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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阿妹的表现越来越反常,笑起来漂亮不说,关键是偶尔还能笑出声来。

我在想,阿妹不会讲话这个问题,是不是在自己恢复啊?

要不然无法解释阿妹最近身上发生的变化。

晚上我躲在洗手间里给自己上药,那硫磺软膏是绿黄色,将下面整个涂抹,顿时难看的不行不行。

即便是抹了药,半夜里还是被瘙痒难耐的感觉从梦里吵醒,也不知那硫磺软膏到底是个什么药,非但没有制止中毒迹象的恶化,反而越发严重。

此刻我恨死了蒋老头子,也对癞蛤蟆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想不到其他解决办法,就去冰箱里拿来冰块,将它包住。

冰块冷敷,疼痛虽然暂时缓解,但肿胀依然存在,后半夜都没合眼,想着早上天蒙蒙亮就出门,免得阿妹看见。

如此伤势,不好跟她解释。

早五点,阿妹还在睡梦中,我就悄悄起床,去车里等待。

一直等到八点,医院上班,我才去挂号,挂的神经内科,我总觉得,那癞蛤蟆毒素是神经毒素。

内科医生研究了半天,说你这应该去皮肤外科。

外科医生查阅了许多资料,问了很多问题,建议我先消炎,消肿。

我是病急乱投医,就让他挂了吊瓶,慢慢等待。

期间,一个一个的医生过来研究,询问,讨论,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病人,觉得很稀奇。

最后请来了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梁思燕。

干姐歪着头也看了许久,表情凝重,道:“治病必须是医患配合,如果你不告诉医生真实情况,医生很难帮你治疗的。”

我道:“干姐,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真的是中了癞蛤蟆的毒。”

干姐也不啰嗦,领着我去了实验室,用千倍显微镜看,又做各种药水反应,最后得出结论:“这不是普通的癞蛤蟆,最起码不是天朝的。”

我立即对干姐竖起大拇指,“高明,我听说这是美国进口的蛤蟆。”

干姐支出了其他辅助人员,让我把详细病因仔细讲给她听,我便如实相告,不过隐瞒了黄永贵吃蛇那一段。

干姐听了气的胸脯急喘,问我为什么不报警?

我说我也不认识那帮人,报警怕是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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