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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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石回到监号,重新拿起笔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那一天王新被轮奸的时候,黄茂昌也曾招呼赵石一起参与进来,虽然赵石心里十分渴望,下身儿也硬得发疼,但他却没有答应,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受过很好教育的人,像这样的事,他一下子怎么可能作得出来呢?不过,他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人,那种淫糜的场面,那种淫糜的声音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以至于整个晚上他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合上眼,就看见那个美丽少女赤条条的身子,这一夜他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

王新在第二天早晨就完全恢复了平静,从那儿以后没再掉过一滴眼泪。

黄茂昌隔三差五地便领着那几个卫兵去后院轮奸王新,而且几乎每次都要叫赵石去拍照。而王新也不再反抗,不再叫喊,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听任自己的身子被冲撞得不住抖动。

卫兵们看到她好像已经不在乎什么了,所以也就放松了些,晚上不再把她捆在床上,而只是给她昼夜戴着背铐,当时正值夏季,为了方便,也干脆不再给她衣服,让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全身赤裸着,只穿一双布拖鞋。

后来,黄茂昌为了奖励院里那些看守,又给他们排了班,让他们轮流到“白房子”来“品尝美味”。

一天天的耳孺目染,赵石终于还是忍受不了那种刺激,开始装作若无其事地到后院门口向里面张望一下,看一眼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放风的王新,后来则以黄主任想要照片为借口,让卫兵开门,自己进去给正在放风的王新拍照。

王新身上最重要的地方都已经被拍过不知多少次了,而且很多都是正在被强奸的时候拍下的,所以她早已习惯了赤裸裸地面对那相机的镜头,自顾散着步,仿佛赵石根本不存在似的。

那洁白的身体地在赵石的面前一遍一遍地走过去,那款款摆动的细柔腰肢,那浑圆挺翘的美妙雪臀,那流动的曲线,那颤动的酥胸,还有耳边两个值班卫兵那一遍又一遍的挑唆,不断地击打着赵石的神经。

“这……好吗?”他终于忍不住地问身边的卫兵。

“有什么不好的?院长和主任都干了,全院的人,大概就只有你一只童子鸡了。干嘛,真想留着第一次给新媳妇儿用啊?告诉你,在这儿练练手儿,等娶新媳妇儿的时候一定弄得她夜夜想你。”那两个卫兵笑着鼓励他。

赵石终于迈出了罪恶的第一步,他把相机交在卫兵手里,伸手拦住了刚刚踱到面前的王新。

王新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结果,所以根本就没有感到任何惊讶,只是平静地停下脚步,眼睛看着前方的院墙,什么表示也没有。

赵石伸出手,平生第一握住了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是两颗挺实饱满的沉甸甸的乳房,光洁白晰而又柔软,那是一种让赵石感到窒息的柔软。

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在升腾,呼吸有些急促,渐渐地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赵石用手在王新小腹下那丛黑毛上捞了一把,便控制不住地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王新的双手铐在背后,她没有办法反抗,也不再需要反抗,该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不该失去的谁也拿不走。

赵石把手从她反铐的双臂下面插进去,搂住那细细的腰肢,上下滑动着,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臀部。他双手按在那两块丰满的肌肉上用力向自己的身前拖,把女人的身体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他感到对面那柔软而泛着淡淡暖香的肉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身前,小腹下那凸起的小丘紧紧压住了自己硬硬的下体,他用力在她的身上磨擦着,感到自己快要发狂了。

他把她推到那石台上躺下,像青蛙一样分开她的双腿,先把她的阴部仔细观察了半晌,然后把她的下体拖向身前,将自己插进去。她没有任何反应,连呼吸都是那样平静均匀,除了从她那窄小的y道中感觉到的体温外,她就像是死了是死了一样。赵石那时还是第一次,根本体会不到女人毫无反应时的那种失败感,他只是不停地冲刺,冲刺,尽情地暄泄着自己的兽欲。

从那儿以后,赵石便开始同其他看守们一样,经常去后院发泄自己的性欲,赵石对王新最感兴趣的便是她两条笔直的长腿、柔软的玉足和优美的臀部曲线,每一次去强奸,他总是不忘了把她的腿轮流搂在眼前,一直从她的脚趾舔到她的臀部。

王新总是以同样的冷漠对待这群禽兽,她甚至连骂都懒得骂他们了。

************

赵石是个明白人,什么都明白,不仅仅明白政策,也明白对于像王新这样的女英雄,人们对她怀着怎样的感情。

赵石在教导院里,的确没有亲手打过任何人、杀过任何人,也不可能直接下令对任何犯人进行惩罚,所以,他可以把教导院里的所有暴行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只有一样他决不能承认,那就是强奸,因为在中国人心目中,强奸是一种不比杀人差多少的重罪,而参与对一个在新城如此知名的女烈士的强奸,那是足以让他吃上一颗“花生米”的。

赵石在监号里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强奸的事隐瞒下来,决不吐口。新中国的民警不是国民党伪警察,他们不能使用刑讯逼供,如果自己不承认,他们也不会找到其他的证据。

“其他女同志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始终怀疑,但王局长还是没能让赵石承认自己的罪行,不过整个教导院对这位女烈的污辱并不会因为某一个小角色的行为而改变性质,所以他继续追问下去。

“那大概是王新开始被轮奸两多月以后的事了,这段时间她就像妓女一样,几乎每天都被人强奸。因为教导院里有好几十个看守,就算每天四、五个人一起去,也要好久才能轮过一圈儿来,这么长的时间,大家早都等不及了,所以黄茂昌又想到了那个王瑾。”

“王瑾的父亲是市议员,她是在领导学潮的时候被秘密逮捕的,尽管她从没有承认过,但我们都知道她同共产党关系密切,甚至她本人可能就是共产党。她比王新晚来了半年多,也受了极重的刑,听说是军统的特务负责审讯的,在那边就曾经扒光了她的衣服用藤条抽过下身儿,但她坚不吐口,军统拿不到证据起诉她,放又放不得,最后也只得送到教导院来了。”

“黄茂昌本来也想先用软功夫把王瑾泡软,然后再争取她投靠政府,但这个王瑾非常精明,表面装得楚楚可怜,实际上是软硬不吃,对她所进行的所有攻势都被她巧妙地挡了回来,所以,黄茂昌感到策动她背叛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指望的事,因此,就准备像王新一样在杀之前把她当作奖励部下的妓女。”

“教导院的犯人都知道,进了这个门容易,出这个门可不容易,除了叛变就只有死了。王新被我们从大院那边带走以后,犯人们都以为她已经被杀死了,所以,王瑾看到王新还活着的时候,还以为她已经叛变了,又挖苦又骂,对她说:“你以为背叛了革命就能得到好处是吧?到头来,还不是像个獭皮狗一样在敌人面前摇尾乞怜,连女人家最起码的尊严都保不住,活着又能怎么样?”说得王新差一点儿哭出来。后来,王瑾弄明白了一切,自己后悔得哭了起来,王新又去劝她。”

“看到王瑾不肯合作,黄茂昌就让手下当着王瑾的面强奸王新。王新安安静静地躺在院子里的石台上,不说不动,任人宰割,只是用眼睛看着王瑾,从那眼神里,我能看出里面的含意,那是一种表白,也是一种誓言,我知道,这一定会对王瑾有很重要的影响。”

“果然,当他们强奸完了王新,再把王瑾拉到那石台上去的时候,王瑾也是不说不动,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王新,从剥衣服开始一直到轮奸结束,她都没有落一滴眼泪。”

“不过,第二天我们再去的时候,却看见王瑾靠在王新的怀里,眼睛肿得像个桃,知道她当晚偷偷哭过。”

“其他人呢?”

“那个叫黄佩玉的女孩子是教导院接收的最后一名学员,她被送到教导院来的时候离解放军打过来已经没多长时间了,她是因为在街上贴传单而被捕的,那时候因为要打仗,人心慌慌的,根本没功夫去管什么贴传单的小事了,所以在看守所里审了两审就直接送来了,倒是没受太多的刑,只是脸被打得肿了,过了几天就好了。”

“那女孩子被送进来没多久,战局就变得很糟糕,上峰一连下了几道命令,让刘克辉准备好特别预案。”

“什么特别预案?”

“就是准备撤离新城,在撤离之前要把教导院的所有犯人解决掉,不能把一个人才给共产党留下。”

“接着说。”

“那时候离撤退大概也就是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上边来了一封密函,晋升刘克辉为少将,指示他实施特别预案,解散教导院,重回军队当旅长,教导院的全体看守也一并回到军队里。于是,刘克辉就找来了黄茂昌和看守长王志武开始实施特别预案。”

“特别预案是怎么实施的?”

“先把几个特别重要的犯人如新城前地下党书记黄沛然和工委书记谢飞云,还有几个能够确认是共产党员的,一共是七个人一批,以转移为名提出来,戴上重镣以后用汽车押出去,在离教导院三公里的一条山沟里枪杀了。”

“杀人的时候你在场吗?”

“在,我负责拍照。”

“是怎么执行的?”

“先从车上拉下一个人,砸开镣铐后改用绳子捆绑,背后插上写着他们姓名的硬纸牌子,由我先给拍照,然后押到一个大坑边,对准脑后一枪,人就像布口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看守们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由我再拍一张,然后就扔进坑里。等人杀完了,就往坑里浇上汽油烧,一直烧到只剩下煳炭为止,用土一埋就完了。”

“其他人呢?”

“第二天,又杀了九个男的,只剩下当时在押的五个女犯。第三天,在准备杀那五个女犯的时候,黄茂昌命令把一个年轻的女工和那个新来的女学生给留了下来。”

“为什么?”

“因为另外三个女犯都年纪比较大了,相貌也不怎么好,那个女工很年轻,而这个女学生也长得很漂亮,所以,黄克辉要留下她同王新和王瑾一起处死。不过,黄茂昌也没有放过那三个女犯,在把她们枪杀之前,还是命令把她们都扒光了,每人阴户里插了一根树枝。那些女犯气得破口大骂,黄茂昌就叫人用树枝猛往她们的嘴里杵,杵掉了她们的牙齿,杵得满嘴流血。”

“混蛋!”王局长气愤地骂道,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很久,王局长才重新坐回桌子后面,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问话:“这后两批人的遗体也都烧了吗?”

“都烧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王新和王瑾从“白房子”押回了教导院,因为只有这四个女犯了,也就没什么可保密的了,因此死刑就在教导院的院子里执行。”

“她们是怎么被杀害的?”

“那天王新两个人被押回来后,就站在院子里,然后把那个女工和女学生从牢房里叫出来。那两个女孩子一看王新和王瑾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吓得尖叫起来,打着坠儿不肯走,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看守硬给拖到院子里的。”

“因为每次杀人刘克辉都必须在场,所以黄茂昌就让刘克辉先去强奸那个女学生,刘克辉碍于自己的身份,对黄茂昌说:“你们自己干吧,完了事儿叫我。”自己先回了办公室,所以黄茂昌先强奸那个女学生,让看守长王志武强奸那个女工。”

“那两个姑娘一开始又哭又骂,抵死不肯受辱,王新和王瑾也跟着骂,她们两个还说:“你们是不是人?你们有没有姐妹,有没有女儿?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吧,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然后呢?”

“黄茂昌就叫在场的看守强奸王新和王瑾,四个女犯就那样光着身子躺在院子里的石板地上,一齐被轮奸了。”

“你在场吗?”

“在,黄茂昌还是让我照相,给每个女人都照,特别是那个女学生。”

“那女工和女学生表现怎么样?”

“那两个先是拚命哭闹反抗,后来看到王新和王瑾给她作出了榜样,渐渐停止了挣扎,就只是不停地骂“流氓,反动派”,但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

“再后来呢?”

“再后来,黄茂昌就叫手下把那四个女人改用绳子捆了,先拍照,然后一个一个按在地上掐死,她们死前都高呼口号,黄茂昌最恨王新,所以在杀害她的时候,故意不一次完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她死去。给尸体照过相以后,黄茂昌又叫把所有牢房的木头家具都砸成了木柴仍在女牢里,把四个女犯的尸体拖在里面,然后一把火给烧了。”

“把你交待的这些都写下来。”

“是。”“那个叫黄佩玉的女孩子是教导院接收的最后一名学员,她被送到教导院来的时候离解放军打过来已经没多长时间了,她是因为在街上贴传单而被捕的,那时候因为要打仗,人心慌慌的,根本没功夫去管什么贴传单的小事了,所以在看守所里审了两审就直接送来了,倒是没受太多的刑,只是脸被打得肿了,过了几天就好了。”

“那女孩子被送进来没多久,战局就变得很糟糕,上峰一连下了几道命令,让刘克辉准备好特别预案。”

“什么特别预案?”

“就是准备撤离新城,在撤离之前要把教导院的所有犯人解决掉,不能把一个人才给共产党留下。”

“接着说。”

“那时候离撤退大概也就是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上边来了一封密函,晋升刘克辉为少将,指示他实施特别预案,解散教导院,重回军队当旅长,教导院的全体看守也一并回到军队里。于是,刘克辉就找来了黄茂昌和看守长王志武开始实施特别预案。”

“特别预案是怎么实施的?”

“先把几个特别重要的犯人如新城前地下党书记黄沛然和工委书记谢飞云,还有几个能够确认是共产党员的,一共是七个人一批,以转移为名提出来,戴上重镣以后用汽车押出去,在离教导院三公里的一条山沟里枪杀了。”

“杀人的时候你在场吗?”

“在,我负责拍照。”

“是怎么执行的?”

“先从车上拉下一个人,砸开镣铐后改用绳子捆绑,背后插上写着他们姓名的硬纸牌子,由我先给拍照,然后押到一个大坑边,对准脑后一枪,人就像布口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看守们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由我再拍一张,然后就扔进坑里。等人杀完了,就往坑里浇上汽油烧,一直烧到只剩下煳炭为止,用土一埋就完了。”

“其他人呢?”

“第二天,又杀了九个男的,只剩下当时在押的五个女犯。第三天,在准备杀那五个女犯的时候,黄茂昌命令把一个年轻的女工和那个新来的女学生给留了下来。”

“为什么?”

“因为另外三个女犯都年纪比较大了,相貌也不怎么好,那个女工很年轻,而这个女学生也长得很漂亮,所以,黄克辉要留下她同王新和王瑾一起处死。不过,黄茂昌也没有放过那三个女犯,在把她们枪杀之前,还是命令把她们都扒光了,每人阴户里插了一根树枝。那些女犯气得破口大骂,黄茂昌就叫人用树枝猛往她们的嘴里杵,杵掉了她们的牙齿,杵得满嘴流血。”

“混蛋!”王局长气愤地骂道,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很久,王局长才重新坐回桌子后面,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问话:“这后两批人的遗体也都烧了吗?”

“都烧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王新和王瑾从“白房子”押回了教导院,因为只有这四个女犯了,也就没什么可保密的了,因此死刑就在教导院的院子里执行。”

“她们是怎么被杀害的?”

“那天王新两个人被押回来后,就站在院子里,然后把那个女工和女学生从牢房里叫出来。那两个女孩子一看王新和王瑾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吓得尖叫起来,打着坠儿不肯走,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看守硬给拖到院子里的。”

“因为每次杀人刘克辉都必须在场,所以黄茂昌就让刘克辉先去强奸那个女学生,刘克辉碍于自己的身份,对黄茂昌说:“你们自己干吧,完了事儿叫我。”自己先回了办公室,所以黄茂昌先强奸那个女学生,让看守长王志武强奸那个女工。”

“那两个姑娘一开始又哭又骂,抵死不肯受辱,王新和王瑾也跟着骂,她们两个还说:“你们是不是人?你们有没有姐妹,有没有女儿?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吧,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然后呢?”

“黄茂昌就叫在场的看守强奸王新和王瑾,四个女犯就那样光着身子躺在院子里的石板地上,一齐被轮奸了。”

“你在场吗?”

“在,黄茂昌还是让我照相,给每个女人都照,特别是那个女学生。”

“那女工和女学生表现怎么样?”

“那两个先是拚命哭闹反抗,后来看到王新和王瑾给她作出了榜样,渐渐停止了挣扎,就只是不停地骂“流氓,反动派”,但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

“再后来呢?”

“再后来,黄茂昌就叫手下把那四个女人改用绳子捆了,先拍照,然后一个一个按在地上掐死,她们死前都高呼口号,黄茂昌最恨王新,所以在杀害她的时候,故意不一次完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她死去。给尸体照过相以后,黄茂昌又叫把所有牢房的木头家具都砸成了木柴仍在女牢里,把四个女犯的尸体拖在里面,然后一把火给烧了。”

“把你交待的这些都写下来。”

“是。”

赵石躺在床上,望着夜暗中的天花板,眼看浮现出那个惨烈的场面。

四个年轻的女人铐着双手,精赤条条地被一群看守按倒在院子里的地上,被无情地践踏着,汗水、精液和处女的血在洁白的玉体上横流。

被强奸后的女人面朝下趴在地上,男人们下流地抚摸着她们白晰的臀部,分开她们的玉腿,让赵石给她们拍照。她们的双手背在背后,冰冷的手铐限制着她们反抗的能力。

一个人首先骑上了那个最修长,最美丽的肉体,他坐在那丰满的臀部上,然后用一根长长的绳子捆绑她。

她被反铐着,一个人就足以制服她了。绳子从后面搭过她的香肩,从腋下穿到背后,又绕着两条柔软的玉臂缠绕着,然后,在背后打一个结,套住颈部的绳套。这时才打开她的手铐。由于大臂已被限制了活动,所以她不能作任何事情,实际上她也不打算作任何事情。那两条鲜藕一样的小臂被水平交迭起来,绳子把他们紧紧固定在一起。

一块亡命牌插在她背后的绳子下边,然后男人站起来,她的背后发出一声清晰而熟悉的“咔嚓”声。

第二个、第三个青春年华的少女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捆绑了起来,拍下了美丽的裸背。

姑娘们被拖了起来,拖到写着“礼义廉耻”的影壁墙前,她们并排站着,赵石给她们的正面、侧面和背后拍照,为影壁上那四个字写下惊人的注解。

四个全裸的少女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上,这是他以前想也不曾想过的事情。

王新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本来扁扁的小腹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王瑾也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经,连续不断的轮奸把罪恶的种子种在了她们的身体中。

黄茂昌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在教导院的时间里,他曾经用不同的办法让学员“肄业”,而对年轻女人,他最喜欢的就是吊杀或扼杀。赵石知道,黄茂昌之所以喜欢这样作,是因为窒息的女犯会拚命挣扎,而那胡乱蹬踢的双腿,用力扭动的臀部正是黄茂昌所特别希望看到的,而更重要的是黄茂昌喜欢女犯死后那湿透的裤子,喜欢看失禁的尿液从她们的脚上滴下来。

年纪最小的黄佩玉首先被处死,看守们把她拖到院子中间,让她仰面躺在地上,分开她两条瘦瘦的玉腿,叫赵石对准她的阴部拍照。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又被看守分开。她才刚刚发育成熟,胸前的两乳还只是两只尖尖的小锥,骨盆还没有完全长开,耻骨上也只长着稀疏的黑毛,但那厚厚的阴唇上却已经沾满了湿乎乎的污迹,处女的血混在那些液体中还在顺着雪白的臀肉向下流。

一个身强力壮,满身黑毛的看守负责行刑,这已经是赵石第三次看到他掐死女人了,只不过前两次都是三十来岁的女犯,而且至少还穿着衣服。他骑到了黄佩玉的肚子上,把那小姑娘压得嗯了一声,然后他开始把手伸向她长长的脖子。

小姑娘用力摇着头,在他扼住她的喉咙之前喊了一个字“共……”,那声音立刻就被卡断了。

姑娘的头开始变成了慢慢的、极费力的扭动,白净的瓜子脸一下子涨红了,太阳穴上暴起了青筋。她的嗓子里呼噜呼噜地响着,两条细长的腿开始在地上交替蹬踢,窄窄的骨盆时而向上挺动,时而向旁边扭动,企图把身上的那个男人掀翻在地,但她还弱了,而他又太重了,纹丝不动地骑在她的身上。

那两条腿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有时是乱蹬,有时则蜷缩起来撞击着杀人者的后背,但都无法使她摆解垂死的痛苦。黄茂昌站在黄佩玉的脚后,色迷迷地看着她那因挣扎而作出各种不可思义的色情动作的下体,一边不停地指挥着赵石:“拍这个,这个!”

姑娘的挣扎开始进入最后的阶段,挣扎开始变得软弱无力,缓慢的动作开始带上了强烈的颤抖,最后只剩下了颤抖,一股清亮的尿液从两片阴唇中间悄悄地喷射出来,紧接着是一股菜绿色的大便从肛门中慢慢挤出来。

赵石知道她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果然,随着两下突然而来的强烈震颤,黄佩玉蜷缩起来的双腿一伸,一条腿伸直了,但另一条腿却软软地停在途中,立起的膝盖向旁边倒下去,便一动也不动了。那刽子手又留了很长时间,直到确认那女孩儿已经彻底死去,才慢慢地站起来。

第二个被杀害的是那个二十六岁的女工,她被拖过来,按倒在黄佩玉的尸体旁边。她知道自己的时候到了,在被拖过来之前,就趁机喊起了口号,王新和王瑾在影壁下远远看着两个难友,轻声地唱起了《国际歌》。

然后王瑾也在那无法控制的色情的挣扎中被扼死在地上。

轮到王新了,看到三个难友受刑时挣扎的样子和失禁的粪便,王新要求让她先方便一下再行刑,黄茂昌淫笑着拒绝了她,她又要求把她的脚捆起来,黄茂昌也拒绝了。

nbspp杀害王新的时候,黄茂昌先把她的裸体又用手玩弄了一遍,然后蹲在她的腿边,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指插在她的y道里,只让她用另一条自由的腿挣扎。

在黄茂昌的授意下,刽子手用了五次才把王新扼死,每一次开始时,王新还是清醒的,她在已经窒息的情况下努力坚持着不让自己挣扎,但最后她的意识开始丧失,腿便无法控制地蹬踢起来。

看到王新的腿软下来,黄茂昌急忙叫停,然后他们便开始拉着她的两脚像推独轮车一样一下一下折弯她的身体,直到把她救醒,然后再次让她窒息。

王新临死的时候也失禁了,黄茂昌把死去的王新的脚抓着脚踝朝天拎起来,让周围的看守们看她那被大小便弄得一塌糊涂的臀部,并叫赵石拍照。

最后,四个姑娘的尸体被摆成一堆,分开双腿,让赵石拍照。

四具赤裸的女尸被刘克辉验过后扔进了女牢,那里已经推满了被砸碎的桌椅和木床。四个赤裸的姑娘身子软软的,像面条一样柔软在看守们的手中摇晃,洁白如玉的女性人体被抛到丛杂的木柴上,尖利的断木从她们的身体穿入,又带着软软的肠子从另一侧穿出来。

汽油被浇在她们洁白的躯体上,烈火迅速把她们吞噬了。

赵石同其他看守一起跟着刘克辉回到了军队,黄茂昌原来是军统派来教导院的,此时又兼了刘克辉的高参。

************

“你们这些人后来都去了哪里?”王局长问道。

“我们后来同解放军打了好几仗,打一仗败一仗,败一仗撤一段,一直撤到湘西。原来教导院的那些人在这途中大都被打死了,还有两、三个在撤退的途中失踪了,等退到湖南的时候,原来教导院的人就只剩下我、黄茂昌和刘克辉,那天我正好奉命去师部送信,回来的时候旅部已经不在了,一发解放军的榴弹炮正好打中旅部指挥所,刘克辉和整个旅部当场被炸飞了,如果不是我当时在外边,也会被炸死在里面。”

“黄茂昌也死了吗?”

“没有,他是军统的人,自己有自己的小地盘儿,专同刘克辉争权夺利,所以当时也不在旅部。”

“那他去了哪儿?”

“旅部被炸以后,全旅就失去了指挥,军心涣散,无力再战,解放军趁机进攻,大家一看没什么希望了,纷纷脱了军装成鸟兽散,我也跑到山里藏了起来。”

“解放以后,我就编了个假身份,以照相为业混口饭吃,不知道黄茂昌。不过,有一次我在集市上偶然碰见了原来在同在一个旅的熟人,才知像我一样就地藏身的人不少,从他那儿,我听说黄茂昌也在那附近藏身,在一个小学当老师。”

根据赵石提供的线索,人们挖出了潜藏多年的刽子手黄茂昌,虽然黄茂昌指认了赵石参与强奸四位女烈士的事实,但赵石拒不承认。由于赵石没有直接参与过殴打和杀害烈士的行为,而强奸罪又缺乏足够的旁证,再加上他有立功表现,所以被从轻判刑五年,而黄茂昌则于同年以反革命罪被人民政府处决。

************

两年后,赵石在狱中遇见了被打成现行反革命的公安局王局长。两个预审室里的对手,如今同样以反革命的罪名住在一间监室中,真是历史的莫大讽刺。

赵石于服刑的第三年被查出患了晚期癌症,在获准保外就医后,他在病床上写下了长达数十万字的回忆录和忏悔书,在回忆录中他承认了自己参与奸淫的罪行。临死之前,赵石把他的回忆录和忏悔书托人转交给了王局长的爱人。

文革后,王局长官复原职,因为考虑到女烈们在人们心目中的崇高形象,所以经过向市委请示后,命令将从赵石家中搜出的照片和底片全部销毁,对与王新等人受害情节有关的一切档案严格保密。如今,在新城档案馆的一角,那记录着烈士们的屈辱与壮烈的档案,连同赵石的手稿都被厚厚的灰尘覆盖着。

灰尘也许可以永远盖住档案和手稿,却不可能永远盖住曾经发生过的历史。

王局长每天都在忙,忙着追揖每一个曾经在教导院任职的看守,他要查清每一个曾经拥有女烈照片的看守和他们手中那些照片的下落,他要让这些照片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但他并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作到。

至少,就是那些已经确认死亡的人,他也无法确认那些照片究竟是随同尸体埋在了土中,还是被收尸人搜去了,那些收尸人又会把这些照片放在哪里呢?王局长不知道,但是只要这些照片还有可能存在于世,他就要继续追下去,直到自己精疲力尽地倒下为止,这是为了安慰那些受尽凌辱的逝去者所能作的唯一的事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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