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1 / 1)
视频里的角度一开始并不能让人看清谁是谁。
这个年代再高清的摄像头也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
傅温文格外有耐心,他拖动视频的线条着直到看见陆周月坐在了床上,两手撑着床,她睡衣是白色的,乌黑的头发披散在她身侧,露出来的腿又细又长,颈子微微仰着袒露着一大片雪白的胸口。她似乎在看桌边的男人,眼神看不清,只觉得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她连话都没说,原本坐在桌子前的男人就已经受不了了。
他上前拥着人,动作谨小慎微,拖着轻轻往床上放,侧着脸似乎在接吻。
段飞文就是这时候端着水进来的,泡着止咳息痰,老中医配的花茶。
他瞟了一眼电影播放的内容,眼睛瞪大了一些,还没多看两眼一低头就看到傅温文面色不善。
“你看什么?出去。”
段飞文看着傅温文欲言又止,若有所思,但还是乖乖低着脑袋马不停蹄地溜了出去。
视频里的男女已经开始纠缠起来。
看不太清脸的男人摸着陆周月的腿一路向上,傅温文看着里面的陆周月,全然没有跟他相见时的冷硬。
看起来有点听话,躺在床上任人摆置。
那不多大点的小嘴一张一合,不像是在说话。
天鹅似的脖颈扬起又落下,不大但是已经有了沟壑起伏的胸部也在浮动着。
傅温文紧缩眉头,随着里面男人的动作变化,他看清了男人的脸。
不是靳行之。
他摩挲着唇,冷笑了一声。
难怪不管靳家人的死活,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这又是谁?
傅温文正想着,看到那男人居然舔动着自己的指尖,似乎在笑,说了些情趣上的话,陆周月就别开了脸。
睡衣被撩了起来。
这个角度看不清,傅温文也只能看到里面那条皙白匀称的腿。
不知道腿间的风景怎么样,但男人似乎很喜欢,看着一动不动。
陆周月有些不耐烦,抬脚踢了踢,没多少力气,像是在撒娇。
傅温文觉得看到这儿就已经够了。
视频里面的内容比他想象中更“惊喜”。
可是准备关上的手顿住,他看向桌边那被蹂躏成一团跟抹布一样的内衣,紧缩眉头,嗓子发痒又抬手倒了杯茶。
他已经知道后面会做什么了。
看到男人脱了裤子,露出来他也有的东西还是沉着眉,胃里涌动着不适感。
所以他把目光又放在陆周月身上。
她还穿着睡衣,但比不穿更有感觉。
想让人把衣服撕烂。
应该是爽的。
傅温文看男人的身体紧绷,喉咙不停地滚动,那手臂上的血管都有些鼓。
但他似乎很能忍,动作不紧不慢。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起来像在吵架,也没吵太久,画风一转。
傅温文只见过她穿校服,隐约能看得出来那宽大的校服后面藏着玲珑似的身体,但没这么直观。
被反过来压着腰下去的陆周月真当凹凸有致,睡衣紧贴在她身上,细腰、翘臀,有些颤抖地肩膀,像蝴蝶的双翼一样。
她把脑袋紧紧埋在床单上,头发乱七八糟地散着却也漂亮。
看到这儿,傅温文还毫无波澜。
他们用后入的姿势,这姿势最原始,像是两头野兽交合。
直到男人的手扼住了陆周月的喉咙。
她开始挣扎,推拒。
男人似乎在哄,唇角都带着笑。
傅温文紧盯着那只几乎把陆周月攥紧的手,裤子里原本平静的性器一发不可收拾地硬了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傅温文有些不解。
他倒不是不举,只是打小就浸淫在满是女人跟口无遮拦男人的世界里,看惯了各式各样的男欢女爱什么感觉都没了,甚至还觉得恶心。
久而久之,他连自渎都很少。
冷不丁看着这连黄片都算不上的东西,他一发不可收拾地硬了。
陆周月漏了什么?
她其实也没漏多少,胸也看不到,逼也看不到。
操着她的男人甚至都比她漏的多。
傅温文思索了一阵子,再抬头画面就已经变了。
他俩的身型其实差不多,都没多少肉,可被人抱在怀里就能看得出差距。
看着那么冷硬,但那么小的一个,被人拢在身上,身体交合时的撞击似乎让人有些受不了,可她连跑都跑不掉,身体撑着,手指紧紧攥着男人的腿,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倒是风采艳绝。
傅温文忽然有些烦躁。
他看不清,看不清陆周月那张脸,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来,她似乎很难过。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难过。
像是被操狠了,脸颊上都透着些红,那双一向看起来精明的狐狸眼微微眯着,唇齿一张一合。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孟浪、凶狠。
傅温文那一瞬间忽然有种感同身受,脖子里的青筋都在往外爆,手指紧紧捏着杯壁,裤子里性器兴奋到开始不安地颤抖。
他们也没玩太多的花样。
陆周月的衣服到最后都没脱,肩膀上的睡衣带子滑到了臂弯,露出来半块酥胸,被人舔着,吮着。
傅温文咬着牙,深吸了口气。
看他们换了姿势,躺在床上拥吻,动作轻缓,那一举一动都是男人在讨好女人,连啃咬都舍不得。
傅温文也就看到这儿,他麻利地关了视频,让整个私人影院又一次陷入黑暗。
他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水,那空了的杯子跟扳指碰撞时发出来清脆的声音。
他忽然萌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他想操陆周月。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停止了敲打杯子的动作,而后紧锁眉头。
应该是因为视频没有声音,又看不清对方的脸,所以让他产生了遗憾。
这样的视频拿出来也是会让人钻空子的。
譬如说,里面的女人不是陆周月?
如果能听得清楚,看得清楚就好了。
傅温文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没了视频的刺激,原本挺起的阴茎也慢慢平复下来。
他嗓子还像是被什么压着,堵得难受。
灌了两杯水,这最后的感觉也被压了下去。
他在暗夜里抬眼,只剩眼睛里的血丝还没消,脑海里不时闪过刚刚看见的画面,不过也有所不同。
那双掐着陆周月的手没放开。
女人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里雾气朦胧。
不,又不对。
他实在很难想象得到,陆周月那双一惯平静的狐狸眼泪眼蒙蒙是什么样子。
不。
为什么会设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傅温文腿一抖,那茶杯啪嗒摔在了地上,一时间脑海里乌七八糟地画面一晃而散。
这电影院里铺了地毯,杯子还完完整整。
他一脚将茶杯踢开,拽了电脑上插着的读卡器揣兜里,刚要走又折返回来把那皱巴巴地内衣装进口袋。
要是让刀疤再偷回去可就不好了。
妈的,真他妈欠打。
这东西也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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