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恒】双头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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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头龙,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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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警告

星又鬼鬼祟祟抱着个快递进来。

躲过三月七眼线的概率很低,但不为零,毕竟快递里不是什么能让她看见的东西。

对丹恒来说,大部分时候星不整活就是最好的活,因为这个初生双重含义的小星核是很会折腾人的,两人交往以来,星在人前就已经常常语出惊人,人后和丹恒更是玩得离谱,所以当星又死皮赖脸挤到智库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邀请”。

“我还有些资料需要整理,有空的时候再说吧。”丹恒转过脸,怕星发现他的窘迫。

“明明是美好的夜生活时间……”星惋惜。

根据经验,这种美好主要是星的,于是丹恒又补上一句:“看这些资料对你来说也许有些无趣,你先去休息吧。”

星“哦”了一声,转身。

其实还真没多少资料需要整理,丹恒磨蹭一会,才去星的房间所在的车厢。

临近观景车厢的那节车厢被住满了,帕姆安排星住在后面一节车厢的房间里,星和丹恒交往后,丹恒就和她睡在一起,也许是丹恒的不幸吧——车厢隔音。

丹恒以为星睡下了,慢慢躺下来,结果静静躺在一边的少女突然拿被子把人一裹,压在上头。

“星!”

“嘿嘿丹恒你一个小青龙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你不能啦!嘿嘿嘿嘿……”

星发癫并不是一天两天了,丹恒平静地躺着任由她亲,可是很快丹恒就不能平静了,因为星拿出了她新买的快递。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拿出的东西,都是能把丹恒玩得哭都哭不出来的玩具,但是讲道理,谁能拒绝和爱人探讨新玩法?作为正常男人,丹恒承认自己不能。

结果星拿出一根粉红色长有起码三十厘米的……

丹恒:瞳孔地震

“我以为这个双头龙会更大一点,我买的最大号。”虽然星平常就用那张无辜的美女脸吐出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论,但直接说这种话出来还是太过羞耻了。

“这已经很大了。”丹恒表面八风不动,其实有点想跑了。

“那就陪我试试嘛,你看,你被插,我也被插……”星喋喋不休,掀起睡衣下摆,脱了内衣,贴到丹恒身上。

“嗯……”丹恒接受着少女的亲吻和抚摸,星太清楚他一身的敏感之处,低头舔咬他胸前那两点,丹恒受不住地挺起身子,像是张绷紧的弓,星并不放过他,一直向下,抚摸丹恒的后腰,看对方喘得声音都在颤抖。

“一副不想做的样子,明明碰一下就不行了。”星小声说着。

“分明是你在这里乱动……”丹恒想要反驳,星一口就轻轻咬在他腰间的肉上,持明发出一声濒死似的叫喊,却被死死按在床铺上只剩哀嚎。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个,”星得意,拿了管润滑来,“都硬成这样就别嘴硬了。”

“别说了。”丹恒求饶,他性子内敛,着实听不得星这样满口黄话。

星只管伸了两指进去扩张,丹恒那处都被她弄得松软了,要进去十分容易,不过星买的双头龙还挺粗的,还是该好好准备,虽然在明显的水声里,小青龙羞得拿手臂遮住眼睛,星还是尽职尽责给他慢慢摸开穴口。

“不行!”星的手指在里面碰上不得了的一处,丹恒挣扎一下,被重新按住。

“这里舒服吗,嗯?”星坏笑。

“别……”

“流那么多水,看来差不多了。”星舔舔嘴唇。

星去洗了手,然后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少女的女穴已经流了些淫水,大腿根部内侧也湿腻腻的,恐怕当时听丹恒叫喊,她也难免有些反应,她比了比自己买的双头龙,又确实大些,慢慢跪下来扶在半躺的丹恒肩膀,手指伸进下面给自己做起扩张。

女穴不像男性的后穴那样紧致,但终究是星自己来做的,纤细的手指在里面慢慢分开,手指主动去碰触g点的感觉让她爽得险些没能跪住,只好趴到丹恒身上。

“我帮你吗?似乎很难受……”丹恒抱住她的后腰,呼吸的热气喷在少女的胸部,柔嫩的皮肤时不时擦过丹恒嘴唇,主动扩张开自己的阴部的星已经叫得说不出连贯的话了,非常难得,这张又欠又屑的嘴原来还能叫出那么浪的娇喘。

“不用,马上。”大概是里面扩张好了,星拿过双头龙,顶在自己穴口,粗大的死物阳具色彩粉嫩,衬得毛发稀疏的少女阴部白皙又微微发红,星哀叫着,放松下来把巨大的阳物插进其中,不禁让人感叹,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也能吃下如此粗大。

星拿起阳具另一端,丹恒已经看得口干舌燥,分开双腿,露出被星好好照顾的穴口,却也自知羞耻,移开视线,只有星反倒更加兴奋:“进来了……真的……好棒……放松些,丹恒老师。”

丹恒伸手,把星的脖子按下来亲吻她,星慢慢将阳具顶在丹恒下面,向里顶去。

这个过程也并不是那么好受,丹恒咬着手指,呻吟依然不住地泄出来,星也略有些着急,只管向丹恒里面敏感那处按,丹恒的腿死死夹着星的腰肢,星不得不再次分开他的腿:“明明吃得那么欢,该让你自己来插,你知道自己里面在不停地往里吃吗?”

“不要说了……”丹恒喘了很大一声,要去捂嘴,阳具已经被往里送了很大一截,不用星扶着,她就空出手来按住丹恒的手,舔吻开他还想咬住的嘴唇。

“这样都不叫出来,暴殄天物,让我听听!”

星终于把阳物另一端完全送进丹恒体内,稍微往前一撞,全都吃进去,阴部和丹恒的穴口迅速地一贴,星只觉得自己体内也被阳具狠狠撞进深处,疼痛中也因为擦过g点抖得不像样。

“还受得住吗?”丹恒慢慢疏解自己前段已经挺立的阳物,另外一手慢慢扶住星的腰肢,他也有些坏心思,抚摸着身上人凝脂般的皮肤,突然抓了纤细的腰肢向下按。

“嗯啊——”星惊叫一声,发出一串绵长的鼻音,然后埋进丹恒胸膛,撕咬似的去咬他胸前一点。

坏了,让她爽到了。

星重新直起身,骑在上面动了数十下,她并不怕叫得淫荡,只有丹恒在下面被假阳具操得浑身酥软,被满耳淫声羞到想捂住耳朵。

星很清楚丹恒体内的每一处敏感,只管向那处顶,假物一次次破开深处的软肉,平时只由少女的手指照顾的地方被毫无顾忌地撞上去,丹恒面色通红,从里面被操成一摊春水,过度的快感让他挺起身体不禁喘出声,结果星按着他被填满的小腹压回去,酸涩感爬上全身,唯有发出不断的呻吟。

他撸动着前面已经坚硬的阳具,在过量的快感中泄了出来,弄脏了星的小腹和大腿,他想要停一下为星擦拭,结果少女继续的冲刺让他只能放弃,重新仰头陷入无尽的迷醉。

这样弄丹恒,星自己也没能幸免,双头龙另一端被少经情事的阴道吃得很深,星也就一定得受着这种撞一次丹恒自己也要被狠狠插进深处的淫刑,某一下星转个角度,让体内那东西碰在g点上,略一挺腰立即身子一软,趴在丹恒身上,阴道绞着阳物,眼神迷离,经受了一次绵长的高潮,里面的水越插越多,都快顺着双头龙流到丹恒的穴去了。

这样来了一次,星没了力气,腿搭在丹恒腿上也半躺下来,被拓宽了的小穴一点点嘬吸着阳物享受余韵,伸手玩弄前面裹在花瓣里的蒂子。

这样丹恒难以满足了,原本他受不住星这样的狠操,现在星不动了,他只觉穴里蚁噬般瘙痒。

“你怎么……”丹恒不好直说,伸手去抚摸星的腹部和胸前。

“丹恒老师欲求不满的话不如自己动一下试试。”星对自己挑起丹恒的欲望感到满足,得意道。

“你……”丹恒无计可施,只能起身,被双头龙这端再次插到深处。

“不行,要……”丹恒将自己插得哀鸣连连,他的敏感点并不深,稍微一动就会被假阳具操到那里,他起身跪下来,每下沉一次腰就要经历一次直窜上脊柱的快感。

“嗯……丹恒老师加油!”星当然也因为他的动作被双头龙操得合不拢腿,阳具蹭上最深处敏感的软肉,星就又攀上一次小高潮,流的水弄湿了一片床单。

丹恒要跪不住了,他大腿内侧都在颤抖,电流打了全身一般,叫得愈发浪荡,眯着眼睛,汗湿的黑发让他垂着头显得愈发可怜,底下却是另一回事,紧致的穴贪婪嘬吸着没有生命的死物,动一下都十分艰难,好似渴望那东西还能膨大、射精,把他填满。

见此情景,星更不动了,她躺下慢慢吃着自己体内的一段巨物,在丹恒大动几下时才慵懒地发出呻吟。

“你这个……”丹恒气得,也是羞得,满面绯红,每每沉下腰肢都要这么将自己欺负上一回,内里被插得酸胀松软,次次摇摇欲坠,终于星起身抱住他的后背,撑住他的身子,然后头埋在他胸口一通乱吸,颠动腰身,亲吻着丹恒的嘴唇,两人都已经濒临顶点,呻吟声从口唇间不断泄露,每一下都是两人共同享受的快感。

丹恒抚摸着自己前面的性器,贴近之间用自己的胸膛蹭着少女丰满的胸脯,引来对方阵阵娇喘,最后随着星发出一声高昂的声音颤抖着高潮,丹恒也发泄出来,黏腻的东西淋在星的腹部和胸上。

两人分开时抽出双头龙,假阳具离开洞口皆是令人羞耻的“啵”地一声,星更是流出一摊淫水打湿了褥子。她也累了,翻身避开脏的地方躺下来。

“还……还是洗了澡去吧。”丹恒想给她扯上被子,但看她身上的污秽,又说。

“我累了嘛!让我躺一会。”

“黏糊糊的,怎么能睡。”

“好好好。”一阵颠倒,星把丹恒打横抱了起来。

甚至公主抱。

“我不用!放我下来。”

“噫,才不要,抱丹恒老师去洗澡,好耶——”

“不要这样抱我。”

“龙公主就要公主抱!”

“别说了……”

“龙公主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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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医生丹恒今天的工作马上结束,他检查了一遍患者名单,发现还有最后一个患者。这有些令人惊奇,因为他记得应当没有了。

对方来了,他很高大,长发披在背后,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人看起来很阴郁。

“你……”丹恒说。

“刃,是吗。”丹恒合上患者名单,说。

“是。”对方说。

“您觉得哪里不舒服?”丹恒问道。

“心口。”刃解开衣服。

丹恒拿了听诊器。缓慢的心跳,听起来不像正常人。丹恒想。

“好,让我看看。”丹恒附上他的皮肤,在上面按压。

“这里痛吗?”丹恒问。

刃说:不痛。

“这里呢?”

“略微有一点。”

“这里呢?”

“没有太多感觉。”

丹恒舔了舔嘴唇。手向下移动。

“这里呢?”

“痛。”

“好吧,我大概知道症结所在了。”丹恒打量着刃,“请跟我到内间来,躺在病床,您的状况有些严重。”

刃跟随他到病房里,躺下来,明显的消毒水气味让刃很不舒服的。

“这样可以吗?”刃问道。

“是的,这样就可以,请稍等一下。”丹恒走到帘子后面。

走出来时,他取下了外衣,显得形销骨立。

“来吧。”刃说。

我怀疑我被申核盯上了,多一个字都放不出来

车在爱发电,叫白兔捣药成

星铁和原神合集

“你又来做什么。”结束后的丹恒质问。

“我会来找你。”刃说,“从前的罪孽,必须有个结果。”

因为顺水推舟对于对方的索求,丹恒勉强请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不是他了,你来向我复仇是没有意义的。”

“我来给你治疗,可以的话,不要乱动。”丹恒解开刃的衣服,一个翻身,跨上病床。

丹恒的手在下面抓握刃胸前那两团脂肪。身材健硕的伊万有着丰满的胸肌,放松下来就是软软的,刃绷紧了身子,他挺腰,抱住丹恒的头,然后过于用力的湿润的亲吻爬满了丹恒的脸和脖子,细密的触感让丹恒颤抖不已,丹恒无法再用力,被刃抚弄了一会就软了下来。

刃觉得自己前胸后背都被汗打湿了,也许真的病了,刃想,他隔着裤子顶丹恒,可怜的医生下边的内衣已经湿润了一块,但是丹恒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顺从去除了衣物。

“医生,需要我进去接受治疗吗?”刃低声凑在丹恒耳边。丹恒与他蹭蹭挨挨,仿佛享受其中。

丹恒有点瘫软,几乎整个趴在了刃的身上:“需要,请吧。”

刃慢慢顶入那略微湿润的地方,突然被撑开内部,丹恒差点没有忍住痛叫出声来,刃用嘴唇堵住他的声音,亲吻抚慰,丹恒的手在后面抓挠刃的肩膀。

病床发出了声音,丹恒被吓得再次收紧了。

刃有些着急了,又亲又咬弄得丹恒脖子上满是痕迹,丹恒叹息着,慢慢放松接纳刃的。刃在抓着他的腰肢,慢慢刺激着丹恒腰间。

“嗯……”

“医生,引导我一下吧。”刃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气。

“额……嗯!”丹恒有些说不出话,下面在慢慢从干涩磨到水润。

“让我听见吧。。”刃用力地给他一个亲吻,发紫的吻痕惹眼地印在丹恒的脖子上。

刃报复一样,碰上丹恒胸前,***被玩弄的感觉让丹恒绷紧了身子,不断的试探让他几乎被探索了丹恒里侧每一处敏%””;:感。

“不行,会坏……”丹恒没有想到刃动得那么厉害,他几乎要被强硬的动作榨出汁水,被强行地进过之后,反而更加丰沛起来,全部的东西都在溢出。

“不会的,放松。”刃含糊说着,翻身压住了丹恒。

“呃——再动一下。”丹恒还没忘了引导“病人”。

“当然……”刃向里动了几下,在难以忍受的那处的碾弄让丹恒的腰都弹起来,发出羞人的声音。

“你来到这里,是为了……”丹恒在刃侵犯下发出那种声音,断断续续地问,话没讲完,刃加快了动作。

刃在丹恒的耳边不停亲吻,水声几乎要逼疯已经有些不太清醒的丹恒。

“我来到这里,只是看你,医生。丹恒。”刃说,他动得很快,丹恒挣扎几下,没能挣脱,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刃再次压上来,重新在湿润柔软的地方侵入进去。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了,这样弄了几下就动得丹恒发出哭喊起来,本就敏:;”**感的地方突然一改刚才的水磨功夫,突然开始被大力撞击着,丹恒慌了想要并上腿却只是被刃分得更开,只能被动地全盘接受。

丹恒颤抖着,发出压抑的喘和叫声,刃听了只觉得反应更强烈,于是又有几十下,快乐长久的将丹恒高高抛起让他几度喘不过气,前面是对胸前的挑弄,后面是那**对着敏:;“”/;/感处的鞭笞,丹恒挣扎不得,终于在又一次削去大脑一样的快;;;;感后泄了出来,刃看他被弄得简直要断气,匆匆结束把丹恒抱在怀里。

“你又来做什么。”结束后的丹恒质问。

“我会来找你。”刃说,“从前的罪孽,必须有个结果。”

因为顺水推舟对于对方的索求,丹恒勉强请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不是他了,你来向我复仇是没有意义的。”

刃站起身:“我还会再来的。”

丹恒有些疲惫,慢慢扯上衣服。

刃走出诊所,天已经黑了。

他还会再来的。

也许和复仇无关,和爱有关。不管怎样,他还会再来的。

丹恒去了罗浮过新年。

他从前在罗府没有真正感受过节日氛围,这一次在罗浮结束了一切,作为罗浮人,他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

那些他被关押而无法看见的繁荣。

新年热闹,丹恒原本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气氛使然,任何人都会在热烈的气氛中被挑动起来,帕姆也很好奇,想要看看罗浮的信念,可惜不能离开列车。

美食,鞭炮,烟花,新鲜玩器,舞狮,丹恒看得目不暇接,他已经错过太多了。

舞狮时出了一点小插曲,好在他行动及时,那两个表演的姑娘平安无事,表演顺利完成,丹恒玩得异常尽兴。

不过,一时联系不上列车其他成员,想必他们在匹诺康尼的梦里也玩得很开心吧。不过丹恒自己在罗浮的事情后也确实有些疲惫了,列车也需要人保护,他并不准备再去匹诺康尼。

接上文,列车总要有人留守,于是在新年期间狂欢一番后,丹恒拖着满足和疲惫回到列车休息,帕姆虽然在列车上,但是和丹恒住的智库并不在同一个车厢,整个车厢没有了星核精好奇宝宝问东问西,没有三月七闹腾,都显得异常安静。

从热闹的街市上回来,丹恒竟然难得莫名觉得有点寂寞,不过好歹他也习惯了孤独,日常整理智库后,准备躺下休息。

“丹恒……”阴魂不散!

梦里刚梦见这个男人,就变到现实来了,刃从来没有放弃追杀丹恒,尽管他知道丹恒不是丹枫,执念却永世难消。

“女鬼!是女鬼!”星核精曾经表示。

“啊?”

女鬼夜袭了!

“帕姆就在隔壁车厢。”丹恒提醒。

“只要你不叫嚷,它就不会来查看。”刃的魔阴身显然还犯着,根据经验,杀一顿就好了。

打斗之后,丹恒,等待他慢慢复活。

两人之间的那件事有些心照不宣。

“如果我伤害你,你只管结果我。”彼时两人一起躺着,刃说。

肉皮生长,骨骼重塑,刃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生了。

“呃……”

“你看起来变严重了。”丹恒说。

“一直如此。”刃钻进浴室冲洗。

“新年了吗,我几乎忘了时间。”刃走出浴室。

“我刚从罗浮回来。”丹恒拿出买来的零食。

刃不怎么吃东西,拿过鸣藕糕吃了一个,看不出来他爱吃还是不爱吃,只是单纯地把食物咀嚼下去了,也许他现在不吃东西也绝对不会饿死,自虐心理可能真的会让他长久不进食。

“你累了。”刃说。

“如果你想的话,我还有力气,杀你并没有消耗我太多精力。”丹恒整理资料,防止两人做事弄脏。

“多嘴。”

他们亲热过几次,刃的手摸过他的裤子,摸过他的臀部,然后慢慢剥离。

舌头滑上来,在丹恒脖颈留下一条痕。

丹恒慢慢下移,解开刃的衣服,星核猎手身上还有血的气味,丹恒把那物纳入口中,他的嘴张得很大,刃的手突然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头发。

“我以为你兴趣不大?”

“我很有兴趣,丹恒。”刃显然想试着发出嘲笑声,但命根子在丹恒嘴里,他决定老实一些。

丹恒感到自己的呼吸困难,动作缓慢,好在刃也并不着急,他的意志总是坚韧得不可思议,丹恒也是因此才怀疑他对这件事没有兴趣。

“我不会那么莽撞。”刃低声说道。然后那只手移开了,丹恒慢慢继续动作,一次次把东西纳入深处。

刃心不在焉地将几缕头发从丹恒脸上拨开,抚摸着他的头,丹恒似乎并不介意,两人这样沉默地进行,直到丹恒艰难地呼吸并轻拍了刃的躯干几下,跟挣扎一样,然后吐出那物呼吸空气。

喉咙里漏出来一点液体,刃伸手帮他擦拭。“如果你觉得难受,就结束。”

刃发现自己重新有了反应,搀扶起丹恒,把他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两侧时,丹恒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他调整好自己的方向,眼睛向下看着丹恒,后者也凝视他,眼中满含的欲想让他无法呼吸。

丹恒轻轻亲吻他的胸前,刃则把手指伸进他的腰带里。

丹恒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刃慢慢摸过,撕咬他的耳朵,丹恒有点喘不过气来,有点想要躲闪,刃就把他转过身来,一只手放在他背后,迫使前倾,臀部向后拉一点。

像是跳舞。刃想。卡芙卡是一个懂得趣味的人,她会这样形容。

衣料摩擦盖不过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刃问:“你觉得如何?”

丹恒对着他的唇试探性地吮了一下,他的下嘴唇轻叩着:“继续。

丹恒觉得脸颊发烫,对方缠满绷带的这双手一点点爬过,他顺着触摸靠过去。

刃的手滑向丹恒身体两侧,脱掉上衣,丹恒像打架一样也试图扒下他的,两人都很成功,只有衣服被丢弃在地上。

丹恒把手放在刃的分身,刃开始发出叹息,手指盘旋在他下面的小口,一次次的冲击都发出难以言喻的声音,丹恒喘得很小声,刃一直想听他叫得大声一点,但是他自己是不出声的,于是没有立场去要求丹恒。

他气喘吁吁地说:“这里,已经是湿的。”

“你倒在地上的表情,很……”丹恒没有说完,刃就已经在慢慢顶入。

“会痛吗?”

“很难对你描述疼痛,疼痛对你来说才是家常便饭吧。”丹恒亲吻他。

刃露出些难得的笑容,依依不舍在他唇上又吻了一下,直到把丹恒推倒,两人倒在地铺上。

丹恒靠在他身上,慢慢将分身吃下,他发出一种类似呜咽的声音,刃却只能对着他的胸膛。

“你最好躺下。”刃面对这样的景色面色如常,“这个姿势更方便些。”丹恒顺从躺下,动作之间链接的部位让他发出舒服的鼻音。

“现在你可以快一些。”丹恒不愿意说自己有些不满了。

刃向前倾斜,将丹恒的腿进一步分开,迅速的动作逼出了丹恒拔高的叫声。

“很紧。”刃说。

“你的话突然多起来了!”丹恒恼得想踹他,刃只是接受着内部柔软的全方位按摩,简直有些不要脸地凑上去,伸手从丹恒的胸滑落,中指放在顶端上。

“我下面。”丹恒命令道。

刃伸手下去尽心尽力帮他疏解,当然,不是没有条件的,突然加快加重的动作让里侧一次次被顶开,引来对方不住的颤抖,丹恒的声音都高昂起来,宛若哭泣。

“不会很久的。”刃低声说。

“快一点……”丹恒颤抖着声音。

刃用动作回应,一次一次撞得水声明晰,皮肤碰撞的声音充了满耳,丹恒的脸烫得离谱,被扳过来亲吻。

动作一换,刃让丹恒骑在了上面,过深的体感让丹恒闷哼出声,腿软得坐不住,尺寸可观的分身填满了下面,每一处**都被细细照料到。

“我要下去……”

“好。”刃不逼迫他,把他放躺,伸手为他抚摸前端,然后开始冲刺。

被茧子覆盖的手让丹恒被摸到拼命扭动,当然这样也只会让他被进的更深,下面几乎被榨出汁水。

“我快要到了。”刃提醒他略微坚持一下,丹恒眼神迷离,只去亲吻他,耳鬓厮磨。

微凉的液体留在了里面,丹恒也颤抖起来。刃没有起身,两人拥在一起感受余韵。

“咱们没有花很多时间。列车组其他人今天不会回来。”丹恒说。

“我只能留到明天。”

“那就足够了。”丹恒说。

“如果我魔阴身发作,就杀掉我。晚安,丹恒。”刃扯了被子的一角。

“你学会了说晚安?”

“如果你不想听,我不会说第二次。”

“我想听的。晚安,刃。如果你魔阴身发作了,我就杀掉你,然后扔出列车。”丹恒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刃的手覆盖上他的。

那股气味像是对刃的惩罚。

浅淡的海风气味,在那普普通通的青年身上显得如此不协调,唯有刃能透过这幅皮囊看见曾经的龙尊丑恶的嘴脸——起码刃自己那么觉得。

刃的脚蹲伏得有些疼痛了,列车组众人晚间的交谈总是很漫长,长久的星际旅行让他们的生活并不规律,即使已经到了各自回房睡觉的时间,也能听见隔壁三月七和星隐约的说笑声。

他确实需要谨慎些,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丹恒依然坐在案前整理智库,显然今晚除了休息不再有别的安排了,刃知道自己动手的机会来了。

“星核猎手深夜潜上列车,据我所知,智库没有什么值得你们那么做的东西。”丹恒率先开口。

刃站在他身后,长刀冷冷立着:“我只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你想和我战斗的话,就不会选择这样狭窄的地方。”丹恒冷静道。

他的冷静显然很容易让刃破防,尽管丹恒的出发点并非如此,他只是希望刃有什么事都直说,他对于猜测别人的心思没有太多兴趣。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两人心知肚明,也并非第一次,这显得丹恒更像在嘲讽刃了。

“……你!”

“咱们的时间不多,帕姆想要发现你的话,他就会发现。”丹恒在自己的地铺上坐下。

持明诱人的信香让刃难以自持,他故作镇定把刀收起,胡乱解着盘扣向丹恒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腿都会软一分,越是近身,那浓郁的信香越让他发情得一塌糊涂。

龙给工匠打上的标记永生难消,谁也没有想到短生种应星会变成刃现在这副模样,当年越是情意绵绵,现在也就恨得越深切,那些耳鬓厮磨,那些情话,被一口咬上去时的忍耐,应星呼痛的惨叫,第一次时的百般疼痛与缠绵,难以言喻的羞耻,刃在漫长的记忆里把这些掰开揉碎,一遍遍咀嚼出恨意来,唯有身体还难以忘怀那种愉悦。

“你偿还你前世的债。”刃说。

龙从不轻易予以标记,正因如此,刃才悔恨。

第一次因为难以忍耐情潮而被迫找到转生后的丹恒时,他只想厮杀,他要丹恒也死,要他死一遍又一遍,但他不能。仅仅一点信香的气味,他就瘫软在地任人宰割。

也许饮月能给他,他期待已久的甘美的死亡。

饮月不能。丹恒也不能。

渺小的种族怎样直面的丰饶的星神。

那一次刃被压着,屈辱到不肯出声,在他身上律动的青年如丹枫的习惯那样想要吻他,最终硬生生忍住了。他们没能如愿沉默地完成第一次例行公事——他们当时就知道,未来会有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只要他们两个都活着,龙尊的标记就不可能消磨,过度的了解并非好事,多日的折磨让刃被弄到无法忍耐声音,到最后叫得凄惨,水打湿了丹恒的床褥,控制不住地自己抬腰求欢。

如果你懂破窗效应,刃的行为就不难解释了。丢人已经这样丢过,他也不会再在意自己不得不与仇人交欢的事情,他开始坦荡,主动,甚至于强迫丹恒。他宁可像个荡妇,也不愿意像个被强迫的妓女。

拉回现在,刃推倒了丹恒,坐在上面给自己做起了准备。

“结束了就走吧。”丹恒说。

刃不言语,只是喘息着,他垂着眼睛,发出听起来异常凄惨的声音,他的手指一点点往里试探,其实那处已经水声泛滥,刃心里很急,并不想在这里多逗留,只是凭着记忆向自己体内熟悉的那一处按压,略一触碰,刃直接沙哑地喘出声,腰一软趴在了丹恒身上。

“你这样自然很快就受不了了。”丹恒说,他摸上刃的腰,他知道很不应该,但手下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往那丰腴的腿肉上一掐。显然发情已经让刃有点神志不清了,他甚至没有因为被掐一把而骂人,当然也可能是怕骂了丹恒会不肯痛快地操他。

“你……”

丹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手帮他扩张,刃咬着牙,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丹恒完全能将他喉咙里压抑的淫叫听得清清楚楚,他胸前一对胸乳随着他的颤抖也同样颤着。

丹恒抽回手,按住刃的后背,按下来,含着那丰满胸部的乳头,刃发出一声哀鸣,挣脱开来。

“不要碰。”刃说。

“这样能让你尽快有反应。”丹恒说。

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刃直起身,解开丹恒睡衣的裤子:“你这里……丹恒,你这个下流的……”

“你明明也是这样了吧,”丹恒说,他扶着刃的腰,刃并不领情,摸上丹恒那物引来对方吃痛的声音,然后用下面已经流水的洞口慢慢吞入。

丰饶赐福让刃无论受过什么伤痛总能愈合,而那处也会在不管怎样的折磨之后再次恢复,丹恒被其中的紧致弄得叫出声,连忙又把嘴捂住,生怕被列车其他人听见。

“哈,被坐在上面都硬成这样?第一次也是,说自己不能接受和男人,然后却做成那样。”

“你每一次都这样口出狂言,但又有哪一次是能好好离开的。”丹恒冷声道。

刃被说中,恼羞成怒,不再挑衅,只管将丹恒往下坐,往里吸,恨不能榨干了他的架势,丹恒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喘息。

他看着刃坐在上面,宣誓主动权一样上下动着,丹恒并不小的器物被他毫不犹豫吞吃下去,一次又一次坐到底。丹恒当然也并没有阻止的必要,他只觉得湿热紧致的肉壁吸吮照料着他的阳物,每一下都让他发出叹息。

表面强势,但刃其实并不好受,一次次贯穿破开他的体内,一开始还能被快感冲昏头,之后就是无尽的酸涩和折磨,过度的快感已经让他软得快要在上面坐不住,每用丹恒的器物这样往里操一次,刃都要战栗一回,里面敏感的地方被戳得肿烂,他的眼角已经出了泪。

丹恒见他要受不住,问:“你知道该碰哪里。”

刃当然知道,但是真的往里面那一处坐的话,他绝对会像以往每次一样溃不成军,即使知道最后还是会那样,他依然想要逃避。

又操了百十下,丹恒见他腰都坐不起来了,开口。“我还得等很久,”这句话让心里抱怨丹恒怎么还不射的刃有些心慌,“你要不要。”

刃情知躲不过,只得低下身子,将胸前两乳送在丹恒口中,算是默认。丹恒握住他的腰,往刃体内最敏感那一处碾去,刃当即叫得失了声,纵是最荡的妓女怕是也发不出这样勾人的声音,这样戳弄几下,刃已经满眼垂泪,哀叫连连,丹恒抱住他的腰身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一阵大动,粗长的阳具一次次鞭笞到最骚的那一点,刃发出一声泣音,被捅得连腿都合不上,但他也不求饶,也不说些荤话,只发出些濒死的嚎叫和喘息,仿佛丹恒不是在操他,是在杀他,然而丹恒杀他,他并不会发出那么凄惨的声音。

但刃也不好再骂些什么,惹急了丹恒,他是真的会现出真身,而持明的真身是有两根的,刃知道自己不可能求饶,只会承受。

刃几度扭动腰想要逃离身上人狠命的抽插,却只换来更加狂风骤雨般的折磨。丹恒很满意地发现刃现在已经说不出话,除了叫声就是不知所云的呓语,似乎在叫什么丹枫,但又似乎不是。

两人一起到达高潮,而刃显然是被玩弄惨了的那个,他久久没回神,被弄在里面后还在颤抖,丹恒也不叫他,只插在里面想再舒服一会。

真是凄惨。

丹恒想,他拨弄对方的头发,露出刚才被操得泛白的眼睛,现在紧闭着,似乎还在承受磨人的余韵。明明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只能委身如此,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切断联系。丹恒知道智库里没有相关的东西——两人在胡搞的间隙,都在寻找切断联系的方法。丹恒觉得无奈,丹枫的罪孽与责任,最终却依然要如此落得,银河见不到尽头。

丹恒又躺了一会,满身体液和脏污、红痕的刃清醒过来,两人都有点庆幸这次还好,不用做上几天几夜,刃想要起身,方才的事导致的酸痛让他没能成功。

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每每刃摆着速战速决不怕挨草的架势来,都会被做得很惨,严重的站不起来的时候也有,丹恒不得不留刃一会,让他有一点时间恢复。

丹恒走进浴室洗澡。如果出来的时候刃还没有回复,他就帮刃去洗。丹恒想。

他推开浴室的门,星核猎手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地铺上令人脸红的气味,昭示这场夜袭不是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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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警告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钱,你想要女人,或者男人,你想包养一个什么样的人?

砂金百无聊赖翻着手里的筹码,现在是中场休息,他还得赌下半场,他这次要押……

托帕赌完上半场就收手走人了,抱着她的猪:“你还不走吗?”

“我要把那家伙手里的五千万都挖出来,今天可能要玩个通宵。”砂金笑眯眯趴在桌子上。

“对面那家伙的女朋友来了,”托帕好心提醒,“专心赌,不要盯着不该看的,那家伙爱玩这一手转移注意力。”

“我早有耳闻,但是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会被那种东西吸引?”

“那可不一定。”托帕耸耸肩。

每一次下注,对手的女友都要低下头来,不是点烟就是倒酒。好——砂金并不是那么下流的人但是布料稀少的晚礼服实在让人很难不去注意那个……那个……

好大。

砂金绅士地移开视线,看牌看筹码看荷官就是不看对手和他女朋友。

很不幸,大家都认为茨冈尼亚来的奴隶为人放诞,爬床一流,生活靡费,多冒犯呀,砂金不仅没有包养,没有p友,甚至没有女朋友!

也许携带一位女伴确实可能成为赌场上的致胜之道。砂金想。

对面那家伙的五千万最终还是到了砂金手里,红心a怎么会变成张国王呢,真怪啊,砂金不知道哦。

不过,起码作为公司高层,砂金一向知道这起人的生活之靡费,自己已经担了不好的名声,为什么不干脆去享受一番,比如接触一些鲜活的年轻人什么的,尽管砂金对自己英俊的脸蛋是很有认知的,但难道美人就没有资格包养了吗?

砂金不怎么信任“糖恋”网站,这些网站非常黑,抽成简直是不要脸地拿,砂金决定亲自去大学里挑选一位漂漂亮亮,胸部丰美的糖宝,年轻人们的助学贷款高昂,却个个鲜嫩得像新摘的草莓,砂金只是帮他们把隐藏的价值提现而已。砂金安慰着自己,让人办了张图书证来就拿着走进了一所大学的校门。

走进大学校门!那感觉棒呆了,毕竟砂金连中学都没念过。

砂金先去了图书馆,物色了一圈,并不是没有合眼缘的,但是当他递出名片,对方眼里的贪婪总让他不舒服,他当然需要一个为钱什么都能做的糖宝,但大部分人眼里的贪婪和他自己一模一样,叫人喜欢不起来。

于是砂金又游荡到教学楼,趁上课之前遛进教室,坐在最后排观察那些学生。

这节课似乎是哲学课,砂金不懂什么是哲学,他看上了讲课的老师。

那位教授是来讲座的,黑板上有力地写着他的名字:维里塔斯·拉帝奥,他讲着些砂金听不懂的玩意,但俊俏的面庞和健美的身姿在人类社会极其通用。

尽管初心不在于此,砂金还是想要把这名教授搞到手,他没找到满意的学生,但他也不愿意空手而归。

拉帝奥人很严厉,几名回答错误的学生被斥责得差点哭出来,砂金的心却随着那在黑板上噔噔响的粉笔蹦个不停。

他兴奋得有些颤抖。等待下课可太煎熬了。

“我向来和公司没有太多牵扯。”拉帝奥把名片还给砂金。

“我只是想同您交个朋友。”砂金有些窘迫地收回名片。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向来腰杆硬,瞧那目中无人的模样!

“我不认为我作为教师,会有和公司的人交朋友的必要。何况,我有洁癖,对白痴和品行低下者过敏。”

“那您可就说错啦,”砂金看到对方没有立即走人,知道有戏,他还摘下自己的墨镜,露出那张脸来,“哲学与数学,都同市场的运转息息相关,我没有读过书,正需要您这样的人来作为朋友,朋友是珍贵的,不是吗?”

拉帝奥注视着他的眼睛,茨冈尼亚人的眼睛很有特色,但根据拉帝奥所知,这一族已经基本没有人了才对:“如果您的家人原本就没有让您接受教育的意识,我为您的好学感动。”他终于收下了砂金的名片。

砂金不再反驳,笑而不语。

很显然,他们下一次见面的目的,并不是学数学。

一条消息过去,只有一个酒店地址房间号,拉帝奥来得很快。

此时的砂金并不知道对方把他查了个底掉——他并不喜欢对选定的p友多加猜疑,仅仅了解了对方在学校的基本情况就选定了他,教师和学生往往社会关系简单,砂金并不想找太多麻烦。

拉帝奥坚持要先洗澡。

洗吧,洗吧,反正马上就要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砂金等着。

良久,拉帝奥围着浴巾出来,健美得像尊雕塑,砂金吞了口口水。

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砂金把对方拽下来,那头紫发还有微微的潮湿,两人肉贴肉滚在一处。

砂金的手探到对方后背,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摸下来,对方健美的身材从早早开始就让他眼馋,保养得当的肌肉和皮肤令人爱不释手。

砂金的浴袍被慢慢剥离,柔韧的身体展露在拉帝奥面前,单薄的胸膛,纤细的身材似乎都在诉说曾经的囚犯的艰难。

拉帝奥的手也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下去。

拉帝奥的手指碰触到一处缝隙,砂金突然弹了起来:“不,你等等!”

处子地被碰触,立刻紧张的收缩起来。

“怎么?”

“我……不,这不对。”砂金试图起身,没想到对方比他高大,也比他坚决。

“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听着亲爱的,如果你在学术圈有什么问题,我保证,我自有办法帮你摆平……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很显然,我并不是需要你资助的糖宝。”拉帝奥说。

“好,我并不介意我们之间发展平等的关系,但是我猜我们有点撞号了。”汗流浃背了兄弟!

“以你作为奴隶的出身和公司高管的地位,我并不这样认为。”

砂金又羞又恼,踹他:“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我可不是……”

“研究表明,睫毛比较茂盛的男性,更容易用后面达到高c,不想试试吗?”拉帝奥摸着他的一头金发。

“你的睫毛明明也很长。”尽管依然疑惑,但砂金能走到今天,可不是靠着固步自封,并没有读过书的他对知识分子的很多话还是有些迷信的。于是嘴上这样说着倒是没有继续进行抵抗。

手指已经试探性的闯了进来,砂金挣扎了一下,然而却被拉帝奥残忍的镇压了。拉帝奥早看见砂金带来的油,小心地倒了一点在手上,然后慢慢做起准备。

砂金脸上一片羞红,蜷缩着捂住脸。

“等下这里,我会进去。咱们的时间很多,放松些。”拉帝奥的声音因为动情而微微沙哑起来。

砂金偷觑拉帝奥被他拽掉浴巾的下身。……真的能吃得下么?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砂金,瞬间有种想找个缝钻进去的冲动。他有些怕,但也期待。

拉帝奥感受到那里因为砂金的紧张,而反应剧烈,像是在驱赶入侵者,却又像是想将其带进更深的地方。

“第一次?”拉帝奥调侃。

“不要胡说。”砂金咬牙切齿。

开始是有些胀的不适,到后来变得瘙痒起来,砂金开始主动迎合。那处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拉帝奥一手按着纤细的砂金,一手握着自己分身在洞口打着转,随后找准位置,将前端对准,缓慢挤进那紧致温润的地方。

那里比他想的还要湿,里面的皮肉紧紧贴合。

两人的呼吸声都急促得不像话,尤其是砂金,拉帝奥怀疑他要死了,但是他还持续发出些怪声,仿佛喘不过来气。拉帝奥的手下移,抚上砂金的分身。

刺激让砂金终于想起来咬着唇想将那些声音压下,转念又觉得没什么,何必这种时候都要压抑自己呢,于是他又放声去叫,以至于拉帝奥几次控制着自己别早早完事。

这样磨洋工地磨蹭许久,被久久蹭着体内那一处的砂金又痛又爽发**来。

液体大部分落在了腰腹上,洁癖的拉帝奥连忙拿纸来擦。

砂金还处在余韵中,这样的暂停让他有空缓口气。

这样简单收拾了一下,拉帝奥的手手紧扣着砂金纤细的腰肢,动作突然迅速起来。

砂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一连串的行为弄的失了神,破碎的声音从嘴中传出,带着几分哭腔。

太快了……

砂金哭闹着,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只会让对方更硬。

好细的腰。

拉帝奥想。

失去了其他族人的砂金,要怎样生存,这样的腰肢,是由于什么样的饥饿?

人在痛苦里锤炼,在快乐里迷茫。

砂金身上全是汗,原本白皙的上身慢慢变粉,下面那里一片泥泞,伴着皮肤啪啪的拍打,那声音让人脸红。

分身顶端吐露着液体,后面那处则被撑得满满的,每次动作都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内侧鲜红。

“你这里还真是贪吃。”拉帝奥说。

“闭嘴!闭嘴!”砂金在水里沉浮一样,被弄得晕晕乎乎。

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内侧的动作,也可以看到那根是怎么凶狠地进入到他体内的。感官被疯狂侵蚀,那种磨人的快乐则迅速递增。

砂金觉得自己的腰几乎要被掐断了似的,那拍打声音让人脸红心跳。摩擦带来的快乐,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终于,拉帝奥发泄在里面,砂金踹开他就花光了力气,满脸的爽出来的泪水窝进床里。

“喝点酒吧,要不是准备c你,我不会那么浪费。”砂金抬抬下巴。

“酒会影响思考。”话是那么说,拉帝奥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干了杯,却相对无言。

沉默一会,拉帝奥再次抓住砂金纤细的脚裸。他分开砂金的双腿,将有了反应的分身再次撸动出来。

砂金慵懒叫着,翻了个身,跪在床上,让拉帝奥更方便从后面进入,进到更深处。

这次更深一些,砂金感觉着对方的手抚摸着他的臀。

这次做得缓慢温和,两人一起释放之后都疲惫困倦,砂金推开他,两人占据床的两侧,慢慢睡去了。

砂金休息的时间可不多,清早就赶回公司干活了,忙碌让他没心思再想什么拉帝奥,他好像想起来为什么不早些找一个p友了,他简直忙得脚不沾地。人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快,转眼就是半个月,砂金很庆幸拉帝奥没再和他联系。

那天他人刚到公司,托帕跟他说新来的顾问也到了。

“我觉得没必要现在就见,项目的进度还没有……”砂金话说到一半,瞠目结舌。

“怎么啦?”托帕疑惑,“好了,进来吧,人家也等了有一会了。”

砂金看着坐在会客室的人,脑袋嗡嗡响。

“这位是博识学会的拉帝奥先生。这位就是砂金,接下来的工作还需要你们两个合作,辛苦咯。”托帕把文件递过去。

“谢谢。”拉帝奥说。

“幸会。”拉帝奥对砂金伸出手。

end

拉帝奥站在门口。

“其实你可以来的。”砂金轻佻地笑。

拉帝奥摇摇头:“我有洁癖,我不能忍受,你们这些……索多玛的罪人。”

“你说对了,我们是罪人。”砂金丢下浴巾。

“他们答应你了?”

“我不知道,我在赌,他们会为了以后的好处让我拿到这次合作。”砂金笑道。

“该死的赌徒。你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拉帝奥捻他的头发,那头发还滴水,打湿肩膀。

“你不觉得这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在疯狂之中谈一谈的好机会吗?”

“感谢你为坦诚相见又增添了一项离谱的意义。如果你问我的意见,我想离开,这栋别墅里现在充满令人作呕的气味。”拉帝奥说。

“如果你想的话,亲爱的。”砂金走向起居室。

那只是人类的一种行径。

拉帝奥对自己说。

声音,气味,还有令人目眩的行为。人们的喧嚷,这是某种将砂金献祭的仪式吗?

“您怎么不来呢。”一个恰好走出来找酒喝的高管撞见了他,问拉帝奥。

“我暂时不想,”拉帝奥说,“我不知道砂金的酒放在哪里,如果我知道,我现在就会在喝。”

对方失望地回了起居室,回到那场狂欢。

拉帝奥知道,砂金收藏的酒很适合倒在他身上,不过现在不行,他不希望那酒窖被这些肮脏的人玷污。他现在还不能去。

等待是漫长的,尽管他没有承诺砂金他会在这里等待。

他无奈地在卧房、厨房、玄关之类的地方踱步,有些可笑,那群人在起居室进行一场欲的狂欢,他在这里无所事事,拉帝奥对无所事事有很大的抵触,他进了砂金的书房,这里的书并不多,可能因为砂金原本也不怎么爱读书。不过只要有一些书,拉帝奥就觉得自己应该读,人是不能停止思考的。

可惜的是书房离起居室太近了,他还能听见那些声音。

现在问砂金恐怕是不太来得及,于是拉帝奥在自己家一样拿出砂金的咖啡喝起来。

外面的声音久久不绝,砂金的声音最大。

希望人没事。

拉帝奥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些东西吃,或者睡一觉,这些人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

他走进厨房,在冰箱里发现了一些披萨,尽管不怎么爱吃,但显然这栋别墅没有保存更多别的食物,拉帝奥决定放弃挑剔。

厨房离起居室有一段距离,只有些隐隐的声音,拉帝奥不能接受在厨房看书,于是只好上了二楼的书房,书房是隔音的,但走廊显然不是。他在走廊上听着那些声音,砂金的声音依然很高,他的嗓子受得了吗?拉帝奥腹诽。

一直到深夜,拉帝奥再次走出书房查看时,发现起居室已经没什么声音了,于是他下了楼。

“我早说过,你这样不会有好下场。”他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砂金。

难闻的气味,肮脏的东西。

“我以为你走了。”

“我把你放在书房的点心吃掉了。”

“希望那些点心没过期。”砂金沙哑地笑。

拉帝奥把砂金扶进浴室,然后拖进卧房。

“你需要休息。”拉帝奥把剩下的披萨递给砂金。

看得出来砂金也有些嫌弃,但他们来不及找点别的吃了,他乖乖吃了东西。

“你可以考虑在这里休息,维里塔斯。”

“我该回去了。”拉帝奥说。

砂金闭上眼睛。

良久,他睁开眼,拉帝奥还在那里站着,砂金笑了:“我在赌你不会走。”

拉帝奥在他身边躺在:“你这个家伙。”

一夜无话,但是拉帝奥醒来时,砂金已经醒了,正看着他。

“你躺在我身边,觉得肮脏吗,我洁癖的教授?”砂金笑道。

拉帝奥闭上眼睛。

“你昨天看了多久?”

“很久。”拉帝奥说。

砂金坐了起来,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你昨天才刚……”

“来吧维里塔斯,我无所谓,我想你。”

拉帝奥撩起他衣服。他的手在触碰。砂金抬起头,拗起身子。这和昨天那些不一样。

他闭着眼,感觉到胸前被拉帝奥啃咬,因为这样弄得太舒服,砂金的腰都弓起来了,把身子拉帝奥嘴里送,大腿则擦着对方的腰。

“你很着急吗?”拉帝奥问。

砂金用行动回答,往前再坐得更近,碰到拉帝奥那里。砂金大部分时候都很大胆,拉帝奥从来不说下流话,但砂金能从他的反应来判断。要让拉帝奥说出自己想要总是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于是砂金不介意主动一点。

拉帝奥的手向下伸去,轻轻摸了两把砂金的分身,手又往下探,摸到昨天使用过多还没能并拢的那处。

“你没问题吗?”

“我想要你。”砂金亲吻他。

拉帝奥扣住他的后脑,砂金还是占着上风,这场角逐拉帝奥被亲得丢盔弃甲。

上面失利,于是拉帝奥在下面把手指伸进去,里面很紧,而且温热,砂金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催促:“我可以,你快一些。”

面对面地,拉帝奥把砂金拉近一些,胸膛紧贴,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尤其拉帝奥喘得厉害。

拉帝奥摸了摸砂金的腰,让他转过身去趴着。细得离谱的腰和瘦得不像样的身子让拉帝奥惩罚一样地在砂金臀上打了几下,换回粉红的印子和提高的声音,和昨天听见的无二。砂金背对他,翘起臀部,腰窝优美,他正急于催促拉帝奥给他些无上的极乐和充满,没想到进来的是拉帝奥的舌。

有洁癖的教授舔进他里侧,柔软的东西入侵让砂金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你没必要那么做……拉帝奥!”他想夹紧大腿,好在拉帝奥也及时退了出来,拉帝奥能做到这种程度让砂金,不能说十分惊喜,只能说惊魂未定。

他把手握上砂金的腿,然后摸到脚踝。

“这太多了。”砂金说。

“我昨天帮你清理过,我能确认这里没有那么脏,才作出了这种行为。”拉帝奥说。

“你应该去漱口。”砂金尖叫。

也许这也是他自己的想法,于是拉帝奥去了浴室一趟,良久才回来,从味道来看,他应该不仅用了清水,还用了砂金起码半瓶漱口水。

“你是不是为做这个感到后悔了?”他笑问。

“和你相关的事,我没有后悔过。”拉帝奥摇摇头。

砂金无法忍耐,上去揽着他的脖子,接了一个深长的吻。

在拉帝奥又握住他的腰的时候,砂金说:“我想要看着你,拉帝奥,我的维里塔斯……让我看着你吧!”拉帝奥默许了,他抓住砂金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紧贴。

没想到这么一松,砂金立刻按住拉帝奥面对面跨坐了上去,把拉帝奥压在下面。

拉帝奥完全没有防备,一瞬间发懵。

砂金坐上去,一点点吞入,他飞红了脸颊,那一双眼睛像是能吸人,他们下面相连起来,拉帝奥坚持坐起来,让砂金能靠在他身上,他们抱得很紧,砂金也不想跟拉帝奥分开太多。

砂金摇起腰来,慢慢蹭过里面那一点,砂金颤抖着,还在追逐那种快乐,拉帝奥紧紧握住他的手,缓慢动着腰身,把主动权放在砂金手里。

“如果你受不了,你应该告诉我。”拉帝奥说。砂金笑了,又拿头发去蹭拉帝奥的脸颊,沙哑地说:“因为是你在这里……”

不需要说完后半句,拉帝奥用力顶了两下,砂金被顶得懵懵懂懂,被弄得太舒服,思维都棉花一样絮絮地散下来。

砂金动作着,两个人的气息交汇,紊乱,凌乱得让人不知所措。拉帝奥握住他的腰,大动几下,然后手伸到前面,帮他疏解,砂金拗起身子,在极致的快乐中达到顶点。

砂金前面也发**来,他晕晕地盯着天花板,好像被弄傻了,拉帝奥还在动作,他不自觉发出更大的声音。

拉帝奥发泄的砂金体内,然后凑上去亲他。这次砂金乖巧闭上眼睛,对方的睫毛慢慢扫他的眼皮,痒痒的,两人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让人安心。

他们倒在一起,但是拉帝奥待不住,他坐起来,试图把砂金赶进浴室。

“亲爱的维里塔斯,让我再待一会,如果脏了,咱们就把这些床单直接扔掉。”砂金慵懒缩进被子。

他声音完全哑下来了,拉帝奥不容置疑地给他拿了杯水。

“我要喝酒。”

“你不能,”拉帝奥说,“如果你不喝,我就……”

“一口一口喂给我?”

“不,抓着你的头发倒进去。”

“真是无情。”砂金拿过水杯。

“咱们得回公司去,如果你想的话,我给你做些吃的,我记得这里有鸡蛋和面包。”砂金提议。

“不错的主意,但你看起来不太能那么做了,”拉帝奥难得笑了,眼尾的红很是勾人,“我去做吧。”

“可以送到这里来给我吃吗,我不想起来。”

“那你就会失去今天的早饭。”

“诶——”

以为砂金真用那个交易的教授和其实只是胡说八道的砂金

有教授想象的路人x砂金,其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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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茨冈尼亚的囚徒,砂金总是过于轻佻。

这样的背景让人不得不去联想不好的事。砂金周围总是浮动着谣言——砂金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公司高管的?这可太好造谣了,瞧他那身衣服,天啊,谁知道他卖过多少次,交换过多少东西,被搞成什么样子!

目光,是一种刀子。

当然,目光和普通的刀子也是有区别的,比如,目光无处不在,而且人人可以随时随意使用,不像普通刀具一样还得携带。

呃,所以,卖了吗?

没有。

躯壳和一切筹码一样,是极其珍贵的,聪明人不会任意地将这一项物品出售。

就像一瓶苏乐达,最值钱的是第一口。

砂金至今没有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他知道,没有出售过的,价格远远高于被使用多次的,他得小心地、细致地保养,把它的价格不断炒高,在最值钱的时候脱手,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利益让原本宝贵的初次在匆忙中廉价售出。

躯壳,是最为容易出售的,也是最为廉价的,正因如此才更应该保持好,时刻等待价格的最高点。

而显然,大部分人并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才会对砂金胡乱揣测。

砂金并不阻止流言,他出售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人,而是知道他尚未出售的高层,在外的名声和实际的整洁形成反差,能让砂金把自己卖得一个更高的价格,所以他一时半会不会把这东西卖出。

拉帝奥不是他出售的目标,也并不知道实情,拉帝奥擅长从自己得到的多方信息中进行推测,但样本多并不意味着能得到正确的结论。

他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时,砂金对他嗤之以鼻。

没读过书的小孔雀对知识的商业化一向深表怀疑,尽管试图和博识协会合作是公司的主意。

社畜的日子是漫长无趣的,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互相了解,不过,轻浮的砂金并不打算对拉帝奥展示太多东西,尤其是他们的关系越发拉近,对对方的信任和依赖让砂金认定他应当小心了——要有很多朋友,但不能太亲近,这样的行事准则让砂金能在公司如鱼得水。

而我们的学者显然对爱情有着十分独到的见解,这也是为什么咱们总说天才是古怪的,他为自己的恋爱和自己的砂金尽管砂金对这段恋爱没什么认知总结了公式,包括砂金的喜好,砂金过去的经历,砂金在公司的处境等等。拉帝奥自称庸人,于是他得以细心打磨他的公式们,他热爱哲学,但是当那个人靠近,心脏突然剧烈跳动的时候,博识尊来了都束手无策!

因此,关于砂金的那件事,他一向在心里感到不安。

拉帝奥对蠢人有厌恶,但他不会嘲讽没有读书机会的人,如果一个人懂得思考,他就该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些人是得出卖尊严来生存的,人的知识不能仅仅往上,往下的见识更是一种智慧,你得见过能低进泥里的人,你知道有人在那里堕落,他们不像你生在学术的殿堂,他们用一切去换取生存。

应当怎样面对一个被玷污过的爱人?拉帝奥可以论述出一篇论文,但砂金站在他面前时,他会只剩下慌乱。

“他们的流言是真的吗?”

先问是不是,再具体分析情况。拉帝奥对自己要做的事很清楚。

“流言?哦!嗯,怎么,我的教授吃醋了?”砂金笑嘻嘻在他胸口画圈。

“你一直以来都……都那么做吗?”出卖……把自己的……

“有些时候迫不得已咯,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一路走上来并不容易。”砂金想看看拉帝奥有什么想法,随口说道。

“现在也依然在……”

“如果我不卖,谁能帮我维持现在的地位呢?”砂金以为自己嬉皮笑脸已经表明了在开玩笑,完全不知道一直在那里绷着张脸的拉帝奥当了真,而且此时心里异常不满。

“该死的商人。”他戴上石膏头套,走出了砂金的办公室。

他在想象,砂金平时总是那么从容,他是怎么卖的?拉帝奥搜肠刮肚着砂金平日的表现和漏洞。

在办公室,关紧门,弄得桌子上都是。

在上司的办公室里,他会任人施为吗?

甚至可能和其他员工,在茶水间。

陪同客户的酒桌上,不是用酒而是用砂金来招待……

我像个蠢货。这样胡乱想了一通,拉帝奥评价自己。

如果是他的话,不管受到怎样的侮辱都会冷静计算自己的收益吧,他会发出声音吗?

其实,顶着这样的流言选择和砂金交往,他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的准备。他光是想象就揪心至此,他不敢想真正经历了这些的砂金是什么样子,闷闷的堵心让人忧郁而无力。有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如果砂金和平常轻佻的表现一样对这件事热衷,会不会他还能没有那么痛苦呢。

“你有过多少情人?”拉帝奥冷不丁问。

“啊?啊?维里塔斯,我的维里塔斯呀,我自从和你恋爱后,完全没找过别人。”砂金讨好地蹭蹭。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恋爱史,这对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很高的参考价值。”

砂金并不好意思说自己忙于工作,从没想过下半身那点事:“这可就难说啦,我约过的人能从雅利洛六号一路排到匹诺康尼喔。”

拉帝奥把自己试图寻找参考价值的借口忘得一干二净,砂金以为他生气了,连忙亲他:“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还想着别人呢!”

对方丰富的经历让拉帝奥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读过很多性学类专着,但砂金还是……他也许有很大的需求,或者很高的要求,拉帝奥有些忐忑,如果他不能满足,砂金必不能接受柏拉图式的恋爱。那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因为这种无意义的事终结?

一天约会回来已经很晚,两人住了酒店,砂金开的是一间,半夜拉帝奥被砂金剥开被子想做,拉帝奥抓住砂金的手臂:“你坚持吗?”

“如果你不愿意咱们没必要做,亲爱的,别那么紧张。”砂金笑着放开手。

“哦,据说那种石膏雕塑的xx都雕得很小,因为认为那个小,没有欲望才更圣洁。”砂金炫耀着他读了些书。

拉帝奥没搭话。

“所以难道你……”

“不是那种原因。”在他进行一项针对男人的侮辱之前,拉帝奥及时制止了他。

“好吧,我猜你累了。”砂金没有坚持做什么,躺回另一边。

我应当同他做吗?拉帝奥问自己。

有过这样经历的人,大多在这件事上有阴影,有的则会有一些因为长期压抑而产生的变态嗜好,拉帝奥经过分析,认定他也许能安抚对方,但绝对不能忍耐砂金可能的变态玩法,而他也对纠正对方的偏好没有任何经验,理论是没那么容易付诸实践的。

“你对那件事有什么想法或者意向吗?”拉帝奥问。

“诶,这个吗……我不好说,”砂金表示汗流浃背了,因为他真的至今,俗称处nan,但是自己身经百战的牛已经吹出去,他必须说点什么,“我对那种事没什么想法,就普通的……”

“嗯?”

“我不是会玩奇怪的东西的人啊!”砂金据理力争。

拉帝奥表示怀疑:“你说过你……”

“人数多不代表玩法奇怪吧,对我来说就普通的就可以。”砂金赶紧搪塞过去,以免拉帝奥的才智支持他听出砂金的心虚。

拉帝奥做事向来以准备周全为上,白色情人节早上,花准时出现在公司,砂金的办公桌上。

“如果你有时间,我郑重邀请你今晚共进晚餐。”拉帝奥说。

“晚餐吗?教授在想什么呢,嗯,之前的事情我还没有从你那里问到什么,我可能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了。”砂金恶劣地笑道。

“我不认为回应自己男友的邀约是一件艰难的事,如果你拒绝的理由是今晚你准备和别人度过,那么我的洁癖不允许我同你交往下去。”

“怎么会亲爱的,”砂金连忙在拉帝奥被逗急之前将人拉回来,“我怎么会不去呢!”

拉帝奥当然没说他又听到了有人传言砂金和公司高层发生了什么。

聪明人只相信眼见为实。拉帝奥清楚这一点。

砂金心里很忐忑。他保守至今,相反他放肆的言行,他简直对那件事一无所知,拉帝奥会怎样对待他,他们今晚……

砂金觉得不安,也许他真的不应该隐瞒,他应该告诉拉帝奥自己是第一次的。可他又不愿意对着拉帝奥低头承认些什么,不管承认的内容是什么,好与不好,他都不想进行承认这一行为。如果让拉帝奥自己发现砂金是第一次,也许这个聪明的家伙能闭口不言给他留点面子……

你越是不安,这事情就会来得越快。

今天的工作出奇地多,尽管紧赶慢赶,砂金还是快要错过约会时间了。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计划,结果又临时增加了工作量。他发短信向拉帝奥告知自己要稍微晚点,拉帝奥表示完全理解他的忙碌,说自己并不着急,砂金才安心做事。

等砂金干完活,很多员工都已经去吃晚饭了,保洁机器人正在清理地面,砂金急匆匆去赶赴约会,完全没注意他办公室门口的地面还湿着,砰地双膝着地摔到了,脖子也一下子磕在门框上。

倒霉,倒霉!

砂金倒是没有受伤,只念叨着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他的教授还在等他呢。

“晚上好,教授。”砂金笑眯眯出现在约会地点,拉帝奥家里的时候,拉帝奥倒没有等很久。

“晚上好,我以为你的工作会更繁多一些。”

“即使是为了你,我也会尽快完成的哦。”砂金给了他一个吻。

这样凑近过来,拉帝奥发现砂金脖子上的一点红色。早上还没有。

“临时又有什么事情?”拉帝奥想着一件他不愿意想的事实。

“只是一些货物报表,我原本以为不用再修改了,没想到还有一批报销没有添上去……”平常拉帝奥是不会询问砂金关于工作的内容的,毕竟公司的有些工作是需要保密的,尽管疑惑,砂金还是随口回答了。然而我们的小孔雀也是太过于好面子,他可不会把自己在门口摔了一跤的事情说出来。

什么样的工作会让脖子上多一个吻痕?

拉帝奥神色暗淡下来。

他其实已经为砂金找好了很多理由和说法,一直以来他都在心里帮砂金推脱他可能将自己出卖给高层的事情。

出去。既然你同别人做了那件事,就不应当来找我,我有洁癖,见不得肮脏的东西。拉帝奥想要这样说,但是他说不出口。

他所知道的是,他想得到砂金。

餐桌上,砂金忐忑不安,话比平时更多了,却又没察觉到拉帝奥出奇沉默。

既然选择了和他在一起,也许有些事也是应当接受的,只要以后不会再……

一个真理,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只会还有无数次。但是拉帝奥必须说服自己。

他爱砂金,所以,无论是怎样的,肮脏的,无耻的,卑微的,骄傲的,怎么样的砂金他都想要。

晚餐结束,砂金主动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洗澡,对吧教授,要一起洗吗?”

“当然。”

两人钻进于是,砂金自顾自聊着天,丝毫没注意拉帝奥看见他双膝撞击发红的痕迹。

“你今天来得晚了,你去做什么了?”

“?教授,你引以为傲的记忆力怎么了?我说的是因为临时的工作呀。”砂金浑然不知,他心里担心着的,还是两人可能因为他的青涩而不能做到最后。

是了,就在赴约之前,甚至可能在发消息说自己要晚到一会儿的时候,他正在给某人提供那种服务,用他的……

不等砂金做出反应,他抓起砂金的手臂,砂金原本就没有防备,被拽得一个踉跄,被拖进了卧室。

拉帝奥扯下他的浴巾。

“诶,别那么急啊。”砂金笑着想要去抱他的脖子。

“临时的工作?”拉帝奥分开他的膝盖,“什么样的工作需要跪在地上呢,告诉我。”

“啊?拉帝……拉帝奥!”砂金感觉到坚硬的东西在下面顶着,他惊惶地叫起来。

“我问了你三次,你为什么晚到。”拉帝奥伸手抚摸他脖子上的红痕。

“那是……嗯!”砂金颤抖起来,尺寸可观的东西再次向他下面那一处撞了一下。他根本就没有被开发过,联系拉帝奥刚才的话……他以为砂金来约会之前刚刚被某个高层上了,现在想要强行。

察觉到进入的困难,拉帝奥伸手下去,摸到那里,慢慢探入。

“哦?比我想象得紧。”拉帝奥说。

“你听我说,我膝盖和脖子……是因为在办公室门口滑倒了所以膝盖青紫……”

拉帝奥低头啃噬他胸前两点,砂金颤抖着发出高昂的声音。

“我当时摔倒了……嗯……啊!”拉帝奥终究不舍得砂金疼痛,慢慢做起了准备工作,手指一点点把里面分开,颤抖的内侧吸着他的手指。

“我的脖子划到门框上,所以……别,别那么快!”砂金气喘吁吁,拉帝奥只做了很简单的准备就开始慢慢顶入。

“我完全没意识到脖子上划到的印子……不要动了,不行……”没有出血,但是胀痛感充满了砂金,他扬起头,声音越来越高。

“满口谎言的赌徒……”拉帝奥咬牙切齿,在砂金脖子上的红痕又吸又舔。

“我说的是真的!嗯啊,太快了……”砂金哀叫起来,下面那处被一次次进入,拉帝奥腰力惊人,次次到最深处,初次的砂金又痛又爽,脑子里的弦绷断了似的,只能发出更糟糕的声音。

如果他能被别人使用,那为什么我不能那么做呢,反正他已经变成这样了,他是一个……

“怎么是这个表情,”拉帝奥抬起他的头,砂金下意识想要亲,结果被咬在脖子上,“不是总在出卖自己吗,不是很喜欢吗?”

“我不……不……”砂金被弄得满脸泪水,过量的快乐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被搅合得傻了一样,“别再……我受不了了……”

“这样就不行了吗,我还以为你很擅长承受呢。”拉帝奥按住他试图挣扎的手臂。

“不行了,我……轻点,我是第一次……”砂金挺着腰,在前面完全没被碰的情况下释放出来,他的眼睛都已经翻白,随便碰一下都颤抖得不像样。

“第一次?你不是……”拉帝奥终于冷静下来,出奇的紧致和生涩的反应,怎么看也像是……

“我胡说的!”砂金已经被弄得抽噎了,过度的折磨让他呼吸都不敢大力,里面那根几乎动作之间就会在他最受不住的点上顶动。

“你看我摔倒时还磕到了手臂来着……你还可以去查公司走廊的监控……”砂金说。

“不需要了。”砂金会这样说,必定是真的。拉帝奥一时没消化过来,静止不动了。

“你相信我了?我真的是第一次……”砂金去抱他的头,这次两人如愿以偿接吻了。

“……抱歉。”

“是我胡说在先,也难免……哈,教授真是厉害,把**得快要死了……”

“别说了。”拉帝奥捂住他的嘴。

“呃,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拉帝奥突然说。

“我还可以呢,你不是还没出来吗?”砂金抬起小腿蹭蹭他的腰。

拉帝奥动了两下,不应期的酸麻迅速爬遍砂金全身。

“不……拉帝奥!”

“我出来。”

“我用嘴帮你吧。”砂金连忙拉住他。

砂金用嘴同样生涩,甚至会不小心用牙磕碰到,他跪在拉帝奥面前,机械地动着,拉帝奥不忍心让他再强撑着,按着他的后脑动了几下,及时出来再外面释放了。

“怎么不在里面?”

“很脏。”拉帝奥抱起他,砂金想自己走,结果发现自己已经瘫软了,只能顺从,两个人躺进浴缸里。

清洗一番后,砂金被塞进被子,然后拉帝奥躺在了他旁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在想这些啊,哈哈哈哈哈拉帝奥,你竟然,以为我在来见你之前……哈哈哈哈哈你一天天在想什么啊!”

“我很难不误会。”拉帝奥把他的头按进枕头。

“唉,别,别……呃!”

星回了一趟黑塔空间站去看望猫猫糕,没想到竟然碰到阮梅从模拟宇宙出来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星。”阮梅还是那样温温柔柔地笑着,眼里古井无波,仿佛一切人类都不能出现在她眼中一样。

“我为什么帮你?”

上次吃下她的糕点导致胡言乱语的事还历历在目,但是她在忘却之庭的使用率实在太高了……不是,她真好看。

星呆呆愣着。

“和之前一样,表现得好,就有奖励。”阮梅眉眼弯弯。

“表现得好就有奖励!”星闭眼。

她真好看。

“是的,我银河球棒侠最喜欢帮助他人了。”

“我正在进行一项实验,关于节省资源打造微型生态环境和城市,我现在需要人类来帮我进行实验,如果你愿意的话,星,去帮我寻找一个人吧。”

“如果是你想要寻找试验品的话,明明很容易吧。”

“这会给人类带来一些……奇妙的变化。所以有些人并不愿意。”阮梅拿出一个信封和一瓶药。

“你知道谁会对此感兴趣,对吗,亲爱的?如果你能为我带来好消息,我会给你奖励。”

星接过信封,信封平平无奇,当然,星并不能透视。

阮梅很快就离开了,星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找阮梅,她自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

阮梅是天才,那么谁会崇敬她?谁会愿意配合实验?

庸人。

拉帝奥现在和砂金同居,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让砂金知道,于是先给拉帝奥发了消息询问。

“我非常乐于了解一下这项实验。”

很显然,我们对天才俱乐部有所执着的教授对参与天才们的实验非常感兴趣,星怀疑阮梅早预判了这些。

那么,要偷看这封信吗?

星纠结犹豫了许久,最终没有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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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正好在休假,星过来送信和药剂的时候,他也凑上来想看。

几乎是拉帝奥打开信的一刹那,他的电脑就响了,他的邮箱收到了一份来自阮梅的药剂和实验研究说明。

“这种药剂再次触及了伦理上的底线——饲养人类。”拉帝奥说。

“我听不懂哲学和医学,教授,直接告诉我这药剂是做什么用的吧。”砂金关于这封邮件的理解,仅限于认识所有字。

“像格列佛拱门那样,可以让人变小,”拉帝奥知道砂金听不懂,于是选择了最简单的解释,“但是像我们在匹诺康尼见到的星期日的私藏,仅仅能将人的形态缩小,那个沙盘,也只是部分功能可以使用,而阮梅女士研制的药剂可以随体型甚至无视体型修改人的需求,同时长时间维持一切生物绝对正常的生命体征,从而打造整个生态环境。”

“听起来不错,”大白话砂金还是听得懂的,“不过,如果饲养人类的话,希望不会在我有生之年研究成功。”

“反正你本身已经是奴隶了,那有什么区别呢?”拉帝奥又看了一遍邮件,“我要先找一个学生来帮我记录研究数据,然后喝下这瓶药剂。”

“你疯了吗,拉帝奥?”砂金说,“像上次我那样?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你怎么敢把自己交给其他人的!”

“如果让你来,我不认为你的学历能支持你为我记录各项数据。”

“看你说的,教授,”砂金得意洋洋,“为什么不让我来喝下药剂呢,你不仅可以记录,还能用我做实验。我敢打赌,因为我有过变小的经历,我会做得比你更好。”

“我对打赌没有兴趣,”拉帝奥放下药剂,奇妙的色彩让人看着很不安,“事实上小白鼠只需要被动接受检查和记录就可以了——从这种角度来看,你非常合适。但是就像你说的,你怎么敢把自己的安全交给另外一个人的?”

“因为是教授你啊,起码为了实验数据,你不会捏死我的,不是吗?”砂金笑道。

“你是不是跟自己打了个赌,我一定会答应你?”拉帝奥有些松动了。

“谁知道呢,我了解你,教授,关于你的事,不需要打赌。”

“好吧,”拉帝奥最终把药剂挪到了砂金面前,“事实上,我信任阮梅女士的药剂,她的预计效果,决不会出错。”

“为什么那么肯定?”

“有些人,是天才,他们的才能并非你我能够想象的。”

“这叫什么话,教授,在我眼里,你就是天才,不像我这样没读过书的人。”砂金笑道。

“平庸的人们常随意将人唤做天才,”拉帝奥开始整理出需要的实验和检测仪器,“什么样能算是天才?有众多学位,写了很多论文,做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常人眼中的贡献吗?不过是根据已有的东西,拾人牙慧罢了。所谓庸人,只能在当前层面挣扎,你我在这一方面,并没有什么差别。”

“唉,教授,我不懂得学术,也不懂得你们这些学者眼里,天才真正的定义,”砂金坐到沙发上,拿起药剂瓶,一点点喝了进去,“但是我能看见的就是你,你是我认知到的全世界,教授,你也许进不了什么大聪明俱乐部,但你就是我的天才。”

拉帝奥戴上了他的石膏头:“这样的迷恋可算不上聪明,该死的赌徒。药效将持续二十四个系统时,我会持续对你进行观察和数据记录。”

“哎呀,等等,我虽然不懂做实验,但我知道这得有对照组,你应该先记录我一开始的身体数据。”

“不需要,”拉帝奥拿出一份报告,“我在和你同居期间已经细致记录了你的各项指标和数据,至于你今天的状态和健康状况,我在早餐时间已经确认过了。”

“啊——学医的人真是恐怖。”

“如果你见到那些水论文的医学工作者,绝对不会这样说。”

这种奇特的变化就那么发生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慢慢缩小到只有人的手指那么大一个。

“这是药剂的作用?教授,我收回我的话,这发明者真是个天才。”因为整体的缩小,砂金得努力仰头看着拉帝奥,提高声音。

“不用那么嚷,我听得见。”拉帝奥扶额。

“唉,把你的手拿过来,教授,”砂金站在沙发上,尽管拉帝奥的洁癖让他一直不能接受砂金把脚放在上头,但此时毕竟情况特殊,“让我站在你的手掌上,我上次就想那么做了。”

拉帝奥伸出手,砂金爬了上去。

“天啊,教授,现在你一翻手就能把我摔死呢!”砂金兴奋道。

拉帝奥把他抬到眼前:“如果你想,我会那么做的。?”

拉帝奥给他检测了一些数据之后,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拉帝奥拿了个小碟子给他盛些焗饭,然而这对于现在的砂金来说也不小,几乎是吃了几粒米砂金就已经足够了。

“看得出来这项研究在节省资源上贡献巨大。”

“现在一枚筹码就能压得我起不来呢!”砂金指挥拉帝奥真的去拿。

不过倒也没有那么小,把筹码放倒,砂金可以当坐席一样坐在上面。

“嘿,要是真能这样,我要拿金子做个床!”

“你本身的财力,真的想做一个和你原本体型相似的,并不是什么难题。”

“唉,那可不一定!”

晚上洗漱时间,拉帝奥在浴缸泡澡,拿了一个高脚酒杯给砂金用。

“嘿,教授,既然我待在酒杯里,为什么要倒水而不在里面倒酒呢?”砂金突发奇想。

“如果你想的话。”拉帝奥毫不客气地开了一瓶砂金的好酒,红色的酒液滑入杯子,白皙的躯体在鲜红透明的液体中十分亮眼。

“看看吧教授,”砂金看着镜子里的倒映,“你现在简直可以举起杯子,把我和酒一起喝下去。”

“学术上认为想要把喜爱的人或宠物吃进去属于类似儿童行为的爱的表现之一,”拉帝奥端起高脚杯,因为摇晃,砂金躺在了里面,“那意味着想要和你融为一体。不过为了实验考虑,今天我暂且不那么做。”

“哈!原来你也有幽默感的,”砂金终于站起来,“嘿,把你的嘴唇凑过来,让我亲你。”

拉帝奥把脸挪过去,砂金轻轻碰在他的嘴唇上。

“尽管如此,我依然认为用清水洗澡是有必要的。”

砂金在酒里翻腾,拉帝奥拿了一个茶杯倒上清水。

“真的很美,”拉帝奥举起酒杯,“像酒里的一粒珍珠那样——真是奢侈啊,你会溶解在这里面吗?然后让我喝掉?”

“砂金可不是克利奥佩特拉的大珍珠,但是你想喝的话,请便。”砂金笑道。

“听着,你这家伙,”拉帝奥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天才,现在轮到我说了——你是我的珍珠。”

拉帝奥把砂金放进装温水的茶杯,砂金洗完,再由拉帝奥拿出来。

“你听说过一种玩法吗?”

拉帝奥把砂金放在一个枕头上之后,砂金再次叫起来。

“聒噪的孔雀,”拉帝奥说,“说说看。”

“可以使用棉签。”盖着一块手绢的砂金把手绢拉下来。

“……够了,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试试看吗,我觉得很有趣。”砂金软磨硬泡。

“如果你受不了,我保证不会停手。”拉帝奥起身去找。

“嘿,那么爽快,明显就是从我开口的那一刻就想实施了!”砂金说。

拉帝奥很快就拿着那种液体和棉签回来了,砂金兴奋,但也有点害怕了,他也没玩过这个。

“告诉我吧,你想怎么来,现在拒绝已经晚了。”拉帝奥小心地在棉签上涂抹了一点润/;;/滑。

“这样一说明显就是很想试试看吧!”

砂金先摸了一手润““”;;滑””,然后趴下来双腿分开,手向后面探过去。他对自己的敏;/;“%”/感处很熟悉,手指慢慢向那处探索,颤抖着叫出声来。

这样香艳的场景着实让人难以忍耐,即使理智如拉帝奥也一样,他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抬头了。他总是抗拒不了砂金,他很清楚。

砂金一边伸手在后面慢慢磨着,一边用另一手掐着自己的胸前两点,身/;;;/体迅速情动起来,但在拉帝奥的目光下做这些实在太过羞;;;耻,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但现在脸上也烧的像火。

在一边沉默看着的拉帝奥小心抓起砂金放在手上,砂金抱住拉帝奥的手指:“教授这是想干什么?不是不感兴趣吗?”

对方常年握笔有着茧子的手指磨蹭过他的胸;/;;/前,臀;/;;/;/缝,大腿,过重的动作*:;;/*让砂金禁不住%“””:/吟出声,他自己做着准备工作着的手已经颤抖着,快要动弹不下去了。

砂金再次抱住拉帝奥的手指,跪趴在他的指根,翘起臀,被他自己开发好的后面那一处水光淋漓,正难耐地蹭着双/;;/腿:“可以进来了……”

“瞧你那副样子,赌徒,”话是那么说,拉帝奥看起来非常受用,“事实上男性是很难分泌那么多液体的。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别……别说了,教授!”砂金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被那么审视,脸都埋到拉帝奥指肚里。

拉帝奥拿起了棉签,棉签对这个体型的砂金来说大小倒也还算合适,刚一缓慢推入,,拉帝奥就感觉到棉签头被砂金里面绞紧了,他忍不住抓挠拉帝奥的皮肤,下面却其实已经诚实地扭着腰,试图吞吃棉签。

拉帝奥常进行实验的手很稳,也很有分寸,砂金可以慢慢适应,急促喘着气。

砂金脸都红到耳根,像脱水的鱼死死抱着拉帝奥的拇指,头抵在指肚上,不住发出被弄到舒服得不行的声音来。

他满脸桃红,呻:;”-“”吟几乎和原本体型发出的声音一样大了,听得拉帝奥都脸红,他专注地盯着这缩小的一片春色,手上的动作也在慢慢加重。

棉签头部填满了砂金里面,每一处几乎受不住折腾的软嫩都被撑开来照顾到,里面最难过的那一点,每次动作都被精准照顾到,砂金爽得腰都在颤抖,水不住地向外流着,甚至溢出了下面的小口,弄湿了拉帝奥的手掌和手腕。

“瞧瞧你,该死的赌徒,你的水都流到哪里了?”拉帝奥说。

“别说……”

“好舒服……教授,还可以再……”砂金手伸道前面疏解,他现在得被弄得迷迷糊糊,脑子都快被过度的快乐烧坏了,送上身躯去请求拉帝奥给予更多。

“你也太饥;;渴了,变成这个样子还想要,甚至用棉签都能舒服成这样?”拉帝奥依然不紧不慢地动作,几乎让砂金发出哭泣来。

砂金颤抖着,随着前面的发泄,后面也达到了顶点,声音高高提起。

拉帝奥小心地把棉签拔出,砂金瘫倒在他手心里,被重新放到枕头上,用手绢盖好。

“这个会写在数据报告里吗?”砂金无辜地问。

“不会。”拉帝奥低下头,呃,他也有点……

“也是,让一位女士看到这种东西也太不体面了。”

尽管研究这些的阮梅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害羞……但还是不要写进报告了。

拉帝奥钻进浴室。

拉帝奥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隶。

他的教学工作愈发繁重,对卫生的高度洁癖却也意味着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每天打扫房间,这让下课回家之后疲惫的他更加不堪重负,但是你知道,我们的教授更不能忍受的除了无知就是脏污。

尽管一直对奴隶主虐待奴隶的行为嗤之以鼻,拉迪奥还是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隶了。

某天清早他来到奴隶市场,各种肤色人种样貌的奴隶被拉到高高的木箱子上给顾客展示。

“瞧,这个可壮实的很,拉帝奥,你的学生前天来买奴隶,就抱怨你的书多得离谱呢!”奴隶商人大笑。

“我需要一个能帮我打扫卫生的,如果你看得出来的话,我更需要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做事细致的。”拉帝奥说。

“今天倒是新来了一个,他看起来机灵得很!”另一个商人急忙招呼他。

对方拽出来一个又瘦又小的人,其实算不上又瘦又小,但是和拉帝奥比起来确实小了一整圈。

“抬头吧,让拉帝奥老师看看你!”商人搓着手,他知道能把这家伙卖个好价钱。

那人拽着破布的衣裳,脖子拴着链子,烙印已经有些旧了,他有一头沙金色头发,抬头露出双粉红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狂热,拉帝奥不禁退后了一步。

他不仅仅知道自己会卖一个好价钱,他知道自己很漂亮,坚韧的目光像把刀子,不仅拉帝奥在审视他,他也在审视拉帝奥。

“这个奴隶是赌钱的一把好手,又聪明又伶俐,看看他的脸吧,真漂亮的一张脸!”对方显然一直在将这家伙留着,准备卖出一个最好的价钱。

“我要了。”拉帝奥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响。

他必须得到这个奴隶,比他想象的,比他所能得到的任何一个都要好。

我们知道,天才总是有那么一丁点自信于自己的直觉的。

“他叫什么?”拉帝奥把三十个银币付给商人。

“我想想,他被卖过来的时候有个好名字!”商人显然是记性没那么好,于是奴隶插嘴了。

“砂金,”他的声音轻佻,声调上扬,仿佛被买下来这件事让他自己也很得意,“我叫砂金。”

“这是一个代号,不是名字,人总得有一个名字,但是在取好名字之前,我会这样叫你。”拉帝奥解开他的链子。

“你不怕我跑了吗?”砂金笑道。

“如果把链子解开你就会逃跑的话,那么即使你戴着链子,我也不敢把你放在我的家里。”拉帝奥说。

“好吧,主人,就这样吧。”他笑眯眯道。

拉帝奥家中清冷整洁,砂金四下张望着。

“以后你的职责就是在我出门的时候打扫房间,如果你让我感到不满意……”拉帝奥说到这里有些语塞,他知道自己干不出把人卖掉或者惩罚之类的事。

“我从见到您起,就知道您不是那种会鞭打我的人,”砂金笑道,“您讲话前似乎没有思考,现在还有让你弥补的时间。”

“那你就想错了,”拉帝奥拿起他的石膏书轻轻敲了一下砂金的头,“现在去洗澡,然后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砂金泡在浴缸里,蒸腾的水雾让他迷迷糊糊靠在里面几乎睡着。

“嘿,我知道你叫拉帝奥,拉帝奥老师?”拉帝奥以为砂金睡着了,拿着衣服轻手轻脚走进来的时候,砂金开口了。

“我叫维里塔斯拉帝奥,是学校的教授。”拉帝奥把衣服放在浴缸旁边。

“哦,听起来真棒,我从来没去过学校,竟然能被一位……一位教授买下来。”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休息的日子到学校来旁听,我免除你的学费。”拉帝奥坐下来。

“不不不,我有其他的才能,读书恐怕不适合我,”砂金趴在浴缸边上,“教授,你喜欢赌钱吗?”

“不,我不愿意将命运押注在不确定的地方,钱也一样。”

“但是我是依靠这样生存的,教授。”砂金笑道。

“那是你以前的工作,既然你被我买下来了,你就应该更多的记得我派发给你的任务。”拉帝奥走出浴室。

对方未能受到教育这一事实让拉帝奥心情沉重,他不能接受一个看起来并不蠢的人缺失教育,他得……

砂金跑出浴室,钻进他的被子。

“你在做什么?”拉帝奥踹了他一脚。

“请您开始享用我啊!”

“我买你不是做这个用的,旁边才是你的房间。”

“别那么狠心,教授,我会让你满意的。”

“我并不是会鞭打奴隶的人,如果你继续纠缠,我不介意破例。”拉帝奥说。

“好吧好吧,我还不知道我有权得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呢。”砂金终于放弃,到拉帝奥给他准备的房间去了。

拉帝奥辗转反侧睡不着,爬起来写了教砂金的教案,他得好好教导一下砂金关于人的尊严之类的知识。最后他把那纸团一团扔了,他自己都买了一个奴隶,似乎也没什么还要求奴隶有尊严的资格。

清早砂金一睁眼,拉帝奥就站在边上看着他。

“改变主意了?”砂金伸手去摸不该摸的地方。

“我要出门了,记得清扫房间,我的要求很严格。”拉帝奥拍开他的手。

好吧,看得出来这家伙确实严重洁癖,到了有些强迫症的地步,砂金只能按照流程清扫擦拭了一遍,还简单做了饭,晚上拉帝奥回来第一时间就细致检查起来。

“比我想象得好。”拉帝奥说。

“把我买下来不会出错的,主人。”砂金轻快地回答。

“一会我会告诉你做得不够好的地方的。我不知道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但如果奴隶要遵从命令的话,我命令你坐下来吃饭。”拉帝奥以前从未买过奴隶,但是他印象中其他人的奴隶虽然确实也总是高度遵从命令,但不会像砂金这样……

砂金从容地吃着饭,在餐桌另一头,拉帝奥得已更细致观察他。

昨天洗澡时候,他可能留存的表明他身份和经历的证据已经随着水流走了。拉帝奥先观察他的眼睛,一双粉色的眼睛,像能把人吸进去,很明丽鲜艳的粉色,看了一会,拉帝奥有些震悚。

砂金很瘦,拉帝奥本来推测他在商人或上一个主家那里吃了很多苦,但是这顿饭砂金吃得很少,早早离席。

好吧,长久进食很少也确实会减小食量,粉色眼睛也许是人种的缘故……拉帝奥心想。

夜里,拉帝奥惊醒了。

梦里的砂金任由他为所欲为,而他中了魔一般地接受,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拉帝奥走进砂金的房间,对方正常躺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得正香。自己不能做这种事,如果因为把他买到手中而如此放肆,他恐怕失去了自己应有的尊重。

拉帝奥心神不宁重新躺下,完全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之后数日,砂金每隔几日就出现在他梦中,两人云雨数度,白天,拉帝奥还得正经地教没读过书的砂金识字,至于算数,可能因为砂金擅长赌钱,算数算得特别快。

某天拉帝奥回家,砂金得意地拿出一大袋银币放在桌子上。

“你花了三十个子儿买我,这些是还给你的。”

拉帝奥数了数,总共九十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走?这些是你赌钱赢来的?”

“我觉得我不像一个奴隶,你给了我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所以无论如何,收下它们。”砂金说。

“对我来说,比起钱,你离开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拉帝奥没有推辞。

“我顺便买了酒回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拉帝奥不怎么喝酒,但是砂金盛情邀请,他没有拒绝。

半夜,他又做了那个同砂金一起的梦,少量的酒让他有些亢奋,这次半途醒了过来。

黑暗里,砂金趴在他身上,粉红的眼睛闪闪发光。

拉帝奥难得发出了尖锐爆鸣。

“我给你一些时间来解释,否则我会行使一个主人的权力。”拉帝奥的声音异常平静。

“你知道的,教授,”砂金笑道,“世界上总有人类不能解释的东西,我是那种存在之一,魅魔。”

“我知道文学作品中,他们以吸食人类的精为生,但是我感到疑惑。”

“问吧,教授,你的问题我没有不回答的。”

“你是男的。”

“……”

“请你回答。”拉帝奥僵硬得像个木棍,但他自己的棍子不是,砂金察觉到之后伸手去摸。

“嗯,其实魅魔是不分男女都有需要的,有的人习惯在上位,有的人习惯在下位……我不介意在上面哦?”

“这些天梦里的,确实是你?”拉帝奥被他触碰,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梦里的确实不怎么足够,”砂金算是默认了,手已经不老实地掀起拉帝奥的衣服给他疏解起来,“本来想在你睡着的时候,没想到你那么快就醒了。”

“零分。”拉帝奥抱胸,“你并没有记得我第一天就拒绝了你的要求。”

“这分数就太低了!起码有五分的回答……”砂金叫道,“我不是以做奴隶为目的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做的一切,从被我买下到现在,都只是为了进食?”

“你可以那么想。”砂金笑道。

拉帝奥一个翻身把砂金压下来,他的体型比砂金要大,整个人都笼罩在上头。

砂金头上生出两个角,身后延伸出一条桃心形尾部的尾巴,他掀起衣服,腹部是一个粉红的图案。

“我想隐藏的话,自然能隐藏起来。”

“既然这是你的进食方式,作为主人,我当然会满足你。”拉帝奥压了下去。他伸手一摸,砂金身后那处已经湿透了,水直往下流,顺着腿,都是亮晶晶一片。

“我知道教授会好好对待我的。”砂金得意。

拉帝奥将手探过去,二指分开,砂金已经有点受不住了,一下子提高了声调,拉帝奥慢慢搅弄着内里,里面已经流出一点水液,剥开探到最深处那一处,只进去一个指节,砂金紧绷得厉害。

“别装了,魅魔应该是有很多这种经历吧,你既然把我勾起来,最好尽快地让我进去,我才会考虑喂饱你。”

手指继续强行破开紧致内侧,砂金呜咽了一声,身体挣扎了一下,双腿发着抖想合拢,结果被拉帝奥毫不通情达理地再次分开。

“不是……教授……教授!轻点,我还是第一次了……”

“哦?”

“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尝试,我也本来以为能很快……明明梦里那么容易就进去了……”

拉帝奥另外一手抚着砂金前端,可怜的一根前端流出一点点液体,也和他一样反应剧烈。

“那倒是很新鲜,”拉帝奥没有给砂金任何反抗的机会,“就让我试试,初次的魅魔有多紧吧。”

拉帝奥往里面进了三根手指,砂金依然轻轻喘着,满面通红,不再呼痛了。“如果你觉得疼,可以直接告诉我。”

砂金感受着拉帝奥像在梦里那样寻着熟悉的一点,被碰触得提高声音,随后是那极具分量感的物什紧贴上来,链接的地方已经湿透,尤其是砂金自己的。

“咱们可以慢一些。”

“教授明明很急呢。”砂金试着去亲他,传教士姿势让这个动作很容易,两个人吻了许久,没有砂金那样天赋的拉帝奥很快败下阵来,只能在砂金身上找回面子了。

拉帝奥腰部发力,胯往前一挺,那里已经湿得不像样,很容易就进入了,砂金几乎是立刻释放出来,发出让人心软的叫声,眼角都有了眼泪,彻底乱了阵脚。

“怎么会……”

“这就受不了了?作为魅魔未免太丢脸了吧。”

“你……”砂金还没从超过梦里的巨大快乐中缓过神来,灵巧的嘴都吐不出字了。

两人链接处慢慢磨动,拉帝奥压着性子耐心地破开内侧,慢慢深入,多次碰到里面砂金最受不了的那一处时,一股水淋在拉帝奥那一处前端。

“你……”拉帝奥倒是看着砂金一脸为难,而没想到他天赋异禀能有这样的反应。

吹……吹了……

砂金那双漂亮的粉色眼睛都上翻了,过度的快乐要烧坏他的脑子。

“放松。”拉帝奥亲吻着他,抬手往那被挤压得快变形的臀上来了一下,声音清脆,砂金再次收紧了里面。疼痛和训斥都能让他这样……拉帝奥咬牙切齿,魅魔都是这样吗?

他胡思乱想着这些曾经也有其他人品尝的可能,用力一顶,砂金被这一记深顶操得眼瞳上翻,前端又释放一回,他捂着痉挛的腹部哀唤了起来,原本平坦紧致的腹部已被顶出一点幅度:“这也太……不行,教授,我受不了了……”

“不是魅魔吗,我以为你应该很饿,很想尝尝了,毕竟这些天你都主动来我梦里,今天更是……”

里侧贴合得实在紧密,几乎完全被撑成拉帝奥的形状,砂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根上青筋的脉搏跳动。

拉帝奥掐住砂金的腰,像使用器具那样向自己的胯部撞,砂金抓紧床单,发出高昂的悲鸣,快乐快要烧坏他的脑子,每一根神经都疯狂诉说着震颤。

拉帝奥亲吻他的烙印,朝下去咬他锁骨,手放开他的腰,又去碰胸前,弄得到处都是青紫,前面两点也被揉得发肿翘起。

经过一阵动作,里面早已适应拉帝奥的形状,谄媚地纠缠上来吸得紧。

不愧是……拉帝奥头皮发麻,差点忍不住早早发泄。

紧密不断的动作弄得砂金不住喘叫,下面汁水四溅,湿漉漉一片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不行……不!”砂金早伶牙俐齿的模样,“我受不了……太过了,教授,拉帝奥!我错了我不闹你了……”

然而砂金下面的嘴却诚实地将拉帝奥驰骋的那根吸得更紧,一磨蹭到那一点就痉挛着流出水液来。

“太多了……呃啊!我不敢了,拉帝奥,饶了我……”

拉帝奥玩着他的尾巴,听他喘得厉害:“哦?我觉得你太饿了,赌徒,该死的家伙,作为主人,还是把你喂饱比较好。”

看着砂金满面通红,眼里含泪的可怜模样,拉帝奥成就感爆棚,毕竟他可是把难以满足的魅魔弄到哭着求饶,他还不足,又上去轻轻补充:“哦,干脆以后每天都这样喂饱你吧。”

“不行……不要了……”砂金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又动了大约十几下后,在里面又一次不规律的剧烈中,拉帝奥一进到底,最终给砂金交了精。

“结束了吗?”砂金气喘吁吁。

“也许你吃饱了,但是我还没有,魅魔既然这样做了,一定早就有所准备吧?”拉帝奥再次压下他。

“……?”

“不……不要……拉帝奥!教授咱们好好商量,我会好好打扫的,我不会赌钱了,我什么都会做的……嗯,啊!”

夜已经浓重得化不开黑了,砂金双腿跪着挺直,腰部被拉帝奥抬起,臀被撞得发红,下面那一处使用得外翻,内里肿痛,只是抚摸一下就出了一手水,砂金腹部的纹路粉色愈发明亮,显然吃饱了,而拉帝奥依然动作着,砂金叫得嗓子都哑了,尽管如此,还是得绷紧了身子承受着又一次顶点的来袭,终于在过度的快乐中昏睡了过去。

拉帝奥释放在里面,给昏睡的砂金洗了澡。

嗯,也算好好教训过了。

拉帝奥心想,他也有点太争强了,这样闹一通确实是有点……受不了了,不过,砂金应该也被喂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要了吧……

他把砂金搬回床铺。

明天……明天一睁眼就又能见到他了吧。

拉帝奥怀着欣喜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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