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鬼子们真没打过这样的迷糊仗(1 / 2)
5鬼子们真沒打过这样的迷糊仗
八路军要用坚强的顽抗,耐心地等待着鬼子瘸腿拉胳膊的跑过桥头來。
看样子,那个野种鬼子要灭此朝食志在必取了,“轰轰轰”,“砰砰砰”,“哐哐哐”,桥头上,鬼子的进攻太猛烈了,迫击炮打出來的炮弹,就像往滚着开水的大锅里下饺子。
王蕴政就是要撩拨起來鬼子的性子。
敌人既然这么急切地向往死里钻,那就成全他们。
转眼间,鬼子兵整理好队形,呈现出冲锋的队形,跑步过桥头來了。
王蕴政好耐性,看着鬼子一举一动,只是冷冷地命令道:“注意隐蔽,沒有命令,不准开枪,”
在一条干枯的壕沟里,趴成扇面型的战士们,自然也有耐性。
在这样狭窄的葫芦脖里儿,队伍展不开,打起來,还不一枪穿一串血葫芦。
见这边的八路军沒有一丝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前面的五个鬼子兵,颤颤兢兢,按着搜索的队形,举着枪,瞄着前面,一步一步地,进入了战士们的射程内
王蕴政,仍然沒有下命令。
后面的那个野种,见前面,湖岔子地里,那茂盛的野草里,沒有一颗子弹射出,甚至沒有一只小鸟惊飞,顿觉出,这个葫芦脖子里,沒有八路军的伏兵的存在,于是,大大咧咧起來,手一挥,朝着前方,指挥刀一扬,脖子一缩,嘴一咧,一声黑夜里夜猫子的猛不丁的叫,“瞎积极,”
得到进攻命令的鬼子,接着,举枪着的往前跑。
敌人一蜂窝地进入了射程里。
发在壕沟里的八路军战士们,有点紧张了,再让鬼子跑几十米,转脸的功夫,就踩着他们的鼻子了。
王蕴政猜出了战士们的心想,小声说,“耐心点,等会儿,好饭不怕晚,等到敌人的后卫,也进入了伏击圈,再开火,再开打。”
有这样冷静的指挥员,战士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全都放下心來,只把准星瞄得准准地,静等着开火的命令。
出现在战士们眼前的鬼子,确实杂乱无章,他们沒有沿着大路走,而是鸭子一样的,散走在道路的左右。
这,早已在王蕴政的预料之中了。
他从这些鬼子,是新从济宁开到湖西來的新鬼子的情报里,就已经料定了,这伙儿鬼子沒有什么战斗经验,所以,地雷,也就埋在了道路的两边,这样的杀伤面,就更大一些。
一个指挥员的正确的作战判断,对着战斗的胜负,对于战士们的生命,至关重要。
一个不爱惜战士生命的指挥员,是永远地不会取得作战的胜利的。
这一点,对于日本人,尤其是战争后期的神风敢死队,把士兵绑在飞机里,整体“玉碎”,做徒劳的牺牲,是最为明显的,他们最后的战败,是理所应当的。
“砰”,一声巨响,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鬼子,踏中了八路军巧妙埋设的地雷,顿时,周围老小的鬼子,死的伏地,丧的鬼嚎,活的逃跑,一片鬼哭狼嚎加上遍地狼藉。
井口野猪,连忙退后几步。
野种,稳住自己的心神,仔细查看道路的尽头。
这才知道查看地形。已经晚三秋了吧。
狭窄的村道,弯曲着伸向前面,前面不远,就是明晃晃的湖水了。
这个村子真小呀,几步路,就到村子的那一头了,就像他们的小日本的小岛子,一泡尿,能从这边的海岸,呲到那边的海岸。
这湖边和那海边,竟然如此的接近,真是不好想象。
八路军的高级干部,怎么藏在这么一个小村庄子里。
高桥司令的情报,别是那些骗他钱花的情报员,忽悠他的吧。那些情报员,已经学会偷懒磨滑了。
其实,他不懂,这样的水滴形的村子,伸缩度是很大的,眼看着道儿短,走一会儿,就到了水边,好像距离太近了,根本沒有打仗的纵深感。
但是,野种,井底之蛙,哪见过这样的地形。
八卦阵的诀窍就在这里面了。
呈现在水瓶内胆的张家洼村子,全村子的,河沟交错,田地阡陌,草木纷杂,小道儿纵横,走到水边上,沒路了,回头,明明的走的是刚才的路,可就是回不到出发时的地儿,就像物理学上的“撞球”现象,眼看的目标就在眼前面,就是走起來,很长很长的长的,心急火燎的到不了。
井口野猪,才不顾被炸死的鬼子,怎样的躺,被炸伤的鬼子怎样的号丧嚎叫,他是野种,野种自有野种的心境,别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见张家洼的村子这么短小,野种,顿觉出,抹平它,还不像抬脚踩蚂蚁。
他现在,改主意了,野种,现在,不想抓八路的干部了,想把这几间茅草房子点火烧掉它,因为它里面的人,吃饱撑的瞎充能,不打着太阳旗儿迎皇军,反而用地雷的方式,让皇军听响儿,这,大大地,丧了井口野猪的自尊心,藐视从他那早不知道醉死在何方的鬼爹的遗传基因。
于是,他又赌气,把指挥刀一挥,再好一嗓子,“杀机机,”
井口野猪一面挥着指挥刀,一面嘴巴子里呲牙咧嘴的叫唤着,一面野猪眼珠子四处里看,见冲锋的队伍前面,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兵砬子,拉着长枪的背带,就要往后面跑,看來,小孩子被刚才的地雷的一炸,吓坏了,吓跑了。
井口野猪当然知道他这一跑,给军心,给战斗,会带來什么后果。
这当然不是他允许的,野种,一个跨步上前,先用刀背猛一磕那小孩子的后腰。
小孩子兵正全神贯注地往车上跑,猛不丁地被指挥刀这么一磕,沒提防,一下子摔倒了,嚎啕大哭起來。
井口野猪一下子急了,猛地挥起來指挥刀,猪牙一咬,朝着孩子兵的后背,横着的,就是恨恨地一刀。
可怜的小孩子,顿时沒了哭声,他已经被井口野猪,一刀劈作了两半。
野种的遗传基因就是沒有人性,否则,他爹,能光天化日之下,在人人吃水离不开的水井的井沿上,干那丧天害理的罪恶勾当。
见小鬼子被劈死,其他的老的和小的鬼子兵,全都沒了声儿。
他们是恶人,但也怕比他们更恶的人。
井口野猪一见小兵可欺,就乘势,再一挥指挥刀,一咧猪嘴,更是的声嘶力竭,“杀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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