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马匪来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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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元年二月,由于叛徒唐周告密,****义被车裂于洛阳东市。

当月,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弟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喊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率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太平道教徒同时起义,大汉境内的各族百姓纷纷响应。

四月,幽州刺史郭勋和广阳郡太守刘卫被杀。

五月,皇甫嵩在长社大破波才军。

六月,南阳太守秦颉斩杀黄巾张曼成部。

八月,皇甫嵩于东郡仓亭大破黄巾军卜己部,并生擒卜己。当月,天公将军张角病死。

十月,皇甫嵩於广宗斩杀张梁。

十一月,皇甫嵩与钜鹿太守郭典攻打下曲阳,斩杀张宝。

至此,华夏历史上组织最严密、规模最大的农民起义失败了。宦官门阀继续把持着朝政,百姓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大汉国四周的恶狼们开始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扑到大汉国伤痕累累的躯体上,撕下一块血肉。北方有鲜卑、乌桓、匈奴,西方有羌、氐,南方有山越,大汉国危机四伏。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奄奄一息的大汉国在呼唤着英雄。

十二月上,胖子杨逢给赵羽送来了一百把六石大黄弩,一百套鱼鳞甲,还有一大批武器皮甲。

我大汉的鱼鳞甲由两千多铁片穿缀而成。身甲覆盖着整个上身,脖子处有盆领防护,肩上覆盖着披膊,腰上系着束带,两腿裹着鹊尾和腿裙。穿上鱼鳞甲,赵羽高兴的对赵云道:“子龙,凭此铁甲,你我兄弟就算在百万军中杀他个七进七出,也不过如探囊取物耳。”

“不错!有了这套铠甲,匈奴人的弓箭就再不足惧了。”赵云穿着铠甲,挥动长枪练了几式,一股杀气冲天而起。周围的军士纷纷叫好。

从四屯中抽出最强壮善骑者编为一屯,命胡跃为屯长,郑虎、铁头为队率。赵羽、赵云、石强、周猛、张彪各分得一件鱼鳞甲,其他所有鱼鳞甲、大黄弩都分配给胡跃,组成一屯铁甲骑兵。赵羽对这一屯铁甲骑兵是寄予厚望的,我大汉名将陈汤曾经说过:“一般情况下,一个汉兵可抵五名胡兵。”就是靠着这一套装备。虽说经过了两百年,草原上的冶铁业有所发展,但是,他们现在肯定也炼不出多少铁,估计只有最精锐的一小部分士兵才会装备铁甲,那一定是各鲜卑大人的亲卫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出动的。初步估计,现在一名铁甲骑兵对付三个鲜卑骑兵还是可以的。

又从剩下的人中抽出一百名敏捷善射者编为一屯,以石强为屯长,全部穿皮甲,握长弓,组成一支弓骑兵。剩下两屯不变,仍为枪骑兵。

队伍整顿完成后,赵羽给将士们放了一个月的假,让他们回家过年,大营只留五十人守卫。并给每个人都发了大量财物:家中务农的,每名士兵发给一头牛,;家里是牧民的,每人发十只羊;其他人发给等价的财物。士兵们有的骑着牛,有的赶着羊,高高兴兴地回家过年去了。

赵云也要回家陪父母过年,赵羽孤家寡人一个,没地方可去,索性随着赵云一起回家。

幽州刚刚经过黄巾之乱,几个发生战乱的地方惨不忍睹,尤其是幽州广阳郡,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百姓。幽州的治所蓟城,原本应该巍峨高耸的城墙这时却残破不堪,刀剑的痕迹处处可见。城外有大量的饥民饿死冻毙在道路两旁,城里仍有富商大阀们穿着绫罗绸缎,驾着豪华的马车在城中奔驰。他们纵情声色,开怀畅饮,对城外的饥民视而不见。

赵羽、赵云两人一路走来,冀州的情况比幽州还要惨。黄巾军和朝廷的军队在这里打了几个大仗,仅广宗一战,投河而死的黄巾军就有五万之众;在下曲阳,皇甫嵩又斩杀十万黄巾降卒。同是大汉子民,相煎何急!至于死在战乱中的百姓,那就更多了。

大汉国最富庶的冀州,全盛时期每年收缴的赋税高达三十亿钱,当时全国的赋税收入为一百二十亿。黄巾之乱前,大汉国赋税总收入为六十亿钱,其中冀州上缴的赋税大约为十五亿钱。曾经富甲天下的冀州如今比一片废墟也强不了多少。宦官、外戚、大门阀、豪强地主、宗室、巨商们不仅没有接受黄巾之乱的教训,反而变本加厉,大肆兼并土地,有田上万亩,十万亩的宦官、外戚、大门阀、大豪强地主、宗室、巨商比比皆是。黄巾军为什么要反?为什么有那么多百姓跟着他们造反?因为他们没有活路了,造反是死,不造反还是死,不如索性反了。赵羽咬牙切齿的对赵云诉说:

这帮人统统都是****,他们是大汉国的蛀虫,“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不除,天下何安!

曾经有一批热血的儒生们站起来呐喊。他们痛斥宦官祸国殃民,揭露朝政的黑暗。范滂,字孟博,他年轻时就有“登车揽辔,澄清天下”的大志,后来为官清正,敢于同宦官作对。李膺,字元礼,学问很高,在当时是天下闻名的大儒。他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宦官们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了一样。有一次,鲜卑人侵扰云中,灵帝就派他去做度辽将军,结果他还没到任,鲜卑人就吓跑了。还有说出“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的太尉陈藩陈仲举,这些铮铮铁骨的国士,最后都被宦官迫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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