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激情酒吧跨年 泛爱心旅馆误会(2 / 2)
“俗话说走得急,才能看到最美的风景,人生路上你俩跑得太快了。”嘉毅说话一套一套的,不愧是老师。
“高参,酒吧这种地方,啤酒可不比饭店,这又是你的面子吧?”智贤询问嘉毅。
“不是,这红袄女我没见过,不应该是学生家长。”嘉毅说话时直摇头。
嘉毅话声刚落音乐又起,众兄弟伴着音乐肆意的笑着,纵情地跳着。与此同时,坐在各处的宾客也都伴着音乐蹦跳起来。
当音乐又一次停止后,智贤招手路过包间的一名服务员。
“贵宾您还需要点什么?”服务员礼貌询问。
“我想问一下,你们服务员有平白无故给客人敬酒的习惯吗?智贤问。
“没有,这儿的啤酒虽然普通但都挺贵的,我们做服务员的一天挣不了多钱,见了亲朋好友,顶多敬俩拌菜,没听说过谁给客人敬过酒。”服务员很健谈。
“谢谢你,再麻烦你把那边那位服务员叫过来,就是现在舞台边上菜的那位服务员。”智贤指着远处忙碌的红袄女子说道。
不一会儿,红袄女子就来到包间门口,礼貌的问道:“各位贵宾,还需要点什么?”
智贤一指桌上的啤酒,说道:“你刚才敬的酒是冲我们当中的哪一位而来,你不说清楚,这酒我们也不敢喝呀?”
红袄女子环视了一下包间内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凌峰身上,众兄弟已看出端倪,书博抢先说道:“明白了,原来是三哥的面子啊!”
凌峰迷茫,自已也不认识红袄女子呀?正要询问,音乐声又起,红袄女子已离开了。
就这样,音乐间歇性的响起,舞台上演出人员轮番上阵,或吉他弹唱或歌舞伴奏。每次音乐响起也都会带起一波**,在接近午夜时,音乐更是一个接一个的响个不停。整个舞台前变成了一个欢快的海洋,海洋上起伏舞动的红领巾又似热情的火焰,照亮了一张张青春的面孔。
零点最**过后,舞台上不再有演职人员上场,酒吧内的音乐也不再响起,宾客们纷纷离场。凌峰随着众兄弟出了酒吧却发现少了书博,大家正四处张望搜寻,智贤手机响了。接听完电话,智贤告知大家书博已回家,大家这才放心离去。
“那年冬天,你离我而去。”元旦上午,仍在熟睡的凌峰被电话音乐铃声吵醒。
“三哥,你快点过来,有件事需要你解决,我在中医院门口等你。”电话里传来秀颖焦急的声音。
凌峰正想细问,秀颖已挂断电话。
“在中医院门口?不会又是书博出了什么事吧?”凌峰边想边匆匆穿衣出门。
凌峰打车直奔中医院,可是到了中医院,门口却没人。凌峰正要掏电话,秀颖从中医院里跑了出来。
“可急死我了,你可来了。”秀颖边说边拉着凌峰过马路。
“这是去哪儿?不进医院吗?”凌峰有些糊涂。
“我刚才是进医院避避风,咱们去旅馆,那儿有人等你呢。”秀颖像蹦豆似的打着哑谜。
“旅馆?有人等我?谁在等我?”凌峰似自语又似追问,心中更加糊涂。
“到了你就知道了。”秀颖不解释只顾往前走。
秀颖领着凌峰过了马路,走进小区二楼平台上的家庭旅馆。在旅馆里秀颖先是示意凌峰稍等,然后掏钥匙进入了一间客房。不一会儿,秀颖走出客房回到走廊上指着客房交待凌峰:“三哥,我刚进去看过了,她还没有醒,你先进去等着,我去去就回”。
秀颖交待完一阵风似的走了,留给凌峰的仍是一头雾水。凌峰摇摇头,推门走进了房间,一股酒味扑面袭来。
凌峰站在门口停顿了几钞钟,然后关上房门观察室内。这间房间不大,一张大床和一把靠背椅外再无其他家具,大床一侧的窗帘朦胧地印出大大的亮斑,窗帘与墙壁间的缝隙处也挤进了不少丝缕般的阳光。在幽暗与静谧中,凌峰看到大床上躺着一个人,也看到了靠背椅上散乱的衣物。恰在此时,床上之人翻了一下身,改平躺成侧卧,一条腿弯曲着压住棉被,蓝色条纹的被罩上那条大腿雪白而丰腴。再往上看,一头秀发散落在脑后的枕头上。
“是个女的?难道是瑞莹?”
凌峰没有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是谁,但想到外出的秀颖,又发现床上之人是女子,首先就想到可能是瑞莹。
“怎么办?还是出去等秀颖吧。”凌峰这样想到。
凌峰觉得与露腿女子同处一室有些尴尬,便转身想要退出房间。可是刚走到门口,凌峰又站住了,他转身走向大床,打算给床上的女子盖好被子。
棉被被大腿压住,凌峰拽了两下没拽动。
“这怎么办?”凌峰直起腰挠挠头。
凌峰再次弯腰,一手拽被一手托住床上女子膝盖。凌峰考虑,托住膝盖就会减少压力,棉被也许就会拽出。可就在这时,床上女子好像冷不丁地惊醒,一下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床上女子尖叫着喝问。
女子尖叫声的同时,双手赶紧去拽被盖住大腿。与此同时,棉被上沿又从身上滑下,露出没穿内衣的上身。
“啊。”又是一声尖叫。
床上女子发现自己上身已裸露,重新躺倒钻入被下。在这慌乱中,凌峰已看清床上女子不是瑞莹而是红袄女子。
“你出去,你快出去。”红袄女子惊恐地喊了两声。
凌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只得先退出房间,想着待会儿红袄女子穿上衣服再跟她说明情况。
凌峰在走廊上等了大概十分钟,红袄女子开门走了出来。
“刚才我是帮你盖被子,并不是想冒犯你。”凌峰走上前,连忙解释。
“凌峰是吧!过后我再找你算账。”红袄女子狠呆呆地望着凌峰,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恶意,我……”凌峰还要解释,但红袄女子已无心逗留,头也不回的出了旅馆。
“这是什么事啊!新年伊始,遇上这么档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凌峰自言自语,只能等秀颖回来再说了。
凌锋在等待的过程中,目光投向了门外,室外阴暗的天空中,几片雪花正在婀娜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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