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沉溺与地狱:上来宝贝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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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罗雪麟的私人海岛。

实际上这里不仅仅只有一个研究所,十几年来整个岛屿被开发成了能够自给自足的世外桃源,实验室里有大量无土栽培的农作物,所有设备利用潮汐和核能发电,既有高度先进的医学设施也有最顶尖的科研团队,如果有一天世界末日来临甚至能作为一个完美的庇护所。但如果并没有那么一天,这就是一个永远悬浮在大陆架上的移动军事基地和巨型航空母舰。

这也是为什么罗雪麟选择让罗海晨常年居住在这里的原因,不仅仅作为一个插翅难飞的监狱,更是一个高度还原战争环境的演武场,罗海晨在这里可以和从前那样永不停歇地战斗、履行自己被罗家收养时亲口保证的职责、作为“哥哥”唯一信任的人与他彼此交付后背——在罗雪麟眼里,这才是构成“罗海晨”的一切。

坐落在岛上最高点那座别墅的主卧里,罗雪麟赤裸上身侧躺在床上,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胸肌和肱二头肌上覆着一层细汗,精壮手臂的皮下脂肪极薄因而总是呈现出一种青筋暴突的表象,布满枪茧的右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此刻正横悬在躺在他身边的罗海晨颈部大动脉之上不过五厘米的位置,束手成爪,仿佛就要这样生生将他在睡梦中掐死,最终却极其轻柔地包裹住他汗湿而冰凉的脸颊。

罗雪麟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看着罗海晨慢慢睁开眼睛。

“早安,宝贝儿。”只是被他这样无神地看着,罗雪麟脸上就会不由自主地呈现出笑意,“今天要去机场送咱们的女儿,开心吗?”

他本以为罗海晨成为人夫之后那种充满杀戮和血腥气息的野性魅力会有所减退,却没想到那让他变得更迷人了——被提起“孩子”时脸上露出的那种既茫然又温柔、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羞耻和负罪感的表情简直让人难以自持。

罗雪麟把身体向前挪直到两人赤裸的胸膛和晨勃的下体相贴,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咱们的女儿晨晨昨天和小菲兹洛伊见了一面,据说相处的还挺好,你说这算不算遗传性性吸引?”[1]

“毕竟你是他们共同的父亲,而我的血管里也流着属于你的血……”罗雪麟一字一句道,“还记得吗?那是二十二年前我失血过多奄奄一息的时候,你豁出自己的命输给我的1500毫升rh-阴性血。”[2]

罗海晨没有说话,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在医院里醒过来,躺在病床上,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就像现在这样……”罗雪麟抚摸着罗海晨的鬓角,“你躺在我右手边那张床上,脸色比我还苍白……然后对我笑了一下。”

当你几乎拥有一切——天文数字一般几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如同太阳一样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权势、十几年如一日经久不衰的容貌——唯独只能占有爱人的身体却无法让他对你露出哪怕一个从前那样的微笑时,那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了。

似水柔情转瞬即逝,罗雪麟猛地扣住罗海晨的后颈把他粗暴地拉过来,重重吻上了那双还红肿着的丰满唇瓣,毫不怜惜地撕咬和翻搅起来。罗海晨无法做出除了回应他之外的任何反应,齿关习惯性地松开方便他入侵,透明的津液顺着酸麻微裂的嘴角流下,很快又被飓风般的唇舌风卷残云似的包裹进这个狂热肆虐的吻里。

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罗雪麟才松开了他,翻过去平躺在床上对罗海晨笑着招了招手,“上来,宝贝儿。”

罗海晨顺从地跪坐在罗雪麟的腿上,微微向前倾抬起身子,被情趣皮绳绑缚了一夜的手臂无比酸疼,但还是自觉地开始扩张着自己的后穴。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那里就重新恢复了紧致,只是还有一根细细的线头从臀缝间露出来,从他自己的角度其实是看不到的。

但罗雪麟看的非常清楚。他饶有兴趣地轻轻扯了扯那根线头,罗海晨如同被电击了一样全身发起抖来,紧接着罗雪麟又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了一个开关,那个跳蛋立刻在罗海晨身体里疯狂震动起来。

“唔……哥……”罗海晨一边剧烈颤抖着一边艰难地发出声音,他看上去就要跪不住了,“我……”

罗雪麟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怎么,海晨,这就受不住了?我这回明明只放了一个进去。”他看着罗海晨的阴茎很快充血抬起头来,和他自己的那根紧紧相贴着不自觉地摩擦,尺寸同样极为傲人甚至连形状都相差无几,看的罗雪麟全身的血都烧了起来。

他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不如说这才刚刚开始——罗雪麟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根尿道棒缓缓插进那个一点点往外渗出白液的马眼里,不顾罗海晨疼痛的呜咽直接插到最深处,然后把那个跳蛋一下子开到了最高档。

罗海晨是真的要跪不住了,罗雪麟才大发慈悲似的伸手握住了他窄瘦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硕大滚烫如同烙铁一般的阴茎抵着那个红肿的穴口研磨,拉着那个线头把跳蛋轻轻往外拽了一点。在任谁都会以为他要把那个要人命的东西拿出来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重重肏了进去。

罗海晨几乎要被他顶穿了,一边挣扎着往外抽一边不可抑制地顺着力道向后仰,立刻又被握着腰按回去,罗雪麟用几乎能把人耻骨撞断的力气再次狠狠一撞。

仍在疯狂震动的跳蛋被顶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几乎就要穿破肚皮而出,比那更加折磨人的阴茎甚至还没完全进来,饱含恶意地在那被撑大到极致的穴口里深入浅出,然而真正要人命的是那个尿道棒——它一直被罗雪麟死死压着栓头不让它被挤出来,实在忍无可忍的精液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渗,生生把高潮的快感延长成了凌迟般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而罗雪麟甚至还在不知疲倦地大力肏干着,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如果不是马上就到和女儿约定的时间了,他应该会在罗海晨道:“毕竟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说完之后罗聿没有再回答任何一个问题,不顾那些声嘶力竭的尖叫和求知若渴的追问直接坐电梯回了办公室,不出所料三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

冷酷的声音从话筒那一头传来:“谁说要和你订婚了?”

罗聿听出了某种被强行压下去的暴躁,据此判断塞德里克真正想说的应该是“谁他妈说要和你订婚了”,只是碍于家教没骂出口而已。

“你现在在哪?”罗聿假装没领会到,“需要我去接你吗?”

“别岔开话题。我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你订婚了?”塞德里克完全没上当。

罗聿能听见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和风声,推测他应该是在来的路上,“一会到了记得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侧门接你,现在正门走不了了。”

“罗、聿。”

“别生气,你之前体力消耗太大了,需要静养。”罗聿笑着又补了一句,“亲爱的。”

他听见塞德里克深吸一口气,说了句“你给我等着”,然后电话里只剩下一片忙音。罗聿气定神闲地把手机在办公桌上放下,对多米尼克道:“三分钟之内让人把我办公室收拾干净,他有洁癖。”

多米尼克:“……好。”

罗聿点开社交媒体,热搜前三分别是“罗氏二公子高调承认未婚夫”“罗氏董事长携夫人否认最新丑闻”“神秘美少年嫁入全港第一豪门”,一口气直接把“蓝颜祸水父子相争”那条挤出了热搜榜。

现在罗炀应该正捶胸顿足以头抢地,罗雅估计已经气的在家里乱开枪了……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塞德里克现在的处境本质上并没有改变。

不出所料的话,罗雪麟会二十四小时监视他以防他离开香港,即使塞德里克回到他身边也无法摆脱无处不在的眼线,毕竟罗雪麟在香港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但至少人回来了。

过了一会,电话再一次响了,“我到了,下来接我。”

“好。”罗聿举着手机走出办公室,多米尼克替他按下电梯键,“没遇到什么阻拦吧?”

“当然没有,”一远一近两道声音渐渐重合,“畅行无阻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电梯显示到达三十层,“叮”的一声门慢慢开启,一个身影出现在电梯正中央。罗聿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脸,一记干脆利落的上勾拳将他掀翻在地,多米尼克甚至连上去阻拦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塞德里克就直接跨坐在了罗聿身上。

罗聿仿佛听到了自己左臂骨头再次裂开的声音,忍痛挤出一个微笑,用右手抚摸上塞德里克的大腿,“……虽然我很喜欢你主动,但是骑乘位对于一个伤患来说多少有点太刺激了吧。”

多米尼克:“……”不是,为什么我每次都在啊?

塞德里克危险地眯起眼睛,单手拎起罗聿的领口,另一只手紧握成拳高高举起,“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亲、爱、的。”

“你太抢手了,所以我不得不早点预订上。”罗聿笑着抬起双手作投降状,“一纸婚约多少有点单薄,戒指我之后会补上的,这样可以吗?”

塞德里克冷静地想了想,觉得一左一右两块纱布太丑了,还是只揍左边吧。

几分钟后罗聿撕开被血粘住的纱布,对着镜子看自己脸上新伤叠旧伤,惋惜地叹了口气:“你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的?”

塞德里克枕着手臂仰躺在罗聿的真皮旋转椅上刷手机,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这时手机显示来电,塞德里克接起来,“听我说,奥古斯特,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现在在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罗聿凑过去贴着话筒说道:“菲兹洛伊先生,他在我公司的大楼,暂时安全,不用担心。”

“嗯,”奥古斯特言简意赅道,“我反对你大学毕业之前结婚,不要走你妈妈的老路。”

塞德里克最讨厌他用命令的语气说话:“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

“不是什么?”

“我爸爸……他……”塞德里克低下头去,声音越来越艰涩,“我见到他了,他不认识我。”

奥古斯特沉默了片刻,才说:“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塞德里克没再多说什么,向他描述了到香港后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之后罗聿补充道:“我在罗炀公司的档案室里查到,当年让罗雪麟在香港商界一战成名的那次企业兼并中交易的不只有流动资产,其实还有股份,也就是说罗雪麟迄今为止十多年间一直是收购他创立的医药品牌那家英国巨头的股东,我猜他对k-ura的研究也是和那家公司合作的。”

“,画室’的水非常深,甚至涉及到很多政府以国家安全为由封存的未解密档案,我现在也没法确定那个药业巨头是不是罗雪麟给‘画室’提供k-ura的中间商。”奥古斯特说,“这么多年来我们之所以一直对当年‘画室’真正的幕后组织者们束手无策,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所有的证据链都不完整。”

塞德里克的手在桌子上一点点握紧,罗聿轻轻把自己的手包裹在上面,对他说:“在好望角时,我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亡命天涯,你当时回答我你不愿意。”

“我现在依然会这么回答你。”塞德里克说,“你还记得格拉夫顿庄园的那个鬼故事吗?”

——“如果您在午夜直视她的眼睛并看到她流下血泪,说明您已经被附身,您的灵魂会被永远困在画里,而她会用您的身体去杀死仇人。”

“那是真的,我就是那个被附身的人。”他说,“只不过被困在画里的鬼魂,从来都只有我一个而已。”

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罗聿发的他和塞德里克合照那条推特下面已经有十几万条评论了。

“英国贵族家庭,19岁的lse校草,13岁继承家里的庄园,16岁坐拥‘伦敦富豪们最爱的五星级酒店之一’,祖传艺术品价值不可估量,目前身价成谜……认真的吗?”

“菲兹洛伊?是那个前保守党党魁的‘菲兹洛伊’吗?差一点就当上首相的那个??”

“没错就是那个政治世家,所以将来从政的可能性很大,前途无量……果然阶级跨越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本以为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竟然是暴发户高攀的老钱。”

“笑死,怪不得罗家二公子那么着急订婚,再过几年可能真搞不到手了。”

“为什么都在扒身世背景啊,这个神颜我先来吹一波,猫系美少年真的又纯又欲啊……我去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楼上的鼻血滴下来了,递纸,顺便我自己也擦擦。这位真的是上帝毕设的程度,听说菲兹洛伊家祖上有德国血统,所以是混血?”

“要混几国才能这么好看啊,两国真的够吗?呜呜呜好纯正的金色眼睛好想亲眼看看,什么时候结婚婚礼可以买票进场吗?我的家底放在这里了都拿走都拿走!”

“前男友实名留念。虽然分手了但真的念念不忘,颜值家世学历都不用我多说,相处的感觉很像在养猫?分手是他提的,不过因为一直觉得有距离感不可能更进一步所以答应了,应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这里再跟一个前女友。男女通吃但是不花,非常有绅士风度,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感觉像在天堂,如果天使都是这样的那信女愿一生吃素。”

“怎么没人说二公子?越看越绝配啊啊啊哪怕是豪门都少见这么养眼的uple,二公子完全就是人间理想国民老公,年轻有为帅气多金行走的衣架子而且看起来就很行的样子嘶哈嘶哈……”

“99999999”

“99999999”

“99999999”

“……”

塞德里克和罗聿上床之前都很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机静了音放在隔壁房间里,不出所料做完之后两个手机都已经被电话和短信轰炸到没电了。

此刻两人挤在一个浴缸里,塞德里克坐在罗聿腿上,后者正在给他洗头发。他选了几个有必要回的电话回了,和埃德蒙说的是“对我暂时不回lse但是我选课了记得帮我签到”,对管家查尔斯说的是“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了酒店正常营业但在官网上声明一下我暂时不回去”,对玛莎——她打了八十多次电话——说的是“没错应该暂时不会分手所以请帮我转告一下所有问这个问题的人”。

他挂掉电话之后把手机丢到一边,罗聿一边轻轻揉着他的长发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我看到评论区有你的前男友。”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手法很舒服,塞德里克有点犯困,整个人向后靠进罗聿怀里打了个哈欠。

罗聿把他头上的泡沫顺着发尾捋下来,一边用手指梳一边用花洒冲淋着,“睡过吗?”

“嗯。”

手劲不自觉地大了一点,塞德里克不满地抬起头来盯着他,罗聿在他后脑勺上顺了顺,让他又把头埋回颈窝里,“技术如何?”

“不记得了。”塞德里克闭上眼睛懒得搭理他。

罗聿循循善诱道:“比起我呢?”

他看见塞德里克笑了,金色的眼睛睁开一点斜睨着他,罗聿不知怎的就一阵无名火起,拿花洒在他现在格外红肿的乳尖上用冷水冲了一下。

塞德里克狠狠一激灵,罗聿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向后仰头和自己对视,“说。”

“你在吃醋吗?”塞德里克歪了歪头,头发蹭在罗聿喉结上,“我以为你不会在意的,毕竟你一个多月前还要和我分手来着。”

罗聿心头好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眼神黯了黯,声音干涩喑哑,“你知道你这么撩拨我是什么后果吗?”

“什么后果?”塞德里克伸手戳了一下罗聿左臂上的石膏,“这个没两周左右摘不掉吧?”

浴室里弥漫着男士洗发水的白麝香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雪松香味,被温暖的水汽蒸腾着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从塞德里克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

罗聿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突然单手把他按倒在浴缸边缘,紧接着抬起他的右腿搭上自己肩膀,早就硬起来的阴茎危险地抵在还十分柔软的穴口上。

塞德里克的腰被坚硬的陶瓷浴缸硌得生疼,不得不顺着浴缸壁往下滑了一点让整个身体侧过来,手还没来得及扶稳,罗聿就已经把整个龟头都送了进去。

“等一下……”塞德里克不得不抬手去推他的肩膀,罗聿突然重重一顶,借助着水和刚才还未清理干净的体液的润滑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呜!慢点……哈啊……”再松软的穴肉也经不起这么粗暴的对待,塞德里克险些被撞的滑倒在浴缸里,一边赶紧用手臂撑住上半身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推他,“我不做了……你出去……”

这其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姿势,既不会碰到受伤的左臂,进的也格外深,就是塞德里克的大腿和腰过一会可能会疼,但罗聿还是说:“这种事是说不做就不做了的吗?你刚才不是什么都敢说完全不计后果的吗?”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往里顶,这个姿势塞德里克使不上力,怎么也推不开他,只能一边试图翻身让他从后面进来一边服软道:“我……用手或者用腿……”

“也不是不可以,”罗聿把他的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就着这个深度没抽出来,生生把他翻了过去,狰狞的性器磨着敏感的内壁转了一圈,塞德里克难受地“嗯”了一声,被握着腰推在浴缸壁上。罗聿伏在他耳边用气音继续说,“……但要等我先给不长记性的小朋友一点教训。”

塞德里克下意识想要爬出去,被罗聿单手握着腰一把拖回来,余力直接把只进了一半的阴茎一捅到底,分毫不差地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起来。

塞德里克艰难地支撑着平衡,不得不双手并用扶在浴缸壁上,罗聿以往都会分神用手照顾一下他前面,但现在只顾着用右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窝急风骤雨似的抽插,“我想射,帮我……”

“不行,亲爱的,”罗聿恶劣地在敏感点上故意又用力碾了一下,塞德里克的阴茎已经难耐地翘起来顶在浴缸壁上了,“我左手上的石膏‘没两周左右摘不掉的’。”

“你……”

塞德里克被他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饮鸩止渴似的用前端去磨湿滑的浴缸壁好减轻一点射不出来的折磨,然而隔靴搔痒反而让那种燥热像点了火似的在五脏六腑里烧起来。他刚准备自暴自弃地腾出一只扶着浴缸的手去抚慰自己,罗聿就抓准时机格外重地肏进去,直到最后快感堆积到顶峰,他再也受不了地哭着射出来,罗聿才又把那个体贴情人的面具戴回去,温柔地吻走他眼角的泪花。

塞德里克虚脱地撑起身子来准备出去,罗聿再一次把他握着腰往回拖,“怎么,往哪跑?”

他这才想起来罗聿根本就没射,慢慢转过头去看他们相连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本就硕大的性器又在他身体里膨胀了一圈。

罗聿被他无措的眼神极大地取悦到了,再这么做下去明天塞德里克恐怕真的下不了床,“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改成用腿?”

塞德里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一横,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罗聿一边问一边慢慢把阴茎抽出来一点,“技术?”

塞德里克转过头去不看他,羞耻感把他的脸烧的通红,“都……不如你……”

“乖。”罗聿满意地把阴茎抽出来一半,“总共有过几个男朋友?”

“真的记不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抽出来的时候又蹭了一下那个让人受不了的点,“应该……不超过八个吧……”

“女朋友呢?”

“可能有……四五个?”塞德里克身体里已经开始疼了,难耐地催促道,“你快点出去……”

“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我,你知道我有办法查出来的。”

塞德里克只能如实回答道:“男的……九个,女朋友六个,我能想起来的就这些了。”

罗聿似笑非笑道:“换得真够勤的,你是不是就没单身过?”

“就只有……你到伦敦之前那个周……”塞德里克决定尽可能捡他爱听的说,“然后就是……你。”

内心像是有温热的水流淌过,不知怎么的就狠不下心再欺负他了,罗聿颇守信用地把还硬挺着的性器抽了出来,抵在塞德里克双腿之间。

塞德里克做好了大腿可能会被磨破皮的心理准备,罗聿突然又问:“还准不准备换了?”

“你……别得寸进尺!”

“嗯?”

“等等!不……”

“大点声,听不清楚就重新插回去了?”

塞德里克实在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地摇了摇头。罗聿心满意足地把他屈辱的神情尽收眼底,终于大发慈悲地在他腿间抽插起来。

“记着,你不是一个人,”意乱情迷间,塞德里克听见他说,“我也不会再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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