思量，看了好一会儿，他浑身汗涔涔的，从脖子到大腿全都印满了深红紫色的吻痕，小腹和大腿内侧还有斑斑点点的精液，都是徐青野留下的。

徐青野凑过去在他身上闻了闻，还隐约闻得到薄荷烟味，更多的是徐青野身上的味道，他亲了亲关思量被他亲得软红的嘴唇，关思量的脸颊和鼻子，还有眉骨都还是很深的粉色，因为他的皮肉太薄了，又白得很，每次哭狠了都是这幅样子。

关思量睁了睁眼，他现在还微微张嘴喘着气，见徐青野似乎亲他上瘾，关思量从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赶他走似的，像撒娇。

徐青野笑了笑，又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亲，最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喊了一个他从来没对关思量叫过的名字。

关思量听见了，他猛地往徐青野怀里缩了一下，刚消退下去的脸红又重新冒了出来，这次连耳朵都红了，关思量彻底睁开疲倦的眼睛，因为徐青野叫他的这一声他眼尾都红了，轻轻瞥了徐青野一眼，咬了咬嘴唇，最后很小声地嗯了一下。

徐青野手指插进关思量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在关思量无名指上的戒指那里亲了一下。

铃铛叮呤当啷地响了一声，没能掩盖下徐青野再一次贴在关思量耳边低声叫他。

“我永远最爱你，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