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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男生走过来,低着头局促不安的揉捏衣角。

祝云熔伸长手臂勾住男生脖颈,另一只手攀上男生脊背,用力下压。

男生被迫弯下腰,祝云熔仰头噙住他的唇,舌尖顺着唇缝遛进口中抵住牙关。

柔软的唇瓣带着颤意,祝云熔牙齿叼着男生下唇轻磨吮吸,手自他的颈椎顺至尾椎,力道很轻。

隔着衣物的抚摸给予了男生安全感,身上的肌肉不再那么紧绷了。

齿关微松,祝云熔舌尖顺势攻入,缠住另一条舌头搅动。

“唔……”

男生紧蹙双眉,肺部的空气被掠夺,还未学会如何在亲吻时呼吸的他难耐哼出声。

唇瓣分离牵出一条银丝,连接在两片唇瓣中间,颤颤巍巍要坠不坠。

祝云熔拇指横断银丝,指腹揉捻尽数抹到男生那水亮亮的殷红唇瓣上,阴痉半硬,而会阴多出的、不属于男性的穴口却倍感空虚,大概是发了水。

“先、先生。”男生怯怯叫道。

“嗯。”随口应了一声,祝云熔自沙发上起身,左手揽着男生的腰走到床前,一把将男孩推倒床上,一条腿屈起跪在床上,抵住其大腿。

“有过几个?”

“九万多字的小黄文,就此长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了,开始有意识的注视兄长。

这么纠结几天,祝云熔不干了。

他是谁?是祝家的小霸王!

因身体缘故,祝云熔才是“当家做主”的那个,让家里人往东,没人敢往西。

这么纠结来纠结去,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小霸王叫来兄长,把骨科小黄书给他让他当面看完。

当时十五岁的祝锋灼懵逼、无措、犹豫、纠结、迟疑等五味杂陈的心思统统不提。

最终的结果是自那天起祝锋灼苦练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网上看来的,据说可以有效练习口活。

至今,舌头已经成了祝锋灼身上最灵活自如的部位,干点精细活手到擒来。

祝锋灼嘴张成“o”型,把阴痉全部吞了进去,收缩双颊裹吸,控制牙齿轻微剐蹭,同时舌头缠绕着阴茎游走。

这种感觉没有皮肉摩擦刺激,却足够温和舒适,想泡进会按摩、有真·疗愈效果的温泉里一样,酥酥麻麻暖洋洋的。

祝云熔低吟一声,紧抓祝锋灼的头,哑声道:“再含进去一点。”

嘴巴张到最大,下唇已经碰到了阴蒂,连两颗小球都含进了嘴里,被舌头服侍。

龟头进入了喉咙,茎身压住舌根,祝锋灼凭借控制力抑制干呕反应,窄小但弹性十足的喉管裹着阴痉阵阵收缩。

祝云熔快速喘息几声,一只手臂杵在床上支撑身体,双腿绞紧祝锋灼,腰身高抬把阴茎往喉管里送。

想射了。

阴茎微微跳动,马眼溢出带着腥味儿的液体,祝锋灼感觉到了,喉管蠕动把阴痉吐出来,用指腹堵住马眼,“不行,你今天射的太多了。”

快感被打断,祝云熔很不爽,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他双腿猛的用力向前一提,把人拉的一个踉跄,眼睛睁大,眉尾扬起,不服气的瞪向兄长,“我今天就射了一次!”

“出精太多对身体不好。”祝锋灼双手撑在床上,没有让步的意思,“一滴精十滴血,或者你想现在占去后面的份额?”

祝云熔气急,他能不知道对身体不好?

他知道,但他不在乎!

现在已经不是射不射的事了,而是祝锋灼忤逆他!

双腿借着锁技动作猛地往身侧一放,祝锋灼毫不反抗,顺着力道仰躺床上。

祝云熔利落的一个翻身双腿分跨两侧,骑上他的腰腹,拽住衣襟往面前扯,“你在忤逆我!”

“情绪有些失控,”祝锋灼答非所问,顺着他的脊椎线条轻柔抚摸,“药不管用了吗,明天去医院看看吧,听说国外新出了一种药,平衡激素很管用。”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不爽让祝云熔更加愤怒,憋屈堵在心头,恨不得把周围一切猛打碎的东西打碎,撕毁的东西撕毁。

或许他知道他此时的情绪不对,但他无力反抗。

没有钢铁意志的人是反抗不了身体的。

而对于祝云熔来说,发泄这些情绪最好的方式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粗暴扯开祝锋灼的衣衫,祝云熔覆上一只手抓不住、足有d杯的蜜色大胸肌上,手指用力,十指深陷在皮肉里,弹性爆满的胸肉自指缝中溢出。

被玩大的深红色乳头硬挺的顶着掌心,随着手掌搓弄东倒西歪。

俯下身,祝云熔狠狠在深红色的大乳晕上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

被多年玩弄的胸乳很是敏感,疼痛堪比呀咬龟头,措不及防之下,祝锋灼没忍住痛哼一声,胸肌因用力变的坚硬,下一刻又回到弹软状态。

祝云熔对此很满意,气消了些许,舌尖舔了舔牙印,含住乳头像吸奶一样用力吸,另一侧的乳头则被指腹推摁的东倒西歪,像玩桌面上凸起有肉感的胶皮玩具那样玩。

胸肉的手感真的棒,软软弹弹的,掐起来像解压球一样会回弹,祝云熔在上面咬了十多个牙印,吸出的红痕布满蜜色的胸膛,看起来格外淫靡。

满意的在乳晕上亲一口,祝云熔爬起来把屁股挪到上腹部,花穴与肌肉毫无防备的相处,摩擦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双手包住半边乳肉挤向中间,饱满的胸肉挤出了一条乳沟。

祝云熔扶着阴痉埋进乳沟,像埋沙子一样捂着乳头推着胸肉往上面盖。

其实这样没什么肉体的爽感,主要是精神,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凌虐快感。

可惜胸还是小了些,硬了些,如果像女子那样又大又柔软,说不定两颗乳头可以贴在一起相磨,一定很好看。

阴茎倒是因为这漫无目的的想法更激动了,马眼吐出一股清液,祝云熔用龟头在胸肌上面胡乱蹭着,把胸乳涂抹的亮晶晶的,蜜色的胸膛仿佛泛着一层油光。

涂完他倒是嫌弃起自己的东西,懒得触碰,挪动屁股退回下腹,摸向祝锋灼的鸡巴,不再管一片狼藉的胸口。

花穴早已经饥渴难耐,今天那里被撩拨了两次,结果一次都没进入正题。

他现在只想被粗大的鸡巴插入,贯穿,被死死的钉在鸡巴上。

祝锋灼鸡巴很大,直尺量正正好好十八厘米,不难看,长的很标志,颜色同肤色一样都是蜜色。

可能有遗传因素,祝家三个男人——祝云熔身份证性别为“男”——性器都是挺拔笔直的,柱身修长,上下同等粗细,头部不大不小,斜伞状偏圆润。

颜值非常高。

祝云熔把鸡巴夹在花穴缝隙里前后滑动,弄的茎身湿乎乎的,正想把性器塞进花穴里,祝锋灼突然屈起一条腿上下一颠,把人颠倒趴在身上。

“别瞎弄,你那里小,进不去。”

虽说祝云熔女性性器官发育良好,但毕竟身体外显男性特征居多,花穴穴口比寻常女子小了近一圈,不充分扩张贸然进去必定会受伤。

祝锋灼一手托着他臀瓣,一手环着细腰,双臂齐齐用力,竟然单凭臂力就把人稳稳的托举起来。

祝云熔自然不满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膝盖点床,扭动身体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祝锋灼腰部肌肉发力,挺起上半身坐直,抱着人跨坐腿上,手掌伸进跨间搓揉用力一摁阴蒂,乱动的人立刻软了下去。

花穴够湿了,不用润滑,阴茎也被花穴磨湿,倒是省事。

祝锋灼两指伸进花穴里四处按了按,撑开试试大小,确认开口程度足够龟头进入。

不敢全根进去,怕伤了人,祝锋灼一手掐着大腿抬到臂弯,一手扶着阴茎龟头对准花穴穴口轻轻磨蹭。

祝云熔额头抵着兄长的肩膀,一条腿折叠跪在床上,另一条腿吊在兄长的臂弯上,身躯歪斜屁股腾空。

粗大的性器刚塞进半个龟头,窄小的花穴口边缘就被抻平了。

祝云熔晃着腰扭着屁股想往下坐,穴口挤的满满的,穴里面却还是空荡荡的,两相对比之下阴道里更痒了。

“别磨蹭,都塞进来!”

“别闹。”祝锋灼唇线绷直,眉头紧锁,掐着大腿的那只手控制到能箍住人又不会掐疼的程度。

龟头是性器的其中一个敏感点,下方的冠状沟则是阴茎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被卡的不上不下,他也难受。

扶着阴茎在穴口处蹭进蹭出,感觉穴口软了一些,祝锋灼浅浅抽动两下,进出顺利,一鼓作气直接插到底。

“哈……”

空虚许久的花穴终于被彻底填满,祝云熔满足得叹息一声,晃动白嫩的臀肉转着圈圈让体内阴茎往敏感点上戳,右手手背紧贴在饱满的蜜色胸肌上,两指夹住大大的深红色乳头往外拉扯。

满意的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祝云熔左手覆上胸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形似蜜桃的丰满臀肉上下轻晃,晃出一道道臀波,紧致嫩滑的阴道恶劣收缩,挤压里面的阴茎。

祝锋灼眼神恍惚一瞬,下身的东西又硬了几分,回过神来,厚重的嗓音增添一抹沙哑,“戎戎,乖一点。”

祝云熔不理,侧过脸,张开唇印上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舔弄,随后附在他耳畔,带着气音,说——

“操我。”

掐着顺滑柔嫩双腿的大手失去了控制,在白嫩的皮肉上掐出掌印,祝锋灼呼吸乱了。

“——好。”

线条流畅的两条大长腿挂在强壮的臂弯里,随着剧烈动作上下晃荡,祝云熔眼神迷离的趴在兄长宽阔的肩膀上,双臂环住肌肉分明的脊背,在上面抠出道道红痕。

靡艳的红唇早已分不出唇锋,晕染的红渲染人中,秾丽的五官攀上情欲,动人的低吟自微张的唇中唱响。

祝锋灼肏红了眼,托着臀瓣的手陷入弹软的臀肉,大手全然包裹住臀瓣,挺翘结实的臀肌紧绷,粗长的阴茎在滴水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囊袋用力拍打菊穴,皮肉拍打声连绵不绝。

抽插的极度快而准,经过专业训练的腰身绝对比什么炮机好得多。

阴痉碾过一处敏感点,对着阴道最深处的敏感地带猛击,黏糊糊的卷曲阴毛是白沫的最棒生产地,“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哈……手、手指……插、插我、啊——”祝云熔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花心突然被击中,撞的脑子空白发懵,仿佛和世界隔了一层,记不清想说什么了。

“知道了。”

祝锋灼了解祝云熔的一切习惯,自然知道他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比起女性器官,祝云熔更喜欢前列腺高潮,比潮吹射精爽的多。

跪在床上把人抵到床头,背靠床头靠背,屁股悬空,紧靠双腿盘在腰上固定腰身。

后穴早已被淫水浸湿,祝锋灼指腹沿着穴口周围按压摩挲。

祝云熔的皮肤弹性极好,好到菊穴附近都没有褶皱,皮肤光滑自然。

后穴被泡的绵软,祝锋灼轻而易举的就伸进一根食指,朝记忆中的地方摸索到了前列腺,一块凸起区域。

大手包住半边臀瓣,指腹稍微用力摁向凸起,后穴括约肌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跳动神经,猛地收缩夹紧手指。

“哥……”尿意袭来,祝云熔一个哆嗦,指尖一划,宽厚的背又多了几道红痕,他头埋在祝锋灼颈侧,声音发颤的叫了一声又一声的“哥”。

“我在。”

祝云熔叫一声,祝锋灼便应一声,始终维持稳定而激烈的攻势。

汹涌的快感彻底摧毁祝云熔的智商,仅剩下欲望。

漂亮的眼睛盈满水花,从眼角留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英俊性感的男人,颤抖着手贴上男人的脸,迷蒙的眼神落到肉粉色的唇上,“我想亲你。”

祝锋灼动作一顿,看着他涣散的双眼,愣了一刹那,随即性器更加凶猛的撞击敏感点,托着臀瓣的手拿上来,覆盖住脸上的纤长手掌,攥紧,移到唇边轻吻。

“好。”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祝锋灼稍稍一斜,鼻梁相错,印上他的唇瓣。

温软的触感带着暧昧,祝锋灼没有闭眼,他就这么看着眼前人的眉眼,一点一点的用眼睛描摹轮廓,哪怕这个距离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这是他的……兄弟。

祝云熔缓缓阖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浸虚无,仅靠感官感受外界。

身体的刺激,神经的快感,紊乱的心跳。

唇与唇的相贴,齿与齿的相碰,舌与舌的相接,纠缠、共舞。

呼吸与呼吸的相交,灵与肉的相合。

他爱死这种感觉了。

快感攀上高峰,倾泻而下,精液溅上蜜色的胸腹,祝云熔仿佛没骨头似的靠在兄长怀里,美艳的脸蛋攀上红潮,氤氲的眼眸带着高潮的余韵。

祝锋灼还没射,阴痉在花穴里转圈顶弄,手指借用阴道的淫水扩张后穴,动作不急不缓,温和的爱抚骨软筋酥的身体。

遍布咬痕、淫水、精液的胸膛没有一处好地方,祝云熔指腹刮走一点乳白的精液,抹到充血肿大的乳头上,仰头乜他,吃吃的笑。

祝锋灼眉眼柔和,低头亲吻他的鼻尖,“笑什么?”

祝云熔摇摇头,牵着他的手贴上脸颊,“不要走了好不好?”

祝锋灼下巴轻轻放在他的头顶,沉默一会儿,嗓音轻飘飘的,“那你就该嫌我烦了,恨不得把我踢到一边去,永生永世看不到。”

祝云熔没有否认,他这人就是这样,看不到就想的紧,看到了反而嫌人烦。

他转移话题,“这次能待多久?”

“一天。”祝锋灼垂眸看他,面带不舍,“明天就走。”

祝云熔知道他为什么会抽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祝锋灼抚顺后脑的发丝,轻拍他的背,“记得去医院,叫周演梁陪你。”

祝云熔没说去不去,脸颊贴着他侧颈磨蹭,声音闷声闷气的,“我想操你。”

“好。”

祝锋灼带着他膝行到床中央,抱着人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敞开肌肉分明的蜜色双腿,露出中间的肛门,“进来吧。”

肛门他在祝云熔回来之前就处理过了,可以直接用。

祝云熔撑着他的胸膛爬起来,龟头撑开褶皱往里怼,火热的肠道瞬间亲亲热热的围上来蠕动按摩。

感受到他进来了,祝锋灼绷紧腹肌臀肌,让肠道不留一丝缝隙的包裹阴茎,活动括约肌形成吞吐。

“啊哈……”

乍一进去,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被这一下刺激的再次软倒在兄长身上,祝云熔撅着白腻漂亮的大屁股,双腿拖在床上,肚皮上顶着兄长硬到深红的大鸡巴,口中溢出一道呻吟。

“最、最喜欢哥哥了——”

嘴里说着情话,祝云熔高高抬起屁股,仅剩半个龟头卡在穴口,再卸力,阴茎自行插进穴里。

速度很慢,但每次都又深又重。

阴茎上最敏感的冠状沟在肠道里被吮吸裹夹,当往外抽出时经过括约肌都会被狠狠一刮,刮的伞状龟头翻了一瞬盖。

祝云熔爽的柔软的大屁股直颤,肌肉松懈的软绵大腿肉晃晃悠悠,嗓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喘息低吟,“抽、抽屉,的把大鸡巴吞了进去。

身上三大基础纳入性交位置全部被满足了,难得的体验让祝云熔贪心起来,既想鸡巴好好的舒服舒服,又想让小逼得到满足,两厢纠结之下不知如何是好,祝云熔干脆挺腰插一会儿屁眼,再扭扭屁股让逼里的大鸡巴往敏感点上戳,如此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周演梁可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胡乱撩火不说,自己还好说,祝云熔就不行了,得不到满足做到满意为止,这样一来这场性事又得拖到凌晨,以他那样脆弱的身体可挺不住连续两天的性事。

周演梁先是一屁股坐到阴茎上,弯下腰趴伏到床上,鸡巴则塞进祝云熔睾丸下的花穴里,如此,他坐下时祝云熔的阴茎可以很好的插进他的屁眼里,起来时,他的鸡巴也可以满足祝云熔饥渴的小逼,两全其美。

“哈啊……啊——”

祝云熔爽的高声呻吟,扭腰摆臀,一手扯过床单盖在胸膛上,硬挺的乳珠不断磨蹭床单,可惜光滑的床单完全没有粗糙的床单有感觉。

都说人的欲望是无限增长的,这不,祝云熔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现在他又想有个人给他吸吸舔舔骚乳头了。

眼睛向下看,圆润的肉臀前后耸动,祝云熔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深红色的窄小穴口吞吃他的性器,无色的粘稠肠液随着抽插争先恐后的涌出,淋湿因摩擦过渡而泛红的肉棒,红艳艳的肠肉不舍的纠纠缠缠,包住龟头裹吸,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临走时总会吐出淫液淋到马眼上,给予额外的刺激。

起伏的肉臀突然加快速度,祝云熔无心再注意什么,闭上双眼,黑暗中神经感官全部集中在身下。

那紧窒的肉穴,粗大的鸡巴,后穴里仿佛永不停歇的肛塞……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意乱神迷。

周演梁感受到了祝云熔的迷乱,他越发卖力起来,肠道用力吮吸,屁股高高翘起,重重落下,鸡巴卯足了劲儿在小逼里碾压第一个敏感点而过,直直冲向第二个敏感点拼命冲撞。

虽然总是预料错屁眼里阴茎的落点导致经常撞上前列腺,继而腰腿颤抖四肢发软,不过也因此,周演梁插小逼插的更用力了。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

重要的是——他快射了。

周演梁不像祝云熔一样除非意外,否则必须每日通过性欲发泄,在今天之前他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见过祝云熔了,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月中,他除了五指姑娘外再也没泄过身,这就导致现在阴茎格外敏感。

之前肏后穴时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所以才会抢回主导权,把射精的欲望憋了回去。

但现在,它又回来了。

并且愈加汹涌。

穴肉套弄的速度变慢了,没有之前爽快,祝云熔自然不爽。

他微微低头,脊背半弓抬起胸膛,两只手向下伸勉强掐住周演梁的腰用力按下,挺腰抬臀,看着骚红的肉穴一点一点吞吃掉漂亮的鸡巴,松开手在两瓣结实的肉臀上用力一拍——

“啪”的一声,肥厚的大屁股上又多了道完整的巴掌印。

大概是经常上山下海、干农活的原因,周演梁的屁股非常厚实,比祝锋灼的屁股还大还硬,臀缝更深,两瓣屁股蛋儿合起来就是一条深不见底的股沟。

恰好周演梁的肤色是偏白的暖黄色,红印在他身上很显眼,没有祝锋灼蜜色的臀肉那么淫靡,印上的印子却更加清晰,别有一番艳色。

祝云熔很想翻身把周演梁痛痛快快的肏一顿,但一来,他下面那小兄弟伤还没好,不痛快不说,还有点疼。二来……昨天太激烈了,其实他那女穴也有些磨坏了。

他正琢磨着怎么找个两全其美得法子,套着鸡巴的那个肉套子又开始运动起来,祝云熔顿时爽的把脑子里想的东西抛到天边。

两只手下移挪到屁股瓣上往中间挤压出一条水渍渍、往下嘀嗒粘稠液体的深沟,箍着鸡巴的穴口也随着挤压收缩紧紧夹住茎身。

祝云熔就着这个紧度,蜜桃形状的大屁股紧紧绷起来,浮现出一层隐隐的肌肉轮廓,快速抽出鸡巴,茎身抗拒肠肉的挽留艰难跑出了包围圈,冠状沟则卡在了出口,被括约肌死死夹着抽不出来。

他一个用力,骚红的媚肉抵挡不住,迫不得已松了口,但那固执不肯大张的穴口狠狠嘬了一口,“啵”的一声拔翻了龟头的蘑菇盖。

顶端的马眼大张,一丝丝粘稠的半透明淫水成线连在龟头、茎身上,触电一般令人汗毛颤栗的酥麻自鸡巴略过小腹、胸口,传入大脑。

漂亮修长的双腿颤巍着娇嫩皮肉,排列整齐大小合适的六块腹肌薄薄的覆盖在腹部,肚脐两侧与肌肉外轮廓合在一起,只能隐约看出来的马甲线也变的清晰,浅浅的人鱼线延伸至胯部,被坐在上面的厚实大屁股扎扎实实的挡住,看不清晰。

“唔……”

祝云熔昂起的头颅,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不大的喉结因此而变的明显,随着吞咽唾液而滚动。

凌乱而剧烈的喘息自鼻腔传出,甜腻娇媚的呻吟随着喉结上提从嗓子里溢出,额头滚落的晶莹水珠坠在浓密修长的眼睫上要坠不坠,汗湿的红发随着高强度运动散乱,垂下来遮挡眼睛。

抬手将红发撩到后面成了大背头,两绺发丝不甘示弱的垂落在额角,再次掐住骚穴翕动的淫荡大屁股,祝云熔上挺会阴,让周演梁的大鸡巴插的更深,更满。

饥渴的女穴被插的满满当当,娇软的殷红嫩肉亲亲热热的蠕动,与深红色大肉棒抵死缠绵,骚豆子则被带着柔软毛发的阴囊轻轻摩擦,肉棒根部浓密卷曲的湿润阴毛胡乱扎着会阴,带来丝丝痒意。

“哈……”

祝云熔掐着周演梁肥厚的双臀用力挤压,鸡巴对准肥臀中间那深红色的穴口用力插入,马眼狠狠撞上前列腺所在的肉壁,酸涩攀上尿道,别有一番乐趣。

同时下方的骚逼也被大肉棒肏中了敏感地带,尖锐而强烈的快感让他屁股不自觉后撤,想要逃离这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却又依依不舍,想再体验一次,便不自觉的把逼往鸡巴上送,而阴茎也随着撞上骚屁眼那已经被肏的红肿的骚心。

逼水自交合处溢出,流到下面的狐狸尾巴肛塞上,光鲜亮丽的狐狸毛此时东一绺西一绺的,完全不成了样子,仅剩下完好的肛塞还在尽职尽责的努力工作,为骚穴的主人按摩。

“哈……”

祝云熔爽的半眯着眼睛,狭长眼尾的晕红跟上了眼妆一样艳丽夺目,劲腰如同打桩机一般拍打肥厚的大屁股,弹性十足的臀肉像皮球似的弹起、回落。

身下的骚逼不舍得吐出阴茎,凹凸不平的阴道缩紧,缠缠绵绵如胶似漆,裹紧大鸡巴填平了穴壁上的沟壑,不留一丝缝隙。

周演梁被肏的双眼失焦,面色连同脖颈充血变的通红,张着嘴,半截舌头探出头来夹在齿间,抑制不住的低沉呻吟自口中传出,沉重的喘息仿佛跑了两场马拉松。

阴茎被锁死在那水润火热又霸道的骚逼里抽不出来,只能抵在敏感点上跟随后穴里肏动的动作弧度微小的缓慢抽送顶弄g点。

糟了……

又想射了。

周演梁缩紧屁眼,憋的鼓胀的深红色睾丸好像装着两个水球一样上下荡漾撞击阴蒂,好不容易脱离骚逼禁锢的阴茎茎身胀成了紫红色,龟头尤其严重,整整肿了一圈,马眼大张,一口一口翕动着吐出半透明的浊白淫液。

“哈啊——”

祝云熔被他夹的身躯一颤,甜腻勾人的呻吟越发高昂,耸动屁股发了狠往那骚屁眼里顶,龟头撞上前列腺,马眼把一小揪红肿的肠肉吸了一口,结结实实吃了进去堵住尿道口。

酸胀又带着细微爽感的尿道让祝云熔阴茎退出一截,吐出那堵塞住的肠肉,而后重重撞上去,再度吸入进来,而身下的骚逼则再次制住食物,毫不留情的绞吸。

比阴茎高了两度的火热媚肉缠在大鸡巴上蠕动,凹凸不平的弹软肉壁热情亲吻尿道口、冠状沟,湿滑粘腻的淫水黏在鸡巴上与穴肉一齐抚慰,紧窒包裹阴茎的阴道恨不得让人把下面的两颗蛋都塞进去。

周演梁彻底压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了,要是没有屁股里那捣乱的,或者是由他自己掌握节奏,那还能再挺一段时间。

不过在准备彻底放松之时,屁股里的捣乱鬼突然加快了顶弄速度,肏的又重又快,准备开闸的阀门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被撞开了。

“云熔——”

阴茎跳动,马眼一点一点吐出淅淅沥沥、精液混杂着前列腺液的粘稠白浊,自酸胀的龟头流淌到殷红的肉壁上,周演梁抖着大屁股,趴在床上像狗一样前后耸动,健壮的腰背皮肉发颤,括约肌不受控制缩紧又放松,为里面插着的鸡巴做精细按摩。

前列腺高潮的微醺混着射精的爽快,周演梁在强烈的虚幻感之中凭借本能抬起屁股,对着阴茎坐下,取悦这个漂亮的小东西。

前面的鸡把则趁还硬着碾过骚逼里的敏感点,撞击花心,手拽着祝云熔后穴露出来的狐狸尾巴肛塞往里顶。

已经习惯肛塞高频振动但不激烈的酥爽突然变的猛烈起来,祝云熔的腰身不自觉的绷紧肌肉用力向上顶,把圆润的大屁股顶压成扁圆,双腿抬起来弯曲,右腿高抬像抽筋了般凭空胡乱蹬了几下。

如此,又在屁眼里抽插了十多下方才缴械,泄了精华。

“唔、哈……”

祝云熔轻轻喘息,瘫在床上,手臂稍一用力把身上压着的沉重大屁股推下去,被肏成暗红色的屁眼成了一个圆洞,张张合合就是合不拢,穴口周围肿了一圈,粘稠的白色精液从暗红的屁眼圆洞里淌出,流到被掐的通红遍布指印掌印的屁股蛋上。

周演梁手臂颤抖着支起身,缓慢膝行到祝云熔屁股后面,拔出肛塞,拨弄阴茎检查性器。

“破皮破的更严重了,得好好修养一阵,否则有你难受的时候。”他手指又拨开阴唇,撑开花穴,白浊顺着撑开的红润娇嫩穴口流出,滴落到藏蓝色的床单上,“阴道也肿了,最起码要上两天药膏。”

祝云熔阖眼悠悠叹气,“意思是我要禁欲?”

周演梁挪到床中间,侧躺下俯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我新买了一个震动内裤,不用纳入,外面也能用,震感比今天的狐狸尾巴还强,试试?”

“好……”

回应他的是祝云熔迷迷糊糊的黏糊嗓音与清浅的呼吸声。

周演梁抬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声音轻的几不可闻,“那我明天回家取。”

“………”

缓了口气,身上有了力气的周演梁爬起来,去卫生间把浴缸放满了温水,把人横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浴缸泡一会儿。

自己把床收拾好,换上新的床单被罩,脏的扯下团成一团塞到洗衣房的洗衣机里,倒上洗衣液,注水浸泡。

回到浴室小心仔细的把祝云熔清洗干净,抱回床上涂好药膏,塞进暖和的被窝里。

随便清洗了自己,周演梁轻手轻脚的爬上床,钻进被窝关灯,手搭上祝云熔的腰,脑袋在与他的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处枕上枕头,听着耳边心上人的呼吸声阖上双眼。

晚安。

翌日一早,祝云熔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饱满鼓胀的大胸肌,胸乳顶端坠着的深色偏麦色的乳头格外吸引人。

按耐住蠢蠢欲动的欲望,他有些纠结。

虽说受了伤……但只是破皮而已,而且昨天周演梁就射了一次,肯定没满足吧。

只要他轻一些就没事的。

愉快的说服了自己,祝云熔脑袋凑上前,唇舌含住麦色的乳头轻吮,左手不老实的往周演梁的胯下摸,果不其然,一大团鼓鼓囊囊的勃起被禁锢在睡裤里。

舌尖沿着不大的乳晕舔弄,伸进睡裤里的手隔着一条内裤沿着轮廓轻轻摩挲阴茎。

右手抓上另一边的胸肌轻柔揉捏,指尖剐蹭着逐渐硬挺的乳尖,含着乳头的嘴跟吸奶一样吮吸,牙齿轻咬凸起的根部,舌尖钻进乳孔往里顶。

下身的阴茎勃起,小逼里涔出了水儿,祝云熔夹了夹腿,手从周演梁内裤裤腿伸进去,摸到后面昨天刚肏过的穴口。

干涩,但还没合上,留了一条一指宽的缝。

心里有了数,祝云熔悄咪咪的掀开被子,起身绕到周演梁身后侧躺,把他睡裤和内裤扒拉下来露出半个屁股蛋,手从深深地臀缝里探进去摸到后穴。

插进一根手指,里面也很干涩,肏起来估计不舒服。

这么想着,祝云熔手抽了出来,摸上自己的逼,两指合并在逼里浅浅插了两下,拈出了点淫水看了看,中指和食指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但没拉丝。

有点少,润滑不够。

这倒好办,祝云熔在阴蒂这个骚豆子上搓了搓,立马来了感觉,双指揉搓碾按,酸涩尖锐的快感直冲脑海,喘息瞬间粗重起来。

但还不够,怎么也得高潮一次才行,否则就算逼水够用了,不满足也不能完全体验肏逼的乐趣。

眼神一转,祝云熔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狐狸尾巴肛塞,有了主意。

伸长手臂拿过肛塞,圆润尖头抵在勃起的殷红骚豆子上,开最高频。

“嗡嗡”的震动响起,阴蒂上瞬间传来酸胀的快感,连同周围的阴阜阴唇都震麻了。

“嗯……哈~”

祝云熔喉咙里溢出呻吟,手按着震动肛塞扭动摇晃,胯部不停的前后耸动,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快乐。

逼里有点空虚发痒,但没关系,一会儿也用不着它。

祝云熔一手捂住嘴巴防止叫出更大的呻吟吵醒周演梁,一手拿着震动肛塞使劲儿往骚豆子上钻,直钻的他小腹抽搐,大腿抽筋。

敏感的阴蒂经不起如此玩弄,不到几分钟就缴械了,阴道痉挛收缩,尿道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浸湿胯间,骚豆子抵在肛塞上从缓慢跳动迅速过渡到快速且强力的跳动,猛烈的快感直击大脑,让祝云熔手臂颤抖想要把肛塞拿走,又想继续抵着享受癫狂的刺激,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唔……哈啊——”

祝云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待那骚豆子跳动幅度减缓了些,颤颤巍巍的撑起身匆忙看向熟睡的周演梁。

很好,没醒。

要是醒了就肏不上了。

摸了摸自己的逼口,湿滑的粘液淋了满手,粘稠淫丝摇摇晃晃的在掌心边缘往下坠,这下够多了,已经多到能把内裤浸湿的透透的。

匆匆在阴道里扣了几下,指尖旋转缠上一些粘稠水液,性子急的都没看缠了多少,直直往周演梁屁股里插。

先在后穴褶皱上涂抹一圈,水不够了,便从水逼里扣挖着取出来,然后通通抹上穴口。

穴口变的湿滑,祝云熔两指插进周演梁的后穴稍稍抽插,插的里面酥软湿润,软乎乎的,这才扯下自己的裤腰,胯部贴紧那只露出的上半边被内裤勒的饱满的臀肉,握着自己的阴茎往臀缝里插。

周演梁的屁股厚实强劲,再加上侧躺的缘故,两个屁股蛋紧紧的挤在一起,导致本就紧的臀缝更紧了。

臀缝里的空间狭小,祝云熔不好再伸进一只手找穴口,干脆扶着阴茎按照记忆穴口所在的大致位置挤进臀缝用龟头四处戳。

结实有力的肥臀插感很好,软弹软弹的,还很紧,就是祝云熔往里塞了太多的淫水,阴茎总是滑出来待不长,没肠道里稳定,也没肠道热度高。

不知插到了哪里,阴茎龟头突然陷下去半个,祝云熔一鼓作气,腰臀用力整根挺入。

肠道温热湿滑带着热气,但是不紧,除了括约肌还有些紧致外,其余的一切都很松。

大概是因为人睡着没醒的缘故?

不过这样也好,阴茎的痛感不重,跟划了一道小口子似的,总是泛起细密的疼痛提醒他——这里使用过度,请注意休息。

轻轻抽送几下,本就湿润的肠道更加湿滑,祝云熔食指顺着阴茎周围的一圈缝隙里探入,在里面扣了扣,挂在指尖上拿出来一看,半透明的粘稠水液,没逼里的稠,看来是插出了感觉流出的肠液。

耸动屁股大开大合抽送六下,肠道已经会自动吮吸阴茎了,软肉蠕动着触碰到阴茎,通过肉体摩擦产生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被热气熏陶。

祝云熔之前刻意没理会前列腺,生怕把周演梁撞醒,不过现在嘛……

手绕到前方摸了摸邦硬的阴茎轮廓和那一团浸湿的布料,满意的按上周演梁的胯骨把人往自己这边揽,“啪”的一声,阴阜撞上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因击中前列腺而收缩屁眼和肠道包裹阴茎带来的快感让他抽插进攻肏弄的速度更快了。

睡衣因动作变的凌乱,衣角上折露出劲瘦的、像花枝一样的细腰,柔软的臀瓣微微撅起,蜜桃一样的翘臀白皙软嫩不失弹性,连同脊背、腰窝带起一道如山峦一般波澜起伏的漂亮弧线,美的让人想环抱在手臂中间,附身在其上印下殷红吻痕。

细瘦的腰肢前后摇摆,摇曳多姿,明明看起来脆弱易折,但每一次用力撞击前方比他大一号多的健壮腰臀时又总会显出惊人的力量,使其俯首称臣。

周演梁是被肏醒的。

屁股里不属于他身体的存在正在奋力进攻,撞的肠肉溃不成军,软烂如泥。

“云熔……”

纵使无奈,周演梁还是收缩肠道,使其蠕动给予入侵者快感。

“嗯哼……”

祝云熔脑袋搭在周演梁的肩膀上轻哼一声,带着媚意的声音钻进耳朵直直痒到了心里,就连内裤包裹着的阴茎都更硬了几分,马眼翕张激动的吐了口淫水儿。

倒吸一口气,周演梁没被身体压着的手拍在额头上,半响无语。

真的是……

人醒了,肠道和穴口挤压收缩,祝云熔肏的更爽了,漂亮的大白屁股几乎晃出了残影,每次都肏的又深又重又快。

周演梁进入了状态,扭动腰身,晃动屁股翘着往后顶,让祝云熔不需过多费力,肏的更轻松些。

红肿胀痛的前列腺早已经没了快感,只剩下仿佛挤压痔疮、刀割般的疼痛,他紧蹙双眉强行忍耐痛意,唇齿间却发出能让祝云熔更兴奋、肏的更爽的暧昧低吟。

周演梁的叫床声让祝云熔更来劲了,舌尖黏黏糊糊的舔舐他的侧颈,右手从上半身环绕腰腹,摸到胸肌拨弄、揉摁硬挺的乳头,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腿部屈起,小腿撬开腿缝自腿弯处绕过来。

祝云熔前胸紧紧贴着周演梁的后背,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把人压的几乎侧趴在床上。

漂亮的大白屁股臀肌一绷一松,祝云熔腰身起伏快速上下耸动腰臀,用尽全身力气往硬实肥圆的大屁股里肏。

胯部拍打臀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软弹的大床“咯吱咯吱”的晃动,凌乱的床单被罩皱皱巴巴,染上不知名的干涸液体。

祝云熔发现今早的周演梁肏起来格外舒服,嗯,比兄长的身子还舒服。

因为他鸡巴一直朝着前列腺怼,周演梁虽然面上能控制住疼痛不显,但没经过专业训练的身体可不行。

每次一受疼肠道就会缩紧,蠕动肠肉把里面的鸡巴往出赶,括约肌则条件反射的收缩试图合拢,与快感刺激导致的收缩不同,痛感刺激让它把入侵者往死里夹,如果不是昨晚被肏松实在合不上了,现在疼的就是祝云熔了,就那皮肤娇嫩细腻的鸡巴非得被夹肿不可。

而被肏松的屁眼往死里夹的结果就是比往常更紧更刺激更舒服了,和发烧肠道会更热一个道理。

“哈——太、太紧了——”

又一次重重撞击上前列腺,祝云熔被夹的屁股直颤,上半身完全趴在周演梁宽阔的背上,拇指食指指尖捏着他被玩的充血肿胀的乳头往外揪,下巴垫着肩膀对着他耳垂喘息呻吟。

周演梁也跟着喘,嗓子里挤出闷哼,疼的。他觉得他可能得瘸几天了,说不定还要贴个乳贴。

还是被肏的少了,不耐肏,不然怎么祝大哥一晚上啥事没有,他就成了这副德行?

收紧的屁眼、剧烈的喘息呻吟和手下紧绷的胸肌让祝云熔的兴奋达到了顶点,大力揉弄着胸肌和乳尖,漂亮的蜜桃屁股打桩机一样高高撅起,重重落下肏入,连带着声音也越发甜腻娇媚。

“嗯哈~好舒服……啊——红红、高粱、嗯啊——”

甜到腻人的语调伴随着八百年不叫的外号和小名,祝云熔牙齿啃咬周演梁的斜方肌,含含糊糊吐出情话。

周演梁被撩拨的心下一热,恨不得让他把肠子肏穿,鸡巴从肚皮里顶出来。

但更想的是……

周演梁手伸进睡裤里把阴茎从内裤裤腰处掏出来,食指扣弄马眼撸动根茎。

比起被肏,他其实更想肏的祝云熔口水直流红霞盖身,沉浸欲望之中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依靠着他肆意享受快乐。

祝云熔起伏的动作突然一顿,一晚没排尿的膀胱好似大水球一样晃荡,小腹被轻轻一压尿意便冲上大脑,叫嚣着要开闸放水。

忍忍吧……哪有做爱做到半路在关键时刻一个人跑厕所的。

祝云熔大腿内侧用力夹紧周演梁的腿,挺腰收腹把鸡巴又往温暖的肠道里怼了怼,紧致的软肉暂时安抚住了尿意。

接连用力肏了十几下,原本不太明显的尿意越来越重,勾引着注意力一直往那边移,尿道酸胀泛着刺疼,当胯骨随着抽插撞上周演梁的脊背挤压膀胱时酸胀的尤其厉害,还带着一股莫名的爽意。

祝云熔憋着尿意又肏了两下,想疏解的感觉却一点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重,好像尿液已经顺着尿道流了出来。

实在憋不住了,祝云熔微抬下巴,凑到周演梁耳畔轻声说:“我、我想尿尿。”

周演梁瞳孔颤了颤,二十几年的发小了,祝云熔一撅起屁股是想肏人还是想被肏他一看就知道,这话一说他就知道这人想干什么糟心事。

但是……

眼一闭牙一咬,周演梁声音发虚,幽幽开口,“尿吧。”

一大早上做了这么一次肯定是要洗澡的,既然左右都要洗澡了,当个尿盆又如何?到时一起洗了便是。

祝云熔脑袋埋在周演梁肩窝里,唇瓣嘬着他肩膀,挺腰送胯又抽送几下,停下,腹部用力,屁股弧度微小耸动着往出排尿。

勃起的阴茎并不容易排尿,酸胀的尿道带着催促,祝云熔用力压了压周演梁上边的屁股蛋,使其肠道和括约肌甲的更紧,如此缓慢插了好半响才终于有了点点尿液溢出。

尿道通了,后面也就轻松了,一大股尿液紧随其后,仿佛带着热气的温热水流冲上肠壁,形似伤口上药膏般火辣辣的疼从肠道红肿地方传来,源自身体内部的疼痛让周演梁身躯轻颤,倒吸一口凉气。

疏解的酥麻格外舒适,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攀爬上身体,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夹着鸡巴的括约肌发着颤死死夹紧,祝云熔轻轻耸动大屁股,胸前挺立的乳尖贴着身前周演梁的脊背上摩擦。

水柱冲刷了一会儿,剩下的就是淅淅沥沥滴淌着的尿液了。

“啊哈——”

祝云熔抖着屁股耸动往屁眼里钻,精液同最后几滴尿液一起从马眼流了出来,他脑袋在周演梁侧颈蹭蹭,嘴里边喘息低吟边含糊嘟囔喃喃低吟,“嗯啊……没了、全没了……哈……一滴、一滴都没了——”

“知道了。”周演梁无奈叹息,把屁股从他阴茎上拔下来,夹着肛门防止里面的东西流出来,爬起身一转眼就看见祝云熔旁边湿漉漉的狐狸尾巴肛塞,拎起来塞进屁眼里堵上。

看着软塌塌软倒在床上的祝云熔,周演梁认命的去卫生间把浴缸放满温热的水,回卧室抱起他,下床到卫生间放进浴缸,重复昨晚的步骤。

先将祝云熔清洗完毕,上好药膏塞进干净的被窝,再把自己清理干净,后面的东西全部扣挖出来,跪趴在花洒下姿势别扭的给肠道里面艰难上药膏。

折腾半天出来,祝云熔蒙着头安安静静睡着回笼觉,周演梁把他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小心翼翼的带上眼罩,穿好睡衣去厨房熬了一锅白粥,配上酸咸脆爽的咸菜放餐桌上,回主卧叫人起床。

祝云熔迷迷瞪瞪的扯下眼罩,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几点了?”

周演梁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九点二十一。”

祝云熔埋着头,眷恋的拱了拱枕头,“不想起……”

周演梁把他从被窝挖出来,拿着浸湿热水的毛巾轻柔擦拭他的脸颊,最后抻开毛巾盖在脸上,“去洗脸刷牙,刷完牙好出来吃饭。”

“知——道——了——”祝云熔拖长音,把热毛巾拿下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地。

周演梁扶着他走到卫生间洗漱完毕,搀着人慢走到餐厅,坐到垫了两张软垫的餐椅上,自己则坐到旁边同样垫了两张软垫的椅子上,端起碗拿着勺一口粥一口咸菜的喂他。

祝云熔虽然迷糊着,但没忘今天有正事,咽下嘴里的粥问道:“几点去医院?”

“我和林院士打过电话了,十一点前到就行,不急。”周演梁勺子往他唇边递了递,“先吃饭。”

祝云熔张嘴,把这一勺温热暖胃、不凉不烫的粥吃进嘴里,就这下一口夹来的咸菜咽下肚。

喂他吃完饭,周演梁呼噜噜几大口喝完两碗白粥,领着人到衣帽间穿好衣服,自己随意穿上昨天来时的衣裳,披上风衣,拿上些小零食牵上祝云熔的手,乘坐电梯下楼把人塞进副驾驶,从市中心开车前往位于郊区的爱林私立医院。

爱林私立医院地处中央郊区,是三级私立医院,院长林莲英专精妇科、泌尿科,现任职为国家医学院院士。

祝云熔十八岁时身体好转,强硬搬离出入不便的大院后就从中央军区医院转到了爱林私立医院,这里进出方便,装修布置柔和,没有军区医院、公立医院那么冷硬苍白。

“进来吧。”

林莲英抬头,放下手里的笔,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笑容慈祥,“来的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来见您还不吃饭,我可没那胆子敢顶风作案。”祝云熔走到桌案前拉出椅子坐下,视线撇向桌角塑料袋里的两个半包子,“倒是您,桌上这包子皮都快硬了,好好的包子浪费了。”

林莲英拿起包子袋系好,拉开桌面下方的抽屉放进去,“老了,吃什么都不香了,换年轻时候三屉包子都不够塞牙缝。”

“吹吧您就。”祝云熔毫不客气的拆台,“洪奶奶可是说了,您年轻时就不爱吃早饭,将就将就吃的比猫都少。”

林莲英笑呵呵的看他,“所以得了病嘛,前车之鉴就坐你面前,你还不好好保护身体?”

这话意有所指,祝云熔一听就明白了,是指他没吃药没复查,放任身体变糟的事儿,要是接了话肯定免不了一阵唠叨,心思一转,他想起兄长说的国外那款新药,“听说国外出了一款特别好使的药?”

孩子大了,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显,林莲英便顺着他的话说:“是有,亚娃制药的,听说效果不错,不过还在试点,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的情况特殊,我建议还是先不要贸然换药,起码也要等你现在吃的药物效果减轻以后再换。”

“我知道了。”祝云熔应道,他本来也没有换药的打算,他对现在吃的这款很很满意,副作用也轻。

林莲英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翻出一个硬皮小蓝本,起身招呼他,“走吧,做个检查看看情况。”

刚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祝云熔就看见走廊里气氛凝滞,分别坐在两边形似楚河汉界的两个人,右眉尾一挑,“什么情况这是?”

“没什么。”解矣站起身,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来复查?”

“对,复查。”祝云熔轻轻一点头,“你呢?调班了?”

“不是,跟老师来走飞刀,趁还清闲过来看看。”

走飞刀,意思是本院邀请外院医生过来做手术。

“哦——”祝云熔拖长音,下巴轻点,眼珠转了转,往林莲英那边斜,“你来晚了,楼下那家包子店,一袋三个包子,就吃了半个,剩下的都皮晾干了。”

解矣脖子转向祝云熔旁边的林莲英,面色严肃,“阿婆!你怎么答应我的?阿公没在家?还是你晚上没回家,住的医院?”

生气的大外孙不好糊弄,林莲英以正事推脱,“哎呀,云熔好不容易来次医院,先做检查,先做检查。”

解矣脸色更严肃了,“好不容易?什么意思,不是每周复查?”

刚刚一直默不作声当透明人的周演梁也坐不住了,凑上前急切问道:“林院士,您是说云熔很久没来医院了?!”

林莲英好似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抬起双臂压压手,“别激动,别激动,大小伙子都沉稳一点,没有很久,一个月不到——”

祝云熔匆忙打断她,搀扶着人往检查室的方向走,“林奶奶,先检查吧,再晚些检查项目就要做到明天了。”

解矣、周演梁两人脸色难看的跟上。

上午的检查很简单,换上专用的贴身衣服,往检查舱里一躺,贴上一些乱七八糟的贴片就行了。

林莲英翻了翻打印机吐出来的单子,看到其中几项时顿了顿,语气委婉,“云熔啊,这段时间多吃点,什么韭菜啊,黑芝麻啊,枸杞黄精啊都吃一些,我再给你开个药方,走的时候去药房抓药。”

“还有新做的几盒药膏,对摩擦红肿什么的特别管用,到时候记得一起拿回去。”

祝云熔坦然应是,没一点不好意思。他是林奶奶看着长大的,他什么德行老人家再清楚不过,当初他第一次强上兄长就是找林奶奶要的药膏。

周演梁就没他那么厚的脸皮,低着脑袋记下食材,准备回去研究食谱。

解矣眉头皱了皱,看了眼周演梁又看看祝云熔,眉毛皱的更紧了。

祝云熔生活虽然放肆了些,但毕竟年轻,又常年喝他泡的药酒,理应不该到吃药的地步……

上午检查完已经十二点多了,解矣看着林莲英吃完饭,才接着跑剩下的检查项目。

解矣下午陪着祝云熔跑,既然有了其他人陪着,周演梁自觉便离开,去挂了肛肠科,那里昨晚玩的太过了,还是看看的好,否则发炎就糟了。

而且他们这些情人最好不要凑到一起,如果见了面自觉离开便是,把空间就给其他人,一般情况只留一人,谁走谁留自行商量,而现在的情况显然是身为医生的解矣留下最好。

算是默认规则吧,全靠自觉。

下午的检查是深入检查,共六项,抽血、神经影像、心脏影像、身体发育、收集性腺液、内窥。

做完前四项,林莲英领两人走到了一间布置温馨没有摄像头的单人病房,这是给祝云熔留的,自第一次进爱林私立医院的门开始就留着了。

林莲英在床头柜放了四个小瓶子,把两人推进病房,轻声关上门,独留祝云熔、解矣两人孤男寡男。

祝云熔坐到病床上招招手,“过来。”

解矣走到床边双膝下跪,下巴放到他双腿上,仰头看他,“我给你口?”

祝云熔“嗯”了声,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把脸往裆前摁。

解矣没反抗,顺着他的力道贴上材质略硬的直筒长裤,双手摸索着解开裤腰系带,露出材质柔软透气的贴身三角内裤。

隔着一层布料找到那柔软一团,解矣手指顺着轮廓捋了捋,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舌尖隔着一层薄布料落在阴茎上,微弱的感触像一片羽毛扫过肌肤一样舒适,酥痒如同电流一般传到胸前激起皮肤颤栗,两颗不大的粉色乳珠一瞬间变的硬挺,昂首挺胸的伫立在乳峰。

祝云熔把衬衫衣摆提到胸膛上方,乳珠接触到稍凉的空气越发精神抖擞,空着的手抓住解矣的左手往胸口处摸去,挺胸磨蹭其掌心。

解矣张口含住阴茎轮廓吮吸,牙齿微微刮蹭,和舌头打配合,一只手覆到柔软的胸乳轻柔按捏,陷进绵软带着弹性的乳肉。

祝云熔呼吸乱了一瞬,眯着双眼,鼓励般的轻抚手下正在忙碌的脑袋。

半硬的阴茎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被口水浸湿的布料粘在性器上,解矣叼着内裤裤腰往下拽,白嫩的小漂亮欢呼雀跃的弹跳出来拍打在面颊上,微微昂头,仰起一抹弧度。

祝云熔体毛稀疏,因激素关系,下体是天生的青龙白虎,光洁无毛。

如玉一般莹白的阴茎上染了一片片的红,龟头处尤其严重,胖嘟嘟的蘑菇盖微肿,冠状沟则红了一圈。

解矣指腹轻碰龟头处的红晕摩挲,祝云熔“嘶”了一声,眉头微蹙,细微的刺疼在私密敏感地带格外明显。

解矣指腹连忙移到没破的地方,嘴唇对准伤处轻声呼气,先凉再热的气让祝云熔又“嘶”了一声,这次是爽的,阴茎彻底硬了,直挺挺的贴上腰腹。

“怎么玩成这样。”解矣动作不敢太重,手掌虚虚圈着阴痉,大拇指指尖轻柔拨弄顶端翕张的小口。

祝云熔没回他,单手撑床上身后仰,呼吸粗重了些许。

一只手动作不便,解矣揉胸的那只手横过来,两颗乳珠齐齐覆盖,上下搓动几下收回手,手掌包合住两颗饱满圆润的白玉睾丸,像盘核桃一样把玩。

祝云熔胸膛向前挺了挺,搓弄乳头的酥爽从胸乳传到腹部,花穴来了感觉,悄咪咪的吐一口水儿。

解矣鼻尖凑上去,带着草木香气的药膏味道扑鼻而来,舌头从根部顺着茎身舔到冠状沟,舌尖上勾往里轻戳,转着圈舔了一遍,舌面覆盖住龟头,唇瓣虚虚含住,像猫喝水、人嗦糖一样舔。

“唔……”

祝云熔手指弯曲插进解矣的头发里,稍稍用力抓住黑色碎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阜上,细微的痒意隐隐约约,比阴茎温度略高的口腔暖融融的,湿热细腻的舌头舔过圆滑的龟头,舌尖两侧卷起往尿道口戳。

上挑的眼尾染上红晕,琉璃般的眼珠泛上水光,卷翘的睫毛低垂罩下,唇瓣微张露出两颗瓷白的门齿。

解矣抬眼,被这艳色恍晕了脑子,微微仰头双唇大开,舌头舔过龟头马眼耷拉着吊在上方,一缕透明淫丝从舌尖垂下,黏连在尿道口上。

祝云熔伸手,食指截断这缕淫丝点在他的唇角,大拇指自唇角往脸颊一抹,拉出一道细长水痕,“硬了?”

“硬了。”解矣哑声道,弓起的腰背挺起后仰,露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祝云熔抬脚,脚尖抵在他胸前,“脱。”

解矣低下头,托着他的脚腕单手解开鞋带,握着鞋跟脱下鞋。

祝云熔穿着白袜的脚踩上他裆部的凸起,脚尖稍稍用力碾了碾,解矣喘息越发粗重,身子抖了抖,执着祝云熔的脚腕往上提,“……别玩。”

祝云熔才不管他,腿动了动,轻而易举的挣开桎梏,两浅一深踩弄他胯间那一团凸起。

还没等祝云熔叫人把裤子脱下来继续玩,解矣突然一声闷哼,黑色的外裤洇开一块暗色,祝云熔惊诧的看向他的脸,“你射了?”

“嗯……”解矣喉结滚动,低低应了声,“最近比较忙,很久没碰过了。”

祝云熔了然,怪不得这么多,外裤都洇湿了。

解矣圈着茎身上下撸动,含着龟头嘬了一口,将白嫩的阴茎整根含进口中,脖颈带动脑袋一上一下做活塞运动。

祝云熔喘了一声,紧紧攥着他的头发按着脑袋往胯上压。

解矣顺着他的力道大张着嘴,唇瓣贴上阴阜鸡巴纳入喉咙,双颊内裹紧贴茎身,喉结滚动着下咽把龟头往嗓子里吸。

“哈……”

祝云熔轻吟一声,耸动腰臀在温热的口腔抽送,莹白的阴茎沾上口水,湿湿润润泛起水光。

龟头戳弄着喉咙里的软肉,舌头垫着茎身扫动,收不住的口水随着阴茎抽送流淌下来,自唇瓣流到下巴,又淌到脖颈,留下道道亮晶晶的水印。

解矣抚慰睾丸的手向下划去,摸到藏在后面的花穴,食指弯曲用指节顶了顶阴蒂,把人顶的大腿肌肉紧绷向上抬,食指顺着两瓣大阴唇的缝隙轻飘飘的滑过,指腹按上肥软得穴口。

……怎么感觉小了这么多?

解矣蠕动喉咙把龟头往外推了推,吐出阴茎抽了张纸擦拭干净龟头,拿过床头柜上的小瓶子扣在尿道口。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龟头和冠状沟上轻轻扣动,若隐若现的感觉让阴茎更硬了几分,马眼张张合合不情不愿的吐出清液流到小瓶子里。

解矣食指拇指成圈稍稍用力箍住阴茎根部,余下三根手指一下又一下拍打两颗小球,偶尔勾到手心里捏一捏,半瓶透明的腺液就这么被榨了出来。

“唔——”

祝云熔喘息越来越剧烈,脖颈后仰,脸颊攀上红潮,唇里溢出一声低吟,抓着解矣头发的手指越发用力,几乎要把他的头颅提起来。

影影绰绰的快感仿佛天边的云一样飘忽,轻飘飘的不甚厚重,欲望却被激的益发强烈,疯狂叫嚣着想肏逼。

解矣收了半瓶阴茎里的腺液就停了手,托起祝云熔脱掉了鞋的那条腿,拽着裤腿脱下,双手捧着他的大腿分开,十指陷进绵软的大腿肉里,把人往前一拉,仅剩半边屁股蛋支撑着坐在床上。

凑近花穴,解矣看见原本粉白的嫩肉红肿了一圈,挤挤挨挨的合在一起,剥开大阴唇,里面更红了,淫水完全把里面淋湿,几绺黏连在一起的银丝随着花瓣被剥开断裂,自阴道口处颤颤巍巍、要断不断的吊着往下滴落。

……这到底玩的多疯?!

解矣再次拿过一个小瓶子,瓶口插进阴道口收集半瓶腺液,转战两瓣饱满臀肉中间藏的最深的后穴。

照例先检查一遍,表面上来看没受伤,皮肤光洁弹性不泛红,指尖探进洞口四处摸索,肠壁没有过渡玩弄的迹象,除了括约肌略有些松弛合不上外一切都很好,练一段时间提肛运动就能很好闭合,不用担心以后年龄大了必须穿老年拉拉裤。

解矣抽出手指擦干净上面沾的淫水,将一个干净的小瓶子瓶口塞进肠道里,一手拿着小瓶子一手指节顶上阴蒂,活动几下喉咙含住龟头往下一掼,整根阴茎欻的一下吃进嘴里,双颊内陷吮吸包裹茎身,喉管收缩挤压龟头。

“唔……哈——”

平滑的喉管和凹凸不平会蠕动按摩的穴肉不同,没那么舒适柔软,弹性也没穴肉那么大,但纤细喉管的紧致绝对是压倒性的胜利。

祝云熔挺腰抽送,毫不客气的把解矣的咽喉当成飞机杯肏弄,双手压着他的脑袋往胯上按,试图把嘴肏的再大些,鸡巴也能肏进里面很爽快的地方。

解矣有些受不了了,反胃恶心的感觉不是说压就能压的,他喉咙是不敏感,但也禁不住这样插啊!

反胃感不断涌上来,喉咙一遍一遍的往下咽,一收一缩的倒是让闯入者更舒服了,祝云熔晃着腰一下一下往前怼,剧烈的喘息夹带着轻声哼吟,挤压龟头的快感传到大脑,身体发出信号——将要濒临高潮。

祝云熔抽插的更快了,有力的劲瘦腰身仿若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肏进张开的嘴里撞击喉咙,解矣闭着眼,脑袋一前一后承受激烈的肏干,食指指节又稳又准的戳弄阴蒂。

“嗯……哈……唔——”

炙热的情欲熏的大脑昏昏沉沉,灭顶的快感直冲脑海,祝云熔嗓子里溢出一声自低到高的勾人呻吟,龟头上的肉口开开合合,吐出股股浊白的精液尽数被喉咙吞下,阴蒂蹦跳着促使阴道发了大水,后穴的肠液灌满了透明的小瓶子,淫液将将溢出,从穴口流出淌到瓶身。

祝云熔身子一软,险些倒在床上,还好解矣眼疾手快,迅速起身揽住他的腰。

祝云熔倚靠再他怀中,睁眼斜了他胯间一眼,原先消下去的地方又鼓了起来,鼓鼓囊囊一团顶着像尿裤子一样的湿痕,“我给你撸出来?”

“不用。”解矣轻咳一声,把残留在舌尖上的浊液彻底咽下,火辣辣的嗓子柔顺了些,低哑的嗓音却怎么也清亮不起来,“遮上就好了。”

解矣扶着他躺到床上收拾收拾好下身,脱下白大褂横系在腰上遮挡胯部凸起,拿着三个小瓶子走出病房。

祝云熔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没多大一会儿,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林莲英和解矣推着一台机器进来。

最后一项,内窥。

解矣倒出润滑油在手心里搓了搓,摸上祝云熔娇嫩的女穴温和扩张,机器的镜头和中小号假阳具差不多大,祝云熔的女穴又小,进出本来就费劲,现在又肿的严重,机器摄像头就更难进去了。

穴口松了些,解矣两指撑在两侧撑出一个小圆洞来,摄像头顺利的挤进小洞插入其。

冰冰凉凉的机械感触祝云熔哪怕做过很多次内窥也适应不了,分开屈起的双腿不自在的动了动,被解矣的手臂压住。

林莲英坐在机器屏幕前指挥大孙子往里走,直到能看到子宫为止。

阴道里的粉红软肉毫不抗拒闯入者的到来,蠕动肉壁欢天喜地的把它往里接纳,尿道里生出来的水儿淅淅沥沥的流到了管道上,幸好摄像头先已经过了尿道口插到了深处,否则镜头都要被糊住了。

林莲英看到了子宫,扁圆光滑的子宫和中间圆滑内收的小孔,颜色呈现粉红色,很健康。

变换着角度看了几圈,林莲英在检查单内窥项目上写下“正常”两字,收好小蓝本,走到病床旁叮嘱道:“子宫发育很好,但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不小心怀了孕有你苦头吃。”

“知道了。”祝云熔颔首应道。

其实他挺想怀个孕试试的,听说怀孕的感觉很奇妙……一个生命自你的身体中诞生,从无到有创造一个生命,孕育生命。

再看看吧,虽说不喜欢小孩子,但要是真有了的话——就交给外祖父外祖母养好了,给老人个孩子玩玩还能少些寂寞。

祝云熔一连吃了好几天补肾壮阳的东西,禁欲多天终于养好了下面,正想大战一场却突然得知周演梁要提前进项目跟着张院士出国考察,这下好了,一个个都忙的脚不沾地,就剩他一个憋了一身火气没处发泄。

去了好几趟酒吧一个能看上眼的都没有,不得已,祝云熔把一个月前拉黑的金庚永放了出来。

“祝少爷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您早把我抛八百里外去了。”

祝云熔没理会他的抱怨,直截了当说出找人的原因,“有趴没?”

“红绾新来了几个雏,刘家的组了一个趴,就今晚,你要来?”

“晚上你过来接我。”

电话那头的金庚永“啧”了一声,“行,九点我接你去。”

祝云熔打了一下午得游戏硬生生熬到九点,金庚永一进门就看见他对着玄关处的镜子收拾那一头漂亮的红发。

花枝招展的。

“别搭理你那头毛了,再怎么收拾都那样。”金庚永双臂环胸靠着门框,上下打量了一番毫不客气的嘲笑。

祝云熔懒得搭理他,抚顺头顶翘起的发丝径直走过,“走了。”

金庚永闻着自身旁略过的香气咂摸咂摸嘴,转身关上门,几个大步跟上与他并肩而行。

红绾明面上是一家俱乐部,只有会员能进,实际上算是一群所谓“上流社会人士”的狂欢之地。

不过来红绾的多是些小辈或者过了门槛,勉强挤入了圈子却没人脉想攀关系的,那些大的可看不上这小地方,红绾寻欢作乐还不错,做别的可就堪忧了。

进了包厢,祝云熔视线扫视一圈,找了个空着的三人沙发坐下,金庚永跟在后面和包厢里的人寒暄。

祝云熔性子独,加上这次是来发泄的,也懒得和其他人有什么交际,开了瓶酒倒进杯里晃了晃,来人聊天就推给金庚永,其他人见他没热闹的兴致,识趣的没再来烦他,喧闹的包厢里倒留了一角清净地。

金庚永应付完其他人,凑过来坐他旁边往沙发靠背一倚,“你倒是躲了个清净,我都快被烦死了。”

祝云熔斜了他一眼,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带着果味的酒香在口腔炸开,“我看你乐在其中,聊的有滋有味的。”

金庚永哭丧着脸连连喊冤,“我哪有!你可别冤枉我,我这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想着快点聊完好来找你!”

“贫吧你就。”祝云熔给他开了瓶酒,倒满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什么时候开始?”

“人没来齐呢,再等十分钟。”金庚永扬头一口干了那杯酒,松了松衣领,侧过身来勾他,“与其等那几个玩意,祝少爷不如先看看我?”

祝云熔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今天金庚永穿的格外骚包,浅粉色的修身西装隆重的像参加什么重要晚宴,脸上上了层淡妆,眉毛修剪的精致,应该是专门做了发型,松了两绺发丝的短背头很衬他那吊儿郎当的气质。

像只求偶的花孔雀。

祝云熔揪着金庚永的衣领把人扯的一个趔趄,拽到身前半阖上眼贴上他水润的唇。

哈密瓜味儿,难得能找到这么少见的唇膏。

金庚永呼吸急促,一只手搂着祝云熔的腰用力到几乎要把人按进身体里,舌头伸进口腔肆无忌惮的扫荡,勾上里面的原住民到自己嘴里使劲儿裹。

亲了半响,祝云熔推了推身前人的肩膀,唇舌被吸的发麻发木,这架势像是要把他活生生给吃了似的。

金庚永恋恋不舍的揪着他的上唇嘬了一口才放开,下巴放到他肩膀上低喃,“我他妈的都快想死你了……”

祝云熔憋了好几天的鸡巴被亲的邦硬,下面那口逼更是连连吐水儿,右手隔着西装裤捏捏他半撅着的屁股,“坐上来,自己动。”

金庚永干脆利落的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跨跪他身上,把那根漂亮的阴茎拿出来扶着,对准穴口往屁股里塞。

灌过肠的后穴轻而易举的纳入阴茎,炽热干涩的肠道包裹住鸡巴,凹凸不平的肠肉蠕动吮吸。

久违的舒适让祝云熔不住低喘,仰头靠在沙发上,手背抵着额头,长眉微蹙。

金庚永两瓣屁股蛋夹紧,前后左右扭着腰把阴茎往屁股里吸,拉过来他的一只手摸上自己昂首挺胸的粗大阴茎,“快安慰安慰它,这段时间它都快憋坏了。”

祝云熔呼出一口气,拇指中指相抵成圈,对准那趾高气昂的小东西弹了一个脑瓜崩,金庚永疼的屁眼一缩,几天没发泄的祝云熔被他夹的险些射出来,连忙推推他肩膀,“别夹。”

“是你先欺负它的。”金庚永捏了捏红润饱满的龟头,扶着根部摇了摇,“看它多可怜啊,你就不能疼疼它?”

祝云熔右手成掌轻轻扇了一下,扇的那红彤彤的性器左摇右晃跟个不倒翁似的,“丑东西。”

“哪里丑了?”金庚永双腿用力,抬起屁股重重坐到他胯上,“明明是个帅气的大小伙子!”

祝云熔没功夫跟金庚永争论那玩意帅不帅气了,他现在只想挺腰狠狠肏进金庚永的屁股里发泄欲望。

金庚永俯身埋头苦干,舌尖探出在祝云熔脸上留下一道道湿滑水痕,挺翘的屁股臀肉软中带弹,随着上下起伏“啪啪”拍打祝云熔的双腿,浅褐色屁眼周围的褶皱完全被撑了开来,贪吃的吞吐白嫩的阴茎。

有力的大腿绷出结实的肌肉轮廓,身前带弯的深红色阴茎牢牢的贴在小腹上,只有动作太激烈时才会晃一晃。

祝云熔推开金庚永黏黏糊糊的脸,挺了挺腰重重顶在他的前列腺上,酸涩尖锐的快感让金庚永腰身一抖,屁股夹的更紧了些,弓着脊背头颅低垂,唇瓣挨着祝云熔耳边低声呻吟、喘息。

他这样子倒是让祝云熔身下那口骚穴淫水吐的更欢了。

金庚永身量比祝云熔大太多了,一屁股坐在身上结结实实一大坨,想从他屁股底下绕过摸摸花穴都不行。

祝云熔大腿内侧肌肉用力夹了夹腿,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舒缓欲望。

金庚永感觉屁股底下绵软的大腿硬了些,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稍稍抬起屁股,支起身手臂绕后,摸索着找到那处湿淋淋的花穴,指尖贴着馒头逼中间的缝隙轻飘飘的上下滑动两下。

“哈嗯……”

祝云熔腰部用劲屁股悬空,难耐的往金庚永屁眼里顶了顶,把鸡巴重新整根塞进那舒适的小洞里,抓到他使坏那只手的手腕,强硬的往骚逼上按,鸡巴整根抽出再全根肏入,边耸动屁股快速的顶弄肏逼边喘息呻吟,“哈啊……快、快点——揉、揉揉它——”

金庚永被他突然的肏弄颠的身体不稳,上身往后一倒,幸好空着的手及时撑到了后面的茶几才幸免于难。

祝云熔看着削薄实则精瘦的胯部重重拍打到金庚永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两颗圆润的睾丸上下颠的快要飞起来了一般,随着抽插不断拍击下方的花穴和上面暖白色的大屁股。

修长漂亮的阴茎直往肠道里的前列腺硬戳,金庚永闷哼一声,随后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收缩括约肌,腹部肌肉绷紧,因动作过大而衣摆飞扬露出的小腹处,印子浅显的腹肌上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小小的凸起随着肏弄起起伏伏,时隐时现。

暗红色的粗大阴茎被这凸起顶到了一旁,凸起缩回时则回归原位,龟头顶端的尿道口缓缓翕张,流出股股清液顺着龟头染湿茎身,最后没入阴茎根部茂盛的黑丛林里。

单只手臂支撑不了这狂风暴雨的肏弄,金庚永几次试图用腰胯的力量正回上身,每次都被祝云熔的挺弄打断,反而是因腰跨用力导致屁眼更紧致了些,让人肏的更爽了。

“祝、祝少爷……”金庚永喘息两声,艰难的把话说完,“呵……我、我这可是……一个多月没被碰过了——”

“好、好歹,好歹让我缓缓吧——”

祝云熔向来自我,更别说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因为饥渴空虚的骚逼没有被满足,他现在只能专注于一处,等这边完事儿了再去抚慰另一处。

金庚永没那么天赋异禀,屁眼里不会出水,再加上离灌肠有段时间了,因此穴里干涩的很。

不过金庚永不出水儿祝云熔会出啊,肏了这么长时间足够让祝云熔骚鸡巴吐的淫水把屁眼染湿了。

温热湿滑又紧致的后穴明显比刚插进来时好肏多了,鸡巴被肠道的软嫩肠肉包裹吮吸,随着皮肉抽送摩擦,酥酥麻麻的感觉自阴茎传递到大脑,快感层层叠加逐渐到达了顶点——

祝云熔停住了,悬空的腰臀落下实地,整个人瘫到沙发上急促的喘息,他还不想射,今晚有的玩呢,太早交了精后半夜他还玩个屁。

金庚永撑着茶几的那只手臂跟得了癫痫似的疯狂颤抖,屁股里的东西消停了下来,他腰、腹、胯用力狠狠夹着里面的阴茎,一个仰卧起坐挺起上身,正跪在祝云熔胯上。

“唔——”

祝云熔身躯轻颤,强忍着又疼又爽的快感憋着没射,白皙瘦削的手背指屈肌腱清晰可见,十指陷进皮质沙发抓出褶皱。

金庚永前弯脊背,环着他的后颈,俯身轻吻祝云熔的额头,唇瓣向下印上紧闭的右眼,伸出舌尖舔上眼皮,描绘出薄薄眼皮下面眼珠的形状。

射精感消褪,祝云熔轻呼一口气,金庚永顺势吻上他张开的唇又吸又啃。

看了一场活春宫的组织人刘思洋走过来坐下,指节敲了敲茶几惊醒亲的难分难舍的两人,“行了,这场趴可不是光看你俩演活春宫的,意思意思得了。”

祝云熔侧过脸避开金庚永的追吻,看向刘思洋问:“人来齐了?”

“早来齐了。”刘思洋抬起下巴点了点,“这不看你俩打的火热,都等着你俩完事儿呢。”

祝云熔扫了一眼包厢里其他看活春宫看的正欢的五个人,有的裤裆鼓着包,有的干脆脱了裤子在那撸,有个看他瞅过来还抛了一个飞吻。

回过头,祝云熔一只手搭在身上赖着不走的金庚永肩膀上用力推了推,“下去。”

金庚永抬起屁股,被肏成红褐色的屁眼蠕动几下裹着阴茎用力往上一拽,“啵”的一声,殷红的肠肉被强行剥离阴茎,水光粼粼的烂红洞口无奈的翕张几下,吞了几口空气。

翻身坐到祝云熔另一边,金庚永靠着沙发靠背双腿大开,透明的鸡巴腺液从屁眼张开的细缝里流出来,流淌到皮质沙发上留下一摊水痕。

随意撸了两下憋的泛紫的粗大鸡巴,金庚永揽着祝云熔的肩膀撇撇嘴,“给你们免费看还在这挑剔来挑剔去的嫌弃,真当我想让你们看?”

刘思洋冲他翻了个白眼,招招手招呼等候多时的红绾经理过来。

红绾经理从门口的角落里走出来,先是跟在座的各位打了声招呼问好,随后走到刘思洋沙发背后面,微微弯腰,“刘先生,现在叫他们进来?”

刘思洋低声吩咐几句,经理点头应是,回到角落里对着耳麦吩咐几句,包厢门打开,进来了十二个人,六男六女,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漂亮的、美艳的、帅气的、阴柔的、阳刚的一个不落,皆是面容姣好,盘靓条顺。

十二个人在“回”字型沙发旁站成一排,经理点出三男三女向前一步出列,“这几个都是雏,女侍处女膜全部完好,破处一定见血。”

刘思洋侧头看向祝云熔,“祝少先挑两个?”

祝云熔扫了一圈,抬起下巴点了点,“前列左侧第一个,后列左侧第三个。”

挑的都是女侍,前列的雏是清纯的长相,像未出社会的大学生,脸很嫩,艺名西宁。

后列的熟手艺名杏彩,是所有人中胸最大的,前凸后翘小细腰,看着也最骚,长相艳丽,虽比不上祝云熔,但也是难得的好颜色。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挑选完毕,性子急的已经开干了,金庚永没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阴痉,上下打量了两名女侍一番,得出结论:身板没他结实,看着就不耐肏。

刘思洋单找了一个沙发调情去了,杏彩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抱着祝云熔的右臂卡进深深的乳沟里,挤压一对柔软的大奶按摩。

祝云熔把她推到沙发靠背上,手自下而上探进黑色纱质薄裙摸到胸罩,隔着一层略硬的布料捏了捏,很软,是真的。

收回手,祝云熔看向站在茶几旁局促的西宁,沉吟一声,问:“会舔吗?”

西宁愣了愣,轻轻点头,声若蚊蝇,“训教师教过。”

祝云熔颔首,蹬掉裤子敞开双腿,摸了摸湿润的逼口撑开大阴唇,“过来,舔。”

西宁僵硬的走到沙发前跪下,看着那粉白红润的漂亮花穴有点懵,她还以为“舔”说的是口交,谁知道……

见她半天没动静,祝云熔皱了皱眉,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金庚永长腿一跨又跪坐了上来,屁股坐上阴茎卡进臀缝里前后磨蹭,“你还是先满足我吧,哪有上床上到半道的?我这里都快馋死了。”

阴茎在饱满圆润的臀缝里戳来戳去,轻易的戳进了被肏的软烂的屁眼,金庚永收缩肠道括约肌一夹,温热湿滑肠道带来的快感让祝云熔因他的自作主张生出的丝丝不快消失殆尽。

但早就饥渴难耐发出抗议的花穴也不能不管,祝云熔把西宁困在腿间,双脚一抬踩上茶几,露出被淫水儿彻底淋湿的胯间、股间,以及屁股底下被洇湿一片的沙发。

西宁不敢再犹豫,做好心理准备,与男子相比更为轻薄纤细的舌探出头来抵上那往外吐水的小穴,按照记忆里舔酸奶盒一样顶开里面紧簇的层层媚肉,舌面接触肉壁用力一勾,卷着里面的淫液回到嘴里。

……是淡淡的酸奶味。

有点腥,但是不难喝。

西宁舌头再次伸进花穴里扣挖,鼻尖抵着阴蒂随着舔动按压,她不敢抬头,因为只要她眼皮一撩就能看见头顶上含着阴茎前后晃动的大屁股,红艳艳的穴肉湿漉漉的,随着套弄被带出洞口在阴痉上吸吮,稍一仰头鼻尖就能碰到两人的性器交合处,那里的骚腥味儿让她不得不憋着气,舔舐的动作稍大一点那两瓣大屁股说不定就会坐上她的脸。

她还没做好舔那里的准备。

祝云熔轻吟一声,青涩的舔舐却意外的实称,挺了挺腰把阴茎往金庚永屁眼里塞了塞。

金庚永尽全力忽视屁股底下的异样,稳住上身,双臂伸直双手把着祝云熔后方的沙发背,跪在沙发上的双腿使力向上抬起屁股,把阴茎拔到仅剩下半个龟头卡在括约肌间,随后臀肌紧绷重重坐下把屁股蛋压成了软弹的半圆。

臀尖坐上了西宁的脑袋,长发卡进了臀缝里带来阵阵瘙痒,金庚永括约肌缩了缩夹的祝云熔急促叫了一声,不自在的往前挪挪远离头颅,调整好位置,龟头对准前列腺所在区域,随后便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凶猛起伏,又快又重,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脚尖高翘脚背绷直、皮肉发颤,被肏的头脑发晕,剧烈的喘息中夹杂着沙哑低吟。

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连绵不绝,白嫩的阴茎被夹的泛红,交合处的淫水拉成丝线往下滴落在西宁的鼻梁上,混入花穴吐出的腥甜液体里。

祝云熔仰起下颌瘫在沙发靠背上,眼尾绯红,喉结滚了滚,张开的唇瓣里溢出勾人的呻吟。

杏彩不甘示弱,脱下胸罩只着纱裙,手臂交叠托着大奶在祝云熔身上蹭,浑圆顶端凸起的奶尖撑着纱衣,纤细的腰身在这对大奶的衬托下显的盈盈一握,半透明的黑纱贴在腰腹处隐约能看见清浅的马甲线。

祝云熔伸手一捞把人圈在怀中,一只手从裙摆里伸进去摸到手掌只能包住一半的奶子,细腻柔软的手感配上顶在掌心的湿软奶头,这种奇妙的满足感恐怕只有前列腺高潮或者阴道、阴蒂高潮才能与之相媲美。

杏彩下巴放到祝云熔的肩膀上,唇瓣微张对着那莹白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轻声哼出那要断不断、似有若无的喘息哼吟,“先生……哈嗯~”

祝云熔被她哼的鸡巴更硬了,一巴抓住她的大奶子,十指深陷进鼓鼓囊囊的奶肉,像玩解压玩具一样揉捏,时不时的轻颠两下,让那硬挺又湿软的奶头在掌心滑动摩擦。

双腿合拢用力夹住腿间的头颅,腰腹绷紧随着金庚永的又一次起伏挺腰,狠狠撞上前列腺所在区域。

“呼……”

金庚永手臂发抖腰腹绷起弓成虾米,湿滑软烂的肠肉受到刺激紧紧包裹住鸡巴蠕动吮吸,有力的双腿一刻不停的运动,驱使屁股抬起,然后重重坐下,括约肌像肉套子一样死死箍住阴茎上下抽插。

“哈啊……”

祝云熔身躯轻颤,双腿支撑着胯部前后耸动,挤挤挨挨的肠肉挤满了敏感的冠状沟,被吸入马眼的肠肉随着挤压在尿道口肏弄,肉套子一样的括约肌完全契合了冠状沟不留一丝缝隙,每次抽离都会掀翻红润的蘑菇盖,而插入时又会挤压的伞盖微微下拢回收。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祝云熔大脑空白,完完全全被欲望侵占,舌尖吐露在外双眼迷离,红潮弥漫脸颊,铺盖在莹润白皙的面容上晕染开来,长睫湿漉漉的挂着水珠颤颤扇动,美艳惑人又带着可怜脆弱。

金庚永被他蛊惑了。

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脏仿佛濒死前的最后挣扎,又像热血上头乘坐过山车飞过城市山林时的刺激惊吓。

他低下头,鼻尖是形容不出来的香气,馥郁的花香、清甜的果香、雪山的冷香、带夜晚晨间露水清凉的草木香。

或许还有麝香以及腺液腥甜带骚的香气。

“砰砰砰”的心跳声仿佛奔流不息的黄河在耳畔萦绕,一旁碍眼的女人化作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昏暗的包厢蔓延着黑暗吞噬了那一团模糊,世界除了心跳声和面前人的呻吟喘息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金庚永垂下头,张嘴噙住那一点舌尖。

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微微跳动,一股股浓精像喷水枪一样被马眼喷射而出,昂贵的粉色西装和布料精细的衬衣沾染上白浊,收缩的肠道彻底变成了插在里面的鸡巴形状,不顾屁股底下颤抖的双腿牢牢包裹住鸡巴抵死缠绵。

“嗯啊——金、金庚永你唔……哈啊——”

祝云熔小腹抽搐颤着腰,唇舌被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精液被强行绞出射进肠道深处,身躯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翻着白眼几乎要因为快感而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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