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你/张角——早衰早S吸R绳索磨Xc吹昏厥(1 / 1)
你是无意中看见张角自慰的。
那晚你刚从傅融房间里出来,床上的副官已经被你玩弄的晕了过去,你命人过来给他清洗完毕,便穿好衣服准备回屋,毕竟广陵每日的公务繁多,你也从不习惯将事情拖到第二天。
路过回廊的时候你看见东边的书屋里还亮着灯,心中有些奇怪,那间书房比较偏僻,存放的都是些古旧晦涩的藏本,平日里很少有人会去,尤其是这个时辰,按理说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
你走过去,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书房里很安静,只深处的灯台亮着,有那么一瞬间你以为屋子里没人,但很快你就捕捉到空气中传来的细微声响。
像短促的喘息,稍纵即逝,轻得宛如夜色中的一滴露水。你循声走过去,在拐过一排密密的书架后,你看见了半跪在角落里的男人。
男人的面容被笼罩在柔软的帽檐之下,一点灯火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身上,将那双微张的苍白的唇映得柔软而湿润,你看见男人的手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之下,正快速地解着绸带,随即伸进了更隐秘的地方握住了什么,你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只不过你有些惊讶那只手的主人,你以为那个人是没有情欲的。
男人低着头轻喘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你的到来,你将自己隐藏在书架的阴影之后,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男人,很快,男人的喘息便加重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布料在动作间滑落,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一根细而短的肉茎,颤巍巍地随着手的动作吐着晶莹的前液,看起来很可怜。
你想起男人平时消瘦无光的脸,和他形容枯槁的身子,你曾经询问过他是否有解决情欲的需求,以及喜欢的女子类型,你可以为他寻来,你记得当时男人唇边扬起的苦笑。
——“广陵王,像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余力做这些事了。”
当时张角是这么说的,但很显然,即使快要油尽灯枯,人永远无法违抗身体的欲求,你记得师尊说过,世间肉体无一不臣服于欲求,区别就在于它是否被真正地开发。你突然很好奇张角有没有尝过真正的快乐。
在一声短促的喘息之后,男人射了出来,浓而少的白浊从那根可怜兮兮的肉茎里吐出,太快了,但这似乎已经是他能坚持的极限,你看着男人整个身子无力地软倒下去,倚着墙角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力气被用尽了。
你无声地退出了书房,转身离开。
几日之后,你在后花园里碰到了张角,彼时他正站在廊下看夕阳,你走过去,和他并肩而立。
“广陵王这几日似乎不忙。”
你看向他,后者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地继续说着。
“我看见你的频率高了不少。”
这几日你故意找机会接近张角,或是擦肩而过,或是借口一起品茶,张角自然察觉出来,但此刻你的目光被那双唇全然吸引,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你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那日男人自慰时喘息的模样。
“用过晚饭后,我有些事要找你谈,”你突然打断他,张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就在东书房见吧。”
对方愣了愣,没有问缘由。
“好。”
你没有心思吃晚饭,而是跑到师尊的屋子里寻了书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资料,又备齐了道具,方不紧不慢地来了东书房。
张角已经坐在里面了,东书房不大,除了前厅的一方矮榻和屏风外,就是后面的几排书架,这里很偏僻,你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打扰。
你关上门,走到矮榻旁,离得近了你才发现张角刚刚沐浴过,他的发梢还是湿的,身体散发着潮湿的气息,于是你将手中的包裹放在矮榻上,打开。
那里面是一根数米长的麻绳,但麻绳的材质又与普通绳索不同,那上面的麻被精心处理过,更为细腻和有韧性,麻绳的旁边是一对乳吸,那是左慈做的,你之前只和刘辩用过。
张角没见过,自然不知道那是何物,他有些困惑地看向你:“这些是做什么的?”
你笑了笑:“待会儿就知道了。”
你拿着麻绳起身,走到一边的梁柱旁系紧,又拿着绳索的另一头系在了对面的柱子上,高度正好到腰,你用了挂钩,确保绳索不会滑落。
随即你来到张角面前,拿出一把匕首,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角,我渴了。”
张角仰头看着你,明白了你的意思。
他的眼睛里浮现出某种意义不明的悲哀:“我的血已经没有用了。”
“对我而言,有用。”你捋开那宽大的袖袍,露出底下那只泛着青筋的消瘦手臂,你没有犹豫,用匕首在张角的小臂上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当鲜血渗出来的时候,你舔了上去。
张角没有挣扎,也没有呼痛,他安静地看着你含着他的伤口吸血,就像以前他救助那些灾民一样,疼痛对于他似乎毫无作用,不,或者说,任何感觉对于他都毫无作用。
但你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他只要还活着,就会有感知,就会感觉到疼,感觉到痒,感觉到任何你能感觉到的感受,包括快感。
他只是习惯了无视它们。
你柔软的舌一遍遍舔过那道新鲜的伤口,直到血液不再渗出,你抬头,张角的脸庞似乎更苍白了,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任由你摆布。
于是你熄灭了一盏灯,书房里的光线又暗了些,你解开张角的长袍,张角没有防备,当那黑色的袍子滑落在地,裸露的躯体便暴露在了你的面前——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肉,太瘦了,瘦的能看见凸起的肋骨和皮肤之下交错的青筋,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落在你眼里却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美。
你没有急着去脱他的亵裤,而是依身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张角,本王很饿,你会给我的吧?”
张角困惑地看着你,似乎不明白的你的意思,你伸出舌在他的耳垂舔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吧?”
张角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被咽了下去,你将他推倒在矮榻上,低头去含他凸起的喉结。
“那天晚上,你在这里自慰,本王看见了。”身下的人微微颤了颤,你的唇舌一路下滑,“你曾经说过,你不需要它,你说谎了,告诉我,你以前做过吗?跟任何人?”
张角沉默了许久:“也许吧,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你骗人。”你隔着亵裤握住他的阴茎,绵软的小小一团,安静地被你包裹在掌心里,“不记得了,还是不愿意说?”
张角咬住了唇,半晌才道:“我这样的,没有人会愿意……唔!”
他的话语被你的动作打断,你一遍揉着他的阴茎一边开始吃他的奶头,张角的乳粒也很小,呈暗红色,在你不断的舔舐下慢慢挺立起来。
“我想吃奶,你有吗?”你含着他的奶头含糊不清地开口。
身下人苦笑出声:“广陵王,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你能。”
你继续俯下身吃他的乳,同时用手指扣着他另一边的奶头,你吃的咂咂作响,直到将两粒奶头都吃的又肿又大,才抬头看向张角。
“你想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吗?”你拿起包裹里的乳吸,在烛火上微微烤了烤,一边一个将它们吸在了张角的胸前,小小的罐子被一根绳子连接,牢牢地吸附在张角的双乳上,你微微用力提起绳索,那乳肉便被罐子带着提了起来。
“唔……”张角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皱了起来,他挺起胸,想要减轻乳头的不适,随着你越提越高,“啵”的一声,罐子被从乳头上拔掉了,张角的乳头被吸得又挺立了不少,你于是重复了方才的动作,将烤过火的罐子再次吸在了他的奶头上。
几次之后,张角的唇边泄出了短促的呻吟,他的奶头已经被吸得变长,红艳艳地肿着,被你轻轻一吹便产生绵密的刺痛,你再次将乳吸紧紧地吸在他的双乳上,方撑起身子看向他。
“张角,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对吧?”你再次问他,摇曳的烛火中男人安静地看着你,片刻后,他点了点头。
“可你会失望的,我这样的身子,你不会喜欢。”
“你之前的女人也是这么说的吗?”你笑起来。
“我之前……没有。”张角的目光绕过你看向头顶的屋顶,顿了顿,“或许有一次,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那时的我还很年轻,跟如今不一样,可是……”
“可是什么?”你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她对你做了什么?”
张角的脸色更白了,你从那双迷蒙的异瞳里看到了久远的虚无。
“还没进去我便泄身了,我硬不起来,她便用脚踩我——当着很多人的面——穿着鞋,一直踩到我射,她还让我把射出来的东西都舔掉——”他看向你,露出一种没有温度的笑意,“就是这样一副不中用的身子,你还要吗?”
“我要。”你回答,一边低下头和他接吻,“你无论什么模样,我都要。”
你看见张角愣了愣,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再说话。
于是你吻住他,舔着他嘴里的每一处地方,向上提着乳吸的同时含着他的舌头吸吮,张角不会接吻,只能被动地张着嘴任你摆布,直到盛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淌出来,他的胸膛起伏着,抓住了你的胳膊。
“疼……”他挺着胸,乳头被吸得仿佛要渗出血,你没有放过他,双手握住他的乳肉揉捏,仿佛这样真的能从里面榨出奶来。
他太瘦了,抱着都硌人,但你依旧爱不释手地吻着那副躯体,你看见张角的阴茎挺立了起来,隔着亵裤鼓起小小的一团,你吻上去,一边含住那两颗被布料包裹的卵蛋一边用鼻子拱了拱挺立的肉茎,就这么一个动作,张角便惊喘着射在了裤子里,你看见那片布料上洇出了一小片水渍。
张角躺在矮榻上大口地喘着气,当你的手再一次摸上去的时候他受不住地抓住你:“可、可以了,我已经……”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你笑起来,“那你可是小看本王了。”
“不,我已经,不行了。”他说。
“我还没问你,那晚,你为什么会自慰?”
张角梗住了,他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慌张,眼睛躲避着你的视线。
“你都看到了,是吗?我和傅融。”
你后来回想起那晚的情景,傅融的房间总有一扇窗是半合的,就算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许张角刚好路过,听见了你的声音,出于好奇,他沿着窗户的缝隙朝里面瞥了一眼。
你和傅融的事在绣衣楼已经不是秘密了,张角当然也知道,但他可能从来都没想过会亲眼撞见。
“我在肏他的时候,你看见了,对吗?”张角的表情证实了你的猜测,于是你变本加厉地说下去,“你看见他是怎么哭着被我肏射的,甚至被肏到尿了出来,你当时没有选择立刻走开,对不对?”
张角说不出话,他像一条快要干涸的海带躺在你的身下,身体深处却散发着腥甜潮湿的渴望。
“让我猜猜,你看射了,甚至没机会控制身体的反应。你穿着被精液弄湿的裤子一路跑到了这里,突如其来的情欲还没有消退,所以你才会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选择在这里自慰——甚至等不及回到自己的屋子,对吗?”
张角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逼问,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你看见他肚子上的皮被窝起了几条细细的皱褶——那下面几乎一点肉也没有——皱褶被急促的喘息带着上上下下地起伏。你按住他的小腹,没有用力——
“这没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能让他快乐,就也能让你快乐——甚至更甚。”
你脱掉了张角的亵裤,露出伤痕累累的腿,那双细长的腿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萎缩,小小的阴茎绵软地垂在腿间,龟头被包皮裹着,只能看见高潮之后还在张合的马眼。你俯下身,将那根阴茎含进嘴里,张角一下子绷紧了,他还没从刚才的对话里走出来,只能紧张地蜷起腿,双手抓紧你的肩膀,似乎想将你拉起来。
你没理会他,一边吮吸着龟头一边撸起了柱身,你的手不断在他的囊袋和肉柱间来回抚摸,小心地剥开包皮,让里面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然后用舌尖绕着那圆润的龟头舔舐,直到张角受不了地发出呻吟。
“不,不要舔了,我不行,我不行……好难过……唔……”
“先生分肉而食的时候都不嫌疼,这点都受不了?”
“别舔了,硬不起来的……不行……”
你继续舔着他的阴茎,张角的身子抖得厉害,那里却迟迟没有硬起来,他似乎真的难受得紧,眼角都渗出了泪,你决定换一种方式,于是分开了他的腿,将一旁的硬枕垫在了他的腰下,随即掰开了他的臀肉。
张角就连臀部都没多少肉,隐秘的穴口第一次暴露在外人面前,他的那处虽没用过,但颜色很深,你探过去嗅了嗅,没有什么味道,当你准备去舔的时候张角阻止了你。
“别,很脏,你不必如此……”
“还记得傅融被我舔的时候的反应吗?”
你满意地看见对方愣住了,“自慰的时候,你有没有去想象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用力掰开那两瓣不算饱满的臀肉,“让我来告诉你。”
你对着中间的穴口舔了上去。
男人瞬间颤抖着扬起了头,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呻吟,整个人紧绷得像快要断掉的弓弦。张角的那处很紧,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部位跟它的主人一样害羞,抗拒着外来者的侵犯。你没有着急,舌尖在那圈紧致的皱褶上来回扫动着,一边吐了些口水,让开拓的过程不至于那么艰难,张角完全被这陌生的异样弄得不知所措,他一只手挡在眼睛上,双唇微启喘着粗气,窄瘦的腰抖得愈发厉害。
终于,你将那处舔得又湿又软,露出了一道隐秘的口,你的舌头抓紧机会钻了进去,沿着高温的甬道一直往里钻,你能感觉到那些穴肉是如何又紧又湿地包裹着你的舌头,你顶着阻力一直往里舔,双手抬着张角的腿窝用力上压,强迫他更大地将下体暴露在你的面前。
你听见张角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还有时不时泄出的呻吟,消瘦的男人抖着腿攥紧了身下的衣袍,终于受不住地开口讨扰:“广陵王,停下……我、我不行了……好难过,好难过……”
他看上去快要晕厥了,脸上却终于泛起了罕见的红,张角额头上全是密密的汗珠,吃力地梗着脖子抬头看向你:“好难过,屁股,好难过……别、别舔了……”
你没有停下,舌头一边沿着高温的甬道舔舐,一边又钻进了一根手指,穴口被猛地撑开,比舌头更硬的东西借着从后穴流出来的淫液一路钻了进去,被胀满的感觉让张角吐出了舌头,他说不出话了,小腹抽搐着痉挛,当你的手指一路破开穴肉抵达深处的某处凸起时张角的后穴突然夹紧了。
“啊啊啊…………”
喑哑的呻吟从张角的嗓子里滚出,你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从甬道深处涌了出来,随着你手指的抽动,张角达到了此生第一次的后穴高潮。
你猛地抽离,清楚地看见还未收缩的穴口是如何急剧抽搐着喷出肠液,张角的臀抖动着抬起又落下,拼命地夹紧,随着最后一股淫液的喷出,张角呻吟着摔回榻上,他张着唇急促地喘着气,身体扭成了一种怪异的姿势,可怜兮兮地蜷在一起,过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你的手沿着他脊椎凸起的后背来回抚摸,又探进他的臀缝,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那是……那是什么…………好难过,别……不要再……不行……不行了……”
张角抖得厉害,每被你摸一下穴口就条件反射地收缩着,你奖励地亲吻着他的唇。
“你做的很好,第一次就已经很好了。”
你扶起了张角,他的腿抖得厉害,几乎站立不稳,你不得不死死搂着他的腰,几乎是半扶半抱地将他带到了之前系好的绳索前。
“跨坐上去。”你说。
“什……”张角眼睛睁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不、这不行……”
“今晚,都听我的,好不好?”你贴上去,鼓励地亲吻着他,张角被你弄得受不了,只好抬起腿坐了上去,绳索的高度正好到他的臀部,你掰开他的臀,让麻绳嵌进张角的臀肉之间,正好磨在了刚刚高潮完的穴口上。
虽然麻绳经过特殊处理,不比一般的绳索粗糙,但到底是麻做的,这么一磨,让张角瞬间哆嗦着踮起了脚。
“……我、我已经到极限了,”他虚弱地喘着气,祈求地看着你,“我的身子,已经不行了……你又何必……唔!疼……”
“你知道吗,你的身体远比你以为的更美丽……我会让你意识到这点的。”
经过刚才的那一番,你看见张角的阴茎已经半勃了起来,你来到张角身侧,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腰,一只手扶着他的胳膊,推着他慢慢动了起来。
“唔……!”
麻绳缓缓磨着他的穴口,连带着周边的嫩肉,让那里泛起一股酥麻的瘙痒,在最初的不适之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从穴口和麻绳摩擦的地方蔓延开来。
你看见张角半阖着眼,仰着头,他的眉微微皱着,小心翼翼地被你带着前后移动身体,他不敢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麻绳上,只能用腿部和脚来支持,但随着酥麻的蔓延,张角很快要撑不住了,两次的高潮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他的身子越来越沉,几乎整个人挂在了你的身上,绳索被向下压出了一个弧度,终于完完全全填满了他的臀隙。
这样的姿势让他前端的囊袋也被麻绳摩擦到,前后同时的刺激让张角抖得更厉害,他慌张地睁开眼,想要请求你停下。
“不、不可以……我、我受不住了……我真的……不行了………停、停……啊……停下来……不不……”
他连保持平衡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你推着不停地在绳索上磨着自己,快感又让他本能地加快了速度,你没有告诉他不是你不让他停,明明是他自己没有停才对。
你突然松开了他,失衡的恐慌让张角大叫了起来,他狼狈地握住面前的绳索,堪堪稳住身子,胸前的乳吸就又被你勾着绳子提了起来,乳头传来的刺痛加剧了快感,他不得不一边平衡着身子一边努力挺着胸追随着你的动作,你看见他的双腿抖得如筛子一般,摆动的身子却越来越快,被绳索磨得发红的后穴不断流出淫液,甚至磨出了白沫,一滩一滩地滴在地砖上。
他的臀抖得愈发厉害,身前的阴茎也终于完全勃起,随着前后的摆动而晃着。
“不行了,不行了。”他手足无措地在绳索上磨着穴,眼球一点一点向上翻去,“放过我……我要、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难过……好难过……”
你高高提起手中的乳吸,疼痛和拉力让张角不得不跟着你的动作直起了身子,他的手完全离开了绳索,只靠着双腿的支撑拼命地在绳索上前后摆动臀部,那具瘦骨嶙峋的身子在烛火中呈现出了一种惊心动魄且诡谲的美,张角的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摆动,想要抓住什么,可他什么都抓不到,他只能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腰,后穴在绳索的摩擦下不断地痉挛抽搐——
“放过我吧……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唔啊…………屁股,屁股要麻了……再继续磨下去的话……就要,就要…………”
“就要什么?说出来,我想听。”
张角的身子猛地沉下去,他的腿已经抖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了,麻绳更深地勒进他的臀缝,或许有些已经勒进了后穴之中,但他的腰部却还在不受控制地挺动,追寻着令人疯狂的快感。
张角咬着牙,口涎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他的眼球向上高高翻起,整个人痉挛着在绳索上挺动。
“就要……就要到……屁股……麻死了,要麻死了啊…………受不住,受不住!”
他猛地站了起来,脚尖高高踮起,双腿哆嗦着夹紧,你看见他疯狂抖着臀,片刻后,一股股肠液猛地从张角的后穴喷了出来,汹涌着喷在了地砖上,哗啦啦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张角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用后穴高潮,你从未见过他如此美丽的一面,贪婪地舍不得眨眼,直到他身子软下去,你才上前一步接住了他。
张角轻到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栽倒在你的怀里,高潮的余韵还在让他颤抖,你的手就已经握住了他濒临极限的阴茎,你只用拇指轻轻在龟头上磨了磨,就听见张角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他的额头抵着你的肩膀,再一次射了出来。
那双削瘦的腿蹬得笔直,臀部向后高高撅着,张角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后穴竟又喷出了一股淫液。
“啊啊……啊啊………………”
几乎在同一时刻,怀中的人彻底失去了力气,晕厥过去。
但他的阴茎还在射着稀薄的精液,你用指甲扣着他的龟头,延续着他的高潮,直到那具单薄的身子抖了抖,从马眼里又射出了一小股液体,只不过这次的颜色是透明的——
他被你扣得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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