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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半,如今被炸了个彻底,就这个罪责,我拿你怎样都不为过。”

帛锦还是低头,声音清冷:“那就请圣上责罚。”

帛泠冷笑一声,缓缓踱步:“我到底是你十三叔,应该体恤晚辈。这样吧,你告诉我那个裴翎的去处,还有他找你做什么,银矿这件事我便不追究。”

“他找我叙旧。”

好容易帛锦有了回话。

帛泠于是牵起嘴角:“很好,那他的去处呢?我很好奇,当日他是怎么成了漏网之鱼。”

帛锦沉默。

当日,跟随他的旧部,和他交好的朝官,曾经有一场不动声色的血洗,对这一切他记忆犹新。

所以此刻抬头时他仍有恨意:“这个问题恕微臣不能回答,诚如圣上所言,微臣从来不懂弃子。”

帛泠的唇角于是益发上扬,叹气:“你果然还是这么执拗。”

说完便开始击掌,啪啪啪清脆的三下。

有太监提着一根木棍进来,沉香木,暗红色的一根雕花木棍。

帛泠的声线里含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兴奋到已经有些嘶哑:“杖脊这种活需要技巧,你可要拿捏好了,千万别把侯爷打残。”

太监弓腰应了一声,上前,道:“还请侯爷除衫。”

帛锦后背僵硬,顿了一会后缓缓脱去朝服,露出上身。

年少时便开始从戎,所以他的肤色并不十分白皙,呈蜜色,后背肌肉流畅,虽然瘦削但却绝不嬴弱。

帛泠踱后,找了张扶椅坐下,一只手搭上了唇。

“杖脊二十,如果侯爷后悔,肯回答我的问题,那立刻便停。”

有这句话,他这十三叔也不完全是无情无义。

那厢太监顿首,闻言挥起长棍,照准帛锦脊骨狠狠落下。

一杖虽然不能碎骨,可被一根重愈十斤的沉棍打中脊梁,这滋味绝对很难消受。

帛锦咬牙,努力没有改变跪姿,只是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前面书桌。

第二棍下来,皮肉就已经发紫,脊骨则更是受创,每一个骨节都依次传递疼痛,叫嚣着传往腑脏深处。

第三棍,第四棍,第五棍……

帛锦始终无语,而帛泠冷眼,就这么看着他那只右手越握越紧,五指指尖苍白,几乎要将红木桌腿捏断。

第十棍了。

若是文臣,十棍杖脊,就足够让人残废,终身不能行走。

可是帛锦仍跪得笔直,膝下甚至没曾挪过一分。

帛泠吸了口气,右手食指伸到唇边,呼吸开始粗重。

第十一棍,帛锦身子前倾,脱口吐出一道鲜血。

杖脊仍在继续,按照技巧绝对不该打破皮肉,并不见血,可这每一棍都落在人最最脆弱的脊梁,却还比皮开肉绽更伤人百倍。

帛锦的后背开始汗出,每个毛孔里都淌着细密的冷汗,渐渐地打上地面,蒸腾起痛苦的热气。

痛苦的滋味,本身这滋味就已经让帛泠着迷。

更何况这人是曾经如朗月般圆满无缺的帛锦。

帛泠开始兴奋,搁在唇边的右手止不住开始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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