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器6、袁基(袁基A装O/药膏//Y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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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而透的轻纱垂在走廊和院落之间,泛着淡青的光泽,隔开了晚间蚊虫。

屋内竹帘半卷,花盘芳香欲滴,寝具已被布设妥当。矮台的瓷盘里摆着冰湃的葡萄和石榴,瞧起来水灵灵的。

你坐到软垫上,挑了颗看起来最圆润的葡萄,再回头,袁基已经跪坐在榻上,拨弄几块白玉与青玉的玉雕。

他长发只擦得半干,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腰背上,一眼望去便如同流动的烟霭。身上的那件绫地寝衣也单薄,被屋内的昏黄烛光隐隐映出衣衫之下颀长的身躯轮廓。

似是感知到你的注视,袁基的手指缓慢从玉雕上移开。他眼带笑意地抬头,右眼下的那颗泪痣也牵动起一尾惑人的湿红:“……殿下。”

啊……这可真是……

你不由的也笑了,避开跟他的视线接触,低头将手中的那颗葡萄放进嘴里。光滑冰凉的表皮紧贴舌面,果实饱满而甜,流出清润的汁液,受到食道挤压,顺着喉管滑进胃里。

袁基再想开口的时候,你已经起身站到他面前,拈了一颗葡萄,抵送到他唇边。他睫毛颤了颤,薄唇半含住葡萄的同时,也轻轻抿过你的手指。

你心里就痒痒的,俯身把他压到榻上。

“长公子觉得这葡萄甜吗?”

袁基喉结颤动,配合着你的动作吞咽,轻柔的声音蕴含笑意:“既然是殿下亲手所送……自然是一等一的甘甜。”

他的嘴唇柔软单薄,微微濡湿。你温热的吐息吹拂上去,像吻过一片滚了露水的蒹葭叶。

你们依偎在一处,细致地亲吻了片刻,直到因为缺氧而有些昏沉,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舌。

寝榻的软垫被你们二人的湿发洇出淡淡的痕迹。彼此的寝衣都散开了,不成体统地露出散布着先前指痕与吻痕的身躯。

袁基用手指轻轻揉抚你微丰的乳肉,看到它们在他指间凹陷出柔和的弧度。你嘤咛一声,手掌按在他脐上,指尖滑过他的腹股线条,直滑向会阴部位。

那根性器已然挺翘,或许是方才在温泉里挤压太过的原因,肉棒的伞状顶端看起有些红肿。你指腹刚一触碰,便激起袁基腰腹的颤抖。

他呼吸略有些急促,仰头圈住你的手腕,脸颊再度浮现出浸在泉中的淡色红晕:“被看到这个样子,真是惭愧……”

“这样可不行。”你带着怜惜与兴味抚过顶端那个嫩红微张的马眼小孔,袁基闷哼两声,侧了侧身子。

从前和他情欲上头的时候,你也在开拓阴穴这种事情上受过罪,所以这处别院里也应当备了那种兼具养护与润滑之用的药膏。你牵着衣袢坐起身:“抹些药吧。”

那药膏就放在寝榻旁的矮柜里,探身就取了出来。打开瓷盖之后,小盒里的药膏立刻散发出柔润的草药香气。你用食指抠出一块膏体,问他道:“你自己抹……还是我来?”

袁基半坐起身,倚着软枕,没说话,只用眼神无声地答复你。你眼底染上笑意,在他眼里寻到一些心照不宣的有关欲念的暗示。

你轻握住他的性器,将药膏按抹上去。透明软腻的膏体落到青筋迸发的鼓胀前端,被你用指腹缓慢仔细地抹匀,涂得整个龟头亮晶晶的。马眼精孔翕动着渗出小股前液,很快就被膏体封住,敏感地收缩着,一时间却难以吐出东西。

你的手指内侧都浸了一层滑腻的药膏,便顺着前端向下捋动,将药膏均匀地触向他红肿胀痛的肉棒柱身,来回轻柔摩擦着,直到它越发肿胀不堪,艳红而硬挺,因药膏而反射出光亮的颜色,在你手掌里几乎勃起成狰狞的模样。

袁基低低喘息着,再度圈住你的手腕,过度的情欲刺激着他,使他颤抖的声音里甚至染上轻微的哀求意味:“啊……呃……殿下……”

鲜少能见到他这般情状,这让你起了一点促狭逗趣的心思:“还记得昔日长公子说,与我是君子之交……既然是君子之交,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被你重新用力把握住,眼尾越发染上潮湿红痕,沙哑地叹息出声,显出一丝幽怨的意味:“君子……也是凡人……就会存私心,生渴求,就会肖想……”

肢体交缠之间,袁基的腿搭上你的膝盖,手指搓弄着你敏感娇嫩的乳尖,盘握你的乳肉:“呃……能得殿下垂青,已经感激涕零,能有交谊,亦是幸事……哈……”

清淡的竹叶信素气味不断的流溢出来。他屏住呼吸,仿佛是极力克制着不要伏向你肩头或后颈,眼里浮动着薄薄的水光。你覆茧子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刮过他硬烫的性器,继而弹了弾旁边鼓囊囊的卵蛋。

“前言不搭后语。”你评价着他,稍稍用了些力气,掐在肉棒根部。

翘立的性器因为疼痛而软下去一点,但总体依然硬挺,颤巍巍地跳动在你的手里。你低下头,继续专心地抹药膏,沿青筋形状上下撸动肉柱,看到他在你手指的抚慰下很快又挺翘起来,甚至变得更烫了些。

袁基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忍耐的渴望神情,他闭了闭眼睛,握住你的手,用力和你十指交握,贴近得一丝缝隙也无:“啊呃……请殿下……怜惜……嗯……”

这时候还在装……真的是……

你心里好笑的闪过这念头,却没有戳破,只一边亲吻他的眼下泪痣,一边让他把腿打开一点。

先前在温泉里胡闹的时候,已将他后穴里里外外打开了一遍。现在你再扶着自己的阴头抵上去,柔软湿润的穴口已能够自发柔顺地嘬吸你。

你环抱住他的身体,向前凿了凿,陷进他体内的部分立即被湿嫩的软肉含吮。甬道不停抽搐着将你紧紧裹住,连阴头精孔都被嫩肉拼命嗦弄似的,被层叠肉褶涌出的一波波丰盈淫水浸泡。

强烈的酥麻快感使你从胸腔深处发出漫长的叹息:“嗯……太紧了些……放松……”

袁基回抱住你,手掌扶住你凸出的肩胛骨,眼神有些迷乱地吻在你的下颚与耳侧。他身上不断溢出浓重的竹香气,也像被雨浇透了似的充满了你的信素气味。

他揽住你的脖颈,薄唇微张,似是低语,又似叹息:“殿下……殿下……”

这么低唤你两声之后,他抱你的手臂收紧,向前顶了顶,肉棒便胡乱地摩擦在你柔软的腹部宣泄欲望,同时用后穴牢牢夹住你。

一时之间,你甚至难以分辨满室浓重的雨打竹叶的气味究竟是来自他的信素,还是来自寝室窗外湿润的竹林。

这弥漫的竹香虽没有落向你的后颈腺体,却落满了你肌肤,钻进你的气管和肺腑,蛇一样盘绕着,要至死方休地纠缠你。

你撑身微微坐起来,很快又向前倾倒,挺身挤向他两腿之间,尽力往深处捣。

他饱胀的龟头一次次甩打在你小腹上,肉棒受到刺激,却又迟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变得愈发粗硕肿胀。腿肉和臀肉频频撞击着,一抽一插间碰撞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呼……”你轻轻抽气,感到他穴内的淫液逐渐增加到泛滥的程度,像极富弹性的肉环一般箍住你,温湿地将你淹没,也将细密的快感不断堆叠,累积到极致令人濒死一般。

你收紧小腹向前挞送,抽出又下沉,淫液便在这后穴穴口被搅捣成细碎的白沫。白沫堆叠在胯下,甚至溢到了你的外阴位置,将两瓣唇肉浸得湿软。

在一次次顶弄的过程中,伴随着潺潺淫水,甬道里那处微凸软肉的存在逐渐变得清晰。水声在你耳边放大。你屈腿调整着角度,大肆撞向那处软肉,每一次都牵动到软肉旁退化无法进入的生殖腔,将那里也捣弄得几乎凹陷下去。

快感与痛感一并沸腾,袁基扶在你肩头的手霎时收紧,呼吸声杂乱,连同大腿都绷出紧实的线条。

“殿下……”他终于按捺不住地扭头舔向你后颈,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痕,“呃……嗯……啊……”

“嗯……袁基……”白光从你眼前闪过,你呻吟着抱住他,感到一阵迷离与窒息,再度向前,将自己深深送入他紧窄的后穴甬道中,向内灌入大股的稠浓体液。

人在高潮时会猝不及防的卸下所有礼教的面具,暴露最真实的欲念与私心。

袁基喘息着绞住你,穴内涌出更多清液。他咬牙屏息片刻,牙齿碾着你后颈的柔软腺体,将浊白的精水尽数喷在你小腹上。

或许是接连在外厮混的报应,你一回到绣衣楼据点,就陷入异常猛烈的易感期。又因为夜里裹着被子还在很勤勉地批公文,第二天一大早就浑浑噩噩发起了低烧。

想在这种情况再坚持处理公务是不行了。要是进宫去,也大概率会被扣在崇德殿的寝殿里,七天七夜出不来。

华佗给你开了几贴退热清心的药。起先是阿蝉和伍丹在南院的寝室里照料你,等到你意识不太清醒、很可能会对身边女官下毒手的时候,照顾你的人就换成了傅融。

傅副官刚结束几个时辰的工作,满脸不高兴,和你讲话的语气里也充满了打工人的怨气。

他洗了手,用铜盆里的温水沾湿帕子,擦拭你额头和脸颊的力道很轻:“……某人总把自己弄成这样,真不让人省心。”

你脸烫,身子烫,喝了药还是止不住,没精打采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

后颈的腺体滚烫得像是肿了起来,散发出沉香气味的同时,也传递一波波热度,让你像跋涉在大漠里的人一般急切渴求着一点慰藉的水源。

饶是傅融对信素没有太强的感知力,也被这股扑面而来的浓郁香气熏得头昏脑涨。他正要给你掖被子,一时没提防,就被你拽住衣袖,整个人栽倒在你榻上。

可恶的上司拽倒了他不提,还要环抱住他的肩膀,仰着脸在他唇边撒娇似的磨磨蹭蹭,拉长了腔调小声地叫他名字:“傅融……傅融……你亲一亲我嘛?”

傅融深知你的狡诈。

——别看你现在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但他要是昏头昏脑地轻易应了,就会紧接着被你搞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气结,撑起身子轻轻推你:“你总是这样!”

你掀了被子在他身上滚,一边在他唇边颈边乱亲,一边不停往他身上蹭,还发出让他招架不住的可恶哼唧:“好热啊……傅融,你帮帮我嘛……”

真搞不懂你只裹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身子怎么还会这么烫。再往被窝里一摸,摸到两个暖烘烘的汤婆子,肯定是伍丹留下的。

傅融躬身把汤婆子挪到寝榻一角,冷脸把你塞回被子里去,又冷脸跪坐到榻边,伸手解腰带脱外袍。他讲求干净,准备做那种事情之前也会避免穿外衣上榻。

“嗯……嗯唔……”你轻喘着,双臂环住他的腰,脸紧贴在他身后,抚向他劲瘦的腰身,指尖隔着衣衫时轻时重地揉弄在他腰腹。

傅融一把拍掉你的手,低声责备你:“别闹。哈,有点痒……”

眼见你伏在他膝上,散乱不堪的衣领露出大片潮红的肌肤,断断续续的喘声里也透着暧昧的薄热,傅融犹豫着开口:“要不然……先用那个?”

“哪个……”你微微闭眼,浓密的睫毛便覆住湿润的浅褐色眼珠,一瞬间的神情像是极恍惚,又像是极沉溺,几息之后才回过神,柔声道,“……好啊。”

傅融就有些犹疑地站起身,愈发犹疑地去取木架上的那只木匣。

等他回身,你已经难耐地剥去了寝衣,近乎赤裸地仰在榻上,半撑着脸看他,润泽的长发散落,身下浓胭脂色的被褥映衬着身躯,尤其映衬出你微丰的乳肉,窄的腰,挺翘的阴茎和水淋淋的穴。

傅融看得有些脸红,难为情地扭过头,却怎么也避不开这样醒目的场景,只好低声提醒你:“着凉又要耽误公务了。”

你笑了笑,牵住傅融的手腕将他拉近,直到他趔趄着几乎要跌倒在你身上,才堪堪松了手。

他身上没有可清晰辨别的信素气味,但发丝与衣物之间弥漫有妥帖的皂角香气。

傅融在榻边站稳,带着微愠的神色打开那木匣。

匣子里是一根玉势,由白玉制成,比寻常肉刃大了一圈,极生动地雕凿出皮肉与经脉的走势,前端挺翘而饱满,玉势柱身蓄势待发,叫人瞧一眼就脸红心惊。

你抬起眼睛,以一种撩拨而逗趣的神情望着他,又随意地瞥了眼玉势。

傅融轻轻呼出一口气,将玉势对准你的阴穴,在两瓣水淋淋的艳红唇肉上磨了磨:“那……”他语气有些无措,“我就把它弄进来了。”

你“唔”了一声算是答复,打开双腿。玉势前端已经被你的小穴淫液打湿,玉质龟头抵上你翘起的性器阴头,生涩地围着精孔打转。冰凉的触感使你情不自禁地并拢腿,仰起头呻出声来,会阴处的皮肤绷紧,穴里也湿哒哒沁出一泡淫液。

傅融耳廓烧得通红,脸上却一副异常专注的表情,仿佛是在执行严肃的公务。他加了些力道,玉势碾压阴头,就着那些润湿的痕迹再次滑向你的穴口,撑开浅窄的阴穴,露出内壁湿红嫩肉。

花穴很软,很湿,在你因为那股冰凉的饱胀感而叹息之前,两瓣阴唇就已经像一朵红花般蠕动着打开,将玉势柔顺而贪婪地吞吃了进去,甚至抿出噗叽噗叽的轻响。

你弓起腰,低低的呻吟:“嗯……哈啊……”阴头顶端溢出湿润的清液,时不时蹭到他的手指和手背,带来微薄的快感。

他将玉势插弄得很深。粗长的硬质玉器推进穴道,玉势表面凸出的筋脉碾压着绵软的肉壁,将窄穴撑到最开,挤轧出淋漓的淫液。

太深了,抵到退化的窄小生殖腔口,叩击着子宫,带来一阵赛一阵的麻痒与刺痛,加倍刺激着你处于易感期的身体。

你不由的绞紧双腿,夹住玉势和他在你腿心进出的手腕,额角浮出细密的汗水,乳尖也变得硬挺发红:“啊……嗯……傅融……啊呵、嗯……轻点儿……呃嗯,顶到了……”

“这样做,会感觉好些吗?……这样呢?”傅融试探着将玉势抽出一截,眼见湿软的穴肉纠缠着它不肯放开,便将玉势重新顶回阴穴深处,搅动出清晰的啵唧声。

他的拇指指腹刮过你的穴口,汗湿的手掌抚上挺翘的阴头,更使你闭眼,嘴唇微微哆嗦,急促的喘息声里染上醉酒一般的熏然。

这让傅融不禁有些怀疑你此刻的情态究竟是出于对他的情意,还是仅仅出于原始的欲望。但你无暇顾及他隐秘的心思,眼带春意、满面红潮地挺腰,越发贴近他的手掌,夹紧腿心的玉势,身下也不断涌出湿黏的淫液,好像身边是谁都行似的。

傅融直被你这副模样弄得面红耳赤,又暗自恼火,他捣了好几下,想要撒开手不管,你却又撑着身子缠过来,往他颈间、唇角胡乱地亲:“傅融……”

你声音又轻又黏糊,泛着一股软烂的情潮媚气:“我要你,好不好呀?”

傅副官就“啊”了一声,飘忽的语气里既有咬牙切齿的意思,也有幽微的欢喜:“……好吧。”他随即慌忙补充道:“但也不许乱来。”

他前半句话刚说完,你已经顺势坐到傅融的大腿上,把他整个人按到榻上。玉势因姿势的变化从你阴穴里滑出,留下深色湿痕的同时也在穴口和腿肉之间啧出恋恋不舍的淫靡水声。

易感期的身体不知餍足地渴求着欢愉,玉势一滑脱,你的身躯几乎立刻被一阵空虚的欲火烧灼席卷,紧伏在他身上轻轻的喘,蹭着蓄势待发的性器,一边剥他的外袍。

你解了他的两层衣袍,手从他胸口抚到衣衫里,揉按他的小腹,搓揉他耻毛之间柔软富有肉感的肉棒。

虽然因为性别和生理构造的缘故,天然不容易那么快起反应,但这处器官已经鼓胀了起来,经过你的盘握抚摸变得愈加硬涨。你们滚烫的性器隔着衣衫磨蹭在一起,相互摩擦挤压,还时不时撞到胯骨。傅融倒吸一口凉气,不忘腾出一只手解开腰间的钱袋放到榻边,另一只手追着你的手:“别把衣带扯坏了,这一身……嘶、嗯……还是新的……”

“坏了就做新的。”你随口应着,几乎将傅融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丢到榻下,只剩副官制服的腰带末尾并一件里衣松垮垮地垂挂在他腰间,反而映衬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别致情调。衣衫下的身躯与肢体白皙而光洁,全然不符合他所叙述的农家身世。

傅融喉结滚动,难耐地“呃”了一声,轻喘着:“不行……”也不知道是在说新衣还是说你手头的行径。

你小指挑开腰带,扶住他的腰,一手从他鼓囊囊的肉棒抚上他紧张的后穴,在褶皱的穴口轻柔打转,一根手指探了进去,随后是第二根手指,缓慢顶进去,直到顶进了两段指节的长度。

傅融撑住榻上软垫,勉强动了动:“呃……有点疼,……涨。”

“唔……”你轻哼出声,俯身在他耳边,屈起手指,指节研磨叩弄在细腻柔热的肠道浅处,搅出微不可察的啧啧水声:“……没了?”

他微微别开脸,喘了一阵子:“呃嗯……没别的了。”

你不满地在他下唇用力咬了咬,虽然没咬破皮,却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傅融讶异地瞪大了眼睛,流露出一丝不满,他闷哼一声,声音转低:“你!……楼里的人看见,又要议论了……”

“……他们怎么议论是他们的事,我们做我们的。”你在他耳边轻声说。

一定要评价的话,有时候你会觉得傅融对这种风月情事没什么兴趣,只不过因为你提议了,所以他才让你予取予求。

床帏暧昧起伏的阴影之间,这种想法似乎是让你此刻看起来走了神,傅融轻轻扳住你的脸,喘息道:“……在想什么?”

他深蓝色的漫长发丝铺陈在身后,将皮肤映衬得更加白,面颊和胸口偏偏又泛着薄红。

“啊,”你抽出染上晶莹湿痕的手指,缓慢沉下身子,“在想……你到底喜不喜欢这种事情。”

性别导致的生理构造使你们的尺寸有些不匹配,干涩的后穴虽然已经经历手指的耐心扩张,变得柔软而湿润,但还是过于狭窄了,本能阻碍着你的侵入。

“啊呃……嘶……”肠道被撑开的饱胀感空前强烈,几乎要化作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痛楚。傅融支吾了两声,没回答你,笼在你脸颊边的手指微微抽动,忍耐似的吸着气。他不适地挣扎了几下,像是想从你身下摆脱出来,但终究没有用力推开你。

这一阵略显尖锐的痛楚像潮水一样从他身体上漫过去,渐渐化作一股令人腰酥腿软的烫热的痒意,从腔道深处蔓延到小腹、脊骨,连绵席卷身体,前面那根涨到殷红的性器也轻微弹动起来,顶端不住溢出透明的润液。

你的手按在傅融腰侧,固定住他的动作,性器径直撞开穴口,大力刮擦着后穴柔软的褶皱,捣出新鲜的淫液,犁过他敏感生涩的肉壁,大力挞送在穴内,敲凿临近生殖腔的敏感点,直直顶弄向甬道深处。这样的动作几乎将穴道的肉壁完全推开又再度挤压在一起,堆叠出过分刺激的快感。

“呃……呃嗯……”傅融难耐的弓起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剧烈的官能体验使他甚至错觉自己变成了灯台里的一块油膏,在你身下凝固与融化。

“……低攻低防。”你停下来,摩挲他的肩胛骨,轻喘着取笑他。

傅融白了你一眼,气息有些不稳:“你、你也好意思……”

你故意向下压了压,阴头重重顶过里面湿烂的软肉,按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则移到抚摩他腹前着,手指上下刮动他的肉棒柱身,不住摩挲着他肉棒顶端的那个小孔,却又将它牢牢抵住,迟迟不放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傅融的眼里泛起泪花,被这股骤然窜起的快感折腾得几乎难以呼吸。他手指掐紧了你的手臂,嗓音很沙哑:“唔……你又这样……”

你低头舔舐他柔软单薄的嘴唇,沉重地挺腰拓进他的身体:“你总是又说不行,又这样那样的,”你语气无奈,轻声地抱怨他,“真不知道我要怎么样才好……”

你们彼此微烫的肌肤贴合在一起,从手臂到胸腹都泛着亲昵而潮热的汗意。你的乳房因为易感期而有些酸胀,乳尖也红胀着,像暴露在空气中的两颗丰艳而坚硬的果实。亵昵的触碰之间,你的乳尖抵上他的胸口,与他红豆般肿起的乳头相互研磨,蹭出一波又一波酥痒。

这种感觉对你而言尚可承受,但傅融却因为下身也遭受着你的掌握,而被刺激得露出濒临崩溃的表情,穴内嫩肉也阵阵痉挛地将你绞紧。

他纤长的睫羽遮盖住眼眸,不时泛起莹亮的水光,微微翻出些眼白,嘴角也不自知地流下一缕涎液:“哈……嗯呃……”

“……真漂亮的表情。”你呵出一口气,亲了亲傅融的嘴唇,也可能是在原先的唇角咬痕处又咬了两口,手上则加快了套弄他肉棒的频率,手腕卡着他的腿,愈发用力地顶撞在他体内。

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让他到达退无可退的地步。硬热的性器牵动着脏器顶撞到膀胱位置,又在拔出时牵出一圈鲜红软烂的肠肉,使得本就难以忍受的触感攀升到新的高度。

淫水和前精混合的体液被带出到穴口,在不断的抽插中捣凿成细碎的白沫,干涸在腿心。床榻也摇动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响声,一时间甚至压住了寝室内肉体撞击和水液飞溅的淫靡的响动声。

“……你……”傅融抬起头,艰难地咽了咽津液,腹腔内部酸胀得厉害,仿佛被你搅成一团滚烫滴水的肉。他脑内一片混沌,有点控制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咬着牙关,一时间分不清是后穴的淫液流得更汹涌,还是肉茎射精的意图更强烈。

当你抵在傅融肠道深处射精的时候,他也闷哼出声,不断颤抖着,稠白的精水泄了你一手,一瞬间你甚至听到咕叽咕叽的响声,直到你松开手,还有几股断断续续的射出,溅在你柔软的前腹。

前茎和后穴的高潮彼此牵动着,引发身体的持续痉挛,肠道泌出柔润的淫液,更加绞榨你依然硬挺的阴头。你低低叹息出声,伏在他肩头,几乎想全然埋在他身体里,但还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没做出成结这种混账事,一边往外拔,一边偏头咬在他后颈的腺体位置。

柔软的腺体从来都只有稀薄的信素味道,即使经历了这样一番激烈的欢爱,也只是微微有些肿胀,隐约浮动着清淡的香气。

你整个舌面贴上去,温柔舔舐着,直到你咬住他的腺体不断加大力度,傅融才迟钝地意识到当下处境,忍耐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制止你:“呃……这里有什么好咬的、你……”

你回转到傅融面前,紧贴着他,在他唇上黏黏糊糊地亲,吮着他的唇珠,手指流连向下,再度抚慰起他的下身:“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嘶……嗯……也、也没有……”他掐紧手心,在你们贴合的身体之间,那根东西又颤巍巍抬起了头,被你盘握在手里。

可能是精神和肉体同时到达一种过于兴奋的状态,他哆嗦着想要流泪,释放尽兴和兴味过程中的软弱,这让傅融觉得有些羞耻、甚至有些痛苦,因为在过去那段长久的岁月里,他早已经习惯隐忍和自我否定,忘记面对快乐的情绪该如何正面反应,不知如何渴求,也不知如何承受,所以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呼吸,控制住想要逃避的心情,任你吻他的嘴唇,温柔而不可抗拒地起伏在他身上。

“傅融?”你揽着他的肩膀略微坐起来,将他抵在寝榻一角,“你还好吗?要不要歇一下?”

傅融摇了摇头,将思绪从恍惚中抽离,回抱住你:“没事,还可以继续……”

直到你打开他双腿的时候,他才惊觉刚刚回答了什么。

……晚上的议事肯定是没法进行了,明天的也悬。要是有人进来,可别看见什么。

傅融有些气恼地撑起身子,抬手把寝帐的玉钩拉下来,掩住满榻浓重的春欲。

你勾着他的发丝,膝盖紧抵在他大腿外侧,钳制住他的动作,垂颈在他肩头轻嗅,张嘴缓慢地含吮下去,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怎么拉帐子了……”你俯在他耳边问道,“也不冷呀?”

……这真是……可恶……荒唐……混账……

混沌的脑海里冒出一连串想法。

——当务之急是让你别再咬他脖子后面。

傅融喘息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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