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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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临川十四岁才被他爹接回家,还多了个便宜小妈。

他是郁家家主在外面的私生子,来源八成也是什么不正当的一夜情,总之他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亲生母亲,也不招他爹的待见,把他扔在外面给保姆照顾。

其实郁临川是住了好些天才意识到他那小妈的存在,因为郁鹤管束那个人到了极其病态的程度,活动半径不能超出郁鹤的卧室。

郁临川被接回家半个多月,郁鹤嫌他在家碍事,照旧把他扔到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正是因为郁临川很少在家,忙于工作的郁鹤一时不察,才叫郁临川发现了他卧室里养着的禁脔。

郁临川放学回家一推门,发现客厅里站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身材很高大,却只裹着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衬衫,全身上下丰腴的蜜色皮肉都掩不住,一动就乳波颤颤,透着一股饱经爱欲浇灌的懒倦情态。

那男人看见他,表情就像兔子见到狼似的,转头就慌乱地往卧室跑,只是跑也跑不快,好像有什么腿疾,动作笨拙得有些滑稽,惹人爱怜。

郁临川不知道哪儿冒出一股暴虐的冲动,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重重地把他推倒在地,木地板砸出咚的一声巨响。

郁临川身形还没抽条,看着还是个细瘦的半大少年,照理应该是制不住一个高大壮实的成年男人的,可那男人一被郁临川按住坐在身上,就像被汽车头灯瞄准的鹿一样,动都不敢动。郁临川能摸到他温热皮肤下的轻微颤抖,像攥住了小动物鲜活的命脉。

“不要、不要……”一个大男人很轻易地就掉下泪来,抽抽噎噎地用无力的手去推郁临川。

郁临川这才注意到,男人漂亮的蜜色肉体上细看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脖颈处一圈可怕的青紫淤痕,胸肉、小腹甚至腋下那条肉嘟嘟挤出来的缝儿上,都带着层层又一层的红肿和牙印。他身材瞧着健壮,然而一看就是被关起来娇养久了,原本块垒分明的肌肉都退化成了娇嫩的软肉,一碰就会留下印子。

“听话,”郁临川用腿夹了一下男人的腰,阴恻恻威胁道,“别逼我打你。”

男人立刻不敢挣扎了,泪眼朦胧地盯着郁临川半晌,很艰涩地小声问:“你、你是郁鹤的儿子……?”

郁临川挑了下眉毛。少年继承了七分郁鹤的好皮相,雪肤黑眼,活脱脱是郁家家主的缩小版,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俩的血缘关系。

只是郁临川爹不疼娘不爱的,养成了一副乖戾叛逆的性子,到处惹事打架,上周刚用板凳把人砸进了医院,学校顾忌他爹的身份,就只叫郁临川回家反省两天。

他本以为他爹是个冷漠淡薄跟他完全相反的人,没想到是把暴虐脾气都发泄在了小情人身上。郁临川冷笑一声,原来他的性格也是遗传他爹的。

可能品味也是。

郁临川对男人产生了兴趣,逼问他:“你叫什么?”

“我叫黎岳……”男人下垂的眉眼耷拉着,胆怯地央他:“你、你能不能别告诉你爸,我只是想看看花园。”

“当然可以啦。”郁临川很好说话地一口答应。

“不过我爸八成已经在监控里看到了吧。”

黎岳表情慌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后来郁临川才知道黎岳是他爹强取豪夺回来的。他原本是个中学体育老师,性格跟外貌一样健气俊朗,带着点傻乎乎的不谙世事。不知道怎么被他爹瞧上了,吃了不少苦头才变成这幅懦弱顺从的样子,有点跛的腿脚也是因为逃跑未遂给郁鹤打残了。郁鹤有意把黎岳养成个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废物,把他手腕脚踝上的肌腱都挑断,稍微用点力就使不上劲来,连个十几岁的初中生都打不过。

郁鹤回家时脸阴沉着。他皮相生得极好,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比影星还要明艳三分,但黎岳欣赏不来,甚至觉得郁鹤瞧着比恶鬼更恐怖。

郁鹤看都没看郁临川,直接沉声去叫躲进卧室的男人:“黎岳,滚出来。”

黎岳知道自己躲不过,吓得浑身哆嗦连滚带爬地膝行到郁鹤脚底,他那双绵软的胸乳因为俯身的动作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晃晃荡荡淫乱得紧。郁临川也就是个毛头小子,小时候连母乳都没喝过,哪儿见过这么色情的画面,一时眼睛都看直了。

“我错了,阿鹤……”黎岳想跟平常一样讨好郁鹤,又因为郁临川还坐在沙发上看着有些羞耻,悄悄望了郁临川一眼。

“你看他做什么?”郁鹤很温柔地托起黎岳的脸轻声问道,黎岳乖觉地把头贴上郁鹤的掌心,像只对主人摇尾乞怜的金毛犬,“荡妇,才见了一面就想勾引我儿子,你觉得他能救你吗?”

郁鹤的语气陡然转冷,毫无预警地扇了黎岳一巴掌。这下又狠又重,黎岳被打得眼冒金星,差点跌倒在地上,却又被郁鹤掐着脖子拎起来。郁鹤那双修长的手掌跟黎岳脖颈上一圈青紫淤痕严丝合缝地贴合起来,像一只紧紧箍着的项圈。

黎岳以前皮糙肉厚,在锻炼中受伤是常事,自从被郁鹤关起来折磨后他的身体却被养娇了,越来越受不得痛。黎岳哭得一抽一抽的,半张脸都红肿起来,被眼泪鼻水糊满了,看着怪凄惨的,只是配上他那高壮的身材丝毫勾不起男人的怜悯,反而叫人产生凌虐的欲望。

郁临川看热闹不嫌事大:“爸,你不跟我介绍一下?”

郁鹤松开勒住黎岳的手,看了一眼郁临川,脸上冷漠的表情好像他现在才注意到他儿子在客厅里一样:“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郁临川故意恶心他,“你要是娶了他,按理我得叫他小妈吧?”

黎岳突然抽噎一声,被这句话背后隐含的幻想给吓坏了。

“校长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你在学校干的好事。”郁鹤冷冷地说,“回你房间去,跪到天黑再出来。”

郁临川不忿,但他确实不敢直接忤逆他爹,只能慢吞吞地站起身朝二楼走去。

在关上房间门之前,郁临川扭头往下看了一眼。

黎岳被郁鹤按着,脸埋进他爹的西装裤里边哭边吃郁鹤的鸡巴,黎岳整张脸都长得棱角分明男子气概十足,只有那双嘴唇格外丰润饱满,此刻被男人粗壮的性器撑成了一圈红艳艳的肉套子,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吃男人的鸡巴。

真是个婊子。郁临川阴郁地想。可惜是他爹的婊子。

让他更有兴趣玩一玩了。

***

郁临川有恋母情结。

可能是小时候从来没喝过母乳,口欲期没得到满足,每次跟黎岳面对面时,他的眼珠就黏着男人圆鼓鼓的胸乳打转。那么大,那么软,甚至会随着黎岳说话上下轻颤。

他着迷地想摸一摸,但郁鹤跟恶龙守着财宝似的掌控着黎岳,早几年郁临川甚至见不到黎岳的面,后来大概是黎岳的乖顺讨好了郁鹤,渐渐他也被允许走出卧室。瞧着郁临川年纪小又爹妈不管,黎岳母性泛滥,总是主动照顾郁临川。

郁鹤很满意,因为这很像标准意义上甜蜜幸福的一家三口,尽管“妻子”并不心甘情愿,但没人在乎。

黎岳不知道他眼里孤独寂寞的小可怜背地里是怎么带着恶意羞辱他的。贱货,明知道自己胸大还恬不知耻地挺着奶子走来走去,连自己的继子都勾引。

可能是郁临川的话提醒了郁鹤,又或者只把黎岳金屋藏娇关起来已经满足不了郁鹤日益疯长的控制欲,前两年郁鹤直接办了场盛大的婚礼,昭告所有人他娶了个男人当郁家主母。

黎岳被他关了近十年,连生存能力都废了,更别说应付这种社交场合,婚礼全程他都怯生生地紧跟在郁鹤身后,生怕被郁鹤丢下。宾客们对他这上不得台面的表现颇有微词,只是没人敢当着郁鹤这尊大佛的面表现出来。

郁临川半程就觉得宴会无聊得厉害,跑到洗手间透气,刚好听见有人在议论黎岳:“郁鹤怎么会娶这么普通一个男人。”

“肯定是床上功夫好吧,看他那骚样,估计早就被郁鹤操烂了。”

“不知道郁鹤腻了他之后有没有机会玩玩,我看那奶子肯定很会夹鸡巴。”紧跟着心照不宣的笑声。

郁临川转头离开卫生间,去宴席上拎了个结实的玻璃酒瓶回来。

郁鹤知道他干的好事后,没像上次一样罚他,只是冷淡地评价:“你太冲动了。”

冲动?当然冲动。郁临川想。只有郁鹤才能不紧不慢地如此评判,因为他爹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黎岳是他的,他享受别人觊觎黎岳却得不到的阴暗嫉妒,然后在背地里慢慢收拾他们。

包括自己的儿子。

而郁临川就像条只能眼巴巴盯着肉流口水的疯狗,看见谁就咬谁。

那天晚上回家,当着郁临川的面,郁鹤就撕开了黎岳的婚纱,黎岳很可怜地看了郁临川一眼,用温顺的眼神乞求他别看。郁临川平时在黎岳面前扮演母慈子孝的乖乖牌扮多了,心一软就决定离开,谁知道他爹开口了。

郁鹤漫不经心地叫住他:“留下来看着。”

郁临川愣了一下,站住了脚步。

他看着黎岳被他爹玩得又哭又叫,起初因为郁临川在旁边看着,黎岳怎么都不肯配合,怕得瑟瑟发抖也死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被郁鹤狠狠抽了一顿奶子才学乖,也不敢装矜持了,郁鹤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郁临川看着黎岳跪趴在毛绒地毯上高高撅起屁股,两手努力扒开那只被男人玩到烂熟的肥逼,哭得抽抽搭搭向郁鹤求欢:“呜呜呜……老公,求你疼疼小母狗吧……”

听着黎岳的哭腔,郁临川差点硬得泄在牛仔裤里。

后面是长大的小疯狗给亲爹使绊子,趁爹顾不上他的时候把小妈拐跑,可怜小妈以为小疯狗是来救他的,没想到是被关进了另一个笼子里

***

邹凉起初有多喜欢江行霁,就有多讨厌许凡。

江行霁多么完美,肤白貌美,身高腿长,是军部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简直是邹凉心中能想象出与他最相称的配偶人选。可惜完美的江行霁有一个致命缺点,他跟邹凉一样是个alpha。

但邹凉不在乎,他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认准了江行霁就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坚信烈a也怕缠郎。在江邹两家心照不宣的撮合下,他跟江行霁终于结婚了。

结婚前一天,江行霁来找邹凉,冷冰冰地下了通知:“我不会跟你上床。”

邹凉也不恼,世家之间的联姻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地各玩各的,就像他虽然嘴上说着只爱江行霁一个,实际上这些年床伴压根没断过。

“另外,我会带一个孕妻来。”

alpha之间的结合虽然罕见却并不是什么新闻,alpha的受孕率极低,而贵族们又最看重子嗣,因此“孕妻”制开始在贵族间流行,类似于封建时代的侍妾,通常是些娇美贫穷的oga充当alpha们公开的情妇,给贵族生下合法的继承人。

最重要的是,孕妻是两人共同的情妇,通常会为两个alpha都生育后代。江行霁这么说,是直接替邹凉也做了决定。

邹凉弹了一下舌尖,脸上怒极反笑:“好好好,我倒要见识一下,能让江上校看上的是什么人。”

不是看上,只是床伴而已。江行霁淡漠地瞥他一眼,懒得去纠正邹凉的话。

结果让邹凉大跌眼镜,江行霁带来的家伙既不娇美也不可人,甚至都不是个oga。

***

邹凉下班回家,他这几天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到家天已经黑透了。他父亲以他已经结婚该承担责任为由,把议会里的重要职务安排给了他,这婚姻是他自己强求来的,邹凉再不情愿也只得捏着鼻子接受。

高强度连轴转了几天,邹小魔王回家累得只想躺着,一想到江行霁是罪魁祸首,那张叫他一眼万年的漂亮面孔都没那么吸引人了。

邹凉本以为家里应该一片漆黑,毕竟江上校比他还忙。没想到一推开门,邹凉就闻到一股浓郁香气,厨房里散发着黄澄澄的温暖灯光,锅里炖的汤咕嘟咕嘟在火炉上冒泡。

好香。邹凉忽然心里一暖。这就是结婚的感觉吗?当然不是,江行霁要是会洗手作羹汤那太阳都他妈的从西边升起了。

厨房里正在忙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慌慌张张地盛了一碗粥端出来,笑得很温顺:“江上校——”

然后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那个beta尴尬地愣在原地,挠了挠头:“抱歉,邹、邹少爷,江上校说他今晚回家,所以我做了点夜宵,我以为——”

江行霁江行霁又他妈是江行霁。邹凉额角青筋跳了跳。他上下一打量这平平无奇的beta,相貌很普通,扔在人群中就找不出来的货色,身材倒是可圈可点,宽肩窄腰,一对大得晃眼的胸乳裹在紧绷绷的围裙里,给他在色情中又增添了一股柔顺含蓄的人妻感。

“你是谁?”邹凉挑了挑眉。

“我叫许凡。”beta低眉顺眼地回答,语气不知怎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许凡?名字也普通得不行,不过怎么有点耳熟?

许凡,许凡。邹凉又把这名字含在嘴里念了两遍,反应过来了,这不是江行霁带过来的那个小三吗?!

“抱歉,打扰您了,我回房间了。”许凡大概也有点插足他人婚姻的愧疚感,在邹凉面前一直含胸驼背的,那双丰腴饱满的奶子这么一挤越来越大,简直要凑到邹凉眼前了,邹凉看得口干舌燥,大脑直接断线了。

“你等会。”邹凉突然叫住许凡,“你既然进了这个门,就知道你也得伺候我吧?”

他俨然把许凡当成了不择手段也要攀上高枝的低劣beta,尽管许凡看起来温和老实,无害得像街边谁都能踢一脚的流浪狗。但人不可貌相,这是邹凉的成长环境教给他的。

“知道。”许凡小声回答,又紧张地问:“您要喝粥吗,我多煮了一些……”

“不。”邹凉冷冷地拒绝了他,“现在就上楼,我要操你。”

许凡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可是江上校……”

他那震惊慌乱的神情着实取悦到了邹凉,叫他品味出一丝强制淫辱的快感来。邹凉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仅要操你,还要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生殖腔给你打种呢,装什么呢,你这婊子的用处不就是这个么。”

许凡脸色一白,但顺从是刻在beta骨子里的天性,他不敢反抗有权有势的alpha,最终什么都没说,怯懦地跟在邹凉后面进了房间。

没想到撕开beta的衣服,许凡倒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难怪江行霁非要把你带上,原来是下面长了个骚逼。”邹凉嘲弄道。

许凡耳尖都红了,咬着下唇不愿意回他的话,但下面那个娇嫩敏感的屄在alpha直勾勾的注视下已经湿透了,小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渴求alpha的疼爱。

邹凉也不心疼beta,连衣服都没脱,拉下裤链就把alpha怒张的性器往干涩的小屄里插,许凡吓得直接哭叫出声,两只手抵着邹凉胸前企图推开他,但邹凉看着没许凡壮实,身体素质却比低等beta好得多,beta那点软弱的反抗在alpha看来就像猫儿撒娇一样单纯增添情趣。

“呜啊啊——痛……好痛,求你拔出去……”

邹凉也不耐地皱起了眉——他是爽的。beta那口畸形的肉穴看着发育不良,里面的软肉却是又紧又热,谄媚顺从地吮吸着alpha的鸡巴,第一次操逼的邹大少爷差点早泄出来。

就是有点太紧了,肉穴像张小嘴似的贪婪地咬着alpha的性器,箍得他动弹不得。

“叫什么叫,你的逼不早就被江行霁透烂了?”邹凉扇了许凡那对乳波颤颤的奶子一巴掌,咧开小虎牙威胁道:“放松点,不然操死你。”

“呜……”许凡被吓得噤了声,眼泪却止都止不住,抽噎着打起哭嗝,“不,不行……啊啊啊!”

***

许凡是痛醒的。好像有人在沉声叫他的名字,但他又困又累,浑身上下的皮肉脉络连着骨头都叫人碾酥了,实在不愿意动上一动。然后他敞开的胸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那两团软嫩的乳肉刚被邹凉仔细玩弄过,现在乳尖还肿得厉害,这一打终于把他给惊醒了。

许凡脑袋晕沉沉的,两只黑溜溜的小狗眼都不太聚焦了,茫然无神地望着站在他床前的人。

那人穿着笔挺的军装,貌若天仙的面孔都被一身冷冽肃杀的气质给掩了下去,叫人不敢多看第二眼。许凡被操傻了,呆呆看他半晌才反应过来:“……江上校……!”

他转头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难怪江行霁都到家了。他想起厨房里煮的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像条听话小狗似的摇着尾巴讨好主人,连刚才是怎么被打的都忘了:“我给您做了夜宵,您要吃点吗?”

他一站起来,就觉得腿间一片濡湿,邹凉射进去的精液从那只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穴里滑了出来,白浊在他蜜色的大腿上分外显眼,像颗被戳破的奶油泡芙。许凡有点尴尬,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先穿好衣服。

江行霁却冷着脸,阻止了他:“跪下,腿打开。”

许凡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下跪,这是优等alpha对低等级beta的威压,他努力张开双腿,两条腿上的软肉都因为韧带拉扯到极限开始打颤,更多的精液挤了出来,混着淫水淌到昂贵的地毯上。

许凡本能地感觉这个姿势有些低俗,像个妓女淫乱地张开腿欢迎男人进入,他想说点什么:“江上校——呜啊!”

后半句话转为一声急促的尖叫憋进了嗓子里。江行霁抬脚踩在了他的腿缝之间,军靴底部冰冷繁杂的花纹陷进那团湿漉漉的软肉里,把可怜的阴唇和阴蒂都碾成了薄薄的两片。江行霁半点没因为那口女穴娇嫩脆弱而怜悯它,许凡痛得蜷起腰,怀疑自己下面是不是要给踩烂了。

“他操了你,”江行霁面色阴沉,“是不是?”

许凡很迟钝地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是、嗯啊啊,邹、邹先生他……”

江行霁眼角眉梢覆上了一层寒霜,他扇了许凡一巴掌:“连自己的废物屄都看不住,没用的婊子。”

许凡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一双下垂的狗狗眼很委屈地偷看江行霁:“对、对不起……”虽然他还没明白江上校为什么大发雷霆。

他下面被踩得很痛,但当军靴坚硬的鞋跟滑过被拉长的阴蒂时,又有一种非常甜美的快感与疼痛一起涌上来,电击般地抽打着他的脊椎。许凡感觉穴里涌出一股热流,亮晶晶的淫液把江行霁的军靴都打湿了。

江行霁皱起眉,冷冰冰地责骂道:“骚货。”他粗暴地拽起许凡的短发,把他的脸强按在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上。

***

许凡认识江行霁完全是一场意外。他父母早亡,只剩他和他妹妹相依为命,但妹妹又不幸生了重病,许凡一个高中辍学的劣等beta连医药费都凑不齐,他走投无路,只想赚一笔快钱。

他想到卖身。虽然他只是个beta,但给他牵线的朋友说,有些特殊癖好的有钱人就喜欢双性人这种新鲜玩意,开苞的价格还能翻上一倍。

他那天本来已经打算去了,没想到半路上被江行霁的车给撞了。许凡皮糙肉厚的,其实没什么大事,但他看到江行霁那一看便贵不可攀的模样,念头一转,就厚着脸皮狮子大开口,索要一大笔赔偿。

江行霁听了,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提出要先跟他去医院看看。

许凡不知道,在去医院的路上,江行霁已经把他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包括他那个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秘密。

江行霁主动提出担负他妹妹的所有治疗费用,条件是许凡得做他跟他的配偶的“孕妻”,这是比较含蓄的说法,其实不过是生育工具。但许凡已经对江行霁感恩戴德了,左右他也是要卖的,只卖给两个人他还更轻松一点。穷人是没有尊严的。

***

邹凉漫不经心地哼着歌,准备下班回家。之前整天带他出去鬼混的兄弟突然打电话过来:“邹少爷,您最近是转性了还是阳痿了?怎么这么难请啊?我叫了几个最近很火的那个团的小偶像,一起出来玩呗?”

邹凉随口骂道:“去你的,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呢。”

“江哥?在家等你?不是吧,这几个字要让我晚上做噩梦了。”

“当然不——”邹凉话头突然顿住,皱起眉头,他差点忘了,他明面上的配偶可是江行霁,至于那个老实懦弱的beta,放在以前,眼高于顶的邹大少爷看他一眼都嫌多余。

他一时心绪有些复杂,偏偏电话那头的损友还在插科打诨:“别说,人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哈,上次见你满面春风的,性生活肯定很和谐吧?”

邹凉懒得再说,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

他的婚姻生活已经持续了半年多,他跟江行霁不做声地养成了默契,谁在家许凡就陪谁,如果两个人恰好同时休息,邹凉就识趣地退让一步,反正平时是他在家的多。

但现在邹凉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安排了。邹大少本来就是桀骜乖张的性子,之前顺着江行霁的意是因为他还眼馋江行霁那副皮相。现在白月光成了饭粘子,一见倾心的对象成了水火不容的情敌,他怎么看江行霁怎么不顺眼。

但若真叫他跟江行霁离婚去娶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邹凉也是不愿意的。且不说他与江行霁是政治联姻,背后牵涉到两个家族的复杂利益,单论许凡也着实上不了台面,当个宠物逗弄倒是挺有趣,娶回家那是想都没想过。

邹凉觉得自己就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换换口味,所以尽管他看江行霁有诸多不爽,也知道维持现状就是最好的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体面配偶,一个体贴温顺的小情人,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江行霁八成也是这么考虑的,两个利己主义的alpha一拍即合。至于许凡的意见,邹凉想都没想过。

他开车回家,一打开门,发现江行霁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了,许凡也在,身边还跟着一个面容稚嫩、看着还在上学的beta女孩。

邹凉皱起眉,他讨厌在家里看到外人。

“邹先生。”看到他回来,许凡立刻迎上去,像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似的帮他接过风衣外套,把邹凉刚冒出的一点不爽给熨贴地抚平了。

“这是我妹妹,”许凡低声介绍道,“之前小容生病住院,刚刚痊愈,我就带她来上门道谢。”他转过头,“小容,这位是邹先生,是江上校的……呃,丈夫。”

邹凉冷笑一声,好不痛不痒的称呼,直接把他们俩的关系划到了一个疏远又礼貌的定义里。

他不知道许凡是怎么跟他妹妹谈起江行霁的,不过猜也猜得到,肯定是一套老掉牙的谎话,大发善心的有钱雇主同情家人重病的贫穷员工,巴拉巴拉。鬼才会信。实际上就是有人死在江行霁面前,这个冷血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也能面不改色地从尸体上踏过去。

邹凉跟许凡妹妹那双乌黑澄净的眼对上一秒,就知道许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只是顾及哥哥的面子没有戳破。

许容跟她软弱好揉捏的哥哥完全不同,面对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态度也不卑不亢:“邹先生,非常感谢您之前对我和我哥哥的照顾。那些钱我以后会还上的。”

许容没待多久就走了,离开前许凡还握着她的手很关切地嘱托她在学校要注意身体好好吃饭。

许容点头,伸手抱了一下哥哥:“你也是,早点回家,我想你了。”

许凡还没说什么,就被邹凉阴阳怪气地打断了:“许凡,你妹妹这么大了,也该注意点避嫌。”

他抓住许凡的头发把他扯开,许凡一个高大结实的男人在他手里像只猫崽子似的被带着搂进怀里。这是一个羞辱意味很浓的姿势,扯得许凡头皮痛了,逼迫他不得不仰起脸,含着两汪眼泪可怜地望着邹凉。

邹凉想,许凡还是哭起来比较顺眼,有种与外貌不符的可怜可爱,他在床上也该这么操他,从背后拽起他的脑袋,让这婊子像匹被驯服的牝马一样哭叫着乱爬。

许凡条件反射想推开他:“别这样……!”

许容知道哥哥不愿意让她看到这些,关门离开了。

“才对你好了两天,”邹凉心底横生一股怒气,反倒笑了出来,俊美迫人的脸上咧出两枚尖尖的小虎牙:

“小母狗胆子大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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