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醋海生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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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奇踏上阳台,探头望去除了楼下湖光景致外,放眼隐隐约约可看到远远的城市外宗扬河滚动的河水,另一面则是地势较高的丘陵,利用景物修饰将人工化的城市巧妙的掩住,使人有身在纯自然环境的感觉,圆锥缓缓移动,可以将四面八方的美景映入眼帘之中。

高奇叹道:“好美!这里到底有多大啊?”

水天月说:“这圆顶是联邦磁力建筑师‘薄长衍’的精心力作,这圆顶共七千四百平方尺,建筑物一共七座分布在各角落,据估算圆顶共重近千万斤,所使用的磁力核心足可承受这圆顶的重量,并使它在固定轨道上运转不休。建筑分布呈现前宽后窄的四方形,前面是前厅,西侧是浩瀚楼与图书阁,东侧则是水家人居住的地方,后面呢是一个复合式的院落,主要就是包围著这镶玉园,你可要小心一点,如果一不小心可会被这回廊走道,弄得不知方向呢!”

高奇说:“那东面有一个好像被树丛包围的地方,是做甚么用的?”高奇指著在东南角一个树丛特别浓厚的地方问。

水天月说:“那是水家的禁地,平常只有我爷爷或我爹会进去,我也不晓得是甚么地方,听说啊,晚上有时还有光源会散出。”

高奇说:“这么神秘,你难道没有偷偷进去看看?”

水天月吐吐小舌头说道:“有啊!小的时候曾想偷偷想进去看过,可是刚进去就被逮住了,还被罚跪在道场一天一夜呢!如果不是我妈妈求情可能还会更惨呢!”

高奇眉头微皱,思考道:“这样啊,紫光说不定是甚么宝物呢?”

水天月眼睛一转,手一摊道:“大概吧!~对了!爷爷找你有甚么事?”

高奇略一迟疑,水总裁说这事必须保密,所以他敷衍道:“其实也没甚么,大概是为了我想借搭你们水家的货船北上这件事吧!”

水天月怀疑的说:“就为了这件事,那为啥蓝海港沙老爷子会跟你一起来,总不会是顺路来访吧?”

这么一点小事怎么可能劳动到爷爷他老人家,何况沙老爷子个性极为孤僻,会和高奇一起来一定有甚么古怪的事。

高奇碍于水总裁交代最好别再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只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水天月当然不信,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

“小姐!小姐!”小楼下传来一阵呼唤声。

水天月应道:“甚么事啊?”

一个和高奇年龄相似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上楼来。

拉著水天月道:“原来小姐你在这,太太听说你回来了正在找你呢!”

水天月道:“好啦!我马上去,对了!小仪,你带高奇同学到道场客房住下。”

她回头向高奇介绍说:“她是我的小师妹安婷仪,是刚才那婆婆的外孙女,也是我从小的玩伴,这是高奇,是我同中心的同学。”

安婷仪一张红扑扑的苹果脸上有著两道深深的酒窝,鼻子上还有著几颗阳光晒出来的小雀斑,个头小小的却是相当健美均匀,两条乌黑的大发辫挂在颈间,整个人像朵盛开的山茶花,是个有开朗笑容的甜姐儿。

安婷仪向高奇甜甜一笑,打招呼道:“嗨!你好!”她又转头对水天月说:“你还不快一点,太太正到处派人找你呢!”

水天月对高奇说:“好吧,那我先走一步了,希望你在水家住得习惯,有关水家道场的一些规定小仪会对你说明,晚一点我会再去找你的。”

水天月踏著木质楼梯下楼去了,高奇目送娇艳的水天月离去后,转头正好看见安婷仪有些怪异的盯著他瞧。

高奇摸著脸说:“怎么了,我有甚么不对吗?”

安婷仪耸耸肩道:“没什么,你叫高奇?”

高奇说:“是啊,不过熟悉我的朋友都叫我ㄚ奇,你也是水家道场的学员吗?”

安婷仪一脸颓然道:“唉~别提了,在道场待了那么久,到现在都还是个进阶班的学员,真叫人泄气。”

高奇疑惑道:“怎么水家中还有分等级班别吗?”

安婷仪和高奇走下楼梯,告诉高奇关于水家道场的一些架构规定。

原来水家道场中分为初级,进阶和高级班,以腰带分为镶绿、镶蓝、镶红三色。

初级班的学员是刚入门的弟子,一切都要从基础训练做起,平时也都需要从事一些杂务和训练,每半年举行一次晋级测验。

而进阶班则由水家教练给予教授高级武技,当功力成熟后也可考核晋级,但是高级班门槛可是相当高,许多学员都无法突破。只要是进入高级班者,在武学上,几乎都算是联邦相当优秀的菁英份子,结业后,一些人在水家的事业中也都担任著相当重要的职务。

而高奇这借宿者也必须遵守学员的作息时间,清晨即起练功洒扫庭院,黄昏时集合在道场中由指导教练教授武技和一些相关的课程。

两个人边聊边走,这安婷仪个性十分开朗,有点男孩子气,人也相当健谈,一路上谈笑风生,让高奇不禁想起许仕途这个开心果,如果两个人认识一定相当有趣。

高奇和安婷仪通过位在另一端的通行孔,乘著磁托力缓缓下落,回到道场所在的大楼顶层。

两人转过一个建筑的回廊,这个院落是一个中庭式的三合建筑。

走廊另一面正走来三个穿著道服的男子,领头的腰上系著代表高级班的红色腰带,身型挺拔,举手投足之间有种锋芒外露的傲气,肌肉贲起身材高大,脸上五官相当俊朗,可惜的一双桃花眼,眼神流转轻佻,大大的破坏了本来相当满不错的五官。

安婷仪见三人过来露出厌恶的表情说:“真是倒楣,怎么又遇上这群家伙。”忙拉著高奇疾步想避开来者。

高奇正想问安婷仪时,那高大男子两旁的进阶班学员踏上前来,伸出双手挡住安婷仪的去路。

“小仪姐,怎么走得这么快,怎么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啦!”其中一个较为壮硕的国字脸不怀好意的说。

“是啊,还带著这个新面孔,你别忘了你可是永铨哥的女朋友,这么大剌剌的带著另一个男人太说不过去了吧!永铨哥不过离开几个礼拜,怎么你就移情别恋了?”另一个瘦子更是语带讽刺的说。

高奇看着站在后面抱著手臂一脸看好戏的男子,如果这是安婷仪的男朋友,为什么会让这两个哼哈二将如此对安婷仪不礼貌?

安婷仪冷哼一声说:“谁是他的女朋友,马永铨!别以为你父亲是执行长就可以目中无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管本小姐的闲事,快滚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马永铨扯扯嘴角笑说:“小仪你也太大脾气了,我跟其他女孩子一起也只是逢场作戏嘛,何必那么认真呢!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难道不清楚我吗?”

安婷仪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道:“谁管你跟谁做戏,以前我就是被你能言善道的嘴给唬了,才会相信你真的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如果不是让我偶然间听到你跟马执行长的对话,我还真不晓得你的野心还真大,居然把主意打到小姐身上,别想歪了你的心了!”

马永铨脸色一变,心想原来是被安婷仪听到了他跟父亲的对话,他还以为是前几天他和小翠打情骂俏时被安婷仪撞见,这几天避不见面在闹脾气呢!

马义和一直对水家的产业有野心,虽然水时彦相当信任他,但是上头总还挡了两位总管,好不容易大总管退休,大老爷又将权力渐渐移转给水时彦,正是他大展身手的好时机,嘱咐马永铨对水天月多下点心思,如果能和水家成为亲戚,在很多方面都相当方便,马永铨也对娇俏可人的水天月垂涎已久,但是又不想放弃安婷仪这块到嘴的肥肉,所以心里也打著脚踏多条船的如意算盘。

马永铨见事情已被拆穿,乾脆摊开来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总会贪个新鲜的,何况我只能算是感情充沛了一点,我们相处的感觉不是很好吗?你又何必呢!”

安婷仪呸一声,说道:“少不要脸了,谁跟你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贼胚子相处的很好,我现在只怨我前几年瞎了眼睛,才会把你当成是个正人君子,现在我见到你只觉得想吐!”

安婷仪一面说还一面做出呕吐的动作,马永铨三人脸色一变,火气上涌。

马永铨怒道:“贱女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房来啦!如果不是念在我们之间还有一点情分在,哪容的下你这样跟我说话!”

两个跟班更是邪笑说:“哼!肥水不落外人田,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让我们蓝海双杰好生侍候著,保证比这瘦巴巴的小子好的多!”

两个人相视一眼,同时伸出双手就要抓住安婷仪,一直在旁边静观的高奇是本来觉得这种感情的事,旁人实在难以置喙,但是见这三人越说越离谱,言词还越下流,不禁有些替安婷仪打抱不平。

眉头一皱,将安婷仪拉至背后,背包落至脚边,双手以极巧妙的卸力将两只手臂格下,打圆场说道:“嘿~!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女孩子是用来哄的,不是用蛮硬手段就能获得芳心的。”

这至理名言可是身经情场多年的陈亦仁的座右铭。

瘦高者呛声道:“臭小子,管那么多闲事,嫌自己命太长吗?”

两人四拳就往高奇身上招呼,安婷仪惊呼一声,却见高奇各分出一手应付两人,不管两人如何变化攻势,高奇的双手总有办法恰到好处的将拳头的方向卸开。

一阵混乱中,两人斗大的拳头被高奇轻轻松松的接了下来,抓著腕上的脉门。各将一道寒冷的能量,沿著两人的手臂送进经脉,让两人手臂暂时麻痹失去知觉,两人惨嚎一声往两面退开。

高奇自从在蓝海港一事后,身体迅速恢复,觉得体内寒冷的能量更加浑厚,不但随手之间带有一份寒气,而且可以将寒气藉由一种巧妙的空间管道,呈离体的状态放出,更可以用来探查敌人的状态,像这样子用能量瘫痪对手的方式,也是过去没有办法做到的。

马永铨冷哼一声,向前踏下一步,势若停渊般立在高奇面前,整个人好像变的更为威猛高大。镶红带级果然不同凡响,只是脚下踏出一步就压下高奇营造的气势,肩头微俯聚集一种巨大的强劲力量,好像一头虎视眈眈的豹子,眼内精光乍现。

就体型来说高奇实在是大大吃亏,马永铨至少高高奇一个头,高奇一瞬间已经将能量布及全身,就修为而言高奇估计这马永铨至少比过去的他强上三倍不止。

不晓得是高奇天生个性中,带著他不羁的双亲遗传而来的冒险因子,还是自那天奇异的遭遇后,对于更强更高的障碍,总有著一种打心里感到血液沸腾的感觉。

这和一向平凡自甘的高奇,有著大大的不同,特别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感觉越强烈,极端的矛盾让高奇有种奇异的不真实感。

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情况中,安婷仪急喊:“马永铨你敢!高奇可是小姐请回来的贵宾,如果他少了一根汗毛,我看小姐还饶不饶的了你。”

马永铨听见水天月的名字,气势马上减弱一点,但是高奇还是觉得他的防御无懈可击,不禁心里暗想,这马永铨果然是扎实的好对手,主控权操在他的手里收放自如,没有任何空隙可趁。

马永铨心想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弄坏了他在水天月心中的形象,何况要整人那还不容易,将气势一收,鼻头一哼,说道:“看在小姐的面子上,饶你一回,哼!安婷仪你可好!胳臂全往外弯了,到时可别来求我,我们走着瞧。”

带著抓著手臂的两个人错身而过,临走前还不怀好意的盯了高奇一眼。

安婷仪对著三个人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对高奇说:“你别听他胡说,向他这样的角色,小姐还看不上眼的,是他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自己在那里做他的春秋大梦,你可别放在心上。”

高奇闻言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看来安婷仪把他当成水天月的仰慕者了,虽然他不敢说他对水天月没那种心,可是也还不到争风吃醋的地步吧!

笑道:“小仪姊你多心了,我和水同学真的只是同校的同学罢了,我和水同学见面讲话的时间还没有和小仪姊你来的多呢!”

安婷仪不信的说:“你别骗我了,我和小姐一起长大的,我可以看的出来小姐的一点心思,何况小姐可是从来没有亲自带人到镶玉园来过呢!”

高奇还是不怎么相信,也不深究,拾起背包问安婷仪:“对了!这马永铨是什么人啊?怎么如此蛮横,难道水家长上不管吗?”

安婷仪露出个鄙视的表情说:“他是马执行长的独子,功力方面在场中是少数能够接受三次贯顶突破绿级的人,平时见他一副端正有礼的模样,谁知道私底下脱掉假面具,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我偶然间听到他和他老爸的对话,还真以为他是个品行优良的人呢!”

姐儿爱俏,何况马永铨确实长的不错,当初安婷仪和一些道场姐妹都还极为仰慕他,对于马永铨选择她,心里也是十分高兴,虽然他身边老是有许多莺莺燕燕,但是她也十分相信他,谁知道原来马永铨私底下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如此,只是掩饰功夫作的十足罢了。

高奇说:“真有这样子的家伙,可惜了他一副好相貌。”心想怎么不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种麻烦,还好只在这里停留几天,避开一点就是了。

两人穿过回廊进到迎客馆中,回廊转角一双恶毒的眼睛盯著高奇,一闪而没。

当夜。西侧议事房,马义和肃穆的坐在椅上,眼睛似闭非闭,马永铨则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马永铨撇撇嘴道:“爸爸!这高奇到底是什么来头,一身奇怪的功力,我两个手下两只手居然被这股奇异的能量封闭了数条主经脉,连我都没办法解开,过了近三个小时才恢复,真是怪异。”

马义和张开眼睛眼睛居然透出淡淡蓝芒,显然功力极为不凡,甚至直逼二总管,就连沙胆也没能察觉到他的底细,可见心机城府极为深沈。

低沈的道:“这小子是沙胆带来的人,也许是沙胆的弟子,不知为什么总裁极为重视他,不过,过两天他就会搭北上的船走了,倒是不用多担心,你还是多花一点心思在水天月那丫头身上。前几天你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会让人听到我们的谈话,还好没提到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事迹败露,我们可很难在水家继续布线下去。”

马永铨道:“爸爸!我们已经在水家十几年的时间了,到底上头什么时候才会行动,难道我们就得一直傻傻的等在这里,既不知原因也不知道上头到底有何计画,这样未免太盲目了吧!”

马义和嘴角噙著一丝笑意道:“上面对我们这些部署在西区中的人一直都漠不关心,也好,我自有打算。水家是一块极为丰厚的宝地,如果我们能够将它掌握在手里,等于是抓著联邦的心脏,到时候嘿嘿所以水天月这一只棋子可是相当重要。”

马永铨嘴角微扯说道:“水天月这方面绝对不成问题,在道场中我早已经打点好一切,除了我道场中还有谁有资格追求她。只是这高奇我越看越不顺眼,听说水天月还特地带他去镶玉园,这让我十分不爽,还有公孙尚凯,我看他也对水天月有野心,得找个机会修理一下两人。”

马义和说:“公孙尚凯你不要去碰他,这是上头交代的,不要问我什么原因,至于高奇那小子你可以教训他一下,但是不要做得太过份。自从沙胆来过以后,水旭日那老头这几天都在禁地里,不晓得作些什么,这两天我会随船北上处理一些移交的工作,你在水家要多注意一点,知道吗?”

看马义和把水旭日的名字不在乎的挂在嘴上,就知道马家父子对水家早打著侵占的野心,只是心思深沈的他们竟在水家潜伏了十数年之久,好似上头还有人指使,真是不可思议。

马永铨道:“放心,水氏集团现在上下都是我们的人,水家人放个屁都逃不过我们的耳目。”

马义和道:“这半年间我就要调升了,你也该在内能功力再潜心进修一番,水家武学是非同小可,可惜我还是一直无法将他们秘传心法探知,但是只要你打进他们的核心,多多少少可以获得这方面的资讯。到时候财政大权掌握在我手上,想要控制水家还不是易如反掌,只是虽然老头子近几年来将大权下放,大总管也突然染病提早退休,但是对水家禁地的防护还是相当森严,这一切好像顺利得有些奇怪。”

马永铨说:“爸爸!你会不会太过于担心,大总管那老不死的上个月就回到他北区极地老家去了,你不是派人跟踪到北关卡亲眼看他出关的吗?”

马义和捻著唇上的小胡子说道:“是没错,也许是一切太过顺利,让我有点过度紧张了吧。好了!你行事可得小心谨慎一点,别锋芒太露。还有,别再去搞那些莺莺燕燕了,小心传到水天月的耳朵里,那ㄚ头可是越大越精明了。”

马永铨不甘不愿的回道:“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后,才走出议事厅。

议事厅中陷入一片黑暗之,忽然屋梁上传来一阵少女娇笑的声音。

女音说道:“大伯伯,我这招请君入瓮使的如何啊?你看不到半年时间,一些人的狐狸尾巴就都露出来了,聪明吧!”

一个威严低沈的声音道:“丫头,你可越来越像你那姑祖奶奶了,可惜的是你还抓不到这两个人的小辫子,还不知道这马义和到底是谁派来的,还不能说是成功。这些人城府真够深,居然能潜藏十余年而不动声色,要不是马义和近年来太过急躁,势力扩充的太快,引起注意,还真难发现他的企图。”

娇俏的女声说道:“那可不是,不过马义和错在生了一个心机不够深沈的儿子,自以为胜卷在握,潜在行为开始表面化,该说他道行不够呢!还是他这老狐狸太过高估他的儿子?现在猎人们搭好了陷阱,就等那个幕后的主使者什么时候会耐不住气,自动出现了。对了!大伯伯,祖奶奶这几天怎么好像特别沈默,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是不是和前几天圣土组织来的访团有关?”

威严的声音说道:“小妮子,这是老一辈的纷争了,说了你也不会懂的,还是专心管好你的事,你小心点,可别算计过头了。”这大伯伯好像略有感叹的说。

女声不服气的哼了几声,房内又是一阵寂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马义和父子怎么也不会相信居然有人能在他们的耳目下,潜在议事堂的屋梁上偷听他们说话。以马义和所表现出的功力,足列联邦高手之列,还以为自己潜伏的行动做的一级棒,谁知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人家的指掌之间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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