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便赏李总兵与楚御史共享春s如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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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只有一片红色的光,被周围人的惊诧声一提醒,瞬间忆起了被楚丘那长的可怕的东西捅到最里面的恐怖快感,有些恐惧般地往后缩了缩。

楚丘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握着自己的阳物往那湿滑的穴眼上啪啪抽打了两下,又上下摩擦着沾了满柱身的黏滑水液,笑着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吃过,上次不是吃的很欢快?还一个劲儿求我插到最里面去,是不是?嗯?”

周围立刻又传来一阵议论声。

“我就说,苏相定是已经被楚大人弄过了!”

“看样子皇爷也是知情的。”

“那是自然,你想上次可是皇爷命令崔大人去肏苏相的!”

苏晏来不及想崔锦屏今日在不在,后穴已经被硬烫的阳物一点点撑开。

“哈……进……进来了……好硬……啊轻点!”

楚丘这次可没想慢悠悠,龟头破开穴口便一个挺腰长驱直入,一下就捅进了大半根!只一下就插的苏晏挺腰叫出声。

甬道早已湿滑不堪,媚肉疯狂绞吸蠕动着裹紧了不速之客,丝毫不顾主人的意志,愉快吞吐起来。

楚丘闷哼出声,差点就被他吸的忍不住,蹙着眉就往那白臀上拍了一掌,“骚屁股放松点!裹的这么紧做什么!”说着又是一个顶胯,将缩紧的肠肉生生捅开送到最深处。

苏晏被这一下猝不及防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脖颈仰起,一声尖叫,阳物突突跳动着泌出一小股白浊,竟是一下就丢了精。

楚丘伸手去揉他湿漉漉黏糊糊的柱头,沾了满手淫液与浓精又去套弄柱身,苏晏才丢精敏感得直发抖,扭着身子呜咽出声。

“不要!别碰……受不了太敏感了呜呜……”

围观人群开始夸楚大人好厉害,只一下就把苏相肏射了,苏晏耳中听着,心里一边恼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一边又觉欲火更盛。

楚丘下身埋在苏晏湿热的穴道里,被痉挛的肠肉按摩的舒爽不已,不顾他还在高潮中,挺着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连续撞击声。

明明眼睛已经被蒙住,苏晏却像怕自己还能看见似的,将一只手臂横在眼前,难以自抑地呻吟,“好舒服……好爽……肏死我了,用力……啊……”

楚丘弯腰向前用双手撑着苏晏的座椅扶手,肉棒顶着浪穴最里面的软肉快速抽插了几百下,胯下频率快的腰身都仿佛晃出了残影,逼的苏晏一叠声的呻吟,一股淋漓水液从肉穴深处哗啦啦淌出,一股脑浇在了硬热的柱头上。

楚丘仰头闷哼,“嘶……清河这小嘴儿,怎么这么会吐水,爽死哥哥了……”

苏晏大口吸气,摸索着掐住楚丘的手臂,“别顶里面了……唔……好酸……”

楚丘低笑了声,空出一只手去掐苏晏在微风中挺立的乳头,“小骚货,口是心非,其实恨不得我肏烂你的骚心是不是?”

苏晏浑身泛着浸透了情欲的红,被这骚话激的后穴忍不住又是一个大力收缩,吸的楚丘也忍不住哑着嗓子呻吟出声,“额啊……吸的这么紧……是想我插在里面别拔出来?”

苏晏咬咬唇,既想点头,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这么淫荡,情不自禁地主动抬腰去套弄体内硬胀的长枪。

“嗯……还要……动一动……”

楚丘弯唇,捏着一侧乳头的手指用力拧了拧,就在苏晏痛呼出声的同时,将自己粗长的性器抽出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撞进去,全根没入。

因为楚丘是弯腰半压在苏晏身上,这个角度刚好能让他身后众人清楚地看到他的肉棒是如何将那艳红的肉穴撑开,一下下深插到恨不得囊袋都挤进去的。

有人感叹道:“苏相真是天赋异禀,这么长的一根,居然能全部吃到底!”

“要我说,苏相这穴,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怕不是再多一根都吃得下!”

这些话自然也让亭子里的三人都听到了,景隆帝若有所思地望着苏晏已被猛力的肏干浆打出一圈乳白色泡沫的泥泞穴口。

恰在此时,射柳场上传来一阵叫好声,原是在京休假的大同总兵李子仰射艺精湛,博了个满堂彩。

按例这成绩是要皇帝亲赏的,李子仰被引着往銮驾这边走来,自然远远就看到了那里头的无边春色,还没等走到亭子里,胯下已然蠢蠢欲动。

耳力不凡的李总兵早就听到了苏晏娇媚勾人的淫叫声,脑中不由想起了那日南书房中,苏晏被他抱在身上肏的哭喊不止的淫荡模样,孽根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湿软的肠壁紧紧裹着自己的极致销魂。

“臣李子仰叩见陛下。”

“免礼吧,爱卿射艺非凡,不愧是常年在战场厮杀练出来的,京中这些花架子,一个比不过你。说吧,想要朕赏你什么?”

李子仰无甚所求,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激战正酣的两人身上瞟。

景隆帝一看他这眼神,便知他也是个食髓知味的,苏晏这身子,沾过的男人哪有能忘得掉的。

景隆帝大方一笑,“不如便赏李总兵与楚御史共享春色如何?”

亭外一片哗然。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要让李大人和楚大人一起肏苏相吗?”

“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苏晏本来正沉浸在被楚丘肏的欲仙欲死浑浑噩噩快要攀上高峰,连李子仰过来了都无心分神,这一句“共享春色”炸在耳边的时候他浑身一个机灵。

恰在此时,楚丘变换角度将肉棒贴着肉穴上壁一路摩擦顶撞着重重肏进了最深处,苏晏只觉从穴口到穴肉并浅处的骚点与最里面的骚心全部被照顾了个遍,过电般的快感直直窜上脊背。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他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下,痉挛哭喊着挺腰泄了出来。

楚丘被苏晏裹紧绞缠的湿滑穴眼吸的不敢再动,不住深呼吸以抵抗想要出精的冲动,听得景隆帝让李子仰和他一起玩苏晏,心下不由得更加兴奋,他还没和别人一起肏过苏晏呢。

楚丘探手下去摸了摸裹着自己肉棒不放的紧致穴口,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淫液,全部抹在了苏晏白嫩的腿根,“松松穴放哥哥出来,让李大人喂你好不好?”

苏晏的意识渐渐从高潮余韵中回落,这才猛然反应过来,皇爷要让李子仰和楚丘一同在这亭子里肏弄自己?还是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下?!

苏晏羞耻的快哭了,他虽然已经有些习惯在皇爷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了,却没想过同时被两个外人一起啊……

这叫满朝臣工勋贵如何看他?还不得将他当作那南风馆子里最浪的小倌?

可尽管内心觉得荒唐,苏晏却发觉自己的身子更加燥热,竟是极度渴望这淫乱无比之事的,甚至兴奋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蒙在眼前的腰带被解下来的同时,楚丘将插在他后穴里的阳物抽出,退到了一旁。

一双粗糙的大手扯着苏晏的手臂将他拉起,苏晏还没来得及适应眼前明亮的光线,便以一个趴伏的姿势背朝众人被按在旁边摆着瓜果点心的圆桌上。

身后之人力气极大,一手不容拒绝地按在苏晏后腰上,让他把一双浑圆的翘臀使劲往后撅,另一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中央的浅沟自上而下缓缓划过。

那手指上满是硬茧,粗粝无比,摩擦过光滑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与麻痒。

“唔……子仰……”苏晏高潮过后本就腰酸腿软,被摸到腰眼敏感处时身子似被电到一般猛地一缩,“啊”地喊出声。

“原来此处竟也十分敏感。”李子仰在身后幽幽开口,他说着,又故意在那处反复轻蹭了几下,苏晏便活鱼似的扑腾起来,口中胡乱喊道:“别蹭了!那里不行!”

李子仰才不管他行不行,又继续往下,以更轻却让人愈发痒到骨子里的力道去剐蹭那一双雪臀。

苏晏挣扎的更厉害,臀瓣不停缩紧抽搐,痒的犹如万蚁噬心。

“子仰……别摸了……太痒了真的受不了……”苏晏都快哭了,挣脱不得只能蛇似的不断扭着身子,怎料不小心乳尖碰上摆在那里的一盘冰好的剥了皮的葡萄,顿时一个激灵,尖叫一声。

李子仰眼尖,自是没错过这一幕,手下顿了顿,竟是伸手捏过一颗,轻轻放在了苏晏的尾椎骨上,两指按着滚来滚去。

苏晏刚想松口气,就被臀上的凉意冰的一抖,颤声回头,“你要干什么……”

李子仰掀眸扫了他一眼,手下微微用力,就将那亮晶晶的一大颗绿葡萄缓缓推进了微微翕张的湿滑粉穴中。

“啊……好冰……唔……拿出来……”苏晏从没体会过被水果塞穴的感觉,冰的他不住缩紧穴肉,却反而将那果子吞的更深。

李子仰不为所动,非但不拿出来,反而探手又拿了几颗,一个接一个的往那瑟缩的后穴里塞。

“不行……好胀……别塞了……哈……”

眼见着手中最后一颗也没入艳红的穴眼,李子仰弯腰去吮苏晏的脊背,“苏相的浪穴可真贪吃,已经吃了四颗了,怎的还不够吗?”

苏晏感受着那几颗冰凉的果子随着穴肉的蠕动在内壁四处挤压,有一颗恰恰卡在那敏感的腺体处,腰眼一酸,立刻吐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够了……子仰……求你了,拿出来吧,好难受……”

李子仰大手握着那两瓣雪丘不停揉捏抓握,直将那嫩豆腐似的两团捏的满布红印,才直起身脱了自己的衣裳。

“既然难受,臣帮苏相将它捣烂了可好?”

苏晏一惊,什么捣烂?如何捣烂?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一根硬热烙铁便抵上了他一张一缩的后穴。

苏晏这才反应过来,李子仰是要用他那柄弯刀直接捅进来,把那葡萄捣烂!

可他纵使想明白了,也无力挣扎,李子仰一双铁臂紧紧掐着他的细腰将他下身固定的动弹不得,稍一挺腰,便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好难受……快出去!”苏晏哭喊起来,他能感觉到那粗硬的一根阳物将穴里的冰凉圆粒顶的越来越深,一直到再也动弹不得,才抽出一截。

苏晏根本来不及叫他退出去别再进了,就被一个猛顶撞的大腿都抵上桌沿,后穴中只觉冰凉与火热交替,分不清是痛是怕还是爽,细腰塌的更低,身子细细抖起来。

李子仰掐着苏晏的腰猛顶了十几下,就感觉那湿热的穴里一股冰凉的汁水爆开来,龟头陷入冰火两重天,竟是从未体验过的新奇与刺激,一时也顾不得周围人的反应,低吼一声快速捣弄起来。

于是周围人就看到,皮肤晶莹如玉的美人被健硕有力的武将压在身下,后穴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股淡绿色透明汁液。

“你们看,那葡萄是真被李总兵捣烂了!”

“这也太刺激了,我还从没见过将果子塞到后穴里再插进去顶烂的呢!”

楚丘在旁边站了半天,此时也不由得赞叹道:“真没想到,李总兵也是个会玩的!”

苏晏满脸通红地承受着,却又觉得刺激的不行,穴里的葡萄被完全撞烂,冰凉的汁水渐渐变得温热,在李子仰粗硬阳物的不停摩擦下竟渐渐似变成了沸水般,烫的他快感如潮,身子也从抗拒慢慢变成了迎合,口中溢出低泣似的喘吟。

“唔……好烫……好大……”苏晏一边呻吟,一边情不自禁地将臀瓣往身后送,胯下射过的阳物早已颤巍巍地再次挺立起来,贴着桌布不断摩擦,铃口渗出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布料。

“苏大人穴里好热好软,果然是被肏开了吗?是不是还能再吃一根?”

“唔……不是……没有……别说了……”苏晏于众目睽睽之下被两个男人轮番奸淫,羞耻得要命,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身体里涌上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意,爽的头脑发昏,筋骨酥软。

李子仰胯下又凶又狠地狂插猛撞,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往眼前乱晃的白臀上抽,看着那臀肉颤出浪荡的余波,布满红印,浑身血液似乎都往底下的孽根涌去。

这带着些许粗暴又更似调情意味的拍打让苏晏身前的阳物翘的更高,铃口不断吐出黏腻的情液。

他浑浑噩噩地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受虐体质,肉体的粗暴也好,口头上的羞辱也好,竟都能让他觉得体内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好似随时会将他吞没。

前端的性器被桌布磨的快要着了火,苏晏难耐地踮起脚想躲开这甜蜜的折磨,不想却将自己的臀更深地送到身后男人手中,体内的硬物捅的也愈发深了。

“哈……啊……好难受……要……要来了……”苏晏断续喘吟着,想不到自己并未被顶撞任何敏感点,就只是不停摩擦肠壁,也能爽的快要出精。

他想伸手下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李子仰眼疾手快地掐住了根部,“不能射这么快,后面还有的玩呢。”

他说着,拔出自身阳物,将苏晏拦腰捞起,转了个身抱在自己怀中,然后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肘间,另一手扶着湿淋淋的巨物从下方又顶进了未闭合的湿软甬道。

苏晏仰头呻吟一声,李子仰比他高出许多,他本就单腿站立不稳,甚至还要踮着脚挺着腰才能让那孽根顺利插入,苏晏先前被干的腰酸腿软,只能将双手抬高环住李子仰的颈项,叫他掐着腰从正面狠狠抽插。

李子仰那张扬的阳物龟头挺翘微弯,最适合正面插入,轻易就能顶上充血凸起的腺体,是以才刚一进入,众人就听得苏晏一声黏腻勾人的媚叫,“唔……哈……磨到了……好酸好麻……”

“是磨到苏相的花心了?”李子仰自然也感觉到了龟头划过那处微硬有弹性的凸点,低下头去疯狂吮吻苏晏敏感的耳后、脖颈并锁骨等处,留下一串串吻痕,最后一口叼住硬如石子的嫣红乳粒,胯下也找准了角度对着那腺体疯狂捣弄。

苏晏被揽着腰不停后仰,腰身弯成了个月牙,一头墨发早在动作间尽数散开,在激烈的顶撞下不停摇晃甩动,美极也浪极。

“子仰……哈……轻点,轻点撞……这样会忍不住的……又想……又想射了啊……”

李子仰适时停下动作,从他胸前抬起头,眼神一扫刚好撞上楚丘的目光。

“楚大人一起?这小骚货穴里发大水了似的。”

楚丘自然乐意之至,他在旁边等了半天,本就没射过的阳物硬的发痛,早就想再埋进那温热的穴里暖一暖了。

李子仰将苏晏上身搂在怀里,苏晏趴在他胸前不停喘气,被抬起的右腿有些麻,刚想开口叫李子仰放开他,便惊觉有什么东西从后方探到了他夹着一根阳物的后穴,吓的他浑身一颤就要回头。

李子仰按住他不放,低下头咬着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让楚大人给你松松穴,待会儿把两根一起吃进去好不好?”

话音未落,楚丘已经勾着那湿软的穴口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啊……痛……不行……怎么可能吃的下……”苏晏吓的想哭,紧张地连连收缩后穴,箍的李子仰的阴茎并楚丘的一根手指都有些疼。

不得已楚丘只能先抽出来,让李子仰就着插入的姿势前后左右画着圈地搅弄。楚丘也在苏晏身后不停亲吻摩挲他浑身的敏感点,终于让那后穴再度放松下来。

楚丘小心翼翼地塞进一根手指,察觉苏晏不再那么紧张,便又加进了一根,就着淫液的润滑反复进出,勾着穴口将那蜜穴尽力往外撑开。

苏晏扭头去看一直坐在那里观战未曾开口的景隆帝,“皇爷……”一副委屈得泫然欲泣的模样。

景隆帝知晓他不过是装装样子,其实心里期待得很,不然也不会连一丝挣扎都不曾有,乖乖任那二人开拓。

于是景隆帝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卿卿别怕,朕在此,他二人不敢弄痛你,你只管享受便是。”

苏晏在心里暗骂,老男人,我看是你享受的很!就这么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肏坏?

景隆帝话音刚落,苏晏背后就贴上一个温热的身躯,紧接着身下传来巨大的撕裂感,他窄小的后穴正被另一根硕大的阳物顶开!

“啊啊啊……不行……好痛!进不去的……饶了我吧……会坏掉的……”苏晏疼的直打颤,想挣扎,却被两个男人死死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放松……嘶……别夹……放心,进的去。忍一忍,哥哥也舍不得弄坏你。”楚丘一边坚定地将阳物贴着李子仰那根往穴里插,一边不停在苏晏耳边安抚他。

苏晏知道躲也躲不过,非要抗拒只能是自己受罪,于是不停深呼吸,努力放松肌肉,好一会儿才感觉另一根巨物也顶到了穴里很深的地方。

“呼……”两个男人也同时松了口气。

苏晏的后穴本就紧窄,平日里吃下任何一根阳物都能裹的紧紧的,此时一下吞下两根,尺寸又俱是傲人,穴口皮肤一丝褶皱都无,从艳红变成粉白,显见是被撑到了极限。

苏晏只觉后穴饱胀的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崩裂,他最怕痛,看不见身下什么情况更是恐慌,竟是噼里啪啦掉起了眼泪,“好疼好胀……坏了,肯定撑裂了呜呜……”

楚丘伸手去摸三个人的结合处,的确严丝合缝,细细摸索了一番后,他将那只手伸到苏晏眼前,笑着说:“一点血丝都无,清河天赋异禀,只沾了哥哥一手骚水。”

苏晏见的确没出血,立刻不哭了,可后穴中被两根庞然大物堵着的胀痛感确是实实在在的,只是没了那股恐慌感,他竟奇异地觉察出一丝痒意,顺着饱胀的肠穴一路攀爬至尾椎、脊柱,窜上大脑。

苏晏深呼吸一口,轻轻扭了扭腰,小声道,“可……可以了……你们动一动……”

两个男人也松了口气,之前怕他痛的厉害,进去以后就不敢动,可也被那无意识吸咬裹缠的穴肉绞的额头青筋直跳,忍的快要吐血。

终于被允许动作,两个男人同时挺腰摆胯,虽然是头一次一起肏苏晏,却极有默契般一人抽出另一人插入,一人插入另一人抽出,让那浪穴里时刻都有一根硬物填充着。

如此一来,苏晏那肉穴一刻都不曾感到空虚,快感成倍增长,铺天盖地朝他袭来,只十几下就听他仰着头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胀!肏死了,要肏死骚货了啊!”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李子仰被紧缩的肠壁夹的连连粗喘。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楚丘也爽的不行,苏晏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得趣,竟是比平时流的淫水还多,淅淅沥沥顺着站立的那条腿往下淌,还有些被激烈的肏干撞的飞溅到地上。

李子仰的弯刀在前面不停磨着他浅处的腺体,而后面的楚丘一杆长枪又是次次顶到他最深处的软肉,两个人的阳物同时攻击苏晏体内最经不住的敏感点,苏晏没一会儿就被肏的筋骨酥软,魂飞极乐边境,完全丧失了理智。

“啊……啊……肏我……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骚屄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周围人也从没见过如此香艳激烈的一幕,当朝首辅在皇帝眼皮底下被两个男人的阳根同时肏进后穴里,不仅不抵抗,还爽的不停浪叫。

谁都没想到苏晏能爽到自称“骚屄”,可这庸俗淫荡的词汇用在此时的他身上竟意外的贴合。

现场一片躁动,有不少人受不了如此淫靡的画面,已露出阳物开始给自己手淫了。

二人将苏晏夹在中间又疯狂抽插顶撞了几百下,苏晏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李子仰低头去瞧苏晏翘在自己腹肌上的玉柱,那柱头胀红的似要滴血,铃口疯狂涌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仿佛随时都能喷精。

“骚屄想射了吗?”

苏晏仰着脖子只知一个劲地胡乱浪叫,“不知道……哈……我要疯了……爽死了啊……子仰……哥哥……灵川……肏死我吧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

挂在李子仰手臂的那条腿麻到快没有知觉,踮起的脚趾也开始抽筋,但他根本感觉不到,整个人似被从淫靡的情欲池中捞出,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后穴里肆虐的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也都爽的汗如雨下,被快感刺激着,一进一出的节奏也维持不住,当无意间两根一同撤离,再一同狠狠凿进去的时候,苏晏被两处敏感点同时袭来的巨大快感一激,眼前炸出一朵朵烟花,甩着头尖叫哭喊着攀上顶峰,身前玉柱颤抖着喷射出几大股白浊,全部洒在了李子仰胸腹处。

两个男人也在后穴极度抽搐疯狂绞缠的快意里,一个顶着腺体,一个顶着骚心怒吼着将两股阳精同时洒在了苏晏痉挛的肠穴中。

谁料苏晏被顶着两处敏感点射精,身前才泄过的玉柱竟然微微颤抖了几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淡黄色透明水液,竟是生生被肏的失禁了!

好一会儿,三人才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

楚丘率先将半软的阳物拔出来,龟头才离开穴口,那松软的穴肉便开始缓缓闭合,待到李子仰也抽出孽根放下苏晏那条高抬着的右腿,苏晏立刻瘫软着直往地上坠。

李子仰连忙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让他休息。

景隆帝凑过去摸苏晏红透的还挂着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癫狂的情欲,“第一次同时吃两根,喜欢吗?朕竟不知清河是能被肏尿的。”

苏晏还未从绝顶的高潮余韵中恢复,眼前全是白茫茫一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景隆帝刚才说了什么,一脸震惊,下意识去看楚丘。

楚丘笑着去摸他仍旧充血挺立的乳尖,“小骚货爽到都不知道自己尿了吗?”

再去看李子仰,那一向沉稳的脸上竟满是骄傲,“尿了,都尿在臣腹间了。”他说着,还特意抬手去揩自己腹部的液体,似是想证明下那确实是苏首辅的精液与尿液。

苏晏呜咽一声双手捂脸,这下真是脸都丢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双龙,被肏射,居然还被肏尿了!羞耻二字已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景隆帝却爱极了他满身情欲痕迹的样子,乳尖红肿,臀瓣腰际遍布红痕。

掰开大腿,阳物软垂,囊丸皱缩,底下的嫩穴完全被肏开了,张着个荔枝大小的肉洞,还能窥见内里蠕动的腥红肠肉,收缩间一缕缕白浊缓缓流出挂在穴口将落不落。

苏晏也知自己现下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定是十分淫乱,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皇爷别看了……”

却被景隆帝坚定地掰的更开,“清河这样美极了,朕恨不得现在就肏进你这个脏屄里。”

苏晏呜咽一声,身子红透,“不……不脏的……”

景隆帝凑过去将舌头深入他口中极力搅动,将那因一直浪叫而微微发干的嘴唇吮的湿漉漉的,抵着他的唇角低声道,“朕就喜欢看你被别的男人肏坏肏烂,骚屄里灌了一肚子阳精含都含不住的样子。”

那年的端午射柳之戏,朝臣记忆深刻。

景隆帝说完那番话后,苏晏又被李子仰和楚丘按在亭柱上、跪趴在椅子上、躺在桌上,敞着骚穴轮番肏干,又哭又喊地射了四五次。

到最后再射不出什么东西,才叫景隆帝挺着胀的紫红的龙根插进了那被灌满了精液的淫穴,激动不已地抽插了一番,才泄在了里面。

苏晏做春梦了。

梦里他与不同男人颠鸾倒凤,一会儿是被李子仰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狠命捣他塞了冰凉葡萄的软穴;一会儿是他被楚丘掰开双腿舔开湿软的骚眼;一会儿又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两根粗壮的阳物反复抽插顶撞,把那口浪屄肏成合不拢的圆洞……

苏晏沉浸在欲海中翻覆,梦里自己骚浪的呻吟哭喊伴着男人们的淫辱调戏之词一声声炸在耳边。

“好舒服……好爽……肏死我了,用力……啊……”

“唔……灵川……好爽……”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

“子仰……别撞了受不了了……”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醒来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明黄色的御座上,眉目浓郁宽肩窄腰的崔锦屏一身热汗,压着他的大腿将自己张扬粗长的巨物反复送进他湿淋淋的嫩穴,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苏相的骚穴太好肏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

苏晏粗喘着睁开眼,将手伸进被子里,果然,前面硬邦邦,后面湿淋淋。

苏晏另一只手臂搭在自己额头,闭眼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迷恋那几个男人把他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感觉,反而是与皇爷行房的时候,有些没滋没味的。

其实今日下朝后皇爷也在御书房干了他。

一开始苏晏主动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还握着龙根给他手淫了好一会儿,可不知怎么那话儿始终没什么反应,还是苏晏实在想要的紧,用嘴伺候了半天才硬起来。

景隆帝就着骑乘的姿势顶开了苏晏饥渴的穴眼,叫他扭腰摆胯肏自己动,可苏晏才刚刚渐入佳境,在龟头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夹了一下肠肉,没想到那物就在自己穴里射了出来,苏晏茫然了半晌才不情不愿从皇帝身上下来。

可他被没满足的欲望吊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景隆帝便又让他读了射柳那日的《淫事录》,这才兴致大发地将他按在御案上肏射,可惜苏晏高潮中的穴夹的死紧,景隆帝自己也没能把守住精关,射了第二次。

苏晏默默算了算,两次加起来也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看来皇爷是真的身体大不如前,也是真的必须要借助想象或是亲眼看着他被别的男人玩弄,才能行事了。

苏晏一边回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被子里套弄自己的阳物,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自己这身子被那样开发过后,食髓知味,竟是疯狂叫嚣着想要那几个男人。

李子仰端午后就回了大同,楚丘出京办差了,苏晏琢磨了半晌,想起好一阵子都没找崔锦屏喝酒了,竟是有些想他了。

当然,苏首辅可不单单是心里想这位同年好友,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他那怒张的阴茎驰骋在自己湿热的穴里带来的绝顶快意。

翌日傍晚,苏晏对景隆帝扯了个谎便跑去了崔府。

崔锦屏也是刚散衙回来,苏晏进门的时候他还有些诧异,“清河怎么来了?”

苏晏撇撇嘴,“屏山兄是不愿见我?那我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崔锦屏忙扯住他的胳膊,力气没控制住,苏晏一个趔趄,猝不及防撞在他怀中。

崔锦屏把他拽到怀里也就揽着腰没松手,好笑地看着他,“气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愿见你?倒是清河,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不用在宫中陪皇爷?”

苏晏手撑在崔锦屏胸前,下意识抓了一把,觉得手感颇好,一时也想不起来赌气了,“来……咳,来找你喝酒。”

正是晚膳时间,说是喝酒,二人却将饭菜摆在了内室,菜没吃几口,酒也没喝几口,苏晏已经坐在了崔锦屏腿上,呵着热气在他脸侧轻声耳语,“这么久没见了,屏山兄不想我吗?”

崔锦屏一手揽着他的细腰,一手伸到他衣摆下隔着裤子摩挲腿根,“想你翘着屁股求我肏你的骚样?”

苏晏脸蓦地红了,脖颈都发起烫来,呼吸一下就乱了。

崔锦屏偏头叼住苏晏一只红嫩的耳垂,轻笑道,“听说苏相端午那日在东苑被李总兵与楚御史肏的欲仙欲死,怎的现下又耐不住寂寞了?”

苏晏羞耻心作祟,听着崔锦屏这好似讽刺他浪的一句,心下微恼,正欲反驳,忽然被一只大手拢住了胯下一团,轻轻一抓,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立时变作一声钩子般的嘤咛,“额啊……”

“怎么,皇爷没喂饱你?”

“哈……皇爷昨日才弄了我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唔……别提别人了,你摸摸我……”

崔锦屏从善如流地去解苏晏的衣服,不多时便将他剥了个光溜溜,搂着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去咬胸前红红的两颗乳头,边咬边说:“所以今日是特地来找肏的?皇爷允你来吗?”

苏晏双手朝后扣住桌面,摇了摇头,挺着胸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啊……舔我……唔……皇爷不知……我,我想要你……”

“怎么这么骚。”崔锦屏眼神稍往下一扫,就能看到苏晏身前已然挺立起的阳物,兴奋地胀红着,铃口已经开始分泌出晶亮的淫液。

他伸出一只手去套弄了两下,拇指特意刮过敏感的柱头,沾了满手滑腻,抬起头来将那淫液尽数涂在了苏晏两个硬鼓鼓的乳头上,又抓过他别在身后的手,叫他自己摸乳给他看。

苏晏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自己掐着乳头又捻又拽,没一会儿便自己把自己玩的气喘吁吁,呻吟不止。

“啊……屏山……好舒服……好想要……”

崔锦屏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绯红的小脸,忍不住逗他,“可清河也知道,我不好男风,只是这样的话,我可硬不起来。”

苏晏愣住了,神特么不好男风!那天在御座上硬的跟烙铁似的,把他肏的直哭还不愿意结束的不是他崔屏山?!刚才搂着自己恨不得把乳头都吞下肚的又是谁?

苏晏简直无语了,他早该知道,这家伙就是喜欢捉弄他,可他现下欲火焚身,哪有心思跟他赌气计较。

伸手环上崔锦屏的脖颈,苏晏学着刚刚他弄自己的方式,偏头也去吮他的耳垂,再顺着侧颈一路舔向凸起的喉结,含在嘴里用齿尖轻轻摩挲,立时听到崔锦屏口中一声闷哼,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也蓦地一紧。

苏晏在心里暗骂,装什么直男,当老子没吃过你那根大家伙?手下又窸窸窣窣去解他的衣服。

崔锦屏被他伺候的舒服,忍不住将大手往下滑,去捏两瓣弹性十足的肉屁股,还不时张开手掌拍打几下。

苏晏舔够了那不停滚动的喉结,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又顺着线条锋利的下巴去吮崔锦屏的薄唇,才探出一点舌尖,便被身下之人突然张嘴卷进了口中,一番勾缠搅弄,湿热的舌头顶着上颚来回滑动,恨不得探到喉咙里去,直吻的苏晏头昏脑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待二人唇瓣分开,苏晏如渴水的鱼儿般大口呼吸,脸颊酡红,眼角含泪,满脸春意。

苏晏喘了一会儿,一只手顺着解开的衣襟滑到崔锦屏胯间,只摸了一把,便得意地笑起来,“不好男风?嗯?不好男风的如何会亲两口就硬成这样啊?还请崔寺丞给本大人答疑解惑。”

崔锦屏也笑起来,又凑上去咬了苏晏的下唇一口,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胯间挪了挪,让那穴缝刚好压在自己硬胀之处,挺腰往上顶了顶,“还不是苏相太骚了,主动送上门求肏,下官岂敢不从。”

苏晏被顶的轻呼一声,阳物蹭在崔锦屏半敞着衣襟露出的结实腹肌上,又是一阵痒意从前端窜向后穴。

崔锦屏见他扭着腰一副十分难耐的样子,便知逗的差不多了,再逗下去怕是要恼了,于是大手拍拍后腰,叫他自己乖乖到旁边的软榻上跪好。

苏晏忍着羞耻爬上软榻,双腿并拢跪坐下去,再将上身伏低,头埋在手臂里。

崔锦屏只将下身裤子脱掉,走到苏晏身后,看到的刚好是苏晏跪趴在那里,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股间隐约可见泛着光的水痕。

苏晏微微扭过头,便见崔锦屏身上还披着件外袍,只是衣襟敞着,露出线条好看的胸肌腹肌和胯下紫红粗壮的一大根,龟头怒张着,煞是可怕。

崔锦屏在他身后站定,伸手在他浑圆的臀瓣揉捏了半晌,才探向臀缝,只摸了一把,便沾了一手的淫水。

“湿成这样,可见是想要的不行了。”崔锦屏边说边掰开臀肉,向那紧闭的穴眼李探进一根中指,一下就尽根没入。

“唔……慢点……”

“真紧。”上次摸的时候,这穴是已经被景隆帝肏开过的,是以崔锦屏也是第一次感受苏晏这天生名器没被肏之前是什么样,又紧又滑,裹着他的手指狠命往里吸,“放松,一根手指而已,不用这么舍不得。”

苏晏心里直翻白眼,后穴却随着手指抽插揉按的力道慢慢放松下来,直到能容纳三根手指顺畅进出,才气喘吁吁地感觉到硬热的龟头抵了上来。

崔锦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屏住呼吸,绷紧了腹肌一点点将硕大的头部顶进湿软的穴口,期间不断深呼吸以抵抗那水液淋漓的蜜穴里无数小嘴的吮吸裹缠,直到只剩最后一小截,才捏着苏晏的细腰重重往耻骨上一按。

苏晏立时仰头尖叫了一声,“啊!好深!”

崔锦屏重重呼出口气,捏着一瓣白臀适应了好半天,才敢小幅度抽插起来。

大如鸡卵的柱头一路磨着肠壁进进出出,苏晏只觉后穴里一片火热,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晏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哈……屏山……好舒服……好大……”

崔锦屏也爽的脊背开始冒汗,一手按着苏晏的后腰挺腰摆臀,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每抽出到只剩一个头嵌在穴口,再重重顶到最深处,反复顶开紧致的穴腔,“爽吗?骚穴好湿好热,怎么这么会吸……哈……喜欢我肏你吗?”

苏晏被撞的身子不住前后摇晃,丰满的肥臀被挤的翘起,荡出一浪浪臀波,煞是好看,“唔……好喜欢……喜欢屏山的大鸡巴,肏的爽死了啊……”

崔锦屏忍不住倾身趴在苏晏脊背上,掰过他的脸颊与他接吻,另一手从腰侧绕到他胯下去套弄他不停分泌淫液的阳物

苏晏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情不自禁向后顶胯,主动用软热的后穴去吞身后的阳物,一副饥渴到不行的模样。

崔锦屏直起身,故意把阳物抽到穴口,又不立刻送进去,堪堪停住。

苏晏正觉舒爽不已,欲望强行被吊在半空,后穴简直痒的像有无数虫子在啃,带着哭腔喘道,“给我……屏山……快肏我……痒死了啊……”

崔锦屏强忍住想要肆意挞伐的冲动,右手拇指按了按湿滑一片的穴口,“怎么骚成这样,想要就自己动。”

苏晏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烧的他理智全无,也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了,扭腰撅臀使劲把肉穴往后送,自己把自己肏的浑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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