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上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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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床上差点又跟汤煦吵了一架。我们争体位问题,汤煦想从后面来我坚决不说后入两个字!,我却坚持这次我要在上面掌握节奏。

汤煦郁闷:“可是那样我要过很久才能射出来,我根本不爽啊!”

“给你操逼了你还说不爽,那咱还是各回各家你看怎么样?”我冷笑道,这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脸,爷给他上一次就不错了,搁这儿跟我东挑西拣?

“陈飞驰——”有人又拖长声音故技重施想跟我撒娇。

我作势要一手肘击开他,汤煦终于怏怏地后退一步,“好吧,就依你了。可是我冲刺的时候不保证很温柔哦,都是男的你懂吧?”

“我不懂,反正我也没操过。”我梗着脖子,“反正说好了,一、不可以太使劲,二、不可以内射,三、我要在上面,节奏不能太快。”

汤煦的脸又晴转阴了,可是谁叫我现在具有垄断优势呢!他还不是得答应我~

等我兄弟在我身下玉体横陈时,我看看脱光衣服的兄弟再看自己做对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进了校里的篮球队,运动量肯定超过他,结果脱衣服一对比体格,他也没比我差到哪里去,甚至人鱼线还比我明显点,虽然他白过我,我能嘲笑他一句白斩鸡,可是他有腹毛,虽然只是很淡的一条!但这又让我郁闷得不轻——我估计激素原因,我这人从小到大皮肤都光溜溜的,不怎么长胡子也没什么体毛,看得我真不爽,又不自在,这方面我好像输他挺多的,只好跟他四目相对的时候,鼓鼓肱二头肌,吸气挺起腹肌跟孔雀开屏努力炫耀尾羽那样……

躺在我身下的我兄弟开始嘴角抽搐:“你抽什么风啊?对着我秀什么?我不是女的啊,谁对你一身腱子肉感兴趣啊……”

我后知后觉之前脑子一热挺傻逼的,讪讪地回应:“知道了知道了,刚脑抽了不知道咋回事,特想给你看看我肌肉,不想看就算了嘛,骂我干什么。”

汤煦忍了再忍,明显是想上手拍我屁股,又顾忌着我被摸屁股会奓毛,没好气地回嘴:“你最好还是自己做点润滑再把我老二塞进去,我怕到时候进不去,你又说不想做。”

又要我在他面前用逼自慰啊?我不是很乐意,眼看他虎视眈眈,似乎想说你搞不定咱俩还是换个体位让我来,我心一横,自己伸手下去敷衍地揉了揉阴阜,四目相对着被看自慰有点尴尬,我又存心想快点结束前戏,摸摸外围就想伸手指进去。

汤煦看不下去,叹气:“你还是起来先,让我先帮你弄一弄,等下你再骑我可以吧?你这样不痛啊?真牛逼。”换了姿势让他在上面,他又是帮我撸前面那根阴茎,又是两根手指埋进那处还很嫩的洞穴里翻搅,生嫩的阴道被插出“菇滋菇滋”响,汤煦觎我一眼还在坚挺的小兄弟,无声示意我还要不要继续?

被弄得太舒服了,前面鬼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丢。要是太快射精,我才不想给他笑话呢。我很大度地示意他可以放下我小兄弟,把他重新按回榻上,手撑着床垫,慢慢把他楔子一样硬实的老二塞进穴里。不得不说,润滑就算做足了,生手骑乘真的很吃力啊,下体都被撑得微微发痛,我心里叫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一抬腿跨跪在汤煦腰上,拢着那根直直杵着的肉棒往湿润的小洞里塞。进去的一瞬间,甬道里的嫩肉被他前端摩擦蹭过,激得我扶着他腹肌的手都攥起来,直接用力按着他腹部。

汤煦被我按得吃痛却忍着没吭声,我刚插进去一点感觉那瞬间最爽了,可是他龟头跟肉茎的联结部分都送进去那对蜜唇里以后,插深点我就开始觉得撑得有点疼。

咬着牙再往下坐,就完全感受不到舒服了。那根鸡巴只吃进去冠状沟我就这样,别说整根屌了,怕是半根就要把我捅出血了吧!

我僵在那骑虎难下,满头大汗抓着他的老二慢吞吞地……以毫米可计量的动作试图表示我有在努力尝试进去。

汤煦喉头都冒出细碎的呻吟,闭着眼睛不住吞咽,脸上的红晕跟发热病一样。声音听起来也无比古怪:“陈飞驰你想搞死我吗……”

我心一横,握着他那玩意儿往里面送的时候,我拇指食指都有点并不拢,真是心疼我那刚开苞就要被这根驴玩意儿捅的小妹妹,我都有点欲哭无泪,捻着他通红的菇头一鼓作气往下坐,疼得我面色扭曲……逼口被他命根子贯穿的感觉又热又胀,阴道拼命排斥着侵略进来的粗大东西……但这种痛我还能忍,还好,还好……没有脚腕扭了那么痛,只是下体有点疼,不知道男人变太监自宫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啊……妈呀,古代的太监怎么忍的!

“你……你他吗的这里长这么大干什么?胀……吗的胀得我好难受!”

“不许骂我妈。”汤煦抿紧嘴唇,不悦地皱起眉毛,看向我的眼神都变得有点凶狠。

我委屈死了。我被你这根驴玩意儿说不好要捅出血了,骂两句脏话怎么了!汤煦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较真成这样!我抿着嘴把他湿淋淋的阴茎从体内拔出,准备跟他撒气,汤煦就握住我的小兄弟,“疼萎了吧?叫你不要在上面了。”

“长这么大根,割了算了。”我煞气重重地冷笑一声,对他比了个挥刀的手势,汤煦一手轻轻掐着我的腰,动作尽量轻柔抚慰着两瓣充血的小花瓣,重新一点一点把茎身塞进去。进去不顺畅就换了个姿势,他直起上半身跟我面对面,我的两条大腿都打到最开,几乎无处安放。

没想到姿势一变,那种胀到像钝刀子割肉的痛觉好像消失了,我试着缓慢抬起腰部动了一下,那瞬间被肉棍顶到最深的地方,插得柔软又脆弱的那处都分泌出蜜一样粘稠的东西,好像要随着汤煦那根阴茎的动作流出来……

酥麻的感觉渐渐从交合的地方溢出,稍一动作就想大声呻吟,鸡皮疙瘩都要迸出来。

吗的,爽死了。

我开始撑着床单,抬起屁股抽出一点又坐回去,自己爽的时候连兄弟怎么样都顾不上了,反正我要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在他身上撒野。

紧致的肉唇被鸡巴的前端破开,湿润的内壁甬道随着我的动作被粗长的硬物反复顶入,抬腰坐下来两个回合,结合处就搅出细密黏稠的水声。结合处随着我上下起伏的动作,汤煦的阴毛一直挠刮着那两瓣小阴唇顶端有点肿的地方,搞得我逼里逼外都很痒,每次重力让我往下坐的时候就以他那根阴茎为支点,企图前后旋磨,好好杀杀痒。期间汤煦急得要死,我都没发现他在床上是他最可怜的地方,在那小狗哼哼着:“陈飞驰你好了没有啊?”“陈飞驰我好难受”“好了没有,我好想动一动操你逼……”

我用坐断他鸡鸡来威胁我兄弟不许乱来。这姿势确实容易痛,没有办法,坐太深了。但也比之前来得更刺激,每次撞击好像内外都能被撞到,我的阴蒂被他胯下的丛林磨得更兴奋,发肿到随便捻一捻都能打着颤高潮。还好我严禁汤煦不能随便乱动,不然他这时候捻着我包皮里那颗小东西随便揉一揉,再伸进去手指屈起指节……我怀疑我会跟上一次那样,直接被他的手指弄得飞流直下三千尺。

外面爽,里面也跟着我加快速度骑在他腰胯上的动作传导来难以言喻的舒爽,狭窄的私处被汤煦那根尺寸相当可观的男性生殖器随便捅一捅,跟软体动物发浪流汁一样,流到简直是迫不及待欢迎里面这根屌快点来肏服它。我拿女穴很有节奏地套着我兄弟的屌,很快就被刺激到瞳孔都有点放大,阴道都被刺激到一跳一跳含着他东西,整个人跟嗑嗨了一样,都开始有点迷糊。

这次汤煦又跟小狗急着吃肉骨头一样,他直接破坏掉我的节奏猛地用力往上顶一下,“可以了吧?给我动一动、就动十分钟、嗯……”

“……”

原本感觉再套弄没多久我就能嗨了,结果就这样被汤煦打乱节奏。不得不说我兄弟真是个直愣愣的毛头小伙子——顶那么野蛮,做起来就跟粗暴的牛耕地一样,地也是会被牛给犁翻的!

我被顶得不上不下,不是很爽。

“等我爽完!”我继续起落,坐他鸡巴就发现他没有全根进来,只进一半的时候抵着点前后抵,那是阴道能获得最强烈快感的地方,就浅浅地坐进去套了大概有十分钟。

不得不说我说了算的骑乘真的爽,汤煦一个字都不敢说,什么霸王条约都能忍辱签下来,只是被我欺负得声音都很委屈。刚刚还在那不知所措地被我骑在身下,几次想抢节奏都抢不了,那时候就很烦人。这时候反而我故意收缩着盆底肌去吸他的海绵体,勾引他可以使出他那身蛮力来肏了,结果汤煦这时候就木愣愣,整块木头一样一动都不敢不动。又是蹙着眉头轻声叫床,又是抓狂地攥紧床单,咬牙切齿问我能不能给他个痛快。

我无语了。以前觉得一群人里面汤煦应该是最得女孩子欢心最早脱单的那位,结果不知道他这么不解风情。大哥,我下面都夹你夹得死紧,你还不放马过来,你要整啥不懂人心的直男活呢?

“可以可以,用力点,把我屄操烂都行。”本来一切都在不言中,结果汤煦根本t不到我的暗示,我索然无味。

换平时他可能要跟我吵架你几个意思吧,现下汤煦显然鸡巴硬得挺痛的,二话不说就全根夯进去,汤煦紧致修长的腰身上白巧克力块块分明,贴着我大腿下方拍得啪啪作响,连囊袋里的两颗球都在我下体的嫩肉上不停撞击着。

毫无悬念地,他动作起来没五分钟,阴道里就死咬着他粗壮的性器,被摩擦得痉挛发热,刚爱爱的时候一起一落还有被虫咬过的瘙痒,现在全都变成被满足的酸麻跟酥爽,我阴道里湿得一塌糊涂,紧吸着汤煦的屌,热液从交媾的地方大量吹了出来。

用女户夹着汤煦那根东西高潮以后,阴道括约肌都在节律性收缩,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大概有好几分钟我都是飘飘欲仙的状态,几乎满足到想在床头来根烟。汤煦还没射,他的屌还塞在我逼里持续活塞运动。

不应期的阴道被太粗的东西耀武扬威地闯,汤煦的性器钉得我何止不太舒服,小妹妹爽过翻脸不认屌,只想让汤煦的东西出去。可我还是很好心,冲刺关头叫男的拔出去你自己解决,有几个能办到嘛,是吧。瞧我多贴心。

体内的性器像根野蛮的火棍,汤煦的腰胯几乎每下都往死里顶,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小腹、肩臂传来的炽热体温。

靠太近了,不过这是做爱,希望汤煦别弄太久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做爱嘛,就是麻烦点。用女穴高潮以后良久我都是懒洋洋的状态,汤煦冲刺得有点久,张着腿等兄弟在我里面横冲直撞到他够本,我又觉得无聊了,就拨弄起前面那根阴茎,指腹抹了把马眼分泌出的清液,涂抹在龟头上撸动几下,把整个菇头都弄湿,在敏感的小孔处刮了一把,刺激到前端膨大,不受控地飙出乳白色的精液,肌肉都传来僵直感。

这下上面下面都彻底爽过了,汤煦还激情满满地做打桩,天呐,这家伙怎么那么热衷于钻木取火?烦得我只想给他来一脚,让他从我身上起开。

不耐烦到我差点忍不住真的想催他快点交代了完事,体内那根鸡巴越来越激烈的跳动,汤煦最后一下顶到好像子宫那样的地方,总之撬太深了不舒服,幸好他很快拔出来。

?!

我叫他不许内射,这逼是没射进去,但他居然抵着我外阴,香槟开瓶一样,又多又浓的精液就这样滴滴答答从上到下涂满整个阴阜?!

“我操你汤煦——”我火起了,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去。

汤煦喘得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双目失神,脸色因为射精与高潮而泛出极具生命力的粉色,漂亮得不像话。像女孩儿化妆时会用到的什么玩意儿来着?对,就像上了腮红,好漂亮。

他一动不动,任由我砸他。

汤煦平复过呼吸,闷闷地回嘴,“还不是你一直在上面不给我爽,人家是想借你逼爽一爽的,结果你一直不让我。”

“你他吗的不给我做清洁就没下次!”

“知道了。”汤煦拖长倦怠的尾音,下了床去翻湿纸巾,帮我仔仔细细揩过阴阜的里里外外,还用手指探进去阴道口去导可能射进去的白精。而我开始翻起他的床头柜,发现只是徒劳无功,懊恼地叹气。

“你要找什么?”汤煦把用过的湿巾扔地上。

“找烟。”我烦恼地抠抠头发。

汤煦眼睛一翻,动了动嘴唇眼看准备又要对我进行长篇大论的说教不许抽烟,但他这次居然选择了忍气吞声,他不太高兴地走过去床的另一边,把窗打到最大,新鲜的空气灌进来,把室内腥膻的味道吹散了一点。

“要抽只能靠着窗抽。”

“知道了——”我懒洋洋地一挥手,从地上捡起来汤煦的衣服,三两下套在我身上,走出去翻找叔叔的烟到底藏在哪儿。

我听见汤煦又在叹气,他真像个小老头,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他在身后叫住我:“你不是有自己的衣服吗?”

“我还没洗澡一身味儿,还不是你害的!”我懒得回头,直接穿着他衣服出客厅溜达去了。

拉开窗帘就看到这个视觉下的月亮近又大,它的脸好像在跟我的脸相贴,光盐一样洒在我身上。我目不转睛盯着窗外,困得眼皮一耷一耷,尼古丁都没法给我提神。激素过了那个高峰缓慢回潮,困得我只想团吧团吧直接卷被子睡觉。没留神烟还在手里烧的后果是,打瞌睡的时候烟灰落下来,烫着大腿,烟灰掉在汤煦卧室的地毯上。

操!

我瞌睡醒了一半,大腿有点被烫红了,但那点烟灰算什么,要是把他地毯给点出个洞那可就完蛋,我可以想象以后汤煦会在卧室外挂个牌写明“狗跟陈飞驰禁止入内了”,我慌慌张张叼着烟蹲下来检查他的地毯——

“陈飞驰,你趴那干嘛呢?烟掉地上了?”

好死不死,汤煦挟着身水汽出来了,他狐疑地站在衣柜前看我上下打量着,眉头又渐渐拧起来,神色写满“你又在搞什么事情”。

“我打火机掉了捡呗。”什么叫趴?我哪有那么狼狈,分明是蹲,是捡东西。我在汤煦明晃晃的不信任的眼神里企图不动声色用手指揩掉烟灰……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困死我了,幸好你今天洗澡挺快啊,不然我就快要直接在你床上睡死过去了。”

“你敢。”汤煦凉声说,视线停留在我大腿上,“所以你刚是烟灰掉地上了吧!”

“没有!”开什么玩笑,抵死都不能认。我踩住那一角,叫嚣着,“来来来你来检查——”

“死鸭子嘴硬。”汤煦不理会我的虚张声势,手上做着自己的事。我真佩服他,他半夜打炮完了,冲完凉出来,还有心收拾衣柜。

“以后这间房禁止狗跟你进入房间,谢谢。”

我靠在窗台坐,挠挠眉毛,“诶,话最好不要这么说哦。万一以后还要把我拉进来打炮,那多尴尬啊?我跟狗一个等级,你难道还要日狗?”

“……”可不,呛得他下不来台,脸上一片空白,撑着衣柜都不知道怎么回我了。我大剌剌坐着,拿拖鞋踢了踢地上并不存在的烟灰,再抬头看他,光明正大地点评:“这次做得还行,就是你到后面有点烦,一直打桩我真的不爽。”

“……”汤煦合上衣柜,双手抱臂靠在墙上,一字一句:“噢,所以是说开始那次做得不够好了?”

“我都叫你不要跟头疯牛一样使劲犁地了。”我真的无语,他还不服气呢。不行,我要警惕不能被这小子带偏话题方向——我是来讲条件的,不要又被他带进他很委屈的沟里。他,才是有需求的买方,我的逼,有市无价!我是来当高屋建瓴的卖方的。

“行了我就直白说了,你就是想继续跟我做是吧?汤煦你确认一下。”我没有耐心地结束掉前面的话题,发起新一轮问话。

汤煦扭头看着洗手间,抱着臂不知道想什么。

咦?这跟我想好的剧本不一样啊,我的想法是有肉吃干嘛要拒绝啊,要是我,我肯定先答应了再说,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啊!

汤煦终于不维持他那沉思大卫的形象了,雕塑动了起来,雕塑走到床边……噢,汤煦上了床,一裹被子,就跟往常入睡前那般闲适,他还掏出了手机,跟我睡前谈心一样,跟我在那装无辜,看他无辜明亮的大眼睛,我恨——汤煦在那明知故问,有点乖的语气,“嗯?呢?”

做的时候上头了偶尔脱了衣服他摸摸我胸或者亲嘴都可以接受,就是为了做的时候更爽,盖章什么意思,宣誓主权啊?我还是越想越生气,“什么玩意儿啊,我跟你是在谈吗?咱俩可没有在谈好吧,没跟我说凭什么在我身上弄这个?你说都不跟我说,我就这样光着膀子在外面晃,别人提醒我条女太辣了在我肩上弄个印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尴尬?”

汤煦静静地听着我连珠炮般的发问,沉默了几秒,有点难以启齿似的,最后的神情似乎觉得有点可笑。“……陈飞驰你是不是完全不会记上床的时候自己说过什么话?”

“你什么意思啊。我答应你什么,往我身上种草莓,我能答应那就是疯了吧——”我睁大眼睛本能驳斥,感觉不是汤煦疯了就是我疯了。

“你还想射的时候叫我往你脖子那块啃,你听说做的时候往脖子这里种草莓很容易窒息,窒息的时候射想想就特别爽,你叫我往你颈大动脉弄。”汤煦冷冷地说,“我说那地方太显眼了,换到往下的地方去。”

“……”

一连串记忆随着汤煦的描述慢慢串成一条线。

——因为他要射之前我总觉得不够爽,但如果一边做一边揉交合处上方的阴蒂或者直接撸我那兴奋的小兄弟,又觉得没几秒就要丢了,过载的快感堆叠起来整个性器官就受不了这场交媾,只想把汤煦的老二排出去,或者射了以后都别想让人碰。习惯了性爱强度以后,就不是每次做爱都能登顶,有时候经常就差那么点意思,吊得我不上不下,又不想几秒就结束战斗,忒没意思。

我恨不得每次做爱花样百出,一时新奇,就趴在床上要求汤煦在我潮吹之前就把我弄窒息,想体会这种条件下用女阜高潮是什么样的体验。

后续就是他说的这样了。

没吻到颈大动脉,只是在肩胛骨上种草莓能有什么感觉,还没他捻我乳头或者头埋进我颈窝里撒娇那样蹭来得有感觉。我当时只觉得还是差点意思,就把这事给忘得七七八八。

我的气焰肉眼可见的低靡,劈头盖脸就冲着兄弟骂了一通骂他有异心不是个人,请问到底谁才不做人?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我陈飞驰的嘴比他的烧火棍,啊不,比钻石还要硬,谢谢!我硬邦邦回呛:“以后不会了,不会再给你盖章的机会。”

“讲道理到底是谁要求的,又是你在这说我给你造成困扰?你拔屌就跑是不是前后两张脸翻太快了,搞清楚我说了几次要,你就在这说这说那还跟我扯什么主权不主权的,老觉得我搞你几次就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你真的想太多了陈飞驰。我跟你一样,将就点互相解决,又不是打个炮就跟你好。”汤煦刻薄起来就语速飞快声音低沉说了一大通,一口气说完就拎着衣服直接扬长而去。

这不就是骂我性饥渴喜欢当他胯下的狗呗?骂我自恋,骂我自私——

我被他骂到脑子都核弹爆炸一样,脸上热得跟血管里流的是蒸汽那样,蒸汽在管道内横冲直撞着要出来冒烟那种。

他刚出门的时候很用力地带上门,如今又返回来了,推开门看见满脸涨红气到语塞的我。

得,刚出门震天响雄赳赳气昂昂那段算整段垮掉。

大概是漏了东西回来拿。

我心里嗤笑着,舔了舔后槽牙在想怎么怼回去,汤煦就把门给带上了,还把训练室给反锁上。

他站到我跟前,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戾气。我不知怎的有点后颈发凉微微奓毛,“你瞅啥?”

汤煦轻微冷笑一下,直接扯了自己腰带跟我腰上的浴巾,“回来干你。”

“搞毛啊!”我猝不及防,汤煦已经拨下内裤,露出他那根一擎冲天的阴茎,我发小整个人压迫过来,他就扶着性器抵着我阴茎下的裂缝要挺进去。我跟只待宰的牛一样疯狂挣扎起来,右手手臂绷得青筋暴起,准备一记下勾拳扬过去把汤煦这逼崽子给揍飞,结果汤煦直接抓住我下体,救命,他捉住我脆弱的小弟弟用起力来……

“操你妈的汤煦你真他妈的最毒妇人心!”我惨叫起来跟只被阉割的鸡那样。要害被人抓手里各位谁来试试这销魂滋味?汤煦狠毒起来真的比黄蜂尾针还毒!小时候咱俩打架他使九阴白骨爪,用指甲挠得我手背手臂一道道血痕也就算了,长大了就冲我要害下手,“放手啊!老子鸡巴要报废了!……我¥!*”

真是销魂无比的痛楚……我日你大爷的汤煦……我操我操我操,被汤煦操逼都不痛,我陈飞驰男子汉大丈夫是不是今天要断送在汤煦手里当太监了啊!汤煦想逼我就范,我被他压在身下对他拳打脚踢使尽全力挣扎,打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外面场地巡逻的保安大叔注意力,可惜门被反锁了大叔没法进来。保安在外面重重地敲门:“使用完了训练室咋还不出来呢?谁在里面打架?”

汤煦松了虐待我鸡巴的手,反手去捂我的嘴……我勃然大怒,又一句草泥马已经来到了嘴边,抓我鸡巴的手拿来擦我的嘴!我!我离快疯了也不远了,卫生已经被狗吃了,我面色狰狞要张牙去咬他手掌心,现场跟哈士奇大战德牧那样,怎一个混乱了得。汤煦又挠我胳肢窝,打岔我那口气,痒得我当即上气不接下气笑出来,被他咯吱得眼泪都笑出来。汤煦扬声:“我们在闹着玩呢,没打架,很快就出来了。”

保安就这样被糊弄走了。他大爷的汤煦想强奸我的心思真的很强烈,都到了这个情形了还惦记要插我逼,我气没喘匀他一根中指就在我肉缝里按压出一个能容纳男人进去的细陷,三两下就抠出怎么也拉扯不断的银丝。我企图锁紧下体不给他闯入,可是他手指深深陷进阴肉深处,我的腔口收缩着,吃惯了毛发里更带劲更狂野的物什,我的逼收缩着试图吃下更粗猛的填充物,一根手指能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稀薄了。

“操你妈的汤煦,我鸡巴要是废了我让你鸡巴也废掉。”逼都被插泄出小滩小滩淫液,我的小兄弟却还是软软的,就算快感驱使着我的阴茎想站起来,总感觉勃起的时候海绵体有点儿不得劲。我不会真的被抓出毛病了吧?

“你再骂我一句我妈试试看?我让你今天尿在你训练室的沙发上,赶明儿让所有人知道汤煦在这里控制不住失禁。”汤煦轻声警告着我,黑黢黢的瞳孔动物一样直勾勾盯过来。

那两瓣被玩肿的小花瓣吞吐着的两根修长手指发了狠地使劲抠我,我阴道里充沛的液体随着他动作淌得更欢快了。今天这情形我要是再惹他就是我不理智了哈,我忿忿住嘴,只在心里叫嚣着骂几句脏话怎么了?男孩子哪个不骂的?就你文明?妈宝男……!日!汤煦插进来了。

情欲被挑起,我下面深粉色的肉口咧着小花瓣,流着黏糊糊的东西,汤煦的肉棒从阴毛里直挺挺地探出来,硕大的龟头泌出点前列腺液,他胯下那根阴茎压迫感极强地顶进来,小穴骤然吃进了平时最喜欢的那根屌,激得我又控制不住叫出来。

“小点声,别又把保安引过来。”汤煦把他的肉棍放进湿热的穴里就放着不动了,就他妈的刚进来的时候爽点!我适应得快,富有弹性的阴道已经被扩充成他小兄弟的样子,吃饱喝足就控制不住地夹他催汤煦快点动,我也小声急躁道:“那你快点啊!速战速决!在这磨磨叽叽个啥呢!”

汤煦欲言又止,我懒得管他脸上一言难尽的什么心理活动,现在下面嗦吸着他的鸡巴,汤煦稍微拔出小半根,我马上抓狂地握住他的屌往里挤,急眉赤脸地叫他要往深、更深,要用全力操我逼。

“我知道了,别催我了成吗。”汤煦呼吸断断续续的,前端龟头缓慢破开我两片皱襞,刮出里面辛辣的痒,痒得我发疯——我准备推开他胸膛破口大骂,你不动老子来动,汤煦这才刚开始放进去,肩颈上就泛起性亢奋的潮红,耳朵后都在冒汗。

汤煦掐住我阴蒂开始揉捏,一手用力摁着我大腿根就往里很深地顶撞一下,舒服得我要死,我有感觉到他两颗蛋都撞在我黏糊糊的皱襞外,触电一样的舒适在每个毛孔里流淌着,被插的小穴汩汩冒着汁,我终于可以全心全意享受性爱,左手都握成拳头,时不时自己把自己指节捏得咔咔响,我侧着头朝向沙发开始微微颤抖,缩着肩大声呻吟。

我做爱的时候只会不停命令汤煦快点深点重点。汤煦也如我所愿,全部力气都灌注在我那很耐操的屄,他半跪着我半躺在沙发上,臀尖跟沙发壁就是唯二的支点,配合越来越响的肉体拍打声,好几次我屁股都要被干进沙发里了。

他的肉棒全根出入,很快就把我给操松了,汤煦叫了我好几次别叫那么大声,最后都急眼了直接就啃我的嘴,我不情愿跟他接吻,他叼着我嘴唇厮磨,我口齿不清威胁他伸舌头进来我就咬他,汤煦就报复性地啃我嘴巴,最后发展到胡乱啃我下颌跟脖子,换了个姿势把我侧推过去,甚至俯身下去吮我那很小粒的奶头。大腿被折高,我抬头就能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连接处,骚逼一拧一拧地吞着汤煦的分身,丛林里的硬物捣到底,嫩穴敏感得一塌糊涂,我被汤煦又是啃嘴亲脖子亲乳头,感觉他今天非要在我身上戳更多印那样……要死。

我……操,我发火还不是因为他在我身上留印,今天要是更多了那我还怎么见人。在日逼呢,做爱的时候发火谁也不能爽,我一边恼火一边伸手去抓他,报复性地攀住他因为弓身弯曲的脊背,在他宽肩肌肉上下了死力去用指甲抠、挠他,最好像他小时候那手九阴白骨爪那样,把这货挠出道道血印子,挠花他的背……

汤煦猜出我意图,喉咙里溢出冷笑。“陈飞驰,学女的挠人,你有指甲吗?”

谁学女的,我学你!

龟头顺滑地倾轧进肉穴,他把我腿架在他双臂,我被汤煦插得魂都在晃荡,激烈迅猛的顶撞持续了小半个钟,龟头一次次顶着阴道尽头柔软的肉口叩撞,每次我被顶到那里好像要流出比蜜还要粘稠的东西就知道自己要喷了,赶紧叫汤煦别在沙发上再弄,不然潮吹一大片在沙发上,我真的无颜面对整个队里的大家伙们。

汤煦半插半抱着让我起来,把我抱起的时候面色都扭曲了片刻。废话,我一米八的个子,我这白面小郎君起码也有百来四十多斤,压在他身上他不够呛?

一路插着去盥洗室,断断续续的插顶很不爽利,延缓了我高潮的进度。进了盥洗室汤煦就开始全力冲刺,一次又一次的耸动里把我那两瓣吞着他的小花瓣都磨成深红色,看起来肥肿得不自然,水就从耸动的间隙里从唇口渗出来。汤煦上翘的阴茎埋在阴道里磨,很快,神奇的阴道高潮就来了。

像温泉水包裹着我们俩溺毙了一样,我被汤煦的鸡巴肏到通体舒畅,断断续续地喷,阴肉绞得汤煦都受不了,他的阴茎就这样被排出来。

虽然很没有出息,也真的很像发情的公狗,但我这人就是这么没出息,被汤煦按住用屌肏一顿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刚刚在生什么气?想不起来了,回去再说吧。我懒洋洋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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