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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的那套,就玉莲家有,咱们以前都是去她家借呢,你要学织布?”

“我哪里会做这套,不过我想瞅瞅。”

现在入了冬,大伙穿得厚实,虽然暖和,但是又显得太笨重,张小花起床光穿衣就能弄十几分钟,一颗颗钮扣系半天,尤其是她喜欢拖延的性子,磨磨蹭蹭的,连长青都看不下去。

她心里琢磨,要是能弄出毛衣背心啥的就好了,穿脱都简单得多,而且比较贴身,不算太厚,比较起厚棉袍来要轻便许多,穿着更舒服。尤其是进山打猎,穿厚袍子跑动都不方便,是个拖累。

“庆婶子,你觉着庆叔咋样?他平常对你凶过没?”

庆婶子一把年纪,她没大嘴嫂那么开放,被小辈问到这个问题,稍稍有些羞涩,咕哝道:“还不是那样,吵过两三次嘴,不过他平时脾气好得很,哪里会对我凶?”

张小花啧啧称赞,这才是好男人啊,或者是庆婶子御夫有方?张小花请教道:“那你是咋和他处的?屯里头好些老爷们儿都打老婆撒气!庆叔最好了,听他们说,庆叔几十年,连指甲盖都没伤过你呢!”

庆婶子一听,悄悄在张小花耳边耳语几句,张小花听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第六十章衙差寻事

“庆婶子,你真的头一回儿见庆叔就……就把处子血给他了?”张小花不可思议地看着庆婶子,她年轻的那会儿未免太开放了吧?

张小花知道,乡下都说处子的血能辟邪祛灾病,老猎人年轻时就三天两头往山里跑,把沾了处子血的手帕当成护身符,庆婶子说他现在都还带在身上呢。

“是啊,我怕他被野牲口伤着,你叔说我心肠好,所以大半辈子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指头,俩口子嘛,都是互相疼惜着把日子过下来。”

庆婶子倏尔想到什么,老脸一红说道:“?悖?阆肷赌兀渴侵兄傅难??皇悄巧丁???p&gt张小花恶寒,原来如此,是她想岔了,老道士都说中指血辟邪消灾,庆婶子给张小花看了下她中指肚上还有个小小的印痕,十指连心,自个儿咬自个儿手指更疼,难怪老猎人对庆婶子好,就这份情谊,许多人就比不上。

跟庆婶子这种过来人唠嗑了一番家常,张小花又穿上木屐溜溜达达回自个儿院子,不过刚走到半道上,就瞅见那群野娃子呼朋引伴在打雪仗,他们看见张小花经过嚷嚷着要跟张小花一较高下。

只有花妞几个小女娃在旁边堆雪人,也不算雪人,就是用雪摆弄成各种模样,小爪子们都冻得通红。

“啊呀喂,小混蛋!谁干的?别跑!”

张小花惊呼一声,她后脖子上被人扔了雪团,是那群坏小子干的好事,雪粒子沿着脖子滑下去,弄得张小花一个激灵,被小娃子欺负到头上来了那还得了?一边捏雪团,一边威胁着野小子们,他们可不笨,撒丫子跑远了,朝张小花扔雪团。

闹腾了一会儿,张小花手虽然凉,但是也没啥感觉了,身上还热乎乎的,她的精力可比不过那群野小子,便撇下他们,和花妞她们堆雪人,这回她是真堆了一个人形生物,虽然有鼻子有眼,但分不清是谁,树杈作手,两鹅卵石做眼睛,鼻子是个木桩子。

“好看不?”张小花在小娃子们面前炫耀道。

花妞吸溜了一下鼻涕,说道:“小花婶,好看是好看,这是虎子吗?和虎子长一个熊样。”

张小花噗嗤一声笑了,老实的花妞也知道埋汰人了,虎子可不乐意:“啥叫熊样?里正爷爷咋说来着,英姿飒爽,身高体壮!一拳头打死一只老虎你信不信?”

张小花戳了下他脑门,说道:“就你会吹,长大了还不把女孩子哄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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