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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一对不起。
对不起。
我看着他,脑子里的一根弦“吧嗒”的就断了,我再也看不清他的脸,眼泪猝不及防的滚落,心脏一抽一抽的把所有的空气全部鼓吹出去,血液一点一点的难以流回心脏,我把头抵在前排的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吸气,我想我这是在自救,可是裤子膝盖的位置却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
邹阁臣都愿意道歉了,我是该感恩戴德邹阁臣的良心发现,还是该悲哀自己所承受的这一切让邹阁臣都觉得抱歉?
我从来不记得,我有哭的这么久过。
或许是我的态度惹恼了邹阁臣,他一把拉过我把我控在怀里,手伸进了我的衣摆,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要听话。”
我止住哭泣抽噎着忍不住的身子发颤,我看着他的脸,不说话,不敢动。
他替我扣上内衣搭扣推开了我,“最好是不要忘了。”
☆、初七
我被下药这件事之后,迎来了我和邹阁臣前所未有的春天,我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他没有对我冷眼相待发脾气,我也没有看着他内心坎坷脑子空白。那个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之间这样能维持多久,也有可能是上天没有给我足够多的时间让我来意识到这些问题,没多久,就在初七,我们就爆发了我们之前这么久以来最大的矛盾。我当时想不通,后来我才明白,我们之间的矛盾那是睡一晚就能化解的,就算我不在乎他囚禁我让我的命运变得如此不堪,在他心里我也是一个心里永远揣着别的男人的贱人。
初七的早晨,路过书房的时候,我听见邹阁臣和小东在争论一些什么,很激烈,我从来没想过原来邹阁臣和小东之间会产生矛盾,就像我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我会出现在这里一样,我飞快的走过书房下楼去,这些肯定都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我应该避嫌。
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拿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以前那些学生时代共同崇拜的麦克斯韦,蔡定鄂也生生的与我划开了距离。我开始重新看起新闻,因为我发现,这是我了解这个世界的唯一的途径。
电视里正播着一条新闻,里面isis占领叙利亚各个城市的画面,新闻评论说叙利亚局势近期恐怕难以走向和平,我想着,总有一天他们结束这场战争,走向和平,只是,只有那几百万流离失所的难民才知道,哪怕真的和平了,拿些遥遥无期的苦难日子将会伴随他们的一生,那些明明想死守家园却不得不流离失所的感觉在心里怕是一辈子都过不去了,然而苦恼的始作俑者还正在打着自由民主解放全人类的旗号制造着更多的苦难,你却连谴责他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实力的不平等,他不需要听见你的声音。
下午的时候,徐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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