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金国女人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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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石不知道二档头为何带着人悄悄爬出地窑,看他一脸郑重的神色好像下面有位发号施令的大人物一般,听闻东厂要带诸小王们回去询问他着急了随在阿狗的身后道:“二档头,打架的事与我们无关。”

阿狗道:“好像东城四雄是与你们一起来的吧,你们在一起还会说打架的事无关?,刚才我们有兄弟来这里出公差看到过他们打架,御林军虽然不管,但我们东厂不能不问”

城王府的小王爷道:“二档头,真的与我们无关啊,我们与那三个家伙根本不认识,你就当我们是看热闹的人,把我们放了吧,不然我们回家又该挨骂了。”

阿狗道:“好,你们不认识?那咱们去东厂当堂对质一番。

胆石着了急,他不知道阿狗只不过是想清场让大档头好方便行事,还以为得罪了外面赵府购三个下人他们要抱复自己,为难自己,想到这里胆石又犯了倔脾气,想当初为了一个小鱼儿他连太子都敢得罪,更何况是东厂的二挡头。

“我们是未来堂堂的内八王,小小的东厂敢抓我们,你们是不是不想在双城混下去!别以为内八王好欺负,我看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来敢来抓我们。”

诸小王原本也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主儿,胆石的话给他们打了气,东厂那是什么地方,进去的人就没听说有不脱层屋皮出来的,所以打死也不去,自己是内八王的后人,这些奴才那个敢真动手抓。

八字胡三人虽然被捆在一边嘴里塞了布条,不过他们却用眼睛目睹了整个事件的过程,胆石等人临时抛车保将的政策让他们愤恨不已,这刻三人心里倒是盼望胆石等人能被一起抓进去,这样有他们在前面挡驾东厂对自己下手还会顾忌一些。

本来以东城四雄的本事就算再嚣张也不敢对东厂的大档头下手,可那两盏神奇的灯吸引了他们,以为一灯在手就可以获取庞太师的宠信,况且他们也不知道灯的主人是谁,所以一路尾随进了海鲜馆,谁知道竟然会这么倒楣,碰了最不该碰的人,而且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两顿,更甚的是第二次挨打老大斗鸡眼竟然当场挂掉,现在又被东厂的人抓起来,只怕剩下的三条命也堪忧。

“发生什么事儿了,谁在欺负王府的公子,以大欺小算什么英雄,”门外突然一声通报‘胆王爷到,’接着胆固醇就阴着脸走进海鲜馆,身后还有几位平常难得一见的内王,他们是想来吃海鲜议议事儿,没想到在门口却听说儿子被人刁难,脸色能高兴起来就怪了。

胆石一见来了撑腰的更是不怕了,想起刚才胖海和几名番子对自己的态度,他怒冲冲地对几名要上前带人的东厂番子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们一本参到皇上面前告你们个大不敬,皇上是我们的皇叔,你说是我们的话更有力度,还是你们这些外人的话更可信。”

阿狗自然知道内八王联合成立了王党,他们这支势力不容轻视,切不可因为一点小事给大档头惹祸上身,其实他原本不打算对几位小王怎样,只是想带人离开海鲜馆而已,可胆石现在的态度辞令他有些骑虎难下了。

胖海三档头也为难,刚才他喝斥这些家伙两声是因为他们辱及大档头在先,可现在胆石吃了枪药不顾一切要跟人拼命,而东厂没有接到命令不敢随意妄动,就算要整治内八王也要先等收集齐证据,他靠近阿狗的身边悄声问道:“二档头,这小子太嚣张了,只是没有命令我们不敢对他们下手,怎么办啊,气死人了。”

阿狗皱着眉头道:“算了,大档头没有令,这口气就要先忍着,回头加强对内八王情报收集工作,板不倒他们我们东厂就不用再混下去!跟我们装b,除非他们这辈子没有做过坏事。”

胆固醇是同来的几位内王中身份最高的一位,为了儿子喜欢的女人他之前得罪了东厂的大档头,知道这些人必定不会放过他,所以日夜警惕,除了把以前做过的可能犯事地方都补救一番外,每次外出也总是大批家丁跟随,况且双城最近发生了多起杀狗帮刺杀朝廷要员的事情,防备更是不得不严。

大批家丁随着几位王爷涌了进来,胆石与几个东厂番子大眼瞪小眼,那些家丁倒也懂得拍小王爷马屁,吆三呼四围了上来,可是东厂的番子又岂是吃醋的,门外的人见里面兄弟被压了下来,立刻又冲进二十几号人。

店外街上戒备的人手见大家迅速向海鲜馆中涌也着了急,纷纷出声询问发生何事,按照平日里的演练,他们十人为一组,架起带来的掷矛机瞄准了馆内,有两台掷矛机甚至抬进了大厅中,上面尖利吓人的十枝矛箭让人心头一寒,双城人早知道了这种武器的威利,射击的劲头之大连墙都能穿透,而且射击密度和速度之巨让人躲无可躲。

原本并不甚紧张的气氛却因为大批涌入的人员而变得异常紧张起来,东厂都是训练有素的厂卫,他们不论在武器还是做战素质上都不是内八王府的家丁可以比,那些家丁原本只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对方突然动箭动枪吓得他们不敢动弹,就怕一不小心某个动作引起误会马上就是万箭穿心。

胆固醇知道摆摆架子绝对无所谓,但若真的打起来他们绝非这些训练有素的飞鱼服对手,况且王党还未选定未来的靠山,这刻得罪了东厂没什么好处,想到这里他对家丁骂道:“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都给我出去!跟人家比,你们是对手吗。”

阿狗知道王党的人没有充足理由轻易不可以动,他也趁机挥了挥手,飞鱼服立刻退出了海鲜馆,胆固醇冷笑一声对阿狗道:“二档头,你们东厂好大的威风啊,本王佩服,怎么样,咱们坐下来让本王做东请你喝两杯如何。”

阿狗道:“抱歉胆王爷,在下有公务在身恕不能从命,刚才有人在海鲜馆内打架闹事还想抢他人宝物,我想带犯人和几位小王回去做证,请胆王批准。”

旁边立刻有人凑到胆固醇的耳边把事情从头讲了一遍,胆固醇笑道:“二档头,这事与我们内王府的几位小王子无关,要抓你就抓那三个地痞走吧,而且说到参与者和证人,好像他们正襟危坐置身事外了,你处处针对我们八王府,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本王知道自己得罪过赵大档头,莫不是他在以公报私仇?这事如果传到皇上耳中不好吧。”

胆固醇说的是孙大圣和福伯等人,这几位好像不受影响,从东厂的人进来他们就坐在桌前吃自己喝自己的,直到现在还不正眼看一下这边的事情。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东厂的人可是心里清楚,他们出师办的第一件案子便是替这两个女孩子出头,虽然大档头是为了造势故意大张旗鼓,但也可以说明这两个女孩子对他而言不是普通人,况且她俩这么漂亮清丽,大档头那么风流潇洒,也许三人间早发生过什么也不一定,所以来此办案的东厂人员对这一桌是尊敬有加不敢打扰。

阿狗知道今天在气势上要被内八王给压制住,毕竟已方没有掌握住他们的死穴,而且还接到大档头的命令要清场,现在阻力重重,胆王又步步相逼,他内心也是急燥无比“胆王,你这么说就是污陷我们东厂办事不公了,大档头如今在前线剿匪,他如何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我看不如大家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讲个明白好了。”

内八王不参政不言政,不过他们一旦联合起耒在双城的影响力也不一般,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内八王是凭借皇帮的威名而存在,如果在皇帝面前失宠,那么他们极有可能连个县官都不如。

胆固醇其实不想把这事捅到皇上和太子面前,当今皇帝虽然和气向来是两面都不得罪人,可是太子却不然,那个孩子敢爱敢恨,他若对你不喜欢,可能当堂就会骂出声,就算对方是庞太师他照样大骂不已。内八王以前以为太子还年小无知没有对他进行有效拉拢,而如今太子入朝主事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们这几人也是想来商量一下今后如何与太子亲近关系,以便在太子成年登基后可以继续享受八王的各项优惠待遇。

如今东厂和八王府都有顾忌但双方又都步步紧逼,最终东厂提出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说理儿,胆固醇决定退后一步,因为当今皇上和太子对东厂的大档头太宠信了,从父子俩决定出城十里相迎大军凯旋而归便可知晓,这个时候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说他的坏话,只怕是自己找屎吃,刚才在口头上占了些上风见好就收吧。

“二档头,”胆固醇放缓了一下口气道:“今天的事我看就算了吧,所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卖给本王一个面子,如果小王子们真有参与打架闹事回去我们自然要严惩,如果仅仅是做个证,东厂那种恐怖的地方容易吓坏小孩子,还是不要让他们去了。”

胆石自从上次失去小鱼儿姑娘后大脑受到刺激,一旦激动起来就会丧失理智,突听老子要后退他生气地道:“爹,你干吗怕他们东厂,我们八王府联合还怕了东厂不成?咱们守法尊纪为皇上镇守双城,难道以后见了东厂的人就要夹着尾巴走吗?做不做证是我们自由,他们胁迫不得半分!”

虽然刚才诸小王对东厂的番子刻意奉承,但情绪现在被胆石给煽动起来,年轻人哪个又愿意甘居人下,这些日子由于王党的联合体形成,很多大臣的公子见了他们都会主动打招呼问好,于是年轻人好胜要面子的心理让他们纷纷附合着胆石叫嘿起来。

阿狗原本听闻胆固醇的让步话想就此放手,双方各行各路有本事大家以后再较量,可胆石突然带着众小王来上这么一句,事情又变得复杂起来,若是东厂现在撤反而是怕了王党的人,若是不撤双方起了冲突又会打乱大档头的布署,况且已方现在不占理由,仅仅只凭做证这一点难以服众,可大档头刚才有令让他清场,如何才能把人都赶出海鲜馆呢。

“诸位,你们再吵下去只怕老奴就无法向主子交待了,”经略突然出现在楼梯口道。

阿狗心头一喜,怎么把楼上的那位‘爷’给忘记了,刚才搜查到二楼门口碰到了经略,他们便退了回来不再继续骚扰二楼的食客,经略不是贪吃和贪财的人,他出现的地方多半是因为太子在,果然他这现身一说道明了一切。

内八王如何能不认识经略,太子身边最宠信的两位公公之一,虽然经略不擅与下官交际,但他在太子身边的地位毫不弱于白史,而且此人刚直不阿做风正派颇受大臣们的尊敬,太子若掌权后此人必受重用,而且地位绝对会超过白史。

胆王爷连忙上前行礼道:“不知道经公公在此多有得罪,听公公此言似乎太子殿下在楼上用餐。”

经略道:“不错,东厂的厂卫在此执行公务太子是知道的,不知胆王爷突然出现是何理?还有这几位小王爷,有时间不留在家中多读些书,将来为太子辅佐江山,出来结党聚众难道不把延制看在眼中吗?”

胆固醇慌忙解释道:“经公公,你误会了,我和几位亲王是听闻海鲜馆的盛名前来品尝一番,而犬子是无意中与一桩无聊的打架斗殴事件牵了点边,东厂的官差想带他们回去做证,小王怕犬子受不了东厂内的惊吓所以在恳请二档头免了他们证人之责。”

经略挥了挥手道:“都退了吧,这点小事以后不要再惊动太子殿下,东厂的官差也退去吧,有什么事等太子殿下离开后再说。”

胆固醇有些抢白地道:“经公公,请您向太子殿下禀报一声,就说是小王求见,小王有些话要和太子殿下私下聊聊。”

经略道:“胆王,太子殿下知道你的心意,待你们明天与赤王爷一起去詹士府详说吧,今晚太子只想安心的把海鲜吃好,再闹腾出事情来太子殿下非发火不可,你们知道太子的脾气,只怕到时候老奴也劝不下他”

胆固醇不敢强行求见,太子就是他们未来的希望,虽然说太子微服出内城有违祖制,不过这些王爷哪个敢多吱一声,上次太子偷偷去飞鹰府最后皇上还不是不了了之,他们可不敢利用这个极会来要胁太子,于是纷纷擒住自己的儿子准备向外撤。

阿狗本不想在今天计较八王的事情,因为东厂从不打无把握之战,经略的出现恰好解了围,于是他也安排手下厂卫开始向外撤离,至于这里金国黑人的事情看来是不必再费心了,大档头多半已经解决掉,据情报说那金国人是个性感的女孩子,看来大档头出马已经将她收服,不知道他那些大人们见到一个黑乎乎的美人会做何感想。

经略忽然发现墙角桌前的福伯和石清石双,他吃惊地道:“福伯,清姑娘双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不是有包间的吗?难道那胆大的小二将你们撵了出来?”

石清解释道:“公公,刚才有四人要抢老爷的神灯,我们不给他们就要动强,幸好是老爷的这三位朋友及时出现救了我们,那处厢房早让他们打架给砸烂了,现在是苗司务长在请我们吃饭呢。”

本来就没多带亲兵,而且还留在包间周围警戒,楼下的三人倒是疏忽了安全工作,突闻这一变故本来行事中规中矩的经略大为震怒,他啪地一声拍了楼梯扶手,腾腾几步下到大厅中。

“太子殿下宴请赵大人的家丁,谁这么大胆敢砸烂酒宴还要抢他的神灯!”

胆固醇吓了一跳,他对经略知之甚详,这位先生一向以稳重而出名,今天竟然为了三个下人大发雷霆,可见这三人地位的重要性,自己刚才与姓赵的手下针尖对麦芒,看来严重失策,而且太子殿下竟然会宴请三名赵府下人,可见他在太子殿下心中所占地位会有多么重要,难道以后真的要对上门抢儿媳妇的人以礼相待吗。

阿狗迅速上前解释道:“公公,事情的经过小人已经调查清楚了,如今四个罪犯捉到三个活的一个死的,本想这等小事不惊动太子殿下,没想到还是让公公费心了。”

经略道:“好,东厂办事太子殿下最放心,这四人敢对赵府的人下手可见不是善类,搞不好与前方的叛逆有一些联系,二档头,你一定要把他们背后的主使人挖出来,今天他们敢对赵府的家丁下手,明天保不准就会对赵大人下手,再明天保不准就会对太子殿下动手,要严查与他们有来往的人,这等大事幕后多半有人主使。”

阿狗道:“是公公,小人遵命,一有消息便马上向太子殿下汇报。”

经略对苗司务长道:“很好,你替太子殿下招待了贵客太子殿下自然会感激你,回头花费多少钱全由太子殿下负担。

苗司务长没想到请人吃顿饭竟然会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一时间便是此餐花费他毕生积蓄也值得了“谢公公,谢谢公公,属下为太子殿下和赵大人办事定当竭尽全力。

胆固醇联同几个内王一起退出海鲜馆,对于太子的突然出现让他们有些意外,想来太子听闻海鲜馆最近名声正盛便跑出来尝鲜,不过经略最后说的一段话让几位内王有些担心,东城四雄与几位小王子这些日子走的很近,如果他们在东厂屈打成招不知道会不会赖上小王子们说他们是幕后指使人,那样的话就麻烦大了。

胆固醇冷冷地道:“各位,剩下的三雄一定要死,而且要赶在回东厂受刑前死,不然就算他们污陷不了我们,也会在太子心中破坏我们内八王的名声。鉴于此事以后大家必须要约束好各自的孩子和家丁,万万不可犯事儿,东厂正愁找不到壁整治武们的理由,一旦授人以把柄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太子殿下对东厂有多么信任和偏袒,怎么做你们心中有数吧。”

几王连连点头道:“既然三雄要死那么赶紧想办法派人去做吧,他们本是些地痞无赖受不住苦刑肯定会乱咬人,到时候就算坐实不了这几个孩子的罪名,但把他们抓进东厂过过刑也极有可能。”

胆固醇四处看了看示意家丁散的远一些,然后这才对几王道:“不能派眼熟的人,我秘密收罗到一位快剑手,据说他每分钟可以攻出一百八十剑,由他来杀死三雄再合适不过,东厂的番子不过是些士兵,他们集体做战能力很高,但论单打独斗万万不是我那快剑手的对手。”

诸王道:“都就赶紧派他出发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东厂押解王雄的队伍行至一条偏僻胡同的时候受到袭击,对方以快手杀死三雄,三雄由于被布条堵住嘴,连声叫唤都没有来得及响起脖子便被人割开,番子架起掷矛机的时候人早逃没影了。

消息很快报给了阿狗,阿狗不动声色地道:“死了正好,那四人的底细我们早有档案记录,单凭他们起不了什么作用,本来没有理由杀他们为大人出气,现在反倒省了我们动手,只是动手的那人要下力气查清,他的身手如此之快我们不得不防。”

王党的人走了东厂的番子也撤出去,不过街头阴暗的地方还是留了暗哨,毕竟现在双城不太平,万一太子和大档头出点危险他们就是严重失职了。

没有理会地窑里的黑美人爬出摔下去的秘洞重新返回二楼的包间,玲珑问我刚才躲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她怎么找也找不到,我笑道:“既然要躲自然是很隐密,让你找到不是太无趣了吗。”

玲珑嗅了嗅鼻子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充满疑惑,不久经略回房将楼下的事情讲了一遍,我心头有些不快,小小的东城四雄竟然敢打我的主意,是不是以前太过于仁慈了。

我对经略道:“麻烦公公再下一趟楼,让我那三位从飞鱼县来的朋友来一下,我有事情与他们商议。”

经略出了房间,我对马小达道:“双城我们忽略了一方势力。”

马小达不解地道:“什么?我不明白,具体说一说。”

我道:“黑道啊,有很多事情官府做不了可那些地痞混混却能做到,而且他们不易管理清理不尽,若是净在我们背后捣乱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马小达笑道:“你是不是想到了办法,不然也不会这样和我说。”

我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成不成我不敢肯定,飞鱼县的这三位朋友你应该了解一些,他们原本是飞鱼帮的帮众,与我关系甚好,既然流落到双城来打天下,不如咱们成全他们,有这三人治理双城的市井无赖效果一定要强过司法司和御林军,而且他们这类人收集情报的能力不会弱于东厂,因为他们的身份更为隐蔽,他们接触的三教九流更为广泛。”

马小达高兴地道:“你的计谋总之是层出不穷,这个主意你说我有办法拒绝吗,一切都照你说的做。”

我道:“不过你的身份不宜暴露,一会儿你听我说便是。”

孙大圣进门突然见到我大吃一惊:“赵钱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想死哥哥我了!”

我示意孙大圣低声,然后道:“孙大哥,想不到你们真的来双城发展啦,兄弟我有剿匪的公务在身,你们千万不可把我的身份泄露。”

孙大圣笑道:“明白,明白,现在你成了官差我们成了强盗自然要避人一些耳目。“’

孙大圣有些误会我的意思,我便把目前不宜暴露身份的事讲了一下,然后众人就座开始喝酒,叙过一番旧又了解到飞县城沦陷的消息,话题便慢慢谈到正题上。

我问道:“孙大哥,接下来你们有什么计划吗,如果不嫌约束可以到我的御马监,甚至是去东厂,只要兄弟权力能及的地方随便你们选。”

孙大圣道:“谢谢你啦赵钱兄弟,你对我们几人够意思这绝对没得说,本来你救过我的性命,应该是我找极会报答你,谁知道哥哥我越混越差劲,现在都到了要吃霸王餐的地步,帮不上你的忙让你见笑了。”

我道:“孙大哥言重了,小弟是出于一片真心。”

孙大圣道:“我还会怀疑你的诚意?不过哥哥我闲散惯了,只怕你说的地方都不适合我,我们打算做老本行,兄弟你不会一刀把我们砍了吧。”

我本来还害怕孙大圣三人选择了我提出的地方,现在见他确实是一心想走那条路便放下心来“孙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要成立飞鱼帮小弟自然会帮你,钱,我们不缺,人我也可以提供一部分,但为了掩人耳目下面的喽罗还是从市井中招集的好”孙大圣拦住我的话道:“别,别,兄弟你先停住,不是哥哥我不相信你,只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先给哥哥解释清楚了,不然哥哥心里没底儿。”

我道:“孙大哥,以咱们俩人的交情我不必和你说假话,我想支持你把飞鱼帮做大,做强,做到双城最厉害的帮派,到那时双城除了官府以外就是飞鱼帮最大,所有的市井地痞流氓混混都要听你们的话,遵从你们的命令行事,当然孙大哥不必担心,我不会管你飞鱼帮的事情,但有些该做和不该做的事情我会先向你讲明,而飞鱼帮也要尽可能帮东厂提供消息和出一些简单任务。”

孙大圣,老六和小矮子震惊了,虽然他们曾经誓言旦旦许达到双城做最大帮会的诺言,让双城所有黑道人士对他们俯首称臣,但他们没有想到这才刚来中城一天愿望就会实现,三人把头挤在一起商量了几句做下了决定。

孙大圣道:“赵钱兄弟,这等好事我若是不答应就是傻子了,况且你是我孙大圣最信服的人,就是你要了我的性命我也不会含糊半句,飞鱼帮还是秉承之前的宗旨,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不做,帮助官府我们不感兴趣,但帮助你赵钱兄弟一切理所当然,你想让我们怎么办尽管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咱兄弟也不皱半下眉头。”

我道:“你们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我会向你们提供最初的人手和起步资金,怎么做我知道六哥有主意,以后有事情你要多听他的意见,切莫不可自己莽撞行事儿。”

书生老六感动地道:“赵神医过奖了,承蒙赵神医看得起,辅佐大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孙大圣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还是赵钱兄弟了解我的脾气,反正老六天天跟在我身边,就是你不说有什么事情我也会先问他的意见,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我不会孤意蛮干,以前吃的亏已经够多,现在经验也算老道,相信不会辜负赵钱兄弟的一番好意。”

我道:“好,既然这样咱们就干了这杯酒,明天人和钱全部到位,你们自己先暂找个地方落脚,有什么需要支持的地方派人送封密信给我便可,我也会叮嘱东厂的人对你们大开绿灯,先预祝你们三人成功,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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