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乐可同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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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乐可

实际上,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经死了。死亡的感觉很不好受,然而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他从来没有得到真正的爱,每个占有他的男人都会对他说爱,可那只是为欲望找的借口。

他的死因说来可悲,只有“婊子”二个字,就解释了他那可悲而荒唐的一生。

谁能记得他最初只是一个失足少年。

当他陷在泥沼里,没有人拉他一把,而那些见证他不幸遭遇的人,无论是亲身上阵,还是坐壁观上,都只是把他推向更深的无边炼狱。

他在大学时期的名声一片狼藉,即使毕业之后,他依旧和许多男人保持着肉体关系。他们迷恋他的肉体,却在背地里骂他是“婊子贱人”。

他不在乎,那些恶意最初还能中伤他,时间长了他就无所谓了。性对他来说越来越寻常,已经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痛斥这样不堪的自己,却再也走不出过去的阴影。

所以他最后死于性瘾,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当死亡意外来临,他反倒有种释然的感觉。

但是那种不甘心的情绪却迟迟没有消散。他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结束。

当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些陌生的记忆涌现在他的脑海。他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是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一个无名小人物,只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职工。

死因也非常可笑,连续多日的加班使他的身体疲惫不堪,疾病的伤痛却趁虚而入,在生病加班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一个生命就那样消散,而无人察觉。

然而他刚刚走出一段距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用力地奔跑起来,最后停在某个昏暗的巷子里,在那里进行着一场即将发生的暴行。

“我要求你们立刻离开这里,离那个男孩远一点。”他的声音还带着喘息,却无比清晰地传进那些混混的耳朵里。

那些人咒骂了一句,打算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不明显地笑了一下,说:“我劝你们最好赶紧离开,我已经报了警。如果你们不担心的话就留下来,我是不会离开的,除非你们把我打死。”

那些人半信半疑,却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泄愤地撞开他,飞快地离开了这里。

他的体力已经透支,索性瘫坐在地上,但是他又拼命笑起来,仿佛他马上就要死去,世界末日立刻就要到来。

在那条阴暗的巷子里,隔着岁月的长河,他再一次见到那个青涩而稚嫩的自己。他救了少年,也救了自己。

他的名字叫乐可。

02救下他,然后呢

这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

迟来的恐惧扼住他的心脏。无论过去多久,那条漆黑的巷子,都藏着他永远走不出的阴影。即使换了一具躯体,内心的恐惧却不减分毫。

但幸好,这次一切都没有发生。

就在这时,一阵透着媚意的泣音从黑暗中传来,他像是才意识到少年中了春药。

他原本打算离开的脚步顿住了,犹豫了几秒,不顾内心的恐惧,踏入了那条漆黑一片的小巷里。

少年狼狈不堪,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裤子被脱了一半,诉说着那场无果的暴行,而脏污的地面染黑了他的上衣一角。

乐可竭力地避开脸,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他此刻的不堪情态。可是身体里像是点了一把火,这火越烧越旺,把他的神智烧得一片模糊。他低低地呜咽着,嘴里含混说着“救救我”。

将他的狼狈尽收眼底的男人却一言不发,只是开口时嗓子哑了,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努力平静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现在就带你回家,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话说的容易,要做到就困难多了。他自己还是半个‘伤患’,却凭着一口气,循着记忆中的方向,找到了他现在这具身体的家。

他打开房门,摸索着开了灯,把少年扶进了屋里的沙发上。做完这一切,他反倒累的气喘吁吁,一下子脱力瘫倒在沙发上。

然而少年的情况却不容乐观。情热把他的脸烧的通红一片,两颊浮上两抹艳红的霞,眼神迷离,自己把裤子都蹭掉了。

他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这才开口说:“我帮你,……用手。”说完这几个字,他反倒面色有点发红。

乐可此刻神志不清,只听到他愿意帮忙,就胡乱往他身上摸,扯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胯下的那团硬物上。

少年长相可爱,性器也如主人一样,透着未经人事的青涩,颜色还是粉嫩一片,顶端却冒出几滴水珠来。

一接触到温暖的掌心,那性器突突直跳,直直戳着他掌心的嫩肉。少年人最耐不得情欲,再加上中了药,十足的饥渴敏感。

第一次泄的早,在他掌心戳弄几下,就顶着胯吐出几股白浊,全都沾在他手上。不过片刻的时间,那青茎又硬的如铁铸,勃起后分量可观的分身,在他手心里彰显着存在感。

他若是表现出一点抗拒,少年就眼眸含泪地望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下撸动着那根性器,就像自己平时自慰那样。

就这样发泄了两三次,药性解的差不多了,乐可终于有了几分清醒,然而睡意却沉沉袭来,他蜷缩着身体在沙发上睡着了,即使在睡梦中,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不时掠过惊惧的神色,仿佛还陷在那场噩梦里。

他忍不住抚平对方的眉头,轻声道:“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他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像刚刚那样尴尬过,正因为对方一无所知,才显得他的反应有些过度。说到底他再怎么不忌口,也不至于对自己下手。

重生的喜悦,夹杂着对少年命运的怜悯。对他来说,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03送他离开

长夜将尽,清晨的熹光重新洒满大地,躺在床上的少年慢慢睁开了眼。

昨夜的经历仿佛只是一场幻梦,可是当他坐起身来,身上的那些痕迹却清楚地提醒他,昨晚那一切真实发生过。

他差点遭遇了几个混混的强暴,而男人恰好出现制止了即将发生的暴行,他才能幸免于难。在他的苦苦哀求下,男人把他带回了家。

而现在他身上已经被清理了一遍,少了很多黏腻的感觉,不出所料有男人的一份功劳,在床头还放有一套干净的新衣服。

一想到什么,他胡乱穿好衣服下了床,赤着脚就走出了房间,在客厅的沙发上,晨光熹微,男人正低头看着手里的报纸。

听到动静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勉强算得上端正的脸庞,额头光洁,表情淡淡却不显得严肃。

看到他出来,男人淡然的脸上多了一抹笑容,说:“你醒了,过来吃饭吧。我多做了一份。”男人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他一遍,突然顿住了,又补了一句:“去把鞋穿上,小心着凉。”

这种小事还需要别人提醒,他的脸一下子变红了,赶紧跑回了房间,把左右两只脚的鞋穿好才出来。

等坐到餐桌上,乐可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桌子上摆着一份完好的早餐,男人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注意到他偷偷打量的视线,男人突然抬起头与他对视,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交汇,男人的眼里含了点淡淡的笑意。

等他用完早餐,男人站起身来,送他到门口,对他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对了,衣服不用还了,那是专门为你买的衣服,我用不上。”

乐可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小心翼翼道:“我叫乐可,‘可以’的‘可’。……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

他笑了笑,说:“我叫什么并不重要,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k先生’。”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种挣脱了从前过往的畅快感,他早就不是最初那个他了,那些黑暗的过往现在与他毫无关系,他完全可以开启一段新的人生,以新的身份。

“再见,k先生。”少年微笑着挥手同他告别。在心里悄悄加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再次遇见k先生。

k先生目送着少年的身影远去,终于收回了目光。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再也不见,只要少年一切安好。

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也说不定,毕竟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04崭新的一天搬家

k先生查了账户余额,发现自己还有一笔相当数量的金额可以支配。他决定去做三件事。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以前的公司辞职。

小员工生病了还要加班,与其继续留在这种公司浪费生命,还不如另谋高就,原主忍气吞声地留了下来他可不会;另外,在不能保证自己和原主相差无几时,辞职是很保险的做法。

递交了辞职申请,没费多大功夫,k先生就彻底搬离了公司。可能是因为原主实在太普通了,上司批准时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公司是有这么一号人。

k先生走出公司的那一刻,望了望天空,这天晴空万里,天气很好。他搬着手里的纸箱,心情也很好。

他想,这是崭新的一天。

第二件事是搬家。

这里的居住环境对原主来说很熟悉,对他来说,却显得陌生许多。即使有原主的记忆,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出一点差错。

而任何微小的差错,都有可能成为别人怀疑他的理由。这些差错叠加起来,只要亲近的人用心观察,你就会发现这具身体里,住着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还有很致命的一点,原主虽然没对异性表示过明显的好感,但他喜欢的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从这一点出发,他们就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他在网上看了几处房源,在实地考察后,综合多种因素,主要是考虑到自己的经济收入,最终敲定了一处房子。房子里的各种基础设施都比较齐全,是那种半新不旧的户型,他交了钱后就搬了进去。

听说房子的原主人急需用钱,本来是不打算卖这套房子的,后来为了转手出售价格上还降了不少。可以说,他捡了不小的便宜。

第三件事是拜访邻居。

毕竟如果他以后不搬家的话,和邻居处理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离他最近的邻居有三户,他提着东西上门,挨个拜访了一遍,只有一户人家的主人似乎不在家,房门总是紧闭的状态。或者他去的时候,刚好赶上主人不在家。

听说这户人家姓冯。爸爸和儿子生活在一起,没见过他们家的女主人。儿子是上高中的特长生,文化课不好,我想起来了这孩子人高马大的,是学了体育。和他打好关系的邻居热情地介绍道。

k先生点头说好,我日后一定去拜访他们。他的心里却咯噔一下,涌上一种不详的预感,那个相似的姓氏勾起他一段不好的回忆。

k先生很快忙了起来,也就暂时忘了这件事,因为他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工资不高但很适合他。k先生的专业能力其实不差,上辈子的他毕业于一所不错的一流大学,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一家大公司就职。

不过那时他的性瘾大概就很严重了。有时候工作到一半,会因为突然受不了去卫生间自慰。在有人快要到来时,夹杂着紧张和激动射了自己一手。

后来这种程度的手淫就无法满足他了,他勾搭上了公司的其他员工,拉着他们在卫生间打炮。他同时和几个人保持着不正常的肉体关系,私生活一度混乱到了极点。

其中一个男人想和他发展更近一步的关系,被他拒绝了,然后那个男人面子上挂不住,居然举报了他。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他从公司辞职了。

此后的每份工作大多以这样的惨淡经历收尾,他甚至没有干过一份超过三个月的工作。

也许有人会觉得性瘾根本不是病,全都是因为他们脑子里堆满了黄色废料,说他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反驳没有用,因为这就是事实。但是每一次身体上得到满足,他的内心都变得更加痛苦,他试过改变,没用,没用怎么办,那就接受吧,就做他们背地里骂的“婊子贱人”。

这样无趣而乏味的人生,死亡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可死亡真正来临,他又在想,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遭人强暴是他自愿的吗?难道他是心甘情愿染上性瘾的?

那些强迫他的人,用那些肮脏不堪的字眼辱骂他,他反抗不了,他接受不了自己能从中获取快感,可是人总要活下去的,总要有个理由活下去,那就反复不停地告诉自己,你就是这种人,没有男人的精液就会死。时间长了,连他都信以为真了。

可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做错,他为什么要为自己的无辜道歉?

——

等到k先生终于闲下来,这个夏天就快要过去。他去拜访了旁人口中的冯先生,看到斯文有礼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冲对方打了招呼,就像是一个陌生人该有的礼貌那样。而他们现在的确是陌生人。

他送了东西,站在门口与男人交谈片刻,就返回了自己的家。在离开前,他接受了男人邀请他到自己家做客的请求,就在几天后。

05这是第二次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到了约定的那天。

k先生登门拜访时,是男人亲自给他开的门。他不露声色避开了对方伸过来的手,只是面色如常道:“你好,冯先生。我是隔壁刚搬来的住户。很早之前就想拜访你了,只是最近在忙着找工作,一时抽不出时间来。”

对方笑笑说不介意。斯文面容上带了三分笑意,透着一股恰到好处的客气与疏离。而只有k先生知道,他这副温和的假象下,藏着多么虚伪的内在。

进了屋,男人让他随便找个位置坐下,自己进了厨房倒茶。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放下,一杯摆在了他面前。

“请用茶。绿茶可以吗?如果不喜欢,我这里还备有一些别的茶叶。”

“不用了,现在就很好,谢谢。”

他们随便找了些话题,闲聊了起来,在聊天的过程中,碰巧谈到了男人的妻子。k先生刚想回避这个话题,男人就开口了。

“不好意思啊,说出来可能让你笑话。我的妻子很早就同我离婚了,只留了一个儿子给我。……我好像忘了说我儿子叫什么?他叫冯虎。”

当这个名字从男人嘴里吐出来,k先生的心脏一阵收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但他很快掩饰住了这种异样。

“那小虎现在在家吗?还是说他在补课?”k先生接过这个话题问道,掩饰住内心深处的一点不安。

“你说这个啊,小虎是学体育的,他的文化课成绩不太好,我专门请了个家教老师给他补课。现在就在他的房间。”

“抱歉,请问卫生间在哪里?我想上个厕所。”男人给他指了指方向。

另一边,冯虎的房间。

长着娃娃脸的乐可,即使已经上大二了,但看起来特别稚嫩。相反他身旁叫做冯虎的少年,尽管还在上高中,但因为长期的体育锻炼,个头又很高,看起来人高马大的。

两相对比之下,乐可虽然是请来的家教老师,但旁边的少年看起来比他更为成熟。

这黑皮少年借着问题的缘由,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乐可。那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失了分寸,而专心看题的乐可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时间回溯到他从k先生家离开的那一天,因为那两天刚好是周末没有课,他虽然回去晚了,室友并不觉得奇怪。不过还是有室友好奇地问起来,旁边的老三插过话题道:“他肯定是去做家教了,可能回来时间太晚了,就在外面待了一晚。你说对不对?”他询问当事人。

为了不让室友担心,再加上他现在确实没事了,乐可就点了点头,脑海里却有道身影挥之不去。他又想起了男人与他对视时的笑容,心头有股莫名的情绪在涌动。

后来乐可又找了份家教,请他做家教的男人姓冯,主要是想请他辅导自己儿子的学业。乐可看冯先生外表温和有礼,便应下了这份兼职。

当初他还有点紧张。毕竟第一次见面时,叫做冯虎的少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在最后挑了下眉毛“哦”了一声。他还以为对方是不好相与的性子。

但没想到教功课时,冯虎意外地很配合。他虽然成绩不太好,头脑也不太聪明,但每次补习时都很认真,喊乐可老师时也很诚恳,乐可因此也愿意一遍遍为他讲解不会的知识点。

这次也是一样的情况。“你看这道题其实不难,它考查的是时态问题。结合语境来看,可以知道这句话用的是过去时态,再加上主语是物不是人,不能作为动作的发出者,所以这句话要用过去时态的被动语态。”

“如果不能理解的话,我再讲一遍。”

“老师,你身上好香啊。”冯虎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他凑近了乐可的身体,热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乐可吓了一跳,自从上次的经历过后,他就特别抵抗男性的接触,那会让他想起一些糟糕的画面。他下意识就要躲开。

冯虎却轻易制住了他的动作,将他的双手反锁在身后,令乐可更想不到的是,少年低下头吻住了他,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肆意搅动。

“我早就想对老师这样做了。每次讲题时,总是毫不自知地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我面前,明明身上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为什么要做出一副圣洁的样子,仿佛对我的想法毫无察觉。……其实老师一直在勾引我吧。”

“我、唔没有,不是、嗯这个样子,你、松开唔我。……我、我要叫,人了。”乐可的声音含糊地传了出来。

冯虎却不以为然地一笑,松开他的唇说:“老师你好天真,你觉得如果叫我父亲看见了,他会以为是我在强迫你吗?分明是你在恬不知耻地勾引我。你觉得闹到最后,这个结果对谁有利?但如果你乖乖听我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还可以做你的家教老师,我们只需要在私底下维持这种关系就好了。你说呢?”

“不好意思哈,打扰一下,卫生间是在这边吗?我好像走错地方了。……你们在做什么?乐可。”

k先生有些诧异地念出那个名字,再看了看眼前的情况,他若有所思道:“你叫冯虎是吧?你好,我是你们新搬来的邻居,你现在可以松开那个少年吗?我看他好像有点难受……对了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了音,你现在可以放开乐可吗?”

乐可得了自由,立刻远离了冯虎。他非常惊喜地看着k先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就在刚才他是真的感到了绝望,而k先生的到来,却让他有了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

原来人的心情真的可以如此大起大落。

“来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当k先生说出这句话时,乐可毫不犹豫地拉住了他伸过来的手,那只手很温暖。

——

看到他拉着乐可下来,男人有过一刹的诧异,但很快收敛了这种情绪,装作一无所知问道:“原来你们认识啊。发生什么了,乐老师?”

这个问题让乐可感到一丝难堪,他没法作出回答。而k先生却不在乎这些,他只是把那段录音放了出来,说:“我先带他离开了。我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猥亵家教老师,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理由吧?”

男人很快反应过来,温和笑道:“k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吧?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给你一个解释的。”

“不是给我,是给他,他才是被猥亵的那个人。”迫于压力男人作出回应,可他最先提到的却不是真正的受害者。

“好的一定。乐老师请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对你造成的不便我表示抱歉。”

这是第二次,k先生又一次救了他,并试图为他讨回公道。明明他该感到高兴的,但眼眶却有些微微湿润。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k先生是第一个,他却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对他这么好的人。

06过渡

又一次,k先生带着乐可来到他的家里。

房门一打开,乐可就注意到室内的布置简洁而干净,就像是k先生带给他的感觉一样。

干净利落而直接,但却最能直击人心,就好像他们曾经相处过很久。

这种想法冲淡了他心头的苦闷。

那种恶心黏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唇齿间,只要一想到自己辅导的少年,对自己抱有那样的想法,并用那种过分的语气恶意揣测自己的用心。

他就感到一阵没由来的难受。

“请问我可以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当然可以,在那边。”k先生看出了他情绪的异样,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他指了方向。

他先用冷水洗了把脸,接着往嘴里灌了不少水,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嘴里仿佛还残留着当时湿黏的感觉。

他抬头看着镜中的那张面容,水模糊了他的眼眶,他看不清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到底在哭还是在笑。他明明该高兴的,毕竟他逃过一劫不是吗?

可是镜子里的他在哭,眼眶红红的。

他背靠着墙壁,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眼泪无声地落下来。这种经历他不想再体验第三次了。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什么?所以才会总是遇到这种事。

“你还好吗?我进来了。”是k先生的声音隔着门传来,见他迟迟不出来,k先生心里有些担忧,忍不住敲门问道。

门被推开了,他慌忙拭去眼角的泪,站起身来看着男人,牵强笑道:“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别勉强自己,不想笑就别笑。”

“谢谢,我、我可以抱一下你吗?……抱歉,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了。”

“可以的。”k先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干脆答道。

乐可脑子一热说出的话,一时不知如何收场。而k先生却直接抱住了他,那个怀抱很温暖,他感觉自己的坏情绪在慢慢消失。k先生抱的很克制,两只手轻轻地环着他的腰,松开手时他还有点不舍。

不舍得那份温暖。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对方家里,即使k先生并不介意。他找了个理由离开这里,临走前k先生叫住了他。

“方便留一份号码给我吗?下次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乐可存好k先生的号码,这才珍重地向对方告别。在那之后不久,他就收到了冯先生的道歉短信,除了做家教的工资外,冯先生还额外给他转了一笔钱作为补偿。

他没有推辞不收,而是用那笔钱买了个新的手机,把k先生的号码存了进去。他之前做家教就是为了攒钱买个新手机,现在他的愿望已经达成了。

他的生活还是和之前一样,但似乎有什么已经改变了。除了关系特别好的室友,他非常厌恶其他男性的接触。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如果那个人是k先生的话,他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

乐可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晚了,只赶上了最后一班列车。他当时还很高兴自己赶上了车。

可他坐上那班列车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命运的齿轮早已悄然转动,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进。

07电车痴汉x失败

命运早已在暗中布置好陷阱,毫不知情的‘猎物’就那样踏入他既定的命运。

即使是最后一班列车,车上的乘客依旧很多,人群挤在一起,乐可甚至没有找到一个座位,他只能就近找了个扶手靠着。

驶过一处障碍,车辆有轻微的抖动,在人群拥挤的车厢里却带来了很大的不便。就在某一刻,站着的乐可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碰了一下,很轻。

轻到让他以为是错觉。他没有在意,以为只是某个乘客不小心碰到了他。

可是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变本加厉,重重地捏了把他的臀部。他差点痛呼出声,但很快紧紧咬住了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但为时已晚。那只手的主人仗着他不敢出声,对他更加肆意妄为。他的屁股仿佛成了对方手里的玩物。

他想要从那里挪开,但是密集的人群使他很难移动。他刚往前挪动了一点,就收到了前面那位大妈怨念的眼神。

他只能站在原地不动,而手的主人似乎十分不满,这次的力道加重了很多,摆明了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听话,一想到这个词,他的心里就泛过一阵恶心。

他听话,他为什么要听话,为了更好地方便对方发泄内心的兽欲吗?

这时刚好到了一个站点,有不少人下车,而公司离这里不远、站在路边等车的k先生,透过车窗隐约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庞,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刷卡上了车。

他的目光一排排扫过去,只为了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突然他的目光顿住了,表面上看只是一个娃娃脸的少年和不远处坐着的中年大叔。

可他太明白那副假象下藏着什么。根本不是这样,从外人的角度来看毫无端倪,可你一旦靠近了看,就会明白底下的暗潮汹涌。

这副画面并不和睦,尤其是那双突兀出现的属于一个成年男人的手,它在骚扰一个年轻男性,而对方由于恐惧害怕无力反抗。

k先生直接上前拉住了乐可的手,不动声色地把他护在怀里,然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熟稔地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你担心了。”

这些话都是说给第三者听的。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乐可的心头却因此充满了喜悦之情。他高兴于k先生的到来,似乎对方的每次出现,都会恰到好处地化解他的危机。

然而k先生却忽略了一件事。他以为自己对乐可再熟悉不过,所以他以为对方是在恐惧和害怕。可是经历了之前发生的事,乐可早就不是最初那个天真的少年了,他只会把自己的天真赤诚留给真正值得信任的人,比如k先生。

乐可知道一味的忍让并不会让事情得到解决,所以在经过最初的慌张后,他很快镇定了下来,甚至准备当众揭发对方的恶行。他为什么要听话,他为什么要感到羞耻,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然而看到k先生到来后,他选择什么也没有做,而是任由对方将他护在怀里,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他滋生了很多的眷恋和渴望。

意外没有发生,纵使命运早已注定,然而改变早已发生,命运也会有无能无力的时候。所以他们的命运彻底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即使是创世之笔也无力改变这一切。

两人下车后,k先生很快松开了乐可的手。他刚想说点什么,对方却先一步开口:“对不起,又麻烦您了。”他的语气认真而诚恳,即使是k先生本人,听了也有些于心不忍。

08对话两人

“对不起,又麻烦您了。”

听到这句话从少年嘴里说出,k先生一时心头思绪万千。

正是因为切身体会过,他才更能明白对方的不容易。即使到了现在,少年还保留着那份天真与赤诚,愿以真心待人,他在感动的同时,心头不免有些酸涩。

因此他正色道:“你不需要为此感到道歉,你遭遇不幸、被人强迫,这都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做了你自己,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你为什么要道歉?……真正应该道歉的是他们才对。

“永远不要因此而否定自己。”

作为听众的乐可心里一暖,不禁冒出几分不该有的念头。他们的每次遇见似乎都糟糕到了极点,他总是以最狼狈的姿态出现在k先生面前。这一事实让他的眼神有些黯然。

可是当k先生认真地说出那番话,他心里的欢喜膨胀到了极点,他不再苦恼于自己倒霉的经历,他甚至觉得那些苦难不幸,都是为了让他遇见很好的k先生。

k先生实在是太好了,他这样想着,任凭喜悦冲昏头脑,竟然鼓起勇气对眼前的男人道:“k先生,我知道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但如果可以的话,你能给我一个喜欢你的机会吗?”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他人好,乐可很清楚这个道理,他总觉得k先生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他没有办法改变这一点,但他并没有见过k先生的心上人,因此他还想要再争取一下。

至少他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后悔。

k先生沉默了一瞬,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但面色很快恢复如常,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不是救世主,也永远不会是你的救世主。如果你想要别人爱你,那你必须先爱自己。……我希望你记得,没有任何人能成为你生活的全部,而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你必须做你自己。”

这其中确实有误会,但他并不准备解释,正好让对方断了这个念头。而且为了避免对方把两种情感搞混,他多说了几句话,他是碰巧救了对方几次不假,但在那种情况下,对救了自己的人心生好感,似乎再正常不过,然而这种情感并不一定是爱情。

更何况,以他们两人的身份与关系,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少年产生多余的情感。可是看着乐可认真的目光,他罕见地迟疑了。

“如果我做到了,你会爱我吗?”见他迟迟没有应答,乐可又多问了一遍,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连呼吸也不舍得错过,只为了听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答案。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做到了,我会考虑的。”

他本该拒绝的,给一份兑现不了的承诺,最后不得不亲手打碎这份期待,对喜欢他的人来说是无比残忍的。可是他却迟迟吐不出拒绝的话来,仿佛有什么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因此他违心地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还是不忍心打破那份期待。

他打了一辆车,把对方送到学校,目送着对方走进校园,他才打算离开,而少年突然回头冲他一笑,说:“k先生,下次再见。”

09答应他end

那次经历过后,乐可的生活彻底回归了正道,即使是平淡无奇的大学生活,他也能从中体会到更多的珍惜可贵。

然而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些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似乎再也无法打动他的心,他能欣赏她们的美,却不会有心动的感觉。

他也没有因此成为一个同性恋,对于其他男性的过度亲密他依旧感到抵触,他不喜欢和他们有多余的肢体接触,然而有一个人是例外,那个人就是k先生。

如果有人问他的性取向,他也许会回答说k先生。k先生就是答案本身,他的性取向就是k先生,无论k先生的性别如何,他一定都会爱上ta。性别反倒成为了次要的,k先生是男的,所以你说他喜欢男人也没有错。

这就是乐可的答案。

另一边,k先生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

经过那次的两人谈话后,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少年于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他本以为自己是最熟悉乐可的人,因为他们曾有过相似的经历,他最能体会对方在面对那些不幸时的绝望窒息。

可是对方剖析内心的一番告白,让他再次意识到,对方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少年了。对方本该经历的那些,因为他每次出现的及时,竟然全都发生了改变。

乐可没有如前世的他一样染上性瘾,自然也不会堕入绝望痛苦的深渊,少年的人生,因为他的出现,染上了明媚的色彩,即使在最绝望的至暗时刻,也得以窥见一丝天光。

而他真的如他说服自己的理由那般,对乐可没有一丝动心的念头吗?他迟疑了,他不敢再想,他并不觉得自己像对方想的那么好。

说到底,他只是在挽救从前那个无望的自己。他把自己不甘的情绪寄托在对方身上,通过一次次的及时帮助,他把对方从堕落的深渊拉回人间,他在拯救对方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挽救曾经那个无望的生命。

他并不像少年想的那么伟大,他、他只是为了一己之私。k先生的想法有点动摇,但他还是维持着那种岌岌可危的理智。

直到少年主动找上了他。自从那日过后,乐可一直没收到k先生的回复,对方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他。他在焦急等待的同时,难免有些心灰意冷,直到室友的一番话点拨了他,他这才意识到既然对方没有拒绝他,他为什么不能主动出击。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幕,他们面对面地坐在一家咖啡馆里,面前摆放着两杯饮品。乐可周末没事要做,在打电话问过k先生后,他知道对方这个周末有空,因此主动约对方出来。

没有什么可聊的话题,气氛难免有些尴尬,倒是k先生先开头道:“他们这家的甜点做的很不错,你应该会喜欢的,要不要来点?”

乐可愣了一下,接受了对方的好意。等到甜点端上桌,他尝了一口发现很合自己的胃口,眼神都亮了,说:“谢谢,很好吃,你也来点。”

他们分食着那碟糕点,不知道是谁先起的话头,另一个人接着说了下去,一来二去他们竟然有许多相似的兴趣与喜好。到了要分别时,两人都有些恋恋不舍,他们默契地没有提那日的事,但有点东西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后来他们又约了几次,随着交谈的增多,他们有了更多的话题,偶尔也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k先生要外出办公几天,在临走前他们又见了一面,他们静静地沿着护城河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开口说点什么。

这次是k先生先开的口,他说:“我答应你。”他终于想明白了一切,不再觉得爱上另一个自己是一种罪过,这次的回答异常坚定。

而乐可终于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那个答案。那一刻,他的心跳很快,像是要挣脱胸膛,向全世界宣告这一事实。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们都在想,人间很好,而他值得被爱。

“你放心,我的心里没有其他人,如果有,那个人也只会是你。”傍晚的夕阳洒下余晖,将河面染的一片橙黄,气氛太好了,k先生刚说完这番话,他们就情不自禁地交换了一个吻。

[end]

01公厕传说

k是一名普通的男高中生。放学后,他跟着蜂拥而出的人群走出了校园,他斜挎着背包,里面只放了几本书,一点也不重。他自己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回家的方向走。

k犹豫了几秒,转头走向另一个方向。这是他第一次抄近路。因为想早点回家,他挑了条路程近的小路,但要经过学校附近的公厕。

那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公厕,平时没有多少人经过,因为这里流传着一个可怕的传说。据说公厕附近有变态,专挑路过的女高中生下手。

再加上这里路灯坏了,照明不好,时间长了就更没人愿意走这边了。

作为一名普通的男高中生,坚定的社会主义接班人,k自然是不相信这种说法的。他更不相信,会有哪个变态对一个男高中生下手。

然而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路灯忽明忽暗,照得面前的路阴测测一片。有人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他不设防吸进去不少迷药,可能是害怕他突然反抗,那人使劲地用布捂住他的口鼻。

还不等k张口说点什么,他就因过量的迷药昏迷了过去。等到k醒来时,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上蒙了一块黑布,视线里一片漆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衣服还完好地穿在身上。

不过他的这种想法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对方一言不发地扒了他的裤子,内裤也被一把扯下,他的‘小兄弟’不得不在寒冷中迎风站立。

k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嘴巴是自由的,他本来想破口大骂,但是觉得那样比较费体力,因此只好平静问道:“你想做什么?”

对方听到他开口说话,握住他性器的手有些激动地收紧了,他疼的脸色都变了。对方赶紧松开了他,开口时压低了声音,那声音明显不是他原本的音色,有些羞涩道:“我、我想,强奸你的几把。”

k应了一声说噢,又问:“那我可以拒绝吗?”对方没有回答,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起来,他似乎听到了一阵隐约的抽泣声。

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只是说:“我是第一次,你要轻一点我怕疼。”对方这才说好。

——02受害者k

到底该从哪里开始呢。那人犹豫了一会儿,很快下定了决心,k只感到有道身影靠近了他,紧接着有温热的呼吸接近他,然后往下移,最后停在了他的几把上。

k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人张开嘴巴,一点点吞下了他的几把,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几把,被蒙住的双眼看不见,触觉就变得格外敏感。k倒抽一口冷气,差点秒身寸。

但问题随之而来,那人只含了半根,就停下了动作,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在同一空间。

突然,k的脸色猛地一变,身体的反应更剧烈。刚才就差一点,他就要断子绝孙,彻底交代在对方嘴里。对方因他的动作也是惊了又惊,吐出了他的东西。

那人的力道没把握好,本来是要舔他的性器,结果含的太用力,牙齿磕了上去,k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对方再用点力,他的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

k气极,差点骂出脏话来,说出口的时候收敛了点,他想起了他是受害者的身份:“你到底会不会口?”

对方摇了摇头,又想到他看不见,就很诚实地说:“不会。”他一开口,就把k气笑了:“你不会口,也敢给人舔几把?!”

“那你能教教我吗?”对方的语气更诚恳了,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他们的角色就像是发生了转变。

k不接话,反而说:“那你继续含着,这次不要太用力,力道要轻一点。”对方听话地照做。他又接着说:“就像刚才那样,你做的很好。就像吃糖果一样,慢点吞进去,再用舌头一点点地舔。…对,就是像这样的。”

说完这句话,k就沉默了下去。温吞的快感俘虏了他,他爽的头皮发麻,只是偶尔违心地想,他到底在干什么,教一个变态怎么舔他的几把,那他岂不是更变态。

对方似乎找到了窍门,慢慢摸索出一点门道,含着他的力道时轻时重,尽管还有点生涩,却已经做的很好了。

那人突然把他的东西往嘴巴里吞了吞,给他做了次深喉,紧致的喉腔挤压着他的性器,k下腹一紧,就泄了出来。

对方躲闪不及,大多溅到了他的脸上和嘴角,那人把嘴角的白浊舔干净,痴迷地说:“k的味道。”

k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变态。

——03坐上来/太深了

其实k大概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刚发泄过的性器,在对方的再三抚弄下,很快又再次变得坚硬。

当对方拆开套子,往他的几把上套,他并没有很意外。应该是送了润滑液之类的,他的眼睛看不到,那人扶着他的性器坐上来时,有不少凉凉的液体顺着对方的屁股,滑落到他的几把上。

那人以为抹上去就算润滑,其实并没有很好地扩张,只是强行地想往下坐,刚含进去性器的顶端,k就有点受不了。太紧了,他的几把寸步难行,对方又因为疼痛夹的太紧。这样下去,他们都会两败俱伤。

他不得不艰难地开口:“停,你给我停下来。…自己用手指扩张,差不多了再继续。”

那人这次也乖乖照做了,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k只能听到一点微弱的呻吟声,那是对方在扩张时因不适发出的声音。

他不该多想的,可是他的大脑已经替他补全了那副画面,对方皱起的眉头,略显痛苦的表情,咬紧的牙关,还有不经意间泄露的呻吟,像一把钩子勾住了他的思绪,又在顷刻间挑起他的情欲来。

等到对方终于在他身上一点点坐下去,他居然有种怪异的满足感,像是小时候得到了很想要的玩具。

那人慢慢往下坐,一点点吞下了他的几把,紧致的肠道缠上来,像不知餍足的小兽。k呼了口气,忍住想射的冲动,等对方慢慢适应。

因为是第一次,异物感还是比较强烈。那人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偶尔传来低低的喘息。k的双手被缚在身后,没有办法作出实际的举动,只能暗自忍耐。

这个姿势还是很考验上位者的体力。也许是碰到了某处敏感点,那人突然软了腿,跌坐在k身上,甚至没有给出适应的时间,他的性器就插到了底,本该是痛呼的声音里却含了丝丝甜意。

k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借着这姿势向上顶弄,一下又一下,虽然不是每次都能碰到对方的敏感点,但次数多了,也能让这快感一点点攀升。

那人并没有反抗,反而默许了这一切。他喜欢k给予的一切,包括快乐与痛苦。而此刻的他,其实痛并快乐着。

抽出一点又全根没入,k向上用力顶弄,紧热的后穴被艹开后,不顾主人意愿便亲热地凑上去,亲吻那青筋暴起的柱身,又在对方离开时,不舍地挽留。

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k终于有了发泄出来的想法。他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射了出来。即使隔着一层套,对方也能感受到那股微凉的液体。

几乎是同时,那人也崩溃地泄了出来,后面还好,身前的玉茎颤抖着,吐出几股白浊。

过了一会儿,那人缓过神,慢慢地从k身上离开,疲软的阳具从他体内滑落。他取下k阳具上的套,里面盛满了白色的液体。

对方收拾好东西,一瘸一拐走了人,把k独自留在了原地。至于k最后怎么离开的,这就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表。

——04他的痴汉同桌

时间到了第二天。尽管昨天k遭遇了一些不测,耽误了回家的时间,但第二天他还是坚强地去了学校。他刚坐下不久,他的同桌就来到了教室,他看对方行动有些不便,似乎是身体有所抱恙。

但他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因此他什么也没有说。

说起来,他们以前还不是同桌。那时候的l阴郁而寡言,没有人愿意和他做同桌,只有k是个例外。

只有k不介意和他做同桌。

当时班主任很为难地看着眼前的局面,一说到和l做同桌,全班都寂然无声。没有人愿意和这个低着头的阴郁少年做同桌,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k像是刚刚睡醒,声音还有点哑,环顾一圈四周,见无人应答,漫不经心地举手说:“老师,我。”

就这样,l和k成了同桌。他向对方投去感激的目光,k的表情淡淡,却没有作出回应。

于他而言,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做了之后,很快就忘了,只有另一个当事人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种悸动的感觉永远地保留了下来,l开始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合群一些,希望k能更多地注意到他。但他明白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对方只把他当做普通的同学看待。

随着时间的发展,那种心动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在l心里生根发芽,扭曲成了痴迷热恋的参天大树,他疯狂迷恋着对方的气味和声音,这一切都让他着迷不已。

——05好吧他要早恋了

“我知道昨天那个人就是你。”那股熟悉的气味突然靠近了他,在他耳边说出了这句话。

l先是一惊,接着兴奋起来。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他会怎么想我,会觉得我是变态吗?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哪里都喜欢的不得了,就连几把的形状也很喜欢。

如果他也能喜欢我就好了。我愿意做他的鸡巴套子。

“你不准备对我说点什么吗?”k问他。l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有点兴奋了,可还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说:“我喜欢你。你可以也喜欢我吗?”

谈恋爱很麻烦,k讨厌一切麻烦,因此他从不早恋。

不过如果有一个人全身心地喜欢他,痴迷着他的一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毕竟生活本来就很无趣了,而l过度的反应却令他感到一丝新奇。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所以很干脆地说:“好,我答应你。”

好吧普通的男高中生要早恋了,和自己的痴汉同桌。

今天也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呢。

一个普通男高中生的日常,就从接受痴汉同桌的告白开始吧。

[end]

01

妖女原先是有名字的,可她父母死的早,申冤之时却无人为她主持公道,即便是勉强应了,最后也是草草了事。她的父母便那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经此一遭,她彻底看透了所谓名门正派的虚伪面孔,自此心中不再存善念,做事全凭喜好。

她的一手高超医术,一半得自父母传承,一半源自她个人的苦心专研,她救人极为随心所欲,只救想救之人。

曾有一江湖大侠,威望极高,得众人仰慕。重伤之际请她救治,她只看了一眼,便拒绝了,丝毫不顾此人在江湖中的声名地位。随行众人见求助无果,顷刻间变了脸色。

她关门拒客,众人奈她不何,此事不了了之。此后,江湖上多了些谣传,她俨然成了众人口中十恶不赦的罪人,‘妖女’的称号便是从那时传出来的。

作为当事人的她,听了这称号,只淡然一笑,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众人口中的妖女。

妖女无家可归,便四海为家、四处游荡。她最近新寻的住处,风景是极好的,不远处还有一座古庙,每日都有钟声传来。

一日她饮了酒,半夜睡不着,竟糊涂摸进了古庙里。她翻墙的这处甚是荒凉,不见人烟。闹出的动静虽大了些,却也没有惊动庙里僧人。她墙头翻了一半,随意往四周一看,却有一道人影,静静地立于树下。夜风微凉,桂花送来清香,那僧人只望着翻墙的她,一言不发,面色无悲无喜。

她的心跳快了几秒。

妖女翻墙的动作有所停顿,还是顺进了院子。那和尚还没走,她喝了酒,脑子不大清醒,走到僧人面前:“大师长的可真俊俏。”

对方不为所动,妖女觉得有趣。很多人都喜欢她这张漂亮的脸,和尚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伸手想碰对方,那僧人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还请女施主自重。”

狡黠的笑意浮上眼底,妖女突然凑近了和尚,带着一点冷冽的酒气,说:“可是我十分心悦大师,那又如何是好。”

僧人只是说:“施主,你恐怕是喝醉了。不若在寺里的客房休息一宿,次日再做打算。”他勉强将对方带到客房,安置好便先行离去了。

次日清晨,妖女从梦中醒来,她头还有些疼,嘴巴干燥,这都是昨晚饮酒的后遗症。她略一回想,就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脸上带了点笑意,对那和尚愈发感兴趣起来。她昨晚的意识虽然有点昏沉,那些话里也不全是假话。比如对方生的实在俊俏,她又生了几分兴趣。

窗外日头又升高几分,初生的朝阳从窗沿洒进来,妖女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昨夜宿在了寺庙的客房里。而她的衣物还完好地穿在身上。

时候不早了,妖女无意在此逗留,计划今日先行离开,等另寻个时机再来会会这和尚。

02

几日一晃而过,时间很快到了下半旬。妖女终于得了空,便简单收拾一下,去了山上的庙里凑热闹。

这几日正是踏秋好时节,游人如织,结伴而行,纷纷到山上的寺庙求福还愿。妖女不信神佛,几乎不参加此类活动,这次却难得有了兴趣。

她避开了热闹的人群,寻了个僻静处,有僧侣见她孤零零一个人,便上前大胆问道:“施主,你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妖女摇头,忽又点头,一旁的和尚实在摸不着头脑,刚想出口询问,就见她眼神发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明了。

那是他们庙里最俊的师叔,从小由主持带大,尽管与他们年岁相仿,但比他们大上一辈,惹得许多少女春心荡漾,他却仍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说句不解风情也不为过。

小和尚笑道:“莫非你想找我们师叔求段姻缘?”妖女这才知道那夜见过的和尚身份很是不一般,明明与身旁这小僧侣看起来差不多年纪,辈分却要翻上一番。她无意深究此中关系,只应道:“正是。”

领人到了师叔面前,那小和尚便离开了。妖女与那和尚的目光碰到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妖女率先开了口:“大师,我想求段姻缘。”

明明是极平常的话语,从她嘴里吐出来,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和尚面色不变,将手里签筒递给她,妖女抽了一签,那和尚看了后敛神道:“是上上签,施主所求必能如愿。”

笑意浮上眼底,妖女望着他:“大师就不好奇我求的是和谁的姻缘?”和尚不接她话,只道:“在下无意知晓施主心悦何人。”转身便离开了。

妖女倒也没有追上去,她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了想法。妖女多给了些香火钱,当夜在寺里客房住下了。

是夜,月凉如水,静静地淌过天际。

一道人影从客房出来后,轻扣上了房门,这道身影走到月光下,面孔变得清晰起来,正是先前宿在客房的妖女。

妖女对那晚的事还有几分印象,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那棵月桂树静静地伫立着,空气里弥漫着桂花的清香。

妖女爬到树上赏月。她在江湖里闯荡多年,各派武学也略知一二,爬个树对她来说不成问题。她这次清醒着,动作可比上次翻墙轻多了,等她寻到个好地方坐下,不远处就多了道熟悉的身影。

两人四目相对,对方先移开了目光,妖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我在赏月,你要一起吗?”

妖女随口一说,根本不期待对方会作出回应,谁知那和尚望着她看了片刻,说:“好。”他足尖轻点树干,借着巧劲就攀到了树梢,稳稳地落在妖女身侧,动作十足地轻盈。

月亮高高地悬在空中,清辉洒落人间,不多时凉意浸透衣衫,谁也没说话,只静静地赏着月,微风拂过,别有一番趣味。

他们心虽不在一处,某一刻却有默契般望向身侧,不经意对视一眼,又移开目光。妖女看时候不早了,便说:“我要回去休息了。”

和尚先她一步落到平地,下去本是易事,妖女瞧了那和尚片刻,忽又改变了主意。她偷了点懒,脚下一时失了力,眼看就要跌落地面,她却先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四下寂静,唯有心跳真实。妖女附在和尚耳旁悄声说了句话,那和尚猛地将她推出怀抱。妖女捉弄了人很是高兴,不再回头看他的反应,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院落入口处。

和尚静静地立于树下,心跳却失了衡。师父教他的清规戒律他依旧铭记在心,内心却方寸大乱、浮躁喧嚣。

飘在空气里的,不知是桂花的清香,还是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这味道让他着迷,明明滴酒未沾,却如喝醉了酒,头脑有点不清醒。

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睡意袭来她却入他梦中,教他清梦成绮梦,染上旖旎的色彩。

次日他从梦中惊醒,亵裤上是干涸的液体,心里竟有几分眷恋那绮丽美梦。

03

和尚想起对方宿在庙里,打听妖女的消息,却被告知对方早已离开,只剩下一床冰冷枕被。

他站在对方昨夜休息的客房,此时室内空无一人,只余一点快要消散的软香,那是她身上的味道。除此之外,一切都如大梦一场,无处寻她的踪迹。

事到如此,他才发现自己连对方的住处都不知,唇间泛起一阵苦涩,那副平静假面早已崩塌,露出其中的疑惑和迷恋。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她早就走进了他的心房。他压下那阵思念的苦涩,每天按部就班地重复着往常的平静日子,然而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却连说出口的权利都没有。

两人再见已是数日之后。妖女回故居去祭拜离世多年的父母。她备了最好的礼品给他们上香。坟前枯草早已没过她的脚踝。

他们的面容在她记忆里温柔如初,可那冰冷的墓碑只刻下了他们的名字。只有在他们面前,她才可以哭的像个小女孩。

在往日故居住了几日,处理好心情,妖女又一次踏上了归程。她的心里不再是空荡荡一片,只要想起那人,就多了几分柔软的记忆。

但她还是来晚了。庙里钟声不再,反倒一阵静默,那寺庙弥漫着沉重的氛围,显然是寺内有僧人逝去了。

逝去的僧人不是一般的僧侣,而是将和尚从小带到大的主持。他们虽无血缘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却如同一对感情深厚的父子。

她远远看了一眼,和尚不再是无悲无喜的神情,明明未落一滴泪,愁苦却浮上眉梢,面容也憔悴也许多。他着丧服白衣,面色却比那丧服更苍白,显然是悲痛至极。

妖女内心一阵抽痛,恨不得感同身受。

当夜她便潜入寺庙,有了前几次的经历,这次甚是轻车熟路,墙头一翻就进了那处僻静院落。不知何故,沉沉夜色中,这处院落显得僻静又空旷,风吹的人浑身发冷。

妖女没有过多停留,直奔和尚住处,她尚未走近房门,一道声音就传了出来:“阁下何人?”

妖女一开口,对方就明白了她的身份。似乎是风吹开了房门,在妖女走进去后,那房门在她身后悄悄地合上,一时室内只余两人。

四目相对,只剩沉默。和尚本不想让对方瞧见他这副落魄样,可他却拿不出更好的状态面对她。妖女已经体会过父母离世的痛苦,看到对方这副样子,安慰的话却说不出口。

最后是妖女走近了和尚,他们一起在床边坐下,妖女轻拍他的后背,动作轻柔,千言万语已在这沉默的动作里。

妖女慢慢开口,没有提他的事,说:“我前些日子回家祭拜父母了。他们不幸丧命,真凶却迟迟找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能让它过去。可在我心里,他们仍是这天下顶顶好的父母。…你的师父尽管仙逝了,若他在天有灵,必是不愿见到你这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他肯定盼着你处处都好。”

妖女不会安慰人,只胡乱挑了些话来讲。再讲到她自己的父母时,她已经不像早些年情绪那么激动,像在讲寻常事。

寻常事,却最不寻常。她慢慢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现在由她来安慰另一个人生陷入阴影的人。

两颗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靠近过。和尚的心热了起来,妖女与他对视一眼,他们的身体慢慢靠近,不知是谁先落下一吻。

他们急切地拥吻在一起,像两个缺水的旅客,又像是身处绝境之人突然看到了希望,他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一夜的意乱情迷。空气伴随体温升高,妖女推倒和尚,对方虚揽着她的腰,他从没发觉她的腰这般细,又这般柔韧,像搂着一块暖玉。

他表面看似沉静,胯下那孽根比谁都要兴奋,热而烫,坚又硬,颇有精神地挺立着,顶在她的屁股下。妖女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胯。

像是剥开一层外壳,里面是汁水四溢的细嫩果肉。妖女在他面前一层一层褪去衣衫,直至赤身裸体,他们坦诚相对。柔软的胸乳送进他手里,软的像团云朵。

妖女凑近他耳旁,笑语盈盈道:“大师慈悲心肠、普度众生,今日何不渡一渡我呢?”他便再不能视而不见。那明明是极美的女子,一颦一笑都令他心动不已。

他双手握住她的细腰,胯部用力向上一顶,性器便没入那处柔软花穴。听到她痛呼一声,他立马有了几分清醒,不敢轻举妄动。

她却笑了,说:“痛是真的,不过若是大师能亲一亲我,我就会好上许多。”他照做了,他们耳鬓厮磨,双唇热切,下体却紧紧连在一起,抽插间带出一点水液,更方便了下次的进入。

桌上红烛摇曳,帐内红浪翻滚,夜还很长。

04

次日醒来,桌面红烛已然燃尽。两人睡在一处,和尚只虚虚地看向半空,表情却冷静极了。妖女也醒了,凑近去吻他。

和尚知道他自己如今已经破戒,但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不后悔的。在和妖女接吻的瞬间,他这样想到。他的心湖荡起涟漪,再也静不下去。

两人穿好衣物,和尚说:“你今日先离开吧。再过几日,我便给你想要的答案。”妖女定定看他片刻,转身离去了。

妖女临走前赠他一吻,柔软的红唇印在他的额头,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耳尖微红,但难得没有回避。

妖女虽平时言行大胆放荡,却从未有过心动之人。但看着和尚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她明白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便是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还好,那和尚没有让她等太久。

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有了新内容:“那高僧呀,他坦言自己破了戒,不堪重任已自行离去。…后来呢,有人见他与一妖女同行,两人有说有笑,甚是亲密。…再然后呢,就无人知道他二人去了何处。”

“真是可惜啊,一个好好的高僧就这样堕落了,实在是可惜。”有人附和着应了几句。

而众人眼中无可救药的高僧,此刻正同他们口中的妖女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这俗世万千,人人都在求一喜乐,可真正得到的又有几人。然而谁又能断定他们必然不幸福呢。

[我余生所求,唯一个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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