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里C起水花她是天生勾人的尤物(水中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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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清凉的河水把茹翩翩唤醒了。

还未入夏,那雪山融水应该刺骨拔凉的才是,为何她感觉不到寒意,反而觉得清爽怡人呢?

下面还涨涨的……她醒了醒神,发现自己正仰靠在男人坚实赤裸的胸膛上。

海日古背靠在河岸上,像一张极其舒适的软椅,供茹翩翩坐着。他们未着寸缕,而他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还不知疲惫地硬着,塞在她的小穴中。

“啊”,茹翩翩娇吟一声,不适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臀肉摇晃磨蹭在男人股间,带动那根把她肏到失禁的肉棒轻微抽插了一下,让她立刻燥热起来,羞赧得不敢再动。

“一睡醒就想让我干你?”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指腹上的厚茧摩挲过茹翩翩细嫩的皮肤,令她抖了一抖。

她怕男人再逞凶作恶起来,再来几轮,她就真的支撑不足要被肏死了。于是赶紧否认:“不是……你,你先拔出来……”茹翩翩面色羞红,说着令她难以启齿的话。

海日古闷笑两声,最是喜欢看她窘迫赧然的模样。“我没锢着你,你自己拔呀?”

女人回头用眼角余光哀怨地瞥了他一眼,显然觉得耻辱。她咬着嘴唇,慢慢试着抬起了屁股。冰凉的河水在她的穴口徘徊躁动,像要伺机钻入缝隙,随时填满她似的,围观着肉棒滑动,缓缓抽出甬道。

“嗯……”她哼着,身体里已经抽搐起来。好像她下面那张异常妖淫的小嘴怎么也不情愿放开这个男人,越往外拔,反而痉挛得越紧了。

身后的男人也哼了一下,声音幽幽地说:“本想放过你就这么洗洗干净呢……”说完,他弓背舔了一下她背上的擦伤,顺而在她颈窝啃了一口,然后猛地向上一挺,那肉棒又被深深刺入了她的甬道尽头!

“啊!”茹翩翩引颈高叫了一声。她红着眼眶抗议:“你,你怎么出尔反尔……”

“分明是你在攀咬我啊。”海日古手臂一收,把她圈在了怀里,一手揉捏起了她殷红的乳尖,一手揉捏起了下面敏感的小核。

“啊啊!”这刺激太强,让茹翩翩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杆。她嘴里叫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她不可能再有体力“取悦”这个精力惊人的男人了,若要让他尽兴,那她势必要彻底被肏坏了。

海日古只是被女人尿了一身后,懒得拔出来,直接带她跳河清洗干净的,并没想要对她纠缠不休的意思。他知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太过急色一味地要满足自己只会杀鸡取卵适得其反。他是有理智的,可偏偏这个女人要玩弄他的理智。

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猛地往上顶了几下,女人就扑腾起了水花,叫得怕是远在营地里的人都能听见了。

粗糙手指把乳头和小核都捏肿了。茹翩翩的小穴里正在疯狂地抽动裹食着他的肉棒。虽然在水里看不清,但海日古知道,她肯定又喷水了。

才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显然已经变成了一张绝美的琴,随意撩拨就能唱得悦耳。

这女人不得了,是个天生勾人的尤物。

海日古在她发顶上狠狠亲了一口,向来慷慨不甚在意的他突然产生了古怪的占有欲。他用力一抓女人的胸,把她扣进了自己的胸怀里,锁紧了。

茹翩翩被男人坚实如铁的手臂勒得几乎喘不动气,可身体还在不停地因为高潮而颤抖着。她的脚趾抠紧,紧得快要抽筋了,身体里一层层迭起不休的潮峰叫她神魂颠倒,脑中空白。

她能感觉自己里面已经彻底变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完美地跟他契合着,胞宫的口早已打开,热切地下降,欢迎着男人的入侵。

他似乎还没射出来,肉棒仍在一跳一跳,好像又大了些,大到如果她就这么被海日古撑坏了、撕碎了,也没什么奇怪。

“啊……啊……”茹翩翩虚弱恍惚地呻吟着,倒是让男人静了下来,并不急着猛烈抽插了。

“不准睡。”他说,“我要你清楚地知道是谁在肏你。你到底属于谁?”

茹翩翩无力地咬了咬嘴唇,小小地抗议着。

男人抓住她的身体往下按的同时又猛地一挺胯,肉棒直击在胞宫深处,让茹翩翩失声尖叫。“说!”

“……海日古。”

男人更硬了。“再说。”

“海日古……啊!”茹翩翩身子一轻,被一双大手调转了方向,迫使她面对着这个正在肏弄她的男人。

海日古低头深深堵住了女人的嘴,贪婪吸吮着她的唇舌,想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狠狠地捅进小穴,猛肏了起来。

水花激起四溅,躁动翻腾着拍打河岸,就这样剧烈摇晃了很长一段时间。男人狠插了数十、上百下之后,才把哼声闷在两人的喉咙深处,彻底发泄了出来,又一次把精元送进了女人的胞宫中。

他在标记她,他要她彻底属于他。

男人起了不得了的贪念。

从这天开始,男人白天会把她亲自送到医帐,晚上就搂抱着她睡觉,而每晚也都会把她箍在怀里、压在身下肏到失神昏迷。

她日日疲软,夜夜深眠,每天摇晃着身体快要散架了。

可好处是,茹翩翩感觉到军营里的士兵对她发生了变化。不说态度变得尊重,至少也没有那么多如狼似虎的视线侵扰她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她结束了医帐的忙碌,趁着饭时,带着那尕其给她的针囊,走向了那顶挂着羊皮羊头的帐篷。

这还是她第一次靠近这个地方。

因为帐篷挂着羊皮羊头,所以里面关押的女人被称为羊女,说白了,就是营妓,是可以像羔羊一样随意宰割啃噬欺辱的人。敌营里的她们多来自周边沿途的掳掠,都是战争最可怜的受害者。

士兵们会随意闯进来拖走她们,拉到某个地方施虐,然后再扔回来。有气的就关着,没气的就宰了。

进了这顶大帐,她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茹翩翩走到跟前,正遇到前来送饭食的默丫头。她住在帐里,却可以随意走动。或许是因为这些鞑靼认为麻木的她没什么威胁吧。

“我帮你。”一个瘦弱的小丫头提着盛满了粥汤的桶,着实有些困难。只能几步一挪,蹭着走。茹翩翩朝她伸出了手,一起抓住了桶子的提手。

默丫头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茹翩翩低头看了看桶里的粥汤,眉头不由得皱起,这简直和猪食也没什么区别了。里面是稀如水的米汤,和着野草野菜,好像还有几根谁人啃完丢进去的骨头。恐怕这些鞑靼也只想供她们维持活着喘气而已,把她们当成了用完即丢的物件。

相较而言,她每天与海日古同吃同住,是天壤之别的待遇。

撩开帐门,里面迎面扑来一股阴湿的疠气。

茹翩翩赶紧闭住气。在这种环境下,人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放下桶,有人饿虎扑食一样扑涌过来,有人却蜷在角落里动也不动。

“啊。”茹翩翩被争食的女人们挤到了一边。看着攒动争涌的人头和冷眼旁观的默丫头,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来问:“你不给大家分食吗?这样你争我抢,怎么能保证每个人吃上饭呢?”

默丫头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说:“想活着的自然会吃,不想活的吃了也浪费。”

茹翩翩心中一刺,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那些蜷缩在原地不动的女人们。

这顶帐篷里太绝望了,绝望到要把她压瘪了。

她顶起了帐门。默丫头以为她受不了打算夺门而出呢,谁知她只是四下找了根布条,把帐门高高拴挑了起来。

久违的阳光洒进了羊皮帐,虽然只有门前那一小方,可也驱散里面大半的阴暗了。

“赶走疠气很重要,要保持自然流通,不然你们……”茹翩翩身为医者说教着,转过身来却发现原本争食的女人们跑了大半,仅剩少数几个仍在狼吞虎咽,其余的人全部像惊弓之鸟一样缩进了最深处,好像打算一辈子蛰伏在那里,再也不出来似的。

她疑惑地看着瑟瑟发抖她们,甚是不解。

默丫头幽幽地说:“开门就等于欢迎外面的人进来。”

茹翩翩怔在了原地,然后默默地抿紧了嘴唇,攥紧了手里的针囊。

少女瞥了那针囊一眼,把帐门重新放了下来。当里面回归昏暗的时候,那些女人也不再发抖了。

“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但要是抱着天真的态度想让她们活下去的话,请你不要做了。她们会死,我会死,你也会死,这里只有一种方法可以离开。”

默丫头的话像雪山上的千年冰水浇灌在茹翩翩的头上,让她浑身刺寒拔凉,手脚顿时失了温度。

她不甘心。

人怎么能就这样看着死期过呢?即便是有一线生机,也不应当放弃……

“不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

忽然之间,茹翩翩的脑海里冒出了义父说的这句话。那时他老人家的表情也是万般的无奈,看着一心想死的重症病人,叹出千万口气来。年少的她就只会生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现在,她好像能明白了一些。

于是她无声地拉起了默丫头的手腕。

对方本能哆嗦了一下。“你干什么?”

“给你诊脉,安静。”

少女把手一抽。“我说了,不需……”“你可以寻你的死,我也可以看我的诊,这不冲突。”

“这不是多此一举?”

“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别人的‘多此一举’吗?”

她淡然地堵住了少女的话头。

默丫头五官动了动,撇开视线,不再说话了,任由茹翩翩给她号完了脉。

“湿热下注,肝肾阴虚,胃气不足,营血亏虚。把衣衫解一解,手脚和肚子露出来,从你开始,我会一个一个给你诊病。”

默丫头显然并不情愿。她瞥了一眼饭桶,茹翩翩就知道她想以此为借口,于是提前截断了她的推脱:“她们还没吃完,桶子也不急着收,想必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吧?”

茹翩翩坐下来,掏出蜡烛点燃,朝她拍了拍身边的地方示意她坐下,然后烤起了银针。

她已经不再动摇了。

这天茹翩翩只诊了默丫头和另外一个女孩,她们病症相似。想想她们的经历,可以推断那帐篷里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有同样的病灶。有的甚至还有外伤感染疠气的迹象,不慎乐观。

若能用药,哪怕只有当归芍药散,也能帮助她们许多……可药材在军中贵如金,海日古能允许她施针已是幸运,不可能再动到药草。

她曾在后面的河边树丛中见过一些草药,虽是野草,药性差些,但或许也能用上一用?

茹翩翩陷入了深思中,连海日古回到帐中来也未察觉。

男人一眼瞧见她凝神专注的模样,仿佛在解什么千古谜题似的,便嗤笑一声,调侃:“若是想着怎么逃走,劝你省下力气。教训吃一次就该学会了。”

茹翩翩“啊”了一声,立刻收敛了神思,否认:“我不会再赌命了。”她给了海日古一个满意的答案。

海日古卸下皮甲外衣,用一盆清水擦身后就寝是他每日的习惯。

茹翩翩瞥了一眼他裸露的身体,那鼓起如连绵山丘的肌肉,不均匀地晒成了赤铁的颜色,似有用不竭的力。上面还挂着一些结痂的伤口,目测,连恢复速度都比常人快了许多。身体升降出入更好,也难怪他精力会异常旺盛……

右肩上固定筋骨的布条松了,大概他今天又没有听从那尕其的嘱咐,动了右侧肩臂。

茹翩翩站起来,向他走去。

男人顿下了擦拭的动作,抬眼瞧她,黑白分明的鹰目里写满了意味深长的笑意。直到茹翩翩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身体,他才立直了身体,笑起来:“怎么,想要了?”

这两日睡前他都会肏她,怕不是已经肏出了习惯。

茹翩翩脸上一红一怒。“才不是,我只是想帮你重新绑紧肩膀。”她有些后悔自己要管他的闲事了。

海日古伸手一揽,把人箍进怀中,引得女人小小惊呼了一声。“那就请吧。”他的厚掌已经不安分地抓上了她软弹的臀肉,揉捏了起来。

茹翩翩推拒着他厚如墙的胸膛。“你,你这样,我没法绑。”

“那坐在我的肉棒上能不能绑?”男人故意往她耳孔里吹气。

“你,你无耻。”茹翩翩堵着自己的耳朵,耳根已经热起来。

“再无耻的样子你也见过了。”

海日古舔上了她遮蔽耳朵的手,舌尖在五指指缝间游走,让茹翩翩阵阵发痒。

男人的手指探向了下面,隔着布料抠弄起了女人的穴口。

“嗯……”茹翩翩缩紧了身子。她知道海日古的手指厉害,让他这么抠弄下去,怕是她衣服还未脱,就能站着喷出水来。“不要,别……”她抗拒着夹紧了腿,可小穴已经有些湿了。

女人的反应和嘤咛让海日古硬了,硬得像铁一样。那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撑破裤裆,跳出来行凶逞恶。

可海日古不着急,他还想再多看些女人羞于启齿又抑制不住的挣扎,每每看到她羞愤却放浪的模样,他都会异常满足,又忍不住想欺负她更多些。

“湿得真快啊。”他沉声说。然后笑了笑,竟把手抽了回来,没再继续。

放开人,他走到铺盖上盘腿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右肩,说:“不是要绑吗?”

男人的挑逗戛然而止,茹翩翩扭了扭两条腿,感到意外又心痒。他的撩拨从来都是直顶花心,尽情尽兴,今日却像钓鱼一样勾着她,令人焦急。

不,他肯放开她,她应当轻松才对,怎么会……觉得不满呢?

茹翩翩咬咬嘴唇,决心不表现在脸上,装作淡然的模样走了过去。迈开步子,穴口却已经流下了一点蜜汁,令她赧然。

坐在男人旁边,心脏咚咚地跳,视线也不受控制地飘向他肿胀的胯间。那里高高挺立着让人欲望。

分明已经这样了,怎么还偏要忍着?

茹翩翩被自己的腹诽吓了一跳,赶紧敛了心神,专注在海日古的肩膀上。她才不是希望这个野蛮人对她做什么呢,绝对不是……

茹翩翩稳住指尖,熟练地解开了男人肩上的布条,重新将它们梳理。那肩头的淤血还未消退,男人该是很疼的,却从未见他在意过。

用针灸的话,会好许多。

看到伤处,茹翩翩就冷静下来,回到了医者的思路上。她伸手够过针囊和蜡烛,驾轻就熟地烤针,施针,将一根根银针准确刺入男人的穴位,没动摇分毫。

男人侧目注视着她。此刻他眼中的茹翩翩已经和当时救他于危难时的茹翩翩重叠在了一起,他的心跳也和那时的自己重叠在了一起。

这个女人真是神奇。

若说当初救他是一场误解,那此时分明已经知道了他是谁,怎么还要如此全心全意地帮他?

医者的信仰?

哼,她有时倒是比他见过的许多男人还要有骨气。

“不要再劳动这个肩膀了,”她收起针,语气真的像医馆里坐诊的医师,几分苛责,几分谆谆善诱,“虽然我私心是希望你以后再也拉不开弓提不起刀的。”

海日古被她惹笑了。

“那你还要救我?”

茹翩翩立刻瞪他,小母马亮出了铁蹄。“这是两码事。”

男人闷笑几声,只觉得有趣。她这份古怪的执拗,他并不讨厌。如果她是个男人,或许他们能成为劲敌或者朋友。

但,是女人更妙,他可以直接占有她。

海日古伸手将她猛地拉过来,深深吻住了她。

“唔……”茹翩翩似乎已经开始习惯这人突如其来地入侵了,甚至,她已经不再强烈排斥他的亲吻。

小穴还有些微湿,对这个吻,它似乎很雀跃。

随着男人灵活舌头的搅动,茹翩翩抵触在他胸膛的手,慢慢爬上他的颈后,攀住了。胸脯贴近,两人紧密无间。

他们吻得忘情,恍若眷侣。

海日古的大手在她背后、腰肢、丰臀上下摩挲,像占领地盘一样宣告和享用他的所有。女人并不过分瘦弱,可在他的环抱中,却娇小得格外惊心,好似那纤细的蜂腰随时都能被两根树干粗细的铁臂勒断一样。

那蜂腰在铁臂下扭了扭,勾得男人呼吸都急促了。

稍稍放开了她肿胀的小红嘴。海日古哑着嗓子笑说:“礼尚往来,该我了。”

“啊”,女人惊呼着被他放倒在毡毯上,看着他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衫,她知道自己若反抗也没有了意义。

雪白的身子很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她微微颤抖。

粉红如花乳尖便立起来了。

看着她如缎的胴体,海日古胸膛起伏得厉害。总是如此轻易就被她挑起欲望,他闷笑了一声,多有几分自嘲的意思。

感到海日古如欣赏画作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身体,茹翩翩羞赧起来,粉色从脸颊开始向下,染上了耳根,染上了脖颈,染上了肩膀、胸前、背后……她收紧手臂,想把自己遮挡掩藏起来,却被男人制止了。

海日古打开她的手,伸出舌尖,舔过她乳房下缘的肉团,让那里跟着舌尖弹动了一下,继而向上,整个含住了她的乳首,连粉尖和圆晕旁的软肉,一并用力吸进了口中,津津有味地裹动了起来。

美味珍馐摆在他面前,他要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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