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诩前提的丕诩 (贵妃到太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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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门口重重纱幕层叠,后宫处除了皇帝本人本不应有男眷,可皇子此番前来寻妃母大抵是要事紧急,本要小心通报的侍从们被曹丕一个眼神挥退,众人只好默契地纷纷退下,于是便独留他一人在此地。

他在此停驻少顷,仿佛预见到即将发生的会面场景,心中难抑地荡起几分激动,微微压下不住上翘的嘴角才得以动身。

一路走得轻巧无声,刚踏入内阁入室,仿若便能闻到些熟悉的味道,与平日里父王寝宫所燃的安神香所差无几。让他不由心下叹一句,妃母不愧是父王的爱妃,此番喜好也一致得过分,不知长久经日以此习惯,是否今日会发现一丝端倪,从而午间休息不得安宁呢……

他如此想着,望到里头内室帷幔垂拢,隐约得见榻上人影绰约,大抵对方今日难得睡得沉,还未曾发现动静。

曹丕缓步走近,因背光而显得面容晦暗难辨,他刻意发出些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于是榻上之人似乎也心有灵犀般转醒。

贾诩微微半撑起上身,声音放得极轻,犹带着尚未睡醒的惺忪,柔软得像是一朵蒲公英,好似对情人些许不满的撒娇,“魏王大人怎不差人唤诩?”

曹丕兀自坐在榻边,抿着唇不言不语,伸手将面前把自己误认成父王的妃母揽入怀中。眼前场景他曾想过数次,今朝终于成真之时动作亦是毫不生涩,只有微颤着的手暴露出心中不平静。

虽说对方对自己只是对小辈、对庶子的温和而分寸疏离,此前自己亦多有亲近,惹到妃母暗地里轻恼,自己也不加掩饰以至于被父亲警告……但这次不一样。

或许是嗅到了安心的气息,或许是今日格外困倦,贾诩被曹丕抱在怀里,近乎无骨地依靠着他,趴在他肩膀上眼睛也未曾睁开,只觉得今日的曹操真是格外急切,难得午间不去议事而是有空寻他,甚至横在腰侧的手也格外不安分,莫不是想白日宣淫……?

可明明自己不久前才被弹劾“专宠”……他却还是如此,还真是曹操风格的毫不在意。贾诩想到此处不由失笑,又因对方对自己依旧珍视感动不已、心下柔软而一瞬面色微红。

或许正因为此番想法,加上腰间作乱的手,床笫帷幔遮掩住午后春光,光线微弱下视野亦暗淡,昏昏沉沉间,贾诩只觉得今日自己格外醉于此中。

身体似乎都比平常更加敏感,只是这样便已经有了湿意,使他耐不住地轻哼出声,软软抱着对方,再次讨饶似地开口,唤道,夫君……

曹丕哪能忍受一向淡然的诩妃母把他当父亲这么称呼撒娇,腰间的手失了轻重一瞬多用了些力气,随后在一片晦暗下精准地转过对方姣好面容,与朝思暮想之人唇齿交缠。

贾诩的舌头被对方急切地舔舐,迷蒙间只觉得今日的吻还真是热烈,转瞬便掉入欲望深渊,他无力多想,主动攀附着对方身子依偎,手上亦不忘照顾爱人,探去对方下身轻抚。

那里早已鼓胀起来,隔着亵裤也无法忽视其热度。

亲吻、拥抱,已经犹嫌不够,眼下他想要的是更多。

贾诩方才正午睡,本就穿得不多,贴身亵衣下是光洁纤长的双腿。他此刻离了怀抱,迫不及待地跪趴下去,腰身塌陷出美妙弧度,摆出平时他们双方都喜欢的姿势。

曹丕看得呆愣失神一瞬,这才发现妃母隐于锦衾下的下身竟未着寸缕,白皙肌肤在暗处都显眼,甚至还用手掰开了隐秘穴口,直白赤裸的邀约。

原来文和对着父亲时是这样的一面,原来他们是这么云雨的么?

曹丕克制不住地去想,贾诩的话再次把他神魂唤回人间,大概是愣怔太久,对方委委屈屈,轻轻晃了晃饱满挺翘的臀,出口有如呜咽。

“我想要……夫君……给我……嗯……”

被如此恳求着,曹丕自然无法拒绝,他何时见过这样乖顺柔媚的文和、这样期盼他进入的妻子?

情急之下伸手匆忙摸了一把,曹丕只摸到一手湿润,暗自叹息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自己迅速褪去束缚,将下体物什直接抵在那个看似狭小的穴口处。

实在是湿滑不堪,文和果然也很享受呢……如果他平时对待自己也是如此就更好了。

惯于被严厉管制,面对温柔乡,曹丕还是头一次如此动情,却不免嫉妒起父王,只觉得有文和服侍,定然是格外舒心罢?哪如自己这般憋屈呢?

好在这再不是遥不可及的幻梦,此时的文和正躺在他身下主动邀请被他填满,曹丕只好依着意识混沌的妃母,整根进入时贾诩不由得舒服到叹息,后入的姿势进得过分深了,却一下子让他爽得颤栗。

知道曹操惯爱听他喘息,贾诩也乐于与对方表达,于是这时候也是毫不吝啬地呻吟,断断续续地喘息,道好舒服……

曹丕为妃母湿热紧致的穴道而惊叹,操入的瞬间便被内里层叠媚肉包裹吸吮,天堂也不过如此。

他失控地掐上那段纤细柔软的腰肢,旋即又狠操了两下,结果贾诩短促惊叫一声,夹杂着几句“夫君”、“魏王”的胡话,随后身子抖得不行,曹丕被那甬道夹得无法,简直差点交代在里面,只好又全都退出来。

刚拔出的当口,却见对方穴中喷出不少清液,沾湿了身下被衾,竟是这么简单就高潮了一次。

他低头一寸寸亲吻身下人的脊背,毫不怜惜地不给贾诩缓冲机会就再次操入,对方的声音也带了哭腔,柔软的喘息吟哦更唤起征服与施虐欲,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如此?

就算文和喊的不是他曹子桓也无妨,今日原本就是用了那夹杂在安神香中迷药的趁人之危,自己终于得到了他的身体,便也足矣。日后定要让对方真情实意地、喊出自己名字……

——

瞒薯了,诩从丕的妃母成了太后

虽然身为太后被迫和自己看大的皇帝做了,再如何不情不愿,诩却不得不否认如今自己要生存的确还需要仰仗丕,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左右已经是一团乱麻,早在之前他们还是魏王的宠妃与太子之时就已经做过,眼下只不过也是行相同之事。

诩只好平时对着丕故作礼貌疏离,偶尔也会拿出长辈架势劝谏,可被拖上床时还是无法,诩自己亲子还未长成,诩怎么能放心呢……

于是平日丕说的、甚至做的时候,诩都忍了,瞒死了可他还有自己和孩子,怎好跟丕真的闹翻。

日子也算相安无事地如此过下去,然而大概在某夜一轮做完的当口,丕还埋在诩身体之中尚未抽离,丕只觉母后再如何对他故作冷淡,可身子早已是食髓知味。

父亲已逝,母后独自一人自然也会寂寞空虚,除了自己哪还能再寻别的男子发泄呢——还不是要拉下端着的面孔服饰自己么。

情事后丕也抱着诩意犹未尽喘息,被诩推搡着希望他出去的时候,丕可能心念一动,突然开口道母后也该给朕诞下龙子。

诸如此类的怪话丕或许曾经也说过,诩虽心下气恼,也知道和丕争论不通,于是只当做耳旁风,想的是随便丕如何,他总会自己找方法避子。

丕似乎也看出诩的敷衍,一手揽着他,另一手不安分地去掐弄对方乳首,逼出诩的闷哼,丕就笑,附耳过去轻语,道母后所作所为朕当然知晓……朕早吩咐人换了料,您这些时日便安心休养罢,莫伤了您与朕的胎儿……

诩有些不敢置信,倒没想到丕竟然真要如此作为,还与他挑明,简直是威胁也是羞辱。

诩几乎气得发抖,即便如他也一瞬变了脸色,诩想到曾经魏王,又想到自己与魏王的亲子,自己曾是丕的妃母,如今竟当真要为其诞下龙胎么?

而诩愣怔的少顷,丕兀自欣赏着母后精彩的表情变化,惊觉真是头一次看到对方这样怒形于色的神情,他心下涌起莫名畅意,为将要发生的既定事实而不自觉激动着。

甚至诩闻得此言内里也不自觉地夹紧,他本就还没拔出,眼下细细观察着母后,瞧那白皙俊秀的面容因羞愤染上红霞,瞧那清浅黛紫眸中横波怒嗔,丕一时硬得过分,只想按着对方再赴巫山云雨。

于是猝不及防地,诩头一次对他动手,对着丕那张似是翻涌激动快意的脸扇了一耳光。

诩眉头紧蹙,美人生气时亦是别有一番风景,更别提此番是丕第一次看到诩如此失态。

实则诩扇他的力道并未多重,毕竟是打皇帝的脸,就算一时气急诩也未用全力,丕只觉得那处侧脸泛起一股奇妙的感觉,疼痛一瞬便消散,唯有轻微酥麻混合痒意留存。

丕愣怔一瞬,头脑空白,忍不住伸手触碰被打的那处,见方才扇了自己的母后此刻微微偏头似是不忍与他对视,仍旧咬唇皱眉,一副气狠了的模样。

惊讶自然是有的,自己或许真的做得太过头了?但是他还能做什么呢。

丕倒并未有什么生气难过之情,甚至被这样对待后还有一丝莫名的激动颤栗,他把诩缩起来的手握紧捏在手中。

诩似乎因为没瞧见皇帝大发雷霆有些讶异,丕这时候竟忍不住展出一个轻笑,诩只觉得愈发悚然,可退也无处可去,这里只有丕的怀抱了。

丕握着诩的手,牵着它抚摸自己受伤的侧脸,声调轻微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失落,道文和莫不心疼我吗?

他这时候没喊母后也没自称朕,但诩这时候才发现对方埋在他体内的部分比刚刚还硬…………

对方不仅没被这记耳光吓退反倒更显兴奋了。

如今曹家的发展如日中天,地位也不必多说,在那特殊的日子前,各大家族早已得到风声提前递了帖子,而各种小家族更是想尽办法也要往里面挤。

社交名流们的宴会并不只是纸醉金迷,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此间更有暗流涌动,不少人动了心思与之牵桥搭线,所谓攀不上曹家,便是攀个旁的什么大族也好。

当然曹家自然不屑于这些心思手段,身为主家,所要做的便只是办好此番宴会以展示实力而已。可说来也巧,这曹家关键的整数周年纪念,竟与曹家大公子——如今的曹家家主,成婚纪念日也是同一日,因此倒是恰好双喜同庆。

家主的诩夫人被伺候着梳洗装扮时因疲倦而显得面色僵硬,偶有笑意也只是礼貌,并不达眼底。

几年前与昂成婚时两人也算一对佳偶,那时贾家中落,并不与曹家门当户对,人人皆津津乐道,曹大公子一见钟情求娶得娶,为爱牺牲许多,那诩夫人也确实哪哪都好,真是天作之合呐!

可到如今也不过几年,却经历过太多,最初的爱侣也成了不冷不热陌生夫妻,亦或者说对方意识到过错犹想挽回,可诩真的累了,对曾经爱过之人失去了信心。

丈夫太久没有回来的日子,他曾觉得各种与其相关的花边绯闻是丈夫副官刻意语之,毕竟他们间曾有一个错误的意外,可与副官相处久了,那人温煦的眉眼情愫生动,嘴唇嗫嚅,不忍瞧见他的失落。

明明一开始那么恶意说着的是对方,可在那时,副官轻轻抱着他,抱着上司的夫人,声音低柔坚定,带着抚慰人心的奇异力量,告诉他,您的丈夫不会那么做的。

虽然诩并不是什么容易被哄骗的小白花,以他的头脑在之后的时日里渐渐也发现了端倪。他几乎觉得有些可笑,曾经怀揣一颗赤忱真心的男子到底是露出了真面目,不过细细想来也是,当时的两人只是凭着一时冲动便许下终身,爱欲自然吸引人,但长久相处后终究会显现问题。

而诩对此也没有过多伤春悲秋,毕竟——在时间愈发长的相处中,从意料之外到故意为之,他与副官日渐亲密,自诸多细节行径,以及那个人的目光中,也足以感受对方努力克制着的情意。

诩认为自己再不会看走眼,已然确定对方与自己想法相同,既然如此,又何必与早已失了心的“丈夫”对峙?

对方从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义,近期到了放下身段恳求他一个真心笑脸的地步,诩都已无谓,他只暗自气恼对方既然在外做出那般选择,如今又何必假惺惺故作深情?

诩只心骂不知道昂犯了什么癔症,明明一拍两散对两人都好,可他偏不许自己和离,莫不是还想绑着自己么?甚至这些日子缠着自己,让自己与副官毫无见面机会。

更何况这次宴会居然还要庆贺什么结婚纪念,诩本就不喜欢这种无聊场合,加之这层原因,只觉得讽刺到了极点,偏偏身为家主夫人不得不出席,哪还能给什么好脸色。

昂不在意诩宁可对劳累的侍女笑也不对自己笑,只自顾自指挥下人给夫人换上量身定制的精致礼服。

诩本就是天然去雕饰的清丽美貌,又因天生冰雪般疏离气质显得不染凡尘,昂把心重新全然放在夫人身上,便还是不自觉因此呼吸一顿,被吸引也情不自禁,不施粉黛的对方便已是仙人之姿,眼下更是光彩照人,好似九天玄女。

穿戴好礼装,诩难得自行挑选了项链,昂眯着眼打量,只觉得大概是诩新买的吧?

为了让诩开心些,昂只是微笑着夸赞首饰衬人,诩回以一笑,又恢复了一贯的神情。

就算夫人依旧对自己如此……但日后一定会改变的吧。

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两人该出场的时候,诩略有无奈地上前、揽着昂的手臂,随他一起往厅内走,目视着前方,挂起无懈可击的得体微笑。

昂侧头看他一会儿,终归沉默。

于是台上昂携着诩微笑以对台下宾客,无论在外风评到底如何,总归在曹家的场子里,还是要称道一句真真是神仙眷侣,至于私下里会不会说什么,昂公子外头玩得多也不会带回家真是体贴,便不得而知。

昂也惯不是长篇大论的人,致辞几句也就作罢,诩压根懒得听他到底说了什么,面上仍是温柔大方的笑意,眼神早不知飘到哪去,猛地发现一个思念已久的人,却见是副官,也是,对方如此身份自然也要来的,隔着泱泱人群与他陡然对上视线,诩心念一动,不自觉笑意真切了几分。

而副官自然是一早便注视着诩夫人,视线本落在两人恩爱夫妻似揽着的手上,少顷,而后又尽数落在诩身上。挑选服饰之人想必对夫人的身材极为了解,但无论如何这身礼服的确很衬夫人,首饰的选用搭配也很有品味……

嗯?这条项链……似乎正是自己之前为夫人特意淘来的好货。

想不到对方比想象中更惦念着自己……副官心中一片柔软。

早在那个意外发生之前,他便觉得自己上司还真是好福气,因此在发现昂的三心二意时更是气闷无比,连带着对上司夫人的怜爱疼惜一起翻涌。

比如现下,他几乎能敏锐地察觉到诩的心不在焉,在昂的刻意干涉下他也太久没见到对方,心疼之余仍是希望诩能开心些,便只是一瞬不瞬地瞧着那张打扮后更显娇嫩欲滴的芙蓉面,才能恰好在诩回神之时与他对上视线,不约而同地笑。

不多时昂发言结束,即将进行开场的舞会,诩朝着副官狡黠地眨眨眼,便退下去预备换装。

副官心领神会,独自前往大厅内灯光找不到的僻静之处,他正兀自沉思,却闻得一阵熟悉的脚步,难得稍显匆忙地失了从容。

他的心也一同变得急切起来,心有所感抬头,所见是换了身衣服的诩,大概对方也不好意思穿着那身衣服出来寻他,不过又有什么所谓呢?

副官难得情不自禁把诩揽入怀里,仍是轻柔的力道,不至于压坏了礼服。

对方便就此携着缱绻冷香投入自己怀抱,人们在另一侧起舞,而此刻他们二人避着人群,黑夜里就着清浅月光,只有对方晦明两分的脸才是所有。

阔别许久的拥抱完毕,他们并没有急着亲吻彼此,副官的双手捧着诩的脸颊,两人几乎额头相抵,副官难得唤了夫人的名讳,喊他文和。

简单的话已经包含千言万语,诩一瞬就变得眉眼弯弯,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晶莹透亮,他看着副官只倒映着自己的眼睛,也轻轻地喊他,阿昀。

爱人撒娇一样的称谓让他心化了,隔了好些时日才见面、感受到爱人,方昀按捺不住自己的表情,笑意愈大,同时愈发觉得,文和果然还是这么笑起来好看。

小别胜新婚,诩也一样犹不满足,他凑得愈近,在昂面前消失的一面又重新冒出来,在心爱之人面前才如灵狐似地娇俏,笑着展示给方昀看,不忘开口讨娇,我最喜欢阿昀送的这条……你瞧。

比不得刚刚远远一瞥,现在方昀看得极为清楚,确认无误。一边心下欢喜,一边想的是这条项链是当时自己能淘到最好的,若自己能够……文和自然配得上更加华美的款式。不过文和喜欢就好……

结果手不自觉抚上了对方精致的锁骨,诩低低地笑,凑上去舔吻方昀唇瓣,对方回吻时温柔而强势,带着无穷缠绵的情意几近要把他吞没。

迷迷糊糊间,诩眨眨眼,却发现方昀不知何时把他衣领上纽扣解开几颗,修长手指滑入衣服内侧,径直往前胸而去。

面前的副官穿戴整齐,一副惯常的精英派头,西服与长发都整理得恰到好处,十足的优雅绅士。

可这样温文尔雅的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如此动作,他早该知道这人实则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太久没被这个人如此触碰过,诩几乎瘫软在方昀怀里,无助地攀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灵活的手指对着他胸前两粒乳珠是怎样揉弄爱抚,怎样恶意欺负,被如此奇异快感愈发刺激得站不住,诩磕磕绊绊地试图阻止,喊他阿昀,等、不要在这儿…嗯……。

话虽如此,可诩的身体无比诚实地迎合着,方昀笑得无辜,揽着对方以作支撑,指尖轻柔地划过娇嫩乳首,感受着它们迅速挺立兴奋起来,连诩的话都像是调情的欲拒还迎。

他便生出更多“欺负”的心思,嘴唇擦过诩的白皙脖颈,凑到他耳边轻声开口:“文和莫非不喜欢么?”

诩压根只能靠着他,甚至说不出话,于是被方昀默认,愈发得寸进尺,指腹按压微鼓的乳肉,再回去绕着乳晕浅浅打转,刻意揉捏亵玩那愈发挺立的两点,偶尔还试图稍稍拎起来,惹得怀里美人一声轻咛。

好在运气不错,如此角落一个宾客也没有,毕竟大部分人都是为利而来,哪会躲在暗处?

诩几乎被玩得出口只余呻吟喘息,还顾及着脸面,努力收敛声音,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喊出声,但说不定漏出几声如小兽似的也无他人知晓。

方昀一直观察着诩的反应,再次感叹文和还真是敏感,又觉得文和实在太过可爱,无论是压抑着喘息,还是被他玩到泪眼朦胧的样子都万分可爱。

这场欢愉的折磨持续了好一会儿,诩实在忍不住,微微抬腿磨蹭了一下对方,仰头看向方昀的样子简直我见犹怜,这时候无论提出什么请求都不会被拒绝的吧?

诩的声音轻不可闻,喊他,昀,我想要……

但仿佛方昀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副官,他慢条斯理地帮诩扣上扣子,整理好歪掉的领口,最后把对方翘起来的一缕长发轻轻别到耳后。

诩的表情还有点欲望没被满足的茫然,副官深深注视着他,下一秒垂着眼眸,却与他道,“夫人该回去了,还有舞会在等着您。”

副官转身,再不转身是生怕自己克制不住,虽然久别重逢,可这里毕竟是昂的场子,他深知还不是自己放肆的时候,害了自己无谓,却是会害了诩吧。

原本的欣喜爱意又转为点点酸涩,他要何时才能带文和离开呢……

不该如此这般,明明他们相互渴求却要被迫分开,爱人明明被自己抚弄到高潮,却无法求来满足。

此番孟浪,就当自己难得任性一回。

方昀心中暗叹,却无意发现远处上司的身影。不知道昂是否看见了刚刚的事情呢?心里或许也升腾起隐秘的快意,曹家长子又如何,能给那个人幸福……

如果是自己的话,最起码不会让诩因为那种,身为丈夫本不该做的出格事情而伤心!

——

意外2

意外之后第二次见面。大概这时候是昂离家建功立业?有段时间,昀作为昂信得过的得力助手自然还是与旁人有些区别,昂可以放心地让他传递一些消息……

大概除了昂对自己的自信,也是因为初次介绍副官给诩认识的时候,副官就表现得极度克己守礼,昂或许还觉得这家伙真是老样子,恭谦地微微低头,似乎对天仙都不敢兴趣。

当然只有昀自己才知道,垂着眼睛待侍之时他是如何努力才按捺住心情……

于是昂本就对此放心,加之在外分去不少心思,亦是觉得妻子当然只对自己有情,所以才给了人可乘之机。

初次的意外按下不表,第二次或许就是副官奉命给诩送些新鲜东西,他赶时间,抵达的时候亦只是清晨,甚至家中侍奉的下人都还没醒。

诩浅眠,迷迷糊糊间闻得熟悉的敲门规律,便去开门,他眯着眼睛把人打量一瞬,瞧见果然是熟悉面孔,想来或许有急事,就把人迎了进来。

眼下只有自己和夫人两人,昀便难得表现得没那么像个耳聪目明的好下属,难得直视着夫人,对方柔顺长发披散着,不施粉黛的面容也美丽得过分,雪一样淡然纯净。

昀不禁又看得呆了,此刻诩如同困倦的小动物一样眯着眼睛,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

而不仅如此,正直炎夏,就算是清晨也犹有热气,夫人身上只穿了宽松的蚕丝睡袍,轻薄透气的面料几乎透出底下如玉肌肤,昀不自觉想自己那时候手指拂过其上的触感,光滑细腻得令人流连忘返。

诩向来觉轻,没睡饱自然精神也没那么好,恹恹地打个哈欠,睨到昀手中所提之物,不知是提前猜到、还是对此浑不在意,诩只说多谢,放下吧。

也不顾副官是否应答,便是一副困倦得要回房继续睡觉的样子。

昀便维持站立的姿势,视线未曾离开过诩,对方身上的睡袍因为刚刚打哈欠伸懒腰的可爱动作而显得不整,甚至滑落下去,露出些许白皙肩头,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有多沉醉,舔吻过他的全身……

所以明明发生过那种事情,夫人如今对自己是不是太放心了?

而诩后知后觉客人还没走,在房门口转身时把耳边长发习惯性拨至脑后,却发现副官不知何时走近了几步,他还困得迷怔,竟不觉得有什么,刚要开口,手腕却被人温柔地握住。

昀愈发靠近,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分明是某种关心,道夫人的手好凉,眼下还早,该回去再睡会儿。

说到后面他的唇瓣嗡动几乎贴在诩的手腕上,于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吻,诩眨眨眼,终于是醒了,却为时已晚。

初见时温顺优柔的副官、与前番狂热爱欲的兽类,他早该知道这个人的“危险”。

这次似乎又像是一个意外,但或许自己也曾留恋与那个人与自己丈夫不同的眼神、不同的习惯,被那样满溢爱意的神色所注视着,甚至云雨时都格外满足。

诩脑中转得快,一瞬飞过万千思绪,再回过神来,大概副官不知何时已经把他抱到床上了。

本是诩和昂两人的房间,床自然也是张柔软大床,可昂这段时间并未回来,因此只余一个人的双人卧室还是显得冷清不少,或许诩睡相很好,平时昂不回来也乖乖睡在自己一侧,所以甚至另一侧的被褥毫无褶皱与使用痕迹。

而副官就能在昂的床上抱着昂的诩夫人……当然眼下是他的。

尽管夫人并未露出寂寞失落的神色叫他窥见,但副官已然万分怜惜,他的亲吻也小心翼翼落下,连第一次也是如此,让诩分不清这人怎能如此深情又……孟浪。

他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去认真拒绝,总不是做过一次就真的对此无所谓了,总归是有一些原因。

而昀大概还会想,如果是我的话……反正顺便骂两句不长眼的上司。

偶尔也在,昂不回来夫人失落自己看了不开心、昂回来了自己更没机会与夫人见面也不开心,这两者之间纠结…………其实副官是个很神奇的人!明明第一次那么大胆,第二次更是得寸进尺,但是别的时候完全就不会这么狂放?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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