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鞭打外加C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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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瞬间兴趣更佳,他从沙发边上,打手一捞,拿过皮带,随手卷了卷,看着刚刚被打出手印的屁股,不客气的抡了上去。

“啊”鹤楼腰以上受惊的弹起,可惜了,他的腿被周一压着,完全动不了,不然,整个人可能都要往外跑了。

“别动,我知道你喜欢”,周一手上用了力,从鹤楼的宽肩往下不容反抗的捋。“啊~”

“真是,像小猫发春一样”

鹤楼回头,看着周一不屑的歪嘴一笑,眼眶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太刺激。

刚开始,只觉得羞耻,可这皮带以同样的力度落下,鹤楼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实在是受不住了。

“别打了,”

周一不为所动。

“疼,嗷。”“啊,啊”鹤楼声音像人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受不了了?”

鹤楼听了这话,心里暗骂,周一面上看着闷骚,没想到手这么狠。还问,有什么好问的。看不出来?

真是操了。

“别偷着骂我。”周一手下更用力,也更兴奋。

“错,哈,错了。”

“别打了,t的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该怎么说,你就这语气?”

周一没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高高在上,只觉得身下的人还不够听话。

“求你了,主人,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鹤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显得乖一点。来满足周一的要求。

周一看着身下这黑皮大块头,真的没想到他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

真是豹子一样的身材,周一把手放到凸起的一点上,又揉又搓。

捻起这里,像培育一个精致的珠子一样,让它变得更红更大。

鹤楼可不知道周一是这么形容他的乳头的,“斯哈~”他只觉得痛,可痛过之后又觉得空虚。尽管下面的小穴一直被周一填满着。

真舒服啊,鹤楼空白着大脑想着。

这种把自己交到别人手中的感觉太爽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反抗就行。

“走神?哈,我还是太仁慈了。”

鹤楼刚想反驳,就被翻了个身,毫无防备的就看见了周一那张俊朗的脸,鹤楼接着拿手捂住了眼。

“反应挺快啊。”

“现在不是你要出去勾引别人的时候了?”

周一的坏笑还挂在脸上呢,这人就把手拿开了。

真是害羞又不够害羞。

鹤楼的身下被垫了两个枕头,屁股更清楚的展示出来,同时他也看到了周一那个朝自己叫嚣的性器。

怎么这般大,不是说beta的不大吗,他怎么这么特殊。

“看好了,爷要进去了。”

肉刃闯开层层暖肉,紧涩的洞终于迎来了他的主人。

鹤楼咬着胳膊,颤抖的发出臣服的声音,身体渐渐沉沦在欲望中。

周一抽插几十下,肉刃是越发厉害,插的小穴水声连连。鹤楼胳膊都挡不住放浪的声音。

“叫吧,你挺不过的,现在还早。”周一轻轻松松把鹤楼的胳膊拿掉。

当即就,“啊~啊啊哦啊啊。”

“要射,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浪货。”

周一攥着龟头,拿大拇指堵住往外漏精的孔。“忍着,等等我。”

他残忍的享受着小穴越发紧致的感觉,看着身下人口水流的到处是,大腿止不住的打摆,平日里嚣张的做派,在这张属于自己的家中荡然无存。

周一狠狠往里怼,恨不能把卵蛋都怼进销魂洞里。

最后他操红了眼,手一松,同时把子子孙孙都射了进去。

周一这一觉睡得极香甜,连六点的闹钟想了都不想起。

难得想赖床,周一手一滑就把这恼人的闹钟关掉了,哎呀,怎么回事,身旁怎么硬邦邦的。

“周一!”沙哑的叫声听到周一耳朵中,简直惊悚。

“啊,”周一扑腾起来,就看到了鹤楼的惨状。

那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脖子上一连串的吻痕,手上有明显挣扎过的痕迹。

周一的眼睛从脖子看到有些破皮泛红的屁股,大清早的硬了。

这简直是杀人未遂的现场,而这个凶手就是我,周一。

鹤楼见这人又是抓耳又是挠头的,简直是渣男睡了纯情处男还不想负责的表现。

“艹,你烦啥啊,我又不让你负责。”昨晚上明明挺凶狠的,难道有双重人格?

“我哪里不想负责吗?”周一瞪大了眼睛,那无辜的深情好像在控诉鹤楼,怎么能这样想他。

鹤楼没给周一解释的时间,直接露出体贴的表情,“我懂,都是a,不是,都是男人。”

“你懂个屁……算了”周一看他露出的邪笑,就明白这人根本就不想听自己什么想法。

周一想鹤楼以后会明白的。

“起来吧,想趴到什么时候。”周一说着就顶着仰头的利器要从床上起来。

我们鹤公子是什么人啊,那视力牛的很,一下就瞄到鹤楼的下半身。

鹤楼手比脑子快,一下就捞到大鸡巴,嘴里还在说“不想起,我怎么这么困啊。”

周一一挺身,把鸡巴凑近鹤楼的嘴。这是在撒娇,大少爷撒娇真不适应,但是真让人心情开心。

草了一场,把鹤楼操软了,说话怎么这么乖。

周一心情美妙的说,“到你的位置来。”

鹤楼反应了几秒,光着身子迅速跪到地上,露出八颗牙齿微笑着勾引,“主人。”

周一也不和他客气,一手掐着鹤楼的嘴就一枪顶进,鸡巴顶进去,好多口水留了下来。

湿热的紧致的小嘴让周一爽到了,不禁想到了之后怎么装扮鹤楼。

嘴上是不客气的骂道,“骚货,好吃吗。”

鹤楼圆润的狗狗眼,自下而上乖乖的看,乖顺的点头,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好吃。”

偏偏他伺候的是个龟毛严厉的主人,周一不满意的一下把鸡巴抽了出来,拿着就啪啪的往鹤楼脸上扇。

不疼,可是羞辱异常,换成别人早就暴跳如雷了,可是鹤楼差点射出来。

他大喘气,太超过了。

可是周一白皙的大脚踩到了鹤楼的狗鸡巴上,碾压着,“大声点,这么没规矩?”

鹤楼不知道是怕了,还是爽了。

他抖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爽,很爽。”

说完,他还抽泣的哭,周一看着鹤楼偶尔的纯情,暴怒的因子只想让鹤楼哭的更大声。

他啪啪的又甩了鹤楼另一边的脸,最后看着红透了的眼睛,残忍的把鸡巴塞到鹤楼嘴里,把他的哭声堵住。

一下,一下的抽插到奴隶的喉咙最深处,鹤楼明显是没给人深喉过,那种羞涩的反应骗不了人。

“嘶~”周一又被他的牙磕到了。

周一很不满意,他这次没把鸡巴抽出来,而是停止了动作,还放在鹤楼嘴里的左边。

周一利落的扇了鹤楼右边的脸,“用嘴包起来,只教你这一遍,不然”,周一威胁的狠扇了鹤楼两下。

他说,“不然就把你脸扇烂。”

鹤楼不敢吐出周一的鸡巴,他点头,含着鸡巴尽量的发出声音说,“知道了。”

周一被磕那一下,心里的火还没完全发出来。

他阴阳怪气的说,“难为我们大少爷了。”

鹤楼哪敢有怨言啊,他跪的更板正,嘴里也是不敢放松,尽心伺候着周一,唯恐他不满意。

最后周一不是很满意的射在鹤楼嘴里,还吩咐道,“别咽,伸出来我看看。”

鹤楼原本的嘴不大,刚刚好看,可是被完全使用过,就可以张的很大,鲜红的舌头上面是白色的精液。

周一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咽下去吧。”

鹤楼听话,周一从床上下来,见鹤楼还跪在那里,“怎么,想爬过来?”

鹤楼这时候被操傻了,听不出周一是疑问句。

他爬到周一的脚边,甚至用头蹭了蹭周一的脚。

这下好了,周一本来想放过鹤楼的。

既然鹤楼这么配合,那就教训一下吧。

“舔。”

周一话音刚落,脚上就一下一下的被鹤楼的口水浸湿。

这个周末有的玩了。

两人度过了一段荒淫的周末。

周天晚上,停止了游戏,鹤楼跳上床,强搂着周一要睡觉。

结果鹤楼独特的铃声响起,他不耐烦的从床上爬起来。

“喂。”电话中的声音隐约露出来。

“现在连爸都不叫了,想受家法?”

鹤楼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爸。”

最后鹤楼捂着手机,和周一告别,“不好意思了,今晚上要回去了。”

周一的“注意安全”还没说出口,鹤楼就麻利的出门了。

要是能选择,谁愿意回去看见那个死变态。

鹤楼一出周一小区门,就看到了辆张扬的车,不用看车牌,鹤楼就知道是那个老变态的。

鹤楼挺想回去的,一瞬间产生了往回跑的想法。

可惜了,老变态先一步从车上下来。

不知道他是看出了鹤楼的腿不利落,还是看到了鹤楼脖子上的红红点点。

总归是一股冰冷的信息素让鹤楼紧了眉头。

这下不好交代了。

“上车。”

鹤楼迈着长腿刚要走到副驾驶。

老变态开口,“上后座,把衣裳脱了。”

鹤楼最讨压他爹这个态度,自己是个alpha,又不是o。

他还算听话的坐进去,一手就脱下了裤子,鹤楼看着那红透了的大腿内测。

加上这两天周一的调教,还有些青了的地方。

鹤楼看着他爹紧皱的眉头,和车里逐渐寒冷的气味。

鹤楼不要命的贱贱的问,“爸,还看吗”

“看,怎么不看,看看我的好儿子鬼混到什么程度。”

鹤楼全身都光光的,不难想象,完全鼓起的奶头,背上是一道掉用数据线抽出的红痕,还有内裤里红红的屁股。

鹤青看着原本还在自己掌控种中的儿子,如今变得破破烂烂。

“继续,这时候变得不好意思了!”

鹤楼看他爸生气,心里早就高兴极了。

可能这就是叛逆期吧。

当时让他爹管教的时候他装死,现在倒是看的紧了。

虽然车是好车,那也没那么宽敞啊。

所以鹤楼为了那他老爹看清,还贴心的翘起了屁股。

鹤青被这个孽子气惨了,屁股都要被人扇烂了,连屁眼明显被使用过。

鹤青铁掌挥到光裸的屁股上,一直健身,并且还有alpha的体力,那个劲一点没收着。

鹤楼很给面子的惨叫一声。

“爸,屁股要肿了。”

鹤青回到驾驶座,猛踩油门,不忘回自己儿子的话。

“爸保证,明天你的屁股不敢再做板凳。”

鹤楼沉默。

一会儿,父子两到家了。

鹤楼嘴欠的说,“爸,您也没少玩,妈在的时候,你不照样在会所里玩小o吗,他们身上是不是和我一样。”

鹤楼自然的跪在他妈的牌位面前,继续说,“爸,您看我这样。让您有兴致吗。”

鹤青不和鹤楼废话,抽出皮带就抽到鹤楼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一百下,不许躲,不许叫"

“啪,啪啪”

鹤青年轻时是混蛋了一阵,他舍不得碰他老婆,施虐的欲望在谈生意的时候全施加在了那些人身上。

鹤青也只是鞭打,从来不碰那些人。

只是没想到有天被自己儿子看到了。

鹤青的手没放水,也没停下,他放空自己,不去看儿子的惨样。

依稀记得大概是两年前。

鹤青忘记儿子旅游回来,他有场合当然了他自己也想要发泄自己的施虐欲了。

鹤楼直接找到了他们玩乐的地方,鹤青都不想回想那个场面多淫荡。

不光是小o,还有beta,不管是跪在地上,还是坐在主人身上的。

张着嘴耐心伺候的,鹤青倒是只让人跪在地上鞭打他,可是他旁边的老兄是已经脱了裤操开了。

鹤楼没吵没闹的走了,只是晚上的时候爬上了自己老爹的床。

非让鹤青惩罚他。

真是作孽呀。

鹤青明白他儿子的无助和对新鲜事物的探索欲。

他当然没同意,他不是老古董,儿子不管是s还是他都欧克,但就是不能是他。

鹤青只是暂时压抑了儿子的欲望。

让鹤楼不要在还没形成价值观的时候沉浸的太深,被别人控制思想。

鹤青停手,仔细的看着鹤楼身上的伤。

除了自己打肿的屁股,没什么重伤,不过分。

“爸,还有十下。”

鹤楼心情还是美丽的,这两天满足了嘛。

鹤青松开皮带,“不打了,来和爸聊聊。”

“老头你不会现在要接受我吧,可不行,我有”鹤楼话没说完。

就听他爸说,“在一起个屁,真当你爸没节操了?”

鹤楼嘟囔,这不是看你自从妈走了后再也没找吗。

“聊啥啊。”鹤楼站着,他确实不敢坐了。

“行吗,那个人。”

鹤楼听到这里精神了,立马说,“挺行的。”

鹤青看到儿子像是发情期一样,还聊啥呀。

他转身就走,蛮有父爱的叮嘱,“你晚上趴着睡啊,有空涂点药。”

鹤楼从没这么喜欢过上学,也许是因为昨晚上老头打了他一顿,把他的受虐瘾整出来了。

鹤青看着迫不及待要出门的儿子,一种孩子留不住了的慌张。

他叫住鹤楼,“坐下吃饭。”

鹤楼拿不住这是老头忘了他屁股被打烂了,还是故意敲打自己。

他不想坐,那种酸爽的滋味谁爱体验谁体验,他拿着书包要跑。

被眼疾手快的老头一下抓住后脖颈,提溜到座位上。

虽然很软,但狗屁用没有。

鹤青满意的看到鹤楼呲牙咧嘴的坐着,尽可能的撑着屁股,少面积的接触看上去很柔软的座椅。

鹤楼撇了他爸一眼,看到变态老头满意的眼神。

嘴欠的说,“老爸,你收一收s的视线吧。”

鹤青不自然的转动眼球。

他两口吃完早饭,拿着牛奶就上车往学校赶。

鹤楼假装屁股没烂,控制着自己的脚步,然后若无其事嚣张的到了教室。

一眼就看到了在收作业的周一,还有张磊,李鑫伤痕累累的脸上不服的表情。

鹤楼自然的过去楼了一下周一的脖子。

其他人大吃一惊,毕竟鹤楼一直是欺负周一的那一个,什么时候两人这么要好了。

周一没给鹤楼回应,他敏锐的觉得鹤楼身上的蜂蜜味像冻住了一样。

有种冷气,倒是没了招蜂引蝶的滋味,整个人都变得沉着了些?

鹤楼还不要死的调情,“主人,想我没。”

周一没言语,他走出教室,鹤楼亦步亦趋的跟出去了,和小奶狗一样。

两人到了楼道,快要上课了,这里基本没人来。

鹤楼蛮激动的,结果一巴掌就不留情面的扇到脸上。

周一看到鹤楼被扇蒙了,瞪着大眼睛,像是在问“为什么打我。”

他可没功夫给小狗解答问题,“跪下。”

鹤楼迅速就跪下了,挨着地面那一刻,他硬了。

主人是beta,可鹤楼还是觉得主人有种让他着迷的味道。

鹤楼不自觉地喘的厉害,脚有些碰到屁股了,他腰一挺,疼痛让鹤楼更爽。

这个动作当然让周一察觉了,他脸色更臭,不是家养的狗就是爱出去撒欢。

刚从自己这爽完,接着就能有下一场。

还说什么老爸找,我看是野爹吧。

这大少爷真是闲不住啊,这么不忠诚的狗,不要……不要太可惜了。

既然鹤楼找上我,那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把裤子脱了。”

鹤楼抬头听到周一的指令,慌张的环顾四周,现在没人,不代表之后没人啊。

这可是楼梯,随时可能有迟到的人来。

“啪。”周一又扇了鹤楼一巴掌,用手轻拍着鹤楼的脸,“不脱,我就在这里扇肿你的狗脸,到了教室让所有同学都来看看你的贱样。”

“啪,”又一下,鹤楼喘出的热气让周一厌烦,他攥住鹤楼鲜红的舌头,狠捏了一下。

鹤楼眼里蓄满了泪水。

鹤楼有些怕了,大概狗这种生物就是这样的。

不管穿的多人模狗样,总是贱的,只要你打服了他,他就会听话的很。

鹤楼脱了,露出了他的烂屁股。

周一没心情看鹤楼在别人手下打出的贱样,没什么意思。

“穿上吧”,鹤楼动作慢了些,毕竟是疼吗。

周一可不心疼他,“怎么屁股烂了想让所有人看见。”

鹤楼瞪大眼睛,他没那么蠢,听出了主人话音中的不悦,可是脑袋还转不过弯来。

他只会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周一,用卑微的态度来向主人表衷心。

周一看着他这种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更生气了,怎么敢做不敢当呢。

鹤楼虽然穿上了裤子,其实一直没起身,他看到周一转身要走,鹤楼反应迅速的低头叼住了周一的裤脚。

果然周一顿住了。

算了,小狗总是需要点教训才会学好的,主人不就是要给他引导嘛。

“跪起来,收放到背后,挺起腰来,看着我。”

鹤楼果然做的不错,周一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给不乖的小狗的。”

鹤楼不敢反驳,只是说,“我乖的。”

“腿别夹紧。”

鹤楼好像猜出周一要干嘛了,他慢慢的张开腿。

鹤楼不满的踢了小狗的鸡巴一下。

“主人~”鹤楼哀叫着同时鸡巴不受控的硬起来了。

“再张大,你难道是小母狗吗。”周一说着又用了点劲踢到那根鸡巴。

鹤楼爽的眼睛露白了,一被这么对待,他脑子就不存在了。

只知道应和主人“是,是小母狗,是主人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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