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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颊已带了一丝羞红之意。
沈清语的女儿心思无人察觉。
沈清远见戴少恭与严慎之聊了起来,后退一步指向身旁的矮几道,“莫要站着说,都坐下罢。青竹已备下了酒水和糕点,我们坐下边饮边谈。”说着便让严慎之与戴少恭四人一一落座后,拉着沈清绫挨着自己,与严慎之相邻而坐。
众人一一落座后,这一方矮几便显得拥挤了些,众人又稍稍往后退开,容纳出些许空间。
与此同时,沈清远拾起青瓷酒壶为众人一一斟上一杯水酒,沈清绫见此,缓声道,“哥哥,妹妹不能饮酒,不若让我以茶代酒吧。”
沈清语闻言跟着颔首,眸光却是不时扫过对面的严慎之。虽是显得不经意的眸光,几次之后被严慎之察觉,朝妆扮娇俏可人的沈清语看了一眼后,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眸光。
“放心,正是为了照顾你,特意换了清甜可口的果酒,不会醉人,畅饮便是。”为众人斟满酒水后,沈清远将酒壶归置原位,眸光带着一丝宠溺之色轻轻扫了身侧的沈清绫一眼。
沈清绫闻言清浅一笑,“那清绫可得多谢哥哥的体贴周全了。”
沈清绫话音稍落,两道眸光不约而同地向她扫来,又不谋而合的撞到一起。严慎之唇角勾起一抹不显于形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戴少恭,“戴兄在这年尾之际来京城作客,不单单只是为了赏景吧,可是有重要之事?”
戴少恭道,“年后二月初九便是春闱,江南离京城路途遥远,家父不放心少恭一人长途跋涉,便在年前来姑母府中等待春闱到来。”
“戴兄也要参加春闱?”严慎之有一丝诧异,“恕严某冒昧,江南织造府戴家可是有名的丝绸商,家大业大,以戴兄的身份,为何不选择继承戴家?而是上京赶考?”
☆、行酒
“说来不怕严兄见笑,少恭对掌管家业一事并无多大兴趣。”戴少恭道,“家业有家父掌管,男儿志在四方,既有心投身朝廷报效国家,少恭年纪尚轻,为何不趁此机会拼搏一番?至于成绩如何,能否成功?也要拼过才知道。”
戴少恭话落,众人的目光皆落与他身上。
“戴兄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远志,倒是让慎之羞愧啊。”严慎之道,“说来惭愧,我这进学,完全是被家父铁腕强逼,哪有戴兄的天高海阔与逍遥自在。今日既与戴兄有缘一见,日后便也是朋友了。”说着拾起面前的酒盏朝戴少恭示意,“戴兄,请!”言罢,一饮而尽。
戴少恭闻言拾起酒杯朝严慎之示意后,同样一饮而尽。
沈清绫却在两人饮酒时,漫不经心的看向严慎之。她记得严慎之在凌渊阁的题词,能够写出那样一副词的人,必然是心怀远志却又心境空远之人,绝非是眼前这位刻意营造出的高门子弟附庸风雅的纨绔之派。
显然,在这位戴家表兄面前,严慎之伪装了自己的真面目。
沈清绫不知道严慎之为何这样做,或许是防备戴少恭,或许是在陌生人面前不愿表露自己的真实性情,不过,无论是什么,沈清绫没有探究的欲望,她只是觉着,今日这一席会宴倒是有些趣味了。
见严慎之与戴少恭兀自喝了起来,沈清远道,“你们二人就这么饮酒?未免有些无趣吧,今日既人多,我们不妨来个行酒令如何?”
严慎之放下酒盏,“清远兄的这个提议甚好,不过……”说话间,眸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沈清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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