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骚奶子也想被玩了别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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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根手指略退,在安全范围内轻缓抽插,直到紧热媚肉褪去高潮的余韵,不再大开大合地夹缠,而是细细密密地咂吮。

泄了三次还这么紧,梁柏轩心头有些无奈,他虽不至于滥情,但交往多任女友,早也不是童子鸡,刚刚好一番狭弄,已然看出,小姑娘这口小逼怕是世间罕有的名器。

或许是因为小姑娘一身雪腻皮子,连私处也滑如琼脂,逼花整朵就不算大,逼口也窄窄小小,偏又嫩乎得紧。

两人的第一次欢好,还是小姑娘的初夜,梁柏轩自然希望能让她也快乐,哪知就算提前喝了点酒助兴,又耐下性子细细抚慰她胸臀腿心,是高潮了几次,这口鲜嫩小逼却始终扩张不太开。

就算吃进普通男人也要经过一阵磋磨,更何况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胯下那根堪称天赋异禀,细芯配硕根,估计得让娇滴滴的小姑娘好生吃番苦头。

手上角度刁钻的揉捻和抽送不停,梁柏轩覆上去,寻了小姑娘的唇,温柔地衔住那颗水灵灵的唇珠,把它当奶尖尖一样细致地含吃。

白凝脂敏锐地接收到他动作暗含的怜惜意味,一点点探出舌尖,轻轻描绘男人薄薄的下唇线。

就算被一把拖住,粉嫩香尖也不争不扎,乖巧地舒展着被高热的口腔内壁和粗粝大舌一同包裹、卷起、摩挲,共赴一曲轻柔的圆舞。

白凝脂觉得自己像一朵轻飘飘的云,被湿润的水汽蓄满了雨。

快乐得忘记了自己是以完全打开且毫无反抗之法的姿势被一个健壮男人笼在身下。

于是,被粗硕闪电骤然劈开的惊慌就显得格外分明。

“嗯唔————”

梁柏轩绷紧的双腿跪在床面,卡住小姑娘柔若无骨的腿弯,迫使她维持逼花朝天的姿势,奈何手指甫一退出,小逼就恢复了严丝合缝的状态。

男人无法,只能转着胯,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棍抵着肥嫩的两瓣粉肉磨了磨,蹭了一头滑腻香液,也让含羞小逼口重新浪开,放荡地含吻滚烫肉物。

奈何郎心如铁,只将紧热逼口讨好的痴缠置之不理,腰臀发力,使了劲地挺,烙铁似的肉棍噗呲抵入,却因横截面过于宽阔,龟棱卡在了逼口。

顶上菇头被紧热湿润的腔肉密密缠住娇蛮地绞,龟棱内侧却被肥嫩滑腻的瓣肉裹住柔柔地含,截然不同的快感一齐涌来,通上背脊,直入脑髓。

梁柏轩劲臀紧绷,腰眼发麻,泄愤般重重吸了一口丁香小舌,把小姑娘懵懵的啼哭闷在交缠的口中。如果还没肏进去就被绞得交货,他怕是再没脸上小姑娘的床。

力收在腰腹,抡起坚挺肉物将逼口内壁刮了几圈,趁着媚肉得了趣微微抽动的空档,下了狠劲地旋转着往里钻。

肉物足够硬韧粗大,一路破开缠绞上来的热情媚肉,粗实龟棱存在感十足地剐过内里所有沟沟壑壑。

“嗯啊……嗯呜……”人生从未体验过的怪异胀痛感被如实传导到神经中枢,唇舌仍被堵满,呻吟从喉咙溢出,碎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

白凝脂思绪紊乱,被撑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收紧腔壁,想把带来不适的蛮横之物推挤出去。却不料压根不讲道理的入侵者似是被这一夹激起血性,不退反进,势如破竹,直至被脆弱瓣膜抵住去路。

火热肉棍反复使力,捅得处子膜凸起到极致,又后退松开,媚肉还来不及夹缠,这顽劣淫物又顶上前,直将清纯瓣膜亵玩得摇摇欲坠。

“凝凝,记着,”梁柏轩终于肯松口,炙热的吐息灼在被吮得娇软无力的香舌和合不拢的唇瓣间,一手撑在身下人胸侧,一手拢上她被绑在一起的霜雪皓腕,他的指骨修长、手掌宽大,连柔荑也一同覆盖,滚烫的温度摩挲着她微凉的指根,“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完全接纳我。”

“……哥哥,”头脑昏沉的小姑娘才把男人轻得像诺言的话语懵懵懂懂地印入脑海,就被尖锐蛮横得仿佛被生生劈开的痛意逼得泣不成声,“啊————哥…哥…凝凝……好疼……呜呜……嗯……不……”

“凝凝好棒,乖孩子。”

不同于前几次呜咽,总带着一股有恃无恐的娇,这次小姑娘哭得好伤心,形状圆幼的眼睛大睁,瞳孔却散着,眼尾溢出的晶莹泪花断了线地往下坠,吐了一句疼后,口中只急喘着,再说不出话。

梁柏轩心头一缩,停下动作等她适应的同时,垂首细细舐去她面上泪珠,温柔珍重的吻密密落在薄嫩泛红的眼皮眼睑:“乖宝,相信哥哥好吗?疼就咬哥哥。”

待小姑娘止住眼泪,男人含吻她红红的鼻头,安抚地舔,胯下狠下心继续往里挤。

尺寸不合的粗硕肉棍被紧致高热的穴肉绞得寸步难行,潮涌而来的激烈快感在身体里炸开,爽得接近于痛,梁柏轩咬牙忍下横冲直撞去释放的欲望本能,绷着腰腹肌肉,晃着角度,挺着鸡巴一寸寸磨小姑娘内里,直到粗硕龟头擦过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穴腔受惊地一夹。

在这里。

男人眼中迸出狠劲,果断掉转方向,无比细致地戳蹭这一片区域,直到凸起的软肉被坚硬龟头撸开,露出了被嘟起肉痕掩藏的一小块软肉疙瘩,这处凹陷极为隐秘和细小,又和处子膜一般,都藏在曲径通幽之处,但凡男人的肉物不够长不够硬都寻不着掀不开此处。

但,不见天日,也意味着极其敏感脆弱,龟头轻轻一磨,身下小姑娘就仿佛案板上的银鱼,猛地一弹,口中也有力气骂他了:“嗯唔…坏…坏东西…走开!”

男人知道此地妙处,亲了上去缠住小姑娘香舌吮吸,底下越发涨热的肉棍稍稍退出,调整角度,而后腰臀一送,使了十成十的力,肉棍整个带点斜度地破开肉痕,一侧龟棱刁钻地卡进去,准确无误地撞在宝贝软肉疙瘩上还不够,继续施了力去磨。

“唔——————”白凝脂喉咙闷出拖长的哀吟,身子激烈地上拱,却因为膨大的肉根卡死整个逼穴,如一根巨硕钢钉将她整个小逼连带小屁股受刑般锲死在原地,而逃脱失败,反而将胸前两团娇嫩嫩的奶肉甩进男人宽阔胸膛。

“乖宝的小骚花吃着哥哥的坏东西不放,”梁柏轩知道此处能让她得趣,坦然享用了嫩奶子亲热的招呼,音色沉哑,“知道小骚奶子也想被玩了,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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