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日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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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哈哈啊”

汗水黏在何友安酡红的脸颊上,脸上的眼镜被蹭的歪斜,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衬衣被扯开,原本平坦的胸部像刚发育的少女一般怪异的鼓起。

顶上凸起的乳头湿漉漉的,右边暗红色的乳头明显比左边的乳头大很多,乳晕上还留有一圈新鲜的牙印。

露出的小腹痉挛般的抽搐,单薄的腹肌若隐若现。穿着裤子的两条腿扭捏的夹在一起,被阴茎顶起的最顶端裤子的颜色比别的地方都要来的深,凑近一闻,可以闻到腺液和精液的气味。

“爸爸,你怎么了?”何阳明知故问的问道。

“啊~哈!啊、啊、啊嗯~”

听到何阳的话,何友安突然又激烈的抽搐了一下。双腿夹得更紧,湿掉的部位又扩大了许多。

“爸爸原谅我了吗?”何阳撑在何友安的身旁,右手漫不经心的摆弄着何友安的乳头。凸起的小小软肉被拨的东倒西歪,何友安的喘息又加重了一点。

快感让全身变得酥麻,大脑也因为快感变得空白。他知道眼下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叛逆已久的孩子再向他“道歉”,但身体的反应却让何友安感到羞耻。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狼狈过。还是当着他儿子的面。

所以他立刻用汗湿滚烫的手抓住何阳的手腕,力气大的让何阳疼的“嘶”了一声。

“我原谅你了。”

说完,何友安推开何阳。他从床上站起来,却因为腿软踉跄,让他差一点跪在地上。他努力控制才勉强站稳,一直被打理得体的发丝从额角滑落,但他却顾不得。

他将散开的衬衣合拢,光着脚快速的逃离了何阳的房间。

房门被用力关上,门框被震的晃动。

何阳还保持着被推开的模样撑在床上他看着关上的房门,看着凌乱的床铺,闻着空气中残留的何友安香水的气味和精液的气味。

“噗呲”一声,何阳放声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阳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难得没有熬夜,何阳很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眼睛都还没睁开,何阳第一时间就是拿起手机,点开手机软件,反复不停的确认。一遍又一遍。

是真的,真好啊。

洗漱完从房间出来,餐桌上还保留着昨晚的模样。四周静悄悄的,门口何友安的鞋子也不在了。

看来已经去上班了。

走的也太早了吧。

将桌上昨晚没吃完的外卖收拾了一下,何阳坐在随便煮了一点吃的。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又到了上学的时间了。

何阳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过长刘海后的眼睛也显得十分阴郁。

把碗筷放到洗水池里,何阳背上书包出门上学了。

戴上耳机,把手机音乐开到最大,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跟外界隔绝。

藏在长发后的眼睛习惯性的盯着地面,沉默的穿过互相问好的人群,顺着走了无数遍的路来到了教室。

坐在外面的林文行已经到了,正坐在位置上背着英语单词。余光看到像幽灵一样站在身边的何阳,他皱了下眉,口中默念的声音没有停顿,只是将椅子往前挪了一点,留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空隙便不在理会何阳了。

对于这种对待何阳已经习以为常,他将书包抱在怀里,踮起脚尖,从那狭小的空虚挤过。

但位置留的实在勉强,椅背被挤得往前。林文行被挤得“啧”了一声,却没有要挪开椅子的意思。

傻逼。

何阳在心里骂了一声。

把空荡荡的书包随便往书桌里一塞,何阳右手撑着头,背对着林文行玩儿起了手机。

看着何阳脚上穿的新鞋,和从桌缝里掉出一节的名牌书包。虽然嘴上还在背诵,但书角已经被林文行揉皱了。

林文行从小家境就不好。他知道想要改变这种情况,只能靠自己努力。他努力学习,努力生活,每天都像是用尽了全力。

而何阳每天都一副自闭阴郁的模样,整天不求上进混混度日,却过着他努力惦着脚尖也无法到达的生活。

他唾弃何阳的行为,但又对何阳不求上进的模样暗自窃喜。

对,就像这样,一直烂下去就好了。

收回视线,林文行将放在桌角的书往自己这边靠,眼睛继续看着书本上的英语单词。

要是他也有一个有钱的爸就好了。

真不公平。

何阳再次点开名为[催眠]的软件看了一眼,看到第一个何友安的名字时,大脑不自觉开始回忆昨晚的画面。

那个一直对他严厉疏离的父亲,那个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父亲。昨晚却因为他粗暴的玩弄到底了高潮。

鼻尖似乎还能闻到那带有何友安体温的香水味,指尖和嘴唇似乎还残留着那光滑肌肤柔韧的弹性。

大脑里浮现出何友安眼神迷离,脸颊酡红,似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何阳觉得自己身体热了起来,浑身的血液躁动起来。

指尖摩擦着手机屏幕,何阳开始期待回家了。

思绪放空中。

“啪!”的一声巨响,何阳的桌子被一只手用力拍了一下。

隔着耳机都能听到声音,把何阳吓了一跳。

视线顺着拍在桌上的手掌往上看,坐何阳前座的汤飞洋此时站着,居高临下看着何阳。

何阳将自己的耳机摘下来,余光看到班上的人都看向这边。

何阳看着汤飞洋没说话。

用鼻孔看着他的汤飞洋抬着头,傲慢的说道:“喂,自闭男,往后面退一点,挤死了。”

何阳看着自己已经十分狭窄的座位,但也没说什么,还是将自己桌子往后挪了一点。

看何阳挤在狭小的座位上,汤飞洋十分满意。他将椅子用力往后拉,椅背砸在何阳的桌子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汤飞洋这才将自己的书包扔在椅子上,大开大合的坐了下来。

周围的视线随着汤飞洋的坐下收回,班上恢复了读书交谈的声音,像是刚才的那一幕从来没有发生一样。

“喂。”汤飞洋用搭在椅背上的手将何阳桌子上的书推倒。见何阳看过来,他倾着身体凑近。

为了耍帅没有拉紧的校服外套散开,里面版型宽松的t恤领口掉下来,大片褐色光滑的肌肤露了出来。从何阳的视角,能轻易看见汤飞洋衣领里结实大块的胸肌,和那若隐若现的红褐色边缘。

视线从胸肌转向汤飞洋的脸。一张还算帅气的脸,因为褐色肌肤的加成,又给他增加了一层桀骜的气质。

再配上他那一身健硕的身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类型。

“等下中午,”汤飞洋看了下四周,压低声音又凑近了一点。大块的胸肌因为他的靠近变得更加汹涌,“去食堂后面的旧教学楼等我。”

何阳看着他没说话。

“记得带上你的钱包,听见了吗?”

一直假装背书其实一直注意何阳这边的林文行,听见汤飞洋的话,悄悄地扯了下嘴角。

盯着书的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

何阳摩擦着手机,过长刘海后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汤飞洋看了好几秒,然后才开口说道:“好啊。”

吃过午饭,何阳绕到了食堂后面的旧教学楼里。

这里荒废很久了,最外面被围了警戒线还贴了告示,却不知什么原因一直都没被拆除。平日里也没有人,除了一些小情侣会来这里外,就是一些来这里偷偷抽烟的不良少年。

但这里最近不知是被谁举报了,德育处的王主任经常会来这里逮人。前段时间就有好几个人被抓住,事情闹得还挺大的,让本就没什么人回来的地方更没什么人了。

但偶尔还是有几个头铁的人。比如说何阳,比如说汤飞洋。

跨过围得松松垮垮的警戒线,汤飞洋已经站在那里等何阳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汤飞洋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但眼睛却机警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看到何样走过来,他皱了下眉,不满的说道:“啧,你走秀啊,走快点啊。”

何阳快走了两步,走到了汤飞洋面前。

汤飞洋看着他问道:“钱带了吗?”

何阳拿出手机说:“带了。”

汤飞洋歪嘴一笑,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同时眼睛依旧观察四周的情况。见四周安全,他凑近一把抓住何阳的衣领:“算你识相,跟我到里面去。”

何阳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松开衣领,汤飞洋在前面熟练的给何阳,三弯两拐的两人很快钻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一堆旧桌椅围成的中间竟然有一个一米左右的空间。靠近中间的桌椅明显比别的地方干净很多,有几个桌子上还放了几个装满烟头的塑料瓶。

到了安全的地方,汤飞洋的表情一下也放松了。他看着何阳开口道:“行了,别墨迹了。给钱吧。”

何阳找了一个干净的椅子坐下:“好啊。”

汤飞洋立刻走过来,粗暴的将何阳的裤子一把拉下来。没有勃起的鸡巴跟阴毛一样软绵绵的缩成一团,散发着性器特有的腥臊味。

看着眼前的鸡巴,汤飞洋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十分扭曲,但又立马恢复了平静。

他盯着眼前的鸡巴看了好几秒,才伸手虚握着何阳的鸡巴。绵软的手感,让汤飞洋的表情和动作一时间变得十分僵硬。

他又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继续啊,”何阳说道:“你不是想要钱吗?”

对哦,他在找何阳要钱。

要钱是这样要的吗?

盯着眼前的鸡巴,汤飞洋的眼神涣散,大脑一下变得迟缓混沌。

好像是的。

要钱是要让何阳射出来,这样他的钱就要到了。

对。

只要让何阳射出来。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让何阳射出来,他就可以要到钱了。

没错。

只要这样做,他就可以要到钱了。

想到这里,汤飞洋的表情思绪都恢复了正常。但抓在何阳鸡巴上的手,动作依旧带着嫌弃。

他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脑海中回忆起自己在家撸管时的画面。找着自己平时撸管的习惯方法,对着何阳的鸡巴撸动了起来。

动作生疏又笨拙,但对于初哥的何阳来说却是十分的刺激。再加上看到平日里一直蔑视、欺负自己的男生,此时像狗一样蹲在自己的双腿间,握住自己的鸡巴帮自己撸管。

心理上的快感在此时高过了生理上的快感。鸡巴很快在汤飞洋的撸动中快速的勃起。

“咕啾咕啾咕啾”

空气中性器的腥臊味越来越浓,红肿的龟头也因为马眼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变得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随着撸动开始一点点往下流,粘在了汤飞洋的手上。

“我靠,好恶心啊。”

汤飞洋迅速甩开何阳的鸡巴,嫌弃又厌恶的看着自己甩着被沾湿的手,试图这样将手上的液体给甩开。

他皱着眉甩了半天,然后又像是确认似的闻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而后嫌弃的模样变得愈发明显。

“你真恶心。”汤飞洋说道。

“生理反应,我有什么办法。”何阳倒是不怎么在意汤飞洋的反应,反而抱着胳膊继续说,“你撸的时候不流吗?”

“流啊。那自己的跟别人的哪能一样啊。”汤飞洋皱着眉摆手,撑着身体就准备走,“算了,我不弄了。”

“你不想要钱了吗?”何阳斜着头看着汤飞洋。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汤飞洋的脸晃了晃,“我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怎么还有人求着让别人抢自己钱的啊?

汤飞洋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何阳,同时心里又被何阳的话激起了逆反心理。

妈的。明明被我抢钱还做出这副模样,是不是看不起他?!

不行,他一定要让这小子射的又快又多。让他瞧不起自己,他一定要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这么想着,也顾不上流下的腺液,汤飞洋一把握住何阳的鸡巴。他用的力气有些大,给何阳疼的不行。勃起的鸡巴疼的都萎靡了,何阳推汤飞洋的手:“哼嘶轻点、你轻点。”

“啧,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你把我弄疼了,我射不出来,你分钱都拿不到。”

听到何阳的话,汤飞洋不满的啧了一声:“我就没抢过像你这么费劲的。”

看到手里的鸡巴变得越来越萎靡,汤飞洋更不满了:“你这怎么回事?怎么还越来越软了?!”

“说了你弄疼我了。”

“那你立马给我硬起来啊。”

“太疼了,我硬不起来。”何阳摇头。

汤飞洋猛地站起来,握紧拳头说道:“你耍我?!你他妈是不是想挨揍?!”

看到汤飞洋结实的小臂,何阳的脸色如常。他抬起头,看着汤飞洋说道:“我当然没有耍你,你捏的我太疼了我硬不起来。”何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

“不过什么?”汤飞洋问。

“不过只要你帮我舔,我相信,我很快就会射出来。”

“帮你帮你舔?”汤飞洋表情僵硬的重复。

“对啊,只要你帮我舔。我很快就可以硬起来了。”何阳看着汤飞洋的眼睛,“你不是想要我的钱嘛?这只是为了让我射出来的,很简单的方法不是吗。”

对啊,这只是为了让何阳射出来的简单的方法罢了。

大脑这么想着,但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身体还是下意识的排斥这个行为。

僵持不下时,外面突然传来的王主任标志性的喊声:“前面的!你们是那个班的?!”

即便位置隐蔽,但汤飞洋还是被吓得立马蹲了下来。

他蹲在何阳的双腿间,悄悄从缝隙往外面看,看到了两个跑过去的黑色人影。

王主任还在后面喊着,汤飞洋紧张的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喂。”何阳叫了一声。

何阳突然出声,吓得汤飞洋一哆嗦,他生气的抬头看着何阳。压着声音说道:“你想死是不是,王主任在外面。”

“我是被你勒索欺负的人,我怕什么?”

“”汤飞洋哽在,想想好像是这么个情况。

何阳挺了挺一直晾在外面的鸡巴:“你帮我舔,我就不把王主任给喊过来。”

现在这个情况你让我继续勒索你的钱?!

汤飞洋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阳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可能吧。”何阳轻笑了一下,“舔不舔?不舔我就叫王主任了。”

“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没耍什么花样,舔不舔?不舔我就叫了。”

“你真他妈有病。”汤飞洋低声骂了一句,门外王主任的呵斥声越来越近。汤飞洋的额头流下了一滴汗水。他抬头看着何阳,最后放了一句狠话,“你要是耍我你就死定了。”

说完抓起何阳的鸡巴粗鲁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哈!”何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刚放进嘴里的阴茎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在汤飞洋的嘴里一点一点勃起。将他的嘴巴撑的满满当当的。

“唔嗯。”

龟头抵在汤飞洋的喉咙口,他被撑的发出了一声干呕。

何阳看着汤飞洋被自己鸡巴撑到变形的脸,伸出食指:“嘘。”

喉头被撑的难受,眼睛里逐渐分泌出生理泪水。黑色的阴毛在他眼前,在他的鼻尖脸颊上蹭弄。口腔鼻腔里全是鸡巴的骚味。

好恶心。

好难受。

汤飞洋往后撤,想要将嘴巴里的鸡巴拔出来。但他刚往后一挪就被何阳察觉,何阳双手抱住汤飞洋的头强制的往自己胯下按。

“呕、咳呕”被这一按,鸡巴捅的更深了,汤飞洋脸涨的通红。鼻尖彻底被按在阴毛上,嘴巴又被鸡巴占据。每一次的呼吸和吐气,闻到的都是鸡巴的气味。

汤飞洋难受的不行,呼吸不畅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伸手推着何阳,但因为窒息使不上力也只是徒劳。

不顾他的挣扎,何阳抱住汤飞洋的头操弄了起来。每一次操进,湿滑的口腔黏膜便会收缩,用力的裹住鸡巴蠕动,肥厚的舌头也会抵住茎身舔弄。当他抽出时,敏感的龟头有时会滑过坚硬的牙齿,轻微的刺痛反而让何阳的性欲愈发强烈。

从来没有在汤飞洋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小麦色的肌肤此时涨的通红,脸颊被鸡巴撑的变形扭曲。不断有汗水从额角往下滑落,涣散的眼睛里全是泪水。用力翕张的鼻头黏在何阳的阴毛,鼻子里透明的液体流出,流到了被鸡巴撑开的嘴唇上。

张开的嘴,随着鸡巴的每一次挺入都会发出一声粘腻的干呕声。

外面早已没有王主任的声音,何阳的动作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

他抱住汤飞洋的头,像是使用刚买的飞机杯一样,只顾自己舒服,用鸡巴一次次捅开汤飞洋的喉咙。

阴囊拍打在汤飞洋的下巴上,坐着的椅子随着何阳的操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布满灰尘的地上,被当成性器使用的嘴,不断有液体低落在下方。

推搡何阳的手臂逐渐失了力气,只有手掌还下意识缩紧,握住何阳的衣角。

操干的频率越来越快,阴囊打在下巴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汤飞洋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就在意识开始涣散时,他听到头顶何阳快速的喘息呻吟了一声。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股浓稠粘腻带有怪异气息的液体喷进了口腔里。

汤飞洋没有防备,将精液吸进了喉咙里。他挣扎着用力的咳嗽起来。但这次没有了桎梏,他一个用力便躺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呕咳咳”

顾不得地上是否干净,汤飞洋躺在地上,一边像脱水鱼一样大口喘气,一边用力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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