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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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逾明没搬进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他是尝过性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慰。不过也只是用食指的指腹揉弄敏感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肉缝过。

这两日不知怎的,穴肉一直湿哒哒的,里面格外的热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热气,好叫它舒服些。

尤恬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

湿润的,黏腻的,温暖的蚌肉紧裹上来,讨好地吮弄着伸进来的异物。

好舒服……

尤恬眯起眼,身体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下身的软穴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热情地欢迎着手指的入侵。

窗外偶有虫鸣,屋内寂静无声。

月光照在青年的头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色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内简陋的陈设格格不入。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下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高床软枕的大宅子里,娇娇地让人服侍着。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他们家虽困窘了些,可日子总能越过越好,等他考了功名,大哥的择偶也能上个台阶,不必娶一个到了二十还嫁不出去的男妻。

可大哥愿意,他便也由得大哥喜欢,当成大嫂来敬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躲在主卧中,窥探着原本不屑一顾的嫂嫂。

尤恬的神智已经被快感占领。

只揉两下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黏亮的淫水沾在指缝里,顺着沟洼处流了下来,几番抽插后,下身全是稠稠的汁水。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口子,香甜的汁液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中弥漫着暖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种雨后森林的清爽。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情的味道。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涎,半软的肉棒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抉择。

贺逾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旧到开裂的床脚,不停地思索着如何应对。

第一种是假装没醒,没有发现尤恬的异动,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晚;第二种是现在走到床榻边,奸淫媚人的嫂嫂。

尤恬对危险全然不知,沾满淫水的手指探摸着肉缝里的敏感点。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嘴巴微微张开着,露出粉红的舌尖,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嗯——

过电的快感击中了头皮,又爽又麻,如同清凉的冰水弹进了脑髓。

尤恬抱着隆起的孕肚,绷直了脚背。

好舒服。

如果怀信在就好了。

尤恬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浮现出与丈夫第一次洞房的场景。

破旧土屋,大红喜烛,双囍窗纸。

山岳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吱呀一声,在夜色里尖锐又刺耳,吓得他躲进了被子里。

直到怀信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子微缩着,轻声哄他,他才敢露出一只眼睛来。

他那时觉得怀信定要笑话死他了,没想到怀信居然悉心地宽慰他,让他不要害怕。

对峙半晌后,他才放下挡在身前的被褥。

后来的事便出乎了他的意料,床事上的男人与轻声哄人时完全不同,对着他揉摸搓弹,直把他弄得泪流不止也不罢休,以至于他见到怀信就害怕。

如今怀信不在,他竟然开始想那事来……

尤恬思绪飘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无力的手臂搭在双腿间,不停地勾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

青年的呼吸近在咫尺,缠缠绵绵,好似江南潮湿的春风。夹杂着雨丝的春风拂在耳朵边,身体变得酥麻,心脏也被牵起来,着落不定。

贺逾明闭上双眼,感受着尤恬带给他的悸动感。

真令人上瘾。

以往在贺家村时,他躺在隔壁听大哥和尤恬做爱,心中烦躁难安,只觉得尤恬那声调太软太勾人,全没白日里端庄自持的模样,大哥也不知轻重,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糙汉,连个双性人都当宝一样弄个没完。

如今听着尤恬的淫喘,方知什么才是要命,他大哥能克制住才奇了怪。

手指不自觉地伸到了裆下,随着青年的呼吸和呻吟上下撸动。

贺逾明仰起头,睁开眼看着黑乎乎的房梁。

还是等尤恬睡着了的,青年胆子太小,要是被他发现,定然会惊惧难堪,不知所措。

欲念与克制。

渴望与伦理。

贺逾明勾起唇角,这种新奇的体验他从未有过,好似把套着性器的绳子放在别人手里,一举一念都受人牵动。

尤恬确实是怕,怕贺逾明突然醒来,发现他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要不明天他与贺逾明说说,他不住主卧了,住到次卧去,他们三兄弟睡主卧,这样的分配刚好能让他们四个人都住得舒服些。

唔——

青年挺起腰肢,隆起的下腹高耸如桥,饱满的臀肉也随之颤动,腿心处的淫水更是沥个不停。

尤恬感觉自己被推入了云端,满天的星河散落在身侧,围着他飞速转动。星河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被抬得越来越高,高得随时能掉下去。

直到最后一刻,所有的星辰都砸进了他的心口,肉缝里激射出一股清甜的淫水。

黏湿的热液把亵裤都浇湿了,热乎地贴在大腿间。

青年感觉自己沉在了水底,羞耻感如潮浪将他吞没,依稀能听见遥远水面的潮浪声。

紧绷的弦瞬间断裂,疲累涌上头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逾明等了一会儿,见尤恬没有动静,抚弄性器的手顿了下来。

轻盈的身姿在屋内移动,墨色的长发垂散在青年的衣领处。黑与白的交界处,一张清绝的面容半隐在月色中,如同勾魂的鬼魅。

贺逾明静静地坐着,拂开尤恬的留海,低身吻了下去。

日头毒辣,小路上满是燥热的扬尘。

屋内比外间凉爽些,却也有股热气往里面钻。

自那夜之后,尤恬已经躲了贺逾明好几日了。

贺逾明在隔壁做功课时,他便坐在卧室里纳鞋底;贺逾明回卧室整理时,他便躲出去;便是用饭,也是单独在卧房里吃。

他明明记得头天晚上自慰过,还把亵裤浇得透湿,可次日晨起时衣裳干净清爽,而且不是晚上穿的那一身,明显是被换过了。

那夜屋子里只有他和贺逾明,不是他换的,那定然是贺逾明换的。

门扇吱呀一声开了。

“嫂嫂。”

尤恬心口一跳,忙放下手中的鞋垫,点点头准备出门散步。

贺逾明:“这几日天气正热,嫂嫂这个时候出门会被晒到。”

凑近几步,在尤恬起身前蹲下。

尤恬被堵了去路,无奈地坐在床沿。

贺逾明:“嫂嫂为何这几日总躲着我?是因为我前几日给嫂嫂换了衣物的缘故吗?”

尤恬抬头望了贺逾明一眼,慌慌张张地撞进贺逾明的眼眸,又窘迫地低了下去,手指蜷缩着,不知往哪里放。

贺逾明的声调极为轻缓,眼神也很温柔,像是怕吓到他,还刻意往下摆低了姿势。

贺逾明:“我同嫂嫂说个故事吧。”

“以前有个老和尚带着小和尚下山化缘,渡河时遇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老和尚把她背到对岸后放下了。”

“走了几里地后,小和尚问老和尚,难道他刚才没看到那个女子衣衫不整吗?老和尚答,他过河后就放下了女施主,小和尚现在还没放下呢。”

贺逾明往前握住了尤恬的手,“那日晨起,见嫂嫂浑身湿透。”

“我待嫂嫂如母,虽有男女大防之矩,可让我眼观嫂嫂狼狈,心中实在难忍,脑海中想起这个故事,便给嫂嫂换了衣裳。”

“嫂嫂会因此记怪逾明吗?”

尤恬松了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怪逾明的意思。”

“我……就是有些害怕。”

贺逾明:“是逾明逾矩了,害嫂嫂担惊受怕。”

尤恬忙道:“不必责怪自己。”

贺逾明:“嫂嫂可以抱一下逾明吗?自母亲过世后,逾明再也没有感受过那种拥抱了,嫂嫂身上的味道和母亲一样……”

“不可以也没关系……”

尤恬拥住贺逾明,“可、可以的。”

他不该误会贺逾明,他是读书人,刚正端方,心地善良,是自己心思龌蹉,才惹出这种误会来。

贺逾明没有责备他浪荡不堪,弄出那般多的淫湿水液,反倒同他道歉,是自己不应该。

毒辣的阳光移过窗户,照在了房屋边的小沟上。

树底窜起了凉风,穿过窗户,灌进了窄小的泥屋里。小方桌上放着个竹筒,竹筒里插着才采的莲花,凝着的香气被风吹得在室内鼓荡。

尤恬一袭靛青短衫,下腹隆起,半折了腰,拥着贺逾明。

青年不知贺逾明心中淫猥的想法,听着贺逾明说起痛失双亲的事,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贺逾明比他还小两岁,可行事却没有半点稚嫩,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怀信走后,他就当贺逾明当成家中的主心骨,凡事都请他的主意,哪会想到贺逾明也有疲累和思念双亲的时候呢?

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屋内虽有些凉爽,可两人抱在一起总是会有些不舒服。

尤恬不适地动了动,终究没有推开贺逾明。

贺逾明靠在尤恬的心口,馨甜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香得他神思恍惚。

如果在这个时候拉开尤恬的衣领,咬住他的奶子,他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呢?

半眯起眼,长睫在青年靛青的衣领处落下浅浅的暗影,呼出的长气直往青年的胸口里钻。

贺逾明享受着青年的拥抱,衣衫下的性器缓缓抬起。

“嫂嫂。”

尤恬忽略掉胸口的麻痒,轻声问道:“怎么了?”

贺逾明:“没怎么,就是觉得有嫂嫂很幸福,嫂嫂会一直陪着逾明吗?”

尤恬:“当然会。”

他既嫁给了怀信,自然要跟怀信一辈子,除非贺家要休了他。

贺逾明:“嫂嫂说话要算话。”

尤恬:“嗯。”

贺逾明深吸了一口气,忽的在馨香的味道下闻出了一股甜软的奶香。

眉头皱了皱,再次闻了闻,没有错,确实是奶香,而且不是普通的身体的气味,而是一股溢出来的甜味,好似真要产奶了一般。

尤恬也觉得乳头发胀,不过他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被贺逾明压得难受。

这几日他的奶子一直不舒服,像是被人吮过,疼疼的,麻麻的,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如今误会解开,不是贺逾明,那定是别的问题。

母亲同他说过,怀孕期间有许多不适,说不定奶子疼麻就是其中一种。

既然没流血也没流肿,忍忍便好了。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放开手,听闻有些孕妇会在怀孕五六个月时产奶,青年会是这种情况吗?

如果尤恬能产奶,那自己可真是有福了。

“嫂嫂,逾明还有些功课要做,先不陪嫂嫂了。”

尤恬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夕阳红通通的,穿过青色的麦田和高大的榕树,落进了小院。

贺乐山蹦跳着搬出卧室的小方桌,摆在院子中间。贺逾明架了凳子,示意尤恬坐下。贺乐水肩上搭着块方巾,端了两盘菜,耷拉着走出了厨房。

“四弟,你菜炒好了都不叫我,”贺乐山端过贺乐水手里的菜,“哇,好香的豆腐,你这手艺真不错,我们以后在京城开个店吧。”

贺乐水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别弄洒了。”

贺乐山:“小事情。”

贺逾明紧盯着贺乐山端的碗碟,忙接过贺乐山手中的一碟带汤汁的青葱豆腐。

贺乐山拉开凳子,岔开腿就坐下了,“二哥,你和嫂嫂和好了?”

贺逾明给尤恬递了双筷子,“我何时与嫂嫂不好了?”

“哼,还想骗我,这几天嫂嫂一直躲着你,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贺乐山得意地夹起一片豆腐,放进嘴里,“呼,好烫啊……嘶……”

尤恬左顾右盼道:“水呢?”

贺逾明:“他皮糙肉厚,不怕烫。”

贺乐山:“嫂嫂,我没事,不用给我找水。”

“刚才跟二哥说话去了,没注意才烫了下,一点都不疼。”

贺逾明虽是那样说,还是倒了碗水给贺乐山。

尤恬:“慢些吃。”

贺乐山:“嫂嫂,二哥是不是把你衣裳洗坏了?以后我给你洗,我会特别小心,不会洗坏你的衣裳。”

尤恬瞧了贺逾明一眼,没有答话。

贺逾明:“不是洗衣裳的事。”

贺乐水静悄悄地坐在了留出来的空位上,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尤恬没有招呼贺乐水的意思,他知道贺乐水不喜欢他这个男妻,在贺乐水心里,怀信是个以后能当将军的大英雄,娶他这个男妻实在丢面子。

他也想同贺乐水搞好关系,怀信在家时,贺乐水还对他恭敬些,怀信一走,贺乐水便把他当空气。若是同少年搭话,明显能感到少年的厌烦,后来便不与他说话了。

贺乐山:“那是什么事?我觉得也有点不太可能,嫂嫂不会因为你洗坏衣裳的事生你的气,上次我把嫂嫂的梳子弄坏了,嫂嫂也没生我的气。”

贺逾明:“我睡觉打呼噜,吵到嫂嫂了。”

贺乐山:“噢,原来是没睡好。”

“嫂嫂,你要是有气冲我撒,不用找二哥。”

尤恬无奈,夹了块肉放进他的碗里,“好,有事找你。”

贺乐山美滋滋地斜睨了贺逾明一眼,示意他和嫂嫂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贺逾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贺乐水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进了厨房。

贺乐山轻声道:“他吃火药了?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贺逾明:“好好吃饭。”

贺乐山:“噢。”

又过了两日,城郊下起了小雨。

尤恬睡得腰酸背疼,浑浑噩噩地起身,望着窗外滴答的秋雨,怔了好一会儿,竟是要转凉了吗?

扶着额头靠在床头,才发现奶子正一抽一抽地疼。

尤恬揪紧了胸口,片刻后,乳尖的疼痛才得以缓解……解开中衣一瞧,嫣红的乳尖上竟然冒出了白色的奶液……

他产奶了。

原来这几日奶尖的痛麻是因为要产奶了,怪他还猜测是逾明偷偷亲他的奶子。

尤恬敞开衣领,露出两片雪白的乳鸽,乳鸽中间分别点缀着柔嫩的粉果。

揉了揉发胀的奶尖,里面似堵着许多乳汁,只有挤出来才能舒服。

怎么挤奶呢?

尤恬回忆着出嫁前母亲的交待,一无所获。

母亲没有教他这些,只教他如何顺从丈夫的敦伦,不让自己受伤。他是双性人,还是没有葵水的双性人,母亲估计都没想到他能怀孕。

尤恬笨拙地挤了一刻钟,娇粉色的奶尖都被掐红了,奶汁还是没有挤出来一点。

乳头胀痒得厉害,怎么抓都没用……

尤恬甩开手,眼角落下两滴豆大的泪来。

他怎么这么笨?这点事都做不好。

呆坐了一会儿后,尤恬穿好衣裳,忍着疼意平静下来。

他听说怀孕会很难受,可前几个月,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腿容易肿,他还以为自己是特殊体质……原来是等到现在才发作。

尤恬晚饭都没出去吃,窝在房间内休息。

贺逾明:“嫂嫂是哪里难受吗?”

尤恬:“……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贺逾明:“是腿麻吗?逾明给嫂嫂揉揉。”

尤恬实在不想与贺逾明有身体接触,拒绝道:“……不用了。”

贺逾明搬了条矮凳,坐到尤恬的身侧,“逾明有几天没给嫂嫂揉腿了,现在正好给嫂嫂揉揉,若是明天清晨肿起来了,又要费更大的劲了。”

每天在尤恬睡觉后揉捏他的双腿,竟然把白天要给尤恬揉腿的事忘了。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便拉上裤腿给贺逾明揉。

他确实有好几天没有揉过小腿了,但神奇的是小腿一点也不胀,不过万一明天胀起来,又得麻烦逾明。逾明白天得念书,可不能让他耽误了去。

细弱的烛光下,青年的双腿洁白修长,泛着暖玉的光泽。

自尤恬怀孕后,他好似一日比一日漂亮,并没有因为怀孕一事劳神憔悴,反倒是像珍珠一般,透着令人沉醉的光晕。

贺逾明抿唇,手指按在了青年的小腿肚上。

小荷掐出的淤青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嗯。”

被青年摸过的地方好似过电,那些电流拧成了一条蛇,直要钻到他的心里去。

尤恬又想了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如果背女子渡河的是个俊俏和尚,那女子能不能放下呢?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种无视世间凡物只追求本心的高度。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马。

一场揉捏下来,尤恬出了一身的汗,胸口的胀痒确实缓解了不少。

两人洗漱过后,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尤恬躺在床上,幼嫩的乳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乳尖处抽插,势要绞出他的乳肉来。

好疼。。

豆大的汗珠淌过下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巨大的疼楚。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身点亮烛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却见青年一下子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眼睛如同浅湖,“好疼……”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青年拉开衣襟,露出半片小山包似的乳肉,粉嫩的乳头有种被吮开的灼艳,上头晕开了一小滩洁白的奶汁……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色中的山岚,一团团的暖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色。

如今在烛灯下,墨灰色被勾开,显出山岚下的两点青翠来。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头,不像恶狼的眼睛,倒像是毒蛇的眼睛……

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

贺逾明贪婪地盯着身前的猎物,乌发浓密如瀑,眼睫低垂轻抖如蝶翼,一团雪腻的乳儿半露着,掩在粗布衣裳下,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他的嫂嫂如此可口,含在嘴里能化了,冒出甜滋滋的水。

小时候他吃过一种饴糖,奶白色的,舔上一口便觉得香甜醉人,似神仙才能吃上的美味。后来他找了几年,再也没找到当初那种味道的软糖。

贺逾明打量着颤抖的尤恬,那块饴糖,可不早就送到他身边了么?

是他有眼无珠,没有早点发现而已。

半蹲在尤恬身前,正对着青年乳房的位置,道:“嫂嫂,是这儿疼吗?”

语气平静极了,半点不受影响似的。

尤恬失落了一瞬,又松了口气。

逾明心眼正,不会他的双乳想入非非,自己不必太过忧心。

这般想着,便解开腰间的系带,半脱下自己的衣裳,把两团雪乳都递到贺逾明眼前。

“逾明,你瞧瞧是怎么回事,奶汁胀里面出、出不来……”

贺逾明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津,喉头滚了又滚。

青年的每个动作在贺逾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勾得他心潮澎湃,兴奋不已。

“嫂嫂挤过了吗?”

尤恬羞得双颊通红,讷讷道:“挤过了的。”

贺逾明:“嫂嫂,我能碰一下吗?”

尤恬犹豫几息,点头应道:“嗯。”

贺逾明伸出手,指腹在早就挺立肿胀的奶尖处搓了搓,擦去了溢出来的几滴奶汁。

“唔——”

尤恬惊呼了声,意识到不妥,怯怯地收了声。

可那眼泪依旧在涌上了眼眶,本就盈着水雾的眼底满是热热的湿潮,沾在纤长的睫毛上。

太舒服了。

尤恬为此感到羞耻。

不管是作为一个孕夫,还是作为逾明的嫂嫂,他都不能有如此享受的反应。

肉缝里涌出一股热流,润滑着敏感的褶皱,好似已经准备好了被眼前的男人侵犯。

“嫂嫂,逾明在书上看过些通乳的手法,先给嫂嫂试试。”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揉着尤恬的奶子,两团不大的雪乳被他包裹在手里,光滑柔嫩的肌肤贴着掌心的纹路,食指和中指夹着软弹的乳头……

“嗯……”

尤恬的呻吟闷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从鼻子里飘出来。

贺逾明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呻吟声,哼哼唧唧的,跟奶猫似的,好像自己多欺负人一般。

血液涌至下腹,肉屌硬得发疼。

真想掰开青年的逼,从后面狠狠肏进去。

“好……好了吗?”尤恬的面颊上染了薄红,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啊——”

按在奶尖上的手突然重了重,掐了下本就脆弱的奶头,惹得尤恬惊呼出声。

贺逾明:“弄疼嫂嫂了吗?”

声音低哑,如同在尤恬耳边吹气。

尤恬不敢去看贺逾明的眼睛,摇了摇头,墨发和留海也随着摇头的动作动了动,唯有奶子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没有动的可能。

贺逾明:“嫂嫂,还有一种法子,能把乳汁通出来,就怕嫂嫂不愿意。”

尤恬猜到了贺逾明想说什么,沉默地看着贺逾明的胸口。

“大哥不在,只有逾明能做此事,”贺逾明顿了顿,“如果嫂嫂嫌弃逾明,逾明便去唤医师帮嫂嫂。”

“你来吧。”

尤恬抓着贺逾明的衣袖,比起被陌生的医师啜奶,被逾明啜也不是不能接受。

没等到逾明的回应,温软的舌头便舔上了肿胀难堪的奶尖。

“嗯——啊——”

尤恬要被爽死了,爽得恨不得脱下亵裤给男人肏。

电流流过脊背,窜过手臂,涌上头顶,把全身都变得酸软。

像是被喂了春药,满脑子都是逾明恶狠狠地解了裤子,扶出粗黑的肉屌,肏弄自己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两人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无人注意墙壁的孔眼处多了只眼睛。

隔壁的卧房里黑漆漆的,贺乐水半裸着身体蹲在墙根,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柔嫩的雪乳。

两团雪腻不大,却被覆在上面的那双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骚婊子!”

贺乐水骂道。

明明离了几丈的距离,他却能将青年的神态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骚婊子被他哥吸了奶子,眼尾漂着淫糜的桃红,睫毛湿湿的,嘴巴半张着,明显是爽到失声了。

不知道还半露不露些什么,不如把衣裳和裤子都脱了,摇着骚肉给二哥插。

真是个贱母狗。

大哥才走了几个月,他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二哥,把二哥勾得伦理亲情都不要了,在房里弄他。

要是他们都不在,这个贱母狗必定要出去偷人了。

平时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先把大哥勾得夜夜寻欢,再挑得乐山围着他团团转,现在二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疯了!

真是疯了!

贺乐水在自己挺立的肉根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格外明晰。

可那股燥热非但没降下去,反倒烧得他大汗淋漓。

贺乐山翻了个身:“乐水,你在干什么啊不睡觉。”

半晌没听见贺乐水的答复,起身走到贺乐水背后,拍了下他的肩。

贺乐水被吓得跳开,惊魂未定道:“你是人是鬼?”

贺乐山:“……我是你三哥。”

见孔眼里透出一束光,便也伸出脑袋去瞧。

“你在看什么?”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如铜铃。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他的二哥在吸嫂嫂的奶子,嫂嫂还脱了中衣,把二哥按在怀里让他吸。

他再不经事,可也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二哥和嫂嫂是这种关系,难怪嫂嫂这几天一直不理二哥,定是和二哥闹脾气了。

他的嫂嫂,居然大着肚子被二哥搞……

贺乐水冷笑道:“看见了吧,你的好嫂嫂就是骚货!婊子!谁都能骑,也就你把他当宝。”

贺乐山呆呆地蹲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贺乐水有些心满意足,“以后别围着他转了,这种货色也配做我们的大嫂吗?”

贺乐山一句话也没听见,神思沉浸在方才画面带来的冲击里。

嫂嫂愿意和二哥做那样的事,那他也可以吧,嫂嫂最疼他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隔壁卧房透过来的一束光,圆圆的光斑刻在平整的泥地上,好似投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贺乐水扭头瞥过那块圆斑,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那块光斑缠绕起来,暖和又令人烦躁。

“乐山。”少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贺乐山呆愣片刻,才回道:“啊?”

方才乐水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

贺乐水无言以对,哼了一声,爬上床睡觉了。

贺乐山跟着贺乐水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跨过贺乐水,沿着墙根一侧躺下。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嫂嫂的奶子,团团的,小小的,还没他手掌大,捏在手里肯定软乎极了。

他该怎样跟嫂嫂说,自己也想舔舔他的奶子呢?

窗外的虫鸣声越来越清晰,嗡嗡个不停,吵得贺乐山耳朵都要炸了。

贺乐山想下床,再仔细看看二哥是怎么舔嫂嫂奶子的,可他不敢,贺乐水明显生气了。

这个家里,他不怕大哥,不怕二哥,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四弟。他要是做错什么事,大哥不会和他计较,二哥不会往心里去,只有乐水会记得特清楚,隔好几个月还会刺他两下。

要是惹了乐水生气,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贺乐水知道他亲近嫂嫂,拿他没办法,现在也不说他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也和二哥一样玩嫂嫂的奶子,他肯定会整他的。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贺乐山愁得眉头都打紧了,不能让乐水发现,那就只能在贺乐水不在的时候去问嫂嫂,青天白日的,跟嫂嫂说这种事,多难为情啊。

不想了,不想了……

贺乐山想着不想,眼前却又浮现出嫂嫂面色上的潮红,原本白皙的脸像打了胭脂,跟新娘子似的,不对……比新娘子还要好看。

他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不停地回味着尤恬的容色和胸前可口的奶子,嫂嫂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隔壁卧房里,情事还在继续。

尤恬清醒了一瞬,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竟然让小叔子来舔自己的奶子。

敏感的乳头被温热的舌头裹着,热意不停地侵亵着肿胀的粉果,旁边娇嫩的肌肤被咬出了浅浅的齿痕……轻微的痛楚没有破坏掉尤恬的感官,反倒将他的欲念烧得更旺。

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亵裤黏在腿根,一只不属于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开了亵裤的结。

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

尤恬发现自己做错了事,他不该解了奶子给逾明看,更不该让逾明来舔。

逾明到底不是修道的和尚,而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还是个开过荤的男人。他受不了诱惑是正常的,自己才不正常。

“唔——”尤恬夹紧了双腿,不让贺逾明扒下他的裤子,轻轻推拒着贺逾明的动作,“……我是尤恬。”

贺逾明装作听不懂,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尤恬,是他嫂嫂,肚子里还揣着他大哥的孩子。

手指的动作没停,继续脱着尤恬的裤子。

尤恬:“呜……我是你嫂嫂,是你嫂嫂……”

我当然知道!

贺逾明强硬地脱下尤恬的亵裤,把它扔到一旁。

青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一双腿夹得跟蚌壳似的,发丝垂散下来,眼角还挂着泪,像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

贺逾明的性器快硬成石头了,如果再吃不到尤恬,明天他就别想温书了。

“嫂嫂。”

知道不能用强,所以这声嫂嫂喊得又轻又甜,略带些委屈。

尤恬的肚子里还怀着大哥的孩子,他只想与尤恬交媾,并不想弄掉哥哥的孩子,要是尤恬受了惊吓,必要稳胎的。

贺逾明脱下衣衫,硕大的性器从亵裤里面弹跳出来,紫红色的性器表面青筋腾绕,边上围着几缕热气,随着青年的呼吸在灯影下一甩一甩的,吓人极了。

尤恬咽了口唾沫,惊惧地盯着青年,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贺逾明捉起尤恬的手,捂住自己的肉屌,见尤恬被烫得往回缩,又用了几分力不让他挣脱。

“嫂嫂,逾明好难受,要死了……”

“逾明先帮了嫂嫂,嫂嫂也帮帮逾明好不好?”

尤恬被贺逾明的动作惊呆了,掌心的肉屌如同烧红的铁柱,烫得他皮肉都要化了。

贺逾明:“嫂嫂,就这一次,不会有人知道。”

“嫂嫂,我会轻些的。”

不会有人知道。

就这一次。

尤恬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湿着眼瞧着贺逾明。

眼前的青年多才俊逸,却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波动?

“嫂嫂。”

贺逾明打蛇随棍上,握着尤恬的双腿,掰开后舔住了中间那道紧小的花缝。

“唔!”

尤恬被舔得一颤,却没有再推拒。

贺逾明知道尤恬这是默认了,默认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真是个傻兔子,这种话也相信,他能弄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还好尤恬嫁到了他们家,要是碰到个厉害点的家庭,指不定会磋磨成什么样。

贺逾明私毫不觉得自己待尤恬有何过分之处,他好吃好喝的紧着尤恬,日常小事对尤恬没有不敬之处,不过是馋尤恬身子而已,算不得待尤恬不好。

尤恬不知贺逾明心中所想,只觉得羞耻极了又快活极了。

他这辈子循规蹈矩,出嫁前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如今与小叔子交欢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

陈旧的油灯烧出哔啵的响声,昏黄的灯光把男人的影子照得大而可怖。

如瀑的青丝埋在他的腿间,湿热的舌头舔着腿心处的细缝……

他揣着怀信的孩子,在被逾明舔逼,而自己居然在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快乐。

尤恬的脸颊烧得更烫了,热晕透了出来,好似熟透的晚桃,嫩生俏丽,却又饱满多汁。

蜷起脚趾,双腿不自觉收紧,又被贺逾明掰开。

“小恬。”

贺逾明感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子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浑身震颤的感觉。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嗯。”

尤恬迷糊地应了一声,不理解贺逾明为什么叫他的小名。

贺逾明低头,凝望着青年的腿心。

粉白的小花紧缩起来,张张合合,露出里面嫣粉的媚肉和清亮的骚水。

嘴唇离花心更近,青年便颤得越厉害,琼浆玉液都抖了出来,挂在花心处,好似在流口水。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吸住那片小小的花瓣。

“嗯啊!”

好烫!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他失禁了!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噢。”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贺乐山:“好吧。”

他先忍一会儿。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他该怎么开口呢?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贺乐山:“算是吧。”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不是。”贺乐山急了。

尤恬:“那是什么?”

贺乐山压低了声音,脸涨得通红,问道:“嫂嫂……我……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烫。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贺乐山:“好吧。”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没,没有。”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

目光顺着紫泥色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了进来,一小部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窗户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水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贺逾明:“嫂嫂,快入秋了,给嫂嫂做身衣裳吧。”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嫂嫂也没几件旧衣裳,”贺逾明的视线落在了尤恬隆起的小腹上,“若是冷着孩子便不好了。”

尤恬刚想说话,却被贺逾明打断。

贺逾明提了提衣袖,“逾明有几件旧衣裳,嫂嫂穿着可能长了些,不过大小应当正好。”

尤恬:“我穿旧衣裳便好了。”

贺逾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青玉色云纹夹袄,走到尤恬身前。

“嫂嫂换上试试。”

清雅的墨香扑了过来,将尤恬围了个透。

贺逾明作势便解开了尤恬的靛青色衫子,里面的中衣穿得乱糟糟的,依稀可见被吸得红肿的奶子。

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

方才乐山和尤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不过是和平常一样,乐山缠着尤恬说些不着边际的蠢话,没想到竟是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足足半个时辰,怕是逼也被肏过了吧。

贺逾明酸得牙疼,他谋划许久,好不容易才吃上一口,他那个蠢弟弟,半个时辰便舔上了尤恬的奶子。

“嫂嫂的乳头还难受吗?”

尤恬摇头。

贺逾明离他太近了,墨香气把他绞得密不透风,呼吸不能。

贺逾明没有理会尤恬的抗拒,而是把手伸到青年的腰侧,解开了青年的中衣。

两只奶子都被吸肿了,乳晕处绯红一片,好似抹上了一层胭脂。

尤恬心跳都要停止了,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贺逾明:“还没好吗?是逾明昨晚过分了。”

尤恬:“待,待会就好了。”

贺逾明:“是么?”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他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贺逾明:“嫂嫂站着累吗?”

尤恬摇头,却被贺逾明抱到了床榻间。

湿热的舌头印上了乐山刚舔过了乳头,滚烫的手掌搂住了敏感的后腰。

“唔——”

尤恬呆愣地仰躺着,手心抓着衣袖,小心地躲着贺逾明的动作。

他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舔他的奶子,好似,好似自己是他的妻子一般?

贺逾明当然察觉到了尤恬推拒,不过这点小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如果是乐山,是不是就不躲了?

“嫂嫂。”

贺逾明念着这两个字,眼角竟然带起了泪花。

尤恬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愧对嫂嫂。”

“自昨夜后,逾明一直没忘掉……甚至想与嫂嫂有一夜之欢,连书都温不进去了。”

“逾明不想着克制自己,竟还想着与嫂嫂发生那等事,破了执念便好了。”

尤恬:“……不是你的错……”

是他逾矩了,竟解了奶子给贺逾明瞧,害他念不好书。

“我……”

“我……”

尤恬想说给贺逾明弄一次也没关系,他这身体也不值当什么。

可他说不出口,于是颤抖着双手,给贺逾明解下了亵裤,紫红的硕大物件跳了出来,拍得尤恬手背通红。

好疼。

贺逾明握住尤恬的手,“疼吗?”

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五感在此时敏锐到了极点,只盼着没什么不长眼的来打断他和尤恬的交媾。

尤恬的眼底涌起水雾,还是怯怯地说道:“……没事。”

说罢脱掉自己的亵裤,扒开湿透了的小穴,浅浅地尝着青年的龟头。

“嘶。”

贺逾明的魂都飘起来了,手臂青筋浮起,克制着不去压着尤恬的身子往下坐。

尤恬笨拙地吮着贺逾明的肉屌,窄小的花缝才吃下去一点,便被粗硕的肉屌撑到透明,酥酥麻麻的感觉涌遍全身,脊背冒出细密的汗珠。

“唔。”

歇了一会又道,“可能……可能并不如你想象中那般舒服。”

贺逾明轻“嗯”了一声,尾骨被青年的骚穴啜得发麻。

这样都不算舒服,还要怎样才算舒服?他现在恨不得起身干烂青年的逼!

尤恬咬着唇,他本就不如那些青楼女子,会在床事上弄些淫趣,加上身子笨重,更是不能有太大动作。

心下突然涌起几分莫明的酸楚,他这样的男妻,论交心长谈比不上男子,论肌肤贴合比上女子,也就逾明没经历过性事,才念着与他交媾。

“逾明日后怕是要后悔。”

贺逾明:“不会后悔。”

脑海已经被全然的快感占据,完全不明白尤恬为何突然说这些,只当尤恬是要打退堂鼓。

“嫂嫂别后悔才是。”

“嫂嫂别后悔才是。”

贺逾明本就明亮的双眼涌出一层水雾,墨色的瞳仁泛起一点绿光,如同布满了水藻的深潭,一碰便要把人缠溺其中。

尤恬一瞬不瞬地望着贺逾明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眼皮。

自出生以来,他从未见过贺逾明这样的人,眼波流转,气质书华,宛如神仙降世。他好似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衣裳总是干净体面,浑身带着书墨的香气,绝世而独立。

而此时此刻,神仙下了凡尘,眼角眉梢浸满了情欲。

贺逾明的眼皮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青年的中衣扫过他的胸膛,甜软的奶香气浸得他飘飘乎乎。

下身的肉屌被紧小的雌穴含着,好似进了个融融的暖洞,要把肉棒含化掉。

“嘶唔——”

贺逾明有些明白丘藏为何如此醉心床上之事了,这样的温柔乡,真是神仙也羡慕。

“嫂嫂。”

声音含在喉咙里,似出未出,带着刻意勾人的沙哑。

尤恬耳朵瞬间比石榴还红,羞怯地应了声,“嗯?”

贺逾明:“嫂嫂,逾明还没经历过这些事……嫂嫂疼惜些。”

尤恬知道贺逾明没有交媾过,可由他直白地说出来,本就薄如敷粉的脸颊血色上涌,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噢,嗯。”

贺逾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尤恬:“嗯?”

“说了句胡话,”贺逾明念完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交媾的时候吟诗,也学那些个浪荡子,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嫂嫂真美……嗯……”

贺逾明被蠕动的媚肉吸得一颤,握住了青年的两瓣肉臀,指尖上的薄茧对着嫩豆腐似的软肉划了又划,直挠得青年坐立难安,才轻压着尤恬往下坐。

“嫂嫂,再深一些。”

“逾明想要。”

“嗯——”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突然发力,本就被粗大巨物撑到透明的肉穴火辣辣地疼,雌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试图缓解穴口的疼楚。

贺逾明抽着气,眼尾出沁出泪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马眼被嫩肉一下下吮着,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表面的青筋……好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将他的所有欲念包裹其中。

肉体上的刺激就已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心灵上的妥贴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不上瘾也难。

“嫂嫂…唔……”贺逾明捏着微凉的臀肉,挺着腰去亲尤恬的嘴唇,“嫂嫂……”

欲望在此时凝成了实质,幻化成了青年潮汗的墨发,冒着细汗的脸颊,溢着奶汁的乳尖和隆起的孕肚……还有颤抖的双腿和湿黏的肉穴。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难怪对青楼楚馆那些女子没有半分兴趣。

贺逾明脱掉青年的中衣,舌头叩开紧密的牙关,吸吮着青年口腔内的甜津。

窗外细雨霏霏,槐叶都带着早秋的微凉。

卧房内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火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积聚成小小一方天地,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恬的双手撑着赤裸的胸膛,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那点力道相对于贺逾明的力量,不过是给贺逾明增添情趣罢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猛兽,以往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而此刻男人表现出来的兽欲才是真的。即便在亲吻抚摸肏弄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依旧紧盯着他,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饰,似要把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尝玩个干净。

半刻钟后,尤恬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的小穴已经被火棍似的肉棒奸肿了,只会流着淫水讨好男人的阳根。

“太深了……呜,逾明,轻,轻一点……”

尤恬乌发松散,浑身全是黏腻的热汗,哭得好不可怜。

可那清莹的眼泪从那双怯弱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到被情欲染红的腮边,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被再疼惜几次。

“逾明……嫂嫂受不了了……”

贺逾明翻了个身,把青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嫂嫂受得住的,往日大哥肏嫂嫂时,一夜几次都来得……嘶,逾明才肏了几下,嫂嫂不会受不了。”

尤恬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

贺逾明揉了两把尤恬的奶子,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跪在床上肏嫂嫂的小逼。

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飞速运转,这辈子他敬父母恩师,从未超脱三纲五常,肏弄嫂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忤逆伦常的事。

“嫂嫂,你吸得逾明好紧……”

尤恬羞得闭上眼,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粗硕的肉棒上青筋浮起,如同古老的雕柱,肉屌表面被淫水涂得油亮,在交合处打出骚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头。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欲望,自己却被奸肏得像个骚浪货。

尤恬羞耻极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弄得好舒服……”

尤恬空洞地睁着眼,电流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交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交合处白沫飞溅。

要高潮了。

淫洞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腿不停地颤动,眼前所有都变成了白色。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手臂上青筋浮起,肉棒对准青年的花缝飞速律动。

啪啪。

啪啪啪。

……

尤恬的喉咙卡了层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孕肚里的宝宝也来凑热闹,轻轻地踢了一下肚皮,似是在提醒他这场性事的不伦。

高潮终于到来。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水。

乳头喷出清甜的奶水。

绞紧的媚肉松泄下来。

尤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滚烫的精水灌进了骚穴,把本就隆起的下腹撑得如同小山丘。

“唔。”

贺逾明抱着大汗淋漓的青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他已经在想下次怎么玩美味的嫂嫂了……先给嫂嫂买个小木马,让嫂嫂整天坐在木马上,把小穴撑大些。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好甜。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

太淫糜了。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怎么又高潮了?”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嫂嫂要遭殃了。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嫂嫂,再来一次吧。”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头,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是捣弄几下又要泄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紧小的花缝,试图让体内的肉棒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点……”

贺逾明委屈道:“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身孕,他定要捅进热乎的子宫里。

说罢,扶起青年半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呼。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好想肏嫂嫂。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你在干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水:“刚才。”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热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点忌讳地与尤恬交媾,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精的道,白日宣淫,枉顾人伦!而他三哥,他这个呆子三哥,看样子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精的床……

贺乐水心情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潮湿的泥地。

他们这一家就指着二哥了,尤恬和二哥偷情的事不能传出去,不然二哥的前途就完了。

“乐山。”

贺乐山觑着贺乐水的表情,见他神色阴郁,不敢再看隔壁的动向,捡起地上的纸团,把偷窥的小孔用纸团堵住,凑到贺乐水旁边。

贺乐水:“二哥和尤恬的事,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贺乐山点了点头,为什么二哥和四弟都把他当呆子?觉得他会把这种事说出去,他才不会往外说呢。

贺乐水:“你和尤恬,到哪一步了?”

贺乐山窘迫地低下头,“什么到哪一步?”

贺乐水一瞧,就知贺乐山心里有鬼。

“你说呢?”

贺乐山:“我……我……”

贺乐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弟弟?”

贺乐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

贺乐水:“那你就说。”

贺乐山:“今天早上,我问嫂嫂能不能摸他的奶子……”

贺乐水:“他同意了?”

贺乐山点头。

他不止摸了嫂嫂的奶子,还吸了嫂嫂的乳头,不过这话他咽在了肚子里。

贺乐水咬牙切齿:“真骚。”

等到尤恬和贺逾明吃午饭时,饭菜都已经凉了,贺乐水又到厨房把菜热了热,然后又加了一把炒野菜。

因着下雨的缘故,不能在院子里摆饭,只能挪到尤恬的卧房里吃。

四人坐在方桌边,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尤恬身上瞟。

青年的墨发简单地梳了一下,衣裳也整整齐齐,可浑身就是透着被刚被肏弄过的韵味,香软甜腻,让人喉头发紧。

尤恬如坐针毡,细长的竹筷往嘴里扒着饭。

为什么都在看他?难道是他衣裳乱了,还是头发没梳好?

贺逾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尤恬碗里,“嫂嫂怀了身孕,多吃些。”

尤恬机械地点了点头,把那块油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头,他都知道贺逾明瞧他是何种眼神,富含侵略性的,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光是眼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红烧肉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口。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水凝视着尤恬袖口,宽大的袖口透出令人魂酥骨软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色,而是透着一股雪粉色,好似莲花花瓣。

手腕处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子。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高床,应该就是床中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肏他的软洞。

真是骚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水低头,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水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眼贺乐水,正撞上贺乐水瞥过来的眼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乱地低下头,心口狂跳,脸几乎埋进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和逾明偷情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口,“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水:“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配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子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用过饭后,贺逾明还是没有出卧房,而是把尤恬抱上了榻。

昏暗的雨天,黏腻的湿潮,笼罩在雨丝中的农家小院。

尤恬脸上好似有蜘蛛在结网,那些潮闷贴在皮肤表面,躲都躲不开。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还疼着。”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摇了摇头,“没受伤。”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团火在烧,密密麻麻的疼在穴肉里蔓延,淫液淹过便稳稳作痛。

贺逾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他完全能理解大哥在贺家村时总黏着尤恬了,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香气,芬芳甘甜,加上身体又美味得紧,让人食指大动。

“唔——”

尤恬撑在苇席上,仰着头承受贺逾明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舌苔上的微粒摩挲着敏感的上颚,电流一波波地涌过,眼底积起了热泪。

不安分的手掌抚上了凸起的乳果,包着嫩弹的乳肉来回揉搓。

好痒。

尤恬推着贺逾明的胸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贺逾明呼吸都乱了,托着尤恬的后脑勺,舌头往里入得更深。

青年的舌头短而软,滑溜溜,甜津津,像是……像是蘸了杨梅汁。

泪眼朦胧中,男人的面容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只有身上的墨香是真实的,好似一场绮丽的梦境。

如果不是隔着叔嫂的身份,眼前的一切对尤恬来说,都美好得不真实。

舌根一阵阵发疼,呼吸全被人夺走。

漫长的吻如时光长河里一滴水,流了许久才被冲上岸,岸边留下了他深重的喘息。

雨声又大了些,打在细小的树叶上,哒哒哆哆。

潮气涌进室内,风吹帘动,清气满床。

贺逾明停下了这个吻,摩挲着青年绯红的嘴角,细细擦去边上的口津,然后把手放在青年的亵裤系带上。

“腿分开些,看一下伤势。”

尤恬双腿颤个不停,揪着亵裤道:“不……不可以亲。”

他实是怕了贺逾明,逮着机会就欺负他。

贺逾明眯了下眼,在青年提醒之前,他都没想过这茬,笑道:“就看看,明日我去京都买点药回来给你抹。”

尤恬眨巴了下眼,两滴晶莹的泪珠便从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便淌下来,在绯色的颊边留下两道泪痕。

贺逾明:“怎么哭了?”

语气珍视而温柔,好似在哄什么娇宝贝。

尤恬怔了下,呆呆地看着贺逾明。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样对他说过话,母亲的语气总是带着忧愁,怀信的语气常常是戏谑的,乐山整日一幅撒娇的模样,乐水向来对他没好气。

贺逾明:“嫂嫂,莫哭了,是逾明的错,逾明不识伦理……”

尤恬低下头,又抬眼看着贺逾明。

分明是他的错,他不该因着奶子疼就解衣给逾明看,惹出这么多祸事来。

贺逾明被尤恬看得心折,清澈见底的眼眸闪着微微的水光,极依赖他似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尤恬:“不用买药,过几日便好了。”

“当初你哥……也没买药,不用浪费银钱,家中并不宽裕,笔墨纸砚都费钱。”

贺逾明心里软和极了。

小时候去邻居家,见邻居养了个白兔子,毛色发亮,耳朵粉粉,他便想去摸摸,可那只兔子总躲着他,不肯叫他摸。

如今家里这只傻兔子,被他骗了身子,弄了几回,还依恋着他,想给他省笔墨钱。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买药费不了多少银钱,而且这里离京城有些距离,总要备些药在家里。”

“日后若是你生产,也用得着。”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侧过脸,脱下亵裤,打开了双腿。

贺逾明的视线落在青年的侧颜上,长发遮了大半脸,却依然可见沾了些薄汗的鼻尖和被他亲红了的唇瓣……

喉头滚了滚,低眉查看青年的雌花。

逼仄的房间内,紧实的泥地涌起湿润的潮气,浅淡的墨香和交缠的呼吸互相勾织,宛如雨天精魅出现的前奏。

尤恬听见了一股心跳声,低沉而急促,是他的心跳声。

贺逾明的视线回到青年的面颊,“嫂嫂很怕逾明。”

是肯定的语气。

尤恬小心地抬了下眼,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手掌撑着苇席,微收了赤裸的双腿,小声解释道:“没有怕逾明。”

他只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收场。

贺逾明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逾明插了他的雌花,贺乐山也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乐山吸了他的奶子。

在出嫁前,他不敢行差踏错,在出嫁后,他更不敢相信与小叔乱伦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他是个淫荡的男妻,大着肚子同小叔子交媾。

贺逾明:“我听见嫂嫂的心跳声了。”

尤恬捂住胸口,“……不是因为怕你。”

不适地夹了夹腿,里面的骚水又开始往外流了。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因为什么?能告诉逾明吗?”

尤恬纠结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我和你……我,以后我们别做这样的事了吧。”

贺逾明:“嫂嫂,不会有人知道的。”

乐山和乐水不会往外说,这事只会烂在他们家里。

尤恬:“不是,不是这回事。”

“不该这样的。”

贺逾明:“嫂嫂是想和逾明划清界限,以后都不来往了吗?”

“我以为自己在嫂嫂心里,总有那么一两分分量,没想到嫂嫂要远离我。”

尤恬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贺逾明佯装愤怒,后又委屈道,“逾明的初夜给了嫂嫂,嫂嫂是不想负责任吗?还是逾明床技不好,嫂嫂嫌弃逾明了。”

尤恬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接话。

吕朝男子多以风流为时尚,没想到贺逾明如此保守,如此重视自己的初夜。

“我……没有嫌弃你……”

贺逾明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

正想着如何开口时,一团温热覆盖上了他的手背,是青年的掌心。

尤恬:“真的没有嫌弃你。”

眼前的男人是京都炙手可热的才子,风姿又极为出尘,而自己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夫,哪有他嫌弃人的道理?

贺逾明:“逾明才同嫂嫂亲近,嫂嫂便想与逾明划清界限,不是嫌弃是什么?”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也会有这样忸怩的情态,顾不得那点人伦礼法,哄道:“不和你划清界限。”

顿了顿,又道:“……和你亲近。”

是他想岔了。

逾明表现得再如何成熟,于情事上却如白纸一张,让他刚尝了荤便丢开手,定是做不到,是自己太为难人了。

等过些时日,失了新鲜,便不会再纠缠于这不伦的情事了。

贺逾明一眼便瞧出尤恬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戳破,道:“那便好。”

“嫂嫂,让逾明瞧瞧伤得严不严重。”

尤恬知贺逾明是要瞧他的小穴,分开腿给他瞧。

青年双腿修长,透着玉润的颜色,两腿间的肉棒粉红,半硬地垂在一侧,两团小小的囊袋挂在左右,显然是没发育完全的样子。

贺逾明调整了下呼吸,拨开青年的肉棒,花骨朵一般的雌穴便露了出来。湿润的花瓣被淫水泡软了,浅浅的粉色中间露出一点殷红,往外吐着露珠。

清晨,秋高气爽。

尤恬身体康健,可怀了身子,难免疲累,用完早饭就想着休息一会儿。

在卧室里窝了一盏茶的时间,出门发现贺乐山还是家里。

疑惑地靠在门边,望着贺乐山在院子里忙来忙去。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应该只有他一人在家。贺乐水要去客栈做工了,贺逾明今天有应酬,贺乐山也该去打猎才是。

院子里,贺乐山正在劈柴,斧头劈在木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尤恬瞧了一会儿,道:“乐山,你今天怎么没去打猎?”

贺乐山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特意挑别人都不在的时候在家的,这样他就能向尤恬提要求了。二哥能有的待遇,他也想要。

尤恬:“是逾明让你在家照顾我吗?”

贺乐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尤恬瞧贺乐山这模样,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贺乐山把斧头一丢,忙摇手道:“没有的事,没出事,是我想照顾嫂嫂。”

尤恬:“你们不用想着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贺乐山:“那怎么行呢?你还怀着身孕呢……”

他想不明白,尤恬奇怪,二哥也奇怪。

如果要放尤恬一个人在家,照二哥的性子,一定会让他看顾嫂嫂,可昨晚及今天早上,二哥都没交待一个字。像是不想让他照顾嫂嫂,又像是早知道他会留下来照顾嫂嫂。

贺乐山:“嫂嫂,我给你拿把椅子坐吧。”

说着少年便搬来了一把竹椅,放在院子中央的位置。

“坐这个地方刚好,嫂嫂说话我正好能听见,又不会溅到木屑。”

尤恬笑着坐了,“乐山好贴心。”

贺乐山被夸得挠了挠头,“哪有,哪有……”

如果是往常,他敢毫无顾忌地看尤恬的眼睛,可如今多了层无法言说的暧昧,他只得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尤恬的神色。

贺乐山卖力地劈着柴火,手臂上的青筋狰狞着,似是在向尤恬展示它的力量。

尤恬靠在椅子上,时而看天上的云彩,时而看贺乐山劈柴。

忽的想起一句俗语——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出嫁前他一直惊惶不安,嫁来贺家后便有了很多好时节。

他昨日还在紧张他与贺逾明偷情的事被丈夫发现,如今倒是不紧张了,他相信贺逾明不会丢下他不管。等贺逾明回来,他便同贺逾明说,他可以自降为妾,或者不是妾也可以,当他们的通房,只要能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尤恬如此想着未来的打算,没发现胸前有一股温热,直到那股温热的湿意黏在双乳旁边,他才反应过来,他泌乳了。

忙慌地往卧室走,都来不及跟贺乐山打一声招呼。

贺乐山见尤恬着急地起身,连忙问道:“嫂嫂,怎么了?”

尤恬没说话,“吱呀”一声打开了卧室门,贺乐山也跟着挤了进来。

贺乐山嗅了两下,脸上染起绯红,“嫂嫂,你是产乳了吗?我可以帮你吸吸。”

尤恬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乳头上,根本没发现贺乐山挤了进来。

“乐山,你先出去……”

贺乐山:“嫂嫂,我想喝你的奶。”

尤恬被贺乐山的直白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没发现贺乐山竟然是这样的无赖?

贺乐山把尤恬推到床边坐下,再次恳求道:“嫂嫂,你就让我喝一口吧,前日喝了之后,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喝一口。”

“嫂嫂,我快馋死了。”

……

尤恬拗不过贺乐山,加上四下无人,便解开了衣裳,任由贺乐山去吸。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低了下来,压在他的前胸,牙尖轻轻咬着娇嫩的乳尖,含着乳果往自己的嘴里吸。

尤恬:“唔——”

和被贺逾明吸乳的感受完全不同,贺逾明吸他乳果时,他只能感受到一种欲念,而且是一种完全受人掌控的欲念。可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他却能感受到一种对后辈的宽容,以及少年的依恋。

相同的是,他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也能感受到贺乐山对他身体的渴望。

贺乐山把尤恬的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嫣红的乳尖。

青年的乳并不大,能被一只手包住,但乳型却是极好的,挺立如同小荷,嫩生生地颤着,滴出乳白的汁液。

“嫂嫂的胸真好看。”

贺乐山舔了下嘴角,毫不掩饰对青年双乳的喜欢。

尤恬夹紧了手臂,羞得低下了头,“胸不都是这样嘛,女人的胸更好看。”

贺乐山:“那我要管她们的胸做什么?我又不吸她们的奶,嫂嫂的胸就是好看,不用和别人的比。”

窗外刮进来一阵清凉的风,沁透人的心脾。

尤恬琢磨着贺乐山的话,眼底不由得涌起湿雾。

母亲爱他怜他,为他打算,可却也时常拿他与旁人比较,说他到底是个畸形的,不能跟男人比,也不能跟女人比,要小心谨慎,不要惹旁人不喜。

还从来没人说过,他本身就好,不用同旁人比。

贺乐山:“嫂嫂,你怎么了?不会是哭了吧?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少年焦急地去拭尤恬的眼泪,连声与尤恬道歉。

尤恬摇头:“我没事,乐山,你还想喝吗?”

贺乐山犹豫了下,摇头道:“我把嫂嫂说哭了,要是还惦记着吸奶的事,那我岂不是成了禽兽?”

尤恬忍住羞怯,拉了拉贺乐山的衣袖,“嫂嫂方才不是伤心,而是高兴。”

贺乐山不解:“嫂嫂在高兴什么?”

尤恬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贺乐山通红的脸,“在高兴乐山喜欢我。”

贺乐山:“那嫂嫂要天天高兴。”

尤恬:“为什么要天天高兴啊?”

贺乐山:“因为我每天都很喜欢嫂嫂。”

尤恬:“乐山会说甜言蜜语了,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

贺乐山:“只喜欢嫂嫂,只对嫂嫂说。”

尤恬垂下眼睫,不管是贺乐山,还是贺逾明,他们以后都是要成家的,自己在这个家算什么呢?

心里忽然产生了种独占的欲望,如果他嫁的是贺乐山就好了,他们一起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不过一瞬,尤恬就把这种想法挥在了脑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现在想得再长远也没有用。

尤恬嗔道:“你还要不要吃奶了?”

青年好似喝醉了酒,眼尾晕红,眼神迷离,声音也有陈酿的余韵,叫人一见一听就醉了。

贺乐山感叹:“嫂嫂,你真好看。”

尤恬:“乐山今日的嘴也很甜。”

贺乐山认真道:“嫂嫂,我想要你,可以吗?”

“等大哥回来,我就跟大哥说,求他把你让给我做媳妇,你要是想和二哥或大哥玩也都可以,反正你得是我媳妇。”

尤恬被贺乐山的话语敲得发怔,他本以为贺乐山少年心性,只是想和他体验一下性事便丢开,没想到竟然起了让他当媳妇的心思。

“乐山,不必如此。”

贺乐山:“嫂嫂是不是不想当我的媳妇?我知道我比不上大哥和二哥,可我会对你好的。”

尤恬把脱下去的衣裳半披在身上,之前身体发热不觉得冷,如今说了会话,倒觉得有些冷了。

“没有嫌弃你,只是现在谈这个太草率了。”

贺乐山:“那嫂嫂是怎么想的?”

尤恬咬了下嘴唇,他虽觉得自己不是浪荡的人,可论实情,他确实与小叔子发生了关系,还给另一个小叔子吸了奶。如果真按律法处置,他是要被拉去沉塘的。

“我已经不配当你的嫂嫂了,希望贺家能留我一命,我可以当你们的通房……”

“我已经不配当你的嫂嫂了,希望贺家能留我一命,我可以当你们的通房……”

贺乐山被尤恬这句话当头棒喝,惊得魂飞魄散,一时间怔在原地。

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自己不配当嫂嫂,又说什么留一命,又说什么当通房,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嫂嫂,我不明白。”

尤恬把衣裳又往前拉了拉,盖住溢奶的乳头。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贺乐山解释,只能沉默着,好似在等待宣判。

窗外南飞的鸟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时不时啄一下快熟的红柿,又扑棱棱飞走了。

屋内陷入绵长的沉默,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贺乐山的脑子转了几个弯,道:“嫂嫂,你和二哥的事我都知道了。”

“二哥不会怪你。”

“我也不会怪你。”

贺乐山顿了顿又道:“嫂嫂别怪我们就成。”

尤恬还坐在床边呆呆地发怔,原来贺乐山早就知道了,难怪会问他能不能摸奶子,难怪会问他能不能奶他的奶……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都是他的错。

“都是我的错。”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自从他允许贺逾明帮他吸奶之后,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贺乐山向前一步,握住尤恬的手,“不是嫂嫂的错。”

他头一回恨自己的嘴笨,如果是二哥,定能将嫂嫂哄开心,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干看着嫂嫂自责。

“不说这些了,”尤恬抬眼,“乐山,你还想吃奶吗?”

贺乐山摇头,“不吃了。”

“我想娶嫂嫂。”

尤恬:“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嫁给你,我已经嫁给怀信了。”

贺乐山蹲下身,诚恳地说道:“嫂嫂,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娶你。”

“嫂嫂无非是担心大哥知道了不好,要是大哥不要你,我要你,你给我当老婆,我不介意这些的。”

尤恬低头撞进了贺乐山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这种说要娶嫂嫂的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定要被以为是拉嫂嫂上床的谎话,可由贺乐山说出来,就叫人相信,他是真的想娶他。

尤恬不安地拉了下自己的衣袖,才惊觉自己只是披着衣裳,拉自己的衣袖会把衣裳扯到一边,并不能缓解自己的焦虑。

这种焦虑当中又蕴藏着无限的甜蜜,他是被爱着的,即便发生了他与小叔子通奸的事,还是有人愿意接纳他,爱他。

尤恬:“有乐山这份心意就够了,乐山,你想做那种事吗?”

青年的脸庞红得像朝霞,眉边腮边都涌动着春意,眼波一横似能滴出水来,耳畔的发丝也跟拂动,为动人的面容增添几分色彩。

贺乐山痴痴地看着尤恬,嘴角的口涎都淌了几滴出来。

他知道尤恬生得漂亮,但也不知道能漂亮到这个地步,整个人像是开得最盛的花骨朵,盼着人去采摘。

“嫂嫂,你真的好美。”

尤恬无奈,他已经这样直白地邀请了,没想到贺乐山这个时候还在关注他的美丑。

“乐山,你想同我交欢吗?”

他没有什么能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意,只有以身相许了。

贺乐山思考了会,道:“想,但不是现在,等我攒钱买身喜服,就娶嫂嫂,娶到嫂嫂再和嫂嫂做夫妻之间的事。”

尤恬:“没有关系的,乐山有这份心意就行。”

贺乐山:“有关系,我觉得有关系。”

尤恬的睫毛颤得厉害,低头轻轻亲了下贺乐山的嘴唇,“好,那我就等你。”

贺乐山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

他要开心得死掉了。

“嫂嫂,可以再亲一下吗?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尤恬压住急跳的胸口,再次亲了贺乐山一口。

他和贺逾明发生关系时,都没有如此强烈的偷情感,可能是因为贺乐山说要娶他,也可能是因为他喜欢被贺乐山这样对待,两厢情愿所以觉得在偷情。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可他就是想沉沦下去。

傍晚的余晖洒遍了大地,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直横到房顶。

贺逾明和贺乐水在此时一起回了家,回家便见院子东侧堆满了新劈的柴,水缸里也注满了清澈的井水,四下打扫得干干净净。

贺乐水手里提着一条鱼,踏步走进院子,“乐山,你今天没出去打猎?”

贺乐山本在厨房里忙活,听到贺乐水的高声询问,忙出来回道:“没呢,我今天有些累,就把柴劈了,水倒满了,还把厨房的卫生搞了下。”

贺乐水:“那你也不是很累嘛,有精力做这些。”

贺乐山心虚道:“做这些又不累,打猎才累呢。”

贺乐水:“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干伙计,干伙计一天也是这些事,每月还有固定的银钱。”

说着又举起手里的一条草鱼,“你看,今天客人还打赏了我几钱银子,买了条鱼给大家补补身体。”

贺乐山围着那条鱼转了半圈,“这条鱼好肥,正好给嫂嫂补补,他怀了身孕。”

贺乐水把鱼又收了回去,“又不是特意给他买的,提他做什么?”

贺乐山:“你怎么这么霸道?不是特意给嫂嫂买的,他也可以吃吧。”

贺乐水气得耳朵都红了,“跟你讲不通。”

贺乐山转向贺逾明:“二哥,你说到底是谁讲不通?”

“两个人幼稚不幼稚,”贺逾明提着纸包,朝卧室的方面望了望,“都少说两句吧,不要见面就吵。”

“嫂嫂在做什么?”

贺乐山:“在睡觉呢。”

说完便做了个把嘴缝上的姿势,提醒大家小点声。

贺逾明走到厨房,拿出一个瓷碟,冲洗了下,再把糕点叠起来放了上去,端到了尤恬在的房间。

转头便见尤恬坐在床边,没有睡觉。

“给你带了些糕点,不知你喜欢哪种,便每样拿了些。”

屋内光线昏黄,或明或暗的光线照在尤恬的脸上,在鼻梁处留下深深浅浅的暗影,琥珀色的瞳仁被晕出夺目的光芒。

尤恬似是才察觉到贺逾明的存在,偏过头看向他,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糕点。

“我今天不想吃,明天再吃吧。”

贺逾明见尤恬的声音细弱,以为他是生了病,忙走到他身前道:“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尤恬:“身体没有不舒服。”

是心里不舒服。

他不安极了,像是在悬崖边行走,随时有可能掉下去。

贺逾明:“那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乐山惹你不开心了?我说他今天做事如此认真,原来是心虚。”

尤恬:“也不是乐山的事。”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我的事吗?”

“是因为和我有了首尾,所以你在担惊受怕吗?”

尤恬舔了下嘴唇,诧异于贺逾明如此敏锐的观察力,他确实是在为同他有首尾的事烦心。

贺逾明:“嫂嫂不必担忧,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是我执迷不悟,跟嫂嫂没有关系。”

“而且我以前不是同嫂嫂说过吗?兄弟共妻并不罕见,现在我未娶妻,你教导我男女情事是很正常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等过些时日,我熟知性事,便不会缠着嫂嫂了。”

贺逾明说着,便又做出个落寞的样子。

尤恬不敢相信贺逾明的话,他知道有些贫苦人家娶不起几个媳妇,所以会共同娶一个妻子,可贺家并不是这样的情况,而且他并不是作为共妻被娶进贺家的。

贺逾明:“我知道嫂嫂有很多顾虑,不管发生什么,等大哥回来再说好不好?”

“此事因我而起,不管发生什么事,贺家都不会丢下嫂嫂的,何况嫂嫂还怀了大哥的孩子。”

……

经过贺逾明的一番劝解,尤恬虽还是有些担心,但心情已好了许多。

恰巧晚饭的时间到了,贺乐水拿出看家本领做了一桌好菜,加上贺乐山在旁边插科打诨,阴郁的念头散了个干净。

天色越来越暗,蓝得发灰。

尤恬在院中坐了一会儿,便回到卧室,点燃了灯烛,准备休息一会儿。贺逾明也跟了进来,随尤恬一起到房间休息。

灯影绰绰间,尤恬看着贺逾明的脸,清雅高贵,和他好似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贺逾明提了下衣袖,朝尤恬示意道:“嫂嫂坐床边罢。”

尤恬不解:“为何要坐床边?”

贺逾明:“逾明瞧瞧嫂嫂的腿伤好了没有……”

尤恬:“早就好了,你忘记了吗?”

话是如此说,动作却先一步拉开了右边的裤腿给贺逾明瞧,白皙的腿上没有半点伤痕,确实是好了。

贺逾明蹲下身,凑近了尤恬的腿,指腹轻覆上青年原先被捏伤的地方。

“嘶——”

尤恬被贺逾明这一下捏得头皮发麻,身体酥软。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再普通的触碰,于他而言却像是调情。是他想得太多,他与贺逾明已经发生关系,就算调情也不用这种方法,难道是这具身体太淫荡了?

尤恬百思不得其解。

贺逾明:“是还疼吗?”

尤恬:“不疼了。”

贺逾明:“可我瞧着嫂嫂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

青年的音调像是撒了钩子,要把水里的鱼钓上来吃干抹净。

他早知道尤恬的腿伤已经好了,如今不过是借机与尤恬发生触碰而已。没有办法,尤恬太胆小,如果直接来怕他害怕,心有抵抗。如果尤恬开始有意,他便正好顺水推舟。

尤恬摇头,发丝散落在耳畔,在灯下溢着清亮的光彩。

他没有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不知道贺逾明按到了他什么地方,全身像是过了电,乳房开始溢奶,连小穴都冒出汩汩的淫水。

贺逾明见尤恬如此情态,便知道他已经情动了,俯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屋内一灯如豆,光影暧昧,两人呼吸渐重,床帐也跟着微微发颤。

尤恬微闭着眼,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摆,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早就同贺逾明有过首尾,可再行敦伦之事时还是觉得紧张。

湿软的舌头来回扫过他的唇瓣,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颊边……并不算烫,可他却像是被烧到了一般,耳廓都涌起了热意。

尤恬微张开牙关,将青年的舌头放了进来。

“唔——”

灵巧的舌头在口腔内攻城掠地,舌尖不住地搜刮吸吮着齿缝里的甜津,时不时绕着他的舌根往外拨。

尤恬这才意识到放进来个怎样的饿狼,窒息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发抖,小穴里的淫水宛如泄洪,打湿了亵裤。

“唔嗯。”

尤恬松开抓着衣摆的手,伸手去推青年的胸膛。

可这种时候哪里还推得动?无异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徒增青年的情趣罢了。

尤恬被吻得面红耳赤,嘴角不住地流出口涎,又被青年舔舐干净。

与时同时,尤恬的衣裳也被青年脱了个彻底,赤条条地坐在床边,好似一盘美味的大餐。

贺逾明早就硬了,在吻上尤恬的那一刹那,他的肉棒就开始抬头了。之所以还在亲吻舔舐,不过是怕吓着尤恬罢了。

尤恬感受到了一双温热的手掌,掌心很热,裹着他的乳尖,来回地团揉。

那股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乳尖被揉大了一圈,散着粉色的乳晕,洁白的乳汁被挤了出来,流在了前胸和肚皮上,把周围都染上了腥甜的香气。

直到此时,贺逾明才放开了他,让他得以喘息。

“唔,”尤恬轻喘着,“吸吸奶……”

他真的好痒,奶尖处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要顺着乳尖的小口爬到他的心脏里去,只有让人吸了才能解脱。

贺逾明也早就想吸他的奶子了,顺了尤恬的意,也顺了他自己的意,把嘴巴对准了樱桃般的奶尖。

“舒服,”尤恬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边,另一边也捏捏……唔……”

青年的呻吟声低而弱,不听得仔细些,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过那声调婉转极了,便是听不清也叫人血脉贲张。

尤恬的手托着青年的脑袋,似要青年吮得更卖力些,而青年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伸到了尤恬的骚穴里。

尤恬的骚穴暖而紧致,手指一伸进去,便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啜他的肌肤,柔软的内壁不停挤压着敏感的指腹,直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走。

贺逾明道:“嫂嫂的穴儿又紧又湿。”

“嗯啊——”

尤恬没料到贺逾明会突然侵犯他的小穴,什么准备都没有,便由得贺逾明将手指插了进去。

淫渴的小穴被硬物填塞,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来挽留,渴望着被插得更深。

尤恬被贺逾明这套弄下来,原本半软的身子几乎要软成一滩泥,手指不过抽插几下,便泄了身,腥甜的花水四泄而下,溅湿了贺逾明的衣摆。

贺逾明感慨道:“嫂嫂也太敏感了些,这才刚开始呢。”

夜还很长。

简单的木几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晕开的黄光随着风闪烁不定,连着影子都开始变得飘忽。

贺逾明瞧着灯下的尤恬,嫩白的小脸通红着,嘴唇微张,流出银丝般的口涎,隆起的孕肚丝毫不影响他的风情,反倒更添了一种母性的魅力。

真漂亮。

他在心里想着。

他也瞧过不少美人,比如花楼的小伶,比如城东的豆腐西施陈姑娘,又比如太傅家的周三小姐,但没有哪个像尤恬一般,能让他产生占有的欲望,且在占有过后还想着同对方有首尾。

灯火又移了移,他的影子盖住了尤恬的身形,飘过尤恬的眉宇。

贺逾明心跳得很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下半身涌,如同发了高热,烧得他神志不清,与此同时,后背却因为这种感受惊出了一身凉汗。

他知道那代表什么。

他栽了。

可他依旧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不过是大哥的男妻,尽兴之后各自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贺逾明:“小恬?”

尤恬猝不及防被叫了名字,迟疑半瞬才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以后会躲着我吗?”

他突然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尤恬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问出来到底是在问什么,又渴望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不管尤恬说会还是不会,他都不会高兴。

说话间,又吸了口尤恬的奶子,直把尤恬的奶头嗦得通红。

“嘶——”

尤恬紧抽了口气,他怎么没发现贺逾明是属狗的?

“疼。”

贺逾明慢悠悠地松开,“是我不好,弄疼嫂嫂了。”

尤恬瞧贺逾明的模样,拿不准他是故意,还是不是故意的,只眨巴了下眼,点了点头,“我没事。”

贺逾明心里又泛起几缕涟漪,这样的尤恬,实在太好欺负了些。

“嫂嫂还没回答我,以后会躲着逾明吗?”

尤恬:“我想不清楚。”

他不知道要不要避着贺逾明,如果说避着他,他定然要不高兴,如果说不避,又违了自己的本心。如果怀信回来,自然要避着些。

贺逾明:“那就先不想了。”

他知道答案了,他的嫂嫂就等着他丢开手,好过平静安稳的日子呢。

想到此,心里又酸又胀。

他的情绪全被眼前的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青年的两瓣肉唇被他指奸出了咕叽的水声,淫渴的花穴往外吐着花露,饱满的唇肉贴吮着他的指腹,吸得他指尖发麻。

贺逾明纵使再舍不得,也得先脱了自己的衣裳再说,手指必定是要抽出来的。于是两根手指寻找着穴肉里敏感的凸起,灵巧的指尖往凸起处刮了刮,敏感点瞬间缩了缩,穴肉也抱涌过来,缠着手指不放,青年更是被这样的刺激惹得惊呼出声。

贺逾明自得于这样的恶作剧,玩了两圈才松了手,把手指抽出了青年的花穴。

贺逾明脱衣的速度不快,眼神紧盯着青年的胸脯和脸颊,只有双手在做脱衣的举动。

他能看出来尤恬很紧张,可能是刚被他刮弄过敏感点的缘故,下唇轻咬着,乳头高挺,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似乎在害怕下一次侵犯。

偏偏在这样的紧张中,又摆弄出水淋淋的雌花,叫人想一探究竟。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那双眼睛像蛇的眼睛,似是能洗出危险的青色,一不留神就要把他吞下肚。

他只敢左右乱瞟着,一不留神瞟到了男人的下腹和欲根。

贺逾明虽是书生,却没有半点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相反,他的肌肉非常紧实,下腹的肌肉轮廓分明,在烛火的映照下有种妖异的美感。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欲根的尺寸实在惊人,顶头的肉冠有鹅蛋大小,柱身足有儿臂粗,上面更是盘结着青紫的血管,狰狞可怖,不像是那身精细皮肉能长出来的巨物。

“嫂嫂看好了吗?”

贺逾明温声说道。

“啊?”饶是贺逾明的声音已经足够温柔低沉,尤恬还是被贺逾明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看,看好了……啊,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贺逾明:“嫂嫂觉得好看吗?”

尤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往脸颊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结结巴巴了半天,除了“嗯”“啊”没吐出别的字来。

这已经不是他与贺逾明第一次发生关系了,可面对这样的调情,他还是显得不知所措。

贺逾明:“嫂嫂不必说了,逾明心里知道就好。”

尤恬仰头瞧见了贺逾明的脸,清隽的面容好似不染尘埃的青荷,他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怕自己紧张吧。

定了定心,抬唇亲了下男人的下巴。

贺逾明眯了下眼,似是没反应过来,呆滞一会儿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嫂嫂。”

尤恬:“嗯。”

贺逾明:“逾明近日腰部酸痛,想让嫂嫂骑上来,如何?”

尤恬:“伤着哪儿了?”

贺逾明:“没有伤着哪,可能久坐多了,累到了。”

“再者,嫂嫂怀着身孕,由嫂嫂来控制比较好。”

说话间,贺逾明已经躺到了床上,乌黑的头发铺了半床,全身赤裸地躺在青色的床褥上,狰狞的肉柱高耸着,等待着骚穴的套弄。

尤恬的眼神扫过男人的眉眼、下巴和脖颈,喉头滚了几滚,吞咽着口津。

男人这个模样,不像是要弄他,倒像是等着他临幸一般。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涌上心头。

在性事上,他向来是被动的,不管是面对贺怀信还是面对贺逾明,甚至在面对贺乐山时,都得对方主动些才行。没有像现在这样,男人全裸着躺在床上,等待他的动作。

贺逾明见尤恬不排斥,反倒跃跃欲试的模样,眼睛弯了起来。

“嫂嫂在想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尤恬的喉头再次滚动了下,男人这样说,更像是等他临幸了。

“就,就来了。”

尤恬说着,俯下身亲了亲贺逾明的额头,然后坐在了贺逾明的大腿上。

他有孕肚已经有五月了,不算太大,却也有坠坠的感觉,一坐上去便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贺逾明身上。

“是不是有些沉?”

贺逾明:“嫂嫂轻得很,一点也不沉。”

话虽是这么说,尤恬还是半跪着把身体往上提了提,免得压到贺逾明。

两瓣湿淋淋的肉唇也因着青年调整动作,时不时贴着贺逾明的大腿。

“唔。”

贺逾明憋忍着,额头起了青筋。

青年的淫水沾在大腿间,是凉的,而青年的肉缝却烫得惊人,一冷一热贴着他的皮肤,刺激得血液直往欲根处涌。

带些微凉意的淫水淌过贺逾明的欲根,好似上等的丝绸贴过他的欲根。

贺逾明奇道:“嫂嫂的淫水竟然是凉的……”

往日他或舔、或摸、或触时,淫水都是温暖的,热乎的,如同一汪热泉里涌出的甘甜,而如今那股淫水却是带着凉意的。

尤恬听到贺逾明如此感叹,支支吾吾道:“不是我的淫水凉,而是……你的肉棒太烫了。”

贺逾明思忖道:“嫂嫂说的是,是逾明愚笨。”

说罢伸出手去接尤恬的淫水,放在手指上打了个圈,又伸进嘴里尝了尝。

“嫂嫂,”贺逾明淡笑,喉头滚了几滚,“不仅是热的,还是甜的。”

尤恬的脸腾地红了,好似天边的火烧云,彩色的光逐渐晕开,烧得贺逾明心口发烫。

贺逾明最爱尤恬这娇俏的模样,香软可口,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掉。

什么是秀色可餐?这就是秀色可餐。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大哥的男妻,可如今他却觉得这四个字的份量都不太够,尤恬远比那死板的成语更动人。

尤恬坐在贺逾明的腿上,只觉得屋里的氛围越来越奇怪。

安静。

太安静了。

油灯静静地烧着,两个人一个躺,一个坐,安静极了。

尤恬从心底里升出一股紧张,不安地抬了抬眼,正好撞进了贺逾明的眼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微微眯着,瞳仁晶亮,倒映着两束小火苗,泛着危险的绿光……

尤恬之前就见过贺逾明眼底的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次又见到了这种绿光。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膝盖撑着身体往后挪。

贺逾明起身,不解地问道:“嫂嫂躲什么?”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极其委屈。

尤恬听到贺逾明这般语气,恍惚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又恍惚以为自己伤害了贺逾明。

“没有躲什么,腿有些麻。”

贺逾明:“那就好,逾明还以为嫂嫂害怕我了。”

尤恬:“没有害怕。”

贺逾明:“这可是嫂嫂说的,不会害怕我,以后也不要害怕。”

尤恬:“以后也不害怕。”

贺逾明只是偶尔露出危险的眼神而已,并没有真正伤害过他,自己不该害怕的。

对方想亲近他,他却有提防之心,是他不好。

贺逾明:“那就好,嫂嫂说话要算数。”

他已经想好等尤恬生下孩子,就把尤恬从里到外玩个遍了。虽说孕期做爱别有风味,可到底是不尽兴的。

尤恬:“算数的。”

之前几次的性事,贺逾明都极照顾他的感受,想来对他做太过分的事。

狭小的房间内,两人各怀着心事。

贺逾明张开腿坐在床上,尤恬张大了腿坐在贺逾明身上。

贺逾明:“嫂嫂,逾明有些等不及了。”

尤恬:“啊?”

话音未落,贺逾明便掰开尤恬的大腿,抱压着尤恬的腰肢往他的玉柱上坐。

尤恬:“唔——”

好烫。

尤恬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度,如同一块烧红的铬铁在往他的花穴里面钻。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后又烫平,又疼又爽,让他头皮发麻。

贺逾明的额头上起了青筋,“嫂嫂,嗯。”

这声嫂嫂叫得缠绵极了,好似春日阳光下,杨柳的枝条在互相交碰。

尤恬听得耳热,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深处传到全身骨头,撩得他身体发软。

“别叫嫂嫂了。”

贺逾明:“为什么不能叫?你不就是我的嫂嫂吗?”

尤恬鼓起勇气道:“别叫就是别叫。”

贺逾明:“那我叫你小恬,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尤恬:“反正……不要再叫嫂嫂了……唔……”

贺逾明:“好。”

尤恬咬紧了牙关,推着贺逾明的肩膀,又道:“我自己来。”

他实在受不住贺逾明抱奸他的姿势了,雌花里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吃不消。

贺逾明这回倒是没说什么,笑道:“好,小恬。”

尤恬的耳朵更红了,不知道是“小恬”这两个字本身就足够暧昧,还是因为不管什么称呼,从贺逾明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反正他都听着心痒痒的,无处安放。

他能感受到放在后臀的手抽走了,没有再使力往下压,力道的松动让他舒了口气,花穴好似也感受到他的轻松,分泌出一股暖热的淫水。

尤恬的双手撑在贺逾明的大腿上,才瞧了贺逾明一眼,男人的吻就送了上来。

“唔——”

尤恬低了头,不知道是抱还是推。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男人已经打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齿缝间扫荡着甜津。

尤恬猝不及防,呼吸全被攥取,双颊绯红一片。

与此同时,硕大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不停地破开湿黏的肉缝,直往青年的最深处钻。

放在后臀的那只手又覆了上来,轻捏着软颤的臀肉,推着青年的后腰往肉棒处送。

“嗯!”

尤恬的双颊越来越烫,似是有火在烧。

脑子里一片混沌,晕晕乎乎的,甚至想着把瘙痒的乳儿给贺逾明吃。

而雌花更是湿水一片,小嘴被迫大张着,一吮一吸地咬着男人的欲根。

尤恬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胸前后背的肌肤也泛起了潮红,像是煮熟的虾米。

“呼……”

窒息的感觉终于褪去,尤恬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贺逾明在松开之前,用舌头轻舔了下自己的上颚,敏感的上颚被舌苔上的微粒舔过,登时引起一片过电的酥麻。

尤恬眯起眼,头顶涌过一片电流,那电流还顺着后颈和尾骨,直冲到了下腹。

颤抖。

不受控制的颤抖。

尤恬的手指收紧了,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直到震颤感将他淹没。

花穴中涌出一股热流,手脚也跟着放松下来。

尤恬高潮了。

贺逾明也被这下绞得射了精,无奈道:“还是小恬厉害。”

傍晚时分,微风习习,秋色撩人。

贺乐山打完野物,跑到城里卖掉后,乐滋滋地往家里赶。

贺乐水下班回来,又听贺乐山在唱歌,随即又想起一件事道:“这两天你都没打到猎物吗?不应该啊。”

“噢,忘记跟你说了,”贺乐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以后打到的猎物我都自己卖。”

说好了要存钱买喜服和嫂嫂拜堂的,他自己得有点私房钱,不能像以前一样,打来的猎物都给贺乐山去卖,自己只有二哥给的一点零花钱。

贺乐水嗤笑道:“你自己卖?你别把自己卖了还给人数钱。”

贺乐山无语地甩了甩袖子,辩解道:“那我给你卖,也帮你数钱了。”

贺乐水:“我什么时候要求你给我数过钱?”

贺乐山:“差不多嘛,给你卖了,还听你使唤。”

贺乐水:“卖猎物的钱不是给我的,是给二哥读书用的。”

贺乐山:“我知道。”

贺乐水:“你是不是看上什么东西了,想买又没钱,不好意思朝二哥讨,所以自己在藏私房钱。”

贺乐山急了,“你可别告诉二哥!”

贺乐水:“呦,还真是。”

“你觉得我不告诉二哥,他就不知道?”

贺乐山:“那怎么办?”

贺乐水:“能怎么办,你攒你的私房钱呗,我和二哥倒看看你要攒个什么东西出来。”

贺乐山:“……”

贺乐水:“我猜是把弓,你想要把好弓很久了,一直没舍得买。”

贺乐山:“你们就猜吧……”

贺乐水:“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贺乐山:“我不说。”

贺乐水:“行,长本事了,不说就不说,我到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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