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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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前预警:前面这部分大概是用来凑字数的,因为正文内容不过千,所以有点儿难整。反正都需要写,那我写一点儿这文的设定吧,大概就是一个当代女青年毕业后旅游的故事,中间遇到了一些神奇的人,做了一些神奇的事情。总的来说,这书里我也很纳闷到底有没有爱情这种东西,爱情这东西过于玄学,本人没体验过这种东西,所以觉得它更玄学了,就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勒特嘛,所以大家自行理解。关于这个名字,主要也有本人的向往,我一直觉得朝着一个方向走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是我没有触及到的世界,所以我希望我的主人公可以过这样的生活,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至于灵感,大概是来源于本人毕业之前的一次长途实习,那会儿还在下雨,大概有了这个故事的雏形。文里可能会有部分真实,但请大家不要代入,纯属本人臆想。此段可跳过,感谢大家的观看,谢谢。

雨痕略过雨刷器,朝着巨大屏幕下端义无反顾的坠。痕迹微微有些扭曲,是擦着雨刷器的边过的。

汽车的玻璃很凉,苏南头枕着玻璃,觉得或许再多一会儿的时间,这片玻璃就会彻底凉掉她空空荡荡的大脑。脚边的小绿伞支棱着自己的杆,随着向心力四处八方的倒,伞沿还透着外面湿冷的气味。

司机开的很快,拉着一车死尸一样,惯性恨不得把透明玻璃甩出个洞来,好让这一车人四零八落的都向着雨里飘出去。苏南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最后也没能数清司机换了多少个车道。

平路、矮桥东、城门,然后是天桥。路两旁支棱出来的树枝有时候会在绿色汽车的上端扫过,像极了电影里那些万花从中去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苏南头枕在玻璃上,看着自己面前的车窗上面落满了细小的雨滴,然后被雨刷器刮走,然后再落下。

有些倦了。

车厢里是有嘈杂的声音的,很少,但是有。苏南做贼心虚,打开手机敲开熟悉的界面,盯着望了两眼,觉得自己做贼心虚的很做贼心虚,手机屏幕便又暗了下来。

前面是好长一条坡,是往下的。有小轿车从左边车道拐了过来,苏南坐在高处俯视它,看着自己和它的距离一点一点变小,手指微动,肾上腺素就跟着来了。沸腾,一瞬间苏南整个人都在沸腾,她在无声的世界里疯狂叫嚣:别刹车,压扁它;别刹车,压扁它。可惜,它停下来了。无趣。

不知怎么,突然就到了堵车路段。疾行的车速没办法阻挡外面湿冷的气息,空调车里搭着冷风,苏南从玻璃上挪走自己的脑袋,坐正,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凉透了,从心脏开始,搭着血液流动的痕迹,凉透全身。

向着椅子后面躺倒,巨星玻璃上的雨滴畸形又固执,苏南长舒一口气,坚定的念头在心里回荡,想做爱,她想做爱。

苏南认识秋谷的时候刚大四毕业,在一个南方的漏雨民宿里。

大四那年苏南父母车祸,连着血脉一起带走了苏南的世界。毕业前最后一次班级实习他们坐的客车疯了一样左歪右转,苏南和着凉的天从身到心把自己抛了个干净,一齐丢进了疾驰的窗外再也没看一眼。

6月毕业,6月生日。没了家,没了根,也不好意思就那么说再见。空壳子苏南签好自己的死后器官捐献协议,卷好自己所有的家当,便朝着乌托邦的方向走。

她在六月动身,那天大雨,没打伞。肾上腺素随着雨滴在苏南的身体里鼓动,没来得及生发黏腻爱意的心脏在雨里被浇了透彻,彻底没了动静。苏南抬头看看天,雨朝着南方飘,脑海里开始叫嚣,向南走,向南走。

漏雨的民宿在南方一个小镇上。民宿老板在长长的破烂长廊里扭着藏在藏红色旗袍里的美好躯体,左摇右晃,一口江南软语在苏南的鼓膜上颤动。苏南听个囫囵,只知道她的意思是图个意境。有些想笑,不过那老板实在漂亮,藏红旗袍又穿的极好,风姿绰约,眼波流转,看多了只觉身子发软,真真是个尤物。

苏南想着多见那老板几面,初见民宿时的烦躁让美人消了个彻底,没了脾气也就那么堂皇的住下了,这地方虽破了些,可细细看来,还是有几片瓦可以挡雨的。

嘀嗒嘀嗒的雨声在苏南的耳畔来来回回的响,她看看滴在自己床边的雨滴,在灰白色石砖上晕开,轻轻叹了一口气,便躺了下来。人有所欲,即算苏南是个空壳子,寡淡的不像话,也有可以让她馋到心电图漏好几拍的东西。美人如玉,香软入怀,她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等到斜斜的太阳照在苏南的脸上,苏南开始觉得有些奇异,总觉得飘在云上,没个落地的时候。

楼梯是木质的,经久失修,踩在上面吱吱作响,和这破烂的小楼实在搭的很。楼下不知道哪来的江南小调,和着刺刺拉拉的电波声,一曲秦淮景好生生被拖成了鬼调。苏南悠着自己的身子慢慢从楼上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踩垮这老祖宗。

没等到苏南下楼,秦淮景连着调子就都没了。刺刺拉拉的电波声还在响,小等片刻,另一道柔软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唱的还是秦淮景。

好不容易从楼上下来,抬头看看,夕阳软黄。许是许久都没见过这般好天气了,苏南觉着有些刺眼,没多停留几眼,便低下了头。细细看来老旧的木门上长了不少青苔,岁月不同,很是绿的错落有致。门口的摇椅和楼梯一样,不知道在这世上存了几许,吱呀着身子托着娇嫩美人。

阳光细嫩,照拂美人。民宿老板躺在摇椅上,镀了一层晕黄的光,光影成画,镂空折扇在白皙的指间轻轻摇晃,她眯着眼,像个小神仙。咿呀咿呀的秦淮景还在唱,旁边摆的收音机这会儿倒是上了劲,刺刺拉拉大有成曲的架势。苏南看的有些呆,她有些馋了。

小神仙秋谷白天是水上花,逍遥自在,晚上就是水中月了,清冷遥远。

苏南是个空壳子,没皮没脸,见了好的就只想着往上贴,也不管愿不愿,她想,她就要。

秋谷嘴里的秦淮景开始唱了就没个停,唱的人发酥,连带着本该普济众生的太阳这会儿也只想着往小散仙身上凑,逐渐聚焦。

秋谷懒散的像只猫,袍子包不住魅惑的骨。粉嫩的嘴唇嗫喏着低软的秦淮景,叫人只想往上亲。苏南看着痴,没怎么想就从了心往上贴。等到柔软入怀,苏南彻底没了魂,飘飘然落不到实处。她朝朝暮暮的想,朝朝暮暮的念,离经叛道的魂在成了空壳子以后彻底没了束缚,丝丝缕缕的往出长,没个章法,只冲着破天去。

秋谷向来是个随性的散仙,有乐子来,也没有说拒绝的道理,除了刚碰到嘴唇时眼里露出的惊愕,也就随苏南去了。

楼里人空,除了还在滋滋啦啦的收音机没其他响动,肉体青涩,有了交融的迹象便再没了停下来的道理。

秋谷顺着苏南找乐子,两个人都瞅着寻欢去的,这会儿自然没什么抵抗的道理,只要不是玩的太过,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在欲念里沉了。

丝质的旗袍在苏南的手里渐渐发热,秋谷软的没了骨头,雨后风吹凉的肉体暧昧的裹挟着情欲只往苏南身上贴。不知道是谁先下了一城,花朵处的温热,喉头里的呻吟,借着凉风迅速盘踞人的心头。藏红色的旗袍包不住快乐的火烧,盘扣一颗一颗的往开落,直到造物主给的肉体在冷风中轻颤。低俗的快乐没成本,只要开花就坦坦荡荡的绚烂,欲望漾的没了边儿,是一晌贪欢,却也是奔着朝朝暮暮去的。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浴室里的水龙头,贪欢的鱼儿进了水里便再没了束缚。苏南的手指丝丝缕缕的往秋谷身上缠,从白嫩的脸颊开始,贴着绒毛轻柔的撩拨。秋谷所有的念想都汇聚到一点儿,只知道跟着苏南的指尖走。

秋谷很白,近乎透明的白。所有的念都化作苏南指尖上的一点,便跟着那一点走了。秋谷想,靠的近一些,再近一些,身子便在水中浮了起来,白嫩的乳就这么战战兢兢的挺立在水中,仿佛开出的花。苏南心底起了恶意,便更想吊着人不放了,指尖在皮上浅浅的绒毛里穿梭,不经意间会碰到皮肤,一点一点,让人好不容易聚起来的精神散了个尽,只能跟着那指尖走。看着秋谷粉嫩的口这会儿半开,里面水液包起了一层,小心翼翼的附在小巧的舌头上,随着呻吟在口中流动,淫念,从微张毛孔处往出散,填充整个浴室。

被吊着的时间久了,秋谷腿心泥泞不成模样,做贼心虚一样收着自己两条腿。微微一弯,苏南便笑了。美人香香软软,这会儿还投怀送抱,苏南觉得自己真是恶劣。

没有再拖沓,但也没让美人的腿合起来。苏南将自己的腿强行嵌入美人腿中,让那腿不在有任何合拢的可能。小腿皮肉相接处轻轻摩挲,小狗一样在讨欢。细长的手指很快就到了秋谷腿心,湿润黏腻,长指在花瓣盛开处轻轻的划,像是要将那地方揉个透。秋谷口中的呻吟这会儿没了节制,软烂黏腻的闷哼成曲,没个消停。长指悄悄到了凸起的地方,小小一颗,有些发硬,苏南即使不看,也知道那处是何等的美景。想着要让美人快乐,一会儿不耐烦惹生气了可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于是另一根手指便也附了上去。指尖微微夹起凸起的那处,微微用力,前后错开,轻轻摩挲,快乐成河,一阵一阵的冲刷着秋谷的心。

没几秒钟,快乐便决了堤。秋谷躺在苏南的怀里,高潮来临的时候向后仰的头这会儿窝在了苏南身上,发丝散乱,遮住了粉红的脸,一只手悄悄攀在自己锁骨处,此时悄悄的缩紧了些,身下的两只长腿也靠在一起,中间夹着自己的腿,柔软滑嫩。苏南以前不明白为什么电视里有些场景要用花开来表明,这会儿看到自己怀里的秋谷,便了然于心了。花朵盛开的模样实在娇媚,何况这花是在自己手里因自己而开的呢?怀里的秋谷还在因为高潮微微颤抖,苏南心上起了火,眼里的疯狂不能自掩,不过她也没打算掩饰,这样的美景,从来都只有疯狂占有的道理,退一步,是什么品种的瓜皮才会做的事情。

南方的天从来都是小姑娘的脾性,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滴滴答答又起了雨,似乎也刮起了风,外面的叶子相互摩挲,沙沙沙的声音响个没停。漏雨的地方这会儿顺着瓦结成了好大的水珠,滴在地上好大一声。外面,风雨飘摇;里面,风雨飘摇。

秋谷等从余韵里回过神来时,整个人都变得水淋淋的,从内到外,含着的一颗心,湿了个透。还没来得及聚焦的眼神朝着苏南,眼里含着水,不成焦点,鹿一样。

苏南看的心悸,悄悄咽了咽口水,顺着悄悄漏进来的雨气再没了节制。白嫩的胸脯上红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让人心生怜意。苏南虽空,但是个心细的主儿。一手悄悄握住了秋谷的手,指间相扣,为了安抚,也为了更好的摩挲这块儿在自己身下的软玉。另一只手从肩头落下,在秋谷浮起来的背上顺着气,从上摸到下,没什么规律,但是一道一道的,很能安抚人心。

秋谷这会儿被撩了一身火,身前的红果变得更挺立了,一点一点的往苏南怀里送,眼里的清明绞成了浆糊,只知道跟着苏南流转的眼波跑。

苏南心念美人心切,可难得遇上这么一个娇软香玉,自然要品个透彻,这潦草粗暴的想法自然是要不得的。温软还有发热的唇从秋谷的眼睛开始落下,贴一贴,然后吮吸,唇上翻出来湿润的皮碰上滑嫩的皮肤,两个人都激起一层战栗,没怎么沉沦便叫嚣着为这快乐高歌一曲。

有些挠人的睫毛,小巧的鼻头,然后是那张苏南一看便馋了许久的唇,她吻得虔诚,也品得欢快。

唇碰到一起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一样,只是微微吮吸便可放过了。两张嘴从相接的那刻起,就注定要有一番云雨。柔软的唇瓣摩挲,然后是啃咬,包住的嘴唇从来都包不住娇嫩的呻吟,直到两条滑嫩的舌头碰到一起,水液生欢,相互交融,黏腻的水声才取代在喉头里捂着堪堪出来的闷哼。

秋谷其实没有多么骨感,旗袍穿的摇曳生姿,偏偏一双锁骨生的极好,赤条条两块,捏在手里细细把玩实在叫人顺心。等到舌尖落到锁骨悄悄生出来的小窝里,细细舔只,方觉这处究竟有多能海纳百川。肉体下方不及多远便是心脏,用牙尖慢慢磨一下,皮肉带着酥麻直往心跳的地方走,一顿一顿,叫人生欢。

乳尖这会儿挺立的更不像话,等到苏南舌头碰到那两点,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不过知道自己有多过分,自然要好好补偿。柔软的舌头在那处打转,从舌尖到舌根,吮吸包裹,吃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儿缝隙。这会儿那只背上的手已经冲着下体两个穴去了,从股沟开始,指甲在皮肤引起一层战栗,停在了菊穴处,冲着褶皱小心翼翼的戳,细细软软的摸,见那处紧皱,然后松软,最后糜烂。苏南心上开了花,身底这朵花因自己软烂,因自己绽放,粉嫩的泡泡来了就没个停,欲望叠起,便开始要的凶狠。

最先遭殃的就是身下黏腻的小豆豆,牙尖在那处轻轻点了点,然后就变成了啃咬。细嫩的皮肤在牙齿上来回碾磨,秋谷的呻吟没了节制,混着流动的水声咿咿呀呀的起伏,像极了一曲喑哑淫乱的秦淮景。等到细碎短促的尖叫声响起,舌头便滑进了那个小洞里。洞天福地,水液连粘。仗着自己舌头上小小的颗粒,在穴里肆意作乱,东处的褶皱细细舔开,西处的隆起重重压平,唾液混杂着水液,咕叽咕叽的唱着合欢曲。

秋谷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等到苏南伏起身将她笼进怀里,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眼里的迷茫带着水气,含情眼幻化成天上星,看一眼便勾人心魄,不带放回。

苏南一只手捏着秋谷白嫩的乳,聚拢放开,聚拢放开,长指在上面打着转。另一只手在秋谷臀底,细致看一眼就知道那处有根指放在了后面的小花里,混着水液,其他几根手指一点一点揉弄着在外面的褶皱。秋谷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花处,一只手搭在苏南的大臂上,低低的娇喘不成章节,苏南听着心上起了黑,哑着嗓子在秋谷耳边吹气,小声说,唱秦淮景吧。秋谷这会儿泛着迷糊,不怎么想搭理她,只想缩着等自己飘飘浮浮的舟翻了浆,带着自己朝着空里去。苏南不如愿,手底的动作便作起了恶,连着会阴处,还有后穴里那块儿叫做斯基恩氏腺的地方,点动变成了揉动,开始就没了停留的道理。秋谷经受不住,脑子里白光一层一层的闪,雨天的烟花嘭嘭嘭只知道往开炸,微红的眼角洇出了好些泪珠,身子彻底贴紧了苏南,像要陷进去一样。等到平静归来,颤颤巍巍的秦淮景终于响起,咿咿呀呀的,挠人心肺。苏南听得高兴,手底的动作便更快了,这一曲秦淮景,被撞得破破烂烂,淫意十足。

是这段时间南方少见的朝阳,人们常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天边红了一片,隐隐漏出来的光像是要吃人。苏南站在窗边等金光破晓,盯着那片天半晌没个动静,直到眼角充泪,眼神发直。

黑色的夜能吞没一切。苏南入世深,抓着虚无缥缈便化了石佛子,顿了地便没能起来。可这夜啊,从一点开始,逐渐晕染,直到全篇覆盖。苏南无力,挣扎无果,便放任它去了。她想,总归都是空壳子了,舍了便舍了吧。

直到金光乍泄,苏南脚底站着的那块儿地方晕出了好大一片水渍。那边太阳已经露出了红光,旁边的乌云蓄势待发,只等它出来就盖个完完全全。苏南朝远处看,眼睛似乎没有聚焦,她突然好想她的爸爸妈妈,可惜啊,也只能想想。

抱着手肘不知道站了多久,转头一看,秋谷在丝绸子上躺着。昨天包着姣好身体的藏红色旗袍这会儿大概已经被雨水淋了个透,不知道在泥泞里是怎样一幅惨景。丝绸子是灰色的,秋谷躺在上面像一块而璞玉,璞玉身上青青紫紫,昨天啃咬过的地方这会儿已经完全变成了浓墨重彩的颜色,拓在身上像什么标记一样。秋谷殷桃小口,粉嫩的唇瓣似还带着水液,亮晶晶的一吸一吸,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苏南摇了摇头有些想笑,她有点儿看不起自己。自家父母向来是个及时行乐一晌贪欢的主,怎么就生出自己这样一个优柔寡断期期艾艾的多情种呢。她又想,多情就多情吧,香软入怀,一晌贪欢,及时行乐,放声高歌才是对的。

想罢,便踏上了那厚实的红木床,陷进这丝质被子里。伸手一揽,美人入怀,黏黏糊糊丝丝拉拉的事情从这刻起,便没了日夜,只要我在,只要你在,我们就能谱成乐章,昼夜不停,四季高歌。

吻是从侧颈开始往下落的。纤长的脖子上面斑斑点点有不少青色,看起来色情得不得了。苏南心思不定,是个一撩拨就跟着跑的主,也亏她一撩拨就跑,除了心里发胀,这会儿倒也只是想着怎么吃掉在自己床上的美人。

秋谷卧的慵懒,长指无骨,软软搭在枕头上,看着让人想吮吸,放在嘴里的感觉一定很好。或许自己会吐,但空空荡荡的壳子里有人来强制搅动似乎也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情。她渴望义无反顾至死不渝的轰轰烈烈,秋谷,从开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大抵,等今天过去,又或者明天过去,他们就会在人群里走散,或者朝着不同的方向,或者同一方向,只会散开。

秋谷被苏南撩拨的有些不耐烦,嘤咛从嘴角往出溢,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苏南心上起了慌念,此刻只想完全占有秋谷,要她的身,要她的心,此刻,只此刻,她该是自己的,完完全全该是自己的。

眼里的空洞还没来得及散去就被疯狂占有。苏南的长指顺着秋谷的脊背往下摸,急不可耐。这回落点在菊穴。他们于黄昏时沉溺,这会儿肚里没食儿,苏南小心翼翼但没经半秒就觉得从美人肚里出来的,腌臜之物也该是干净的,再没了顾及。

美人是苏南从浴缸里抱出来的,临了缱绻,苏南好吃,还是给秋谷清理了。这会儿两穴都有些干,戳起来是肿的,但还是干。苏南心痒,就着指头细细缓缓的戳,不时地碰碰还在肿大的小豆豆,看它一颤一颤,看下面的花朵渐渐复苏,一张一合,手指嬉戏一样在洞口跳跃摩擦,一个撩拨上了劲,一个开始食髓知味。

苏南俯身,嘴唇印上了小花盛开的地方。舌头顺着小花一开一合的节奏,顺着洞口往里钻,湿滑温热。秋谷腹腔起了火,哼唧声大了起来,没什么醒的迹象,只是挺着把自己的花朵往苏南嘴张开的地方凑。

苏南吃上了瘾,舌头在穴里宛如将领,指指点点,大杀四方,直至水润满溢,黏腻浸骨。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地方,秋谷的穴搅紧,一抽一抽的缩,压着苏南的舌头大有要彻底吃掉它的架势。苏南的舌头被绞的有些痛,痛感告诉她现在的她在经历怎样疯狂的事件,兴奋让她的舌头动的更快,只顾着那一点,本来软糯的舌头这会儿倒是硬了起来,一个劲儿的戳。

梦里的秋谷没能睡的安稳,法。似乎身上有些瘙痒,脑子里的浆糊似乎也在朝着某个方向涌动,甚至开始翻涌。身上的快感依旧来得迅猛,甚至一碰便动了情,只是知觉不到而已。

阿桑的手指似乎碰到了嫣红的花朵,她在轻轻的点,气息朝着那处打,从洞里小心翼翼地进,撩拨得人心发痒。下面的骨头酥了一半,还有一半随着呼吸掉了起来,下一秒就能化作水液涓涓流淌,骨缝里充溢着黏腻的液体,整个人都泡得酥酥软软,下一秒便要化没了。苏南心上蒙了一层雾,眼上更是迷蒙,被锁在欲望的快乐里无所适从,不知所措。心眼交融处起了障,隐隐朝着不识事的方向去了。

听到的话还在脑子里打转,身上的快乐依旧蓬勃,苏南没了念想,无欲无求,只等下坠。这里的墙体从来都包不住这来自欲望的快乐,所以莺莺燕燕的声响在苏南面前呈现了个真切,闭上眼睛的时候,各色各样的肉体堆砌在一起,他们抚摸,交融,占有,疯狂。来得炙热,演得真切。

隐隐处能听到熟悉的呻吟声,细腻娇弱,钻人心底,叫人沉迷。可这会儿到了苏南耳朵里全然不是那般纸醉金迷的快乐了。夹在女人的娇媚里还有男人的粗喘,声音交织在一起,缠绕绵密,藕断丝连的模样叫人面红耳赤。

苏南心上这么晃过丝丝缕缕的画面,身上的激素便没了章法,不受控,失魂便趁虚而入,高潮来得凶狠,直叫人昏厥。阿桑看着在自己身底还没怎么动作的苏南如此快乐,心上喊了蜜块儿一般,手底的动作来得更无章法更为凶狠了。想来任谁都不会放任一个喷水的美人在自己面前逐渐变冷,所以她只能炙热地盛开。

苏南恍惚之际似乎看到了秋谷的面容是怎样的微红,又是怎样变粉。这人来得猝不及防,又离自己太近,没说再见,到底心上结了疙瘩。苏南念着秋谷,在一片混杂的声音里找寻那一声娇媚,跟着她起起伏伏,跟着她一起盂浪。

秋谷像是在笑,那呻吟极媚,酥软的骨头彻底化没了。似乎那边也是极为激烈的一场,苏南耳畔仿佛能听到啪啪啪的抽插声,强健有力的下肢撞在白嫩的臀肉上,激起一层肉浪,留下一片红痕。这力度没什么怜惜之意,只知道往上撞,苏南觉得自己下面似乎也有东西在撞,是阿桑的手指,他们在两个空间重叠在一起,到这儿苏南脑里又一次受不了了。那撞击声是如此恳切,秋谷的声音也跟着一起变得急促,苏南的呼吸也跟着一起急促了起来,小穴疯狂流水,搅紧,变得更炙热。苏南的潮起实在来得太快,阿桑跟着一起兴奋,手指抽动的速度更快,混杂着水液,黏腻温润。

他们似乎交叠在了一起,苏南觉得或许躺在男人身底的人不是秋谷,而是自己。饱胀,快乐,一瞬间迸发,但是身底的抽插没停,她依旧热烈,所以更敏感的肉壁裹上了更坚定的手指,脑海便彻底糊上了窗纸,牢牢实实,只剩快乐。弦崩掉的时候,脑海里有歌在唱,像是秦淮景,不过也可能不是,大概可能是没抓住的秋谷的笑声,听得遥远,这会儿倒成了幻音。不过这会儿快乐来得迅猛,这样的秦淮景是没什么办法想下去了,及时行乐从来都是最重要的事情。

蝴蝶飞舞的时候翅膀张得最开,上面瑰丽的图纹看得最真切。最美的事物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留不长,所以蝴蝶完全张开翅膀的模样从来都只有一瞬,如果停下来,就会朝着无尽的深渊往下坠。

酒店实在劣质,深色窗帘不知道挂了多久,起了尘,布开始朦胧。深夜的欲望来得迅猛,总能冲淡人们对环境的意识。早上7点的时候有光斑打进来,不是很亮,但是挠得人心痒。

前夜实在奇异,奇异到梦幻这两个字有些美好。苏南做了一个长长的、没什么边界感的梦,梦里她浮浮沉沉,不知道在哪里飘着,不知道要飘去哪里,落不下来,浮不上去,卡在中间,半死不活。

是被阳光晃醒的,斑斑驳驳的样子像扑棱蛾子被米压穿了翅膀。不舒服,眼睛不舒服,生涩,甚至没什么泪。脑子混沌的像一锅粥,人也像刚从粥碗里捞出来一样。身子发软,口干舌燥,心上有些空荡,甚至荒芜。手指微动处有绵软的肉,是阿桑的屁股,轻轻戳一下能起一层肉浪,似乎出汗多了些,和之前摸上去的手感不太一样,有些沙沙的,不至于恶心,但总归心里有个疙瘩。

手指是攀着皮肤往上沿的,从耻骨的地方开始摸索,丝丝拉拉扯着几根毛,到股沟,弹钢琴一样,轻轻重重用得恰当,所以人还没醒,身子先给了反应。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会儿又空又色,喉咙里还和点着火一样燥热,白日宣淫来得理直气壮又轰轰烈烈。

手指是直接捅到屁股里面的小洞的,动静很大,阿桑回过眼来看苏南,有些不快,但大体还是懵的。肉都落自己手里了,不好好折腾一番算是亏了。苏南脑袋空空,可本性从来都是个痴货,这会儿手底攥上了肥肉,没了轻重只想要疯狂。

不知道是谁先挂到谁身上的,他们缠得紧,像两条水蛇一样,扭曲再扭曲,生怕自己不能在下一秒把对方一口吞掉,完美入腹。口水从嘴角开始往出溢,丝丝拉拉流在胸上,有一些还沾到了小腹,四只手在四个孔里,搅动,揉捏,会阴处起了白浊,扯出来的液体拉起了丝,那块儿的软肉拉得有些开,粉雾一样朦朦胧胧的。手是不会只停在洞里的,占有不会停在填充那一步,是要到凌虐,到伤痛才能让人心上战栗,十分变态,又十分满足。

所以掌心落在了白嫩的屁股上,泛起红痕,所以空气里除了嘶哈嘶哈,还有一声比一声来得激烈的啪啪声。乳头那处是被抵着咬的,困兽一样抵在胸上,空出来的手抓着胸,任凭尖牙在凸起的地方舔只斯磨。念起得凌乱,这爱也做得凌乱,慌慌张张从开始就是奔着无边的快乐去的,所以用的力也是慌张凌乱。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泛起了青紫,东一块儿西一块儿像极了油画。身体绵绵,脑海空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起意蓬勃,过程激烈,结果快乐,苏南心上缺了什么,可也只顾着快乐去了,毕竟那么些老祖宗都说,人,要知足。苏南很知足,所以睡意来得昏昏沉沉,所以脑袋也跟着一起眠得理所当然,全然过滤掉了在这清晨里和自己这边一样淫意浸染的呻吟快乐。

秋谷是被做醒的,爱来得迫切,受得迫切。或者说,之前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一根阴茎就从来没有拿出来。有些麻木,穴口发酥。摩擦来得很快,里面似乎出了很多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变凉了,再带进去时也是凉的,凉到了人心里。秋谷突然想到昨天看到了苏南,她身边的女子是极好看的,腰肢细软,情深意切。眼睛有些发酸,似乎穴也开始发酸了,它好像有点儿流不出水的模样,似乎有人抽掉了什么一样。泪水来得飞快,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枯萎,然后埋了进去,开始拽着人的心脏往死里压。呻吟变得愈发的大了,乳头在粗糙的指间被来来回回的蹂躏,似乎有口水流在了自己背上,发凉,彻骨。泪水是和呻吟一起来得,他们相辅相成。底下的洞像是被修好了,这会儿是潺潺细流。秋谷还在低喘,身上的人已经开始了收尾,低吼,归于平静。哈,这爱,来得迫切,也去得迫切。

等到下午苏南和阿桑退房的时候,外面的人们都在说,那姑娘真可惜,也有说那姑娘长得真漂亮的,不过大多也只是摇摇头,去旁边卖桃木符的地方拿一块儿光速躲开。路上有人说,那姑娘像朵花,扑扑簌簌就落了下来,真红,真好看。红裙子在阳光底下烧得火红,身形姣好,所以看起来像飞起来的蝴蝶一样漂亮,不过这蝶再也没有扑棱她的翅膀。落下的地方晕开了一片红,不知道开在了多少人心里啊,好看极了,耀眼极了。

苏南心上流了泪,可眼上覆了膜,眼皮忽闪,有日子便彻底塌在了心里。它埋了好深,似乎是种子,能发芽,或者蓬勃,似乎是死树,自此便彻底压在心底,只揪得人心疼。阿桑依旧明媚,那天阳光很好,所以照在阿桑脸上也很好,她像一朵格桑花,开得炙热,看一眼,就是美好。苏南看看阿桑,心上剜了好大一块肉,可脸上从来都是笑得开心的。

如果从嘴里说出来的言语可以开出花,那苏南一定是最尽忠职守的花匠。

人这一辈子从来都是很奇怪的存在,比如我们还没说几句话,就在心底约定好了终身,比如上一秒我们还在床单上汗流浃背时诉说着来自彼此心底澎湃的爱意,下一秒就开始想如何摆脱掉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美好的存在。苏南不至于那么渣,可到某一瞬间,眼前的世界就暗了下来。

没什么缘由,这个世界没什么缘由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要有因果的。所以这爱来得快,也去得快。

等到秋风起的时候,就会开始落叶了。叶子从来都走得最干脆,连头都不会回,他只会在离开的时候跳出最耀眼的舞蹈,让自己的离开变得心安理得又或者璀璨夺目。剩下的枝干便开始无尽的期待,等来年春风起,等来年抽枝芽。

阿桑懂得很快。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知道自己的小尾巴要走她自己的路了。其实细细想来,倒是也不至于无迹可寻。或许是那个红裙子少女来得时候实在耀眼,自己又实在开心,不经意之间就有了鸿沟。寻欢作乐向来都是让人沉沦的事物,难免总是会忽略掉一些细枝末节。又或许那姑娘离开的实在让人惋惜,翩翩惊鸿,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先说了再见,所以这一辈子倒是也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又或者自己的回应实在是少之又少,人心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肉长的,不可能义无反顾朝着南墙的方向走一遍又一遍。原因实在是多的有些可悲,挑挑拣拣许久也不可能找出一个看起来差不多的,悲哀,但是毫无办法。阿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悲情,可是她不该这么悲情的。

那天大概是预感到了某些事情,所以酒店的阳光很是透亮。从闭合的落地窗里似乎有风来,暖烘烘的。阳光耀眼,叫人无处可躲。阿桑和苏南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手机上亮起不自然的光,没什么话语。苏南看准则自己的手机屏幕,想到自己那天对着阿桑嘴角嗫喏了许久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悲。她想,她是喜欢阿桑的,或许爱得没那么热烈,但总归是爱着的。只不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秋谷那身红裙子的模样,像个好看的精怪,时不时跳出来远远地望着她,也只是望着她。心里发慌,她有些害怕,她觉得是时候该自己一个人了。可是那天阿桑的眼睛似乎是湿漉漉的,稍稍用心一点就能看见浩瀚的湖泊,心如止水,但似乎是有些太安静了。

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一些小的倒刺,他们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重新长回去,又或许会从手上剥离出来。从指甲生长的边缘看起,有纹路蜿蜒,或浅或深,朝着心脏的方向走。苏南的目光追着纹路,想象着如果有液体顺着纹路走,该是何等的叫人心痒。有些快乐的意味,口干舌燥。

到底没能忍住,苏南起身,窗帘拉到一般的时候阳光便被蒙上了一层砂,不透亮,从细小的缝里悄悄钻了进来。

口舌相接,牙齿斯磨,血腥气不知道是从谁的嘴里先散出来的,不过如果有了开始,便没了顾及。软肉在齿间来回摩挲,咬到发白,骨血相融。

身下早已泛滥成河,不知道谁的手指先进入谁的身体,也不知道谁的后穴先粘上水液。后腰细细摩挲是没什么可能了,从窗帘拉上的那一刻起,白日宣淫敲响锣鼓时,兽的欲望就来得坦坦荡荡。

外面有风吹过,似乎有叶子被刮破了边角,欲盖弥彰一样隐去一丝甜腻。风雨欲来,风雨渐来。不过这大概都是在窗子以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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