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淫伦驱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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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舞回来了,大清早就把古藤唤过去,她却没有起床。

古藤坐在床沿,道:“三姐,为何不在你的私人空间多住几日?我喜欢三姐那里的清雅,感觉很有三姐的气质。”

“你喜欢三姐?”

“喜欢的,你们都是我的姐姐。”

“我是指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也喜欢吧,三一姐生得美,气质优雅。”

“不愧是我的孩子,对我够诚实;然而作为男人,不能够对女人太诚实。你要知道,凡是女人,都喜欢好听的谎言。转过身来,把脚儿放到床上。”

古舞如此吩咐,等到古藤坐正,她抚摸他的削瘦的脸。

虽然他的棱角不是很分明,也缺乏年幼时的秀气,却也是不难看;只是太平凡。

她幽然一叹,道:“我没进过学院,修养自然不是很好,但我也懂得简单的文字,所以看得懂一些书籍。我摆那么多书籍在屋里,只是为了屋子的装饰……”

“我也没进过学院,所以三姐没必要和我谈‘修养’,我的安静只是一种习惯。好多时候,我想大声地说脏话,或者高声喝喊,只是我的声调总是提高不了,所以说话没有震慑力。”

古藤轻轻地说着,他的确连说话,都让人感觉“安静”

“我喜欢这样的你!用最轻的声音,说出最具力量的话,才是男人的魄力。温柔而有魄力的男人,总叫许多女人着迷。当然,偶尔也要粗暴——我想你有时候应该很粗暴,是吗?”

“我毕竟是从监狱出来的,说我多有修养也不会有人相信。”

古藤低叹,双手合住古舞的右手,道:“三姐,三天后我要随三哥出征,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月后会回家和艾莲成婚。如果不顺利的话,也许回不来了。我每次出征,总是想赢,然而战争不可能永远都是对手输,生命也不可能都是由自己来结束别人的,总有可能是别人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许我是水里不死的传奇,却并非战场上不败的传说。我的生命,在太阳底下,异常的脆弱。”

“人有时候应该脆弱,不要总是那么坚强。”

古舞没有伤感,她笑着,扯他的衣袖,“你躺下来,陪我睡觉,我这次穿着衣服,也穿了内裤,不会诱惑你。”

“三姐没有诱惑过我。”

古藤说着,缓缓躺下。古舞枕着他的臂窝。他道:“三姐的秘密已被我知道,没必要在我面前假装风骚,因为三姐从来不是风骚的女人。”

古舞道:“你错啦,我很风骚的,这是我的骄傲,不准你说我不风骚。”

“我也喜欢风骚的女人,但你是我的三姐,呵呵。”

古藤爽朗地笑了。

“是吗?”

古舞喃语,翻身仰躺,幽叹:“我也知道,你长大了,不可能像你小时候那样陪我,可是我总想要你像以前那般陪着我,安静的睡觉。或者你十二岁的时候,我诱导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只是我不后悔。那件事情,每想起来,都感甜蜜。假如不是我那次发骚,如今的你,也不敢躺在我的身边吧?”

古藤平静地道:“不是三姐发骚,是我的心太邪恶。当时三姐只是单纯地教育我……”

“谢谢你把我说得那么单纯,但过程和结果都不单纯。我偏是喜欢那样做,要不要我再次教育你?”

古舞又侧身过来,妩媚的眼眸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侧脸,“我很会教育男人。”

“三姐,咳,我现在比你懂得多……”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经验没有你丰富?”

“我没那意思……”

“瞧你,被我稍稍挑逗,就不知所措,看来是心中对我有邪意。”

古舞欢喜地笑着,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弟弟,你的心也就能够得到平静。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求你陪伴我睡觉。因为,你已经不能够像以前那般,安静地陪伴我了。”

“我总能安静地陪三姐……”

“真的吗?我脱衣服啦?”

“假的。”

古藤急忙否认,略显尴尬地道:“三姐别逗我了,我是正常的男人,经受不住你的挑逗。”

古舞问道:“因为我太美丽?”

“啊,你太美丽。”

“记得三姐最美丽的地方吗?”

“不记得了。”

“我给你看看……”

“记得。”

古藤撩抚她的发鬓,轻柔地吻她的嘴唇。“三姐,我有好多事情想和你说,但我不敢说。也许将来的某天,三姐会知晓,我所做的事情,无可救药。我是血玛的罪人……”

古舞闭起美丽的双眸,幽然喃语:“三姐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也是不敢说的。那是美丽而残酷的秘密……”

古藤没有睡着,他等古舞眠睡之后,悄悄离开了。在城堡里逛了许久,估计时辰已至,他暗下决心,走进玛尔莎的居楼。彼时玛尔莎在浴室里泡浴,他把门锁掩了,走到浴室门前,道:“玛尔莎,一定要在家里吗?我最近很难坦然地面对大哥和大嫂……”

“五叔,别说那么多,进来陪我。”

玛尔莎朝古藤抛了个媚眼,风骚地笑道:“我爸妈外出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但我想一时三刻不会回来。平时他们也不进我的屋子,很安全的啦,五叔可以尽情地蹂躏我。”

古藤脱除衣服,踏入温热的澡水,把她搂入怀中,脸靠在她的肩膀,双手前探,拢抓她的酥胸,道:“真希望你不是我的侄女,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霸占你。”

玛尔莎问道:“五叔,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我不知道……”

古藤的手,落到水中,触碰她的阴缝,“但你让五叔感觉幸福。”

玛尔莎问:“因为乱伦吗?”

古藤沉默一会,道:“五叔并非心理变态——仅仅因为是你,所以幸福。你是五叔出狱以后,第一个女人。在那之前,五叔有过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只能够摆在心中。我不想说些多余的情话,那些是我不懂得如何对你说的。”

玛尔莎吻了他的嘴角,略带凄婉地笑道:“我也不是为了找寻乱伦的刺激,才喜欢五叔。其实我们在洛莉相遇之后,我就恨你是我的叔叔。五叔是个迷人的男孩,比我那些英俊、威猛的男人,可爱许多倍,我忘不了五叔。因为忘不了,所以选择继续乱伦。曾经承诺过许多,但我想那些承诺不可能完成;我总得嫁人,因此总得找别的男人。”

古藤抱起她的屁股,阳物刺入她的肉穴,手指依然抚摸她的阴蒂……

“别对我承诺,因为我给不了你承诺。但我听了你的话,还是会嫉妒……”

“嗯……我的五叔,很会哄女孩,且威猛过人。返家的旅程,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好想回学院的时候,五叔也陪着我,却是不可能了。我想,将来有时间,五叔带我旅行吧,我还想再幸福一次。”

玛尔莎说着她的美梦,然而她也懂得,美梦总是很难实现。

“哦,等五叔有空,带你们姐妹去旅行——”

“姐妹?”

玛尔莎惊言,转身跨坐在他的怀中,双眸愕然盯他,“五叔,为何说姐妹?”

“我的心中,藏着许多不能够说的事情,但今日突然想找你倾诉。你,趴着。”

古藤推得她转身,她跪趴了,他扶着她的腰臀,坚硬的肉棍,推入她泡于水中的嫩穴……“我伤害过玛尔默,那年我才十二岁……”

他一边抽chā,一边叙说。

玛尔莎初听之时,惊震难言,后来越听越感刺激,竟然在他的故事中,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

他射精的那刻,她瘫趴在浴缸,随后被他拥在怀中。经过好一会,她才从过度的情潮中恢复过来……

“五叔,原来你和三妹乱伦啊!我真的没想到耶,三妹竟然在十岁的时候失身给五叔,早知道五叔是乱伦的命,当年我应该借五叔的小肉棍使用一下,也不必自己捅破处女膜。”

玛尔莎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略为骄傲地道:“还是我和五叔比较正常,我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下的错误。”

“我和你说的事情,不要再对别人说。对于玛尔默,那是我狂乱时犯的罪孽,如今她长大了,我不想继续害她……”

“不准!——二妹从小喜欢五叔,比我痴情多了,五叔得偿还她的情。这样吧,我们放假回来,那时刚好五叔回来结婚,我们姐妹悄悄地陪五叔几天,好吗?我想看到性格冷冷的三妹,在五叔的胯下淫叫的模样。”

玛尔莎摇着古藤的双臂,欣喜地撒娇,“反正爸妈都知道五叔是三妹的第一个男人,五叔害怕什么呢?”

“水凉了,我抱你到床上。”

古藤没有正面回答,他把她抱出浴缸,擦拭了彼此的身体,抱她回到寝室,压她在寝床,吻她的颈侧。“你是个很坏的姐姐……”

nnb“五叔也是很坏的叔叔,嘻嘻……痒……”

玛尔莎出掌把古藤推倒,伸出右手抓揉他的阴囊。他觉得舒服,便头枕双手,眯着眼望她。“小泥鳅,快快硬。”

她口出淫言,笑得骚野,纤指轻弹他的gui头。有点疼,有点酥……于是有了反应。她开始套弄他的坚硬,“五叔是小淫虫,硬得比常人快好多。嘻,我把它吃了!”

她埋首下来,把他的肉棍含吮了。

古藤再次亢奋,撑起身体吻她的湿发,然后干脆坐起来,弯俯上半身,右手弯入她的股沟,中指磨划潮湿的沟缝,胯间的肉棍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粗长。玛尔莎仰身抬首,她把双腿尽量地伸展,搭于他的两腿之上。他向前挪移,彼此的胯部相距很近,便见她落手捏握他的y茎,导引gui头轻轻地触碰她的湿滑的阴缝。因为刚刚交欢过一次,她的原来结实闭紧的阴缝,此刻微微地裂张,沟壑淫靡而可爱。

“五叔的y茎,如果能够粗长些,该有多好啊!”

玛尔莎把半个gui头塞入她的阴裂,若有所失地感叹。“坚硬度很足,持久力也强,可惜就是短小了些。”

古藤的心灵倍受打击,却也没有生气。他道:“我也想它变得雄壮些,只是天生的尺寸,岂能够说变就变?所以你想要粗长的肉棒,还是找别的男人比较合适。我是你的叔叔,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合适的。”

玛尔莎微笑着吻了古藤的嘴唇,道:“你虽然是我的叔叔,年龄却是比我还小。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我的弟弟呢,小刀刀!假如我是为了性爱才喜欢你,你是不够资格让我喜欢的。我只是很单纯地喜欢你,因此不计较你的生殖器的不合格……”

“躁动!总说些伤我自尊的话……”

古藤双手抱起她的臀部,把肉棍俞入她的骚缝。在她的呻吟声中,他继续道:“玛尔莎,粗长的肉棒,真的让女人更爽吗?”

玛尔莎轻摇腰臀,乳房也磨着他的胸膛,答道:“是啦!我喜欢粗长的肉棒,插进来的那种撑顶感。粗粗的,胀得我的y道酥紧;长长的,顶得我心肺都打颤。像五叔这般的尺寸,虽然同样能够给予我高潮,却很难给我那种刺激……五叔,你恼我?”

“只是有些伤感……”

古藤的确有点失落,他想起律都楚识的话……

“不要伤感,客观地说,五叔非常的强悍。再且,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喜欢粗长的话儿,很多黄种女孩,就喜欢五叔这般的尺寸。”

玛尔莎温柔地安慰古藤,她缓缓地仰躺下去,屈张着双腿,褐眸含骚。“五叔,上来喔,我要你给我的高潮,嗯哦,五叔的棍棍最是可爱。”

古藤抛开消极的情绪,目光继续停留在彼此生殖器的连接处,看着自己的y茎,插在侄女的y道,把侄女鲜嫩而结实的阴缝撑得分裂,心中的淫意又盛,淫情陡然喷发,喘呼一声,趴身过去,吻住她的嘴,腰臀使劲,快意地抽chā……

玛尔莎的双足盘勾,双手伸上来紧搂他,与他激吻片刻,她也变得亢奋,竟然又一次把他推倒,趴坐到他的胯上,呻吟淫叫:“噢……噢……噢!噢啊,我的小刀刀,姐姐要把你强奸到高潮,叫你舍不得把我让给别的男人。啊噢,我最爱的五叔……”

古藤双手攀上来,抓住她的挺拔的双峰,使足劲地揉搓,喘道:“玛尔莎,我从来不舍得把你让给别的男人,但我必须那么做。”

“五叔说话总是半真半假,看我如何惩罚你!”

玛尔莎抓住古藤的乳头,狠狠地一扯,乐呵呵地笑道:“别以为只有男人可以抓女人的乳房,我们女人也能够抓你们男人的乳头,嘻喔。五叔,你用暗狱战王的强壮躯体和我做ài吧,我听说肌骨血斗士,会变得异常的强壮。”

“使用血魄,虽然能够让我的体格变得强壮,但那东西依然不会变得粗长。况且血魄的使用,事后我总会变得虚弱,我想还是不要了吧?”

古藤被她“强奸”得舒服,却对她的请求很是犹豫。

“要!我要嘛,我就要五叔用强壮的身体和我做ài,因为我想看看单薄的五叔,到底可以变得多么的强壮。”

玛尔莎不依地摆扭臀股,磨扭得古藤的心都软了。“好吧,仅此一次,以后不能够撒娇的。”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开始作响,展现他伤痕遍布的强壮之躯。玛尔莎突然停止了动作,愣愣地看着他的伤痕交错的脸。许久,她坐到一旁,目光扫视他的身体,触目便是伤痕。她的褐眸,闪烁褐色的泪光,泪水从她的双眸流出……

“五叔……”

她因咽泣而无语。

“像我这般体质的男人,若想要变得强壮,总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古藤笑语,撑身坐起,把她搂入怀中,吻着她的眼泪。“别哭了,你是个坚强的女孩,眼泪不适合你。乖,让五叔以强壮的体格,强奸你一把。”

他推她躺下,扛起她美丽的长腿,系系的腹肌之下的硬棍,瞄准她的淫张的阴缝,“噗滋”一声,全根肏入,狂野插顶……

“噢啊!呜……噢!啊啊……五叔,我好爱你,爱你的一切!肏我,用所有的力量,操我!我是你最淫荡的侄女,啊噢噢,噢噢,好舒服!五叔变得好猛……”

“俞死你!”

古藤粗喝,左手单撑,右手搓揉她的左乳,抽chā得“噗噗”直响。

血魄的使用,使得他的插抽力度更强,撞击得玛尔莎哼叫不休。

他是没有粗长的尺寸,却拥有绝对的力量。

玛尔莎享受着他的狂野,同时抚摸他的胸肌,抚摸他的伤痕。

她忽然间仿佛明白了,她所迷恋的,是他的坚毅的生命……

古藤终于累倒,恢复他单薄而均匀的体格,抱着玛尔莎虚喘。玛尔莎同样娇喘不息,幸福地与他相拥。如此一会,她轻轻地推开他,却见他闭着双目,她唤了几声,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知道他是疲惫地睡过去了。血魄的使用,果然令他变得虚弱。

“五叔,我好想做你的妻子。”

她喃语,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她吻了很久。忽然之间,她感觉到他的生殖器又一次勃起,她就笑了。“五叔,你很强的,强得无话可说。”

她贴着他则卧,伸手把他的硬棍,塞入她的精液流溢的阴户,“我也好困,就让你插在里面,睡个满足的觉,醒来继续强奸你喔。”

说罢,她拥着她的叔叔,很快地眠睡过去,进入淫靡而美妙的梦乡……

卧室之外,响起了脚步声。

玛尔莎没有听到,她睡得太安稳;古藤同样没有知觉,血魄的使用令他的暂时失去警觉的能力。

“玛尔莎,我和你爸出去买礼物回来给你了……”

燕颖愉悦的声音突然停顿,她和古然惯。在门口……

古然惊怒无言,率先走到床前,怒目看着眼前的淫景:女儿的腿儿搭在弟弟的腿上,弟弟的y茎插在女儿的阴户;残留的精液,仍然从女儿的阴缝里流出……

“古然,我们出去吧,装作不知道……”

“我要杀了他!”

古然怒吼,终于把熟睡的两人惊醒,他伸手揪起古藤,狠狠地掷砸出去。

“蓬!”

一声巨响,墙壁破裂,古藤被掷出楼外……

“爸爸,不要杀五叔,是我的错……”

古然从墙壁的缺口,射身而出,看到从地上爬起的古藤,他射冲过去,再次揪住古藤的手臂,巨拳朝古藤的腹部连续猛轰。“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当初你在疯狂中,毁了玛尔默的童贞,我强忍下来了。如今你变本加厉,竟然在家里睡玛尔莎,我饶你不得!”

古藤口喷鲜血,却是无力还手,也没有半声痛嚎。他只是看着古然,无言地承受古然的愤怒之拳……

“爸爸,不要打了,是我勾引五叔,一切都是我的错。”

玛尔莎哭喊着跑过来,搂抱她的父亲,“爸爸,五叔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要杀他。我会解释的,你听我解释……不要再打他了。”

“玛尔莎,你没得解释,你敢乱伦,我把你也杀了!”

古然愤怒地甩开古藤,转身甩了玛尔莎一巴掌,左手揪着她的右臂,巨拳便朝她的脸门轰落……却在此时,传来一声“大哥,住手!”

他的手腕被古蒙抓住,只见由各方向射过来几道人影,却是迪拿夫妇和古翼……

“古然,发生什么事?”

迪拿怒喝,推开古然,蓝郁馨便把赤裸的玛尔莎搂于怀中,“玛尔莎,别怕,奶奶护着你。”

“奶奶,我和五叔,呜呜,不是五叔的错。五叔出狱那天,我到洛莉当妓女,彼此不认得,他嫖了我……”

“滚!有多远滚多远!”

古然稍微清醒,朝着古藤喝吼,“这辈子别让我看到你!”

蓝郁馨怒道:“古然,你听五儿的解释……”

古然悲愤异常,虎目含泪,喝道:“我什么都不听,他若不滚出血玛,我必杀了他!”

古藤跪地磕头,起身之后,不说半句话,默默地走远……

血玛的议会大堂,此刻聚集了血玛的成员,正在商谈着该如何处置乱伦事件。玛尔莎跪在蓝郁馨的膝下,依然哀哭:“奶奶,你们都听了我说的,真的不是五叔的错。是我太任性,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导致我和五叔乱伦。是我淫贱……”

古蒙的脸色极是尴尬,因为听了玛尔莎的解释,他明白这事有他一半的责任:若非当日他带古藤去洛莉嫖妓,也不会发生叔叔嫖侄女的事情……

蓝郁馨安慰道:“玛尔莎你起来吧,都不是你们的错,只是造化弄人。唉,既然这样,有些事情便与你们说吧。五儿并非你的亲叔叔,因为他是我和你爷爷捡来的……”

“什么!老五不是妈妈生的?他不是我们的兄弟?”

整个大堂,大家都惊得无言,只有古蒙率性惊呼。

迪拿长叹:“当年因为我旧伤复发,引起念魂入魔,因此到魔沼的阴性之地修习念魂,是五儿的哭喊救了我的一命,所以我和你们妈妈把他带回来养育,却不想让人知道他是我们捡养的。我们一直把他当作亲生的孩子,可是今日发生这种事情……”

“爸,我早知道五弟不是妈妈所生,只是我不想说罢了。”

古舞突然插言,“我十四岁那年,抱着五弟睡觉,你和妈妈过来,以为我睡着了,你们谈起五弟,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就知道五弟是爸妈捡来的。所以后来五弟不能够接触别的女性,我总是说让舞儿嫁给他。”

也许,这便是古舞久藏的不能说的秘密……

玛尔莎没料到会如此发展,她痴愣了许久,难以置信地道:“奶奶,五叔真的不是我的亲叔叔?”

“嗯,他不是你的亲叔叔,所以你和他不是乱伦。但是,即使他不是我所生,他也是我的孩子,同样也是你的叔叔,因此我不能够让你爸把他从血玛驱逐出去。”

蓝郁馨抚摸着玛尔莎的金发,眼睛却看着古然,“我不希望他作为养子而活在血玛,若非迫不得已,我永远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古然的情绪稍微平静,但仍然严肃地道:“妈妈,哪怕他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在今日之前,他一直是血玛之子,却与侄女淫乱,等同于乱伦。我难以原谅他——”

“爸爸,五叔不需要你的原谅,是我淫贱,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发生的错误。后来也是我一直缠着五叔,因为五叔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现在知道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更加不会后悔。我决定,要嫁给五叔!还有,二妹也爱五叔爱得很深……”

古蒙又一次惊叫:“玛尔默也和老五乱伦?”

迪拿和蓝郁馨等人,疑惑地看着玛尔莎。

安泽幽叹:“那事还是由我说吧,也是一场错误。唉……”

她忧伤地把当年的事情说完,大堂内又是一阵静默。

古翼率先打破沉默:“默:“这些事,的确不能够完全怪五弟,何况如今真相大白,五弟并非血玛的血脉,还是原谅他吧。将近二十年的家人感情,不是说断就能够断的。”

安泽道:“我沉重的心,也得到解脱,我真的庆幸五弟不是妈妈的孩子。”

蓝郁馨忽然看向古舞,问道:“古舞,你有没有和五儿发生过什么?”

古舞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由小到大,他都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

“我看这样吧。”

迪拿思绪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我们宣布五儿的身世,让世人知道他是我们的养子,如此的话,即使他与玛尔莎的事情外泄,也勉强说得过去。”

燕颖泪咽道:“只能这样做了。玛尔莎,过来让妈妈抱抱,妈妈心疼你。”

玛尔莎跪到燕颖膝前,哭道:“妈妈,你原谅我和五叔吧,五叔让我很幸福。”

古然看了看女儿,抬眼看向父亲道:“爸,我的两个女儿都和他有染,若非多年的兄弟之情,我真想杀了他。如今虽然真相大白,但我终觉得,他和我的女儿就是乱伦。无法忍受他继续留在血玛。不管以后怎么样,我要把他逐出血玛,暂时不想看到他。”

古雅此时从门外进来,听到古然这番话,她先声夺人地道:“大哥,不用驱逐五弟,他刚才不听我的劝告,已经离开血玛了。你们要知道,他背负的是乱伦的罪,他也没脸待在家里……”

“五叔不是奶奶生的,他不是我的亲叔叔,我要把他找回来。”

玛尔莎哭着冲出。

古雅诧然地看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古舞朝古雅招手,道:“二姐,你坐我旁边,我给你解释。”

古雅听了古舞的解释,黯然幽叹道:“不是亲生兄弟也好,四妹心中的结才能够解释。”

她不等诸人提问,已是把当年古素和古藤的事说出,最后她很无奈地道:“你们可以指责四妹乱伦,然而她真的很爱五弟。人世间有许多意外不是我们能够想象和阻止的。谁都不会故意去做悖伦弃德的事。就这些事情五弟是有罪,但错不在于他。至少,他敢于给予玛尔莎想要的……只是四妹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道,四妹才是最可怜。”

大堂内一片沉默。许久,蓝郁馨道:“古雅,你拟文案,传信各地,宣布五儿乃血玛之养子,又因他在外惹事生非,血玛与他断绝恩情,从此他不再是血玛之子。”

“妈妈,为何要断绝恩情?”

堂内响起几声疑问。

“只有宣言断绝恩情,他才与血玛没有瓜葛,以后她们才能够名正言顺地爱他。”

蓝郁馨威颜一冷,平静地道:“凡是知道今日之事的奴仆全部杀掉,以保血玛之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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