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色有毒 第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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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孩子凭什么要我抚养?我是上辈子扒了你坟还是上辈子欠了你债?我是生不出孩子吗?我想要孩子我自己不会生?堂堂安启侯府未出阁的嫡女给你们养孩子?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世人大牙!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景玓冷脸怒道。

“咳咳……咳咳……”桌边男人又猛咳起来,但这次不是被茶水呛的,明显是被口水呛的。

景玓直接翻了个白眼过去,然后盯着唐滢滢继续说道,“我不管今日是谁叫你来的,以后好好做你的姨娘养你的胎,别有事没事就往我跟前凑!回去再告诉杜元然,本小姐有洁癖,别人用的东西本小姐嫌脏!”

说罢,她朝香杏睇去,“送客!”

香杏上前,冷着脸道,“唐姨娘,请回吧!”

唐滢滢膝盖没动,突然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一边流着泪一边自责万分地道,“玓儿姐姐,您今日要是不原谅我,我便只能以死谢罪了!”

见状,香杏大骇,原本想去拉她的手立马收回,并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就连桌边旁观热闹的夏炎雳都忍不住正眼看向她,然后丰眉挑得老高。

景玓美目敛紧,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过激的举动。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夏炎雳问道,“钰王爷,您都瞧见了吧?”

夏炎雳眸光投向她,天生的微笑唇似笑非笑,“嗯?”

景玓摊手,耸肩,“您瞧见了,小女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这抚远将军府的唐姨娘一会儿要小女帮她养孩子,一会儿又要小女跟她男人好,我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如此逼迫我做那些事,真是惊世骇俗世间罕见。我不停劝说,这唐姨娘还不领情,这会儿还要以死相逼。钰王爷,您说说看,这究竟是何世道?再怎么说我也是安启侯府的小姐,青天白日的被人以命相逼去搞男人,这还有天理吗?”

夏炎雳,“……”

香杏,“……”

唐滢滢,“……”

屋子里瞬间鸦雀无声。

特别是唐滢滢,脸色白如石蜡,握着匕首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仿佛见到什么妖魔鬼怪受到了巨大惊吓。

她是来替杜元然向景玓说和的,而她说的做的皆是婆母教的,为的就是让景玓原谅杜元然,如此才能让杜元然保住如今的荣华富贵。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她的这一番请罪行为竟被景玓如此曲解……

他们的神情景玓都看在眼中,心下好笑的同时,面上又装出一副无辜、无奈、无语的模样,继续对夏炎雳道,“钰王爷,幸好今日您在此,否则小女就是跳进护城河也洗刷不了清白。如果今日唐姨娘死在这里,您可得为小女作证,她的死绝对与小女无关。”

夏炎雳别开俊脸,宽阔的肩膀抖个不停。

景玓看向已经不知该做何反应的唐滢滢,美艳绝伦的脸狠狠冷下,道,“唐姨娘,你的所言所行钰王爷都看着呢,你想死,那便动手吧。”

第8章 怕他死在她那里

唐滢滢哪可能真的自尽?

杏眸大瞪着她,就跟傻了似的。

不过有一点景玓说对了,她所言所行都是为了让景玓原谅杜元然,让他们重修于好。

如此,那对母子才不会恼她。

她知道杜元然能有今日的荣华,都是景玓在为其铺路。若没有景玓,杜元然的将来不定是什么下场,她选择嫁给杜元然,是奔着母凭子贵去享福的,若杜元然失去一切荣华,那她所有的期盼岂不是要全落空?

所以,即便知道来此会承受许多屈辱,她也咬牙忍着。

可让她怎么都没想到,一向温柔的侯府六小姐竟是这般难接触,言语不是犀利便是挖苦,浑身上下更是带着一股高不可攀的傲气,不单单对她,就是杜家母子在这六小姐眼中仿佛都变成了小丑……

“香杏,送唐姨娘离开!”见她迟迟不动手,景玓不耐地下令。

瞅着唐滢滢那不知所措的难堪样子,香杏也不再害怕了,脸上换上了鄙夷,上前去拉人,“唐姨娘,你还是回去好好养胎吧,争取为杜将军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定看在儿子的份上,杜将军直接将你抬为将军府正妻呢!”

她这话一出,唐滢滢双眼不自然地闪烁了一下,然后深深地望着景玓和夏炎雳。

这侯府六小姐与杜元然断婚不是因为接错了新娘?

而是因为钰王?

十年的帮扶、十年的照料、十年的真心……六小姐都不要了?

对景玓的‘变心’,唐滢滢很难相信。可此刻钰王就在她面前,她亲眼看着他与景玓同处一室,虽说她没听到钰王开口说过什么,但是他和景玓的‘眉目传情’她却是看得真真切切……

还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更能说服人的?

震惊过后,唐滢滢内心突然泛起了一股欢喜。就像香杏所言,如果景玓不再嫁杜元然为妻,那她将来生下儿子,是否可以母凭子贵做上将军府的正妻?

想到这,她也没有心思再留在这里了,赶紧顺杆子爬,借着香杏的拉扯离开了米行。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唐滢滢虽走了,但景玓的气儿明显还没平复下来,忍不住便爆了句粗口,“神经病!”

“六小姐爱慕杜元然十年,当真能说放下便放下?”

耳边戏谑的声音让景玓没好气地看过去,“时候不早了,我还有要事忙,就不招待钰王爷了。”

谁知男人纹丝不动,只一个劲儿的看着她发笑,“六小姐先前不是说吉鸿米行的米也会运来锦荣米行吗,正好本王今日得闲,那便在此帮着数数银子吧。”

看着他那邪魅的俊脸,活脱脱一妖精转世,景玓就忍不住皱眉。

对其他人而言,这男人随便一笑就勾魂摄魄,可在她看来,就是一种心智不成熟的表现。当然,她也能理解,毕竟他才二十出头,这种年纪放在二十一世纪,也就是个刚入社会的萌新青年,她跟一个愣头青年计较什么?

随后她没再撵人,专心投入到米行的生意中。

而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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