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京遇丞相发现秘密被威胁(1 / 1)
宋汐出生武将世家,年少时就随着父兄在战场厮杀保家卫国。大秦国历43年,宋汐父兄被蛮族暗杀,宋汐不得已接过父亲的位置率军继续抵御蛮族。46年秋宋汐带领亲卫潜入敌营一举取得蛮族首领的头颅,为大秦边境带来至少百年的和平,凯旋回京。
“宋将军真是了不得啊,这次击退蛮族,我大秦至少得安平百年。”
“是啊是啊,这十几年来蛮族何等猖狂,屡屡犯我边境,如今可好,他们元气大伤只得灰溜溜滚回他们草原去。”
“如今宋将军年纪轻轻立此大功,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啊,以后还得多多照拂老夫啊。”
大殿外,正等着早朝的群臣一个个围着宋汐吹捧巴结,唯有当朝丞相辛文例外,辛相一人站在阶梯下,微微垂眸等着上朝,仿佛对身边的事毫不在意。
宋汐听着身边的大臣叽叽喳喳地烦人,内心满是不耐,他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的辛文,想着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装模作样,从小就喜欢自己一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与他人为伍的模样。
终于等到入殿的时辰,众臣按照官职位份排队进殿,宋汐按出征前的官职,离站在文官首排的辛文有一段距离,看着辛文直挺纤细的背,与少年时无意撞见的诱人裸背重叠在一起顿时有些恍惚,以至于皇上唤他也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身旁的同僚捅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
“宋卿今日立下大功,朕心甚慰,想来金银珠宝将军府也定然不缺,宋卿可有什么想要的?”皇帝眯着眼笑问宋汐,眼里尽是和蔼。
“回陛下,臣身为大秦将士,击退蛮族乃我本分,不敢求赏。”宋汐拱手淡声回道。
“要不要赏可由不得你,你好好想几日再来回朕。”皇帝随后又赏了宋汐几样奇珍异宝,提了他为镇国大将军后,再问了一轮政事便退朝了。
出殿后,宋汐直接回了将军府,靠在榻上想着今日见到的辛文,他似乎又瘦了些,他出征前辛文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如今巴掌大的脸上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虽没了婴儿肥却是愈加夺人眼目。那时辛文也只不过是个小文官,与那时还是小武将的他整日争锋作对。现如今他成了大丞相,自己也升作大将军,多年不见,虽然关系不怎么样,但这种似乎只有自己关注对方的情况着实让他不爽。
说到只有宋汐关注辛文可就真的冤枉他了,辛文今日其实也一直默默关注着宋汐,多年不见宋汐比起少年时更加高大挺拔了,经过战争洗礼的青年身上带着杀伐气,偏偏宋汐又长得一副斯文相,这种矛盾的气质糅合在一起辛文多看一眼都觉得心快要跳出来。生怕自己当众失礼的辛文哪里敢多看宋汐一眼。
回到府后辛文就匆匆回房屏退下人,手指伸入衣内,揉捏着下身早已湿透的花穴,想着今日的宋汐手指不停地扣弄下身。辛文从小就知自己身体上的异样。他是阴阳人,从小小心翼翼地遮掩自己的身份,在大秦,阴阳人生来就是低人一等,只配作为男人的附庸而活,即使有被娶作正妻也是地位低下,不可入朝为官,要遵循夫主定下的家规,作为夫君的妻奴。
辛文的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即使是阴阳人也只能瞒过他人,对外宣称是男子。辛文十三岁时和同龄的公子哥们在郊外的庄子打猎游玩,他并不善骑射,在追一只野鹿时一时不慎险些坠马,还是路过的宋汐顺手把他抱到自己马上,躲过一劫。后来在浴场沐浴时被宋汐看到身子,辛文不知道宋汐有没有看到他的秘密,生怕他说与别人知道,又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于是一直针对宋汐,过分关注宋汐让逐渐被宋汐吸引加上宋汐又曾救他一次,就更加迷恋他。辛文一边渴望与宋汐结亲,一边又放不下自己的仕途。
宋汐回京也有小半年了,出了头一个月辛文比较安分,后来辛文就恢复了以往针对他的模样,每日要花心思去应付辛文给他下绊子让他烦不胜烦。宋汐索性把辛文约到酒楼,想和他谈开,他一个武将,实在是不耐烦玩这些阴谋阳谋。
辛文在骚扰了宋汐小半年后终于如愿被宋汐约谈,他在接到帖子时藏都藏不住满心欢喜。
“辛丞相,阁下这些日子一直针对在下,可是对在下有何不满?”宋汐端坐桌前,看到辛文进入隔间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宋将军这话说的,我何时针对过你?官场上的事是你做的不好,我提出来禀报圣上怎能叫针对?”
辛文慢条斯理地坐下,为自己和宋汐都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慢慢的吹着还有些烫的茶。
宋汐皱起眉,“不管你如何说,你若是继续如此,我也不和你客气。”他实在不喜欢和这些文官弯弯绕绕地讲话,放下狠话就想走。
辛文好不容易见到心爱的将军哪能还没聊几句就让他走了,辛文拉住宋汐的衣袖,示意他坐下。宋汐抽回袖子,停下脚步却也没再坐下,就站在门边看他。
看着宋汐斯文冷淡的脸辛文想到刚刚自己趁机摸到了宋汐的手指,虽然只是短暂一碰,只来得及感到有些冰凉的触觉,下体就汩汩地流出水来。辛文夹了夹腿,开口道,“宋将军只知我针对你,却不知这朝廷险恶,你手握重兵,又立了大功,家中又无亲眷孤身一人无所畏惧,若是没人与你作对,朝中人人与你交好,陛下定是要忌惮你的。”
辛文边说边观察宋汐的脸色,见他眉头稍松,赶紧接着道“我虽针对你,但也并没有伤到你根基不是?将军这么想我,我可真是不高兴了。”辛文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他说是没有伤宋汐根基,可他恨不得宋汐马上倒台,到时他使些法子把人弄到府上,关起来。这样哪怕他是阴阳人也可以占有宋汐同时也能保住他的仕途。
宋汐心里觉得辛文在胡说八道,皇帝看着他长大,跟父亲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父亲幼时给皇帝当过伴读两人感情深厚,最是相信他们宋家的忠心,怎么会随便怀疑他。但又不知怎么反驳辛文,只好再听他说下去。
“将军若是不信,我也没有法子,只是一腔好意被辜负罢了。我这般为将军着想,将军却只看我针对你。唉,真真是狗咬吕洞宾。”
宋汐被他这么反咬一口,自是气的不行,却又反驳不了,脸上涨红,“你,我不听你胡说,我只道你与我作对,若你真是为我好,大可不必,我宋家向来对圣上忠心耿耿,不怕猜疑。”宋汐说完也不再停留,直接出门。
辛文叹了口气,踱步到窗边,看着楼下宋汐骑上马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痴迷与算计。
那日和辛文谈过后,宋汐想来还是不能随便信他的话,找了亲信去暗中盯着辛文,看看他能有什么把柄能抓到手上。可过了两个月也没什么进展,辛文可谓兢兢业业,每日按时去上朝,然后处理完事务后就回府,既不去参与其他大臣私下的聚会,也不去花天酒地。让人抓不住把柄,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辛文从不用贴身丫鬟或小厮,每日房中出了洒扫丫鬟定时打扫外没有人贴身服侍他,作为权倾朝野的丞相,这种情况着实奇怪。
辛文在那次坠马后勤练武艺,他天资很高,虽然身体条件有些限制,但宋汐也不敢保证单打独斗每次都能胜他,要想探究他的秘密,若是让旁人去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于是宋汐决定亲自去看看辛文到底在私下谋划什么。
到了晚上,宋汐悄悄潜入丞相府,绕过巡逻的下人落在辛文的屋顶,小心掀开一片屋瓦屏住呼吸看向屋内,只见辛文正准备沐浴,宋汐犹豫了一下,偷看别人沐浴实在过于猥琐,正准备把瓦片重新盖上过会再看,就见辛文已经脱了衣服,胸前缠着绷带,宋汐一时疑惑,辛文是文官,朝中除了自己似乎也没人能和他平起平坐,怎么还有人敢伤他?
刚想到这就见辛文把绷带解开,宋汐惊愕地睁大双眼,那绷带下哪是什么伤口,竟是一对不大不小的乳儿,虽说这双乳儿算不上多大,但也绝不会与男子的胸混淆。宋汐刚想这辛文竟是女扮男装就见辛文褪下了裤子,辛文下身还有着男人的性征!宋汐震惊下一时乱了气息,辛文立马抬头看去,宋汐见被发现,顿了一下,把瓦片盖上回到辛文房门前。
果然辛文穿好衣服就来开了门,他脸色算不上好,宋汐看他,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你未免太过大胆。欺君罔上,你,”宋汐边说边踏入房内关上房门,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将军尽可以去上报陛下,只是,我若被抓去审问,将军也不会有好下场。”辛文不甚在意地越过宋汐坐到榻上,脱了鞋袜懒靠在榻上说道。
“你身为阴阳人不服侍男子,还胆大妄为到入朝为官,这本就是你的过错,又与我何干?”
“我也没说将军与此事有关啊,只是在将军回府前我就令人在将军府上藏了将军意图谋反的证据,现在离明日上朝也不过三个时辰,将军府这么大,将军可来不及把证物找出来。”
宋汐气急,“你这,你这混蛋,我与你有何愁怨你要这样陷害我?”
辛文笑着眯起那双桃花眼,新奇地看着宋汐向来冷淡的脸上出现别的表情,似乎被人发现秘密这件事也不那么令人心烦了。
“只要将军不轻举妄动,陛下就不会知道此事,我既能告诉你这一件事,将军在我手上的把柄就绝不止这一件。”
宋汐顿时后悔今日为什么要来看这混蛋在做些什么,那样就不会知道这些事,辛文是不是阴阳人又与他何干,到如今发现了这件事恐怕辛文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将军不妨今夜回去好好思量,明日早朝再见。”
三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宋汐眼角瞥过身旁的辛文,他似乎一点也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依旧是淡定的现在朝堂之上,发觉宋汐的眼神他甚至朝宋汐弯了弯嘴角。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听着内监尖细的嗓音,宋汐犹豫再三,往外踏了一步,“臣有事要报。”
看到宋汐站了出去,辛文面上还是淡定如故,袖子下的手却不由紧握了起来,他并不想和宋汐真正走到对立面。
“臣回京时陛下曾说让臣想想要什么赏赐,现虽已过半年,臣还想请问陛下,作不作数?”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好笑地摆了摆手,“宋卿尽管说,朕说的话,自然作数。”
“此事不好宣之于众,臣写在了折子上,请陛下过目。”说完就把手上的折子递给了走到跟前的内监。
辛文眼看着折子到了皇帝手中,距离太远他也不太看得清皇帝的脸色,又把注意力放回宋汐身上,心里复杂的很,他怕宋汐写的是关于他的事,这么想着,如若等下皇帝大发雷霆,他到底要不要按计划陷害宋汐,一面想脱困,一面又舍不得宋汐受罚。
“砰!”
皇帝铁青着脸把折子扔回宋汐跟前,宋汐垂眸,并不作声,皇帝看了他一会,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说完还扫了辛文一眼。
辛文注意到这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想来那折子上的事肯定与他有关。
“没错,臣也愿意娶他为妻。”
听到宋汐这一句,辛文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他,刚上前一步,皇帝就叫了他。
“辛相,你可知罪?”
辛文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又回头看了一眼宋汐,对上他毫无波动的双眼,辛文蠕动了下嘴唇,最终还是矮身跪下,“臣知罪。”
群臣还不知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将军的折子上到底写了什么,辛丞相又有什么罪,可陛下正怒着,也没人敢发问。
“那好,辛文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罢免丞相一职,贬为奴籍,丞相府所有财物一律充公,但念在宋汐为你求情,且对你有意。便把你赐给将军为妾,服侍将军。”
说罢也不管文武百官怎么惊愕,挥袖就走,辛文一时不知该哭该笑,从此服侍宋汐,他求之不得,可被贬为奴,嫁作将军为妾他又从此远离官场让他痛苦不已。
其他臣子都依次退朝,出了大殿就纷纷聚在一起议论起宋汐和辛文,谁能想到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大人竟如此草率地倒台。他们想知道更多细节又不敢过问太多,只好等宋汐和辛文出殿看看他们什么情况。
辛文跪坐在地上,“写了个折子,让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告发我,纳我为妾,把我抓得死死的在你眼皮子底下,在朝堂上就让陛下处置了我又不让我在群臣面前暴露,将军真是,让我说什么好。”
宋汐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辛文,“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你也不算暴露了。”
辛文苦笑,“也罢,也是我自找的。”辛文站起来,脱下朝服,摘下发冠交给在一旁的内监。宋汐等他做完,正准备带着辛文回府就被内监拦住了去路。
“将军稍等,陛下说了,这贱奴想来还未曾服侍过贵人,既是陛下赐的人,那就代表了陛下的颜面,陛下先代将军调教几日再送到将军府上,好叫这贱奴懂规矩,不会闹了笑话。将军你看如何?”
宋汐犹豫地看了一眼辛文,如果他想直接带辛文走,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皇帝来这么一出也不过是不爽他被辛文欺瞒了这么久,想要惩治一下他。宋汐看着辛文低着头,似乎对内监的话也不太在意,一副全凭宋汐决断的模样,忽的想到辛文总是与他作对,给他使绊子,甚至昨晚还威胁他,就有些气,看他被好好调教一番也好,让他知道自己自己以后是什么身份,别再想着兴风作浪。
“那就有劳公公了,代我谢过陛下。”
说完宋汐就转身出了殿,也不管辛文会被如何对待。辛文在他转身走后才抬头看着宋汐的背影,眼底一片阴霾。
“看什么,那不是你该看的,为奴者,还是要懂些规矩为好。”
内监狠推了辛文一把,辛文咬牙收回视线,低着头跟着内监往反方向走了。
宫里有许多教习嬷嬷,她们多是一些调教宫妃的好手,有哪个宫妃不听话到了她们手上还没有过调教不好的,辛文虽不是宫妃,但宋汐从小与皇子们一起长大,也深得皇帝宠爱,他的法地抠挖,微张着嘴发出轻微的呻吟,无暇顾及的涎水从嘴角流下,配合着他泛红的眼尾和两颊的潮红让他看起来格外淫荡。
辛文一进门就看到这副美景,他笑着走上前去用袖口轻柔地替宋汐擦去嘴角的口水,勾着他的下巴细细看着这张曾属于他的脸,真是淫荡,“将军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无知小儿一般流着口水?羞不羞。”
自辛文进门就一直紧绷着的宋汐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羞愤,刚想开口就被辛文捏着下巴张开嘴,辛文另一手伸进宋汐口中拉出那条软红的小舌,拇指在舌头中间轻轻按压,宋汐下意识地蜷起舌面,舌头吸了吸辛文的手指。
辛文笑了,“将军这舌头怎么跟你底下那淫穴一般,还会吸着人不让走呢。”
说着还抽了抽手指,宋汐脸涨得通红,恨恨地瞪他,舌头放过那手指躲闪着推拒口中的异物。辛文也乐得跟他玩着你躲我追的游戏,宋汐用舌头推他他便捏着那小舌左右轻摇,这样一来嘴巴合不上,那涎水愈发止不住。
宋汐被他玩的全身发软,本就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了,他感觉两条腿一直发抖,已经实在撑不住了,无奈只好拉住辛文的衣襟,想要靠着他借力。
辛文被他靠着,显然十分受用,抽出在他口中肆虐的手指,改搂住了他的腰,带着他往自己身上贴,低头咬上宋汐的唇,宋汐来不及抵挡,辛文的舌便闯了进来,仿佛视察领地一般扫过宋汐的牙,接着找到那根乏力的小舌逗弄起来。刚刚还被肆意玩弄过小舌根本不是辛文的对手,只能由着他放肆。
宋汐被亲的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若不是辛文搂着他,他早站不住了。辛文带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让宋汐挂在自己身上,却不解开拴着他下体的链子。
“将军好好叫我,我就把将军放下来。”辛文一边咬着宋汐耳垂一边说道。
宋汐有些恍惚地听不真切,半天也没反应,只顾着细喘,辛文倒也耐心,又贴着宋汐耳朵重复了一遍。
这下宋汐听到了,“辛文”
“不对。”
“丞相大人。”
“嗳,我如今哪里还是丞相大人?将军再胡说我可就要惩罚将军了。”辛文恶作剧地伸手勾了勾宋汐胸前的乳环。
宋汐被勾得朝着辛文挺了挺胸,两只奶子压在辛文的朝服上,被朝服上绣上的凹凸的图样摩擦着两颗红蕊,敏感异常的尖端有些受不得这刺激,一下挺立了起来,宋汐连忙往后仰了仰,辛文却恶劣地拉着乳环不许他后退。宋汐只得又贴紧了他,咬牙忍受着这磨人的快感。
“怎么不继续叫呀?”辛文等半天不见宋汐开口,不满地大力揉捏这宋汐左胸,说话间还握着这沉甸甸的奶子上下晃动。
实在是不知道辛文想让他叫什么,宋汐有些恼,正经的称呼他不满意,不正经的他哪里晓得,他从小到大洁身自好,还是少年时就随父出征,可以说从未接触过这方面。
“呜我不知道”
“那我便教教将军,不过可不能白教,将军是要给我报酬的。”辛文笑着把手探到宋汐身下,直接用两指捅入那慢慢淌着水的女穴。
宋汐顿时颤了下,一下夹紧了腿,意图让辛文不要再动作,可他本就有些脱力,这一夹紧,对辛文而言不过是拿那两条腿蹭了蹭他的手,更像是讨好催促。
“将军可记得你娘是如何唤你爹的?”辛文一遍插弄宋汐女穴,一边问道。
宋汐当然记得,只是,他怎么好说出口。只好咬着唇忍受着下体的快感,双手默默圈紧辛文的脖子却不做声。他实在羞于说出那称谓。
“啧,将军这么不听话我可是要不高兴的。”
说着辛文空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拉下宋汐搂着他的两只手,稍微与他拉开了点距离,宋汐一下没反应过来,没了支撑点,一下就往下滑了,下体瞬间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他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连忙拉住辛文衣服,努力站稳,却禁不住有些左摇右晃。
看他站稳后辛文稍稍往后退了退,宋汐也拉着他的衣服往前走,不出一步就被狠狠地扯住花蒂,又是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我有些站不住。”
宋汐看着辛文,还有些扭捏,不愿轻易跟他告饶,也不想就顺了他的意。
“嗯,然后呢?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辛文笑着看他,宋汐能站多久,他是清楚不过了的,自然也明白宋汐要是再坚持下去,那花蒂恐怕要不得了。
宋汐有些恼怒,咬着唇瞪他,手指死死地拉住辛文的衣服,不说话,辛文也不作声,与他对视着。
宋汐不死心地直了直腰,辛文看他还想坚持,便伸手,捻住那红蕊,狠狠一拧,宋汐被这又痛又爽的快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咬牙憋着的劲一下全松了,立马往下跌。下体一下刺痛,身体那么脆弱敏感的一处要被生生扯落的恐惧一下充斥宋汐的脑子。
“夫君!”他尖叫出声,辛文也及时地捞起他,那花蒂虽然被扯得通红,倒也没什么大碍。宋汐一脸空白地靠在辛文身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辛文说到做到,立马就把那链子解开,抱着宋汐放到床榻上,见他流着泪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睛,细声哄着。
“是夫君的错,夫君这就给你赔罪。”说话间辛文一边亲啄着宋汐的脸,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
等宋汐缓过劲来,辛文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那根自己熟悉无比的阳物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一下他就明白了辛文想做些什么。
宋汐撑起身子往后退了退,他真是无法想象曾是属于自己的器官是如何插入自己的。
“你不是说赔罪,我让你不许碰我。”宋汐声音有些抖,身后就是床头的围栏,辛文又在前面虚压着他,实在是无处可逃。
“让夫人舒服,便是我的赔罪。”辛文笑着捉住宋汐一只手,带着他握上那根巨物,宋汐湿热的掌心紧贴着柱身,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上面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要进到哪个洞中好好插弄一番。
宋汐收紧了手,天真地想要把他掐下去,却总不记得辛文的身体已被改造成什么样子,只能供人押玩的性奴怎么会给他伤人的机会?
辛文只能感觉宋汐握紧了他那阳根,似乎是不得章法,不会如何抚慰,只懂得裹紧它。在心里暗自一笑,总归还是要他来教。
于是辛文握着宋汐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柱身,摩擦的宋汐柔嫩的掌心通红发胀也仅仅只是令顶端泌出几滴浊液。
宋汐脸上通红,女穴一直在被辛文扩张,淫水不断地往外淌,手里还握着阳根不停地替他撸,这实在是过于淫靡,他简直要羞晕过去。
眼见扩张得差不多了,辛文抽出四指,也放开了宋汐的手,把他压在床上,吻上宋汐的唇,下身贴近那花穴口,不顾宋汐惊惧地睁大双眼,缓慢且坚定地插了进去,肉棒很快就遇上那层膜,宋汐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摁住两只奶子,带着安抚意味地细细揉按。下身毫不犹豫地继续挺进,狠狠地捅穿那处子膜,宋汐疼得浑身一颤,眼眸睁大,辛文吞下宋汐的叫声,舌头探入宋汐的口腔到处肆虐,下身那根阳物也与那舌头一般恶劣,在宋汐花穴内肆意冲撞。
宋汐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下身被他的阳物不断插弄,那自己也不甚了解的地方被外人随意探索,尽管那外人的身体曾是自己无比熟悉的身体。他仰起脖子,躲过辛文的唇,夹紧花穴,不想再让辛文动作,可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宋汐哪里知道夹紧花穴只会让上方的人愈加爽快。
辛文也有些喘,他笑着附在宋汐耳旁,“夫人好会夹,为夫还想着下回怎么教你呢,原来你本就是会的。”
宋汐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子里,想要松一松力道,却被辛文富有技巧的抽插弄得他不住地夹紧那根阳具。
下身的阳具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辛文爽快极了地来回抽送,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引得宋汐不停地呻吟。
一边插着花穴倒也没忘了外面瑟瑟发抖的花蒂,辛文拿尾指勾着金环不断拉扯拧动,拇指用指甲轻刮着顶端,不停地玩弄着可怜的花豆,美名其曰伺候夫人爽快。
宋汐身上尽是潮红,柔软无力的美人瘫软在榻上,一条腿搭在辛文肩上,一边花蒂被肆意玩弄,一边花甬被随意进出插弄,快感似潮水一般不断翻涌,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也不知道辛文到底插弄了多久,宋汐早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不甚清醒地搂着辛文脖子,身体随着辛文抽插的节奏晃动。辛文忽然加快了节奏,开始猛烈地冲撞着花心,宋汐隐隐意识到辛文应是要到了。
“不,你出去哈啊……”宋汐推着辛文的胸,不断地往后缩,却被压得更紧,辛文闷头插弄着,带着他肩上挂着的细腿往宋汐身上压,阳物一下一下尽是全部进全部出,又快又重,宋汐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泛红的眼尾和带着水光波光粼粼的春眸让辛文看了更加兴奋,从前他哪里能想到能让那冷冰冰毫无生气的将军大人露出这么一副软绵可人疼的模样。
看着宋汐如今的脸他倒是一点别扭的感觉都没有,他对自己的脸甚是满意,如今换成是将军的脸,更是让人兴奋,这种无法对外人所道秘密,紧紧地将两人联系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如今的将军大人竟只能躺在他的榻上随他疼爱。
辛文越想越兴奋,下身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宋汐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捅穿了,那阳具时不时就冲撞到紧闭的宫口处,一下一下地试探着把那宫门撞开,让他想到那攻城锤,如今他便是那紧闭的宫门,摇摇欲坠,辛文那攻城锤还一下一下地进犯。
辛文看宋汐有些恍惚的样子就知他应是走神了,不满地用顶端研磨了一下被撞开了一些的宫口。激得宋汐又是一阵呻吟哭咽。
又几下之后,辛文把头埋在宋汐颈窝,张嘴咬上他的后颈,宋汐也没想到他后颈竟会这么敏感,辛文一咬上那处,刺刺麻麻的快感爽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花穴紧紧地咬住辛文的肉棒,辛文也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肉棒猝不及防地被微微张开的宫口吸咬住顶端,辛文低吟一声狠狠地把整个龟头撞进子宫里,双手抱着宋汐白软的臀用力地压向自己,极爽快地在那紧密湿热的深处释放出来。
宋汐被托着臀拱起腰用花穴贴着辛文的下体,两人的耻毛被淫水打湿交缠在一起,他柔嫩脆弱的子宫被辛文射出的精水狠狠打击,激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待辛文结束了射精,还没从这刺激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的他甚至内心还有些隐隐的失落。
不过未等到宋汐回味过来,他很快就发觉辛文在他体内那根肉棒,又硬起来了,才惊觉过去这么久,辛文才发泄了一次,想想他多年来鲜少有自渎的时候,更别提与人交欢,可不就是一副雏鸡的身子,他恨不得当场昏去。
辛文倒是很快就调整过来,立马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今日一早宋汐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雏鸡开荤实在是有些可怖,辛文一早上就泄了3回,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若不是看宋汐呜咽着求饶实在是心软,估计辛文还能继续,着实是个畜生。
抱着宋汐稍稍休息了一会,辛文估摸着时辰也快用午膳了,虽然不情愿,却也不能饿着怀中的人,只好磨磨蹭蹭地从宋汐穴里抽出那作孽的阳物,宋汐好不容易才等到解放,偏偏这畜生只是退出去都要再三逗留,明明都退到穴口了却又往里入了些,还留恋地蹭了蹭那黏人的内壁。待到辛文彻底与他分离又是过了好一会了。
那没了肉棒堵塞的花穴微张着收拢不了,辛文射进去的精水大多都被留在子宫里,只有零星一些溢出来,点点白浊被肉棒带出来挂在穴口,量不多不至于流出来,星星点点的浊液一看便知这穴的主人刚刚经历了什么。辛文还有些兴奋,看着那可怜的穴口实在是分外可人疼,便想着怜爱地拍一拍,没想到有些失控,没控制好力度重重的一巴掌拍上那还敏感不已的阴阜。
“呃啊,不呜”
宋汐被这一下直接打懵,这羞耻的部位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巴掌,犹如打在他脸上,虽是痛极了,但令他倍感屈辱的是他竟从这种被人羞辱一般的拍打下高潮了,被辛文操干了一早上都没有的高潮,竟被一巴掌拍到了。宋汐浑身战栗,极大的满足感充斥内心,花穴深处吐出大量汁液,还把不少原本就在内里的精水也都冲了出来,一时间腿间一片狼藉。
辛文看宋汐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也是有些吃惊,又有些不满,勤勤恳恳干了你一早上,射了你这么好几回都没有高潮,我拍你一巴掌反倒有了。
“我说夫人怎么总是没反应,原是夫人喜欢这种调调。”说完又对着那还在吐水的花穴又打了一掌,这下手不知轻重的混账打得宋汐又是一颤,穴肉翻飞,汁水四溅,宋汐蜷起身子,夹着腿,用那软绵绵满是水光的桃花眼瞪他。
“就知道瞪我,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副为人妾的模样?从不知道顺着我。”
宋汐不想理会他,翻了个身,悄悄夹了夹腿,那淌水的穴被这么一挤磨还出了沫,辛文在它背后看得一清二楚暗叹将军可比他淫荡多了。
辛文坐在床边,目光在宋汐赤裸的背上流连,手才搭上宋汐的肩,就听见宋汐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我今日还未用膳。”
先是一愣,很快辛文便反应过来,将军这是饿了,小祖宗得吃饭,他怎么还好耽搁,于是捏了捏宋汐的耳垂,起身去唤人来传膳。
将军府的下人很快把午膳都布好,待他们都退出院子了,辛文才把在宋汐带到桌前用膳。
宋汐身上只着一件外衫,这还是他闹了脾气才得来的衣裳,辛文原不想让他着任何衣物,可宋汐实在不愿,面子比天大,若叫他赤身裸体地坐在衣冠楚楚的辛文面前吃饭,那他宁可就这么饿死罢了。
到了桌前,宋汐刚想坐下就被辛文抱了去坐在他腿上,宋汐刚一挣扎,辛文便威胁道,“夫人若不乖一点,我就让你下面的小嘴也尝尝这饭菜的滋味。”
宋汐只好忍气吞声地坐在他腿上由他喂食,只是这辛文实在是可恶,根本不愿让他好好地吃顿饭。
“夫人亲亲我,我便给夫人夹菜。”
宋汐暗自翻一个白眼,这人实在无耻,这本就是他的将军府他吃什么怎么吃还得辛文同意不成?他自顾自地伸手拿筷去夹菜,却被辛文一把打掉筷子,宋汐扭头瞪他。
“不是说了么,要亲我,我给夫人夹。”辛文拾起掉在桌上的筷子悠悠说道。
宋汐深呼吸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便算了,辛文挑了挑眉,他自然是不满意宋汐这么敷衍的,不过当下他也没说什么,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再拿勺子就着米饭喂给宋汐,看着宋汐张嘴吃下,腮帮子一鼓一鼓,煞是可爱。
宋汐吃完想要离席,刚动了动就被辛文按着,“夫人吃完了,我可还没动呢。”
辛文一手搭在宋汐腰上,另一手拿起宋汐刚刚用过的筷子,宋汐见状嫌弃道,“你为何不能换一双筷。”
辛文不答他,宋汐也不在意,只想他快些吃完,他好不用再坐在他腿上,这姿势实在是不堪入目。只是辛文老实吃饭也就罢了,他竟举着筷子就探到他身下,宋汐深吸一口气,连忙抓住他的手,辛文也不挣开,任由宋汐拉着他的手,用筷子夹住他腿间的花蒂,宋汐手上的力道立马就松了些,只是虚虚搭在他手上。
“啊你做什么!你,啊不”辛文使筷子必然是一把好手,夹挑拨弄甚是灵活,宋汐那花豆子本就被肏干得又红又肿,碰一下都要不得,现下还被辛文如此玩弄,当下舒服得呻吟连连。
辛文把筷子伸入那嫩穴里随意搅了搅,拔出来举到宋汐嘴边,那细长的双棍表面裹了一层晶亮的液体,带着丝丝缕缕的白。
“夫人把我这筷子都弄脏了,这可让我怎么用膳,夫人能帮我弄干净吗?”说着还示意地用那筷子点点宋汐的唇。
宋汐惊怒看他,“你,真是不知羞耻,这分明是你!”
辛文也不顾宋汐如何挣扎,见他开口就直接把筷子插入宋汐口中搅动,夹着他舌头拉出来。“夫人若是不听话,舔干净,我就要你日日拿你那淫穴为我洗筷。”
宋汐气得脸上漫起一片薄红,被他夹着舌头,也说不出话来,只得恨恨地点头。
见他点头,辛文便笑着松开筷子,放在他口中看他把筷子上与精水混合在一起的淫液舔舐干净,然后才算是安分地把余下的饭食都解决完。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宋汐迫不及待地想要起来,辛文却还不让他动,把他牢牢按在腿上,唤来下人把餐具都收走,又吩咐人拿了一坛酒来。
宋汐见下人进屋也不再乱动,老老实实地把头埋在辛文胸前,说来也怪,这分明也不是他的身体,可要他以这副模样见以往服侍他的人,他就羞得不行。辛文好笑地抚了抚他顺滑的发,一旁收拾的下人也不敢随意窥看将军的人,手脚麻利地干完活便退下了。
辛文抱起宋汐把他放在桌上,宋汐不知所以地看着他,没等他问辛文要做什么,边被辛文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桌上,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细腰被辛文按着下压让他起不了身,他回头一看,辛文手里正拿着一捆绳子,准备往他脚上缠。
“辛文,你又要做什么!”
“嗳,用完膳不喝点酒,总觉得差了些什么,这酒在酒窖里存着过于冰凉,我爱喝温酒,府上的人本就忙碌,我怎好又麻烦他们,只好夫人来为我温温酒了。”
说话间辛文把宋汐两腿分开,牢牢地把人以这羞耻的姿势缚在桌面。
宋汐听他鬼扯,“你温酒便温酒,绑我做什么?”
“怕夫人不习惯呀,夫人有多爱乱动,自己总归是知道的。”辛文并起两指插入宋汐后庭,那处温暖干燥,还在宫里时就已清理干净,拿来温酒,想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宋汐还在想他温酒与自己有何干系,就见辛文把酒坛里的酒倒入酒壶中,看着那尖细的壶嘴宋汐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辛文便把壶嘴抵上他后庭,宋汐只觉荒唐极了,“你拿这处,温酒?你还知不知耻!”
“这处如何了?夫人不知,拿这儿温出的酒,可别有一番滋味。”辛文爱怜地拿食指在那穴口打转,好让那穴口松快一些。
辛文将壶嘴捅入穴口,倾斜壶身,微凉的酒液开始涌入宋汐体内,体内本就暖热,原本只是微凉的酒液进入肠道,或许是温差的缘故宋汐被冰得直打颤。
冰凉的液体在肠道里流动,从未想过还能拿这用来排泄的小穴做这种事的宋汐被巨大的羞愤感笼罩,不住地想收缩后穴,可酒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入体内,隐秘的那处被拿来当酒器使,宋汐有些恍惚地胡思乱想,身体甚至被当作物件,被人如此轻贱,宋汐本该是愤怒的,但是身下那秀致的阳物却渐渐抬头,开始渗出液体。
一壶空了,辛文掀开壶盖又满了一壶,继续往宋汐体内灌,手抚上宋汐肚子,感受这小肚子慢慢随着酒液的填充鼓起来,宋汐也开始有些迷乱地身心起来。
“啊不,肚子,肚子好胀,不要了辛文”
辛文瞥了眼酒坛,还剩一些,再来半壶就全部灌进去了,于是把剩下的酒全都倒进壶里,继续之前的动作。
宋汐眼角沁出泪,小肚子鼓胀得不行,稍稍一动,肚子里的酒液就晃动起来,他觉着自己肚子快要涨破了,可辛文却还不停地灌酒,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
“夫君,不要了肚子要破了好胀呜”
“夫人再忍忍,就差一些了。”辛文细声哄道,手上动作却不停,直到把所有酒液都倒入宋汐体内,才把壶嘴抽出。
好不容易等辛文把那壶嘴抽出去,宋汐浑身脱力,只能保持姿势等着辛文把他从桌上放下来,因着臀部翘起,那酒液不至于溢出,可辛文给他松了脚上的绳子,托着他肚子想让他坐起来时,那酒水就顺着肠道从宋汐没有合拢的穴口慢慢渗出。辛文皱了皱眉,又把他按下去,一掌扇到那白肉上。
“夫人怎么这么不懂事,不知道好好夹着给夫君温的酒,都流出来浪费了,夫君喝什么?”
宋汐被他打得呜咽一声,努力收紧后穴,却还是夹不紧,留有一个小孔。
“不行,我,我夹不住。”
辛文叹息一声,只得又拿起绳子缠在他下身,绑成一条绳裤,用绳结牢牢堵住穴口,意外发现宋汐前端的小肉棒,竟颤颤巍巍地挺立着,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给夫君温酒,竟把你兴奋成这样。还是,刚刚夫君打了你一下,你这浪货又爽快了?”
说着又是一掌狠狠地掴了一下宋汐的臀,那白肉上立刻浮现五个清晰的指印,那臀本就柔软肉多,一掌拍上去手感舒适极了,辛文手劲又大,直打得他臀肉波荡,酥酥麻麻,舒服得前端直点头。
辛文又掌掴了几下宋汐的阴阜和臀,把人打爽快了,便把他从桌上抱下来,亲了亲他眼角的泪,也不管他还未释放的玉茎,便道,“夫人把我的酒浪费了这么多,还弄脏了桌子,实在顽皮,若是夫人舔干净桌上的酒,夫君就”
话还未说完,辛文就感觉怀里的人一直把脸埋在他怀里没点反应,捏过脸一看,长睫微颤,眼角还带着泪痕,红唇还微张着,眼睛却紧紧闭着,这小浪货竟是睡着了。
辛文无声地笑了,亲了亲宋汐的唇,把人抱到床榻上,为他掖好被子,只能自己把宋汐弄脏的桌面擦洗干净。
宋汐是被辛文舔醒的,一睁眼便是他熟悉的浴池,热气氤氲,呼吸间都是潮湿的气息,辛文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阳物,不时用粗糙的舌面舔过顶端的小孔,用上手捏玩那两只小巧的玉袋。
“啊不要弄”
辛文闻声抬眼,宋汐似乎还有些迷糊,半睁着眸子,眼底隐隐泛着水光,收紧了搭在宋汐腰间的手,笑着凑上去吻住宋汐的唇,“夫人可算是醒了,为夫正发愁要不要唤醒夫人。”
他话语间带着自己下体淡淡体味的咸湿气息,宋汐不适地偏过头,辛文一手搭上他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他的头发。宋汐厌烦地拂开他的手,挣脱开他的环抱,一手捧着因盛满酒液的异常鼓胀的肚子,一手扶着池壁往旁边走去。
辛文也不拦他,转身上岸,坐在汤池边上,双腿在池水中晃荡,
宋汐身下阳物还挺翘着,被服侍到一半便骤然骤然停下令他很是难耐,又顾着面子不愿低头,他慢慢沿着池壁走向台阶,辛文晃着脚拍打水面,笑意吟吟地侧头看着宋汐挪动,只见宋汐没离开辛文多远便僵硬着停下。
“夫人怎么不接着走呀?”
宋汐颤着手往身下摸索,那花蒂上的小环竟接着一条链子,他才醒来尚有些迷糊,加上在水中,对两腿间晃动的链子竟未曾察觉,他愤然回过身,“你这是把我当作什么?你的奴宠?”
辛文抬起手伸了个懒腰,宋汐下体被链子扯得极疼,不得不往前快走了几步,辛文懒懒地双手往后一撑,只见他右手腕间配着一条做工很是细致的手链,细细的银链连着手链没入水中,链子另一端接在何处不言而喻。
“你如今本就是我的妾,我宠你爱你,你却不知足,你难道不知道别的大人府上的姬妾都是何处境?”说着,辛文往前俯身,左手搭上右手手腕,似在玩弄那链子,一圈一圈地把链子缠绕在手指上,扯着宋汐不断朝他靠近。
“我待你这么好,你却总是对我视而不见。”
“别人家的主子都有人哄着讨好着。”
“你却从来对我横眉冷目。”
宋汐根本无心听他在说些什么,他所有神思都被下体的感官夺走。花蒂被扯得生疼,在水中走动总是比在陆地要慢些,他有些跟不上辛文收链子的速度,下体疼得像是要被扯落下来,可辛文丝毫不体谅他,还硬扯着他往前走,宋汐小声地喘着,眼角泛出泪水。
他本就是极怕痛的人,辛文的身体被改造得敏感不已,分外容易被挑逗得情动同时对痛觉也是十分敏感,更别提穴内因着这撕裂般的痛觉反而更加兴奋。
穴口一张一合,那无处不在的温水被那贪吃的小嘴吞进去,泡在水中只觉得温暖,但这水入到穴里才觉得烫人,又无法排出去,宋汐微微扬起下巴,难耐地发出几声低吟。
辛文观察着他的神色,放缓了手上动作,不轻不重地拉扯链子催他前进。
待宋汐站在辛文跟前时早已喘得说不出话来,辛文轻柔地托起宋汐的脸,为他抹去额上的细汗,轻声道,“我那处胀疼得厉害,夫人能不能帮我舒缓舒缓?”
宋汐脸色发红,失了血色的唇微微颤抖着,“你什么意思。”
“我想夫人拿这处”带着湿气的拇指移到宋汐唇上,轻轻按压着。
宋汐气极了,他拍开辛文的手,恨恨说道,“你休想!”
“我与你本无冤无仇,你何苦要如此折辱我!”
辛文本想好好哄他,听他这话,看向宋汐眼睛,有些难过地问,“你竟是一直觉得我在折辱你?”
宋汐不答,心里却是对他满是愤恨,还摆出这副受伤的样子给谁看,被人用链子牵着像是对待畜生那般的人又不是他,占了他的身体,享用他的一切,自己却被迫成为一个低贱的男妾,到底谁该难过。
“将军竟是这样看我,就算我们没有交换身体,若今日是将军这样对我我也不会生气,我爱慕将军,如今将军不过一个贱妾,我却把将军当作夫人看待,爱你宠你,怕你受不了别人的眼光不让下人在你面前伺候,我处处为将军着想,将军却是这样看我。”辛文眸中渐渐浮上水光,颤抖着声音说道。
宋汐自然是不信的,只觉得他是拿自己逗趣。
辛文看宋汐一直冷着脸,丝毫不为他的告白动容,也不禁有些恼怒,“既然将军觉得我在欺辱你,那我就继续欺辱好了。”说着他伸手按住宋汐后脑,迫使他靠近那昂首挺胸的阳物,“为主子口侍乃是你分内之事,我不愿再与你玩情趣,今日不服侍好你小主子,你就瞧好我怎么教训你。”
宋汐看着近在眼前的狰狞阳物,心里有些发怵,自己的东西有多少分量自己自是清楚的,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嘴里?可按着他后脑的那只手却压着他靠近这阳物。辛文捏住他下巴使他张开嘴巴,直直地把阳根塞入他口中,宋汐感觉自己的嘴角几乎要裂开,也许是正在沐浴,有清洗过的缘故,他并没有觉得这东西太难闻,反而还有一股皂子的清香,只是这阳根实在巨大,把他口腔塞得满满的,几乎要捅到喉咙里。
见宋汐有些退缩的意思,辛文挺了挺腰往那柔嫩口腔内又深入了些,直直捅到喉咙,宋汐一时没有防备,被插得一呛,然后便是难以抑制的咳嗽,喉间急剧的收缩让辛文爽极了,龟头仿佛在被那嫩肉按摩着,只是他没能多享受一会就被突来的变故打断。
“嘶!”辛文急忙拉开宋汐的脑袋,见他唇角挂着几滴艳红的血珠,“你竟这样恨我?!这可是你的身子!”
宋汐拇指抹去唇上血珠,看起来不甚在意的样子,“我不在意。”
辛文检查一番,那见了血的阳物有些萎靡,可看着宋汐这沾上艳色的模样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辛文当即放下心来,只是表皮被磕破了些,到底是被调教过的身子,牙也是被处理过,一口软牙想来也不会对主子造成实质的伤害。
确认了那玩意儿没事之后辛文又暗自唾弃,竟没出息到这个地步,被人咬了一口还能对这人想入非非。
“我说过,你若是不好好伺候,我要教训你的。”辛文咬着牙道。
宋汐看起来毫不在意,他不怕他用刑,府里姬妾床法地乱啃,严霁被他野狗似的进攻弄得一阵喘息,两人就这么纠缠着撞进沙发里。
严霁被克莱安压在沙发上,攥着克莱安的头发往后扯,舔了舔下唇,一股铁锈味,顿时气笑了。
他抬起一条腿,挤进克莱安两腿之间,膝盖向上顶,抵住湿滑的骚穴,操纵着肛塞在穴里扭动研磨。
克莱安咬着下唇,肉穴里面深藏的骚点时不时就被肛塞碾过,若即若离的快感就像挂着鱼饵的钩子,引诱着他夹紧严霁的腿,骚穴不住地在他膝盖上磨蹭。原本扣着严霁后脑的手也改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严霁身上,头埋在严霁颈窝,湿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alpha早已退化的腺体上。
“你,耍赖……啊”
克莱安不服地含住严霁的喉结,嘴里含糊地发出抗议。
严霁低低地笑了一声,用力一个翻身将克莱安压在身下,捏住克莱安一颗乳头慢慢揉转,尖利的指甲扣弄着乳孔,克莱安缩起肩膀,想要躲开胸前那只作恶的手却受限于狭小的沙发空间无法挣脱,只能愤愤地瞪着严霁。
眼看着克莱安脸上表情越来越难耐,眼神也开始迷蒙,严霁缓缓抽出肛塞,扶着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穴口,却只在穴口附近打转,偶尔浅浅的戳进穴里,但又很快抽出。克莱安被他这样来回折腾几次,难受地挺腰,用他的屁股去找那根粗硬的肉棒。
“等等,你不是不让我操吗,急什么。”严霁低头在他脸上啄吻,克莱安却没耐心跟他玩调情游戏,揽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拽。
语气凶狠地说:“快操我!”
严霁被他急切的样子逗得发笑,如他所愿将肉棒狠狠顶进穴里,媚肉纠缠着肉棒不断分泌出淫水,严霁舒服地喟叹一声,开始在他体内缓进缓出。
克莱安先是满足地呻吟一声,很快就不满足严霁婆婆妈妈的动作,双腿勾着他的腰,不断地催促他动作快点。
“不急,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克莱安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这种时候有什么事不能之后再说,严霁就是故意的在这种时候折磨他。
“啊……啊,快,有什么事,干完再说,你,嗯……你快一点!”
“艾尔温说,你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事你知不知道。”
克莱安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不知道!他的事之后再说,你,你能不能别磨了,啊”
粗热的肉棒几乎要退出穴口,还没吃饱的骚穴紧咬着肉棒不愿松口,粘滑的淫水在被堵住的骚穴口的缝隙中泌出,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滑。
看到克莱安这个态度严霁就知道他肯定瞒着自己跟艾尔温密谋了些什么,本来只是随口逗一逗他的,现在严霁还真得问出这人背着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了。
“你不说清楚,那今天也就这样算了吧。”严霁边说着,边握着克莱安的胯,将肉棒从他体内抽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被迫与肉棒分离的骚穴饥渴地张合着淌出淫水。
克莱安咬着牙,“这次的事就是他提出来的,他会在之后公布西利亚策划诬陷我的事。”
接着他快速地解释了一下,原本他就没打算继续任职,刚好艾尔温知道他这个想法后提议设个局利用他最后一次任务将首相西利亚也拉下马,克莱安没有多想艾尔温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圈将西利亚辅佐上位现在又要把人拉下来。单是想要看西利亚倒霉的样子,他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是没想到中间居然搞出性别改造这档子事。
严霁听他说完先是沉默一会,紧接着就将肉棒用力撞进后穴,狠狠抽插着,直把克莱安操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猪脑子,你这副样子真是活该。”
被肉棒操到神志有些迷糊的克莱安抬手盖住双眼,想要反驳,张嘴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屁股被alpha极有分量的囊袋拍得发红,被狠操的骚穴已经彻底臣服,温顺地任由肉棒蛮横地进出,直到被操昏过去,克莱安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严霁知道他被摆了一道还要骂他。
男性oga的身体构造真的很神奇,生殖腔这个分化后才会发育的器官承担了女性子宫的功能,而且更容易受孕。
心理层面绝对还是alpha的克莱安不能接受自己有一天也会大着肚子生孩子,尽管严霁对其表示了期待,但还是尊重了克莱安的想法。
“为什么不是你戴套子?”克莱安捏着严霁一颗乳头揉捻,嘴里含着另一颗含糊说道。
严霁下巴搭在他肩上叼着鼓起的腺体用牙齿轻轻磨了磨,手上的动作又深入了些。
纤长的手指费力地顶着一颗正在低频振动的跳蛋深入甬道,中指指根已经完全没入,湿黏的淫液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但同时也给跳蛋的深入造成一定麻烦。
严霁再一次因为肉穴内部太过湿滑而没能将跳蛋成功堵在深处狭窄紧闭的肉腔口,跳蛋紧贴着肉壁打了个转,克莱安冷不丁地夹了夹腿,忍不住呻吟一声,捏紧了手里的乳头。
“是谁在我内射的时候叫好爽?”正用心工作中的男人被捏得一抖,报复性地用指节顶了顶周围的穴肉。
克莱安心虚地移开视线,也不能怪他,都是这副被改造的身体实在是无法抵抗被滚烫精水激射内壁的极致快感。
“呃啊——太,太深了,操,你弄得太深了,啊……好酸……”
跳蛋稍尖的头部顶到了窄小的肉壶入口,生殖腔口被顶弄的酸胀感让克莱安小腹绷紧,严霁的手指被他猛然收紧的肉腔夹得动弹不得,手指的长度不够将跳蛋推进更深处,而这时紧张的小穴又咬紧了体内的异物,严霁只好先让他放松下来。
柔软的指腹在肉壁内轻轻打转,同时开始悄悄地释放出一些alpha信息素,好让这具还算青涩的oga身体稍微松软一些,而且结果也是显着的。
克莱安脸上迅速攀上两抹绯红,他闻到严霁信息素的味道了,熟悉的清淡薄荷,凉浸浸地向他袭来,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闻到以后只觉得排斥,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感,强势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他的信息素也蠢蠢欲动地想要回应,想要纠缠着让更多的信息素将他笼罩。
淫媚的肉壶像是被戳破了个口子,淫水淅淅沥沥地漏出,绞紧的内壁也变得柔顺,乖巧地含着手指吸吮,克莱安闭着眼,这种陌生的被信息素牵引着情欲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沉迷。
严霁很有分寸,他释放出的信息素强势又温和,克莱安并没有从中感觉到任何严霁想利用信息素压制,操控他的意图,只是温柔地带领他感受情欲的快感。
“嗯——操我,用肉棒操我,老婆,啊——好舒服!”
“你水怎么这么多?”骨节分明的手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将手指包裹得晶亮,严霁用被淫水湿润的手托起克莱安的下巴,把手上的黏液抹在他唇上,肉粉色的嘴唇也被淫水沾染。
克莱安有些嫌弃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嘴,“真恶心,这玩意你居然弄我嘴上。”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严霁握着他下巴,他越是躲,越要把满手的淫水往他脸上糊。
克莱安见躲不过,索性对着严霁嘴唇啃上去,熟练地用舌尖撬开唇瓣,勾着里面的软舌纠缠,他的技巧一如既往地毫无章法。严霁感觉嘴唇可能被他磕破了,于是按住他后颈,刻意用信息素勾着他,夺过主动权,舌尖温柔地扫过敏感的上颚,让克莱安头脑迷乱地接受他的攻势。
严霁趁他专注应付自己的吻,抽出在他体内扩张着的手指,换上待时而动的肉枪长驱直入。
堆叠的媚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长的肉棒强势肏开,克莱安被一瞬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张大了嘴想呻吟出声,恰好方便了正在他口中揪着他的软舌缠绵的外敌,用力地探索着温热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遗漏。
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配合口中温柔却强势的进攻令快感像暴风雨一样侵袭着克莱安,令他无处可躲,不愿在交锋中落了下乘的他无师自通地用自己信息素丝丝诱着严霁的理智,甜辣的肉豆蔻悄悄纠缠上清凉的薄荷。
克莱安感觉到严霁动作有一瞬的停滞,正想把握机会拿回主动权,淫媚的穴紧紧缠着肉棒,有节奏地挤压着肉棒的活动空间。
oga的信息素对alpha的吸引力是十分可怕的,来自爱人的迷人信息素几乎要将严霁的理智击溃,他没有打抑制剂,放任着自己的关押着欲兽的牢笼被打开,睁着有些发红的眼睛猛地将克莱安按住,抓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按趴在床上,不等克莱安反应过来,肉棒已经在他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媚肉被带着扭动,引得他浑身震颤。
没等他反抗出声,就被提起屁股狠操起来,时不时还要被掌掴几下屁股提醒他跪稳,骤雨般急速的击打操干让克莱安就连呻吟也溃不成军。
“操!轻点啊——你,啊啊……等,等一下……”克莱安艰难地呜咽着发出几声抗议,但是alpha这时完全不想听他的话。
克莱安费力的半转过上半身去看严霁,一下对上那双泛着猩红的眼睛,登时一愣,心里暗道不妙,他老婆不会发情了吧。
屋里快速弥散的信息素味道告诉克莱安,他一点没猜错,多年以来依赖抑制剂的alpha对来势汹汹的情欲也不想抵抗,遵从本能将他压在身下反复肏干。而克莱安也被严霁汹涌的信息素影响,他从来都不知道一直以来清新浅淡的薄荷也能这么火热,几乎将他烧得失去神志。
oga对于发情期alpha的索求无法拒绝,克莱安起初还倔强地抵抗着,随着肉刃在体内驰骋,无边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大量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出,在肉棒进出小穴时飞溅而出,在丰软的屁股上落下无数水痕,令囊袋在撞上臀肉时发出极大的肉体拍打声。
克莱安的屁股被拍得泛红,肉多的地方布满了指印,一旦松懈一点就会被身后的人拍着屁股要求夹紧,屁股被肉棒抽插的动作震得发麻,他动了动腰,无措地想要缓解下体又热又麻的感觉,立马就被掐着腰勒令不要浪。
“呼,好舒服,你里面好热,再夹紧一点——”
小穴可怜地包着肉棒,没有毛发遮挡的小穴口一览无余,堪堪包裹着形状可怖的肉棒,被肉棒肆意进出着捅成了鸡巴套子,深处的媚肉也讨好地挤拥着肉棒,之前塞进去的跳蛋被不断往更深处顶,本来只有头部险险碰到肉壶口,现在大半个跳蛋已经将入口堵得严严实实,每次顶撞克莱安都生怕着跳蛋都会突破屏障整个没入那个极其敏感的宫腔。
极致的酸意从体内传来,克莱安受不了地抽出一只手抓着小腹,“等,等啊——好酸,停下,要操进去了……”
“那就操进去,你再生出来。”
克莱安憋红了脸,受不了的转头瞪他,“你等着,啊……我一定会,操啊……操死你!”
严霁见他还有心思放狠话,眉尾一挑,也不再顾忌别的按着他的腰蛮力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将肉棒整根没入他体内。克莱安惊恐地瞪大眼睛,那颗跳蛋勉强卡在宫腔口,他几乎用尽他所有的力气收紧小穴,严霁被他一夹,爽得闷哼一声,更兴奋了,像只会遵循本能的野兽。
克莱安咬着身下的床单,法地用双手推拒紧贴着他的小腹,想重新调整好状态。
严霁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腰部快速挺动,克莱安感觉喉咙几乎要被捅穿,克制不住地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眼角开始泛湿。
就在克莱安感觉口中的肉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通讯器响了起来。
克莱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给自己挣了一个气口。
“有,有人找!”
“嗯……好舒服,夹紧一点,哈”
“好热,您好棒……”
邱凌一脸被深深取悦的餍足,身下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湿热甬道包裹,饥渴的穴肉急不可耐地挤迫着肉棒,淫穴深处不断地送出温热的汁水浇淋在贵客的头上。
肉棒卖力地插弄着,穴肉也热烈地迎合,只是那口淫穴的主人却始终咬紧下唇蹙紧眉头,仿佛在忍受什么难以承受的苦难。
邱凌沉溺在肉欲中,肉棒深深埋在肉穴里,又插弄了几回了后,他握紧傅言的腰,努力地把自己埋得更深,傅言的屁股被迫贴着他的小腹,白白软软的肉挤挨在蜜色的小腹上。
肉棒进得很深,傅言感觉到它好像已经触到了子宫,体内被顶得又酸又软,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傅言极度厌恶这种被快感支配的感觉,也因此他才格外看不起时常被欲望掌控的奴隶们,他享受掌控欲望,享受看着别人因情欲失去理智,成为一只只知道渴求精液母狗而他高高在上,理智冷静。
他用力咬了咬唇,握紧双拳,指甲陷入柔软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不陷入情欲中。
肉棒顶到宫口,傅言被顶得软了腰,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床上,只有屁股被握着高高抬起,上半身被顶得不断在床单上磨擦,两颗乳头被磨得又热又痛。
忽然邱凌停下抽插,体内的肉棒涨大,傅言意识到,邱凌是要射了,他艰难地撑起身往前挪。
“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
邱凌完全没有理会他,就着他往前挪的一点距离,把他细瘦的腰提得更高,用力往里一撞,龟头浅浅地戳入宫口,傅言瞪大双眼,不受控制地收紧下腹,邱凌被收缩的宫口箍得一个激灵就射了出来。
傅言被精液射得整个人一颤,敏感的子宫内壁被迫接受大量的精液冲击,傅言用力地挣扎,双腿乱踹着,扭着腰翻过身去一手撑着床一手推搡着邱凌。
邱凌拍开傅言的手,握住他的腿,把人顺势一扭,以侧入的姿势把喂给他的精液射完,肉棒还埋在体内。
邱凌伏下身捏着傅言的下巴吻下去,被内射的浑身发软的傅言完全没没有余力去拒绝,只能任由邱凌撬开他的唇在口腔里肆虐。
在把傅言吻得整个人都有些迷昏的时候,邱凌才退开,透明的涎水拉成丝,最后又落回傅言微张着的唇边。
邱凌看着傅言一副被他干得神智不清的样子无比满足,直到他看到傅言的小肉棒。
之前一直是后背式,他看不见傅言的前段始终没什么反应,现在翻过身一看,肉棒小巧精致还透着粉,看上去很干净,各种意义上的干净,在干了他这么久以后,傅言一直都没有射精,只有穴里流出的淫水有一些沾上了肉棒。
邱凌最清楚他曾经的身体有多淫荡,他最清楚在这种强度的操干下傅言应该有怎样的反应,可是傅言没有,所有他预料之中的反应统统没有。
“您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在这个骚的跟母狗一样的身体里,您一点反应也没有?”
邱凌很委屈,在他看到傅言手心的血印的时候怒气更是升到顶峰。
他死死地掐着傅言的脸,力气很大,傅言疼得皱起眉,邱凌看到他的反应只觉得他是在在嫌弃他,厌恶他的触碰。
“您好能忍啊,被我干到高潮对您来说很耻辱是吗?”
邱凌扭曲地笑了一下,捏着傅言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把肉棒抽出来,沾着满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插进傅言嘴里,邱凌跪在傅言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这张难受得满脸通红的脸。
“让我看看您能忍到什么程度。”
肉棒在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深深捅进喉间,又毫不留情地撤出,喉咙被磨得生疼,被深喉的呕吐欲让他不断干呕,却又被肉棒死死堵住,傅言用力想要把人推开却又无法撼动他半分。
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包围着他,被邱凌插得不受控制地发出闷哼,眼泪流个不停,他没有精力再去控制身体的反应,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兴奋的身体开始显露真正的本性。
被插了很久,又浓又多的精液再次射出来,傅言没有口交的经验,精液突然抵着喉咙喷出让他完全来不及反应,直接被呛到了,吞不及又吐不出,傅言喉咙剧烈收缩着咳嗽,却被肉棒堵在半路。
傅言几乎崩溃,他哭咽着,喉咙剧痛,精液甚至从鼻子里被呛出来。
邱凌射了好几秒,等精液全部射出,傅言满脸是泪,快要被憋得晕过去了才把肉棒抽出来。
傅言立马咳起来,嘴里喉咙里鼻腔里全是粘稠的精液,让他有一种整个人被肮脏的精液包裹的错觉,他刚刚真的觉得他会被精液呛死。
邱凌看着他这凌乱狼狈的样子,等他缓过来之后,才握上他的肉棒,掌心沾上精液,指腹擦过顶端,把断断续续吐出的精水揩去,拇指递进傅言嘴里,带着精液的指腹按在舌面上。
傅言含着他的手指,抽噎着,盈着泪水的眼睛雾蒙蒙的,眼里没有焦距,一脸呆滞。
“要这么被对待,才会射出来吗?”
邱凌抬起手掌盖在傅言一只眼睛上,把掌心的精液糊在上面,又把剩余的擦在他脸颊上,凑近去打量着傅言被精液糊满的脸,温柔地抬手将垂到额前的头发理到耳后。
“您真贱。”
傅言红着眼摇头,一边忍不住地小声咳嗽,一边撑着无力的身体远离邱凌。
“退什么?还没结束呢。”
邱凌按倒傅言,再次把人翻过去,把人摆出一开始的胸贴床面,屁股高翘的姿势。
手在雌穴口按了按,微微扒开,伸了两根手指进入搅动。
“我们来看看您能吞多少,好吗?”
邱凌边说着边加了两根手指。
“不可以,邱凌,不行的……”
傅言回头按住邱凌的手,一向没什么起伏的声调带着微微颤音。
邱凌掰开他的手,强硬地继续开拓着,很快,最后一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五指并成尖锥状,一点一点挤进甬道里。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对不对?”
最困难的关节处正努力的往里挤,穴口被迫撑大,穴口紧绷着,傅言感觉也许下一秒穴口就会被撑裂开。
“不,不,真的不行,拿出来。”
傅言满头冷汗,极力地收紧雌穴,邱凌被卡着也有点进退两难,他一手摸上前面的阴蒂,剥开包皮,轻柔的用指腹拍打按揉,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快感令穴里渐渐变得更加湿润,埋在穴里的几根手指微微动了动,在有限范围内尽力的按压周围的穴肉。
手指在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傅言都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阴道被手指玩弄地怪异感稍稍转移了一些傅言的注意力,穴口逐渐松软了一些,邱凌趁机往里一入,最粗的关节处极了进去,剩下的更是简单,这一下,直接整只手掌塞了进去。
邱凌试着转动手腕,动作中傅言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穴肉收紧,邱凌看着竖着插在穴里的手指,想了想,他记得他以前自慰时似乎是有一块地方格外敏感,刚刚估计是无意间碰到了。
他回忆着那个地方大概的位置,摸索了下,在试探地动了动大拇指的时候,傅言又是一声急喘,双腿开始夹紧,邱凌感觉应该找到了。
他屈起拇指在g点打转按压,傅言被潮涌般的快感冲击着,忍不住翘着屁股去迎合。
“呃啊……别弄那里,好奇怪,啊……”
邱凌恶劣地用关节顶了顶,傅言霎时叫得更大声了。
“叫我别弄,自己屁股但是越撅越高。”
感觉刺激得差不多了,穴里又放松了一些,邱凌张开五指,甬道在里面被撑开,傅言呻吟着挣扎。
邱凌又伸着手往里探入,没入多深,就感觉到穴肉的包裹没那么紧密了,邱凌想着应该快到宫口了。果不其然,只是伸直了些手指,就触碰到一个柔软的肉块,用中指戳了戳,傅言就被刺激得扬起脖颈哭咽。
前面才被肉棒顶开的宫口这时候入口松软着,邱凌手指往里一戳,入了一小个指节,温热的软嫩肉壁立刻咬紧了手指,邱凌一动,傅言就尖叫着哭出声来。
“不,不,啊……别动!拿出来,邱凌,求你,别动!”
那么深的地方被手指进入,傅言害怕地啜泣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臀肉绷紧,混身僵硬着几乎不敢动。
“啊,好吧,我不进去。”
邱凌听话地让手指退出来,手指在穴里握成拳头,继续深入,直到把小臂入了一小半才停下,邱凌静止了一会,似乎是在让傅言为接下来做好准备。
邱凌动作停下后傅言才能更深刻地感受到手臂的形状,下体仿佛变成一个肉套子,层层叠叠的穴肉被撑出手臂的形状。
手臂缓缓地往后退了退,傅言没有天真到以为邱凌是要结束这一切,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傅言挣扎地往前爬。
“不要!邱凌求求你,不要……饶了我,会坏掉的,不要这么对我……”
邱凌慢慢勾起嘴角,按着傅言的腰不让他在往前爬,插在穴里的拳头猛地出拳,拳头击打着脆弱的宫口。
傅言尖叫着,他还没从第一拳里缓过来,邱凌第二拳就又来了,邱凌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用拳头击打宫口,傅言又痛又酸又痒,极致的疼痛中夹杂着过电般的快感,他绝望地求饶,身子被牢牢按在邱凌身下无法逃离,他感觉身体像是被打穿了,更绝望的是在这种痛苦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终于清楚地了解到这具身体有多么的淫乱。
在邱凌终于退出来的时候,被操坏的骚穴松垮垮地张开一个鸡蛋大小的洞,淫液从洞口毫无阻拦地流出,傅言像是被干坏的布娃娃,整个人软摊在床上,邱凌看到他肉棒底下的床单被精液浸湿,看起来射了不止一次,心满意足地抱着傅言去清理。
邱凌看了一眼跪坐在傅山脚边正乖巧地低头看着地上食盆的女人。傅言用力握着椅背的手关节发白,他看着邱凌,等着他的回应。
还没等邱凌说话,管家已经自觉地再拿来一个食盆,里面盛着稠度正好的白粥,放在傅言脚边,和女人的食盆放在在一起。邱凌走过去,在傅言的位置坐下,抬头用眼神示意他。
傅言深呼吸了几下,屈膝跪下,邱凌又淡声道。
“在家里你是什么样子,在这里也是一样。”
邱凌视线放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傅言跟着看过去,站在原地没有动作,餐厅里除了那个女人,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在众人的视线下,傅言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脖子上的项圈箍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邱凌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
傅言垂下头,慢慢地脱掉鞋袜放在一旁,微微发颤的手指解开裤子,露出细长的腿,膝盖上两团因长久爬行留下的淤青被周围的白肉衬得格外刺眼,把衬衫脱掉后,邱凌叫停了他,他全身只剩下一条勒进逼里的蕾丝内裤。
在父母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兴奋得发抖,布料稀少的内裤根本兜不住从女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所有人都能看到透明的水痕从腿间划下。
“真是够骚的。”
傅山评论了一句,傅言夹紧了腿,试图不再让淫水流出,鼓胀的肉唇被挤压着,阴蒂颤颤巍巍地从缝隙中了出一点头,被邱凌扣住刮了刮,大量的淫水被刺激得喷涌而出。
“骚一点才好玩。”
傅言跟女人并肩跪在桌下,将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起,管家很快过来将他的衣服拿走。跪在身侧的女人余光看见他叠衣服的手法,探究地看着他的侧脸。
桌上的人衣着整齐地用着早餐,他听着邱凌跟傅山聊起公司的事情,邱凌模仿着他的语气对答如流,他想起当初他把那个男孩带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场景,只是当时在桌上的傅言还是他本人,如今他却在父母面前像条狗一样在桌底下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邱凌和傅山时不时地交谈着,傅太太安静地吃完就一个人离开饭桌了,傅山等她走后把手里吃到一半的面包喂到女人嘴里,女人欢欣地蹭了蹭傅山的裤腿,把面包放在食盆里,低头慢慢舔食。
“今天怎么突然叫她妈了,平时不是很讨厌她吗?”
傅山拿着手帕一边擦着手指一边问到。
邱凌闻言一愣,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才谨慎地答道。
“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我的母亲。”
听到这话,正埋头吃饭的女人动作一顿,倏地抬头看向邱凌,傅山反应倒是没那么大,只是有些欣慰地看着他。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你要知道,你是傅家的独子,我的妻子只会是她,你的母亲也只能是她。”
说完,他低下头宠溺地揉了揉女人的发顶,将她下巴抬起,把沾到脸颊上的粥水擦掉,温柔地说道。
“当然了,我最爱的还是你。”
邱凌看着女人的脸,终于让他看出了端倪,傅言的鼻子和嘴巴跟她像极了,跟女人的视线对上,极致的恨意浓烈得几乎要从眼里溢出,邱凌愣住。
傅言双手搭在邱凌膝盖上拍了拍,“我吃饱了。”
邱凌回过神,顺着傅言的话,跟傅山说了一声牵着傅言往餐厅外走。
爬到门口时,傅言侧头看了一眼被傅山从地上抱起来的女人,她也正看着他,见他看向自己,恶劣地冲他扯了扯嘴角,傅言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傅言进了卧室之后就自觉跪下,爬到椅子旁等邱凌过来。
傅言低着头,手指按在地毯上蜷起,盯着邱凌的脚慢慢解释。
他妈妈是傅山的前妻,傅山很爱她,是偷偷跟她领证结婚的,但是家族企业突发的危机迫使他不得不跟她离婚去娶另一个家族背景强大的女人来帮家里度过危机。
傅言母亲在离婚后发现自己怀了孕,傅山不舍得放她离开,后来让她以生活管家的身份留在家里。
新的傅太太是个女同,她对男人根本没有兴趣,但是她却对傅言母亲上了心,傅言母亲恨死了这两个毁了她的婚姻和爱情的人,连带着傅言她也讨厌,她偷偷跑到医院想要堕胎,却被傅山发现,激怒了夫妇两人。
把她从医院带回家后,两人剥夺了她穿衣服的权利,原本只是惩罚,渐渐地他们从羞辱她这件事情上得到乐趣。
生下傅言后她把怨恨撒在傅言身上,她会利用一切能和傅言单独相处的机会教他像狗崽一样舔着吃饭喝水,会把家里狗狗的项圈取下套到傅言脖子上,把年幼的傅言拴在屋外直到佣人发现外面大哭的小少爷,会告诉傅言他是母狗生的孩子,所以他也是一只母狗,淫荡,低贱,在这个家里只是先生和太太的宠物玩具,根本不是什么小少爷。
后来傅山撞见她牵着傅言在后院散步,夫妇两人气急败坏,她怎么对待傅言,他们就怎么对待她,后来她真的成了家里的母狗,所有的佣人都不再把她当人看,她开始堕落,放纵。
傅言被禁止和母亲接触,慢慢变成一个看似正常的小孩,家里没有其他人知道他偶尔会脱光了衣服在深夜的走廊上一边狗爬一边激动得射精,只有他真正的母亲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再后来他读寄宿学校,他才察觉正常人不会赤裸着在地上爬,不会因为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兴奋。
他花了很长时间去纠正或者说是掩饰他的不正常。最后他到了大学,他懂了更多,他迷上了bds,不是作为奴隶而是作为主人,高高在上地看着那些人在自己的调教下沉沦,自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内心那颗令他作呕的种子挖掉。
了解完后,邱凌抱起傅言亲吻他的发顶,把他抱到床上,着迷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伸手探到傅言腿间,把浸湿的内裤拨到一边,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抵住肉唇,偏偏用力地把龟头挤进甬道内。
“你是我的小狗,我是您的奴隶。”
他说着,下身挺动直接插进穴内,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肉棒,邱凌快速地挺动着,傅言半张着嘴,抱紧邱凌的后背,企图让自己牢牢地贴紧他。
饥渴的肉穴被肉棒操开,邱凌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飞溅的淫水,鼓鼓的阴唇被撞开,傅言呻吟着,咬上邱凌的肩膀,被疼痛刺激的邱凌越发大力地操干着底下的人。
阳光洒进屋里,地板上零星的液体被照得反光,大床在两人剧烈的运动下发出闷闷的声响,傅言沉浸于下身传来的快感,肉棒跟邱凌的小腹紧紧相贴,随着邱凌进出的节奏被杂乱的阴毛摩擦着。
等邱凌在他体内射出的时候傅言早已高潮了好几次,两人在床上温存了很久,等来管家敲门,通知他们傅山来叫他们去院子里看看他最近新买的名贵兰花。
邱凌牵着傅言来到院子,傅言腿间满是浊白的精水,爬动间微红的菊穴若隐若现,早上的那条蕾丝内裤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
在场的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刚刚才被傅言好好疼爱过一番,趴在傅太太膝上的女人定定地看着傅言爬行的姿势,等他们来到身前时,女人爬到傅言和他跪到一起。
趁着主人们都在聊天,女人微微侧头,看向主人们微笑着轻声说道。
“我知道是你,我最了解你了,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真神奇,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整容吗,不对,身高也变了,真的好好奇呀。”
傅言低着头没有搭理她。
“对你来说,当狗很爽吧,他是不是很会干你。”
“他的量真多,你都装不下了。”
女人得不到回应也不在意,继续轻声说着。
“真想试试他,我要是跟傅山说,你猜傅山会答应吗?应该会吧,那个变态,说不定早就期待着看到母子相奸的戏码了,他会激动得当场射出来的。”
傅言扭头冷冷地看着她。
“说够了吗,是我,不用再试探了。”
女人笑得开心。
“这是你们傅家的报应,你不会允许他娶妻的,你们就该永远断子绝孙。”
傅言没有再说话,女人心情开始变得很好,今天一整天都十分活跃,傅山夫妇好久没看到她这副有活力的样子了。
直到邱凌带着傅言离开,邱凌在门口跟傅山夫妇告别的时候,女人脸上的笑容依旧微减半分。
傅言跟女人面对面跪坐着,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突然把手伸到身下,拨开内裤,扒开阴唇,向女人展示那个畸形的器官。
看着女人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跟着邱凌离开,身后传来女人尖厉的哭叫声。
不止女人恨傅言,傅言同样也仇恨着这个可悲的女人,原本他也可以拥有正常的人生,是这个女人毁了他的一生,不过现在也算是扯平了。
苏铭撑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苏烨回到家里,宋汐早早就跪在门口等待弟弟们回家,见到苏烨醉得走都走不动的样子有些吃惊。
“今天那个烦人的并购案终于结束了,很成功,哥他一高兴喝多了点。”苏铭一边给宋汐解释一边把人带到床上躺好。两人一起给苏烨脱去身上的衣物和鞋子。
苏铭正解着苏烨的衬衫扣子,看了看一旁乖巧地拿着被脱下的西装外套的宋汐,再看看双生哥哥微微鼓起的白皙富有弹性的胸肌,淡褐色的乳头挂在上面简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嘛。他朝宋汐勾了勾食指,宋汐不明所以地凑上去。
“哥哥,我们”他在宋汐耳边说着自己的计划,宋汐听着一开始还有些犹豫,越听越是兴奋,他偷摸着瞄了一眼苏烨微皱着眉的脸,又瞄了下敞开的衬衫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膛,有些羞涩地点点头,同意了苏铭的计划。
宋汐手指插入身下的花穴,熟练地为自己开拓甬道,苏铭也在旁边为苏烨扩张菊穴,虽然有些日子没被东西插入过,不过还是挺顺利的就开到了三指,他看了一眼宋汐已经昂起头的肉棒,估摸着差不多了就示意宋汐过去。
苏铭掐着宋汐的腰,把自己的肉棒送入宋汐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让宋汐跪在苏烨上方,双手撑在两侧,一手扶着宋汐的肉棒带着他缓缓地插入苏烨的菊穴。
“嗯啊”苏烨有些难受地呻吟出声。
两人具是一顿,屏住呼吸,停了好一会,确认苏烨并未醒来才小心翼翼地继续插入。
等完全插入后宋汐爽得不行,巨大的满足感充斥内心,不由得收紧蜜穴,也是爽死了,看着常常欺负他的双生哥哥被宋汐插入而毫无知觉,宋汐又敏感极了一直收紧小穴,裹着他的肉棒。
苏铭双手抓着宋汐的屁股开始用力地冲撞起来,宋汐随着苏铭的抽送的节奏浮浮沉沉,肉棒随着苏铭的节奏同时操干着另一个弟弟,他还是第一次前后同时得到满足,一时间爽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嗯嗯啊啊的呻吟。
而苏铭看着眼前这一幕就有种错觉自己正在同时操干着自己的两个哥哥,身体得到满足,心里也美滋滋,干得昏了头。
两人都没发现最下面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渐渐由迷蒙转为暴怒。
先发现苏烨醒来的是宋汐,对上那双盈满怒火的眼睛,心慌之下宋汐抬手捂住苏烨的眼睛。
“啊……停下!不,呜”
忽然感觉到肉棒被弟弟的后穴绞紧的宋汐现在一点都没法感受到舒爽,他惊恐地想要退出,压在他身上的苏铭却一下又一下地把他钉入苏烨体内。
彻底回过神来的苏烨皱眉,努力忽视自己许久没开荤的后穴正欢快地吞吃着肉棒,他往前爬了两步,把宋汐的肉棒从后穴抽出,粉嫩的穴口不舍地张合着。
“干得爽吗?”
苏烨翻过身,仰躺在床上,一手搭上还在挺腰抽插的苏铭的后颈。
苏铭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呆滞地停下动作,看向正咬牙笑着的苏烨。
“哑巴了吗?我问你爽吗?”捏着他后颈的手收紧,苏铭觉得此刻他就是一只大难临头的鸡崽。握着宋汐腰的手下意识地收紧,苏铭干笑一声。
“哥,我错了……”
看着小弟讨好的眼神,苏烨冷笑,推开身前恨不得化身鹌鹑的宋汐,抓着苏铭肩膀把下体相连的两人分开。
苏烨拿过被丢在一旁内裤,团成一团粗暴地塞入宋汐前穴,棉布在穴内摩擦,敏感的甬道来者不拒,顺从地吃下。
把宋汐按躺在床上,苏烨拽过苏铭,让他反过身屁股对着宋汐的脸,跪趴在宋汐身上,他抓着苏铭头发往下压,宋汐还没发泄出来的肉棒直戳苏铭的嘴唇。
苏烨的意图不言而喻,两人识相地不用他吩咐,努力张嘴吃下对方的肉棒。
就在苏铭认真舔弄宋汐肉棒时,一只手掌抓住他的屁股,臀缝被扒开,久不经人事的小穴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不安地收缩了一下。
果然,紧致的穴内探入两根手指,草草开拓了一下后,粗壮灼热的肉棒抵住穴口,蛮横地插入体内。
苏铭闷哼一声,要不是宋汐的肉棒堵住他的嘴,他就要尖叫出来了,后穴太久没有使用,难免有些干涩,苏烨龟头渗出的体液只能勉强充作润滑剂,胀痛的后穴被重重地冲撞,苏铭几乎含不住嘴里的肉棒。
宋汐悄悄抬眼一看,虽然看不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不过也不难猜到苏烨在干什么,他猛烈地在苏铭后穴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节奏紧凑,带着苏铭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深深捅入宋汐喉咙深处。
再顾不上去同情小弟,宋汐双手握住肉棒,认真地吞吃起来,苏铭后穴渐渐被操开,快感自后穴深处蔓延至全身,身前肉棒被宋汐温暖的口腔包裹,不时滑入紧致的喉咙,舒服得想要呻吟出声,嘴里却被宋汐的肉棒堵住。
眼角都憋红了的苏铭此时无比后悔。
王爷闻言睁眼,起身行至南夷身前,蹲下身与他平视,眼中尽是失望。
“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私通外男?竟还饥渴得不等回房就露天席地交合,你可曾对得住本王待你如珠似玉般宠爱!”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南夷摇头,正想说话,又被王爷掐着脸盯着他的双眼,王爷那眸子墨黑,丝毫没有光亮,南夷话头一顿觉得有哪里不对,脑中忽然冒出几个画面,皆是他与不同男子交合的画面。
他盯着王爷幽深的眼眸,眼里逐渐失神失去焦距,不受控制地说道。
“我早已不想当这王妃,我生性淫荡嗜虐,王爷从未满足过我,若不是家中要我来当这王妃我自是万般不愿!”
“嫁入王府数年王爷却从不知我所求,再宠爱又如何,我每过一日都是煎熬。我已私会过不少外男,你竟今日才发现真是可笑。”
南夷说完才回过神来,他不知为何会说出那番话,一切皆不是他本意,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本朝王妃公然给王爷带绿帽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即便王爷再爱他也不得不处置他。
王爷像是被气得上不来气,连连后退几步颓坐于椅子上,手指颤抖指着南夷,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才哑着嗓子低声道。
“你这淫妇不知羞耻,荒淫不堪,实在不配作本王王妃,便将你贬作,贬作……”
王妃做出这等丑事,本该将其贬为贱奴逐出府去,可王爷实在爱他,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舍得放他离去。
侧妃在旁旁看着,心中盘算一下,试探地开口道。
“王妃一事事出有因,也不是王妃所愿,但事已至此,众目睽睽之下也须得有个交代,便将王妃贬为王爷贱妾好好服侍王爷赎罪,如何?”
侧妃这话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只是为给王爷留下南夷递了个台阶。
果然,王爷看了她一眼后便允了她的法子,让人取来工具。
贱妾实际不过府中性奴,不过服侍之人乃身份尊贵的王爷,便叫好听些叫做妾,凡作贱妾者,需双乳穿环,好叫人知道其身份,也能从乳环样式知晓主人是谁。
穿环的工具取来,这工作本该由教养嬷嬷来做,王爷却亲自上前拿起银针,要亲自动手。
侧妃在一旁看着嫉妒得牙根都咬酸了,南夷做出这等丑事,王爷竟还愿意宠着他。
银针于烛火上炙烤后,王爷捏起南夷一边乳首,利落地贯穿。南夷疼得满身冷汗,死死咬着下唇。
“我没干过那等事,你不能这样待我。”
南夷气若游丝地说道,除了贴近他的王爷,其他人难以听清他说了什么,而王爷对他挑了挑嘴角。
“本王自然知道你没做过。”
话音刚落便将银针刺入另一侧乳首,将银针弯折闭合成环后不顾南夷惊骇地看他,站起身作出一副虽不忍再看的模样。
“将他带下去,教养嬷嬷教好他规矩再带来见本王。”
嬷嬷领命,上前去将痛得浑身发抖的南夷拉扯起来,驱赶着他一路裸行至教养院子,路上下仆皆停下手里的活去围观南夷。昔日王妃赤身裸体,赤足踉跄行走着,见他细腰丰臀上布满指印,腿间浊液凝固,从背后看还能在他走动间窥见艳红的穴肉微微外翻,星星点点白浊缀于臀缝,乳首被穿上贱奴才有的乳环,一张冷颜被精水糊满,看着又冷又骚,被教养嬷嬷鞭打着往偏僻的小院走去。南夷自出世就没受过此等奇耻大辱,此时真是难堪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上次把宋汐欺负狠了,辛文到底是不舍得,今日反正得空,于是便哄着宋汐去郊外的湖上泛舟。
今日天气甚好,风清日朗,徐徐微风吹在湖上泛起涟漪,偶尔一朵落花飘在水面,晃晃悠悠地飘向湖中,被摇晃着的轻舟拦住去路。
“啊……啊……轻,轻……啊唔”宋汐仰着头,潋滟的桃花眼迷蒙地看着天,红唇微张着吐出呻吟,手肘贴着船板,在身上那人的猛烈冲撞下勉强撑住身子,薄薄的青色纱裙半褪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高高鼓起的两只雪乳胡乱晃动着,顶端嫩红的乳蒂上,两朵白玉雕成的含苞梅花缀在其上,纤纤细腰被一手掐握着,一条腿搭在辛文肩头,绷着脚尖,隐约透着淡粉,在脚后跟还能看见浅浅的牙印,一条腿架在小船边沿,细白的小腿垂在船外,脚尖偶尔点触湖面,荡开一层层水波。
“小浪货,你巴不得我重些肏你。”
宋汐啜泣着,小舟看着好似一点都不牢固,每次动作都晃动得厉害,他生怕这小船翻了,两人一起落到水里去,加之他们在湖中央,没遮没掩的,仅有四周算不得多的荷花还能稍稍遮掩一二,若是有人在湖边久留,必定会发现这湖里竟还有一对野鸳鸯在交缠。
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淫乱对于宋汐来说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身下蜜穴因紧张收得极紧,好像比在屋里做要敏感得多,辛文刚刚只是插入手指他便水流不止,当辛文把肉棒插入时,贪婪的穴肉活物似的吸缠住他的龟头,领着入侵物往内里捅去。
辛文被紧致的甬道绞着,当即爽得低吟一声,待他完全把柱身插入后恶意停了一下,只抵着内里静静蛰伏着。
宋汐蜜穴被一路破开,粗长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早已把他刺激得混身酥麻,正是渴望那肉棒能狠狠地捣烂花心令他满足的时候,它却偏偏停了下来。宋汐咬着下唇,略带着一丝哀求地看着辛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现下感觉肉棒抵着的那块软肉又热又痒,他真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你就不会求求我?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动一动。”辛文伸出食指在宋汐肚脐边上打转,笑着说道。
宋汐咬牙,“求你,夫君……”
“求我什么?求我出去?还是求我肏你?”
宋汐脸上浮起一片薄红,哼哼唧唧地说不清楚,辛文又笑了,他假意往后退了退,肉棒一动,宋汐立马挺了挺腰,想要挽留。
“不!别出去,肏,肏进来……”宋汐先是惊呼一声,接着含糊地说完后半句。
辛文自然是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看他这副羞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又想要再逗逗他,“你倒是说说清楚,要我肏谁,肏进哪里去?”
“嗳,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照你的意思做呢?”
宋汐心里恼极了,辛文就是故意戏弄他,可折磨人的欲望渐渐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扭着腰想要吞下那肉棒,辛文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他急得就要哭出来。
“求你,求你肏肏我,进我穴里。”带着绵绵哭腔的请求一出,辛文就立马提枪干了起来。
辛文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的腿,动作很是凶猛地在宋汐穴里抽插了数百下,看上去脆弱不堪的小船被着激烈的动作弄出“吱吱”的声响来,左摇右晃的把略显平静的湖面弄出极大的动静。宋汐短促地喘息着,体内的酥痒似乎是得到了缓解,只是好像变得更加燥热了。
“热……你轻点啊,好烫……”
辛文俯下身张嘴去寻宋汐的唇,这样一压下来,搭在他肩上的腿几乎与身子成了一条直线,在宋汐体内的肉棒也借此入到更深入,探到了宫口处。他追着宋汐的唇,把他所有呻吟与喘息全都吞下,滑腻的舌头顺着宋汐微张的唇伸入口腔,细细地扫过里面每一处,挑着对方红软的小舌逗弄。宋汐被他弄得失了神,花穴被他狠狠肏干着,上面的小嘴也已被他攻陷,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来不及吞下的涎水流到下巴,日光下分外淫荡。
宋汐扭过头,好不容易躲过辛文的吻,稍稍喘了口气,辛文失了目标也不恼,在他下巴印下一圈牙印,然后顺着下巴一路往下,咬住宋汐微微凸起的喉结,伸出软舌围绕着喉结舔了一圈,又整个含住用了些力气吸吮,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喉结本就敏感,他还用牙磨咬,这让宋汐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捕猎者被叼住了脖子的小兽,随时会被这捕猎者咬断了脖子享用大餐。
宋汐仰起脖子,不住地想往后靠,辛文轻咬着他的喉结,还深处舌头一下一下重重地由下而上,缓慢地舔舐那小巧的突起,引得宋汐身上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在辛文眼里,宋汐此时就像一只无助的白天鹅,眼里噙着泪,扬着修长,曲线优美的脖子,把自己的脆弱摆到侵犯他的人面前,令人怜惜,又令人想要狠狠咬断他的脖子,看他哭泣。
辛文品尝够了之后,终于转移了阵地,在宋汐圆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和嫣红的吻痕,最终停留在他酥胸上,两只乳儿又绵又软,皮肤白皙滑腻,品尝上去像是不会化的棉花糖,令辛文爱不释口。
宋汐的两只乳儿大概是最受宠爱的地方,红的青的紫的,牙印吻痕指印,各种痕迹印在上面,香艳又淫靡。辛文毫不吝啬地表达着对其的喜爱,两手分别都握住一只浑圆,掐玩揉捏,偶尔把两只乳房挤到一起,然后把脸深深埋入酥胸里,宛如痴汉般深深呼吸着,看得宋汐嫌弃极了。
辛文抬起头,眉眼皆是笑意,“你这小浪货身上怎么这么香?”
宋汐侧头闻了闻肩窝,并没有什么味道,就知道辛文在说着胡话。
想了想又辩驳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浪。”
辛文“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宋汐可爱极了,嘴里却道,“我怎么看你是浪极了,不然”他作势要把肉棒从他体内抽出,那不知廉耻的小穴立马把肉棒咬得紧紧的,“你看,走都不让我走。”
“不浪,嗯?”
宋汐垂着眼眸,暗气这副身体不争气,他抿着唇没有再回话。
辛文倒不放过他了,一下一下又慢又重地捣着花心,一字一句地逼问道,“你浪不浪?”
宋汐还是不答,他便又问一遍,他挺着胯,肉棒在里面细细地碾磨着平时无法触及的敏感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处窜至全身,宋汐爽得喘了几声。辛文重重地用龟头碾着花心,感受到大量淫水从里面涌出,他轻笑一声,“快说,你浪不浪。”
花心被狠狠地碾磨着,滚烫的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越来越多淫水,宋汐被干得几乎说不出话,哽咽着回道,“浪,我浪……求你,轻点,哈啊”
得到了回答,辛文总算是心满意足地闭嘴,埋头狠干起来,粗壮的肉棒狠狠地凿开淫穴,重捣花心,宋汐尖叫一声,这一下入得太深,身体被填满的的满足感令他得到极致的愉悦,让他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起来。
“呃啊……别,好深,会被肏坏的,啊……不”宋汐被这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弄得崩溃,哭着求道。
两人身下的小船剧烈颠簸着,不时又飞溅的水花落到两人身上,小小的船只吱呀乱晃,只是两人都顾不上了,只管沉迷情欲。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交缠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宋汐被干得昏昏沉沉,失去焦距的双眸迷乱地看着眼前水面上的波光,闪着银光的湖面在他眼里逐渐模糊,四周被微风吹得摇头摆脑的荷花荷叶也渐渐化为虚无,他的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身下颠簸的小船,和身上这个使着凶器在他体内行凶的人。
娇嫩的花阜被硬邦邦的肉棒撞得发红,两人交缠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每一次撞击都会四处喷溅开,蜜穴的汁水被肏干得流个不停,前方的玉芽也爽得不断吐出淫水,半挺着摇摇晃晃地立在小腹下。
“啊!到,到了啊”
不知辛文撞到了那一处,宋汐突然绷紧大腿痉挛着发出高昂的尖叫,蜜穴条件反射地咬紧肉棒,牢牢地吸着龟头抵在宫口,辛文被这一吸兴奋得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强力地喷射在紧闭的宫口,极度敏感的宫口被冲刷着,宋汐大张着嘴,爽得失了声一般,甚至叫都无法再叫出来,大量的淫水如开闸的洪水那般奔涌而出,把两人下身打湿,前方的玉茎也紧跟着喷出乳白的精水。
宋汐呆呆地喘着气,他还是第一次全身心地享受到了交欢的乐趣,滋味实在是好得会令人沉沦。
湖面归于平静,两人都没说话,微风轻拂,鼻尖还能闻到荷花的清香,岁月静好。
待他回过神发觉辛文还在他体内的巨物才射完,现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红着双颊撑着身子往后退,只是小船空间有限,他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不由得暗恼,他就不该轻易跟辛文出来,如今在这一叶小舟上是躲也没处躲。
辛文轻轻浅浅地抽插着刚刚高潮完,松软了许多的花穴,一手撑着一边船沿,一手夹起宋汐胸上的一朵白玉红梅,轻轻扯起左拉右晃,一边挑逗着一边凑近宋汐耳边轻声哄着他再来一回。
“这才一次,我还饿着呢,你方才不也很爽么,叫得比勾栏院里那些荡妇们浪多了,乖,再来一次,嗯?”
他说的话越说越下流,宋汐羞耻极了,受不了他如此不要脸,使了吃奶的劲去推拒他,辛文也没料到他力气这么大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开时把所有重量压在撑着船沿的一只手上,这一下小船彻底失衡,竟直直翻了过去,登时水花四溅,把两人都甩进湖里。
宋汐也是没料到会发生此等变故,这下倒是真不会再来一次了,他拖着被干得酥软的身子勉强浮上水面,呛了好几口水,辛文这时也游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腰。
“就算是不愿,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这下可好了?”
宋汐也是有些尴尬,嗫嚅了一会还是抿着唇没搭话,辛文却不依不饶,“本来你开口与我说就好了,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你不愿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你还真能,宋汐撇了撇嘴,只是到底是他的错便也没有辩驳,见辛文又要张嘴继续说,宋汐就烦了,这人怎么这么罗里吧嗦,索性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堵住辛文那喋喋不休的嘴。
辛文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立马就笑眯了眼,张开嘴引诱宋汐送上红舌,很快两人便唇舌交缠,宋汐按着辛文后颈,似乎是不爽总是被按着吻得喘不过气,此时他进攻猛烈极了,小舌在辛文口中横冲直撞,丝毫没给辛文反攻的机会。
吻了许久,宋汐舌根酸软不已,他稍稍退开。
辛文收紧搂着他腰的手,两朵梅花紧紧地压在辛文胸前,咯得他有些疼,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笑出声来,“你还说你不浪。”只见那被两朵梅花穿透的乳蒂正硬挺挺地立着,正式一副情动的样子。
宋汐恼羞成怒,抬起头来未来得及辩解,辛文就微微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宋汐一愣,抬眼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珠,两人离得极近,宋汐清楚地看到那曾属于他的眼眸里此刻映着他的身影,一时无言,耳尖慢慢变得粉红。
自从月篱设法得到南夷些许关注后,他的处境实在是好了许多,以往常常讽刺他身份低贱,靠着攀上九尾狐族小殿下的关系才能勉强留在南夷身边修行的小神如今见了他不是绕道走便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与他攀谈。
而南夷对他也上心了许多,每每耐心指导他修炼,待他虽比不得玄菱但也与以往天差地别。
自从神魔之战之后,南夷虽将魔神越黎重新封印于混沌,各界再次恢复平静,但南夷也元气大伤,急需闭关修养,若不是受伤太重,上次也不会被玄菱的作弄。
南夷将三个徒弟召至前殿,宣布自己不日便要闭关养伤,需要多久暂且不知,现交代好各项事宜他便要开始闭关。
三人应下,玄京将代持神尊之责,事务繁多便率先告辞,玄菱不舍南夷,赖在他身边耍娇许久才肯离去,月篱在一旁,静默等侯两人离去才上前。
“师尊,您带上弟子一同闭关吧。”
月篱走到南夷身边,侧身跪坐在他膝侧,双手搭在南夷腿上,抬头望他。
南夷一手放在他发顶,本想轻抚他的,闻言手一顿又收了回去。
“说什么胡话,我闭关养伤带你有何用。”
月篱殷切地握住南夷收回去的手放置在脸侧,眼眸怯怯抬起看他,轻柔的嗓音略带一点哭腔。
“弟子受不得那么长时日见不到师尊,再说,如今经师尊教导,弟子修为也长进了许多,若是,若是……”
月篱轻轻咬唇,闭了闭眼,满脸通红道。
“若是师尊以弟子为炉鼎,修炼必定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
南夷听后只觉得荒唐,冷笑道。
“你道你有所长进便能当我的炉鼎?”
月篱脸一白,听出来南夷是嫌他修为太低,不配给他当炉鼎,一时间难堪得无地自容。他眼里泛泪,咬牙倔强道。
“弟子定会努力修炼,再说,师尊曾答应弟子可以满足弟子的心愿,这些日子以来师尊数次与我欢好,我本以为,师尊也不似传闻中那般铁石心肠,如今……”
南夷听他一番长篇大论只觉得心烦,心里又觉得确实是有愧于他,只好冷着脸听他诉情,待他说完,只留下一句话便直接施法离去。
“你若能在半月后修为能够得上玄菱我便应你。”
月篱颓然靠坐在神座旁,面上愁苦,脑子里不断想着要如何做。
半月的时间追赶上玄菱,谈何容易,玄菱乃上古神兽九尾天狐后裔,天资过人,神界同龄小神几乎没有比她更强的,更何况他一个资质平庸的杂毛狐狸?
很快便过去三日,尽管月篱一刻不敢停地修炼,仍然进展不大,直到他为找到速成的法子潜入南夷的私藏书室。
南夷向来不许任何人进出他的书室,哪怕是玄菱,有一次偷偷在书室外窥探被南夷发现后直接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月篱此番冒险潜入,也是仗着南夷如今每日在寝殿修养,才来碰碰运气。
他翻查许久才终于有些眉目,捷径是有,但记录这法子的书却是禁书,他看着目录许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翻开。
说来也是奇怪,他翻看此书竟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可这书乃南夷记录混沌的书,他不过一介小仙,就连混沌的存在也是随玄菱上神界后才知晓的,怎么会对混沌熟悉。
月篱不再多想,把书偷偷带回住处,奇异的是,他按照书中所写的方法修炼竟无比顺畅,进展飞快,且看不出有入歧途的预兆,只是每日都能梦见些奇怪的场景,四周皆是一片昏沉,难以视物,但却又能肯定周围一定有人有物。
小半月过去,月篱修炼神速,他感觉如今与玄菱相比也不差什么了,便去求见南夷。
南夷自然是不信他竟真的能达到要求,可无论怎么查探,也探不出异常,无法,话既已说出,就没有反悔的道理,南夷最后还是带着月篱开始闭关。
“啊,啊……师尊肏得弟子好爽……”
月篱半撑着石床,衣衫凌乱,一头乌发胡乱披散着,艳红的嘴角挂着一线晶莹涎水,明明被身后的顶弄冲撞得头脑空白,却依旧借着本能淫叫连连。
南夷向来不爱在欢好时胡言乱语,就连声音也很少发出,不过近日不知为何,与月篱交合时越来越沉溺,常常会忘我地说些淫词艳语。
“骚狐狸,你那淫洞都要被本尊肏坏了罢。”
“再夹紧些,唔……是了,月篱……”
南夷清冷的脸上此刻沾满情欲,月篱艰难地扭过头去向南夷索吻,如愿亲上那淡薄的唇后更是迷恋地伸出舌尖去舔舐南夷下唇,直勾得南夷欲火更旺。
事毕,南夷神力运转一周,发现这次双修竟又比上次作用要大,如今修为已修复大半。
月篱懒懒侧卧在石床上,目光沉沉地看着正在修养的南夷,心下百转千回。
他自用了那混沌时期的修炼方法以后,修为确实大涨,加之与南夷双修数年,如今出去即便是对上玄京也是平分秋色。
只是近日他越来越难以控制体内力量,那是他以往从未发现的一股力量,好似是一直在他体内潜伏,近日才突然出现异动,不知为何,这种情况南夷竟也一直没有发现。
南夷睁眼,看向月篱正想告知他如今伤势已好,随时可以出关,对上月篱双眼却看到原本一双秋水剪瞳此刻浓黑毫无光泽,南夷神色一凝。
这魔物的眼睛他再熟悉不过,当即就把月篱打翻在地,月篱痛呼一声,在地上抬起头来时又恢复以往眸子清澈透亮的模样。
“师尊这是作何?可是弟子服侍不周。”
月篱委屈问道,布满情欲的身子裸露在外,他膝行至石床跟前。
南夷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丝毫不为所动。
“你修为大涨是修了什么邪术。”
月篱浑身一僵,强笑道。
“师尊再说什么,弟子不知……”
“既不知那也不必多说。”
南夷直接施法定住月篱,便要把他修为化去,月篱以为南夷要取他性命,慌忙求饶。
“师尊竟要这般无情无义么!弟子陪师尊闭关数年,一心一意为师尊着想,如今师尊身体康复,便要除去徒儿吗!”
南夷手下动作一顿,此事确是他不厚道。
“我不杀你,只是你修炼邪功早晚走火入魔,我此番废你修为,日后你且老实修炼罢。”
月篱痛苦地伏下身子,无力反抗,很快南夷便收手离去,将他一人留在此处。
南夷修炼之地位于雪山之颠,严寒异常,没有修为无法护体,月篱本身根骨就弱比不得那些天骄,险些就冷死在雪山上。
好不容易回到南华殿却被神侍挡在门外。
“你竟还有脸回来,师尊早已查明,你潜入书室,偷练禁法,若不是师尊发现的早,你迟早堕魔!”
“你做下这等丑事,神界难容,你滚吧,滚回妖界去。”
“师尊并未说要逐我出师门,我要见过师尊!”
月篱心下慌乱,在殿前呼喊起来,直至把玄京引来。
“师兄!让我见见师尊,我可以解释,我……”
玄京抬手打断他,平时他跟月篱不怎么来往,此时赶他走也无甚感情。
“师尊带玄菱游历去了,你的事我已听师尊说明,师尊交代我处理此事,我不好越俎代庖逐你出门,只是也不好留你,你便回妖界去,待修炼有成再回来罢。”
听他说完月篱眨眼间四周就换了个模样,俨然是他在妖界时栖息之处,顿时心生悲凉。南夷竟就如此无情,直接连再见他的机会都不给。
月篱被逐出神界的消息很快传开,妖界众妖本就嫉妒他能被带上神界,如今他落魄,自然是上门来奚落嘲笑,一时间月篱的日子无比煎熬。
“请各位妖君放过我,我实在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们了。”
几只狼妖将月篱堵在洞中,这些日子以来不时便有妖物上门来寻他讨要财物宝贝,不给便抢,很快就把他储物袋掏空。
“糊弄你爷爷们呢,你前几日才给那虎妖几颗上品灵石,今日爷爷来找你就说没有了?”
“就是,你这是瞧不起咱们?”
狼妖们七嘴八舌地喊叫着,直接上手搜查起来,见实在找不出什么东西,恼怒之下把月篱绑去作弄。
月篱紧紧闭眼,脸色发白,耳边狂风呼啸,身体无法控制,随风在空中摇摆,此刻他被狼妖用粗绳捆缚,掉在高崖之上,底下是望不到尽头的深渊,头顶崖边上的狼妖们嬉笑玩闹。
“求爷爷们放过小妖,让我上去,我定会想办法替诸位寻来宝物!”
月篱惧怕得浑身发颤,抖着声音大喊,想让狼妖放过他。
狼妖见他吓怕了,想着也差不多了,便打算他把拉上来,拉到一半又突然撒手,月篱本以为结束了却又忽地下降,险些吓死,那绳子又被拉紧,狼妖看他吓得面容青白的样子被逗得哈哈大笑,如此几翻逗弄之后才把月篱拉上来,不料粗绳被崖上尖石不断摩擦,此时不堪受重,竟生生断了。
月篱被捆着往下坠,最后一眼看到的便是狼妖惊讶又无谓的表情。
月篱身死的消息传到南夷耳中,南夷气急,再怎么说他没还未将南夷逐出师门,月篱还是他的徒弟,这些狼妖竟就这么将他折辱至死。
南夷亲临妖界,将那几只狼妖挫骨扬灰算是替月篱报仇。
事情原本便这样了结了,谁知,数月以后,狼族与虎族不知被何人挑起争端,原先只是小争执,而后竟演变成两族之间的大战,狼族两位小王子以及几位最是善战的狼妖皆在数日前被南夷斩杀,间接导致狼族战败险些灭族。
又不知是谁传出消息南夷被虎族收买,帮虎族斩了几名骁勇的战士才导致狼族战败,狼族幸存者们愤怒不已,在高人指示下竟将此事捅破了天。
天道不得不罚南夷,他身为神尊却肆意插手下界战事坏了因果,南夷无奈,只好将让玄京暂代神位,他自封修为下界去受轮回之苦。
南夷下界后,魔神越黎重返神界开战,玄京无力抵挡,惨烈战死,玄菱不知所踪,众神才明白过来南夷下界竟是魔神阴谋。一时间神界无人能守,此时,众神以为早已陨落的月篱突然回归,且身怀无边神力,比之南夷也不落下风,直接将魔神斩杀,暂代神尊,承诺众神亲自下界去寻回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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