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磨X两个互T抢着吃几把上的意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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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弄到布满精斑的奶子贴在肮脏的地面行,撅起的肥屁股被肏到又红又肿,里面合不拢的骚穴糊着浓厚的白浆,精液和尿液装满了整个骚穴。

只要有人进来,根本都不需要走进公厕,在门口就能在两只骚厕所中选择一个,在红肿的浪穴里畅快的尿上一通。

江寄舟已经被锁在公厕门口好几天了,只要有人进来,就会在他淫乱的身体上到处抚摸,要么掏出鸡巴狠肏他的骚穴,要么就是嫌弃里面残留的精液和尿液,用水枪对着他的骚穴猛冲。

直到江寄舟被猛烈的水流灌满整只穴,骚点被激烈的冲击冲到高潮倒地,那激烈的水流才会停止。

他和于乐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精液,大量的精液充斥了他们的上下两张嘴。

但是精液除了能满足淫荡的身体以外,完全提供不了日常的需求。

高强度的操干加上频繁的高潮。

江寄舟和于乐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虚弱到连骚穴都没办法夹紧。

骑在江寄舟身上粗暴肏弄的人不满于他如此的冷淡,用硕大的龟头故意碾开江寄舟的肉穴,插的骚穴汁水四溅,江寄舟才喘息着给出了一点反应。

他脖子上的锁链被男人掐在手里,往上一用力,纤瘦的下颌就得随着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进的又深又狠,江寄舟感觉自己的肠道都要被大鸡巴奸淫透了。

男人粗喘着在他的骚穴里射精,又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挨肏的于乐,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他骑在肥嫩的大屁股上,掐着江寄舟的下巴:

“你们两个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吧,表演一个骚货互磨给我看,我就给你们食物怎么样?”

江寄舟尚且还能忍受腹中的饥饿感,但是于乐却忍耐不了了,他夹着穴里的大肉棒,哀求道:“我愿意”

“光你愿意有什么用,要看看另外一个骚货愿不愿意陪你表演。”

男人在于乐的奶子上狠掐一把,邪笑着抽出鸡巴,牵着于乐的铁链,让他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于乐身上还带着斑驳的红痕,他不像江寄舟身体素质这么好,被这群人狠玩了几天,虽然爽的要命,但是体力透支的也是厉害,现在连精液他都是求着别人射到他嘴里,狼吞虎咽的吃下。

再饿上几天,他真的会活生生的饿死。

他握着江寄舟的手,讨好的摇晃了一下,眼神中都是对食物的渴望:“寄舟,对不起寄舟,上次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糊涂了才对你下手,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于乐原本的相貌只能称得上是清秀阳光,但是在数日的奸淫后,他的肤色越发的白里透红,一举一动都透着股被开发透了的骚气,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恐怕就算解开他的锁链,他也会饥渴到主动的去勾引男人来操他的骚穴。

江寄舟看着他的脸,并未因为他的寥寥几句话原谅,但是他不可能真的被这群人困在这里狠肏,最后沦为一个真正的肉便器。

他的身体也因为过度的性爱开始发生改变,无人肏弄的深夜,江寄舟也会不自觉的发骚,交叉大腿去磨蹭难得空虚的骚穴。

想要逃出去,起码得有一点力量。

“可以。”

埋在江寄舟穴里的男人也松开了铁链,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让出了一个位置给两只骚货表演。

他们只说要看骚货磨逼,却没说要看到什么程度的表演。

于乐虽然饿的神志不清,但是心底对江寄舟还是有些在意的。

他讨好的蹲到江寄舟面前,主动的用粉嫩的唇瓣去蹭江寄舟刚被肏过的肉穴。

刚被肏过的穴还有股浓重的骚味,大开着的褶皱上泛着淫靡的水光,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白浊的精液,于乐舔了一下艳红的褶皱,感受到江寄舟的轻颤,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湿漉漉的舌尖慢慢贴近穴道的里面,一瞬间的深入让江寄舟呻吟出声。

“啊哈呃”

被粗暴肏弄的骚穴被舌尖温柔的舔弄,被操干到红肿的穴口被轻舔开,柔软潮湿的舌头一路往里,连里面的精液和淫水都没有放过,整个骚穴都被于乐包裹在了嘴中,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吮吸声。

舌头在穴里不断的碾压着,江寄舟的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温柔的吮吸舔弄,酥麻的感觉像是有上百只柔软的小手在抚摸媚肉,一点点的从身后的敏感处传遍全身。

江寄舟不想看到他的脸,但身体却被舔弄的有了反应。

他羞耻的抬起头,清冷的脸上是欲望的色泽,穴心湿润的几乎要濒临高潮。

在穴里舔弄的舌头拔出来的时候,骚穴甚至翕张着喷出了一股水流。

“别光你舔啊,懂不懂什么叫做互舔。”

男人拉扯着于乐的锁链,抬脚将江寄舟踢翻在原地,于乐自觉的爬到了江寄舟的身上,将自己摆成一个69的姿势。

于乐的屁股是饱满圆润的,像一颗水灵灵的水蜜桃一般,上面还带着掐痕和吻痕,大腿内侧还有洗不干净的肉便器几个字。

江寄舟平躺在地上,用手指分开湿软的臀部,于乐的穴不久前刚被人清洗过,里面虽然有别的男人射出的精液,但是比之前盛满了精液尿液的样子要好的多。

他伸出舌尖,在穴口舔弄了一下,尝到了一点精液和骚水混杂的味道。

逐渐被舔的湿透的骚穴收缩着,于乐想到正在给自己舔穴的是江寄舟,就忍不住脸色泛红。

他低下头,更加卖力的在江寄舟的骚穴上舔吸。

隐秘处被舌头玩弄,唇齿间又是另外一个人的骚穴,双重的刺激让江寄舟眼神有些溃散,苍白的肌肤都透着浅淡的粉色。

于乐尽职尽力的将江寄舟骚穴里的水和精液都吮吸入肚,摇晃着屁股碾压在江寄舟的脸上,痴缠道:“寄舟,你帮帮我我的穴好痒。”

他的大腿力量不够,再加上被舌头玩弄的腿根发软,还不待江寄舟同意,整个骚屁股就骑在了江寄舟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被骚穴纳入,骚穴淡淡的骚味传来,江寄舟小半张脸都被于乐的骚穴骑着。

他艰难的抬起于乐的屁股,惩罚似的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

和柔软的舌头完全不同的触感让于乐浪叫出声,他更加卖力的在江寄舟的脸上乱蹭,学着江寄舟的样子用牙齿去玩弄骚穴。

两只骚母狗互相舔逼的样子实在是淫靡,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好几个已经脱下了裤子,对着两人赤裸的身躯开始打起了手枪。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腥骚的味道。

于乐被舔的舒服的不行,直接抵着江寄舟的脸潮吹了起来,被淫水喷了一脸的江寄舟也维持不住清冷的冷淡模样,起身将于乐抱在怀里,两人赤裸的身躯相贴。

同样被男人们吮吸到发红的奶子相互摩擦着,激起一阵酸麻的感觉,身下的两只穴和鸡巴紧密相贴,每磨蹭一下,就会有一个人发出骚浪的喘息。

“好舒服啊哈寄舟你的逼好嫩”

江寄舟被他的淫言浪语说的耳根通红,有些恼怒的别开脸,苍白的脸颊却被于乐抱着亲吻。

湿漉暧昧的吻从脸侧一路到脖子,于乐娴熟的唇舌让江寄舟的身体微颤,胸前红肿的奶子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温柔的对待了。

稍微的被舌头碾压一下,下面的骚穴就淫靡的开始流水。

勃起的性器被于乐握在了手中,涨大勃发的阴茎背上下的套弄湿润的顶端背包裹着戳弄掌心,江寄舟眼睫微颤,连耳根都开始弥漫红晕。

随着性器一起被抚慰的还有艳红的骚穴,于乐每磨一下手中的阴茎,就要扭动腰肢去撞江寄舟的屁股,两只湿漉漉的骚穴贴在一起,感受着别人骚穴上的褶皱和湿热的温度,江寄舟的身体更加灼热起来。

“不要蹭”

于乐非但不听他的话,还更加用力的贴向江寄舟,穴口涌动出来的热液烫的两人都是一哆嗦,他用力的贴近让骚穴的媚肉也被江寄舟发浪的小穴吃进去了一点点。

虽然不能插进江寄舟的身体里,但是用骚穴强奸江寄舟的小穴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充满淫水的骚穴彼此撞击,透明的淫水伴随着浪叫到处流淌,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细嫩的穴肉被灼热的骚穴磨蹭,却始终得不到满足,两人磨擦的动作开始变大起来,江寄舟也主动的挺着胸膛,用红润润的奶子去蹭于乐的小奶尖。

连绵不绝的快感在小腹处来回的流转,逐渐从两人相贴的地方流遍全身,湿热的肉穴彼此相贴,令人头皮发麻的柔嫩让江寄舟有一瞬间的恍惚。

周围有人上前,相贴的肉穴分开,中间还拉出了一条淫靡的丝,那人的手中端着一盘食物,显然就是之前答应给两人的奖励。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骚货,故意将食物放在了勃起的鸡巴上。

意大利面在阴茎上挂着,于乐渴望的舔了舔唇,伸出舌头主动的捧着男人的肉屌吮吸。

他带来的食物不多,刚好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份量。

于乐因为主动已经吃了好几口面条了,舔了舔嘴巴上的番茄酱还想继续吃。

江寄舟被他们当作肉便器以后已经没了什么羞耻心,只有强烈的复仇欲望支撑着他,他垂下眼,在下一次的面条挂上去后,也伸出舌头舔食。

两个骚货抢夺大鸡巴一样在男人的胯下争抢着,舌尖从龟头到底下的囊袋,每一处都没有被放过,因为争夺的太激烈,时不时还会触碰到彼此湿软的舌尖,舌吻一般的深入淫靡。

一盘意面吃完,两人都意犹未尽的看着男人,等待着下一轮的食物。

男人握着肉棒,在两人的唇齿间拍打,时不时在其中一张嘴里抽插,浓稠的白精射出时,两个人的眼睫和乌发都被沾染上精液。

“吃完主食再吃点饭后水果。”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了一条道来。

因为离不开古堡,闲着的众人几乎把古堡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探索了一遍。

还真让他们找出了一点奇淫巧器。

类似于人类阴茎一般粗长的木质大肉棒,不分正反面,前后各有一个龟头,双头假鸡巴的中间绑着一根红绳子,在空中随着风飘荡。

男人将假鸡巴放到了两人面前,道:“食物有限,为了公平,你们两个进行拔河比赛,谁的小逼先碰到红绳子,谁就可以得到一份食物。”

他手中的水果只有一份,而粗长的阴茎光是目测都有近三十厘米长。

如果要触碰到中间的红绳,恐怕骚穴都要被这狰狞可怕的假鸡巴捅穿。

江寄舟没有选择的权力,他和于乐一起坐到了地上,两人都是高高的撅起屁股,用骚软的穴口去接受假阴茎的肏入。

骚穴被假鸡巴猛然撑开,江寄舟甚至还没有从被捅开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于乐就已经试图扭动屁股去吞吃更多的假鸡巴了。

江寄舟的私处早就被骚水打湿,穴口微微的张开,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假鸡巴在淫水的作用下进去容易,但是想要稍微动一动,却会从穴里滑落出来。

想要尽可能的吃到更多的鸡巴,就要不断的收缩后穴,讨好鸡巴一样的用力吮吸肉棒。

江寄舟抿着唇,学着于乐的样子小弧度的扭动丰腴的大屁股,在穴里晃荡的肉棒在他的媚肉里横冲直撞,好几次江寄舟都险些被肏到腿软。

被强奸和自己主动让肏是两回事。

狭窄的穴口被假鸡巴肏出汁液,更加湿润的往里滑,于乐感受着假鸡巴,感觉一大半都快要被江寄舟的骚穴吃下去了。

他一时心急,穴里收缩的力度一松,大肉棒又往外滑了几分。

江寄舟收缩的频率不快,他的嫩穴里面都是湿润的骚水,一点一点的吞吃肉棒才最保险。

熟料眼见着要输了的于乐心生一计,直接扭着骚屁股往江寄舟身上一撞。

大肉棒骤然发力捅进了江寄舟的穴里,江寄舟颤抖着跪倒在地上,他的脸上荡漾着春色,用力夹紧的双腿都耐不住潮吹的淫水。

被大肉棒顶撞到骚点的感觉十分的酥麻,里面的软肉骤然的收缩了一下,大股大股的水流喷射出来,早已淫靡不堪的肉穴无力夹紧被淫水打湿的大肉棒,一部分的肉棒又被于乐吃了进去。

“啊哈!”

江寄舟的双腿微微分开,强忍着潮吹喷水的后穴,不断的收缩后穴,本就被肏到高潮的后穴敏感的不行,骚穴蜷缩着吐出一大滩骚水,潮湿的热流在腹中不断的继续,江寄舟非但不能停下来休息,还要努力的用穴去吞吃肉棒。

巨大的肉棒已经将江寄舟的小腹撑起了一个凸起的弧度,痒意如潮水一般涌动出来。

为了能吃到更多的肉棒,江寄舟的腰身几乎完全贴在了地上,臀部抬的高高的,刚好能让吃进去的那一截肉棒不因身体里的淫水滑落。

于乐没想到都这样了江寄舟还能继续和他抢肉棒吃,他的体力不如江寄舟,这样长时间的拉锯战一定是江寄舟赢。

可是他真的很想要那份食物

在穴里接连不断撞击的肉棒已经超出正常争夺的频率了,江寄舟的骚点每次都会被精准的撞击,白生生的臀部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穴口被渐渐撑大

江寄舟的双腿抖动的不行,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引起一股震荡,假肉棒的龟头柔韧而有弹性,浅浅抽插的时候他尚且能够强忍住瘙痒感吮吸鸡巴,可是这样剧烈的撞击,操穴的快感不断的累计在嫩穴深处,没肏几下骚穴就开始自主的收缩起来。

一大股的透明粘稠液体顺着骚穴的褶皱喷出,全都浇灌在了假鸡巴的龟头上。

江寄舟的骚穴不断收缩,前面勃起的阴茎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达到高潮,一股股的往外喷着精液。

一边的于乐因为好几下用屁股去撞击鸡巴,骚穴里的骚点也被磨蹭到,他没有江寄舟这么好的忍耐力,稍微有点力度在磨擦他的骚穴,他就忍不住发骚趴下。

他这一趴下,放松的后穴便自然的滚落了鸡巴,江寄舟借着这个机会坐在了假鸡巴上,粗长可怕的鸡巴完全贯穿了他的骚穴:“啊哈全都插进来了”

江寄舟的腰身完全绷紧,柔韧的腰身折叠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本来就在高潮收缩的肉穴被猛然撞击,刺激的快感完全的席卷了他的大脑,他被插的脚趾蜷缩,呼吸都逐渐变得困难。

他的大脑完全被快感侵占,好像有人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又好像有人给他喂食食物,但他只是被本能带着不断的用肉穴套弄大鸡巴,一点点的让龟头把穴里的褶皱撑开。

“好像玩过头了,被鸡巴肏傻了。”

“给他喂点酒,补充下能量。”

“肏坏了一个骚货不是还有另外一个骚货吗?急什么。”

江寄舟只得到了很小的一份水果,加上之前吃下去的意面,身体摄入的能量还远远比不上消耗的。

那些人终究是忌惮他的身手,即便是这么一丁点食物,里面也加了足够让人昏睡的药物。

江寄舟在梦中被人翻来覆去的操,再度醒来时,头疼的几乎裂开。他的脖子上拴上了铁链,唇瓣却被人暧昧的轻贴着,那人的动作极其的青涩,撬开了江寄舟因为呼吸微微张开的唇瓣,在口腔里肆意的挑逗,勾着他的舌尖缠绵。

江寄舟肺部的空气因为这个没有分寸的吻榨干,他在窒息中缓过神来,贴近的一张脸却青涩稚嫩,眉眼间有几分他少年时期的影子。

被肖似自己小时候的一张脸亲吻是什么感觉,江寄舟的瞳孔都放大了一瞬,第一反应就是逃脱这个深入的吻。

少年却痴缠着他不愿意松开,他的脸看上去是十五六岁的模样,身形骨骼却已经接近青年。

他一逼近江寄舟,身下的那条长长的鱼尾巴就甩动了起来。

江寄舟的视线落到了他的鱼尾上,咬牙道:“小怪物。”

“爸爸。”

他靠在江寄舟的身上,如孩童依偎在父母怀中一样的依恋,偏生他的手又在江寄舟赤裸的胸膛上揉捏,将结实的胸肌揉捏成色情的形状。

江寄舟挥开他的手,却无法摆脱他的怀抱,不久前这小怪物还是刚出生时幼童的模样,现在至多过去了一个礼拜,就已经长大成人。

该说不说怪物的生长速度确实是惊人的可怕。

只不过这可怕的怪物目标是他,江寄舟的心情可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我不是你的爸爸,你也不要再纠缠我,不然等我有机会,一定会把你杀了。”

他看着江寄舟,用嘴唇去触碰江寄舟手腕上的痕迹,那是被男人反扣手腕肏弄留下的印记,也是江寄舟这段时间遭遇的映射。

“我都看见了。”他亲吻着江寄舟的手碗,冰冷潮湿的气息在苍白的肌肤上游走,“爸爸不喜欢他们,我帮爸爸解决他们好不好?”

“你要什么?”

江寄舟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打算靠自己解决这群人,但是已经吃过一次亏的众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谨慎。

江寄舟有一次险些弄断锁链逃脱,却被中途折返的人发现。

那一日之后,江寄舟完全失去了人身权利,他的铁链是加固后的,像是一条牲畜一样被拴在厕所门口,每天只能敞开骚穴迎接精液和尿液的浇灌。

即使是赢下了每日一次的淫荡表演,江寄舟获得的食物也总是减半并且加料的。

过度的药物和透支让江寄舟完全失去了逃跑的力量。

即便是眼前可怕的小怪物,都比那群禽兽看上去要好的多。

他歪着脑袋,还是和幼年期一样眷恋的看着江寄舟:“爸爸,我看见他们对你做的事了,很舒服吗?”

“不舒服。”江寄舟毫不犹豫道。

“不舒服爸爸为什么要撅起屁股去蹭大肉棒,还哭着和别人抢肉棒吃。”

小怪物的话让江寄舟脸色变得难看,他看了一眼小怪物,语气冰冷:“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也想对爸爸做那种事,和他们一样插进爸爸的身体里。”

江寄舟都被反复的轮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怪物触手和恶犬的鸡巴也吃下去过。

平心而论,小怪物的鱼尾甚至还算的上美丽,犹如童话般的蓝色鱼尾,上面的鳞片在黑暗中都散发着透亮的光泽,冰凉漂亮的鱼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大海天空之类清透的存在。

但是小怪物长的实在太像他了,即使江寄舟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小怪物确实是从他的身体里生出来的。

被相当于生物学上的“孩子”操穴,江寄舟还没有坦率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不许内射。”

小怪物似乎已经期待许久,他将江寄舟压倒在地上,用鱼尾在江寄舟的腿间晃动,修长的大腿被分开,湿漉漉的后穴顶入了一根肉粉的阴茎,和人类阴茎不一样的长度和弯翘度,光是在穴口揉蹭,江寄舟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在心底不断的安慰自己就当作是被狗咬,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穴里过于强烈的快感。

硬涨的肉棒撑开了紧致的肉穴,用力的肏弄着江寄舟的下体,他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苍白,被异物顶开的穴口传来奇特的欢愉,潮湿的液体顺着阴茎流淌进了江寄舟的身体里,在骚穴里很快的化为温热的淫水。

“这是什么?”

“让爸爸舒服的东西。”

人鱼的性器过于的狰狞可怕,为了增加受孕率,也为了更好的让伴侣享受到性爱的快乐,它们的体液里自带一种能促进性爱的爱液。

这种液体江寄舟曾经试过一次,但是和触手不同的方式和体感让他完全没有升起戒备。

习惯了被滚烫的液体冲刷,骚穴被爱液滋润过后,更加骚浪的翕张起来。

第一次插入骚穴的人鱼感到又紧张又舒适,他一点点的撑开了江寄舟的肉穴,将里面荡妇一样的嫩肉反复的鞭挞。

江寄舟被他缓慢又有力的抽插弄的腰肢酸麻,他握住人鱼的手,低声催促道:“快一点,太慢了。”

狭窄的肉穴被无情的撑开,深处的媚肉被弯翘的龟头撑开,湿润嫩滑的内里被肏开,发出了一声“啪”的肉体碰撞声。

江寄舟痉挛着身子,湿润的穴口在快速的抽搐下越发的潮湿,他的身体被肏的胡乱摇晃,鱼尾在他的跨部急切的拍打摇晃,被撑开到极致的肉穴被人鱼的肉棒插到媚肉外翻,每一次的抽插多带来一阵又酸又麻的酥麻感。

“呜啊太快太快了”

江寄舟被干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胸膛上和屁股上都是淫靡的水光,人鱼在他的奶子上吮吸着,冰冷的粘液随着他的动作沾染了整个奶子。

宋观南考上a大的时候,他的父亲特意杀了一头牛来宴请亲朋好友,那头牛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吃头的,积年累月的过度劳作,连牛都累的不成样子,瘦骨嶙峋,杀了也没有多少肉可供食用。

但在当时的红村,已经算的上一顿极其丰富的宴席了,所有人都吃的很尽兴,唯独宋观南显得不那么高兴。

他在家中排行老三,前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出息点上了大专,一个中专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宋观南可以说是整个村子里学历最高的一个,山沟沟里爬出来的穷学生,在落后的教育水平下考上了全国名校,是值得老师反复拿出来激励学生的故事。

所有人都在为他高兴,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却只能给宋观南的内心带来无数的压力,他拼命的想要改变现状,却又担心一张单薄的毕业证不足以负担这沉重的期许。

从红村到a大需要转三趟车,总计用时九个小时。

宋观南是最早一批到学校的学生,因为他只有一个月五百的生活费。

在a市这个挥金如土的地方,只有过的极为拮据,五百块才能堪堪够用。

宋观南不想过拮据的生活,他是个很要强也很好面子的人,在最差的条件下他都会认真的缝补好自己的衣服,拿着光秃秃的铅笔打草稿做笔记。

可以靠双手挣来的生活,再辛苦都不算苦。

宋观南读了两年书,换过无数份兼职,从一开始每小时十二元的快餐店,换到一百二一个小时的家教补习,他中间付出了多少没人知道。

手头稍微富裕一些后,兼职便不再占据他的主要生活,他想专心学习专业课,在毕业前争取到更多的奖学金和项目。一切能给未来铺路的事,他都做的极为认真。

在咖啡店的最后一次兼职,宋观南遇见了江寄舟。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如此的淡漠随性,和他拘谨变扭的生活完全不一样,江寄舟可以轻而易举的对看上的人下手,也可以随意的将自己全副身家都放到宋观南的手上。

恋爱初期的江寄舟是个足够完美的恋人。

他不在意宋观南的简朴抠搜,也不在意宋观南口是心非的伤人言语。

他会把赚来的钱全都转给宋观南,也会带宋观南去a市最漂亮的地方喝酒。

他们在无数个夜晚相拥入眠,在宋观南耳畔的情话总是如此的动听。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是江寄舟开始变得冷淡的态度,是总是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是江寄舟宁愿一个人睡在客厅,也不愿意和他同床。

一切都似乎有迹可循,揭示着这一段本就不对等的感情即将走到尽头。

如果宋观南清醒一点,他可以果断对这段不平等的感情说不,可以在江寄舟提出分手的时候坦然接受。

他们也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可是宋观南不甘心。

他得到的爱太少太少,以至于江寄舟给出的爱轻而易举的便将他拿下。

宋观南固执又蛮横的守着属于自己的东西,江寄舟则是他的领地里最珍贵的宝物。

无数次的拒绝复合,无数次的反复寻找。

当初恋爱时的江寄舟有多么的体贴完美,分手后的他就有多么冷漠无情。

宋观南小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考上好大学,他宋观南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他不想和村子里的人一样背朝黄土面朝天,他要去大城市,过上体面人的生活。

距离大学毕业还有一年的时候,江寄舟忽然的消失了。

宋观南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被逼的快要发疯。

他没办法在没有江寄舟的环境下生活,他每时每刻都在牵挂着江寄舟。

辍学是宋观南不是做过最孤注一掷的事。

在江寄舟门前割腕才是。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在苦寻之后见到恋人的喜悦,但对方却像是见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蹙着眉头。

宋观南在那一刻清楚的明白,他于江寄舟而言是一个疯子,是一个破坏他美好生活的累赘。

他的出现只会让江寄舟感到厌恶。

割腕的时候宋观南什么都没想,他固执的望着江寄舟窗口透出来的微光。

血液流淌到手机上,屏幕上是他发送给江寄舟的满屏话语。

江寄舟没有拉黑过他,但也从来没有回复过他。

宋观南在雨夜苦等了很久,失血过多让他的身体开始失温,他在在死前,都还一直盯着江寄舟的房门。

次日开门的江寄舟果然被吓了一跳,宋观南跟在他的身边,近乎是贪婪的注视着他。

他很久没有好好的看过江寄舟了,连短暂的接触都让他感到欢喜。

江寄舟是一个矛盾的人,他极度的自我冷漠,对待分手的前任可以做到完全漠视,但宋观南的尸体,却是他亲手抱回家的。

宋观南的死法已经算得上是比较体面的了,但是一个死去的人,再好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他漂浮在空中,看着自己的遗体变的青白,失血过多的皮肤开始变得僵硬,失去弹性,连眼眸都已经失去了色彩,被死亡蒙上阴霾的色泽。

江寄舟打了报警电话,在警察来之前,他用毛巾给宋观南的遗体擦干净了脸。

微凉的毛巾落在他的脸上,宋观南仿佛也感觉到了江寄舟温柔的动作。

他细致的擦拭着尸体上的脏污,像是对待爱人一样的温柔细致。

直到江寄舟的新男朋友回家,尖叫着离去,这份温柔才彻底消失。

没人能接受自己男朋友在给一具尸体擦拭。

尤其那具尸体的身份还与众不同。

江寄舟在数次的争吵中感到疲倦,宋观南的葬礼过后,他再也没有去看望过宋观南。

一个人要活得体面很难,但是想要死,却轻而易举。

从恋人的最后温情,到完全忘记他的存在。

也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

宋观南的尸体已经入土,魂魄却不知为何被困在了江寄舟的身边。

他看着江寄舟换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看着他从刚恋爱时的全心投入,到后来的冷漠相待。

才发现他原来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江寄舟分手的对象都哭着来求过复合,偶尔有执着的,但至多不过是酒后打电话,哭着找上门纠缠。

没人像宋观南这样用自杀去挽留一个男人的心。

人活着还有向前走的勇气,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宋观南能感觉到自己的灵体正在消失,他在江寄舟身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身形也愈发的虚无。

他预感自己恐怕要彻底的消失,可他还是不甘心。

江寄舟新谈的小男朋友刚上大一,纤瘦漂亮,笑起来的时候有种天真烂漫的纯真感。

他和宋观南是同一所学校的,却又和宋观南截然不同。

他的家世极好,能和江寄舟探讨更多有关艺术方面的问题,他的脾气也好,从来不会像宋观南一样吃一些没理由的醋。

宋观南看着他们愈发的如胶似漆,江寄舟对他表露出了更多的赞许和爱意。

他最后一件留在江寄舟身边的是一条项链,他们恋爱时,宋观南跑去姻缘寺求的项链,他用红绳子串了起来,亲手戴到了江寄舟的脖子上。

现在江寄舟的脖子上多了一条新男朋友送的项链,这条亡者的项链也就没有佩戴的必要了。

宋观南的灵体愈来愈淡,在项链被遗弃在盒子里后,更是浅淡到几乎消失。

他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强烈的不甘让他化为了恶鬼,浅淡的灵体变得凝固,他也有了将江寄舟重新留在身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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